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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总裁绑票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重三青阑
陈珈瑶听到电话中谢晟莫的声音:“阿瀚,过两天是小布的生日,到时候带着陈珈瑶来家里吃饭 。如果小布那天高兴了,帮你找车子的人情就当是你还了……”
陈珈瑶稍微蹙眉,不知道谢晟莫说的“找车子”是不是她理解的那样。虽然事情不是什么大事儿,但是闾丘瀚却根本就没有向她提起过一句,再加上刚才谢晟莫说的“还了人情”之类的话,就能知道这个哥哥是如何的不着调,指望他还不如指望警察呢。起码找回了车子,陈珈瑶给警局送个锦旗什么的都是心甘情愿的。
陈珈瑶一边切菜一边在心里对谢晟莫评头论足的。忽然听到他说了一句:“别的女人的事情你处理的怎么样了,要是你自己舍不得下手的话,我帮你解决,大不了你再欠一次人情算了。反正照着这样看你还个人情也挺简单的……”
陈珈瑶的脑子里全是“李桑”这两个字,她实在是不知道,这女人究竟多有本事,竟然连谢晟莫都知道了有这个人。这个女人究竟在陈珈瑶她的生活与领地中涉足有多深……
陈珈瑶想着想着,手指捏住的红色尖椒一滑,一刀子就削掉了食指指甲边的一片肉,血瞬间突突的往外冒,更惨的是,那还是能辣死人的朝天椒,陈珈瑶疼的扔了刀攥着食指指跳脚。从厨房跑到客厅去找纸巾、创可贴,结果血珠子撒了一路,连谢晟莫是什么时候挂断的电话都没有再注意到。
陈珈瑶在手指上撒上了厚厚的一层云南白药,用纸巾包着食指紧紧的攥在掌心后就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按响了电话听谢晟莫之前的话,简直像是小孩子用复读机学英语似的,都是一样的反反复复而且听不明白。
等闾丘瀚回来的时候,见着陈珈瑶雕塑般的坐在沙发上的样子,先是一惊,似乎是想说:“你怎么回来了?”,可是,还好没说出来,不然弄的陈珈瑶简直像是外人一样。
闾丘瀚喊了陈珈瑶一声,不过没人搭理,陈珈瑶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闾丘瀚将公文包放在鞋柜旁边的地板上,弯腰换下鞋子的时候,稍微抬头看着陈珈瑶:“怎么了,一声不吭的?”
陈珈瑶忽然抬起头,抓起面前的电话就往闾丘瀚的方向砸了过来。电话线就这样被挣开了,不过也是因为如此,陈珈瑶砸偏了,电话直接就砸在了旁边的鞋柜上,发出一声巨响。
闾丘瀚吓了一大跳,半天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等到陈珈瑶抓着茶几上放着的杂志甚至是烟灰缸都朝他砸过来的时候,他才用胳膊挡住脸,同时快步跑到陈珈瑶身边,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怎么了?”闾丘瀚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这似乎是陈珈瑶第一次对他动手,肯定是出了大事了。闾丘瀚的右手紧紧的攥着陈珈瑶的的左手手臂,而左手则抓住她的右手手腕那手里还拎着一本厚重的铜版纸的商业杂志。
陈珈瑶没有说话,只是睁着一双眼睛狠狠的看着闾丘瀚,嘴唇微微张开,闾丘瀚都能看到她两排牙齿紧紧的咬合在一起,甚至是她的鼻翼都在微微的抽动着,很用力的呼吸。
闾丘瀚的眉头越皱越深,而担心的神色也一览无遗。他能感觉自己手中的陈珈瑶在剧烈的颤抖着他从没有见过陈珈瑶气成这个样子过。
“究竟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你跟我说,一切有我在。”闾丘瀚的脸色虽然也不太好看,但是语气还是很温柔和耐心的。
陈珈瑶听了这话后,立刻就叫了起来:“你让我跟你说什么,你又能干什么,是出去找女人,包养小明星,给人买别墅还是怎么着?”
闾丘瀚愣了愣,刚说了一句:“你怎么又开始了,不是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
陈珈瑶不等他说完,两条胳膊忽然用力挣开了闾丘瀚,扭头从沙发上捞起几张纸捂在了闾丘瀚的脸上。闾丘瀚拿着那几张纸,只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
这是几张房产证的复印文件,上面还有房管局的公章,更重要的是,上面还有一个最不该出现的名字李桑。
闾丘瀚不知道陈珈瑶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些东西,可能是托人找的,毕竟这种东西只要有心,还是很容易就能弄来的。
陈珈瑶的脸涨红的厉害,她之前被谢晟莫的电话弄的心中不安,一时之间失去了主意,却忽然想起来听娱乐公司里的人夸过李桑那女人的豪华别墅。陈珈瑶可不认为她能有多有钱,尤其是她还没红之前是不可能买得起这种东西的。更何况,公司中还盛传那就是大老板为小情人一掷千金送的。当时陈珈瑶听了这话,除了腹诽了李桑几句外,也没有往心里去。不过,这个时候她却又想了起来,然后就用手机打电话回家让那个母亲帮忙在通讯录中找了一个电话号码。陈珈瑶虽然这两年断了许多关系,但是各行各业的朋友同学同事还是不少的,只要肯拉下脸打几个电话,说不定还能弄到一些东西的。就像是她准备打电话的一位。就是在市房管局工作的,还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官,所以,看到传真机传来的几张复印文件后,陈珈瑶里发狂也不远了。
“阿瑶,你听我说”
“我不听,听你说什么,听你接着跟我扯你和那个女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阿瑶,这是两年多前的事情了,你不能翻这些旧账来跟我闹。”闾丘瀚稍微大声了一些,试图制止陈珈瑶的尖叫。没想到,陈珈瑶用更加尖锐的声音喊着:“你还跟我满嘴的谎话,我眼睛没瞎看得见上面的公证日期,有本事你就跟我说这不是你掏的钱啊。两年前你们要是没关系你能平白无故的送人家几百上千万的房子,李桑那时候还是一个在校的学生什么名气都没有,她混到现在你敢说跟你没帮一把。谁跟你翻的旧账,我说的就是现在,现在闾丘瀚你是什么人我难道还不知道,你真要是和她断了关系,你还能这么跟人家藕断丝连着……”
闾丘瀚扔了那几张纸,想抓住陈珈瑶的胳膊解释,没想到陈珈瑶竟然推开了他,转身往楼上跑去。闾丘瀚连忙也跟着,却不甘在上楼梯的时候和陈珈瑶拉扯,只能跟在她身后。
陈珈瑶直奔主卧,闾丘瀚还没有来得及跟进去,陈珈瑶就大力甩上了门,从里面给锁住了。





黑道总裁绑票妻 第194章
“阿瑶,阿瑶,陈珈瑶你把门给我打开,陈珈瑶”闾丘瀚在外面使劲的捶门。
陈珈瑶甩上门后直接就扑到了床上,脸埋在被子间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像是泄愤似的狠狠的揪着、咬着床单。陈珈瑶的哭声铺天盖地的往闾丘瀚的耳朵里钻,听的他又是心急又是头疼,捶门捶的手都红了,可里面的人除了哭以外也就没别的动静了。
闾丘瀚只能耐心的说:“阿瑶,你听我解释,我承认那房子是我买下的”
闾丘瀚这话刚说话,就听到房内陈珈瑶的哭声又大了一些,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在陈珈瑶的哭声中接着说:“你那时候离开我,我明明知道你在哪里,不过,想着那时候你在气头上,两人见面也没什么能谈的,而且,那时我正和谢晟莫斗的你死我活……正是那个时候,认识的李桑……”
下面的话,闾丘瀚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他并不是不敢说,而是不好意思说。陈珈瑶离开的三年,从第一天他就开始度日如年,宋山愚说他就像是离开了妈妈的孩子。闾丘瀚倒是觉得,陈珈瑶离开自己,倒是比当年母亲过世还让人受不了。虽然都是亲人,但是一个是只能陪半辈子甚至更少的女人,而一个却是要彼此陪伴一辈子的。母亲去世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那个半辈子开始了,而陈珈瑶的离开却带走了他的一辈子。
闾丘瀚知道陈珈瑶在哪里,过的怎么样,可是,他也知道陈珈瑶一定是在气头上,而且当时的情况也适合他却过多的关心这些。
在陈珈瑶离开的半年后,他偶然认识了李桑,那时候还是一个开朗年轻的大学生。闾丘瀚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她是那么的像陈珈瑶,可能是因为体型,或者是头发,或者是一些小动作……宋山愚说,他没有看出李桑究竟哪里像陈珈瑶,两人如果有相似的地方,那只能是两人都是女人而已,而自己分明是想疯了才会看到一个卷发的高挑女人都会觉得像陈珈瑶,尤其是在她穿上陈珈瑶的旧衣裙以后那时候唯一的一次闾丘瀚带女人在家里过夜。闾丘瀚看着李桑穿着陈珈瑶的睡衣披散着头发背对着自己的样子,情不自禁的就探出手抱住了她,可是那人一转头,根本就不是陈珈瑶。他只在在李桑离开后,坐在浴缸中使劲的搓着陈珈瑶的睡衣。
闾丘瀚知道自己那些年只是将李桑作为陈珈瑶的替身,但是,这些理由他根本就说不出口,那种想一个人想疯了却只能忍着的感觉简直太可悲了。
闾丘瀚的沉默大约持续了有半分钟,房内陈珈瑶的哭声渐渐的低了下去,似乎是哭累了。闾丘瀚刚想趁着这个机会说些好听的话哄一哄她,忽然就听到房内传出了别的声音。
闾丘瀚一愣,然后就开始大力的捶门,同时担心的大喊:“陈珈瑶,你在里面究竟在干什么,你给我开门,陈珈瑶”
房内的声音一直没有消停,闾丘瀚狠狠的拍了一下门后,转身就朝着次卧的方向跑去。陈珈瑶喜欢将许多东西都收在次卧里,闾丘瀚记得那抽屉里面应该有一串钥匙的。闾丘瀚从上到下拉开抽屉,发现里面的东西虽然摆放的整齐,但是密密麻麻的。闾丘瀚直接就抽出抽屉,然后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的倒在地板上。就这样翻找了一边,依旧没有找到钥匙。闾丘瀚想了一会儿,踢开脚边的东西就朝着楼下跑去。当他跪在沙发边从茶几下面的置物盒里找钥匙的时候,发现沙发与茶几之间的地毯上有一些血迹。地摊上米白色的,那血迹还是新鲜的鲜红色,所以,虽然只是几滴,但是非常显眼。闾丘瀚扭头朝着旁边看了一些,这才发现地板上竟然是一串细碎的血滴,从沙发一边延伸到厨房。
闾丘瀚已经顾不及去厨房看了,他将置物盒拉出来,同样是把里面的东西到在了地毯上,终于看到了一串崭新的钥匙。闾丘瀚抓着它就往楼上跑,开门的时候,前几次还用错了钥匙,等心急火燎的打开门以后,根本就没看到陈珈瑶人,只是衣柜的门大开着,闾丘瀚的许多西装被扔了出来,几件落在地板上的似乎还被踩了好些脚。
闾丘瀚绕到衣柜前边,果然看到陈珈瑶正站在里面按保险箱。
鉴于里面只有两人的结婚证以及婚戒和婚前协议,而陈珈瑶想拿到它们,可见肯定是和婚姻有关系的。闾丘瀚上前一把抱住陈珈瑶:“阿瑶,你听我解释”
陈珈瑶不搭理他,伸手按下了最后一个数字,闾丘瀚只听到“噔”的一声,下意识的就要伸手去把保险箱的门再次按上。不过,他还是尽量冷静的从背后抱住陈珈瑶:“阿瑶,你要干什么,里面没什么东西的。我们现在谈一谈好不好?”
陈珈瑶伸手就里面抓出的东西竟然是结婚证,闾丘瀚这才稍微一愣神,下一刻就看到陈珈瑶劈手就开始撕结婚证,闾丘瀚连忙抓着她的手:“别撕别撕,你撕它干什么……”
幸亏结婚证解释,闾丘瀚把结婚证抢过来得时候,也只不过是被陈珈瑶弄的不像样子而已,没怎么破损。为了防止陈珈瑶再伸手去撕另一本结婚证,闾丘瀚将手里的结婚证直接就扔到了衣柜里,然后抱着陈珈瑶就往后退,然后直接就撞在了床沿直接倒了下去。
闾丘瀚翻身将陈珈瑶压在身后,两条胳膊紧紧的搂住她,不断的在她脸上、嘴上落下安抚的亲吻,同时在不停的说着:“听我解释,听我解释好不好,这事情是我错了,那时候,你不在我身边,而李桑看起来又那么像你,所以……是我错了。不过,我们结婚后,我发誓我没有做对不起的事情,我发誓……”
“骗子,骗子,你给我去死,你们要是没什么的话,你怎么会去陪她到法国,一走几乎都一个星期,我不信……”陈珈瑶在闾丘瀚身下哭的肝肠寸断。她紧紧的抓住闾丘瀚的肩膀,几乎都快要掐掉了他的肉:“你怎么能做这种事情,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我,闾丘瀚,你怎么可以这样……”
闾丘瀚看着这样的陈珈瑶,不由自主的也红了眼眶:“对不起,对不起,我发誓只有这些,我发誓。”
陈珈瑶扭过头,将脸埋在被子里,声音很压抑的哭着,“我好不容易才敢信你一次,觉得两人应该能在一起的,可是,你怎么可以和别的女人不清不白的,你怎么要一次一次的弄的我觉得两人根本就不该在一起。我那么在乎你,那么的”
剩下的话,陈珈瑶似乎是根本就说不出口,就连闾丘瀚也是,“我爱你”这三个字,对两人来说都是不容易说出口的字眼。“我不信,我再也不信你了,我不信你说的话,也不信你签的什么协议,就是离婚,你的一分钱我都不会要……这才,这才结婚多久,啊,啊,啊”陈珈瑶咬着闾丘瀚的手臂大叫,她浑身发抖,简直像是抽搐一样。闾丘瀚只能紧紧的抱着她,同时吻着她的耳朵以及头发,眼泪落到她的头发里:“我明白,我也爱你,我也只有你而已。你原谅我这一次,只有这一次……我发誓,绝对不会再让你伤心,绝对不会。你也别说什么离婚的话,我们好不容易才结婚的,那个协议我也是真心的,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只有你,我们绝对不能离婚的,阿瑶,你再原谅我这一次,我知道,许多事情都是因为我,但是,求你再原谅我这一次……”
陈珈瑶抱着闾丘瀚大哭,不断的喊着他的名字。而闾丘瀚也明白,陈珈瑶这已经原谅了自己。他的手插入她的发间,一边亲吻她一边说:“别哭了,别哭了……”我的心都快被你哭碎了。
“每一次都是这样,每一次每一次……”陈珈瑶哭着说,“当年孩子的事情,你根本就没有给我说清楚,你知不知道,我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想过了多少的结局才敢回来的,你知不知道……你什么都不说,然后让我一个人面对现实,你让我怎么办,闾丘,我真的受不了,没了孩子,而你,而你在外面有别的女人……”陈珈瑶泪眼婆婆的盯着闾丘瀚,“你告诉我,你到底是想要什么生活,你倒是想要什么……”
闾丘瀚紧紧的抱住怀里的将,他的手掌托住陈珈瑶的头,将她紧紧的塞进自己的怀中,同时也将自己埋进她的怀里:“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没用,没有保护你,让你伤心。但是,你要相信我,我真的直想要你而已,想要生活也是要和你在一起的那种,阿瑶,阿瑶,我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的,你不能说这些离婚的话,求求你,你再相信我这一次……”




黑道总裁绑票妻 第195章
闾丘瀚的话只是让陈珈瑶更加难受而已,她想冲出去,找着李桑那个女人狠狠的扇她耳光,但是,她现在更想伤害刺激眼前的人。
她反手扯住闾丘瀚的头发往外拽,而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闾丘瀚并不觉得疼,只是陈珈瑶的手指紧紧的卡住她的脸的样子让他的心被紧紧的揪了起来。他一只手按住陈珈瑶的肩膀,用另一只手去掰她紧紧掐住自己脸的手指。
陈珈瑶攥着闾丘瀚的头发往后拽,他只能用脖子的力量维持凑到陈珈瑶的身边。他一点一点的掰开陈珈瑶的手,看到她的脸上的皮肤被自己的手指还有手掌按压成了鲜红色。
陈珈瑶的眼泪糊了满满一脸,闾丘瀚也是眼泪不断。陈珈瑶松开闾丘瀚的头发,狠狠的扯着身子下的床单,发出一连串很压抑的喊声。闾丘瀚抓住她的手,额头抵在陈珈瑶的额头上:“阿瑶,你别这样,我求你别这样,只有这一次而已,你冷静一下,冷静一下……”
闾丘瀚的眼泪落在陈珈瑶的眼睛下边,她带着浓重的哭腔喊着:“你骗我,你又骗我,你根本就没有和李桑一刀两断,我不敢多管你多问你,你说什么我都试着相信,可你却在骗我我知道我比不过那些女人,我不能生孩子,而且又不年轻了,可是……为什么你又回来找我,闾丘瀚,你为什么又来找我,难道就是想让我看着你和那些女人吗……你怎么可以这样……”
“你别这么说,是我对不起你,没有孩子,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事情,不是你只有一个人难受。我保证,我一定会处理好的,我不会再和李桑有任何往来,也不会再见她一面。是我的错,不该用李桑刺激你,让你把注意力留着我这边。”闾丘瀚只能紧紧的揽住她,亲吻伴随着一句接着一句的“对不起”落在陈珈瑶的脸上。
陈珈瑶没再说话,只是不停地哭,闾丘瀚将她塞进自己的怀里,使劲的搂住她,不停的安抚着。
时间缓慢流淌,陈珈瑶的哭声和喘息声都渐渐的低了下去,周围也就这么渐渐的安静下来。闾丘瀚看着她失望绝望后便是类似于放弃的样子,感觉五脏六腑都被真空挤压着一样,担心、紧张、伤心,这些情绪同样也笼罩着他。
闾丘瀚慢慢的松开了陈珈瑶,翻身坐在她的身边,手指轻柔的将散在她的脸颊上与脖子里的头发拨到脑后。有些发丝被眼泪濡湿,闾丘瀚小心的分开它们。陈珈瑶的侧脸紧紧的埋在被褥间,从闾丘瀚的方向只能看到她的耳朵与附近的一片脸颊肌肤。
闾丘瀚试着开口,小声的问她:“刚才我看到客厅有血迹,怎么了?”
陈珈瑶没有答话,甚至连动都没有动一下。闾丘瀚只能感觉她呼吸的时候带动的轻微震动。闾丘瀚接着说:“是不是做饭的时候切着手了……”
一边说着,闾丘瀚也伸出手,轻轻的拉着陈家垫在肚子与床之间的左手。陈珈瑶没动,任由他就把自己的手从身子下面抽了出来。闾丘瀚轻轻的翻过她的手掌,将她的手指分开成适度的距离和角度。闾丘瀚很轻易的就发现了她食指上靠近大拇指那个方向的一块指甲大小的红彤彤的肉色。
闾丘瀚用两只手托着她的手背,低头在她的手掌上亲了一下,然后就把自己的脸埋在对他来说显得小小的掌心:“我错了,这件事情是我办的不对,你别跟自己过不去,你要是想解气,就是打我都可以,你别憋着。阿瑶,你要明白,我们是夫妻,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能凑在一起过日子,然后又说散就散的那种,我们是要过一辈子的。你就是再怎么生气,也别说什么离婚了……”
陈珈瑶始终没有什么动静,闾丘瀚说话的时候,从鼻间口中喷出来的热气全扑在了她的手掌心,她觉得有些痒,可是四肢却又有些凉。
闾丘瀚维持着这个动作过了好久才放下陈珈瑶的手后,他也没说什么,从药箱中找出创可贴和白药,给陈珈瑶贴上,然后又把被陈珈瑶撤出来扔到到处都是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捡起来重新挂回了衣柜中。至于那个被陈珈瑶扯的已经变成皱巴巴的结婚证,也被他用手压了压然后重新锁回了保险箱里。
陈珈瑶的身子下压了一件西装,闾丘瀚摸了摸她的头发,然后才抱着她的腰将人抬起来一些,将衣服拽了出来后就扔到了一边,却把陈珈瑶抱在了怀里:“还没有吃饭,你想吃什么?”
陈珈瑶拨开他的手,重新又栽回了床上,大半个身子侧躺在床上,小腿却耷拉在床边。闾丘瀚看她这样,就将她的鞋子脱掉,扶着她的小腿就把人完全的搬回床上了。
闾丘瀚在她的身边坐着,陈珈瑶就像是睡着了一样没动静,闾丘瀚原本是想说说她不在的那两年,关于自己的事情的,可是,之前一时急了连“求”字都说出口了,现在反倒说不出来了。
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陈珈瑶忽然就撑起身子从床上爬了起来。闾丘瀚也连忙站起来,看着她摇摇晃晃的往卫生间走,几乎是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知道陈珈瑶甩上了卫生间的门后,他才停住脚步。闾丘瀚听到从里面传来的水声,只是片刻,陈珈瑶就出来了,看样子只是洗了一把脸,刘海处还在滴着水。闾丘瀚看了一眼她的手,想起创可贴应该是防水的,于是也没说话,看着陈珈瑶用手指扒拉了几下头发就要往外走。
闾丘瀚不知道她下楼去干什么,只是跟在她身后。两人谁都没有说话,等到了客厅的时候,闾丘瀚看到陈珈瑶抓起沙发上的皮包后才上前拉住她的胳膊说:“你干什么去?”
陈珈瑶伸手去推他,却没有推开,就说:“我今天不想在看见你,要是不想咱们再吵架的话,就给我松手。”
“不行,我不能让你就这么走了。”
“闾丘瀚”陈珈瑶大声的喊了一句,瞪着他的眼睛看样子又要滚出眼泪来。
闾丘瀚看着她这副样子,拽住陈珈瑶胳膊的手劲稍微轻了一些,却依旧没有放开她:“那好,不过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坐出租车。”
“这个时候出租车不好叫。”
“那我就自己开车回去,车库里不是还有车么,还有那辆被我弄丢的车,还是被谢晟莫找回来的那辆也在,我自己开车。”
闾丘瀚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车子是谢晟莫帮忙拿回来的,不过,他也没有笨到在这种时候执着于这种话题:“你现在这个样子,我开车不放心,我送你,要不然你就别回去。”
看着闾丘瀚强硬的态度,陈珈瑶等了一会儿后,吐出来两个字:“送我去张瑜桦那儿。”
闾丘瀚听了这话,抓着陈珈瑶的手都不用松开,拉着她走到门口,穿上鞋子拎起自己公文包。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闾丘瀚平时都是让陈珈瑶等到外面,自己把车子从车库中开出来的,而今天却拉着她一起进了车库。
闾丘瀚慢慢的发动车子,陈珈瑶一路上都没有说话,看样子火气全都转移到了心里,隐忍不发。闾丘瀚也不想多说什么,免得说错。等到了张瑜桦住的小区的楼下后,闾丘瀚跟着陈珈瑶一起下了车。陈珈瑶拎着包就往楼上走,闾丘瀚也跟在她身后。
张瑜桦住的小区很普通,她的公寓是租的小户型小高层,房租很便宜,住了已经快有六七年的时间了。张瑜桦住在六层,却没有电梯,只能爬楼梯。陈珈瑶的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清脆的声音显得有些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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