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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驱鬼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通灵眼
袁松明和黑子绕着残垣断壁寻找僵尸踪迹,年久失修碎裂的瓦块,木梁随处可见,踩上去沙沙声极其响亮。
“嘘!”
冷不丁的从屋外刮进几缕凉风,袁松明伸手作势噤声,黑子闻言颤颤赫赫地点点头,一脸彷徨不安地四目张望,好像很怕僵尸突然冒出来似的。
袁松明拿着手电在最后一间屋查找了一遍,空荡荡的破烂屋子里,除了徐徐吹进来的风和碎瓦片,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走吧!”
找了一会,没有发现僵尸的踪迹,袁松明气馁地抓着头发,轻拍黑子的肩膀闪人,黑子早就想闪人了,袁松明一声走人,黑子就迫不及待地往回走。
“没找到?”
袁松明和黑子慢悠悠走出来,我的问话袁松明和黑子耸耸肩,事实如此他们还真没有找到,我顿时大感惊奇起来,这不科学啊,难不成僵尸会隐身不成?
我放下手中浸泡好黑狗血的血墨斗,现在整个村子都找过了,居然没有找到僵尸的下落,这让我感到很不安和不可思议。
僵尸对养尸地很敏感,就好像回到家一样,只要范围不太远,僵尸都能找到养尸地,它不可能放着养尸地不回,选择在山林间安身。
我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顿时感到一阵纠结,又没有信号,这破手机咋回事?怎么跑到山卡拉地方,就没有信号?
难怪我一晚打七八个喷嚏,感情查夜的姚漫妮又开挂骂人了,想到变成小女人一样姚漫妮,我就感到一阵头大无比!
“你们确定找清楚了?”
“哥,要不要连瓦片也揭起来看一遍?”
我半信半疑的问话,袁松明哭笑不得地顶了我一句,整个村子都找遍了,硬是没找到他有什么办法?
袁松明的话直让我一阵语塞,没有找到僵尸的下落,我此时此刻很是烦恼不已,明明在这里却没有踪迹,会躲哪里去了?
“丁师傅,僵尸会不会躲井里?”
“井?!”
黑子突然其来的问题,我灵光一闪顿时恍然大悟,顺着黑子的目光看向院子一口井,袁松明带着疑惑的目光,拿着手电朝井口方向走去。
我一把抓起背囊连同血墨斗,跟在袁松明身后朝井口走去,我一直把视线放在屋里,疏忽了井这个最接地气的阴寒地方!
袁松明拿手电在枯井里照了照,还真发现了僵尸一动不动的身影,袁松明竖起拇指头,朝颤颤赫赫不敢上前的黑子无言夸奖一番。
“下去!”
“啊?我,我?”
我突然一声下去,袁松明傻了眼看着我,想要确定我不是开玩笑,下面可是货真价实的僵尸,枯井范围又那么小,要是僵尸醒来,他想跑也没有地方跑!
“难不成是我?少废话,快点,还有三分钟就午夜十二点……”
我没好气白了眼袁松明,要不是我内伤未痊愈,我亲自下去又何妨?可现在我走几步路肋骨就隐隐作痛,哪有力气爬下去?
况且下井还要用到腰带和攀爬绳,就我现在这样,估计还没爬下去,就给攀爬腰带勒得死去活来,哪有力气在下面放置朱砂粉和黄绸符?
眼下这个僵尸在养尸地呆了一天,又吸足了人血非比寻常了,普通火焰恐怕难以将其烧毁,需要有人在下面配合放置至阳的克制。
“好吧,黑子,你给我长点劲,要是我有什么三长两短,第一个找你复仇!”
“好,好…”
袁松明知道他自己跑不了白老鼠的命运,悲戚戚地接下重任,拿下背囊从里面取下攀山用的工具和黄绸符,连同矿灯也戴上。
黑子在袁松明威胁声之中,干咽着口水点点头,帮袁松明戴好攀山腰带,拿出绳索钩好试了试坚固度。
“还有两分钟,速度快点!”
我在一边悠闲报时,袁松明感觉要崩溃了,怎么听起来好像催魂话似的?袁松明悲戚戚地挂起黄绸符,拿起一袋朱砂粉沿着井口往下爬。
黑子一脚撑着井边,用绳索在自己身上盘旋一圈,直接用肩膀当做滑轮,一点点放长绳索给袁松明爬下去,直到绳索宽松为止。
“打起精神,要是他在下面叫喊,马上拉!”
“好,好的!”
我看了眼井口下面平安下达的袁松明,轻拍黑子的肩膀提醒他,黑子一脸紧张地朝我点点头,满手心都是汗水抓紧绳索。
“?!”
井口下面,袁松明落地一瞬间,几乎背对着一动不动的僵尸,双脚踩到一个酒坛一样的东西,把袁松明吓了一大跳。
‘怎么有个骨灰坛?’
袁松明低下头看了眼灰尘滚滚的骨灰坛,一惊一乍大感惊奇,拿起骨灰坛的袁松明,惊异发现上面刻满密密麻麻的咒语。





我是一个驱鬼师 第190章 险死还生的逃离
‘睡睡睡,等你睡个够,烧死你丫的!’
袁松明收起奇怪的骨灰坛,看了眼一动不动的僵尸,一边心里骂骂咧咧着,一边拿下黄绸符和朱砂粉,按照我的意思在僵尸四周撒朱砂粉。
朱砂粉撒到僵尸四周的时候,淡淡的清香气味熏得僵尸手指动了下,捂鼻撒朱砂粉的袁松明没有发觉这些。
袁松明小心翼翼地把品质不错的朱砂粉,绕着僵尸四周慢慢倾洒,以免朱砂粉溅到僵尸,烫伤惊醒僵尸,他肯定死翘翘了。
倾洒完朱砂粉,接下来就是安放五尺长的黄绸符,相当于加强版的黄符纸,黄绸符画的阳火咒,只要他平安上去,配合我的炎龙诛邪咒,足以把僵尸烧死在枯井里。
“起风…?!”
袁松明呈放好黄绸符,突然一阵腥臭味从他后脑勺顶吹来,熏得袁松明头晕目眩的,当袁松明发现僵尸马褂袍子动了下,睑孔急速收缩一下。
“啊!!!!!”
凌厉的风声乍现一刻,袁松明竭嘶底里尖叫一声,整个人狼狈不已懒驴打滚,险之又险躲过僵尸坚硬如铁的双手穿刺一击。
嗷呜~~
僵尸一击落空,锋利如铁的指甲入土三分,手掌接触到上品的朱砂,顿时冒出一股浓烟,凄厉惨叫一声的僵尸乍然而起。
袁松明尖声大叫的时候,枯井上的黑子吓了一跳,涨红着脸色紧咬牙关拼命往后拖,一晃一晃地把井底的袁松明往上拉。
袁松明崩溃十足地惨叫着,黑子突然其来的猛拉,冷不及防的袁松明后脑勺一股脑撞上卵石砌成的井边,直痛得裂牙嘶嘴要骂人。
可下一刻袁松明骂不出声了,僵尸猛然跳转身,似乎嗅到袁松明的位置,张开阴森森的獠牙,猛地朝袁松明咬来。
“你大爷的!!!”
袁松明崩溃地怒骂一声,双手撑着井边猛然收腰往上一跳,险之又险避开僵尸疯狗一样咬来,扑空的僵尸一头撞在井边,碎石哗啦啦地直往下掉。
“妹妹你坐井底,哥哥在井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
黑子拼命拉绳,我在一边破盘里慢悠悠烧着火,一边拿桃木剑哼着歌调,黑子差点气岔倒滑出去,都什么时候了?我不帮忙拉也就算了,还有心情唱歌?
“丁,丁师傅,你,你也帮忙啊!”
“毛有事的,那家伙天生命硬,慢慢拉!”
黑子一边拼命往后拉,一边崩溃地朝我求救,同时心里怒骂着袁松明,怎么一会儿工夫,那家伙重了那么多?
我阴阳怪气不负责的话,黑子算是服了我,指望我帮忙算是指望不上了,咬牙强忍着绳子勒着琵琶骨的痛楚,颤抖着双脚一步一步往前滑。
“你大爷的,来咬……”
井底里袁松明整个人反转吊着,头朝下脚朝上一点点往上拖着爬,脱离险境后口不遮拦地竖起中指,鄙视嗷嗷大叫笨头笨脑撞井边的僵尸。
“怎么回事?黑子,你大爷的……啊!!!!”
幸灾乐祸没多久的袁松明,马上体验到什么叫嚣张的惩罚,一点一点下滑的袁松明快要崩溃了,拼命地挥舞着双手,试图要抓紧凹凸不平的井边。
滑落到僵尸可视的头部时,袁松明差点吓尿,而僵尸则晃着头,张开阴森森的獠牙,好像在嘲笑袁松明似的,猛地朝袁松明脖子咬来。
袁松明惊恐万分地双手撑着井边,猛然发力突破自我拱起头几公分高度,僵尸再一次扑空一头撞在井边,哗啦啦声的碎石一个劲往井底掉落。
力歇的袁松明一头撞在僵尸后背,顿时痛得裂牙嘶嘴,僵尸堪比铁墙一样的身躯,撞得袁松明晕头转向,就差点没有气岔撞晕过去。
当僵尸转过头咬袁松明的时候,上面的黑子使劲往上一拉,袁松明有惊无险躲过僵尸的撕咬,可他后脑勺就倒霉了,猛烈撞击一下差点撞出个脑震荡。
“丁,丁师傅?!”
“少废话,快点拉!”
黑子压力一轻,转过头看了眼脸色苍白的我在背后帮忙拉绳,我强忍着用力过度牵涉到的软肋骨痛楚,示意黑子加把劲把袁松明拉上来。
在我的帮忙下,黑子缓了口气三五下,眨眼把袁松明拉上井口,袁松明崩溃十足地撑着井口跳出惊魂未定的井边。
“走开!”
我等袁松明爬上来后,拿起地面烧着的破火盘,急匆匆跑到井边,袁松明惊魂未定地闪到一边,不敢挡住我的去路。
“天地定位八卦仙师展威灵,飞砂走石诛邪兵…”
我跑到井边看了眼下面无头苍蝇一样乱撞的僵尸,双手结印卡着破火盆,顾不得破火盘高温的烫伤,迅速念起阳火驱鬼咒。
“炎龙诛邪咒!”
随着咒语念完,我猛然松开手中破火盆,忍受着脊背穿刺般痛楚,大喝一声炎龙诛邪,一道灵符箓虚空出现我手上。
趁破火盘往井里掉落一瞬间,我迅速合十双手,穿透炎龙诛邪咒灵符箓,双手猛然分开,一左一右朝下落的破火盘拍击打下去。
灵符箓如流星般打在破火盘上面,刹那间火焰像是一层火红的薄暮,直朝僵尸头顶罩下去,至阳火焰好像冲击波气浪似的,眨眼间把僵尸吞噬火海里。
至阳火焰碰上上品朱砂粉,好像汽油遇到似的阻燃起来,再加上袁松明铺设的黄绸符,三股阳火撑破井底似的淹没了僵尸。
澎~~
一股冲天气浪火焰从井口喷发上升一刻,我吓了一跳往后踉跄跌倒,井口下面传来僵尸不甘似的嘶吼叫声,冲天火焰以肉眼可见速度收缩回井里。
“死,死了吗?”
袁松明心有余悸地解开攀爬腰带,瞪大双眼狂咽着口水,带着彷徨不定的目光,看向咧牙狼狈爬起的我,想要确定井底里的僵尸是不是死了?
“不知道!再等等!”
我缓了口气说着袁松明哑口无言的话,而一边的黑子惊恐未定地瑟瑟发抖,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办,井里还隐隐回荡着焚烧的声音。




我是一个驱鬼师 第191章 三更半夜又撞鬼了
“鬼篆文?你在哪里找的?”
确定僵尸已烧成灰,袁松明松了口气同时想起了什么,当袁松明拿出骨灰坛的时候,我看了眼上面雕刻的鬼篆文,忍不住大吃一惊起来。
又是鬼篆文,这是我第二次见到阳间快绝迹的鬼篆文,上面刻画的是什么意思?又是什么咒语?我看不懂也没有办法理解透。
“哥,什么是鬼篆文?”
袁松明很想揍黑子一顿解气,看在最后有惊无险解围的份上,袁松明暂时放过黑子,带着疑问想要了解更多知识。
鬼篆文是什么?袁松明不知道,篆体字他倒是知道,可那都是繁琐难懂的古字,更别提鬼画符一样的鬼篆文,听都没听说过更别提第一次见到了。
“好,好慑人!”
黑子看了眼我手里的骨灰坛,不寒而粟地打了个冷颤,不看还好,看到那鬼画符一样的文字,黑子就感到一阵毛骨悚然的,一种说不出的慑人心魂错觉。
黑子的话让袁松明很有同感,尽管鬼篆文对袁松明影响不大,可那一笔一画雕刻,工整有序的雕工,看得出雕刻的人有一定文学底蕴。
我脸色疑重地摇摇头,鬼篆文属于阴间的文字,我哪里知道是什么意思?此时此刻我心里只有一个疑问,那个妖道到底是何方神圣?
还有就是,为什么他要留下鬼篆文?是遇到了什么事故?亦或者是有意留下来的?他的目地是什么?为什么要留下来?
种种疑团困扰着我心头,还有手中的骨灰坛鬼篆文,好像一个谜似的,又好像设定好的局,一直牵引着我走,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嗯,有点眼熟!”
“什么?”
袁松明突然其来的话,我从混乱思维之中清醒过来,带着疑问目光看向袁松明,什么有点眼熟?他认识鬼篆文?
“你认识鬼篆文?”
我带着疑问捧起骨灰坛,询问一脸沉思的袁松明,看他样子好像有什么眉目?我试探着看看袁松明能不能记起什么?
“哥,别闹了,我那认识什么鬼篆文?只是字迹有点眼热,一时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袁松明大翻白眼没好气回答我的问题,鬼篆文他哪里认识?倒是骨灰坛上面雕刻的字迹,袁松明有些熟悉,可一时间不记得在哪里见过?
“奇怪了,怎么想不起来了?该不会是在井底撞失忆了吧?”
“我,我去收拾……”
袁松明自言自语转过头,黑子顿时一脸冷汗连连,生怕袁松明泼黑水似的,一溜烟跑去收拾地面乱七八糟的背囊。
“行了,先把骨灰坛带回去,赶紧收拾东西闪人!”
我直接把骨灰坛交给袁松明,有什么事先回去在说,此时此刻我心里越来越不安的急躁心情,爬满我心头,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
袁松明撇撇嘴接过骨灰坛,在我心烦意燥吩咐声之中,从背囊里拿出一块布,把骨灰坛包起来,直接塞进背囊里。
姚家村,厚厚一层夜雾弥漫着姚家村上空,诡异死静的乡村道路上,连续几日听不到犬吠声或猫叫声,空荡荡的村道上卷起一阵凉梭梭的风。
“小赵,小赫,这么晚还不睡?”
姚家村祠堂外面,临时搭建了数十个帐篷,两个烟火组人员夜里醒来抽烟解闷,编剧老龚憋尿醒来发现他们身影。
小赵和小赫摇摇头没有说话,各自坐在搬来的河卵石上抽烟,老龚自讨无趣地耸耸肩,朝祠堂左侧的鱼塘方向跑去解手。
“玛德~我肾虚了?”
老龚哆嗦了一下,憋了良久始终没有解手出来,老龚忍不住自言自语嘀咕起来,太坑爹了吧?他什么事也没干,怎么闹肾虚了?
从八点入睡到现在十二点多,老龚醒来不下五六次,这些年一直守身如玉,咋就无言无故闹肾虚了?老龚悲催催地自言自语嘀咕起来。
“尼玛……”
老龚好不容易解手出来,突然一阵阴风刮来,骂骂咧咧的老龚不寒而粟地打了个冷颤,紧接着一个白影虚无缥缈似的在空中飞舞。
嘻嘻……
一阵若隐若无的嘻笑声,确切地说是阴森森的嘲笑声,当老龚颤颤赫赫抬起头一刻,白影一闪而逝消失在黑夜空中……
“鬼啊!!!”
老龚吓得拉出去的尿缩了回去,整个人吓破胆地尖叫一声往后一倒,紧接着狼狈十足四肢并用爬起来,直朝小赵和小赫两人那边跑去。
“鬼…鬼?哪,哪里,来,来的鬼?”
“老龚,你,你别吓我们!”
老龚大惊失色的惊呼声,还有活见鬼一样的狼狈慌张神色跑来,小赵和小赫吓得脸色发白,嘴里叼着的香烟掉落地面也不知道。
老龚喜欢恶作剧,专门闹出些神经兮兮的事以假乱真,开始剧组的人没少给老龚整治,这次恐怕也不例外。
“真,真,真的有,有鬼,就在,在……”
老龚在小赵和小赫半信半疑往下移目光之中,脸色一阵羞愤又慌张地勒起裤脚,整个人没恢复过来似的,心魂未定说出他活见鬼的事。
小赵和小赫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鼓足勇气顺着老龚手指的方向,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去,想要确定老龚是不是在逗他们?
“哪有?你看见没有?”
“没有……”
小赵和小赫壮起胆子,半信半疑走到老龚解手地方,拿起手电左右望了眼四周,黑漆漆一片什么也没有,更别提什么白色的影子!
“不,不可能!”
老龚有小赵和小赫在,鼓起了不少勇气在后面跑上前来,瞪大眼四周看了眼,可他看了半天,还真没有发现什么所谓的鬼魂!
“切~小赫,我们回去睡吧!”
“老龚,这玩笑不好玩!”
小赵和小赫你一言我一语的鄙视声,老龚涨红着脸想要说没有开玩笑,可小赵和小赫就是不相信老龚,带着心有余悸的寒颤转身跑人。
“玛德~活见鬼了!”
老龚挠了挠头,直到一阵冷风吹来,老龚不寒而粟地打了个冷颤,连解手心思也没有转身跑人。




我是一个驱鬼师 第192章 神奇千年乌木
姚漫妮家一楼客厅里,陶月卷缩在客厅硬木椅上,秀眸紧闭发出均匀呼吸声,失去信号的电视机沙沙声响着,紧闭的大门外面传来一阵沙沙风声。
啊嚏~
熟睡之中的陶月打了喷嚏,睡梦之中的陶月轻轻颤抖一下,堪比空调冷气的气息,盘踞在客厅里,客厅供奉的观音香火突然熄灭。
片刻之后客厅门外,升腾着几缕黑烟,眨眼间整个客厅烟雾弥漫,香气窒人阴沉昏暗,雪花般的电视机突然熄灭,一个人影轻手轻脚朝陶月走来。
“谁?”
熟睡之中的陶月,只觉得脖子上有点凉飕飕的感觉,当指甲轻抚到脸颊一刻,陶月警惕地猛然睁开眼,娇斥一声爬起来。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陶月惊醒过来看清楚来人,又羞又怒看着我,可见到我淡淡笑容后,陶月收起惊怒的心情,看向一言不发的我。
“想你了!”
“啊?!”
我突然其来的话,陶月瞪大眼不可思议地看向我,想要确定我不是在逗她玩?貌似愚人节早就过了n个月了吧?
要不是我一个大活人站着,又有背影什么的,陶月还真以为活见鬼了,或者中邪了,我大夜里跑回来就跟她说这些荤话?
“不二,这个玩笑不好玩!”
陶月怎么说也是演员,我皮笑肉不笑不真诚的话,陶月一眼就看穿我言不由衷的话,脸色不喜地提醒我注意分寸。
陶月跟我相识不久,林林总总见面手指头都数的过来,压根没有到很熟悉交往男女朋友地步,我突然其来脑抽似的表白话,陶月信我才有鬼!
我笑了笑耸耸肩,在陶月防狼似的目光之下,径直走到陶月对面坐下,在目光直视之中,陶月坐立不安地轻撩有些乱的发髻。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大胆不害羞的目光,陶月有些消受不起似的,心情烦恼不安地回避着,双手揉着衣角问我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不雅睡相给他看到了?’陶月越想越不安,越想越心里恼恨不已,什么形象都没了,陶月心中暗恨自己睡得太沉了,连我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知道。
只是下一刻陶月觉得我有点怪怪的,至于怪在哪里?陶月一时间说不上来,我一个劲盯着她看,什么话也没有说,就那么大咧咧地挑起二郎腿。
“啊!!!”
雪漫迷迷糊糊从一楼房间走出来,当看到我与陶月坐在大厅时,尖叫一声转身跑回房,惊醒心乱如麻的陶月。
“大惊小怪什么?”
陶月一头雾水看着逃回去的雪漫,她不就是穿着睡衣吗?至于那么死板不敢见人吗?陶月摸不着头脑雪漫怎么回事?
“喝茶!”
“啊?哦…”
陶月转过头的时候,我手里多出一个一次性杯,陶月有些诧异我什么时候去斟茶了?茶杯里冒着淡淡清香的茶香味。
陶月轻嗅淡淡的茶清香,在我笑盈盈的目光之中,粉脸微红接过我手里的茶杯,触及我冷冷的手时候,陶月不安地抖动了下茶杯。
“啊?那个,我…”
“月姐,小心,他不是丁师傅!”
然而陶月的道歉话还没说完,雪漫急匆匆从房里拿着金钱剑跑出来,突然客厅里的灯眨眼灭了,大吃一惊的陶月都想哭冲动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吓了一跳的陶月在雪漫开着手电跑来时,整个人吓得脸色全无,卷缩在椅子上双手抱着卷缩起来的双腿,惊慌失措地挪开一点位置等雪漫跑来。
“小心,她是女鬼!”
“啊!!!”
我突然惊呼声,陶月吓了一跳,只见一只惨白的手,搭在了陶月肩膀上,这只手非常的白,而且皮肤已经起了褶皱。
最可怕的还是,手上的指甲都已经脱落了,怎么看都像是一具尸体的手,陶月竭嘶底里地尖叫一声,避瘟神一样避开搭过来的雪漫。
整张椅子正发着绿光,雪漫的头以九十度机械般转向过来,绿光照在她脸上,陶月可以看到她脸色发紫,双目突出,头发散乱,脸上布满疙瘩……
“月~姐,是~我~~”
雪漫七窍流血露出狰狞笑容,鲜红的嘴唇还在流着血,而她手里拿着的金钱剑,变成一截血淋淋的手臂。
最寒人的还是,雪漫的肚子已经被剖开,内脏有的掉在了地上,有的还耷拉着连在了半空,而这样还能正常说话,陶月算是活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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