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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狠佛系暴君您随意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臻棠

    无名却是怒不可遏,也不装残障人士了,蹭地站起来,腰间的大钥匙猛烈晃荡,“小丫头,别以为老夫不知你底细!你不就是大将军府不受宠的大小姐、言域言家可有可无的荣誉




243 色色:能在树底下等!(一更)
    无名灰色大眼一瞪,呛声道,“小丫头还真敢说!做皇后都轮不到你,还妄想做女帝陛下,你的宠妃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如此疯傻!”

    迟聿吝啬给他一个眼神,而是深情款款地注视着言一色,嗓音刻意放得温柔,“疯傻孤也爱!”

    他这句话发自真心不假,但如此外露的表达方式,与他本人气质异常违和,达到了一个令人惊悚的效果!

    苏玦和墨书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迟聿温柔低语,但一本正经说情话还是第一次!由不得他们淡定!

    言一色也是惊到打了个激灵,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暗自腹诽,我的天,太吓人了,大暴君就不是说情话的料。

    迟聿见她的神情是惊吓而不是惊喜,脸色一沉,嘴角勾起一个阴森森的笑。

    言一色蓦地正了正神色,冲他灿烂一笑,而后面无表情地看向无名老头,“听到了我是不是疯傻用不着你操心!行了,雪又大了,风又猛了,你年纪一大把了,要爱惜身体,快回家吧……哦,不想回,在这等着接你家裳儿也行。”

    无名老头看着言一色和迟聿一唱一和,鼻子差点气歪,听言一色提起古裳,才想起自己的要紧事,板起脸来审视着迟聿,“这女人对裳儿做了什么,想必你一清二楚,裳儿技不如人,败在她手中,老夫无话可说!她既已报复回来,得饶人处且饶人,凡事留一线,他日好相见!你让开,老夫过去接了裳儿,二话不说就离开!”

    苏玦听着这话,打量着无名的神情,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往死里虐古裳的不是陛下吗为何他言语间只提及娘娘

    苏玦心中起疑,忽地,福至心灵,瞧了一眼墨书,问道,“古裳那里,陛下可有出手”

    墨书听罢,瞬间明白他早前误会了什么,兴奋地道,“没有!将裳小姐绑成球挂在树上的是娘娘,将钟灵宫变为一片废墟的也是娘娘,说是见她喜欢,就送给她了!”

    苏玦虽然做了心理准备,但亲耳听到墨书描述的事实,还是惊了一下,偷瞄了一眼言一色,无声一笑,心下感慨,是他肤浅了。

    言一色插嘴回了无名对迟聿的逼问,一脸云淡风轻,“我已经留一线咯,否则你来接的,就是她的尸体!不过是在冰天雪地里忍受六个时辰的寒冷,死不了!”

    无名大怒,“你小小年纪竟如此蛇蝎心肠,多行不义必自毙,小心遭天谴!”

    言一色好笑地睨着他,“好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说起道理来一套一套的,怎么你行恶事之前不用这副姿态约束自己看着什么裳儿行恶事也不管不问如此双标,真是可笑!”

    无名冷哼一声,满脸戾气地放狠话,“看来是谈不妥了,那就……”

    “等等!”

    言一色突然出声打断他,“我也不是不能退一步,但你也许不想要。”

    无名直觉她绝没什么



244 胜(二更)
    迟聿扶手而立,目光追着言一色肉眼难见的身影,在她与无名老头即将交手的瞬间,兔兔被她扬手抛了出来,划过的轨迹之快,好似它是一枚看不出形状的漆黑暗器,如果迟聿不动,就会落进他怀里。

    但迟聿宽袖一挥,一道劲风扫过它圆乎乎的身体,既定轨迹偏移,砸到了墨书头上。

    原本他对兔兔是有那么一星半点宠爱的,毕竟遇见它比苏玦、墨书等人还早,是陪伴在他身边最长久的活物,但意识到它和言一色十分亲近后,就觉得它异常碍眼、讨嫌、丑不拉几,不屑碰!

    墨书心惊胆战地将这位小祖宗从脑袋顶上拿下来,捧在手中,嘿嘿傻笑,满脸写着讨好,“兔兔大人,你闻闻我的气息,我是墨书,别咬我别咬……啊!”

    墨书正念叨着,兔兔就赏了他一口,看在他没言一色貌美的份上,比第一次见她时咬得更狠,不仅更痛,还更毒!

    一直忘了说,兔兔是很排斥人靠近的小兽,迄今为止,只愿意让迟聿和言一色两个人碰它,其他人就等着被咬吧,咬伤咬残还是咬死,心情好时看人的容貌,心情不好时,就一视同仁,往死里咬。

    要问它为什么肯让迟聿和言一色接近,最初都是因为盛世美颜加强大气息,害怕一个反抗就被灭了,别看它和言一色第一次见时,言一色内力全无,样子明艳温柔,无害又无辜,但敏锐的它,还是嗅到了言一色刻在骨血里的恐怖气息,当然,是在它下口咬了之后。

    后来的渐渐亲近,就是兽类本能、单纯的喜欢了。

    兔兔咬了墨书,就跳到雪地上,然后小心翼翼、暗搓搓地往迟聿脚边挪。

    墨书呆呆地看着自己被咬了一大口的手腕,渐渐头晕目眩,两眼一翻,倒在了身边的苏玦怀里。

    出于兄弟情义以及怜悯之心,他没有推开墨书,而是将她平放到地上,贡献出了自己的脚面,让她枕在上头。

    模模糊糊间,墨书察觉到了苏玦是如何对待自己的,顿时怒火上涌,好一个苏玦,好一个兄弟,没良心的白眼狼,那些年分给他的饭都白分了!扶一下她会死啊!

    墨书在心中骂完,嚯地晕了过去。

    这边三人发生了一个小插曲,而那边言一色和无名老者的十招已过,毫无悬念,言一色略胜一筹!

    当然了,这是她未使出全力的结果,丝毫不给无名试探出她真正实力的机会。

    华夏言家有祖训,不要让你的敌人看透你,否则你离失败就不远了。

    言一色深以为然,并贯彻到底。

    所以,千万不要以为你能看透她,她永远有你不知道的底牌。

    无名修习的功法很是霸道,威猛不必说,一旦被他抓住身体一次,就等于掉入了泥泞沼泽,越挣扎越死得快,只有被动挨打的份,生命力会在片刻间消散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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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5 色色:再给你一个宠爱我的机会(三更)
    迟聿上前几步,牵过她的手,两人一起飞落在湿冷的宫道上,深长的路原本清理没多久,却已又落了层层薄雪,两侧高墙寒凉厚重,顺着铺向远处的宫道延伸开来,头上是一片冷白的天,似投下千里孤寂,融入脚下的一砖一雪中。

    大雪随风翻滚而下,没有停歇的迹象,迟聿牵着言一色走向千御宫,他宽肩窄腰,身形高大伟岸,墨袍如星夜,气势胜天神,仅仅一个背影,便仿佛是不朽诗篇中的隽永寒光。

    言一色在他身边便被衬得娇小玲珑,墨发飞扬,丝缕无限,背影的每一处轮廓,每一个线条,都是画界泰斗也难以描绘一二的绝妙,她好似是神来点睛之笔,带着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所过之处,万千生灵皆会变得生动绚烂。

    苏玦背起人事不省的墨书,脚边不远处是发傻的兔兔,一人一兽就这么注视着迟聿和言一色远去,沉浸在震颤心灵的视觉享受中。

    很快,传来两人的对话。

    “墨书睡个三日就会醒,你关心她干什么”

    “不,我只是惦记她的手艺。”

    “嗯……围着厨房打转是她唯一强项,你想吃什么,孤让她为你做。”

    “哦,墨书被你说的,好似除了做饭一无是处!啊,我怎么说了这么多废话……我想吃配以调味料的烫肉烫菜!”

    “暖锅”

    “哇奥……对!”

    看大暴君不像听天书的样子,也不惊讶,看来这东西就跟火锅**不离十了。

    “孤叫苏玦弄醒墨书。”

    “啊,如果叫醒她,会耽误很长一段时间,我也不是非她不可,先吃上最重要,宫中御厨也不错!”

    既然丛叶有火锅这种东西,墨书就不重要了哈哈哈。

    “孤叫陈忠去办……你可想做皇后”

    “呵呵,我想当女帝!”

    “拒绝”

    “拒绝!”

    “你还是言妃,后宫大权,陈忠会归还给你。”

    “你宫中如今还有多少美人”

    “死了不少,不清楚。”

    “……”

    “你若嫌少,孤可以再进一些……”

    “停!打住!你还是别祸害人家府上的小姐了!”

    大暴君这语气怎么听怎么像进货!明明是雪肤花貌的美人好么!

    “妓子、婢女、奴隶、



246 各方(一更)
    千星殿内。

    言一色如愿吃上了自己想吃的暖锅,期间几次诱惑迟聿尝尝鲜香**的味道,都被他板起冷脸,沉默回绝。

    迟聿不言不语,只慢慢品茶,言一色从他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于是最终作罢,自己吃自己的。

    苏玦送墨书回了她的住处,然后,相当识时务地没有去千星殿打扰,而是在御书房等着迟聿过来,例行汇报。

    兔兔一只兽,则不会想这么多,蹦蹦跳跳就去了,和一堆食材一起上了桌,坐在言一色手边,呆愣愣地看着她吃。

    言一色也诱惑了它好几次,它的反应跟迟聿简直如出一辙,但原因却完全不一样,它是只吃那一种血红草药,所以面对暖锅里的菜或肉,闻都不会闻,迟聿则是味觉失灵,吃什么都苦,且味道越重,苦味越浓,他只肖看一眼锅里漂浮着辣椒、花椒、葱姜的汤底,便知尝了就是自讨苦吃。

    他跟谁过不去,也不会跟自己过不去!

    言一色这一顿吃的很久,约莫一个时辰才结束,虽然迟聿和兔兔只陪坐不陪吃,让她一个人独享,觉得少了些热闹的氛围,但总体还是很愉快,用茶漱了口,困意袭来,便抱着兔兔去床上补眠了。

    至于迟聿,他当然不会有兔兔那样好的待遇,被言一色三两句话赶走了。

    迟聿倒很配合,毕竟言一色人已经在千御宫了,他们来日方长。

    ……

    又一个时辰后,沐浴更衣洗去风尘的迟聿,去了御书房。

    “陛下。”

    苏玦见迟聿走进来,从圈椅上起身,面如冠玉,风光霁月,优雅地行了一礼。

    迟聿落座,眼眸低垂,遮掩了其中神色,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苏玦踌躇片刻,淡声笑问,“陛下,可有需要微臣为您分忧的地方”

    迟聿闻言,从派谁去言一色身边的思虑中回过神来,慵懒掀起眼皮,高深莫测地看了他一眼,手指在桌案上轻敲。

    半晌后,神情似笑非笑,意味深长道,“钟灵宫毁了,孤答应为言妃重建一座新的宫殿,交给你去办。”

    苏玦脸上的笑意愈浓几分,原来是这种小事,不难。

    他唇角一动,正要开口应下,就听迟聿又道,“要求只有一个——言妃想尽快看到美轮美奂的宫殿建起,而孤永远不想看到它建成的那一天。”

    苏玦一愣,琢磨出迟聿的意思后,哭笑不得,陛下这是要他糊弄娘娘,还不能让她看出端倪,时日短了还好说,但时日一长,就会越来越难……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陛下放心,微臣明白。”

    苏玦说完,话音顿了下,敛去笑意,一正神色,沉声道,“陛下,您离去的几个月里,京中……”

    迟聿望着窗户雪虐风饕,银白天地,静静听完,未做任何评价,以沉默肯定了苏玦对所有事情的处理手段。

    苏玦心领神会,微松口气,欣喜于自己没让迟聿失望,他



247 慕子今:本世子一起上朝(二更)
    黑斗篷人走近无名,与他并肩而立,有亮光投过来,就见他的脸庞隐在宽大的兜帽中,只能看见覆着面具的下巴。

    两人望着游廊外骇人的冰雪寒风,静默伫立,无声。

    不知过了多久,无名老者低语一句,“终结他,是拨乱反正的最后一步,到时,大业即成。”

    无名的声音很轻,更像某种叹息,未传出多远,便被呼啸烈风淹没。

    ……

    今夜,正如这场猛烈的风雪一样不平静。

    迟聿回归并于明日上朝的消息,以最快的速度传到了所有朝廷官员的府上,犹如一个晴天霹雳,惊得众人一口气分两次喘!

    火速亮起的灯火、焦虑黑沉的脸色、仓促慌乱的步伐、无声开合的侧门、悄然驶离的马车……种种场景几乎在众多府中同时上演!

    心思不同、背景不同、主子不同的人,于风雪交加的寒夜中,匆忙汇集到该去的地方。

    当然,也有少数只惊不慌,很快平复情绪,继续睡大觉的人……因为他们都是苏玦罩着,性命基本有了保障!

    ……

    慕王府。

    夜访的官员扎堆,与门房撕磨良久,消息传到慕王爷那里,他大手一挥,让众人进入,并派人给慕子今透露了自己的意思:不准避而不见,至于是打发走还是别的,随他。

    慕子今没有拂慕王爷的面子,命管家将他们带到了安澜堂。

    慕子今穿着一袭银灰色立领锦袍,面庞白皙如玉,在夜明珠的光芒下闪耀轻浅色泽,线条明晰的眼眸低垂,高挺鼻梁下,淡色的唇微勾着,美如画卷,气息静然清明,给人的感觉,就仿佛是看见了风拂青草,花飘水面。

    日蚀送上一盏茶,然后侍立在他身侧。

    在外冻了许久的众大臣涌入,感受到屋内的暖意融融,顿生一种重新活过来的感觉。

    有几个婢女迅速上前,取下了众人裘衣,领着他们出现在慕子今面前。

    为首的还是老臣工部尚书杨大人,头发凌乱,花白的山羊胡翘着,愁容满面,心神不宁,正要说什么,忽地喉间不适,猛咳起来,久久不止,弯下腰,低着头,好似要将五脏六腑咳出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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