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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他敲门(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剡不溪
深夜他敲门(H)
作者:剡不溪

诡异的春梦,无脸的男人;夜夜的旖旎喘息,快让湮沉沉濒临绝望。她千方百计想要逃离这个梦魇,可是“他”就像与夜色是为一体,每到夜晚就化成一张大网将她牢牢罩住。湮沉沉自古宅回来,夜夜春梦无边,被一个无脸男人强迫性交。她不得其法,寻遍方法都逃离不开那个可怕的梦境,直到她又一次回到了古宅,一个个关于她的谜团却接踵而来……别名《被色鬼缠身》立志要成为一名肉文大触的作者yy史随缘更新(。・∀・)更39





深夜他敲门(H) 分卷阅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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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人01(小h)
湮沉沉又做梦了。
她梦见自己又来到了那个满目漆黑的小屋子,她全身赤裸,被人捆绑在一张床上。
那人像是怕她跑了,用粗重的铁链牢牢拴住她的手脚。
四肢仿佛被注入了麻醉剂,没有一丁点知觉,唯有下面羞人的娇处传来一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颤栗感。
有吞咽声在漆黑的夜色中响起,人的神经感官变得很敏锐,她快经受不住这样的挑逗,张嘴哼哼唧唧的叫了起来。
湮沉沉是个处女,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更别说跟男人上床了,但是在这几天的梦中,她把这些全体验了个遍!
没错,她做了春梦,梦见自己跟一个男人做爱。
她看不见对方的身形,看不见对方的脸,但是她知道,那应该是个男人。
双腿被扒开成m字型,花户微微张开一道口子,有风从支离破碎的窗户偷跑进来,她凉的颤抖,她想合拢腿,但腿却被一股力量按住,她能感受到那个“人”在摸她。
是双粗粝满是老茧的手,指甲却修的很干净,指间触着她私部的嫩肉,一下一下慢慢的刮着……
湮沉沉哪里经受的住这些,满脸羞成了艳红色,男人的手指每刮一下,她就颤一下,整个人很快就化成了一滩水。
近几晚,“他”每天都对她做这样的事,怎么样会让她快速动情,“他”早已轻车熟路,他的手指先是在穴口处轻轻抠刮几下,很快那里便会溢出甜美的汁水,然后他沾着汁水顺着花户的缝隙,细细的磨蹭里面的软肉,整个花户就会变成湿哒哒的可怜模样。
颜色是最嫩的粉红色,床上的女人不过刚二十出头,如花一般的娇嫩,下面的宝贝更如同一块刚做成的水豆腐,轻轻一碰就会挤出水来。
“啊……别这样……”
与刚才手指的抚摸不同,这次是有一张湿热的大口贴了上来,她的大腿根夹着“他”的脑袋,察觉到“他”的舌头开始舔弄她,她受不住这样,凄凄的哀叫了起来。
可是没有谁回应她,她的腿反而被撑得更大,好在她从小就练习舞蹈,骨头很软,否则双腿像这样180°的被撑开,早就疼的哭闹起来。
好像“他”也知道她身体很软,所以每次都喜欢逼迫她做一个个大胆羞人的姿势,“他”将她的下半身抬起,双手抱住她的臀部,然后脸贴在那处,开始狠狠的吮吸。
舌头不断舔弄着她小小的沟壑,不时刺进她小小的穴口,勾出更多的汁液,待她的“小豆粒”稍稍显露,他灵活的舌尖就迫不及待的缠上去,逗着、舔着、吸着,直把湮沉沉逼得激颤连连,无路可逃!
“啊……不、不要……”
“……”
“你到底是谁?”
“……”
“为什么这样对我?”
“……”
“别……啊……”
沉沉不断重复着这几日的问题,虽然她知道是在做梦,但是连续好几天都做这样的梦,实在太诡异,更何况这个梦又如此的真实。
依然没有人回答她。
“他”舔够了,就放下她的身子,用一根手指代替舌头,微微刺进她的穴里,然后小幅度的开始抽插,沉沉刚才小高潮了一阵,此刻身体敏感异常,那娇娇的穴道也是湿暖的可怕,陌生的异物进入身体,她既羞耻又害怕,惊恐那个人会突然发力,用手指把她洞穿了似的。
不过担心的事情始终没有发生,“他”虽然蛮横无理,但是有些方面又很体贴温柔,“他”挨近她,巨大的身躯将她整个人都包裹住,有手在揉捏她的胸部,然后刚才那张大口又刁住了她的一只樱桃,重重地吸着。
沉沉的四肢百骸都激起了一阵颤栗,这种任人玩弄的羞耻感终于让她哭出了声,她边哭边求“他”放过她,告诉她是谁,以后每晚都会上贡一炷香,可惜“他”仿佛跟夜色混为一体,她所有的哭闹、求饶都得不到任何回应……
……
“姑娘!姑娘!”
恍惚中,沉沉被人喊回神。
满脸油光的老道笑着将手机回裤袋,继续方才的话题:“姑娘是说,最近每晚入睡都会被一个东西给缠上?这东西是人是鬼,你可清楚?”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
湮沉沉从小就是无神论者,过去的二十多年过得平凡又安心,要不是最近遇到的事太过诡异,恐怕她这辈子都不会踏进这道家寺院一步。
有多久没好好睡一觉了?一个还是两个星期?不,恐怕有一个月了……自从她回老家祭祖开始……
夜里没睡好,白天湮沉沉站着都能睡着,都说常安寺的菩萨灵验,所以休息日她忍痛割舍补眠时间,强撑着来了这里。
也许是她运气好,她刚拜完菩萨求了个安眠的福,就遇见了一位束发盘髻的“活神仙”。
许是大清早刚开张,那老道士摊子上没什么人,前面一张折叠桌上放满了繁复的八卦图和签文,湮沉沉盯着那些,突然有些入神。未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在“活神仙”的对面坐了下来。
这“活神仙”一双虎目瞧她半天,捻着胡子迷惑道:“这不可能啊,姑娘脸色虽然差了点,但是眉目间丝毫没有被戾气纠缠之兆,反倒是……”
“反倒什么?”湮沉沉揪紧了心。
“活神仙”一手拿着湮沉沉的八字,一手推算,正欲接着往下说,身边的手机又响了起来,老道士瞥眼一瞧,慌慌忙忙地接起。
“呦,张秘书长您好,好久不见了…… 等下有没有安排?没有没有,今天人比较少,所以整天都闲着……什么,老首长孙女要结婚了,让我过去选个吉日?好嘞,没问题,这个我最在行,张秘书长您放心,我半个小时候后就到,现在么……还有个客户……”
“……”
一旁被忽视的沉沉突然就感到意兴阑珊,不等他讲完电话,就起身离开了,心想:什么玄学道义,果然都是在装神弄鬼罢了。
湮沉沉早上起得早,她忙着赶回家补觉。下山的小道旁,郁郁葱葱全是参天古木,有风拂过脸庞,吹起她乌黑的发丝,她不经意的将它们拢在耳后。
“好好好,我知道了,张秘书长放一百个心,我这个星盘啊测得比谁都准,老首长孙女跟她爱人肯定是吉星‘天喜’入宫,红鸾星动,天生一对啊……”
寺庙里的老道还在滔滔不绝的讲电话,殊不知他口中的八卦星盘,此刻盘身颤动,指针微转,最后定格在了湮沉沉离去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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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人01(小h)深夜他敲门(限)(剡不溪)|popo原市集
梦中人01(小h)深夜他敲




深夜他敲门(H) 分卷阅读2
门(限)(剡不溪)
梦中人01(小h)
湮沉沉回到家,就瘫倒在了床上,白天那个“东西”不会缠她,于是她争分夺秒的补觉,但到底是日夜颠倒,长期下来,神竟越来越不济。沉沉睡了一天,天黑之前被手机铃声叫醒,没有焕然一新感,反倒昏天暗日的一阵晕眩。
她看了看屏幕上那个来电人,犹豫片刻没有接电话,而是简单洗漱了一下,抓了包就出门了。
假日的傍晚,市中心总是人山人海,挤得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明明才初夏的天气,却没有一丝风,周围全是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在耳旁频频炸起,令人心浮气躁。
湮沉沉到了这里,心反倒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她尽量让自己身处热闹的人群当中,没有力去想晚上恐怖的事。
但就算再热闹的场合,总归有散场的一刻,随着天色越来越黑,外面的人流终于慢慢消散。湮沉沉独自在电玩城磨蹭到关门,然后又去超市买生活用品,直到二十一点,她才拖着一堆东西进了自己常去的饭店。
湮沉沉的一顿晚饭,吃到了店里打烊。
“小姑娘,太晚了早点回家,你要是没吃够,明儿再来。”老板是位胖胖的中年大叔,沉沉特别喜欢这家店的糯米鸡饭,一来一去,胖老板早已认得这个漂亮小姑娘,见她这么晚还不回家,难忧心提醒一句。
“好的。谢谢老板。”迫不得己,她才不舍的付了钱出店门。
她抬头看看天上黑沉沉的夜空,幽幽叹气,回家才是最不安全的好嘛……
回到公寓,沉沉一口气把所有的灯都打开,电视机里正在播最近很火的一档综艺节目,主持人不知说了什么,现场非常热闹,笑声透过电视机传递了出来,使得整个屋子温馨又可爱。
对着与平时并无异常的房间悄悄叹气,其实她想过找个大师来看下风水,她天天晚上做春梦,被东西缠身,也许是这个房子出了问题,但是这屋子是她母亲的嫁妆,那么多年都没有听说过有问题。而且那种梦实在太羞耻了,她也没那个勇气跟人说起,连父母都没有。
因为打小身体就不是很好,沉沉注重养身,生活作息一直很规律,每天晚上10点不到就上床睡觉,遵照前几次的经验,那个“东西”总在她正常入睡的时候出现,偶尔出去玩累了反倒没有。于是她开始没事找事做,先将整个屋子从里到外都打扫了一遍,然后家里能拆洗的物件全部都洗了一遍,就连被单也全部换了新的。
即将进入盛夏的天气,总是闷的慌,湮沉沉没有开空调,弄完一切已经热出了一身汗,浑身湿哒哒的难受,于是拿了睡衣去洗漱。
随手把脱下来的衣服放在盥洗台上,然后进了玻璃门洗澡,因为热,湮沉沉没有开热水,而是直接用冷水冲凉,虽然这样容易感冒,但是耐不住那股冰凉刺激啊,她正洗得开心,这个时候浴室门突然“咯”一声,被打开了!
沉沉吓了一大跳,急忙捂着自己的身子回过头去,浴室门外是客厅,综艺节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播完,改成了一部偶像剧,剧情正播到最高潮,男女主角在那里鬼哭狼嚎,屏幕的光将客厅照的异常明亮。
一切都很如常,沉沉怪自己最近太多疑,不过是门突然开了而已,肯定是她刚才进来的时候,没关好,她转过身继续洗澡,将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也许是她的错觉,总觉得洗澡水比刚才温热了一些。
清洗完,她套了睡衣就出来,尽管困的要死,沉沉还是强撑着坐在沙发上看节目。时钟“滴答滴答”慢慢的走着,夜色透过小窗的玻璃溜进来,笼罩在沙发上的少女身上,少女皮肤白皙,恬静容颜影影绰绰,有凉风不知从哪里来,抚过少女的身体,仅她颊边的发丝微不可即的晃动几下,便消失不见。
由于刚洗完澡,全身软绵绵的,正是意识最松散的时刻,加上这几天夜里她总是提心吊胆的,于是这可怜孩子没撑多久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整个世界突然没有了声音,沉沉睡着睡着就感觉自己身体沉重了起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在了她身上,双手双脚维持在她入睡的姿势,动弹不得,眼皮沉得睁不开,她潜意识的挣扎,却如蚍蜉撼树。这样的感觉,沉沉知道,是“他”来了
有手伸进她的睡衣,一路往上滑动,隔着胸衣抚摸她胸部,滚烫的鼻息在她耳畔,她浑身受激,竟颤颤巍巍的抖了起来。
她又梦魇了
眼睛看不见,身体动不了,她觉得自己宛如砧板上的鱼肉,等着任人宰割!有湿热的舌,在舔弄她的耳垂,舌尖顺着她耳弧的轮廓漫不经心的描绘,沉沉感受到有一双眼在暗中盯着她,明明冷的寒颤,光芒却灼热难捱!她哑声呐喊,被人拢进一个铜墙铁壁般的怀抱中
有丫枝在窗外浮动,皎月拂开乌云露出容颜,月光下的少女仰躺在沙发上,安安静静宛如一幅画,只是她仿佛正在做噩梦,好看的眉眼揪紧成一团,手攒成拳头置在耳畔,双腿微开,如同婴儿一般。
睡衣滑至腰上,露出一截白玉般的纤细腰身,兔子图案的蕾丝小裤包裹着浑圆屁股,好似肉包子一般汁甜味美,彼时,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少女颤了一下,红润的唇中发出一声呻吟。
原本一直舔在沉沉耳廓的舌头,突然钻进了她的耳朵,滚烫的气息刺激的她简直要尖叫跳起来。
那“人”从身后抱着她,将她按压在怀中,两手伸进她的睡衣,解开她的胸衣,用中指指腹磨蹭她的乳头,剩下的手指全部捏住她的乳房,轻轻重重揉捏,沉沉欲哭无泪,紧闭的眼中,仿佛有水光泛滥,她要挣扎却挣扎不得,全身仿佛定格般的动不了,她的双腿被他的腿从中间打开了一点,仅着一条薄内裤的臀部紧紧贴住他的……
沉沉不是没看过什么岛国教学片,男人大致尺寸她是知道的,但是这个每晚出现在她梦里的男人,会不会太大了一点?
那“人”好像没穿衣服,一根巨物霸道的横插在她的腿根处,与她肌肤相贴,静谧的夜色好像让什么都变得异常敏感,湮沉沉抖擞着,几乎能感受到那物的蓬勃力量
这种梦真的是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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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人03(小h)深夜他敲门(限)(剡不溪)
梦中人03(小h)
沉沉无声的张嘴求饶,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反倒让那人趁机得了便宜,那原本一直在欺负她耳朵的舌头,突然转到了她的唇,唯一的一丝呜咽被吃住,舌头搅过唇舌,发出淫靡的声响。




深夜他敲门(H) 分卷阅读3
沉沉的脸蛋早已通红,被强吻久了,额头都有了薄汗,殊不知身下的那人仍孜孜无倦,就在她舌头快要发麻的时候,那人终于放开了她,闭合不上的小嘴,不由淌下了一丝透明的口水。
“唔……”她羞耻的呻吟一声,男人的唇还未离开她,舌头正轻舔着她的唇角,间接夹着轻啃撕咬。
浑然不觉睡衣已经全部被脱掉,一个天旋地转,转眼沉沉就跟男人换了一个位置,胸口微微发凉,最后一件遮羞物被脱去。沉沉的身子骨娇小柔软,看起来瘦瘦的,实则摸着很有肉感,因着小时候容易生病,湮母给她三天一大补两天一小补的,滋养的她胸前那两处成了名副其实的肉团子,丰硕挺翘,小时候因为胸大,没少被人开玩笑,因此沉沉一直很自卑,穿衣也是越宽松越好,恨不得找块布条子给绑得严严实实的,殊不知她这样子的,才是人间极致的魅色,多少人求而不得。
乳头被人含住了,带着几分滑腻的口腔,轻轻啃咬着那颗逐渐发硬的樱桃,有电流自她乳头散开,震得她四肢百骸都颤抖不已,湮沉沉的身体瞬间僵直,背部的汗毛簌簌立起!
“啊!”
身上的男人仿佛得了窍门,嘴下更为用力,“啾渍”几声,吸得她樱桃发红,水渍遍布。沉沉只能咬着牙关,默默忍受,这一个月来每每如此,搅得她身体异常敏感,一碰哪里就浑身发麻。她看着自己的身子,赤裸浑白,身上明明没有人,真实的触感却令她不能自拔,月光下的乳房,被刺激的直挺挺立起,色泽肥美鲜嫩,越是舔弄越是娇软,可怜兮兮的引诱人犯罪。
她看着自己的双腿自己缓缓抬起,然后好似挂在了一对铁臂上,这样的姿势她门户大开,露出了掩藏着的一只粉嫩嫩的玉蝴蝶。
她羞的连脖子都红了,可是毫无办法,只能闭上自己的眼,眼不见心为静,可惜身上人却不成全她,灼热的视线盯着她的私处,盯着她那里仿佛着了火一般。
乳房被人松开,那种压迫感还没消散,接下去的触感更令沉沉崩溃,因为他的手伸到她腿间,开始拨弄她细软的毛发,指甲扫过软肉,她就感到一阵瘙痒难捱,她忍不住缩了下,那含羞的缝隙就滚动了一下,娇娇俏俏的开了一条缝……
一直安静的空气中,突然响起一声浑厚的叹息,湮沉沉虽然看不见那个人,可是能感受到那人身上喷薄的欲望,再一次的,男人的唇吸在了她的花缝间,然后牙齿旋转在那粒敏感的阴核上,不过才挑逗而而,沉沉就被电的浑身湿了……
他好像很喜欢舔她那里,吸允的淫靡声起,她感受到有一股火热从那人的喉咙中涌现,然后她的腿被人扒开到最大程度,更为隐秘的嫩肉露了出来。这一个月来,花户也不是一次两次被舔了,但是沉沉还是挨不住这样的作弄,被吸得死去活来,而那人的动作也从最初的生疏到后来的老练,每次都能让她在惊吓中送上高潮!
是的,沉沉高潮了,被一个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舔得高潮了,这也是沉沉一直难以启齿的真正原因,她对这个“东西”又怕又恨,在抗拒的同时又有一丝隐隐的期待,当理智沦陷欲望,真正的感情勃发,披上了一层黑夜的皮后,仿佛再难以启齿的也变得天经地义……
沉沉的穴道开始激烈的缩,那“东西”的舌时而扫过花心,时而含住阴唇,时而探出一截,刺进她蜜道……如同亲吻一般,大力吮吸着。
湮沉沉头昏眼花,难以自拔,全身软绵绵的,这回不用人压着,她已是一滩泥水,动都不能动一下。庆幸也只是这样,这个“鬼东西”虽每晚对她舔来舔去,用那腌物蹭她,但好似有所顾忌,至始至终都没真的插入。
沉沉浑身燥热,整个身体仿佛浮在水面,皎月般的面容此刻露出了片云含雨般的春色,被那“人”含着倒腾了很久,她才得以沉沉睡过去。
早上又是那个点醒过来,她昨晚没有上床,在沙发上睡着了,睡衣已经被脱光,光溜溜的身子如同一只剥了壳的虾米蜷缩在毛毯里,幸好毯子够厚,不然她非得感冒不可。
昨晚“他”弄的比以往还要久,事后身体的酸疼自然是加倍,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这副衣不遮体的模样,一个月来每天早上都如此,她虽然见怪不怪,但是还是感到羞耻。
幸好她一个人住,否则被父母看到,估计不知会怎么想她。
她做了一晚上的梦,还哭了一个晚上,此刻整个人又困又累,没有一点力气,她摇摇晃晃地去洗脸刷牙,镜子中倒映出来的面容憔悴不堪。
这样下去真的不行,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明明并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为什么到了晚上会连续做春梦?
湮沉沉脑子恍恍惚惚,那确实是梦吗?
一个月了,自从月初太姥姥去世,她跟父母回了一趟老宅祭奠,回来后便开始了接二连三做春梦的日子,梦中的她不是被绑着就是被拴着,受尽屈辱……
想到这里,双腿间开始涨涨的,乳头也变硬了,这不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湮沉沉丢下牙膏牙刷,急忙钻进卫生间,褪下内裤后,发现上面早已沾了一片乳白色的液体
她惊呆了,连日来强撑着的神终于土崩瓦解,她抱着双膝,蹲在厕所的地板上,“哇”的一声,放声大哭!
来访的男人(这章开始修文)深夜他敲门(限)(剡不溪)|popo原市集
来访的男人(这章开始修文)
湮沉沉是踩着点进办公室的,由于临近发刊,整个编辑部就显得异常的忙碌,倒是没多少人来注意她是否迟到。
大学主修新闻传播专业的沉沉,毕业之后就在本地的一家报社找了份实习,报社虽小,但好歹也是事业单位,每年招人的名额就那么几个,当初她也是了千辛万苦才挤进来的,能不能成为正式工,也就看这段时间的表现了。
但是按照目前来看,别说正式工了,她能不能撑到实习期满也说不定。由于这段时间睡眠不好,湮沉沉白日头总是没有神,负责的稿子连着几篇都有很明显的纰漏,挨了主编好一顿批,好不容易熬到中午休息,她连饭也吃不下,死气沉沉的趴在桌面上准备补觉。
但是没眯多久,脸颊就被什么东西冰了一下,湮沉沉“哎呀”叫了一声,惊醒过来。
“怎么没打采的,发生什么事了?”来人是新闻部的前辈陈浩然,他比沉沉大三岁,也是大学的学长,两人在读书的时候就是一个系的。
“没什么,就是最近睡不好,有点乏。”
“马上入夏,气候转变很大,晚上睡不好是常事,放松便好。”陈浩然理解的笑笑,将




深夜他敲门(H) 分卷阅读4
手中的饮料放在她的桌子上,“请你的,看你被骂了,以为你在偷偷哭呢。”
听到这些,湮沉沉心中暖暖的,脸也有些泛红,她对这个学长一直有些好感,只可惜她认识他的时候太晚,当时对方早已有了一个女朋友,感情很要好,虽然两人最后还是分手了。
沉沉的亲友也都怂恿她趁那个时候告白,但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无论如何也不肯开口,于是磨磨蹭蹭直到陈浩然毕业,她也没胆子上前跟他说话。
后来湮沉沉也大学毕业,阴差阳错的进了跟陈浩然同一家报社,两人才相互熟悉了起来,但是湮沉沉却再也没有当初的那种感觉。
想到这里,湮沉沉感到有丝唏嘘,并不是所有的感情都会有结果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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