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菜菜仙
一干御林军已经进来,看到眼前这一幕,正是箫天歌一个半大的孩子,在训斥一群跪在地上的太监。
箫天歌抬眸望向那群御林军,那日晚间的怒意,并没有完全消退,而此时,这群御林军又来得这样迟,更是在上次的基础上火上浇油。
她眼睛微微一眯,笑容越来越冷,盯着前头的首领:
“你们御林军,最近伙食是不是不好?从门外走到这里,要用上一盏茶的功夫?这要是有刺客,你们打算怎么办?护驾不成,倒是准备去收尸么?”
说道最后,几乎是吼出来的,一众御林军不知道一个小小的十岁孩童而已,竟然有如此大的震慑力,吓得呼啦啦跪了一地。
幽蓝服侍箫天歌多年,自知她的脾性,她一向很少发火,但若真正在她的脸上,见到了盛怒的迹象,就表示她已经非常愤怒了,待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再出。
“臣等该死!”
“又是该死,你们真想本宫将你们统统都砍了么?”箫天歌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来。
“还愣着干什么?把这几个奴才给本宫拖出去重大三十大板!”
李总管闻言,忙伸手握住箫天歌的腿,一双手搂着箫天歌的腿就不再松手。
“殿下,殿下,念在奴才多年一心一意伺候主子的份上,您就饶了奴才,奴才这把老骨头,委实承受不住啊!”
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第三十八章 杀鸡儆猴
箫天歌冷眼看着地上哭得稀里哗啦,紧握着她腿不放的李总管,看着他一张脸上红光满面,连半根皱纹都没有,他竟然自称自己是老骨头?
真当她只有十岁,是屁都不知道的小娃娃么?望着她今日刚穿的衣裳,被这奴才浸湿了一大片,她就只觉恶心,一脚踢开李总管。
李总管一时不备,摔了个四脚朝天。她刚才那一脚,委实用了些力道,自然是不轻的。
立马就将李总管的嘴角踢得挂了彩,鲜红的血,沿着他的嘴角滑落,一滴滴的滴落在石板上。
在阳光的照耀之下,显得那般的刺目。李总管被这一脚踢得头昏眼花,伸手的小太监们想伸手去扶,又在触及到箫天歌的眼神之后,又只好统统垂头,不敢有半点动作,都选择了明哲保身。
一干御林军仍旧发愣的跪在原地,很显然他们也没有料到一个区区十岁的孩子而已,竟然可以一脚将一个成年人踢翻,且还踢得鲜血横流。
箫天歌怒视向仍在发愣的御林军:“你们还愣着干嘛?莫非要本宫亲自动手?”
一干御林军哪里还敢怠慢,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快速架起还没有恢复过来的李总管。
早有舞阳宫的宫人将一条红色大长凳给搬出来,放在一旁,御林军等架着李总管就往那凳上重重一扔,随即便有人绑住他的双腿双脚,一下一下朝他的背上重重打去。
“哎哟…六殿下,奴才打不得啊…哎呦…”
“打不得?本宫天生就是个喜欢冒险的主,越是那些打不得的主,本宫就越要去打!给我继续打!”
一干御林军闻言,自然是不敢怠慢,棒子挥下去,一下比一下更用力,生怕打轻了,遭来箫天歌的责备。
李总管的声音一声比一声要高,跟死了爹娘一般鬼嚎鬼叫,箫天歌终于忍不住皱眉。
一挥手,有些不耐烦道:“给本宫堵住他的嘴,烦死了!”
这三十大板,这些御林军打得那是相当的卖力,一来有箫天歌亲自在此坐镇,他们自然不敢有任何怠慢。
二来嘛,他们也多知道,眼前这位主子是万万不能够得罪的主,搞不好下一个李总管,就是他们中间的一个。
眼见着李总管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白泽兰瞟了箫天歌一眼,状似无意间说道:
“公主,我看算了,再打下去,估计该出人命了!”
箫天歌抬眼瞟向李总管,果然如白泽兰所言,那李总管气若游丝,别说喊了,连进的气都见少了。
一头长发湿哒哒的贴在脑门上,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被打得背部血肉模糊。
一个区区的奴才而已,今天她就算当即把他给砍了,也不敢有人说她什么,只是处罚一个奴才比处死一个奴才而言,意义上自然是大为不同的。
况,这个李总管好歹还是李贵君身边的红人,故,她不能够就这么将他给打死了,起码得给他有一点气送回去。
她一挥手,道:“停!”正在执刑的御林军闻言,皆停了手中的动作,但也因为用力的打,早已经满头大汗。
“行了,把他拖下去,还有你们这群奴才,也全都给本宫退下!”有了箫天歌的命令,众人就像是得到了特赦令一般,都不由在心中长舒了一口气。
心思着,今天这条命,算是捡了回来了。
那些御林军也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齐声答了一句是之后,便拖着早已经昏迷不醒的李总管往门外走去。
若是知道今天这一出戏,不过是老大的一个计谋,说什么,箫天歌也不会这么玩,起码她不会随着老大的意愿去走,但总归,她不是神,而只是一个人。
“歌儿,你刚才是不是做的太过了?”白泽兰掩饰不住满脸的担忧,每每这种时候,他都不会叫她公主,而是亲切的叫她一声歌儿。
箫天歌无所谓的笑笑:“如果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他们就不会知道这舞阳宫中住的是一位主子!”
一时间,似乎有些恍惚,眼前的箫天歌,并非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而是一位掌握着生死大权的王者。
白泽兰有些莫名的望着箫天歌,他似乎看不透这个孩子,也猜不透这个孩子心中所想,而这种想法,最近越来越强烈,让他很是担忧。
箫天歌伸了一个懒腰,望了望中天的太阳:“原来已经是正午了,忙活了这么久,本宫也饿了,不如进屋用膳?”
白泽兰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只是跟在箫天歌身后。
箫天歌将望了一眼怀中的小白狗,笑了笑:“这东西,本宫又该拿它怎么办呢?”
用完午膳,刚命幽蓝撤下,由另一拨宫人上了一些饭后甜点。因为这天气实在是太热,而她刚才也委实吃了不少,故这甜点也吃得甚少,几乎是动也没动过。
忽听得门外有人说话,正欲问出了神么事情呢,就见一个着了紫衣锦袍的清秀男子从门外走了进来。
年子年约二十八、九岁,肌肤白皙,五官清俊,却透露着一股的清冷。因是成年男子,身高自然是比十几岁的白泽兰要高了不少。
他一进来,就似乎让屋子里顿时气温急剧下降了不少。真是一个人体制冷器啊,箫天歌在心中不由如此一想。
却面色如常的从容起身,微微躬身行了一礼:“儿臣参见李父君,未知父君驾到,有失远迎,还望父君见谅!”
李策清冷的脸上,仍旧毫无波澜,在一众宫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他垂眸扫了箫天歌一眼,冷冷的眸子中散发着阵阵寒意,只听得他一声冷哼:
“哼…你还知我是你父君?”李策乃是她母皇的贵君,按道理,她自然是该称一声父君的。
方才她刚打了他宫中的总管,此时他巴巴跑来,定是不会给她什么好脸色看的,故,她也觉得十分平常。
反正刚才那口恶气也已经出了,此时正是酒足饭饱之时,故对着李策给的脸色全然不在意,就当是长辈对她做错了事情的责罚。
箫天歌面含浅笑:“父君这又说的是什么话,儿臣当然知道您是我的父君!”
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第三十九章 它死了
“既是知道,又为何要将李福打得那样严重?他再错,也是因为得了本君的令才会如此,这打狗还得看主人,难道六公主不知道么?”
这李策,一进来脸色就不太好看,这宫中也素有传言,说这李贵君为人清冷,对任何事情都不甚感兴趣,却唯独喜欢养些小动物。
而且,他平时也只会对那些小狗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意,在他的眼里,不会说话,不会使诈的小动物,无疑是最为单纯而可爱的物种。
故,大多时候,他宁愿跟这些小动物们一起玩耍,也不愿去跟心思缜密的人为伍。
可是,箫天歌也非是善类,今日之事,本就是李福他们有错在先,堂堂舞阳宫,岂是一干阉人,说闯就闯的。
如果今日她不在这里树立威严,那今后她这舞阳宫,不是任何人说进就进,说出就出?
那她公主的威严又何在?她能够这样子低眉顺眼的尊称李策一声父君,已经算是十分罕见的事情了。
而李策从进门开始,就未曾给过她好脸色看,再加上刚才说的那番话,箫天歌终于有些不悦了。
“那依父君之意,这奴才为了找一条狗,便可以自由进入我的舞阳宫,并且在舞阳宫大肆追赶是么?”
李策不知道箫天歌会突然如此提出反问,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箫天歌一声冷笑:
“所谓国有国法,宫有宫规,今日那奴才若是不触了儿臣的底线,儿臣也定不会发他的难。这舞阳宫三个大字那么大,他就像根本没有看见似的,直接闯了进来,那么请问父君,这奴才又可曾将儿臣这个主子放眼里?还是因为儿臣年纪小,身材矮小,故这奴才就可以直接无视儿臣,以至于儿臣的舞阳宫,不用通传,他想进就进,想出就出?”
箫天歌这一段话,说的极为快,直接让李策堵得哑口无言,半晌都只能够愣愣的望着她。
“这奴才是有错在先,但你也不能够将他打得如此严重不是…”
“父君,区区三十大板而已,如果李福承受不住,只是因为他平时太过骄横,未曾锻炼,体力不行,若真是如此,儿臣倒是劝父君一句,趁早换人!”
李策被箫天歌这话气得顿时满脸通红,指向箫天歌,半晌都只道出一个字来。
“你…”
“对了,本君的白狐呢?你把它怎么了?李福的事情,本君就当这么算了,但是那白狐,若是有半点差池,这事本君定不会就这样算了!”
原本,箫天歌并非是那么容易动怒之人,只因为李策这一句话,却成功挑起了她身体里的斗胜因子。
真是搞笑,区区一条宠物狗而已,竟然比人还重要,而且,威胁的话,她从来就不喜欢听,也最讨厌别人用威胁的口吻跟她讲话。
这李策今天带着一伙人直接闯进来,已经让她心里十分不爽了,她刚才那般对他尊敬有礼,他却不知好歹,竟然出言不逊。
很好,非常好,既然他不仁,就休怪她不义!
只是许久之后,再回头想想,当初若是没有将事情弄得如此僵硬,也许有些事情根本就不会那样发展,但是这个世界上,永远没有后悔药。
她挑眉,眼露挑衅:“真不好意思啊父君,你那条小狗,就是你嘴中唤作白狐的那条狗是,方才追赶之时,不幸落入前院湖中…”
李策闻言不再停留,根本不等箫天歌将话说完,直接转身往外奔。
他风风火火赶到湖边,自然不会在湖中看到那小白狗,因为它根本就没有掉进湖中,而这些话,也不过是箫天歌随意说的而已。
“给我去找!”他一挥手,跟在他身旁的一干宫婢,哪里还敢怠慢,不管是会游泳的,还是不会游泳的,都脱了鞋子就往湖里蹿。
等箫天歌走出来时,湖中已经下去了不少宫中太监和宫女,可让原本好好的一湖碧水,变成了此时的浑水。
箫天歌心中不爽自是有的,但是更多的还是高兴,看着一群大人,在这湖中像瞎子般乱蹿,不是很好笑?
她干脆站在一旁,也不说话,只静静的看着像疯了的太监、宫婢。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那些连半根狗毛都没有捞到,却全身湿透的太监、宫女终于像落汤鸡一般走了上来。
冲着一脸凝重,脸拉得像马脸的李策摇头,一阵垂头丧气,李策即时回头,目光中是难以掩饰的怒意。
“你不是说白狐掉进这湖水里了么,白狐呢?”
箫天歌望着底下完全浑浊的一池子水,想起以前那一湖碧绿的湖水,再看眼前的这湖水,真是只能用四个字形容,那就是惨不忍睹。
“方才儿臣只说了白狐掉入这湖中,后半句还未有说完,父君您便没有继续往下听,就命人下湖找狗,所以…”
李策一听,不由皱眉:“所以?”
“所以,狗没了!”箫天歌耸了耸肩膀,一副不管她事的表情,完全是你们的自己的办事不利的结果。
“没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儿臣的意思是,其实白狐早在你们来之前,就因为失足落水,殉职了!”
“什么!你的意思是白狐死了?”李策不由瞪大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难以掩饰的悲痛瞬间遍布在他的双眼中。
至于么,不就是一条狗么,有必要做的像死了毕生挚爱似的么?
箫天歌点头,很肯定的说道:“是的,你家白狐死了,所以父君你节哀!”
原本,她给过他机会,她是想说白狐落水了,让他心疼一把,然后再告诉他好在她营救及时,并无什么大碍。
可是这个李策,却并不等她把话说完,便直接命人下湖去搜,既然他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她又为何还要顾虑那许多?
既然她的热脸一直是贴的李策的冷屁股,那么就让他得到因为的惩罚,也只是一个小小的惩罚。李策双目中怒火中烧,直逼箫天歌双眼,似要将其灼瞎。
“你刚说什么?我的白狐死了?它死了?”
箫天歌心中一怔,其实她很想说没有,是她骗了他,可她就看不惯这李策眼中只有狗,却无人的样子,不止是不喜欢,而且是非常不喜欢,所以接下来的话,也是相当的冷酷。
“是,它死了,而且死得很难看,所以儿臣将它火化了!”
“你…”李策双手紧紧握成拳头,眼中充满了鲜红的血丝,瞪着箫天歌半晌之后,气愤的转身离开。
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第四十章 太过热情的父君
半晌之后,舞阳宫再次安静下来,好像刚才的那一幕,不过是一场梦境。只是此刻院中凌乱的一幕,以及那原本碧清的湖水,变作了此刻的浑浊,却告知着她这一切,并非只是一个梦。
幽绿站在她身旁,望着箫天歌一脸无波无澜的神情,心中无形的压力,却是排山倒海的向她袭来。
“幽绿,将那只狗送到后院赏给那些美少年!”幽绿领命忙转身去办,此刻是万万不能够再触了箫天歌的霉头。
白泽兰上前,十分细心的将箫天歌头上的一片落叶拂落,启唇:
“天歌,此事是否做得太过了一些?”
箫天歌闻言转身,瞅着比她高了一个头的白泽兰,一声冷笑:
“过?今日我若是不这样做,怕以后这舞阳宫,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够进了!”
对于箫天歌的态度,白泽兰浑然不在意,他就当这是小孩子在耍小性子而已,他仍旧微笑着,将箫天歌有些凌乱的碎发拨于脑后,一双眼中柔情似水。
“我的意思是,这狗明明没事,你为何要骗李贵君说死了?”
这事一开始,她并非如此想,其实此时她心中隐隐也有些后悔,毕竟在这宫中,都是秉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如今,她不但打了李策的奴才,还连同他家的狗都一并弄死了,如此一来,这也就是说,从此之后,她和李策就杠上了。
这后宫之中,本就是处处都埋伏着危机,而她今年才十岁,还得到十四岁之时才能够按照祖制搬出宫去。
也就是说还有四年要住在这里,那么她今日的作为,就是给她这四年埋下了危机。
要说不后悔,那一定是假的,可是当她看到李策为了找寻一条狗,竟然可以在她舞阳宫,弄得如此不堪的地步,她心里的怒意便蹭蹭的升了起来。
并非她想与他为敌,而是他太过欺人太甚,她可以不去犯人,但别人也不能够因为她年纪小,就把她当成是软柿子来捏,她决不允许如此。
“事已至此,也就只能这样了,我乏了!”
她转身,往自己的房中走去,留下白泽兰孤寂的身影矗立在她身后,脸上惯有的微笑僵硬住,眼底闪现一抹难以察觉的忧伤。
歌儿,你何时能够回头看我一下,哪怕是一眼?终究不过是一声苦涩的微笑,转身离开。
翌日,慕容亦召箫天歌去宫中一聚,顺便将白泽兰一并叫上,一大早,白泽兰便与箫天歌一起往慕容亦的赏云宫行去。
箫天歌每次起床都有些起床气,故,这期间,舞阳宫一众人,是能不惹她,便不惹她。
此时她仍旧迷迷糊糊的,坐在肩撵上,任由宫人抬着她往赏云宫走,路上自是免不了的补上一觉。
坐在她身侧的白泽兰见着睡得七荤八素的箫天歌,一个小脑袋左右摆动,看着她那一张白皙的小脸蛋,不由好笑。
那平时不可一世,总是给人散发出凌厉气势的某人,竟然也有如此令人觉得可爱的一面。
他抬手,轻轻将箫天歌的头放到自己的肩膀上,随后手很自然的放在箫天歌的腰处,轻轻一握,以便固定住她,不让她再次东摇西晃。
长长甬道,红色的高墙,金黄色的琉璃瓦在这烈日的照耀下,就像一块块闪着耀眼光芒的金砖,十分的夺目。
不多时,宫人将撵停下,白泽兰望了怀中的箫天歌一眼,见其仍旧睡得正香,心中不忍将她打扰。
幽绿上前本欲唤她起身,却被白泽兰出手制止。于是乎,一干宫人皆站在赏云宫门前,静静等候着箫天歌醒来。
许是因为这天气实在是热得够呛,箫天歌并没有睡多久,便将眼睁开,她睁眼之时,看到的是,白泽兰白色的衣裳,鼻端萦绕着那丝丝好闻的清香。
“你醒了?”耳畔响起白泽兰温润的嗓音,抬头之时,正好对上白泽兰一张笑得十分灿烂的俊脸。
此时的白泽兰在金黄色的光晕笼罩下,就好像那些西天的大佛,只是,他比之他们自然是俊逸了不少,而他的头上也不会是个光头,而是有一头墨黑的长发,用一个金冠固定住。
从没有发现过白泽兰竟然可以美得如此炫目,而又恍惚,让她觉得一切都不是真实的,而是假的。
‘咕隆’一声,吞了口口水,箫天歌才发现自己此刻大半个身子,都趴在白泽兰身上,顿觉十分尴尬,连忙起身。
拿眼瞟向肩撵之外,旁边站了不少宫人,却都没有将视线望向这里,她这才在心中暗自的松了一口气。
可不知道为什么,一向自认为挺厚脸皮的一个人,竟然在此时红了脸,连耳朵根子都觉得十分烫得厉害。
“啊!都已经到了,你为什么不早些喊我醒来!”说话间,她掀开帘子,幽蓝立马上前,扶她下撵。
箫天歌脸上的异样,自然是没有能够逃得过白泽兰的眼睛,白泽兰心中有股莫名的情愫产生。
而与此同时,另一种想法也不由一并而来,她明明不过是个区区十岁的黄毛丫头而已,怎么给人的感觉像是个大姑娘了?她刚才是脸红了?害羞?
箫天歌刚进宫门,就见他父君慕容亦小跑着从里面奔了出来,一脸的高兴,箫天歌刚站定,他便巴巴的伸出手来,将她搂了起来,毫不避讳的在她那粉嫩嫩的脸上亲了一口。
“哎哟,你个小祖宗,为父不叫你,你就不知道要偶尔来看看为父么?”
箫天歌那个郁闷,真想打个地洞就这么钻进去,她这父君平时为人挺好的,也挺正常,可每每一见到她,似乎就像缺了跟筋似的,完全变了个人。
一旁的宫婢、太监皆低头,拼命忍住将要爆发的笑意,箫天歌朝天翻了一白眼,挣扎着要从慕容亦怀中挣脱出来。
“父君,这大热天的,您还是放儿臣下来,儿臣都这么大了,能走的!”
慕容亦嗔怪的瞟了她一眼,启唇道:“哎哟,我的歌儿这是在向父君说,自己长大了么?想当初啊,你那么小不点的时候,为父可是天天抱着你在院子里转啊,怎么这会子,为父就轻轻一抱,你就不乐意了?”
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第四十一章 南海夜明珠
此时,白泽兰上前,给慕容亦行了一礼:“参见皇贵君!”慕容亦一见是白泽兰,脸上的笑意越发灿烂。
“我还说歌儿这是怎么了,怎么那么别扭,原来是我女婿也在的原因哦,呵呵…”
箫天歌脸上立马浮现三根黑线,这场景是否太过诡异了一些?一个年约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怀中抱着一个十来岁的儿童,然后对着另一个十三岁的俊逸少年说着,我女婿也在这里…
慕容亦将他们二人带进屋里,刚坐定,宫中宫婢上了茶之后,慕容亦便挥手让他们退下。
待屋中只剩下三人之后,慕容亦略带责备的朝箫天歌道:“歌儿,你这次真是过火了一些!”
其实,今日被慕容亦叫来,箫天歌就想到了,他会提及那日之事,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他的话,竟然与白泽兰如出一辙。
但是慕容亦毕竟是父君,她自然是不能够像对待白泽兰一般,将他的话直接堵了回去。
她站起身,十分恭敬的给慕容亦行了一礼,态度也是十分诚恳:
“是儿臣一时过于疏忽,未曾多加思虑,让父君担心了,是儿臣的错!”
慕容亦可能一时半会也没有料到,箫天歌竟然会如此反常,竟然如此心甘情愿的认错,原本想要好好教育她一番的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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