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智商敲开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雨阑珊
[综]智商敲开门 80|6·4
纽约25
尸体被送进了验尸房换上工作服之后开门进了工作室,另一架验尸台前站着一个带着假腿发须皆白的人,这让愣了一愣,随即他反应过来这就是那位在最严苛的情况下还坚守自己岗位的前辈了。
看着那人为森森白骨贴上形状大小各异的肉块,心中隐隐有些敬佩虽然不怕这些东西,但是看着刀口平滑的肉片难免也会觉得恶心。初出茅庐的他是绝对做不到老法医的面不改色的。
轻轻关上门,放轻动作走到brown的尸体前。他刚打算打开塑胶袋,老法医冷不防开口:“你收获不小啊。”
手中动作顿了顿,回头看着依旧背对着他忙碌手中工作的老法医:“什么?”
老法医拨弄着两块大小形状差不多的肉块,将其中一片拿到眼前仔细看了看,一边道:“第一次去现场,你想来是收集了不少证据。”说着他走到验尸台的另一边,这方便他与面对面的交流,同时也不妨碍他进行手上的工作:“或许你心里对嫌犯有了猜想。但是你不要忘了,你的工作是检验尸体。你要带着没有偏向性的严谨的方式提交你的验尸报告。而提交报告前的任何猜想只会让你的报告失去公正性。”
我早就告诉过你的有一种错觉,那位老法医会这么说。但是事实上老法医的话到此为止,他再一次低下头做手中的工作。
有些恍惚,纷杂的记忆在他的脑海中闪过,但是有一股力量将这些记忆复又压了下去,那力量的主人说:“还不到时间。”
眨眨眼从恍惚中回神,他本不想争论,毕竟老法医的话是正确的,却不想如同场景再现般,不服气的话语脱口而出:“但是现场调查会给我们带来指向性不是吗?这大大节约了我们的时间,让嫌犯少一些消灭证据的机会。”几乎说完就后悔了。
老法医抬头,睿智而犀利的目光透过老花镜直直看向口出狂言的。末了他放下手中的手术刀,走到身边,问:“你知道些什么?”
正想道歉,却听老法医这么一问立刻回过神:“死者遇害时正坐在背对着大门的沙发上看娱乐杂志,我注意到寝室的门打开时会发出声响,所以有人进来,死者不可能没注意到。死者的前方是关闭着的电视,电视屏幕正好能通过反射看到门口的场景,所以我猜测死者认识凶手,且曾经和凶手关系良好,只是近段时间闹了矛盾关系变得紧张起来。”
老法医不赞同也不反驳,他只淡淡地问一句:“为什么?”
“死者遇害前看的是娱乐杂志,这意味着她只是想打发时间,所以并不会全身心投入到阅读之中,房门开启的声音必然会吸引他的注意力,然而就算这样,她没有制止反而放任凶手进屋,说明她必然与凶手相识。”
“其次,如果死者与凶手关系向来不好,那么凶手进屋之后必定会吸引死者的注意力,遭到死者的斥责,那么他就不可能偷袭成功,而死者身上没有防卫性伤口,且致命伤在颈部所以就排出了死者与凶手天生是死敌的可能性。”
“可是换个角度想,如果死者和凶手关系不错,那么凶手进屋后死者自然会起身招待,为他倒杯水或者放些小食让彼此享用,可死者身前的茶几上没有这些东西,洗碗池中也没有,碗柜中的餐具杯具因为放春假的原因都被用保鲜膜妥善密封放置,没有拆封过,所以也排除了这种可能。”
“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了,凶手是死者曾经的好友,而现在他们正处于冷战当中。且最重要的一点,凶手拥有随意进房的权利。所以在死者看凶手不顺眼的情况下凶手依旧拥有自由出入宿舍,而死者不能拒绝的权利。于是心气不顺的死者在看见凶手进屋之后,决定维持冷战态度,保持眼不见为净的姿态低头看书,却不想这正好合了凶手的心意,被他一次偷袭成功,所以造成了她的死亡。”
“很精彩。”老法医嘴上是这么说,脸色依旧波澜不惊的模样:“你觉得凶手会是谁?”
“拥有进房间权利的人不少,楼管,老师,甚至死者的父母在返校时都有出入自由的权利。但是和死者有矛盾的人却屈指可数。我试探地问了几个关系人,最终认为凶手应该是死者的室友。”
“哦,为什么?”老法医问。
“首先,她虽然哭得很伤心,但我注意到她的面部肌肉,尤其是眼部这一块,有用力的架势且眉头也微微皱起,这显然表示她在挤泪水。而后来我和她说话的时候,她的语速偏快,这则表示她早在头脑中勾画好了说辞,所以才会想都没想就回答了我的问题;同时,当一个人悲伤的时候他的语速会下意识放慢放柔,然而她没有这种反应。”
“而后在案件定性尚未确定的情况下,这人就引着我的思路想方设法让我以为凶手是死者的另一个好友。当我表现出对她的观点不感兴趣的时候她显得很焦躁,另外,这人自以为掩饰的很好,但当她每次提到与死者有关的话的时候,她都会用消极的修饰词语,同时面色会带着不屑,厌恶,憎恶的负面情绪。最重要的一点,在我和她的交流过程中,她努力表现出自己与死者之间的深厚感情,绝口不提她与死者之间的矛盾,然而只有心虚者才会隐藏自己和死者之间的矛盾。所以我推测凶手就是她。”
“还有其他的嫌疑犯吧,你为什么不怀疑他们?”老法医问。
沉默了一下才说:“另一个嫌犯她,怀孕了。当一个女人即将成为母亲的时候她的心会变得很柔软,能够原谅别人的过错。而且,她有着强烈的妊娠反应,只能靠吃药抑制自己的呕吐*,所以如果真的是她动手,那么她绝不会选择这么一个残忍的方式。毕竟割喉伴随着强烈血腥味,很可能刺激她在行凶的时候吐出来,和她的对话中我可以看出了她是位很聪明有主见的女士,她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的。”
老法医有些奇怪地问:“你怎么知道她怀孕了?”
“她的脸上黄褐斑皮肤色素有明显的沉淀,而且她在同时使用维生素b2和生姜,这两者都是用来止吐的药物。”
老法医听了点头,他拉开塑胶袋看了眼袋中的尸体,忽然笑了:“你分析的很好,但你却没想过,时间上的问题。”
“什么?”疑惑地看着他。
老法医说:“这不怪你,死亡时间本就是要用相关仪器才能测定的,所以你没有将这一点放进你的推测中,这情有可原。但是我不一样,我在法医这个职位上工作了这么久,很多时候只要看一眼尸体就能估计出死亡时间。”说着他指着尸体对说:“这位姑娘的死亡时间绝对没超过两小时。据我所知你们是在一个半小时前接到报案的,对吧。”
点头。
老法医继续说:“这么短的时间内,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绝不可能调整好心态,编好谎话来忽悠刑警。也不可能及时处理好因为大动脉破裂而喷射在身上的鲜血或者血腥味。所以,这女孩和案子有莫大的关联没错,但是凶手并不是她,而是她最亲近的人。所以她才会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面对盘问,同时情绪也没出现崩溃的迹象。毕竟杀人和目击杀人心理所承受的压力差很多。”
老法医看着若有所思的模样继续说:“这就是我想告诉你的。证据是推断的基础。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进行推理只会让你陷入误区,忽视显而易见的线索,最后将好人送进监狱。”说着老法医略带深意地看了一眼:“这不就是你之前所接收的吗?”
羞愧的低下了头。
老法医见知错了,也没抓住不放,他一挥手,对他说道:“来吧,看看我正在处理的尸体,然后你告诉我,你看出了什么。”
说着老法医将带到了他正在处理的尸体面前第一次正眼看到reid口中令人作呕的尸体长什么样子。
老法医的‘拼图游戏’显然已经完成了一大半,但还有小山般的肉块堆放在尸体的旁边。一半白骨一半肉身的尸体让冷静不下来,他压制住胃部一股接着一股涌上来的酸意,揉了揉眉心。再睁眼,他的神情中已经没有了不适,取而代之的是专注和认真。这让老法医微微地点头。
看着这尸体,心中忽然涌上一种异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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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26
“你看出了什么?”老法医问。
“我不知道,我在想他为什么要令死者骨肉分离,这没有任何意义不是吗?”拿起一块肉仔细观察:“这是在死后造成的,显然凶手并不是想要泄愤才切割伤口的。或者这是凶手必须完成的仪式?”
“先不要推测,你单看这具尸体,想到了什么?”
“死者像是一直处在极大的恐惧之中,脸上的肌肉因为长时间的紧绷而固定在一种极度骇人的表情?另外他的脸色有些,青白?他死亡前被人眼中恐吓过他的胃部不自然的卷缩,食道和肠子中堆积着不少食物残渣,似乎他死前的几天都很忧虑,即便是在吃饭的时候也是很心惊胆战的。所以食物才没有很好地被消化。即便凶手不杀他,他迟早也会被吓死。到底什么令他害怕到这种地步?请问,死者在被掳走前几天有露出极度恐慌的情绪吗?”
老法医摇头:“他的情绪是很低落不错,但还没到恐慌的地步。”
“这不对啊。”自言自语:“就这肌肉的僵直情况来看,他应该长时间处在紧张状态下才对。”
正沉思着,忽然听见门后传来敲门声,他回头一看却见有些眼熟的棕发美女站在身后。她看到抬了抬眉,有些惊讶地招呼:“s。”
“你好。”由于记不起这位女士的名字而有些窘迫。
来人看出了的窘迫,她很善解人意地指了指自己介绍道:“away,之前在拉斯维加斯见过面。”
这么一提示算是记起了眼前这人的身份:“对,你是r的同事。”
elle一听就笑了,带着些挪揄:“你记住别人的方式就是记住她和reid之间的关系吗?”
微微一愣,有些恍惚。
elle到没有看出的异状,她朝着点了点头,转而对身边的老法医说:“请问,验尸报告出来了吗?”
老法医低声应了声,在一团乱的桌上翻找了一番,找到了那一份尸检,递给elle:“死者生前遭受到了很大的精神折磨,我觉得这点对你们破案应该会有帮助。”
elle翻阅了手中的报告,虽然她的脸色并不好,但还是粗略地看完了结论。elle的脸色有些不好,但还是礼貌地向老法医道谢。
elle正要离开,却像是想到什么,复又转身对说:“对了,今晚我们怕是要熬得很晚,晚些时候我们要在休息室聚餐,你要不要加入?”
微微愣了愣,有些受宠若惊。
elle眨眼笑道:“不要想歪了,你和reid之间的小状况我们可都知道了。”
瞬间明白了elle语中的未尽之意,颇有些哭笑不得,他无奈地应着:“那谢谢了,我要个三明治和黑咖啡,少糖少奶。谢谢。”
elle惊叹了一句:“你还真喝得下去。”
“没办法。”耸肩:“我需要精神高度集中。”
elle点头:“明白,那十点见。”
友好地与elle告别转过身却见老法医一副装模作样看报告的架势有些无奈,果然哪里都少不了八卦的人。
回到brown的尸身前。虽然他的确对那起针对法医的分尸案感兴趣,但那毕竟不是他的任务。他如今手上还有命案要办,待手上案子了解在找借口跟在老法医身边了解案情才是上策。
***
brown的案件本就不复杂,只是刚开始带着些先入为主的观念,验尸时有些漫不经心,但被老法医一语点醒之后再动手时就及时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他摈弃大脑中所有的猜测,专心投入其中,果真发现了一些与推断有矛盾的疑点心中已经大概推算出了事情的经过,但在写报告的时候他丝毫没有将自己的想法隐射进报告中,只是客观地陈述了他找到的证据。至于剩下的事情,他应该相信自己的同事。
当写完尸检之后,他他伸了个懒腰,不经意间看了眼时间,数字已经跳到了一点这才察觉自己似乎放了整个bau小组鸽子。想到这一点,他的脸色就不好看了。他对着电脑屏幕叹息了一声,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疲倦地靠在椅子上。不是他不想去道歉,只是这个店只怕他们也休息了。整个警局中除了他之外只剩下上夜班的小猫三两只了。就算是老法医,现在也下班回家了,整个鉴证科只剩下了一人,很是安静。因为停尸房要保证尸体的‘新鲜度’所以,时常开着冷气,室温比外面还要低上好几度。尤其在春季的午夜,低温加寂静,令人倍感阴森。
却不甚在意这些,忙活了大半个晚上,一旦完成手中的工作,精神就特别疲倦。他正困顿地微微合上眼,靠在椅背上,意识有些模糊。意识朦胧间,他恍惚听到身后房门被推开的声音瞬间清醒,他可没忘了自己如今的身份也是高危人群之一。他依旧紧闭双眼,做出熟睡的姿态,只等来人接下来的动作。
那人推开门后,似乎停顿片刻,才进屋精神高度紧绷,他感知到那人走到自己身前,微微弯腰。这时猛然伸手扣住来人的手腕,气势外放,锐利的眼神直视来人,似乎下一秒就会将他横甩在地。但当看清来人之后,盘绕在他周身的危险气息瞬间消散无疑,神色也柔和下来。
放松了扣住来人手腕的力道,却没放开手,而是改扣为握,他柔声问道:“r,怎么是你?”
reid有些不自在,他意欲抽出手腕这才像刚刚察觉一样松开手。他拉过身旁的椅子,放到reid身前:“这么晚了你来这做什么?”
reid坐下,他将本想给披上的外衣收回怀中,说:“elle说你回来和我们一起吃宵夜,但是等了很久,没见你的踪影,联系到最近的事,有些担心,所以散会之后就来看看你。”
“你们这么晚才下班啊。”皱眉。
“嗯。”reid应了声:“你呢?大学里的那起案子办得怎么样?”
“还好。”说着叹了口气:“尸检报告是弄出来了,只是老法医不在我也不知道格式有没有问题。”
“我帮你看看吧。”reid说:“毕竟我看过的验尸报告也不少。”
想都没想就点头,他脚微微施力,办公椅就带着他潇洒地给reid让出电脑前的黄金宝座玩笑般地做出一个‘请’的手势:“拜托你了,我的小天才。”
reid抬眼看了一眼,也没去计较他的称呼,转而一目十行地看起报告来。
闲着没事,转而骚扰起认真为他审核报告的reid来。反正以他们两人的智商,一心二用是平常事:“话说回来,我放了你们的鸽子,an他们有说什么吗?”
reid看着电脑屏幕,嘴上回答道:“没什么。刚开始的时候有些担心,你知道,最近的事这么多。但是后来,ld走之前刻意来告知我们说你正在忙另一起命案,叫我们不用担心,就没事了。”
“ld?”问。
“就是今晚和你一起工作的那位老法医,你不知道吗?”reid奇怪地问。
还真不好意思说自己和人家相处了那么久愣是没有询问对方的名字,他只好打个哈哈糊弄过去。
“对了r。今天早些时候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reid闻言手中动作顿了顿,面色有一瞬间的僵硬,而后很快他又恢复正常:“没有啊,你怎么这么问?”
若有所思地看着reid刚刚停顿的手,心下愈发肯定自己的观点:“我看你在点餐的时候情绪很不正常。”
“你说那个。”reid语气稍快的解释道:“我只是在想案件的问题。”
眨眨眼,有些困惑,但他看着reid的脸上略带着些恼意也不好再问,只说:“好吧,我去给你倒杯茶吧,大晚上看报告也是够呛的。”说着起身去找壶烧水。
此时reid虽然还看着屏幕,但是心思已经不再报告上了,他只是徒劳地动手指翻阅报告。reid心中有些纠结,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早些时候怎么了。只是那时,看着,怒气就不自觉升了上来,带着些不甘心。
但究其原因,到底是因为什么reid自己也不知道。
正愣神中,一个温热的东西碰到了他的脸颊,reid被吓了一大跳,他抬头正撞上充满笑意的双眼。
“呐,给你。”说着一杯温热的牛奶就塞进了他的双手。reid眨眨眼,情绪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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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reid没反应还当他是对自己塞给他牛奶的行为不满,想着讨好地解释道:“老法医这里只有咖啡和牛奶,现在都快两点了,喝咖啡影响睡眠,所以喝牛奶最好了。”
“ld这儿怎么会有牛奶?”感觉一闪而逝,快得抓不住,reid只好按捺下波动的心思,顺着话题问道。
想到刚刚在壁橱里看到的纸条不自觉青了脸色,他抿着嘴,有些郁闷:“grindelwald给我留纸条说那是专门为我准备的……”
reid闻言,微微笑了下,神色轻松。
也不因着grindelwald将他当孩子看而不享用为自己准备的东西。相反他喝得还十分开心。之前本就因着种种原因没吃晚饭,继而错过了夜宵而感到胃部轻微抽痛,如今几口热牛奶喝下肚,胃部痉挛也缓解了不少。他的眉头微微舒展开,露出满足的神色。
扫了眼屏幕上已经翻阅到最后一页的报告,问:“怎么样,有问题吗,我的报告?”
“啊?”reid转眼看了下屏幕上的报告,心下慌张,他刚才还真没有细看。
还当自己的报告问题大得很,也紧张起来:“哪里不对劲吗?”
reid看着的样子,忽然计上心来,他装作苦恼地样子,说道:“怎么说呢?”reid这么说着滑动鼠标,像是在找问题,实际上是趁机将报告快速看了一遍。报告滑到顶之后,reid深吸一口气,对着一头雾水的说:“完全没问题,aust,你的报告做得很好。”
被这反转弄得愣了下神,看着reid暗自偷笑的神色,也不自觉露出笑容:“好啊,你这家伙,耍我是吗?”说着他伸手死命地搓揉着reid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
reid连忙闪避,却因困在椅子中怎么也逃不开蹂躏他脑袋的手,他只得连声求饶。
可不管reid的求饶声,他单手扶住椅子,确定不会因为两人的玩闹使得reid摔倒,另一只手狠狠地揉着reid的脑袋,直到揉了个够本才收手。
看着reid顶着他创造出来的鸡窝头和因为闪避微微泛红的脸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他单手搭着椅子背,轻笑着。reid有些恼,他难得起了坏心思。猛然起身。带着滚轮的椅子因着的体重向前滑去一时不察翻身要摔倒在地。reid这才发现玩大了,要伸手去抓。而因着敏捷的条件反射正好抓住了reid伸出的手。
但无奈冲力太大,reid没来得及施力拽住,反而被他带着摔倒下去。两人齐齐发出一声惊呼。reid是因为摔倒,但因着有做肉垫摔得倒不重。而……他悲剧地重重摔在地面不说,胸口还挨了reid一个带着自由落体力道的肘击。剧痛让他忍不住叫出声。
reid紧张地撑起身子,连声问:“你没事吧。”
翻了个白眼,无奈道:“还好,疼不死。”说着他直起身子,想要坐起来。却不想reid正想凑近点看他的情况,两人的额头很不幸地又撞到了一起。
单手撑着地,一手揉着自己受过重击的头。因为接二连三的重击,让他的眼角忍不住泛出生理性的泪水,更显得他有些可怜。
reid愣了好一会儿,起身找药箱,好在老法医有在这儿备着些常用药。reid提着药箱回来时脑门儿已经红了一块,他抿着嘴坐在那,看起来颇为郁闷。reid看了眼,不知怎么的,竟然觉得有些好笑。他虽知这么笑出声很不厚道,但还是偏过头偷笑了几声,才蹲下身给处理伤口。
乖乖地坐在地上任凭reid给他处理伤口,冷不防看见reid刘海后面的红痕,坏心眼一处,忍不住趁他不注意伸手戳了戳。他可没漏看reid刚刚的小动作。
reid这才察觉到自己脑袋上也肿了一个大包,他伸手揉了揉,不甚在意地起身,顺手将拉起来。
轻叹一口气:“r,多亏了你这么一撞,我今晚可以不用睡了……”
“well,对不起。”reid眼带笑意地说。
看了眼没什么诚意的reid,挑挑眉,转口问道:“这么晚了你不回去吗?”
reid抬手看了眼手表,顺口说:“是要回去了,明天,我是说今天一早还要集合。”说着他拿起椅子上的外套,掏出车钥匙:“走吧,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这才想起这个被他忽视了许久的问题:……他的房子还没找啊!
reid眼见的脸色变了又变,他不解地问:“怎么了。”
长叹一口气:“r,你还记得我说过我是临时决定来纽约的对吧。”
“对。”reid心中隐隐有了猜测:“所以?”
“我还没租房。”
“……”猜测成了现实,reid还真没做好心理准备。他无奈地叹息:“算了,去我们那里吧。我去给你开间房间。”
“嗯。”点头,现在也只能这样子了将报告打印好,顺便拷了一份在u盘上,拿好东西跟着reid出了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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