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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狠佛系暴君您随意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臻棠

    周围几个大臣连忙围着他打转,关心之语不绝于耳。

    慕子今坐在主位上,关切开口,“日蚀,上茶。”

    “是。”

    日蚀的茶来的很快,杨尚书喝了好几口,才平息下来,端着茶盏的手颤颤巍巍,眼含热泪,一脸虚弱,如泣如诉开口,“今世子啊……暴君回来了,且下令明日早朝,只怕到时勤政殿外,又要血流成河了!你若再不闻不问,说不定、说不定……今夜就是你最后一次看见我这把老骨头了!”




248 陛下的早朝(三更)
    慕子今没有官职在身,又没帝王准许,却出现在朝堂上,属于异常情况,无疑在挑衅迟聿权威。

    对迟聿来说,要治慕子今的罪,这就是个现成的理由,但他视而不见,似乎没有发难的意思。

    迟聿一张脸庞俊美无俦,犹如刀削斧刻,神色凛冽冰寒,睫羽低垂,转动着手上的玉扳指,“年关将至,众爱卿手上政务都处理得如何”

    他嗓音低沉凉薄,好似一阵阴风般,传遍整座大殿,令人不寒而栗。

    无人应声,有人已经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殿中静下来,气氛紧绷诡异,令人窒息。

    迟聿姿势未变,面色不改,似乎很有耐心地等谁站出来,良久,轻飘飘道了一句,“大理寺卿。”

    “啊……”

    上任没几个月的大理寺卿魏大人吓得浑身一颤,忍不住发出了破碎的惊呼声,在针落可闻的殿中显得尤为响亮,他脸色一白,脖子一缩,咬住了牙,生怕迟聿就用这个‘乱叫’的理由,将他拖出去砍了。

    魏大人哆哆嗦嗦走出列,在正中央的过道上跪下,浓眉和大眼之间狠狠皱在了一起,想起曾有人因回话的声音不够响亮而被处死,他卯足了劲,铿锵有力道,“微臣在!”

    迟聿冷硬的声音从他头顶上方飘来,“你说。”

    魏大人脸色还是煞白的,喉咙滚了滚,抿了下嘴唇,心中又慌又虚,但也只能硬着头皮中气十足道,“回陛下,微臣手中积压了三……三桩案件……”

    “说。”

    迟聿一个字,不容置喙。

    魏大人眼皮跳了一下,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暴君身上的残忍血腥之气,似乎没以往那么重了!

    魏大人的这种念头一闪而过,眼前的情况不容许他想些有的没的,他细细斟酌一番,即便不



249 陛下:娶了你怎么样(一更)
    魏大人一番话落,吏部主事艾大人脸色灰败,腿肚子直发抖,因为淮州霍家是他夫人的娘家,贩卖私盐一事,他暗中袒护了;太仆寺卿张大人眼神慌乱,手心沁出冷汗,因为越狱的十公子是他最小最宠爱的儿子,他本是安排了替罪羊,已经李代桃僵,自以为万无一失,但谁知竟被魏大人发现,他咬死那替罪羊就是他的第十子,但魏大人不信,这件事就僵持住了;礼部侍郎郑大人浑身僵硬如石,心如死灰,他的罪行很清楚明白——贪污受贿!再扒的细一些,受贿的银子来路之一,就有往年参与科举的人!而那些人后来入朝为官,如今有不少就在这勤政殿中!

    捅出这三人罪行的人是谁先不提,因为迟聿听了魏大人的话后,只点了他们的名字。

    “艾振、张文杰、郑要,都站出来让孤瞧瞧。”

    迟聿低沉磁性的声音毫无起伏,语调冷漠又慵懒,于虚空划开一线凛冽,仿佛寒光岑岑的长刀,不知对准了谁的头!

    被点到的三人不约而同打了个激灵,脑子里比谁都明白要赶紧站出去,但是双脚却仿佛长在了地上一样,就是不听使唤!

    艾大人急得满头是汗!

    张大人要哭了。

    郑大人觉得殿中炭火太旺,热得他头晕目眩。

    迟聿鸦羽低垂,想着下朝后带言一色去哪里玩一圈,心不在焉地摆弄着自己的玉扳指,半晌没听见丝毫声响,他眸光一凝,眉眼一抬,暗红如妖的凤眸扫过三人所站的方位,唇角勾起锋薄笑意,“嗯好大的架子,还要孤在人群中找你们。”

    “微臣……惶恐!陛下此言折煞老臣了!”

    “陛下,微臣对您的敬畏之心日月可鉴,只是腿不争气……”

    “微臣不敢不敢,这就站出来……”

    三人慌得六神无主,七嘴八舌地嘴上应付着,然后一个接一个,在中央过道的地方‘咚’地跪了下来。

    他们刚跪整齐,就听迟聿的声音响起,好似是从地狱伸出的魔爪,‘嗖’地一下贯穿他们的心脏!

    “都拉出去砍了。”

    话音落下,殿中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

    郑大人最先回过神来,猛地磕头求饶,“陛下饶命啊!微臣愿双倍上交所有贪污受贿财物,求陛下开……”

    迟聿脸上一片睥睨万物的冷漠,“你,抄家灭门。”

    郑大人的声音戛然而止,而正想求情的艾大人和张大人急忙闭紧了嘴!

    有候在殿门外的太监走进来,将三人拖了出去。

    魏大人亲眼瞧着他们从自己身边被拖出去,心紧张得砰砰跳,脑子一片空白,无意识间咽了下口水,猝不及防听到龙椅上的迟聿开口了,“大理寺卿。”

    魏大人面皮紧绷,扯着嗓子道,“微……微臣在……在。”

    “孤帮你处理了积压案件,日后清闲度日,安心过年。”

    魏大人惊悚了,他可不认为暴君关爱的话语代表关爱的意思,清闲度日安心过年这……这是让他卸任的意思

    也好也好,总比丢了命强!

    魏大人自以为对迟聿的意思心领神会,心中窃喜,扬高了声音叩谢大恩,“微臣谨遵圣谕,下朝后,便去吏部办理卸任相关适宜,绝不耽误。”

    迟聿听言冷嗤一声,“蠢货!你从孤话中的哪个字听出了让你辞官之意!”

    魏大人一愣,茫然了,“陛下息怒,微臣愚钝,那陛下的意思是……”

    迟聿懒得再看他一眼,不耐地挥手。

    他只是心情不错,随口一说而已,却被这不长脑子的蠢官曲解!

    魏大人恍恍惚惚站回了原位。

    难道暴君那句话真的只是字面意思,也就是说——暴君在体恤臣子

    魏大人顿生一种被雷劈了的感觉,摇摇头,甩出脑中荒谬的念头,不不,不可能,一定还有别的意思。

    但话说回来,暴君消失一段时日今日突然露面,虽然气势狠戾,依旧恐怖,可似乎比以往淡了许多!最重要的是,没有那么狂躁凶煞了!

    魏大人到底是大理寺卿,心思细腻敏锐,眼下危机解除,冷静下来,智商上线,结合自己掌握的情况,试着探寻了下迟聿产生此等变化的原因。

    想着想着,忽然灵光一闪,听说言妃娘娘被暴君找回来了难道……

    魏大人正在无限接近真相,而迟聿威严冷漠的声音再次在殿中响起,“退朝!”

    这两个字听在众人耳中,无异于天籁之音!劫后逢生都没此刻这么喜悦过!

    “陛下。”

    忽地,一道清雅绝伦的声线飘到每个人的耳中,似如皎白月,暖春水。

    工部尚书杨大人眼皮一跳,侧目一望,就见开口叫住迟聿的果然是慕子今!

    他眸光凝了下,眼底飞速闪过什么厚重沉暗的东西。

    杨尚书收回了视线,眼观鼻鼻观心。

    众人其实早就注意到了不请自来的慕子今,虽心思各异,但无一例外,都想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直觉告诉他们,一定有大事发生!

    出身慕王府的世子慕子今,不仅背景雄厚,权势滔天,更是才智绝艳得到先帝赞许之人,值得他们太多人期待!

    一时间,慕子今身上聚焦了所有人的目光。

    迟聿还坐在龙椅上,修长双腿交叠,手指撑在太阳穴上,容色惊艳霸道,仿佛敛尽日月星辰之浩瀚,神情似笑非笑,暗红的眼眸里潜伏着阴暗凶残,“今世子有事”

    慕子今长身玉立,俊脸上的笑意如微风和煦,不卑不亢道,“陛下,我想举荐三人接手艾大人、张大人、郑大人的职务。”

    众人面露惊诧,同时既兴奋又紧张地期待着慕子今与迟聿的交锋!

    杨尚书神情冷静,肃容屏息,一副支持慕子今、决定严阵以待的样子。

    许丞相脸色深沉,审视着慕子今,若有所思。

    苏玦眉目温和,面容清绝俊朗,犹如一副意蕴深长的水墨,笑望着迟聿。

    迟聿睨了一眼慕子今,眸光意味不明,“今世子说来听听。”

    慕子今道,“肃州知州易长初,淮州知县荀佑,都转盐运使司运使朗澈。”

    知道内情的人明白,这三个人都是年轻俊杰,也是慕子今的好友,原本都是在京任职,但在迟聿登基后没多久,便申请调外,因这三人家世都不俗,又有慕王府暗中帮衬,所以离开得很顺利。

    而此时此刻,慕子今在朝堂之上突然开口举荐他们,企图将其调回……他到底,意欲何为

    慕子今说得爽快,迟聿回得更是毫不迟疑,“准!不过是补上几个来孤面前被摧残的位置,要求不高,会喘气即可!这三人既然是今世子举荐,就要负责到底,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散朝!”

    迟聿话音未落,便站起身,消失在所有人的视野中。

    众人惊诧,因为他们想象中的针锋相对并没有上演!

    慕子今有些愣神,因为迟聿答应得太轻易了!

    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吗

    他唇角浮现浅笑,笑意不达眼底。

    慕子今转身离开,吏部尚书走到苏玦面前,邀请他去茶楼一叙,准备仔细打探一番迟聿的意思。

    许丞相伫立原地,扫视几眼慕子今、苏玦的背影,一甩袖,也抬脚离开。

    几



250 不对劲的古裳(二更)
    言一色在宫内的生活就是米虫标配,闲暇时间一抓一大把,吃喝玩乐的各种花样组合一下,能有上百种,她每日随便挑个几种打发时间,时间眨眼就过去了。

    对了,时不时还会有来自言域的信,给她写信的人很多,如元月两位长老、寒菀、言序、言成、言燕等等。

    信中的格式、内容基本大同小异,前面是问候之语,后面是送给她的具体节礼——毕竟元日将至了。

    礼尚往来,言一色定然要回送的,她自己名下的产业固然也有好东西,但还是比不上迟聿的,所以她向他要了他的私库钥匙,挑拣出最贵重又最适合的东西打包装箱,在言域每人派来送礼的车队抵达后,顺道让他们带回去。

    迟聿看着自己私库里的好东西像流水一样消逝,丝毫没有心疼的感觉,反而有一种满足自豪感,这种感觉既奇妙又让人贪恋。

    以至于他上朝时,笑脸都多了起来,当然,不是那种喜悦之色流于表面的傻笑,而是冷笑、阴笑、嘲笑,但就是如此,已足以体现他状态不错了。

    除夕夜前三日,迟聿罢朝,众官员喜出望外!

    按礼法,迟聿要去太庙祭祖,他充分发挥自己暴君的本性,原该是庄重肃穆的场合,他却毫无敬畏之心,人是到了太庙,但无视一切祭祖的规矩章程,只进去转了一圈,眸光讥讽地瞧了眼供奉的历代皇帝画像,便转身出来。

    跟随在迟聿身后的一众太监和官员彻底傻了眼,但因为不是第一次见他做下骇人听闻的事情,也算习以为常,迅速镇定下来,劝是不敢劝的,只得装聋作哑保平安。

    ……

    皇宫,御花园里。

    天上是一望无际的灰白之色,纷纷扬扬的雪花簌簌落下,覆盖了假山、松柏、枝头、房檐、凉亭、宫灯、冰封的湖面……

    因为没有风,这场雪显得尤为静谧唯美,凛冽中带着温柔。

    一片宽阔场地中,有女子的笑闹声、脚步声传来,伴随着雪球击中什么的破碎声,愈演愈烈,正是流思、浅落、盼烟三个在嬉戏追逐,打雪仗。

    当然了,以盼烟的呆板性格,她是被动玩家,不过这不妨碍她发挥自己投射雪球的高准确度。

    至于言一色,则抱着兔兔坐在一株盛开的腊梅树上,身上披着一件白狐裘,细滑如缎的墨发披散在脑后,一张精致无双的小脸剔透如玉,粉润莹亮。

    她慵懒地晃动着双腿,享受着岁月安稳的生活,时不时给总是被雪球袭击到的浅落加个油。

    兔兔安静地待在言一色腿上,毛茸茸的全身落了雪,黑与白产生了强烈的对比,愈发衬得它丑了,又因为长时间静止不动的关系,活像个撒了糖霜的大型黑芝麻糕点,但卖相不好,给人一种看起来不是很美味的样子。

    言一色在身边随手摘了几朵腊梅花,对兔兔左看右看,准备下手为它打扮一番,忽地,她眼角余光瞧见了一只雪狐的身影,正极速飞奔,朝她坐着的这株腊梅树根部跑来,然后‘砰’地一声,撞了上去,当场晕厥!

    言一色眨了眨眼,一脸懵逼,雪狐又不是傻狍子,不该这么蠢啊该不会……故意的,想碰瓷儿

    言一色抱着兔兔从树上跳下来,抽出一只手,抓住它蓬松的大尾巴,将它拎了起来



251 苏玦和古裳(一更)
    古裳听罢言一色的话,眼尾拉长上挑,妖娆妩媚,神色间浮现一抹邪笑,风情万种,得意骄傲道,“因为本姑娘命、贵,是内定的皇后人选!”

    言一色瞧她说得笃定,乐了,戏谑开口,“谁内定的你那个酷爱穿粪土色的爷爷”

    古裳微愣,一时没明白言一色说的是谁,但她到底是聪敏之人,很快反应过来,脸色陡然一沉,两手一甩,电光火石间飞射出漫天长陵和丝缕,“放肆!无名尊者是我父亲都敬为上宾的存在!没有他,就没有荒月的今天!”

    言一色并不想在过年的喜庆日子里打打杀杀,所以只象征性地陪古裳过了几招,便反利用她的长陵,将她整个人缠绕成一个大蚕蛹。

    古裳手脚皆被束缚住,僵立在原地,脸色十分难看,败下阵来的屈辱和愤怒全写在脸上,咬牙瞪着言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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