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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狠佛系暴君您随意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臻棠

    但既然无隐为了古裳接下这差事,无名也没必要强烈反驳,伤了两人和气。

    无隐同样在尚书府住了下来。

    每日都去见古裳,与她下棋、为她弹琴、看她跳舞、陪她逛街……

    总之,就是用上十足的耐心,哄她开心。

    苏玦得知了无隐对古裳大献殷勤,觉得自己没有表示不合适,于是给自己按上吃醋的人设,与无隐暗斗起来,开始上演两男争一女的戏码,不甘落后,斗志昂扬!

    ……

    上官盈得了无名的指使,在给迟聿的信中下了猛料,信传到迟聿的御案上。

    他命墨书打开,漫不经心地扫了几眼上面的内容,暗红的凤眸里闪过嘲弄的笑意,他修长如玉的手指在桌面轻扣,不动声色中流淌出尊贵气势,低声道,“她的诚意到了,将一个合适的理由送上门,孤是该借此机会回一趟荒月,信……烧了。”

    “是!”

    墨书小心地收起书信,至始至终没有看过一眼,冷静的神色间掩不住跃跃欲试的兴奋,“照陛下的吩咐,回荒月的一切事宜,早就做好了安排,陛下随时可以启程!”

    迟聿早就打算回荒月,理由么,当然不是被上官盈眼前这封信上的内容所触动,而是准备拿下慕子今设在荒月荒清区的兵器坊据点!

    为了不让慕子今起疑,他需要一个顺理成章的理由回荒月,上官盈不遗余力地引诱他回去,对他来说,就是正瞌睡时送来了枕头!

    他自然是将计就计!

    墨书利索地将信放在火炉里烧了,折身走到迟聿身边,想起了什么问,眉开眼笑地问道,“娘娘前一阵子还跟盼烟几个说,想出去走走,看看各地风土人情,若知道陛下会带她去荒月,一定喜出望外。”

    墨书以为迟聿听了自己的话,脸色会不由自主好上几分,因为他话里提了言一色,但没想到,迟聿的眸光反而渐渐冷凝。

    迟聿眼睑垂下,浓密的鸦羽掩住了眸底暗色,周身气息莫名越发低沉!

    墨书心中咯噔一下,脸上笑意收起,身体紧绷起来,垂头不语,惊疑地琢磨起迟聿的心思。

    越想越觉得,他家陛下似乎没那个带言一色去荒月的意思!

    ……

    几个时辰后,入夜,墨书随同迟聿去了千星殿,正赶上言一色在用膳,让他惊悚的是,迟聿竟然主动坐下来,要了碗筷,陪她一、起、用!

    这次虽然是迟聿主动,但他依旧厚颜无耻地要求被言一色喂。

    俊美如天神的脸庞上明白写着:孤需要被哄。

    这种乖巧无辜的表情配着他霸道冰冷的气质,再对上他异于常人的红眸,诡异又瘆人!

    所幸言一色也习惯了,没有惊愕只觉好笑,不过,心中隐隐觉得迟聿是有什么事要和她说。

    她也不急着问,正巧自己已经吃了半饱,便耐着性子,挑味道清淡的菜喂他吃。

    照一个正常成年男人的饭量来说,迟聿吃得不多,但跟以往的他自己比,已经是量的飞跃!

    操着老妈子心的墨书,见迟聿肯好好吃饭,整个人陷入心满意足的喜悦中。

    墨书曾经因为言一色喂迟聿重口菜而愤怒,原因就是味道越重,迟聿吃进嘴中尝到的苦就越浓,同时会感觉很痛苦,更严重的时候,口腔内会出血!

    伴随着味觉的失灵




280 色色:我发型乱了(二更)
    言一色以白、红、黄的一撮梅花枝掩面,花瓣娇嫩聚天地灵气,美不胜收,她面容欺霜赛雪,五官瑰丽绝色,笑成一弯新月的眼眸盈盈发亮,风华比梅花更胜!

    她和迟聿近在咫尺,她抬眸仰视,迟聿垂眼俯视,两人气息于冬夜清寒中交融,发酵出旖旎暧昧。

    言一色和迟聿四目相对,听得他故作不以为意的话,乐不可支,因为她从其中听出了偷袭不成的郁闷!

    憋笑有一会儿的她终于笑出声,肩膀一耸一耸,像只恶作剧成功后兴高采烈的猫儿,欢欢喜喜道,“不可惜,你高兴就好。”

    迟聿死盯着她没心没肺的样子,冷哼一声,暗红的凤眸里燃起一簇幽火,落在那些碍眼的开满梅花的花枝上,恨不能化成实质将其烧个灰飞烟灭!

    言一色对他的视线恍若未觉,扭了扭自己的脑袋,示意他松开手,冷腔冷调道,“松个手,我发型乱了。”

    迟聿嗤笑,又狠狠揉了几把她脑后的头发,才松开手,站直身体,伸手强势拿下她堵在嘴边的一把花枝,随手扔了。

    “看着干净,到底是长在外面的东西,历经风霜雨雪,脏!”

    言一色将手伸到脑后,顺了顺自己的乌发,美滋滋道,“你这么揉都不乱,依旧顺滑,我头发养得真好,哈哈。”

    迟聿冷睨她一眼,神色却温柔。

    言一色话音顿了顿,这才回迟聿的那句话,不咸不淡道,“你说的没错,但你忘了你还吃进肚中了你指出来干什么你有没事找事想恶心自己的恶趣味啊!”

    迟聿对言一色的语言‘暴击’表示不爽,故意狠捏了一下她的手,“是孤想吃的嗯”

    言一色毫不心虚,且理直气壮,语气惊讶道,“我也没想你吃啊!只是想唤回你的神智!谁知道你那么听话,二话没说就吞进去了,我连阻止都来不及!”

    迟聿才不会信她的鬼话,“呵,这么说,一切都是孤的错了!”

    言一色抬起手,雪白纤细的手指在迟聿面前摇了摇,笑嘻嘻地纠正,“不,怎么能说是错这叫美好的意外!吃花的体验不好吗”

    迟聿冷脸回怼,“没有体验。”

    言一色眨了下眼,正好又经过一株梅花树,随手便掐了一朵盛放的留有残雪的红梅,拿到嘴边咬掉一瓣,“我尝尝。”

    言一色吃进口中,嚼了嚼,很快便咽下,一脸淡定地评价,“嗯,人间美味,感觉吃到了仙人才能吃的好东西。”

    迟聿轻笑,神情疏冷中隐含几分宠溺,“孤看你的表情可不是这样。”

    言一色歪头一笑,漫不经心道,“好吧,还没雪好吃。”

    “孤也如此觉得。”

    “你不是说没体验吗”

    “孤拍你马屁行不行”

    “这,受宠若惊啊……行行!有此等觉悟,你日后会成为一个好男人的!”

    “孤现在不是你来说一说,对孤哪点不满意”

    “嗯……莫要如此自恋地问出这种问题!我都不敢问!”

    “你不敢问,孤敢回答你——你,完美!”

    “噗……你一本正经的样子,让我觉得你在反讽!还有不耐烦的敷衍!”

    “你眼瞎,在冤枉孤。”

    “哼,我信你的邪……啊切!”

    言一色打了个小喷嚏。

    她抬手揉揉鼻子,暗自嘀咕,“一定有人在骂我!”

    迟聿疑虑反问,“难道不是受寒了”

    言一色掀了一下身上的狐裘,哼笑道,“请不要侮辱一个御寒宝物千金裘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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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1 离开(三更)
    迟聿送言一色回了千星殿,他未曾走进殿门,而是看着言一色的背影逐渐远去,直到再也看不见了,似才想起了什么,语气随意道,“十五万两银票。”

    里头,言一色正要往软榻上坐,听到他这意味深长的六个字,心下惊愕,险些坐空!

    她嘴角抽了抽,这么婉转干什么干脆直接说传位诏书多好!她刚才的第一反应,以为他是再向她要精神损失费!

    毕竟坑他吃花瓣了不是正儿八经的食物他都挑三拣四,更何况长在天地间饱经风霜雨雪的花!

    还好她脑子够灵活,思绪一转,就明白他指的是保管费!传位诏书的保管费!

    言一色稳稳当当坐在了软榻上,静坐半晌,待身上寒意消散殆尽,才起身走向了床榻。

    她躺到床上,才盖好被子,就又打了个喷嚏,皱了皱鼻子,揉揉眼睛,选了个舒服的姿势,没多久便沉沉睡去。

    至于明日迟聿要离开去荒月的事,她完全抛诸脑后,没当回事儿,以往该怎么睡,今夜还怎么睡。

    言一色的想法十分清楚明白,迟聿不带她去,她还不能自己去吗

    当然了,她暂时没有去荒月的想法,但如果时日一长,迟聿还没回来,她又无聊,自己单枪匹马去一趟又何妨

    哼,小事一桩。

    正巧言燕就在她身边,言燕手下消息网庞大,对丛叶名城荒月一定有不少了解,她做好准备,到了那地方后也不会抓瞎。

    ……

    迟聿还是定的翌日的行程,言一色到底来不来送他,由不得她自己,因为迟聿一大早过来,就将她从温暖的被窝里给抱出来。

    迟聿一身寒凉,坐在床边,半抱起只穿单薄寝衣的言一色,沉声道,“色色,起了。”

    这一句话,他契而不舍地喊了一遍又一遍。

    越喊越顺口,越喊神色越温柔,越喊心中越摇摆,升起一种带言一色一起走的冲动!

    言一色睡眼惺忪,耳边被迟聿‘色色’二字的呼喊弄得昏昏沉沉,恍惚中以为是她大哥在叫她!

    但到底迟聿和她大哥是不一样的,声音不同、语气不同、气息不同。

    言一色在迟聿胸膛前挤了挤自己的脑袋,努力让自己清醒,奋力睁开眼,轻软的声音带着才醒的慵懒低哑,“别叫了,我起我起。”

    言一色从迟聿的怀抱中退出来,却顺势又往床榻一躺,两眼又闭上。

    迟聿伸手过去,想再把她薅起来,言一色突地睁开眼,面容严肃道,“我没睡!是在等你识相出去!男女有别,晓得不”

    迟聿下意识就想回一句:孤是你男人。

    但话到嘴边,他蓦地想起,自己当初将言一色抢进宫里、给了封号,都太草率!

    他们没有走大婚的流程,还不算真正名义上的夫妇!

    当然了,事实上的夫妇更不算!八字没一撇呢。

    迟聿的心忽然冷静下来,眼眸一垂,不知在想什么,站起身,负手离开。

    “孤等你。”

    言一色又迷瞪了一会儿,然后才叫来流思和浅落,下床穿衣,洗漱梳妆。

    ……

    迟聿并未摆出帝王出行的仪仗,而是低调地领着自己的车队,一路穿过丛京的街道,出了城门。

    言一色便将迟聿送到了城门外。

    接下来就是,两人作别,然后分道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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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2 紫衣男人(一更)
    言一色接过流思递过来的帷帽,最后看了一眼迟聿消失的方向,微微一笑,端正戴好,翻身上马,与流思一同返回城中。

    高高的城门楼上,一道月白的清瘦身影隐在灰墙青瓦中,墨发飞扬,雪肤玉颜,清雅无双的气质,和煦深厚,神色间染着朗朗笑意,戴着薄黑手套的手中,把玩着一把金丝楠木扇。

    慕子今眺望着迟聿一行人渐行渐远的黑影,遗世独立,衣袂翻飞,看似明晰一片的眼底,是犹如深渊的暗沉,高深莫测,若有所思。

    易长初负手站在他身后,冷峻英挺的脸上,眉宇皱着,将目光从远处收回来,他看向了自己右前方的慕子今,略微斟酌一番,沉声开口,“据闻,陛下是得了荒月的密信才于今日启程离京。”

    慕子今淡笑一声,冷风将他的墨发吹到了脸上,他闭了闭眼,抬手用金丝楠木扇拨开,转身,由逆风变成了顺风,抬脚向前,云淡风轻地道了一句,“和陛下的那位生母有关。”

    迟聿和无名,在经上次联合对慕家兵器坊出手后,至今为止,均无再有行动的迹象。

    在慕子今看来,那段经历,已足够让他们明白隐藏在三根丝线上的机密,有真有假,难以分辨,不选择轻举妄动,是理所应当。

    慕子今的背影逐渐远去。

    易长初目送他离去,心中豁然开朗,眸光闪了闪,因为上官盈和迟聿之间母子成仇的事情,他亦有所耳闻!

    看来上官盈此次用密信将迟聿引回荒月,绝不是想化干戈为玉帛,等待迟聿的,必然是一个阴谋!

    ……

    言一色骑马进了城,风驰电掣般经过一条又一条街,这一路过来,天上又飘起了雪花,寒风势头渐大,愈发猛烈,吹在人的皮肤上犹如刀割。

    她已经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体内隐隐的不舒服感觉,让她悲催地明白,自己怕是染了风寒!

    言一色从小到大都很少生病,真的有什么头疼脑热,只要不严重,从来不吃药,都是自己抗过去,用她爷爷的话说就是,锻炼免疫力。

    生病的经历对她来说,是挺新奇的一件事。

    言一色没怎么放在心上,一心只想赶回宫睡觉。

    她骑马又跑出了一段距离,突然觉得哪里不对,手上一紧,手腕用力,勒马停下。

    言一色墨发回旋,凌乱飞舞,帷帽四周的轻纱也猛烈地飘了飘。

    她坐在马上,缓缓回头,掀起帷帽一角,抬眼一扫,就见宽阔、热闹的街上,不见流思的影子。

    言一色又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她赶上来,眉梢快速扬了下,打马往回疾奔而去。

    ……

    流思并不精通马术,技艺也就一般,所以在一只雪白狐狸突然出现在座下马蹄不远处的正前方时,她心下一慌,虽很快恢复镇定,躲避那乱窜的小东西,但还是错估了雪狐的灵敏,它越是好动,她越难以拿捏准该往哪个方向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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