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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情敌”灵魂互换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胡黎
谢景秋收着碗筷,说:“没事,我是吃不胖体质,你想吃多少吃多少。”
乔媛顺杆子往上爬:“都怪你做的饭太好吃了。”
谢景秋看着乔媛,笑着说:“你要是喜欢,我以后天天做给你吃。”
“怎么天天做?”乔媛躲开谢景秋的视线,故意说道,“我要是结了婚,你还天天去我家不成?”
谢景秋的笑僵了一下,随即佯装镇定道:“没问题啊,你可以请我去你们家做保姆。”
乔媛笑道:“算了吧,我可请不起你。”
“嗯,”谢景秋低着头,说,“我先去洗碗了。”
谢景秋洗碗的时候,乔媛自己去阳台吹了一会风。她觉得自己的情绪不对劲,易爆易怒,易忧易躁,完全不受理智控制。
明明知道有些话不该说,但就是忍不住要说。图一时痛快说了,马上又会后悔,然后陷入自我厌恶之中。
情绪的小人和理智的小人不停拉扯,这种感觉……简直就像是人格分裂!
“你怎么跑到阳台来了?”谢景秋走过去,关上阳台的窗户,“晚上风大,小心别着凉了。”
“我就是想透透气。”乔媛抬头看谢景秋,她的脸在灯光的照耀下有些苍白,整个人看起来略憔悴。
乔媛突然就不忍心了,关心道:“谢景秋,你也别太累了。”
“怎么,你心疼我?”谢景秋回头,冲乔媛笑了笑,“你放心,我有分寸,不会累着自己的。这是你的身体,我舍不得。”
面对谢景秋如此明目张胆的挑逗,乔媛沉默了。她突然想起周宁早上给她说过的话,也许……她真的应该和谢景秋好好聊一聊?
谢景秋关好窗户,搬了张椅子陪乔媛坐着:“从这个角度看,h市的夜景还是挺美的。”
“嗯。”乔媛扭头看了谢景秋一眼,欲言又止。
她想问问谢景秋的当年的事,可是她又害怕——她怕谢景秋忘了那件事,更怕谢景秋承认那件事。
乔媛做了个深呼吸,在心里给自己打气:都是过去的事了,问也只是问个明白,结果是怎样并不重要。反正事实再糟糕,都不会比她之前所认为的更糟糕了。
想通这一层,乔媛鼓足勇气开了口:“谢景秋……”
“媛媛……”
两人同时开了口,谢景秋笑道:“你先说吧。”
乔媛怂了:“还是你先说吧,我要说的事不重要。”
谢景秋没有推辞,犹豫着说道:“媛媛,我不知道我接下来的问题合不合适。如果你不想回答,咱们就跳过话题,再也不谈好吗?”
乔媛被她一本正经的语气搞得有些紧张,认真地点了点头。
谢景秋歪着头想了一会措辞:“是这样的,之前我和琦琦去你家,阿姨抱了几本相册给琦琦看。我收拾完东西后没有事做,就跟着一起看了。我也不是故意要窥探什么,就是……比较好奇,你懂吧。”
乔媛点了点头,问她:“然后呢?”
“然后我看到,”谢景秋的手在空中不停地比划着,“你大一时的照片,日期是2009年。”
谢景秋没有完全说明,乔媛却懂了她的意思。她看着窗外,说道:“所以呢?你想问什么?”
谢景秋说:“你当年是复读了一年吗?”
“嗯。”
“为什么?”谢景秋说,“当年你的成绩很好,我记得马老师说过,以你的成绩,发挥好了的话,考清华北大也不是没有可能。”
“没什么原因,”乔媛咧着嘴笑了一下,“就是高考发挥失常。”
“高考发挥失常……”谢景秋呢喃道,过了好一会才又问,“是……因为那件事吗?”
乔媛低着头没有说话。
“对不起,当年是我太冲动了。”谢景秋看似平静,但仔细听的话,还是能听得出她声音里的颤音,“我当时只想着自己,没有考虑过你。我不知道那件事对你的影响会有那么大,我以为,你既然喜欢我……”
“够了!”乔媛打断谢景秋的话,死死地盯着她,“谁说我是受了你的影响?谁说我喜欢你了?谢景秋,你未免也太自作多情了点吧?”
谢景秋看着乔媛,艰难地问道:“你没有喜欢过我?从始至终,都没有?”
乔媛脱口而出:“我又不是变态,为什么要喜欢你!”
乔媛的话出口后,谢景秋呆了足足有五秒。她回过神,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对不起,是我想太多了。真是的,吓到你了吧。你别放在心上,把我刚刚说的话都忘了吧。你困了吗?我先推你去洗漱。”
她语无伦次,手忙脚乱,起来的时候碰倒了凳子,砸到了自己的脚。
乔媛深呼了一口气,推开她,面无表情道:“不用你推,我自己过去。”
“还是我推你过去吧,你自己过去我……”
“你能不能别管我!”乔媛不耐烦道,“你这样真的让我觉得很烦!”
“这样吗?”谢景秋抬起来的手垂了下去,她勉强笑了下,说,“我就是不放心你,对不起,给你造成困扰了,我以后会注意。”
这个晚上谢景秋没有回房间睡觉,乔媛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
明明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谢景秋提“那件事”的时候,她还是觉得心被刺了一下,生疼。
乔媛想起小的时候,因为走路不小心,经常摔跤,导致她的膝盖和手肘常常都带着疤。
她很喜欢去撕结了痂的疤,看着一块干疤落下来,心里莫名地爽。
但是有时候她也会碰到还未痊愈的疤,手一撕,已经好得差不多的伤口便又开始流血了。
那个时候刘岚就会说她:“你这孩子手怎么这么欠,疤好了它自己会掉,你去撕它干嘛呢!”
道理她都懂,可她就是忍不住。
今天她又忍不住手欠了一次,然而,这次导致的结果却不再是流点血那么简单了。





和“情敌”灵魂互换了 第三十四章
第二天乔媛醒来的时候谢景秋已经出门了,屋子里静悄悄的,隐约能听到客厅里护工打扫卫生的声音。
乔媛看着天花板,脑子有些混乱。她想起昨天晚上的事,这份混乱里又增添了些烦躁和压抑。
在护工的帮助下洗漱完毕,乔媛坐在餐桌旁吃早餐。
早餐是护工端出来的,乔媛只吃了一口,便知道这是谢景秋做的。她看着碗里的粥,突然觉得难以下咽。
何必呢?两人都闹成这样了,谢景秋为什么还对她这么上心?
草草吃过早饭,乔媛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玩手机。明明之前她觉得这样的日子挺舒心,现在却觉得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昨天晚上谢景秋受伤的表情还会时不时在她眼前浮现,让她觉得有些于心不忍。可是一想到谢景秋曾经做的那些事,她又觉得自己的于心不忍简直“圣母”。
不管谢景秋对她是真情还是假意,她伤害过她是事实。对于这样的一个人,乔媛谈不上恨,但也绝对不可能再爱。
所以昨天晚上把那句话吼出来之后,乔媛虽然隐隐有些后悔,但更多感觉的却是解脱——反正她和谢景秋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早点把话说清楚,对两人都好。
只不过想起两人以后的相处,乔媛又有些头疼。她们的灵魂一天不换回来,她和谢景秋就一天不能分开。但是两人的关系都已经僵硬成这样了,勉强生活在一起不是给彼此找不痛快吗?
以前乔媛还能装鸵鸟,一边逃避现实一边自我安慰两人的灵魂总会换回来。但是现在她再也没有办法心安理得地什么都不做,等着那不知道能不能到来的“一天”。
乔媛靠在枕头上,心想也许她可以去找个道士?
但是去哪儿找呢?又该找谁呢?
乱七八糟地想了一天,等到护工进来问要不要吃晚饭的时候,乔媛才惊觉天已经黑了。她看了看时间,奇怪道:“唐姨你不是已经下班了吗?”
唐姨把乔媛扶到轮椅上,笑道:“乔小姐给我加了工资,以后我二十四小时都会留在这里照顾你。”
乔媛“哦”了一声,心情有些复杂:“乔小姐呢?她还没回来吗?”
“回来了,她五点多就回来了。”唐姨把乔媛推到餐桌旁,从厨房里端出饭菜,“不过她一回来就去了书房,这都一个多小时了也没出来。”
乔媛喝了一口汤,不是那个味道:“她吃饭了吗?”
“没有吃,”唐姨皱着眉,忧心道,“她让我不要去打扰她,我都不知道该不该叫她出来吃饭。”
“既然她让你不要打扰她,那就别叫了吧。”乔媛把桌上的菜都尝了一遍,总觉得不对味,“给她留一份饭菜在锅里,她忙完了自己会吃。”
唐姨点点头,碎碎念道:“哎,也不知道乔小姐怎么想的,吃饭又耽搁不了多少时间,吃完了再忙不是一样。谢小姐你有时间了劝劝乔小姐吧,工作再忙,也要按时吃饭,否则对胃不好。”
乔媛笑了笑,没有说话。
谢景秋的确忙,白天要替乔媛上班,晚上回来还要处理公司的事。
可是她再忙,也不至于连吃饭的时间都腾不出来。她这样做,不过是为了避免和乔媛的碰面。
这样也好,乔媛想,反正她也没想好怎么和谢景秋相处,分开一段时间,让彼此都冷静一下。
因为谢景秋的刻意回避,乔媛竟再没和她见过一面。
——早上她起床的时候谢景秋已经上班去了,而下午谢景秋一回来就会躲进书房。
如果不是唐姨偶尔提起谢景秋,乔媛几乎都要忘了这个屋子里还住着一个人。
就这样几天过去了,转眼到了周末。这天乔媛早早地起了床,以为能见谢景秋一面了。
不过当她问起的时候,却被唐姨告知:“乔小姐一大早就出了门。”
乔媛被“冷静”了这么几天,心情已经从一开始的庆幸变成了焦躁。
不见面的确能缓解两人的尴尬,但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她们现在面临的最大问题不是如何缓解尴尬,而是怎么把灵魂换回来。
吃过饭后乔媛没有回房间,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她打定主意今天要和谢景秋把话说清楚,关于两人的以后到底该怎么办?
十点左右,外面的门铃响了。乔媛挺直了背,等着谢景秋进来。
唐姨打开了门,进来的却不是谢景秋,而是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大概三十多,穿着一身灰扑扑、皱巴巴的西服,头发乱糟糟的。他的眼睛很小,脸很瘦,下巴上留着一撮胡子,看起来贼眉鼠眼。他一进屋就贼溜溜地四处打量着,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乔媛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人是哪里来的无赖,她正要大声呵斥,甚至拿起了手机准备报警,却见谢景秋走了进来。
“胡大仙,您这边请。”谢景秋跟在那男人身后,毕恭毕敬地说道。
乔媛瞪大了眼,一时嘴快问道:“谢景……乔媛,这是谁?”
谢景秋支开唐姨,为两人介绍道:“这位是胡狸胡大仙,我从b市请过来的。胡大仙,这位就是我给您说过的乔媛。”
胡狸上下打量了乔媛一番,满意地摸了摸那一小撮胡子:“谢小姐长得挺水灵的嘛。”




和“情敌”灵魂互换了 第三十五章
乔媛被胡狸的眼神看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差点一脱鞋向他砸过去。她露出一个假得不能再假了的笑,把谢景秋拉倒一旁小声问道:“谢景秋,你在干嘛?!”
谢景秋回答道:“你不是想把灵魂换回来吗?胡大仙可能有办法,我就把他请过来了。”
“你别闹了,这人能有什么办法?!”乔媛回头看了一眼背着手到处溜达的胡狸,嫌弃道,“长成这个样子,一看是骗子,真本事没有,就会忽悠人。你找他?等着被骗吧!”
谢景秋也回头看了胡狸一眼,说:“胡大仙他就是不太注意形象。”
“这哪里叫不注意形象,他根本就没有形象好嘛!”能被称之为大仙的人,不说仙风道骨,至少看起来要面善。可这个胡大仙,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都像一个猥琐男。
乔媛语重心长道:“谢景秋,我知道你急,可你再急也别乱投医啊!”
“乱投医?”胡狸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了,笑眯眯地问道,“你们说什么悄悄话呢?”
乔媛看他嬉皮笑脸的样子,很不给面子地翻了个白眼。
谢景秋打圆场道:“我在给媛媛介绍胡大仙您,她对您的法术很感兴趣呢。”
乔媛瞪了谢景秋一眼,对她这种好似被灌了迷.药的态度很是不解。
胡狸在乔媛和谢景秋对面坐下,从兜里掏出几个食指大小的竹片:“既然乔小姐想看看,那我就露一手好了。”
胡狸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样子,一下变得认真起来——虽然他认真起来也不帅,看着还是猥琐。
他闭着眼,快速地摆弄着那几个竹片,嘴里念念有词。
乔媛在一旁冷眼旁观,筹划着一会要怎么揭穿他。
胡狸忙活了大概有五六分钟,终于长呼一口气,睁开了眼。
谢景秋小心翼翼地问道:“胡大仙,情况怎么样?”
胡狸拿起手边的水喝了一口,又回到了那副懒懒散散的样子:“我找到你们灵魂互换的原因了,不过要解决问题,难!”
乔媛在心里冷笑:哦,要钱是吧?
偏偏谢景秋还很配合地跟着往坑里跳:“怎么个难法?”
胡狸娓娓说道:“乔小姐那天遭遇的车祸是她命数中的一个劫,但是因为你的出现,破了她这一劫。命数不可改,为了把这种差错纠正回来,命运便把你们的灵魂换了一下,继续让乔小姐承受‘车祸’这个劫。”
谢景秋似懂非懂:“那是不是等这个‘劫’过去了,我们的灵魂就能换回来了?”
“非也,非也。”胡狸装模作样地摆了摆食指,“乔小姐的劫,是‘车祸致下半身瘫痪’。不过因为命数被破坏,这个劫打了折扣。如此的话,她便不算是真的渡了劫。所以就算这个劫过去了,你们的灵魂也换不回来。”
乔媛没有耐心听他扯,直截了当地问道:“那我们到底还能不能换回来?”
“当然能。”胡狸得意地说道,“有我胡大仙在,什么问题解决不了。”
乔媛冷哼着问:“如果要解决的话,需要多少钱?”
“说钱那不多亲热,”胡狸继续摆弄竹片,表情随意,但手下动作极快,“我和两位有缘,这个就不收钱了。”
这人居然没有要钱,乔媛感到有些意外。她稍稍收起偏见,认真地看着胡狸的动作。可她看了好一会,除了“装神弄鬼”四个大字,什么都没看出来。
“好了!”胡狸把最后一块竹片放下,抬头看谢景秋和乔媛,“我算出来了,你们换回来的方法很简单,就是#¥%*&#%。”
乔媛正侧着耳朵准备听答案,结果听到了一串乱码。她看了胡狸一眼,“嗯?”了一声。
胡狸清了清嗓子,有些不好意思:“这个……系统出了点问题,我再试试。咳咳,你们换回来的方法,就是#¥%*&#%。”
出口的又是一串乱码,胡狸不信邪,快速地又试了一次:“方法就是#¥%*&#%。”
好事不过三,胡狸讪讪地笑了笑,说:“看来这方法是天机,不可泄露。”
乔媛“呵呵”笑了两声:“所以呢?你算了一上午就算出了一个不可泄露的天机?”
“话也不能这么说嘛,”胡狸只尴尬了一瞬,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没脸没皮的样子,“虽然我不能直接说方法,但还是可以侧面提醒一下的。”
谢景秋丝毫没有被骗了的觉悟,犹恭敬地说道:“大仙您说。”
胡狸的眼睛在两人之间转了转,挑了下眉:“你们想,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谢小姐能代替乔小姐渡劫?”
谢景秋想了想,迟疑着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胡狸也不卖关子,缓缓说道:“当你们成为一个人的时候。”
谢景秋微皱着眉,细细揣测着这句话的意思。乔媛没她那么有耐心,拆台道:“你这不是废话嘛,两个人怎么可能成为一个人。”
“再详细的我也不好说,”胡狸靠在椅子上,没正经地抖着腿,“总之你们两个平时要多在一起,多多互动。不要去做什么刻意回避的事,越回避事情越乱套。”
乔媛狐疑地看着胡狸:“你怎么知道这些事?”
“算出来的啊,”胡狸得意洋洋道,“你们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我都能算出来。对了,我还算出来谢小姐做菜很好吃,不知道今天有没有口福尝一尝。”
谢景秋很给面子地说道:“能做饭给大仙吃,是我的荣幸。”
谢景秋客套了一番往厨房去了,乔媛坐在轮椅上,若有所思地看着厨房。
作为一个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学习过自然科学的理科狗,乔媛一点都不迷信。平时刘岚叫她去寺庙里烧个香她都觉得是浪费钱,更别说花钱算命了。
如果不是这次和谢景秋灵魂互换,乔媛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起找道士的心。在她看来,那些所谓的道士就是一群骗子,利用科学传播迷信,去骗那些不懂科学的人——尤其是那种称自己为大仙的人。
而胡狸无论是称呼、气质还是形象,都完全符合乔媛心中骗子的定义。
最初看到胡狸,乔媛只当谢景秋是病急乱投医,被这么明显的骗子给骗了。
可事情接下来的发展,却让她起了疑:这个胡狸,看起来似乎不只是骗子那么简单。
——于其说他是骗子,倒不如说他是……托儿?
谢景秋很聪明,别的不说,她比乔媛就不知道聪明了多少倍。这样的一个人精,怎么可能被这么明显的骗子给骗到,除非她是“自愿”被骗。
而胡狸后来说的话,什么“平时要多在一起”、什么“不要刻意回避”,听起来都像是在为谢景秋制造机会。甚至于他那一句“当你们成为一个人的时候”,从某个角度来说也很不单纯。
这样看来,胡狸很有可能是谢景秋的托儿。
想到这些,乔媛又好气又好笑。她何德何能,竟值得谢景秋花这么大的心思?
“乔小姐,想什么呢?”胡狸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乔媛身边,兴致勃勃地看着她。
乔媛吓了一跳,推着轮椅往后退了一截。
胡狸毫不在意,顺着乔媛之前的目光看向厨房:“其实看久了的话,乔小姐的脸也别有一番风味,也难怪谢小姐这么多年都会对你念念不忘了。”
乔媛一脸防备地看着他:“你想说什么?”
胡狸摆了摆手,“嗨”了一声:“乔小姐对我不用那么防备,我一看就知道你在想什么。其它什么不说,我就问你一句,以谢小姐的自尊心,她做得出那么掉价的事吗?”
乔媛没有说话,可是她的表情出卖了她:做不出,谢景秋那么骄傲的人,根本做不出找托儿留人的事来。
只要乔媛说了“不爱”,谢景秋就是用情再深,也能一刀割断自己的感情,不再打扰乔媛。
胡狸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跳出你的主观意识,你会发现有些事情其实很明显。不要想当然,你看到的,并不一定是真的。”
乔媛抬头看着胡狸,问他:“你到底想说什么?你有什么目的?”
“我没什么目的啊,”胡狸摊了摊手,一脸无辜,“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不能替我的雇主消灾,只好为她说两句好话咯。”
胡狸这么坦然,乔媛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往厨房的方向看了一眼,幽幽道:“你懂什么,你又不知道我们之间的事。”
“我怎么不知道,我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胡狸脱了鞋,盘腿坐在沙发上,“我连你以后会经历些什么都知道。”
乔媛问:“那你说我以后会经历些什么?”
胡狸摇头晃脑,欠扁地说道:“佛曰,不可说。”
乔媛又想用鞋子拍人了。
谢景秋做了一大桌菜,胡狸坐上座,挥着筷子反客为主:“你们都别客气,吃,随便吃啊!”
他“以身作则”,很不客气地挑了一条鱼身上最滑嫩的肉。他夹着肉,刚要放到嘴里,电话突然响了。
突兀的铃声吓得胡狸手一抖,筷子掉在了地上。他舔了舔嘴唇,不甘心地看着地上那块肉,站起来摸出叫得正欢的手机。
看到手机上的来电显示,胡狸的表情一下变得很谄媚。他接了电话,黏糊糊地喊道:“亲爱的,什么事呢?”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犹豫了一秒,马上又笑道:“好哒,我马上回来。”
挂了电话,胡狸依依不舍道:“我家亲爱的叫我马上回家,饭我就不吃了,你们慢慢吃。”
谢景秋放了筷子,跟着站了起来:“把饭吃了再走吧。”
胡狸看着满桌子的菜,内心天人交战。最后他咬咬牙,扭开头:“算了,我家亲爱的还等着我呢。”
谢景秋说:“那我送你吧。”
“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胡狸用余光看着桌上的菜,心不在焉道,“你们两个要好好相处,有事不要放在心里,该说出来的就要说出来。坦诚一点,能少走很多弯路。”
“我先走了。”他最后看了一眼桌上的菜,最终还是不甘心,快速地用手夹了一块肉放到嘴里,“拜……啊啊,好烫好烫……拜。”
胡狸走后,客厅里陷入了迷の沉默。乔媛看着地上的筷子和鱼肉,问道:“这个人真的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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