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揉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土耳其的飞猪
事情和傅子玉想的出入不大,傅家强当年之所以留书而走,完全是因为他那个日本爹。因为出来有段时间,帮会里面有些人就开始不安分了,傅家强的那个爹急着要走,连等傅家强和傅子玉告别一声的机会都没给,就急匆匆带着傅家强回了国。
去了日本,开头傅家强不是很适应。毕竟是帮会生意,和正当的生意还是差别很大。不过傅家强学的很快,半年过后基本上对家族的生意就了如指掌。之后几乎是独撑一片天,偶尔有他日本爹在一旁指导一下,生意也慢慢从黑道产业向正规产业转型。今年以来,已经开始主攻中国市场了。
“也难为你了”傅子玉听完傅家强的话,许久才说了这么一句。
“妈,你是不是生气了?”傅家强看着傅子玉一张过于严肃的脸,小心翼翼的问着,生怕又惹傅子玉不开心。
“说实话,当初看到你的纸条是有些生气。不过这么些年过去了,早已经不气了,倒是有些同情你。知道日本黑道生意不好做,你做回正当生意还是很对的。”
“妈和曼姨是什么时候回来了的?去了英国很长时间没有你们的消息,还以为……”
“以为什么?以为我们出意外了?意外到是有,不过是你曼姨。”说话的时候,傅子玉看向苏曼的双腿,傅家强当下明白,“都说是意外了,妈你就不要自责了。”
“曼曼为了救我才这样的”傅子玉说的平静,似乎像是在说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情,可是傅家强知道傅子玉是真的愧疚。
“好了,我又没有怪你。这么多年,你都一直陪着我,我已经很开心了”苏曼伸出手,包住傅子玉的手,“倒是我,拖累了你。”
“怎么这么说,不是你的话,我早已经不在了。”
傅家强看到傅子玉和苏曼,有些看不懂,如鲠在喉。
告别两人,傅家强和女子走着去取车,女人突然说道:“你妈是同性恋?”
傅家强心里一怔,才恍然明白刚才的那种让他摸不着的感觉,原来傅子玉和苏曼之间的感情不是友情、不是亲情,是爱情。
轻揉 第85章
白子墨压在王蓓文的身上,王蓓文有些不满,动了动身子,却发现被白子墨压的太紧,以至于一点挪动的空间都没有,“白子墨,为什么每次我都在下面?”
“因为‘皇’。”
“什么?”王蓓文有些不明白,“因为黄?你确实够黄的,满脑子的不健康思想。喂,你,你的手在干吗?”王蓓文夹紧双腿,死死抵住白子墨进攻的手。革命还未成功,千万不能有一丝的松动。
见一只手被王蓓文的大腿紧紧夹住,白子墨只好停下动作,“白加王等于皇,所以我在上面,你在下面。”
“这是什么歪理?白子墨,我,我不要……唔……”王蓓文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淹没在了热吻里,白子墨的手指早已经熟练的捻起红珠子,挑逗起更深一层的情/欲。层层叠叠的愉悦,一波接着一波,王蓓文早已经忘记了抵抗,忘记了革命。
喘息声、呻/吟声在房间里四散开来,温暖的空调房里温度不断攀升。王蓓文抓住白子墨光洁的后背,让自己和她贴合的更加紧密,终于在一阵高昂的呻/吟之后,一切又归于平静。王蓓文窝在白子墨的怀里,不时偷偷舔一下白子墨的嫣红,原本就红的发硬的果子,在不断的舔舐下,更加的j□j。
“又在做什么坏事?”白子墨的声音有些哑,不知道是因为被王蓓文激起了又一阵的情/欲,还是因为刚才激烈的运动。
“我能做什么坏事?我不怕你报复吗?”王蓓文似有些不满,翻了个身,背朝着白子墨。
“傅子玉这个人怎么样?”白子墨的话让王蓓文有些惊讶,一向不喜欢在家里讨论工作的白子墨破天荒在家里谈起了工作,而且还是在床上,还是在床上运动后,这让王蓓文不满的情绪更加剧了。
“干嘛?你是打算换换口味?”王蓓文不知道白子墨要干什么,不过潜意识里还是有些抗拒傅子玉这个人。
“怎么,吃醋了?”白子墨翻身从后面搂住王蓓文的细腰,唇贴在王蓓文的脖颈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
“我干嘛吃醋,你去找她,最好,看看是你在上面还是她在上面。”
“啪”屁股上被结结实实打了一巴掌,“皮痒了是不是?还是……?”手指沾到已经溢到臀瓣上的j□j,白子墨笑了。
“你,不要……”随着那声“不要”,白子墨的手指已经再一次没入温暖的甬道里,王蓓文能做的就是配合这白子墨手里的动作不停扭动腰肢。
王蓓文看着黑夜里睡得安稳的白子墨,拉开被子的一角,想要下床,却突然感觉到腰上有股力量把自己又拉回被窝,白子墨带着浓重气息的声音喷洒在耳边,“大半夜的,要去哪里?”
“尿急,去上厕所不行啊?”王蓓文没想到白子墨看似睡得沉,只要自己一动,她还是会醒。
“呵呵”白子墨闭着眼睛,想象着此刻王蓓文的囧样,心情大好,手臂一松,在王蓓文的臀上捏了一把,“快去,别尿床上了。”
“你……”王蓓文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每次输的人总是她,这是为什么呀?王蓓文觉得自己和白子墨在一起简直就是一部血泪史,往事不堪回首。
“尿好了快回来,冷。”
白子墨的一个“冷”字让王蓓文心里又一紧,白子墨身体不好,尤其怕冷,特别是到了冬天,手脚冰冷不说,就连身体也不是特别的热乎,“知道了”王蓓文不再喝白子墨斗嘴,穿着拖鞋快速的去了卫生间把自己清理了一下。黏糊糊的身体,让自己一直都睡不着觉,本打算等白子墨睡着了再出来洗的,没想到白子墨那么累了居然还那么浅眠。
王蓓文清洗好钻回被窝的时候,被窝里已经不复之前的热度,白子墨早已蜷缩成一团,王蓓文心疼,上去搂住白子墨,哪知道那货只往王蓓文的胸口钻,脑袋还在浑圆上一直蹭来蹭去,王蓓文没办法,只是提着嗓子说道:“你再这样,我睡隔壁去” 。这样,白子墨才消停,两个人拥着沉沉睡去。
早晨王蓓文醒来的时候就看到白子墨撑着脑袋看着自己,不由脸红了。白子墨笑道:“现在比小姑娘还矜持,怎么还脸红来着?”
“讨厌”王蓓文钻进被窝里,不让白子墨看到自己脸。
“诶,对了,昨天问你傅子玉的事情,你还没说完呢!”白子墨像是想起什么,便不和王蓓文斗嘴。王蓓文从被窝里钻出来,一脸的怒气,“那个负心人有什么好说的?”
“负心人?”白子墨不解,却听到王蓓文说道:“骗了月汐三年,你知道月汐这三年是怎么过来的吗?看着是没事,可是谁知道她心里有多苦。哎,不说了,要不是她心里苦,也许我们也不能成为闺蜜。”
这下白子墨算是明白王蓓文为什么生气了,王蓓文是个很重情义的人,和寒月汐认识之后更是如此,而且王蓓文有点一根筋,不会转弯,认定了的事情便很难改变。
“怎么会?”白子墨觉得傅子玉到不像是王蓓文口中那般,“看她和苏曼在一起,把苏曼照顾的周周到到的,不像是会玩弄感情的人。”
“难道她傅子玉会在脸上刻上‘负心人’三个字?”
“那到也是”白子墨觉得王蓓文的话也是个理。
“你怎么会问起她?”王蓓文想着白子墨不会和傅子玉有什么瓜葛吧!
“最近有宗生意要和她们公司合作,我记得有一次听到你说过她的名字,而且上次吃烤鸭的时候不是也碰到,见你脸色不善,猜着你们估计是认识,但是当时怕你生气,也没想着问你。不过这几天我们公司就要和他们公司签约了,就想问问你。”
“合作?千万不要,让她们没有生意做,关门大吉。”
“咳咳”白子墨轻咳两声,打断王蓓文的话,“其实是人家给饭,给我们吃。”
“什么?”王蓓文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白子墨的公司已经做的很大了,却没想到还要傅子玉分一杯羹给她。
“人家的公司都快在美国上市了,我是赤脚也赶不上了,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就算是吃了我也没有用。”白子墨知道王蓓文生气,只是这气,生了也是白生。
“也不过吃软饭而已”王蓓文嘴上还不服气,“靠着苏曼而已。”
“那到没有,苏曼那副身子,怎么可能再去帮傅子玉,不添乱就很好了。”
“你和苏曼和熟吗?”王蓓文诧异的问道,她没想到转了一个圈,大家居然都认识。
“苏曼是我以前在英国打工时候的同事……”
轻揉 第86章
白子墨缓缓道来在英国时候的青葱岁月,十八岁高中毕业便去了英国,从刚开始的不适应,到慢慢适合当地人的生活,再到逐渐能够融入进当时的英国社会,白子墨花了两年的时间。
在那两年的时间里,白子墨不停的变换着打工的地方。从洗碗工到调酒师,从中餐馆的跑堂到东北风味饺子馆里的小师傅,白子墨的身份常常三五个月转换一次。
认识苏曼是在一家中餐馆里,苏曼是那里的出纳,平时也兼职个跑堂的。在国外人工贵,所以有那种有心计的华人老板,略微出高一点的人工,雇佣一个会计,在没事情的时候会计便要出去跑堂,帮客人斟茶倒水、点菜上饭的。
打工的想着多赚一点是一点,老板想着能省一点是一点,于是大家算是暗地里的默契,一拍即合。
“苏曼起身很苦,老板很刻薄,但是苏曼看到每个月那多出来的两百英镑也就忍了。”白子墨回忆着当年,“知道她有个室友,总觉得她们关系过于亲密了,现在想来,原来是这样”,白子墨说着“哈哈”笑起来。
“你见过她的室友?”
“应该见过,如果记得不差的话,应该就是傅子玉了。那时候她还年轻,真的是那种青春气息迎面扑来的人,只要你见过,绝对很难忘记的人。”
“可是你不是看到她也没认出来吗?”王蓓文不王揶揄白子墨,那天在烤鸭店里,她根本就是只记得苏曼。
“确实,我没有想过,那样活泼的一个人,怎么会肯被束缚的,难道真的是爱情的魔力?”
话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王蓓文拉下脸,“哼,还不是钱作怪,女人有钱和男人一样。”
“这话又从何说起,不过听说苏曼救了傅子玉,如果不是爱情,谁会舍弃了下半生的自由去救一个不相干的人?”
白子墨的话让王蓓文一惊,“你的意思是苏曼的脚是因为救了傅子玉?”
“圈里是这么说的,至于到底怎么样,只有她们知道”白子墨说的圈,就是她们一起在英国留学时候的一班工友建的qq群。里面有些人已经回国,有些还在英国奋斗。时不时会有一些国内的消息传到英国,也有英国那边的动静传回国内。
“哎”王蓓文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如果事情真如白子墨说的那般,那么也许寒月汐一辈子也等不到傅子玉了。
“干嘛叹气?”白子墨搂住王蓓文的肩膀,“她们的事情她们自己会解决,我们再怎么操心也不过白费。”
王蓓文点点头,这个道理她知道,只是还是为寒月汐而心疼。
傅子玉翻来覆去,一夜都没有睡好,迷迷糊糊间闹钟发出刺耳的铃声,惊醒了最后一丝的睡意。穿上床边的睡袍,傅子玉光着脚走到隔壁的房间,却没有看到苏曼的人影,当下傅子玉就急了,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下楼,却见苏曼已经坐在那里吃早饭了。
“阿玉,醒了,来吃早餐。”苏曼坐在轮椅上,招呼着傅子玉,傅子玉觉得今天的苏曼有些不对劲,狐疑着走下了楼。
“我还没有刷牙,先上去洗漱一下。”
“也好”苏曼说着话,不时把粥放进自己的嘴里,“今天的粥很好喝,等一下小玉也下来喝粥吧!”
傅子玉点点头,默不作声又返回了楼上。
寒月汐一早起来就眼皮跳个不停,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寒月汐不说个迷信的人,但是今天她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早晨的会议很顺利的过去,寒月汐才端着咖啡杯走到窗前,小饮了一口,秘书就打电话进来,说是有一位苏小姐来找。寒月汐在脑子里草草转了一圈,发现自己认识的姓苏的,也只有苏曼了。
“请苏小姐进来吧!”寒月汐放下手里的咖啡杯,坐在椅子上。门被打开,秘书侧身,让门外的人进来。低低的机器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尤为明显。
“寒董事长”苏曼笑着,把电动轮椅开到了寒月汐的桌前。
“泡杯咖啡进来”寒月汐对秘书说着,苏曼却道:“不用了,我和寒董事长说几句话就走。”
寒月汐示意秘书关上门就好。
“苏小姐,好久未见”寒月汐摸不清苏曼来找自己的真正含义,只好先寒暄着,哪知道苏曼却直切主题,“寒董事长,今天来我也不想和你绕弯子。小玉的脑袋怎么破的,我想你最明白。如果我有心,那么告寒董事长一个罪名也非不可。当然,寒董事长这种有头有脸的人物就算是被请去,也不过是喝杯咖啡的时间就会出来,但是对你公司就有影响了,所以还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去纠缠小玉了。”
“纠缠?”寒月汐微微一笑,她到是想去纠缠,只是人都不知道在哪里,怎么纠缠?“我想苏小姐大可不必跑这么一趟,阿玉的头是我打破的,就算警察来,我也能这么说。但是纠缠的话,苏小姐大可放心,三年来,我就见过她这么一次。”
“呵呵,寒董事长真是会说笑,昨天夜晚私会,不知道是不是有这件事情?”
寒月汐心里“咯噔”一下,昨天晚上屋前的人居然真的是傅子玉,可是来了,为什么又不见面?
苏曼看着寒月汐愣神,发觉自己是不是太冲动了,居然没有问清楚就这么贸贸然来了,从寒月汐的眼神显然能够看出来,傅子玉并没有和她面对面的联系过。
“苏小姐说笑了”寒月汐回神,面对着苏曼,嘴角微微翘起,“什么半夜私会什么的,想来是苏小姐看多了古装剧,这种戏码我想发生在现在的社会应该换成脱衣服上床来得比较现实一些,你说是吗?何况还是三年未见,不是应该*什么的吗?”
苏曼印象中的寒月汐都是冷着一张脸,不大说话,什么时候开始寒月汐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这让苏曼大大的吃了一惊。
“如果苏小姐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还很忙,就不多招待苏小姐了”寒月汐的逐客令已经很明显,再不走,也只会自取其辱。苏曼狠狠瞪了寒月汐一眼,有些不甘心的走了。
看着那开启又关闭的门,寒月汐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心里默默念着“你来,为什么不来看我?为什么?”
傅子玉正开着会,秘书进来在耳边耳语了几句,傅子玉只好提前结束了会议,匆匆赶去办公室。一开办公室的门,里面已经一片狼藉,碎掉的瓷器片、散落一地的文件资料、打翻的鱼缸水和鱼洒了一地,不时还有没死的鱼从地毯上跳起来。
“这是怎么了?”傅子玉强压住心里的怒火,走过去,蹲在苏曼的轮椅前,却没想到苏曼居然出手一把推倒了自己。傅子玉没有准备,下意识的用手一撑,结果手扎到了碎瓷器上。血顺着扎进肉里的瓷片一滴滴,滴落在深色的地毯里。
傅子玉没有出声,只是皱着眉头走了出去。苏曼见傅子玉居然出去了,脾气更加一发不可收,连带着把傅子玉的手机,手提包什么的一并扔了四处都是。
“董,董事长,你,你的手……”秘书见到已经被血染红的手吓得不知该怎么办,还是傅子玉冷静,说道:“拿块毛巾,帮我把瓷片拔出来。”
“这,这……”秘书正在犹豫间,杰森走了进来,“傅小姐,你……”
“帮我把瓷片拔出来。”
杰森二话不说,接过秘书手里的毛巾,包住露在外面的瓷片用力往外一蹬,瓷片从肉里拔了出来。杰森快速扔掉毛巾里的瓷片,把毛巾一撕为二,帮傅子玉包住那还在流血的手。
“出什么事了?”杰森用不是很流利的中文问道。
“进去再说”傅子玉沉着脸,小心打开办公室的门,生怕又飞出一只鞋或者是烟灰缸什么的出来。
不知道苏曼是不是摔累了,此刻正坐在轮椅上喘着粗气,见傅子玉进来,又想扔什么,却发现身边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扔了,才作罢。
“你进来干什么,出去,出去”苏曼见到杰森,似乎失去了理智,傅子玉只好使了个眼色让杰森先出去。
“好了”许久,傅子玉见苏曼冷静了下来,才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发这么大的脾气?”
“哼”苏曼白了傅子玉一眼,“还不是拜你老情人所赐。”
“你去见过月汐了?”
“呵呵,月汐月汐,你到是叫的很亲热啊!难怪她会说*的,原来你们还真的勾搭上了。”苏曼阴阳怪气的样子,让傅子玉有些窝火,却又不能发出来,只好好生安慰道:“我们没有见面,你信就信,不信就拉倒。”
“你……”苏曼还想说什么,却瞥见傅子玉手上那已经被鲜血浸红的毛巾,“你的手怎么了?”
“没事,刚刚不小心扎了块瓷片进去。”
“怎么不去医院,都流了这么多血了。”
“小伤,不要紧的。”傅子玉无力的坐进沙发里,比起手上的这些伤,心里早已经伤痕累累了。
轻揉 第87章
傅子玉头一次在苏曼面前表现得这样,连苏曼也有些意外。看到倒在沙发上的傅子玉,对苏曼的震撼也不小。苏曼想开口说些什么,张了半天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曼曼,让杰森送你回去吧!我还有些事情,今天会晚点回来。”就算傅子玉再怎么累,可是对于苏曼,是她的责任,一辈子都推卸不了的责任。
“我……”苏曼还想说些什么,却在眼光落到傅子玉那已经被染红的毛巾后乖乖闭上了嘴。
“不要太累了”苏曼在门就快关上的时候冲着里面喊了这么一句,傅子玉听的真切,却没有多大的表情。时间会淡忘很多东西,却也会消磨很多东西,比如耐心、比如那些歉疚或者是残存的一丝感情。
随着木门被重重关上,傅子玉也睁开眼睛,没有一丝聚点的盯着木门,满是疲倦。自从苏曼受伤以来,同样的情况经历过多少次,傅子玉已经不记得了。刚开始是因为接受不了自己再也站不起来的事实之后苏曼一度很暴躁,之后又一度很消沉。那个时候的傅子玉一刻也不敢放松,生怕一个眨眼之间苏曼就出了事情。
只是事情慢慢就变了味道,苏曼开始干涉傅子玉的私生活,哪怕是给寒月汐打一个电话都会发上很大一通的脾气。傅子玉担心苏曼身体的恢复只好尽量的不少给寒月汐打电话,直到最后,苏曼用自杀来威胁傅子玉,要傅子玉断了和寒月汐的联系,和自己在一起。
“这怎么可能?”傅子玉的反驳听到苏曼的耳朵里像是笑话一般,“不可能?那我怎么办?你觉得谁还会要我这样一个人,连生活都不能自理。”苏曼只是一句话,就让傅子玉彻底的摆脱不开。
这些回忆,傅子玉不愿触及,却常常在最脆弱的时候无声无息从心底最深处涌出,像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恶魔,把才结痂的伤疤血淋淋的撕开。
“咚咚咚”那些回忆来不及全涌出来,深色的木门后又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进来”傅子玉强打精神,见秘书进来才想说让人把办公室整理一下,却见秘书身后跟着一个人。
“傅董,恒泰的白总想和你谈一下合同的事情。”
白子墨没有想到第一次进傅子玉的办公室会是这样的情况,再看傅子玉手上被浸红的毛巾和满脸的疲惫,显然刚才这里发生过什么。
“看来傅董不便,不如白某下次……”
“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们去会议室谈”傅子玉打断白子墨的话,毕竟一个是私事一个是公事。傅子玉还是公私分明的,现在是上班时间,当然还是公事为主。
“当然”白子墨耸了耸肩。
白子墨对傅子玉不是很了解,许多事情都是从王蓓文的嘴里听来,多少夹带着王蓓文的私人情绪,从现在的情形来看,白子墨隐隐觉得傅子玉的日子并非大家想象中的那么好。
傅子玉和白子墨的交谈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结束的白子墨对傅子玉的看法算是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伤还是去包扎一下的好,感染了可不是什么小事,不必要为了这点小伤而废了一只手。”白子墨在留下这句话之后离开,傅子玉看着远去的背影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因为失血的关系,傅子玉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双唇失去了血色,加上现在的傅子玉已经不再有户外的暴晒,整个人恢复了幼时的白皙。在医院白炽灯的照射下,更加显白,护士看到傅子玉的时候都吓了一条,“是人是鬼?”
护士的话到把傅子玉逗乐了,“太阳还没下山,鬼还不敢出来”。
“伤口怎么这么深,你等下,我去和医生说一下,这个要缝合了,简单的包扎是不行的了。”
银色的针、银色的钳子、肉色的线,在手掌间飞舞,起初还有些疼,等缝合完毕之后,傅子玉觉得手都麻到没了知觉。
“不要碰到伤口,注意水……”医生在嘱咐着傅子玉,傅子玉却丝毫没有听进去,整个人有些放空的坐在那里,直到医生拿手在她眼前挥了挥,她才回神。
“没事吧?”医生有些担忧的眼神看着傅子玉,明明是手伤,怎么人都看上去傻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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