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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菜菜仙
原本抬腿本欲出门的白泽兰被她这突然的动作,弄得身体一僵,直直的站在门口。
仍旧还在流血的心,突然间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箫天歌紧紧从背后搂着白泽兰,脸贴在白泽兰的背上,可即便如此,亦感受不到白泽兰身上哪怕一丝的热气。
他变得好冰凉,好冰凉,这让她无端的十分害怕,莫名的恐惧,似乎就要失去他一般。
“小白,我知道,我有时候是有些任性,让你担忧、难过了,这里我向你道歉!”
白泽兰伸手握住箫天歌的手掌,随即一点点的扳开她的手指,缓缓转过身来,仍显苍白的脸上,竟然不合时宜的露出一抹淡笑。
声音仍旧的温润如玉,却已无往日的温度,看着与她离得这样近,实则却好像隔了千万座高山。
“你何须向我道歉?你又错在哪里?一切不过皆是我咎由自取,若是要怪,便怪我太过自信,认为自己在你心里多少还有些位置,然而,真相却并非如此。”
说到此处,白泽兰无不是苦涩的一笑:
“都说患难见真情,在那么危急的关头,你不在乎自身的生命安危,不在乎蓝御上下臣民,更未曾想过我等,你心里、眼里,所能够想到、见到的,只是他一人,只是他而已。歌儿,我说的对么?”
白泽兰这种泰然处之的神情,让箫天歌心里无端的害怕,她拼命的摇头,本想说出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可是她的喉咙此刻却像被什么硬物给堵住了一般,竟然在这种关键时刻,发不出任何的声音,甚至连一点点都无。
白泽兰的神情渐渐变得有些冰冷,语气更是冷冽的让人直打寒颤。
“既是如此,那你还要我们作甚?我们待在你身边,也不过是惹你烦闷,倒不如将我等多余的几人一并休了,也落得让你二人清清静静的你侬我侬,海枯石烂,至死方休!”
心陡然一怔,没有想到,平日里看着挺温润如玉的白泽兰发起火来,吃起醋来,那也是十分可怕的。
别看他此刻没有朝他大吼大叫,没有对她大动干戈,然而他这种冷箭,比那些其实更为可怕。
白泽兰清冷的眸子,静静的注视着箫天歌半晌,二人半晌再无其它多余的话语。
他默然转身,箫天歌一时心急忙伸手将他的手腕抓住,似乎怕他这样转过身去,就会直接离开,再也不见。
白泽兰未有再转过身来,只是淡淡道:
“既然你心中无我,我自然是躲得远远地,也让你眼不见为净,多留些时间让你想念你该想之人,这样岂不是更好么?”
说罢,挣脱开她握住的手腕,头也不回的离开,渐渐消失在门口。
箫天歌怔怔的站在偌大的密室里,心也如这房间一般空旷、凄冷。





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第二百二十八章 绝处逢生(1)
箫天歌一夜未眠,最近烦心之事本就繁多,如今白泽兰还如此对她,让她更是郁闷的够呛。
在床上翻滚了一夜,待到天边泛起一丝的灰蓝色时,她方入睡,然而并未睡多久,便被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吵醒,睁眼之时,看见乌鸦正扶着昏迷不醒的楚云轩走了进来。
箫天歌猛然惊醒,从床上一跃而起,她不知道乌鸦是如何将楚云轩给救回来的,此刻她也不想去问那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看到楚云轩被乌鸦救了回来,她心中已经大喜不已,忙走上前,扶住楚云轩,却发觉楚云轩毫无知觉,双目紧闭,气息虚弱。
双眉一皱,不由问道:“他怎么会这样?”
乌鸦未有及时回答,而是将楚云轩先扶至箫天歌方才睡的床上,让楚云轩先好好躺下。
因楚云轩与箫天歌一样,皆是不能够被林笛发现的人物,故将楚云轩救回来之后,乌鸦便直奔此处。
望着躺在床上,双目紧闭,昏迷不醒,气若游丝的楚云轩,箫天歌脑海里陡然浮现的是林笛强势攻入楚云轩身体里的那一幕幕。
双手紧紧握成拳头,牙齿咬得咯吱作响。莫非是林笛那厮见楚云轩长得秀色可餐,肌肤光滑细嫩,所以一时兽性大发,连续要了他几次。
而楚云轩从小便体弱多病,又哪里经受得起林笛那样放肆的索要,故一时间承受不住,才会这般虚弱,以至于昏迷不醒...
思及此处,箫天歌真是气得有够呛,正欲开口,眼睛不其然却瞟向那透着血红的手腕,心猛然一怔,伸手握住楚云轩瘦弱的手腕。
“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受伤了!”
乌鸦坐在楚云轩身边,抬手静静的探了一会脉,之后,方道:
“属下发现楚君时,楚君已然倒于血泊之中,昏迷不醒...”
箫天歌乍然间只觉胸腔里一股子怒气蹭蹭的往上涌来,冲得她胸腔似要炸开一般的难受。
随手拿起桌上的一个茶碗,重重往地上一扔,茶杯瞬间便被她摔得四分五裂,碎了一地。
虽然她已经拼命的在抑制自己的愤怒,但是那怒火不但未减,相反还有烧得更旺的架势。
“该死的林笛,已经那般伤害他了,却仍旧不知收敛,如此狠心,竟然痛下毒手!”
乌鸦一听之下乍然抬头,欲言又止的盯着箫天歌,箫天歌一看乌鸦面露如此神色,心中本就不大痛快,见他如此,更是火气上涨。
“有什么话直说就是,怎么变得如此吞吞吐吐,婆婆妈妈了!”
乌鸦闻言,不再停留,开口道:“主子,属下进屋之时,虽已见楚君倒于血泊之中,然而他身旁的地上却有这个!”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沾着血迹的破瓷片,递到箫天歌眼前,箫天歌眼神渐渐转暗,当她看到这块沾着楚云轩血迹的瓷片时,心中已然通透。
她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楚云轩虽然看似神志不清,双目涣散,浑身无力,然而头脑却是十分清醒的。
他在保持清醒的状态下,知道自己被林笛强了,并且还是在箫天歌在场的情况下。
他事后恢复力气时,自然是愤懑难挡,以楚云轩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脾气,定然也是会做出一些破格的事情出来。
他羞愤难耐,觉得有愧于她,无脸再与她相见,所以才会萌生自杀的意向,而他也确实如此做了。
心痛非常,她紧握着那一块瓷片,用尽全身的力气,任凭那瓷片将自己的手掌划破,鲜血一滴滴从掌心流下来,她亦是浑然不觉的有何疼痛。
乌鸦见此,心猛然一怔,失声道:
“主子,你这又是何苦...”箫天歌垂眸,冷冷的看着那从掌心汩汩而出的鲜血,头一次发觉这鲜红的血液,竟然也是如此的让人痛快。
好像此刻不流这么一点血,她的心里就堵得慌,手掌上不被她弄出一些疼痛来,就不能够将那一份心痛分去一些般,让她窒息难耐。
她哑然失笑,望着滴滴鲜血从手掌心缓缓滑落,最后滴至地板上,瞬间开出了一朵朵绚丽的花朵,这才缓缓将手掌松开,瓷片已被她握成了碎片,掉至地上。
乌鸦慌忙上前,眼神中闪现的是无比的心痛,也不管与箫天歌是否有主仆之分,根本不等她有何反应,便迅速的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倒了一些药粉至她的伤口处,那裂开的口子,泛着血红的颜色,看得他无比揪心。
“主子,即便你再怎么担心楚君的伤势,你也不能够如此对待自己啊,若是连你也一并倒了,又当如何是好?”
乌鸦语气里有着浓浓的责备之意,边说着,边快速扯下一块布料,将她的伤口包扎好。
箫天歌神情淡漠的望着乌鸦快速的给她将伤口包扎好,开口道:
“楚云轩此时情况如何?”
乌鸦绑好最后一个结之后,终于暗自松了一口气,这才道:
“主子请放心,属下去的及时,又止血的及时,楚君并无性命之忧。不过...”说到此处,他神色稍变。
箫天歌方才放下的一颗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忍不住紧张道:
“不过如何?你有什么话便直接说,干嘛非得吞吞吐吐,弄得人心里担忧的紧!”
“不过楚君身子骨一向较弱,虽然无性命之忧,但一时半会也定是醒不过来,需要好生调理方能够醒转,也因他身体素质不太好,即便是恢复也要比常人慢上许多,若是调理的这段期间处理不当,日后还有可能会落下病根!”
乌鸦的话让箫天歌不由更加担心:“依你之见,楚云轩这数日内都不能够有任何移动,并且还必须好生照料着,日日进补着?”
以如今的形式,别说是日日进补,怕是连吃药都会有些困难,楚云轩与她两人双双被人救走,想必林笛定会到处寻找她二人下落。
如今他们身处皇宫之中,一言一行都在林笛的视线范围之内,若是做得太过明显,自然会让林笛那只老狐狸发觉。
但乌鸦也说了,楚云轩身体虚弱,必须好生调理才行,不然定是不能够痊愈,这日后若是落下病根,这一辈子也就废了。
如今前有豺狼,后有猛虎,她却夹在这水生火热之中,委实有些进退两难,不想有一天,她箫天歌竟会被林笛逼到如此境地。




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第二百二十九章 绝处逢生(2)
“不行,我反对,好不容易将你从狼窝救出来,你却又要再次涉险,这次还亲自现身,有了上次的教训,帝后定然会对你严加看管,若再想救你,只怕比登天还难!”
一听箫天歌说要以身涉嫌,主动现身,玄逸立马出声反对。而箫天歌经过深思熟虑也深觉,若想让楚云轩得到好的治疗,让他痊愈,也唯有她主动现身,才能让乌鸦毫无顾虑,放开手的救治他。
白泽兰在一旁却一反常态的不言不语,只是表情淡淡的看着箫天歌,玄逸见白泽兰在如此时候,竟然不加以劝阻,诧异的同时,也难免有些不悦。
“白君你倒是说句话啊,平时你不是挺担心歌儿的么,怎么一到关键时刻,你却由着她这般胡来了?”
白泽兰收回望向箫天歌的视线,转而淡淡开口:
“她能够向我们说出来,想必她心里早已经打定了主意,她是什么性格,你我不是都很清楚么?只要是她决定的事情,即便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相劝?”
白泽兰反问一句,不由一声冷笑道:
“有用么?如今她脑海里,可还能够听得见你我的劝诫?”
自昨日之事后,白泽兰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从前的温润如玉消失不见,变得清冷而生疏。
箫天歌知道,白泽兰这是生她的气了,而且不止一点点生气,还是很生气。她知道对于上次之事,她确实有错,但是如今不是她向他道歉的时候,如今的形式也不能让她如此做。
即便他话里有话,拐了弯的在讽刺她,用激将法刺激着她,她也权当只读懂了字面上的意思,未深入多想。
玄逸见此,忍不住重重叹了一口气,乌鸦在一旁面露难堪之色。
“都怪我不好,要不是我向主子说楚君需要绝对的安静,需要药物好生调理,主子也不会以身涉险,说到底,是我的不对...”
玄逸一听之下,指着乌鸦:“你明知歌儿的脾性,你当时怎么就不知道委婉一点...”
乌鸦一脸的悔不当初,玄逸瞪着乌鸦,双目喷火,只差没有直接将他焚烧殆尽,屋中四人,箫天歌相对而言较为冷静。
白泽兰面上亦是冷冷淡淡,然而心里却早已经翻江倒海的怒火中烧,盯着箫天歌似要将她看出一个窟窿来。
而她,也不愧是箫天歌的正君,也不枉跟她相处了这么些年,确实只有他最了解箫天歌。
“依臣伺之见,殿下你主动现身于群臣面前,定然会将河堤崩塌一事统统归咎于自己身上,为了保全穆君,你定然也不会将林笛背后指使一事道出来。”
听了白泽兰的话,箫天歌忍不住心下一惊,不由在心中暗自佩服,知她者,若莫白泽兰是也。
“我说的是与不是?”佩服归佩服,却面色平静,并未有半点诧异之色,淡淡道:“是!”
玄逸闻言猛然瞪向箫天歌,那眼神,大有将她活活吞进肚里的架势。
白泽兰再过淡定之人,即便早已经料到箫天歌会道出的结果,但亲自听她所言,仍旧忍不住的心潮翻滚,咬了咬牙。
怒极反笑,继续道:
“你亲自现身,将河堤崩塌一事全部归咎于自己的责任,以林笛对你的恨意,定然会治罪于你,让你生不如死。然而,你外表看似是个清冷、淡漠之人,实则内心却恰恰相反。所以,你为了保全我等,定会在此之前,与我等划清界限...”
言于此处,白泽兰不由深吸了一口气,好像唯有这样,他才能够将接下来的话给继续说出来。
其实那一句话刚才差一点就破口而出,只是他不想就此道出来,他期望会发生奇迹,更希望自己并不是那么了解她,也许她并不会如此呢?
如果她此刻出言将他的话打断,并且嘲笑他大言不惭,他定然会笑着接受,然而可怕的是,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出声,只是静默的立在一旁。
他多么希望,她能够出声让他住嘴,可是事实却是她双眼泛着复杂的神色,却静静的望着他,并没有打断他的话。
他的心一点点的往下沉,因为他知道,她会如此,只因他说的确实就是她想的。
她不出言阻止,只因她想让他继续往下说,将她心里的想法道出来。她可真狠心...
他的脸色渐渐变得有些苍白,身上散发着一股子冰冷的气息,似瞬间失去了本该有的温度,变得寒冷无比。
他缓缓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步一步缓慢而艰难的走向箫天歌,垂眸静静的盯着箫天歌。
屋中的气氛也因为白泽兰突然变得如此,而显得有些诡异,虽然都不知道白泽兰接下来会说什么话,却都在希望他说出来,以及就此闭嘴之中挣扎着,矛盾着。
静默的对视片刻,却让人感觉,似乎是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令人有种近乎窒息的难受。
“所以,在此之前,你定会休夫!”
他将休夫二字说得极为重,而当他说出这两个字之后,箫天歌紧绷的一颗心猛然放松,到底还是给说出来了。
相比于让她自己说出来,让白泽兰道出,倒是更好。而随着白泽兰将此话说出来的同时,在场的玄逸以及乌鸦皆是一怔,不可置信的望向两人,而他二人眼底亦是流露着深深的诧异与难以置信。
玄逸反应过来之时,猛然伸手一把抓住箫天歌的肩膀,失声道:
“你说,这不是真的,一切都是白君的瞎猜的!”
事已至此,已经到了最后关头,她也无需再沉默了。
她笑了两声,沉声道:“确实如白君所言,本宫打算接下来便如此做。方才我还想着该如何向你们开口,不想白君如此聪慧过人,更是一眼就看出了本宫的心思,还在本宫之前道了出来,分析的如此透彻,真是让本宫佩服的五体投地!”
玄逸瞪大双眼望着箫天歌,却在箫天歌的双眼中看到了那一份不可忽视的坚定,本是握住她双肩的手,不由缓缓滑落,身体似无力般垮了下来。
箫天歌缓慢的从衣袖中将早已经准备好的休书,递给在场的两位,低声道:
“正君白泽兰品行有亏,侧君玄逸未尽夫道,今休书一封,从此与你二人再无任何瓜葛。至于穆枫与楚云轩,他们的休书,也劳烦二位一并交给他二人。从此你们走你们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说罢,在几人皆发愣之时,她决然转身,朝外走去。




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第二百三十章 绝处逢生(3)
都说太女殿下为人清冷、淡漠、寡言,让人望尘莫及,又深沉似海,让人望不见底。
然而在这个令人朴素迷离的外表下,到底是长着一颗怎样的心,只怕也唯有她自己心里清楚。
翌日早朝,消失多日的太女箫天歌突然出现在朝堂之上,对于自己修河堤时造成的过失毫不推拒的一一承认。
令群臣哗然的同时,也让一直维护箫天歌太女之位的白幕吉暗自松了一口气,说实话,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坚持几天,毕竟对方是堂堂蓝御的一国之帝后,说到底,她再厉害,也不过是个臣。
为臣者,自然不敢对自己的主子,有过多的对抗,稍有不慎,即会遭来杀身之祸。
如今箫天歌此时突到,可谓是来的正是时候,当然,白幕吉在松口气的同时,还是不得不隐隐的有些为她担忧着。
数日未见,箫天歌除了比之从前略显憔悴之外,似乎还圆润了少许,特别是腰围那一圈。
而与从前不同的是,从前的箫天歌表情一直都是冷冷淡淡,目空一切,然而今次回来的箫天歌在神色以及表情上,完全的判若两人。
亦如现在,箫天歌立于大殿之上,浅黄色的朝服穿在她身上,显得格外的神采奕奕,她也未有做过多的装扮,只是随意的绾了一个高髻。
简单而又不失气势,往那一站,底下群臣立时被她的这种浑然天成的霸气,给比了下去。难得的是,此刻她一改从前的淡漠,竟然眉飞色舞,笑意盈盈。
“以上,便是本宫近日来所犯下的罪孽。本宫深知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本宫也未曾想过自己会侥幸逃脱这些罪孽。只因本宫前些日子差点丧命,好在调理及时,也算是本宫命不该绝,这才渐渐好了起来。当然,本宫今日能够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与众臣议事,也离不开父后的功劳!”
说罢,她微笑着朝林笛抱拳鞠了一躬,说实话,连林笛这老狐狸,今日也猜不透箫天歌今日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何药,只能够以不变应万变,神情淡淡的望着她。
白幕吉闻言忙上前一步道:“殿下身上所流的乃是我蓝御国皇室血脉,自有天神庇佑,定会洪福齐天。殿下能够安然回来,是我群臣之福,更是蓝御全国百姓之幸!”
白幕吉如此一说,少不了跟着她的那**人马也一一跟着一起附和,而以林祥之为首的**却静立在大殿上,都等着最高领导人发话,她们再跟着一起附和一通。
林祥之缓缓踱步,数日不见,这小老太似乎又长胖了不少,腰围可都大了一圈,可见其在自家府上时,是如何的海吃海喝。
“殿下对于河堤崩塌,以致洪水泛滥,对沿岸百姓造成巨大灾难一事供认不韪。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即便殿下贵为金枝玉叶,蓝御未来的帝王,但也不能够因此姑息。故老臣恳请帝后,能够秉公处理此事,还受灾百姓一个公道!”
说罢林祥之晃动了一下她肥胖的身体缓缓跪了下去,而跟随在她身后的群臣见此,自然是一个劲附和,呼啦啦就跪了一地,场面可谓是壮观的紧。
“臣等恳请帝后定夺,还百姓一个公道!”
如今这场面,可以认为,林笛这是一方面要顾及与箫天歌的亲情,一方面又要为天下百姓讨回公道,让他一瞬间处于左右为难的两难境地。
到底是要选择做个爱女的慈父,还是要做个大义灭亲,为天下苍生主持公道的帝后?
其实可以说,答案一早就已经猜到,只是没有想到,林笛竟然是个如此能够忍耐的人,而且演戏功夫也还不错。
明明心里对她早已经恨之入骨,恨不得将她大卸八块了,然而表面上却仍旧要装得与她亲近。
箫天歌望着最高位上神色复杂,略显得有些为难的林笛,唇边溢出一抹浅浅的笑意。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她一掀衣服下摆,也跟着林祥之等群臣一起,跪于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
“儿臣恳请父后下旨,对于儿臣造成河堤堤坝崩塌一事,应承担的相应责任,并处以责罚!”
林笛包括林祥之在内,都没有料到箫天歌竟然会主动求处罚,今天她突然主动现身,就已经让众人费解,这时候再次打破常规的行事,自然让那些群臣一时间摸不清状况。
再群臣以及箫天歌亲自这般说了之后,一直静默坐在珠帘后的林笛,这才幽幽开口:
“鉴于此事牵连甚广,关乎我蓝御的将来国运,加之本宫也只是暂时代政,一切应等皇上龙体康复时再做定夺。不过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太女殿下虽是金枝玉叶,却也不能够因此姑息,便先将她押入大牢,容后发落!”
林笛这番话,说的那是一个情真意切,似乎也挺维护箫天歌,他为人亲和的一面,在文武百官面前表露无疑。
然而,箫天歌从小养尊处优,生活在宫中,三餐有人伺候着,住的、吃的、用的,皆是最好的,这大牢,她住进去了,还能够安然回来么?
况且,大牢之内,全是林笛的眼线,以及手下,若是随意给她造成点什么伤害,即便她喊破了喉咙,也是不会有人过来救她的。
林笛这一招面慈心恶,口蜜腹剑,可谓是用得极为得心应手。
关她个三五日之后,再找个借口,将她给废了,直接拥立他的女儿为太女,这只怕是林笛最后的打算。
皇宫从来都是个趋炎附势的地方,谁得势,谁掌权,那群狗奴才,就会在谁的周围转悠,对谁唯命是从。
如今箫天歌今时不同往日,可谓腹背受敌,而一直给她当靠山的母皇此刻仍旧陷入深度昏迷之中,根本是自身难保。
要想对付林笛,她唯有靠自己了,当然,她现在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尽量拖延时间,等着顾云修以及玄逸的大军到来。
这天牢中的狱卒,也是林笛的狗腿子,可能是有些狗眼看人低,狗仗人势,见箫天歌此时不得势,便不懂尊卑,不识时务的故意使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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