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菜菜仙
晶莹的玻璃杯中,菊花茶卷起一圈一圈的波纹,最后重新归于平静。
箫天歌收回视线,眸光望向杯中的茶,淡淡的菊花香气扑鼻而来,轻轻闻了一下,不由神清气爽。
启唇喝了一口,顿觉一股子凉意席卷而来,周身的燥热瞬间散退,只留唇中的清凉贯穿。
“恩,幽蓝,你泡的菊花茶,倒真是倒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而且啊,就算是放入冷冻库里冰冻了,这种原来的味道也并未有半点减退,真是好!”
箫天歌一般很少当面夸人,幽蓝被她这么一夸,心中似有一股暖流登时流过,掩饰不住的兴奋。
一张小脸儿也因此红彤彤的,格外好看,她止不住欣喜的说道:
“奴婢能为公主效力,并且能做出符合公主口味的东西,实乃是奴婢的福分,奴婢…”
一时间,幽蓝有些过于激动,倒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为好了。原本一脸笑意的箫天歌心中突然烦闷起来,其实她看得出来幽蓝是处于内心的高兴。
但是她说的那些话,她却并不怎么喜欢听,好像…是刻意的讨好?
她不喜欢她身边的人会对她如此做,她不管其它的主子是些什么喜好,而她却并不是个喜欢被人拍马屁的主。
不远处的慕灰,已经将那一件灰色的外袍脱下,里面是一件比较贴身的白色长衫。
能够清晰的看到他单瘦而修长的身形,同时也能够看出在那贴身的白色长衫下,他的身上没有半点练武者该有的肌肉。
似风一吹就会倒,箫天歌心中某处的一根弦猛然扯动,莫非他当真没有武功?本是梳理妥当的黑发,也因为这长时间的在烈日下运动,而沾湿的贴在额头上,脸颊上。
汗水沿着他的额头缓缓滑落,流过脸颊,从下巴处滴落在了地上。
从慕灰的身上,她看到了一份坚忍不拔的毅力,而这种毅力,暂且不归于他是出于什么原因,因为不管是出于何种原因,箫天歌的心里,对于慕灰这个人,已经有了别样的感觉。
老七,看来这个小灰灰,确实是个人才,既然如此,我便成全了他的那一颗忠心!
余光一瞟,发觉眼前凭空多出了一位着了白色长衫的俊秀少年。仿若天仙一般的气质,常年面含微笑,给人温暖、恬静感觉的少年。
而今天,白泽兰的手中却是多了一把暗红色的琴,他怀抱长琴,缓步向箫天歌行来。
箫天歌有注意到,白泽兰身旁,此时跟着一位眉清目秀的俊逸少年,这少年,从前倒是没有看到过。
箫天歌不由在心中埋下疑惑,这少年又是谁?
白泽兰走到近前,朝箫天歌俯身行礼,箫天歌摆了摆手:“你倒是学会了宫中这些虚无的礼数了!”
白泽兰倒也不见怪箫天歌会这么说,自顾的笑了笑:
“既是特意来这舞阳宫与公主同住,一般礼数,还是得学的!”
箫天歌扫了白泽兰一眼,目光最后落在他身旁的青衣少年身上。这个少年怎么说呢?
有种被世间遗弃的冷漠之态,却又不是那种冷血无情的冷漠,反正从他的身上,可以看到一些自己的影子,却又不是全然一样。
白泽兰见箫天歌面露疑惑的望着他身旁的青衣少年,不由扬唇,道:
“今日我来,是有一个人要介绍给公主的!”
箫天歌自然是明白白泽兰话中之意,只道:“莫非你所说之人,便是眼前这位公子?”
箫天歌细细打量眼前之人,年约十三岁左右,眉目清秀,神情淡然,五官自然是属于那种精致的人,只是这少年美是美矣,却太过阴柔,总归是有些欠缺。
“他叫做冷易,是当今世上,最为年轻而琴艺又最好的琴师。好在冷公子与我多年交情,故他同意在公主您十岁寿辰之时,献上一曲作为贺礼!”
都说弹琴之人,皆是那种较为冷漠之人,只是不曾想,这位看上去才十多岁的少年,竟然可以冷漠到如此地步。
且,他竟然是这世上琴艺最好的琴师?真是让箫天歌无法相信。
“哦!能够让公主的未来正君亲自为其搬琴,看来这位冷公子的来头确实不小!”
不想箫天歌一开口,竟是如此说话,连白泽兰都愣在当场,气氛顿时稍显诡异。
箫天歌淡然一笑:“远到既是客,更何况还是白君的朋友,请坐!幽蓝上茶!”
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第三十五章 琴艺了得的少年
宫外公主府中,箫天赐正拿着一个水壶,挨个给花盆中的盆景浇水,这些事情,原本可以由府中奴婢所做,今日却不知怎的,她自己亲自动手了。
她神色淡然,一双大眼此时正盯着眼前的盆景,无喜无忧,无波无澜,平静就像不远处的湖水,清澈而又干净。
她身后站着她的贴身婢女幽黄,幽黄亦是神色淡淡,在距离箫天赐一米开外站定。
此时日头倒真是颇为炽烈,虽是站在这参天古树之下,仍旧是只觉周身有如被热火烘烤,置身于蒸笼之中般。
一滴滴汗水,沿着她的脸颊滑落,幽黄自然是时刻都关注着箫天赐的一举一动,她额头上冒出的汗水,又岂会逃得过她的眼睛?
她忙拿出帕子,轻声道:“公主,让奴婢帮您拭汗?”
箫天赐回身,站在原地,点了点头,幽黄得命,一步上前,举起手中丝绢,轻柔的给箫天赐擦着额迹的汗渍。
待擦拭干净之后,幽黄退到一边,一只通体雪白的白鸽由天上落下,正好落到箫天赐的肩上。
箫天赐停止手中的动作,随手在肩头将白鸽拿下,从它的脚腕处,取下一个圆形的小竹筒,打开盖子,将竹筒中的一张白色小纸条拿了出来。
视线扫向纸条,只一眼,便扬唇,但这抹笑容却并无任何真实的笑意,很是虚浮。
箫天赐看完信之后,将手中的信纸握于掌心之中,随即便化作一片片破碎的纸片,瞬间在空气中消失。
这个老三,果然是个不容易拉拢的主,其实这一结果,她一早就料到,故,她其实也是做了两手准备,既然她此道不行,便唯有实行另一种做法了!
“幽黄,告诉她们,按原计划行事,不得有误!”
幽黄忙躬身领命:“是,奴婢遵命!”
箫天赐望着眼前摆了一排的盆景,这些花开的都是那样美丽,同时也是那样的鲜艳。
但是她知道花无百日红,而且,若是这些花没有她的细心照料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长得如此好的。
她确实不轻易会随意的将自己看重的东西丢弃,但若是这些花,在她的悉心照料之下,仍旧开得不美,亦或是枯萎难看,她一定会出手亲自毁灭。
“老三,这是本宫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若你再不知实务,便休怪本宫不顾念姐妹之情!”
箫天赐的眼中快速的闪过一抹狠厉之光,她随意的挥舞长袖,面前的盆景应声而落,倒了一地。
一粉色罗衫的俊逸男子,走了过来,巧笑嫣然,眉目俊朗,明眸皓齿。
“何事惹怒了长公主,竟是要平白糟蹋了这些花朵!”
箫天赐在听到此声之后,刚才的那抹狠厉顿时不见,回转头时,眼中只剩下她惯有的yin、荡笑容。
“好久不见,林公子!”
一曲毕,箫天歌仍旧沉浸在刚才那唯美的琴音之中,久久不能够自拔。这位年仅十三岁的少年,果然不愧是这世间最好的琴师。
他的琴艺果然是无人能及,不想这个世界上竟然有这么多的能人异士,而这些人,却也都是天才儿童。
然,在别人眼中,她箫天歌为人低调不假,却极为聪明,心思缜密,更是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熟读古今诗词,更是懂得天文地理,易经八卦等等的东西。
而箫天歌却知道,她是带着二十五岁的心智,以及有着前世二十几年的知识才到了这里。
她这个天才儿童,其实不过是参合了水分的,算不上是真正的天才。然,眼前这一位,以及前次遇上的洛沐羽,他们却都是真正的属于这里,并且不论是生理还是心理年龄,他们都只有十几岁。
箫天歌本是闭着的眸子幽然睁开,平静的眼中荡起一丝的涟漪,紧抿的红唇微微上扬,伸出她的手,随即重重的拍了几下。
“好,果然不愧是当今世上最好的琴师,今天本宫算是亲耳听到了!”
在箫天歌的带头下,白泽兰也跟着一起拍手,他笑着道:
“若是公主你喜欢,我可以拜他为师,让他也教教我!”
箫天歌望着冷易:“冷公子,兰要与你学琴,你可愿意?”
冷易从石凳上从容起身,双手抱拳,躬身向箫天歌行了一礼:
“若是公主与白君不嫌弃,草民自然是可以为公主弹奏,草民又岂敢收白君为徒?”
这冷易看着挺冷漠一人,却不是个高傲的主,箫天歌以她前世的记忆来看,这些搞艺术的,多少有些傲骨在里面,大都是眼高于顶。
可是眼前这位冷易,却与那些**为不同,除了淡漠清冷了一些,似乎与常人并无异样,这种人,她喜欢!
“不如这样,本宫十岁生辰还有些时日,若冷公子不嫌弃,便先居于这舞阳宫中,反正这宫中房间众多,也不会多了公子这么一位。若本宫哪日想要听公子弹奏了,倒是可以让公子前来,你看如何?”
冷易没有料到,世人嘴中所言的冰冷、无情的六公主箫天歌竟然是如此一位温和谈笑之人,一时间,没能够反应过来,倒是显得有些尴尬。
“这…”
白泽兰见此,忙上前:“既是如此,冷公子,你便应了公主!”
原本还有些为难的冷易闻言,遂行礼道:
“如此,草民便却之不恭了!”
“幽蓝,吩咐下去,给冷公子去后院收拾一间房出来,要绝对清幽和安静,不能够让任何人打扰,明白么?”
幽蓝忙上前,道:“是,奴婢这就这去办!”
“冷公子,舟车劳顿,怕是累了,便先与幽蓝去后院歇着,有什么事情,本宫自会叫你!”
冷易与幽蓝一起退下,跟在幽蓝身后,渐渐退出箫天歌的视线。白泽兰望了箫天歌一眼,笑着道:
“人都已经走远了,公主就不要再看了!”
箫天歌闻言,心中不由暗自好笑,这话,怎么听着,怎么像是在吃醋?心中暗笑,面色却仍旧平静,抬眸:
“呵呵…素闻白家长孙白泽兰弹得一手好琴,但今日为何又要往自己脸上抹黑?”
“好的东西,自然要跟公主分享,因为我们就快是夫妻了,不是么?”
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第三十六章 小祖宗
这话一出,箫天歌心中莫名一怔。夫妻?这个词语怎么听着,怎么觉得有些别扭,毕竟她此时这一具身体,不是只有十岁么?
箫天歌亲自给白泽兰倒了一杯凉茶,然后开口:
“兰,你变了!”白泽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哦?公主为何这样说?”
“自母皇与父君决定封你为正君之后,你便变得有些跟本宫打马虎眼,有什么事情,都喜欢深藏心底。别以为你总是露出这么一副温文尔雅的笑容,本宫就猜摸不透你的心思!”
白泽兰将手中的杯子轻轻放下,面色如常:
“公主,你多虑了!”
“还有,从前你都喜欢唤我歌儿!”
箫天歌这话一出,白泽兰平静的神情微起波澜,气氛一度有些奇怪的诡异,箫天歌静静的望着白泽兰,而白泽兰亦是静静的回望着她。
这种时候,在外人看来,这一对即将成婚的小夫妻,是多么的浓情蜜意,年纪虽小,感情却不浅。
她不知道白泽兰对她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是不假,但白泽兰只有十三岁,而她这具肉身也才十岁。
就算古代的孩子再早熟,一个十三岁的孩子,也不可能会爱上一个十岁的黄毛丫头?
但是,不管白泽兰此时对她是一种怎样的感情,她都可以肯定,白泽兰是不会加害于她的,起码他不会是她的敌人,这一点,她似乎很是深信不疑。
“再过一段日子,怕是在公主面前,我只能够自称臣伺了!”白泽兰脸上写着无奈。
“没有想到,你也是一个被这些虚无的东西羁绊的主!”
白泽兰微笑:“公主别忘了,我也只是一个平凡的人,有些事情,早就命中注定,我为何不与常人一般,硬要与之相悖?”
箫天歌此时心中谈不上有多伤心,却是有些失落的,短短数日,白泽兰为何会变得如此?
当真只是因为他即将嫁给她,故觉得自己低人一等了?由白家长孙变成了她箫天歌的正君,所以他变成这样了?
“呵呵…你可能忘了,我就是一个不相信命运的人,命中注定这种事情,我更加不相信!”
谈话到此结束,两人脸上都看似云淡风轻,而心里却早已经风起云涌。心机深沉之人,总是可以面不改色,谈笑间将对方直逼于悬崖之上。
两人静默而坐,不再言语,而此时,一阵吵闹声,将两人的思绪成功拉了回来。
“李总管,在那,在那…”一个十五六的小太监从门外蹿了进来,紧接着一群身着太监服的小太监,簇拥着一个年约三十多岁的太监,从门外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箫天歌听到这门口的吵闹声之后,便将视线挪向了门口。
原来,这一群不知道哪里来的太监,胡乱闯进她的舞阳宫,却不过是为了寻找一只通身雪白的小狗而已。
箫天歌微眯了眼睛,眼中闪发出危险的气息。
很好,想着最近在家闲得慌,不知道找谁来玩玩,看来上天倒是听见了她的心声,今儿就给她给找了一位供她玩耍的人了。
一旁的幽绿本欲上前,却被箫天歌挥手制止,她一脸的似笑非笑,一旁的白泽兰看到箫天歌露出这种神情,便知接下来,是该有好戏看了。
他也不动声色的坐在一旁,坐等看接下来的好戏。
一众人从门口忽的蹿进来,一开始根本没有看到箫天歌等人的存在,一双眼睛只盯着那只畜生在看。
想必,这畜生该是这宫中某位主子的宠物,不然也不必惊动这么多太监,来寻找这一条小狗了。
“本宫这舞阳宫,今日倒是挺热闹嘛!”箫天歌声音不大,却正好可以让一旁追狗的太监们,听得真切。
走在前头,那位被唤作李总管的中年男人,一听到此话,慌忙抬头,见不远处的凉亭中,箫天歌端庄的坐在那里。
而她的身旁,还坐了一位仿若神仙的俊逸少年,那李总管吓得立马往地上一跪。
“奴才参见升平公主!”
在这李总管的带领之下,一众小太监皆是齐刷刷的跪在地上。众人都知,这位六公主喜怒无常,是最难伺候的主,今日他们这般私自闯进来,还不知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一干小太监,到底年纪小,又没见过什么大场面,早就一个个吓得全身发抖了。这李总管,到底是个总管,自然是见过世面,胆子稍微比那些小太监要大上一些。
虽然手心中早已经被汗水湿透,但仍旧面不改色,只任凭心脏在胸腔里突突的急速跳动。
这时候那只通身雪白的狗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些狗眼看人低,刚才这群太监怎么追,都追它不到,而此时它却自己跳到了箫天歌身上,躺在她怀中就不下来了。
望着怀中这只小巧而又美丽的小白狗,箫天歌眼露一丝讥笑。
伸手轻轻的抚摸着小狗的背部,果然是条好狗,连毛发都这样的柔顺而好摸。
你这畜生,倒真是狗眼看人低,不过本宫甚是喜欢,起码你懂得因人而异,审时度势。箫天歌完全无视对面平地上,对着烈日跪着的那一群太监,只是与怀中的小狗玩着。
那李总管等了半天,见箫天歌并无叫他们起的意思,不由抬头,正好看到箫天歌逗弄怀中小狗儿的一幕。
李总管不由在心中一声冷哼,孩子就是孩子,任凭她怎么厉害,终究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娃。
先前对箫天歌的那些惧意,在看到这一幕之后,统统褪去,李总管咧嘴微笑。
“公主手中所抱的那只小狗,乃是凤栖宫李贵君的宠物,今日这小祖宗因为底下奴才们的疏忽,才会私逃了出来,因此而惊扰了公主殿下,是奴才的失责,还望公主责罚!”
箫天歌瞟了一眼怀中的小狗一眼,不由一声冷笑,小祖宗?它不过是一个畜生而已,却有着比人更高的称呼,真是搞笑。
箫天歌一下下轻柔的在小狗的身上抚摸着,嘴角含笑,让人估摸不透此时的心情。她缓缓开口:“李总管不请自来,倒是为了这小畜生啊!”
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第三十七章 该死
箫天歌从始至终嘴角都挂着一抹微笑,却让跪在地上的一群小太监,更觉害怕。
往往表面总是带着三分微笑的人,实则都是最为恐怖的人,因为在她那张迷惑众生的微笑容貌之下,却是有着一颗令人揣摩不透的心。
李总管后背上的汗毛一根根竖立了起来,冷汗沿着他的额头,缓缓滑落,一颗心更是七上八下。
“是…是奴才该死,扰了殿下清幽!”
说罢便在面前被太阳烘烤得炽热的地上,重重一磕,身后的一众小太监见此,自然是有样学样,生怕箫天歌一个不高兴,治他们的不敬之罪。
箫天歌斜倚着身后的圆形柱子,坐在凉亭上,当幽蓝回来之后,看到跪了一院子的太监,也是吓了一跳,忙躬身立于箫天歌身前。
“公主这是…”
箫天歌一声冷笑:“这几个奴才眼高于顶,为了这小畜生私自闯进了我的舞阳宫,也不知道是本宫年纪小,让人看不见,还是这群奴才眼睛长得太高,看不到宫门口的那几个大字!”
幽蓝知道箫天歌即便是发火了,也是让人看不出来的,而以她对她的了解,多少还是能够猜摸一些出来。
当即便跪在一旁:“是奴婢失责,奴婢该死!”
箫天歌斜眼瞟了幽蓝一眼,有些不耐烦的摆手:“关你什么事情,还嫌这里不够乱么?赶紧给本宫起来!”
一听箫天歌这么说,幽蓝哪里还敢怠慢,自然是快速从地上爬起,重新又立在箫天歌身旁。
李总管听到箫天歌那般说来,自知今日来此,定是得罪了传说中的这位恐怖的主子,心里自然害怕。
强忍着一波波的席卷而来的惧意,李总管忙道:
“是奴才该死,奴才失责,奴才瞎了狗眼!扰了公主,请公主看在奴才这是职责所在,饶了奴才这一次!”
箫天歌柳眉微挑,一声嗤笑:“职责所在?我蓝御国堂堂一宫之总管,其职责就是为人抓狗的么?真是天大的笑话!”
李总管一听,立马愣住,片刻后,方回过神来。冷汗一滴滴自下巴处滑落,最后滴在地上消失不见。
刚才对于箫天歌不过是个十岁孩童,并无可怕的想法,立马收回。这哪里是个单纯的十岁儿童,这明明就是一个来自地狱的魔鬼嘛。
她能够一点点的腐蚀你的心灵,让惧意一点点的占据你的意识,最后将你吃干抹净,尸骨全无,好可怕!
他的身体止不住的瑟瑟发抖,刚才强装的镇定,在箫天歌的注视下一点点的瓦解。
箫天歌望着脸色渐渐惨白的李总管,心中暗笑,今日来我这舞阳宫,怕不仅仅只是寻狗,既然你不把我当成人来看,我为何又要把你当成神供奉?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啊…”李总管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只知道一个劲的重复这句话。
“你确实该死!来人啊,把这几个狗奴才给本宫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这一招叫做杀鸡儆猴,别以为她才十岁,什么人都能够欺负她,别以为她身材矮小,这些奴才就真的能够爬到她的头顶上。
李总管面如死灰,但仍是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殿下,奴才一把老骨头,受不得这样打啊,况且…况且…”李总管似在给自己打气般,最后头一仰,大声道:
“况且奴才是李贵君的人,奴才也是奉命办事,殿下您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就请饶了奴才!”
箫天歌将脸一冷,沉声道:“好啊,这下是搬出李贵君来压本宫么?”她霍然从长凳上站了起来,几步踱到李总管身前站定。
她平素最讨厌的就是,那些自己没有什么本事,却非得将于自己有一丝关系的人拉出来,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够显得自己的身份同样是有多珍贵似的。
这李总管,他再是一个高位的宫人,说白了,他也还是一个奴才而已,而她箫天歌却是蓝御国女帝陛下亲封的升平公主。
她若是要处罚一个奴才,甚至让一个奴才死,还不是跟捏死一只蚂蚁似的?
箫天歌居高临下的望着跪在地上的李总管,冷冷道:
“李总管,别说本宫没有提醒你,这里是本宫的舞阳宫,不是什么人说进就进,说出就出的地。宫门外舞阳宫三个大字,那么大,你们都是瞎了狗眼么?竟然会看不见?我看是你们根本就没有把本宫放在眼底!既然你们看不见本宫,本宫又为何要给你们好脸色看?别说你只是李贵君的一个狗奴才而已,就算现在是天皇老子,他到了我舞阳宫,也得给我三分薄面不是?本宫的地,又岂是你们这群狗奴才,说进就进,说出就出的地方?你们以为本宫是死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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