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上最后一个修道者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珺子
而且,此时他就在三庙村关帝庙秦爷爷那边,连秦爷爷也没有办法治疗。
这事本来和我完全没有关系,可牵扯上秦爷爷,还有江晓月扯的“虎皮,大象,却让我责无旁贷,如果不是变幻莫测时不时的雷雨天气,说不定我就直接飞回三庙村了。
江晓月开的车,是一辆越野军车,马力十足。
路上,我问她:“听新闻里说,去三江源地区的公路被泥石流冲毁,………”
驾车的江晓月打断我的话,说:“这个你放心,已经有人处理了!”
车很彪悍,江晓月的驾驶技术,也很彪悍,一路风驰电掣破开大雨,箭一般朝西而去,幸好,这样的天气,路上罕见别的车影。
时隔小半年,再见江晓月,她依旧是一头干练的短发,秀眉飞扬,眼中神光莹莹,草绿色半截袖上衣,笔直的军裤和黑靴,身上没有丝毫装饰品,变化最大的是原本有些粗糙微黑的皮肤,细腻润白了很多。
其〖体〗内气血运行,也比上次见时强大了数倍,用神细微感知,就好像她的〖体〗内,隐藏了一只凶猛的白虎,低吟。
很快,我算是见识到了江晓月所说的有专人处理是什么意思,路上偶尔被泥石流冲毁的公路段,竟被身披雨衣密密麻麻的军人,紧急打开了一个通道。
刷!刷!刷…
江晓月的车子呼啸而过时,那些军人都停下来不顾漂泊大雨,抬手敬礼。一路西行,有几段被冲断的公路,甚至有工程兵搭了一个简易的桥粱,只能一辆轿车通过的桥粱。
权势,权力…
第一次,我感受到强悍的俗世组织发动起来表现出来的效率,力量,这力量,即便是如今我身合道窍化神返虚的修为,也无法在同一时间在不同的地点做到。
足见,那位江老虎的身份之重要。
“大象最近怎么样?”
换了一个话题,我向江晓月打听大象那小子最近的情况,龙耆县城一别,我只从王公安的口中知道这家伙因为独自行动,犯错去了南边,至于写信,打电话什么的,根本就不在他的概念中。
一听我问起大象,江晓月微微一哼,说:“那家伙,活蹦乱跳的。”
“……………”
闻声,我笑,江晓月的语气中,明显有那么一点点冤家之意。
看上去,她和大象之间的关系进展不是很明朗。
且不说江晓月和大象之间的出身门庭差距,我实在太了解大象这小
子的性子,只要是他主动动了心,哪怕是中间拦了个石头山也能撞倒,要是被动,那就不好说了,说不定脚底抹油跑的比谁都快,他主动提出去南边,说不定也有这一点因素。
当年在卡日曲赛马会上让大象心动的女孩,我不曾见过,也不知道长的什么样子,倒是这江晓月,一个是青龙功的传人,一个是白虎神拳的传人,简直是绝配。
六小龙,能给我说说大象小时候的事吗?”
说起大象,原本神情紧张,眼中不时闪烁着焦虑神色的江晓月,神态微微轻松了一些。
“他啊……”
我没有添加任何的hua絮,简单给她说了说大象的事,包括大象是在他舅舅家长大,父亲撤手不管,母亲小时候得肺结核去世等等。
“……………”
江晓月抿着嘴,静静听我叙述,眼角,明显多了那么一点水气。
这些事,说不定江晓月早已知道,如果不知,去了三庙村稍微一打听也会知道,从前后见她数次,说起大象时的情绪波动,很明显她十分在意大象,喜欢大象。
“这家伙!”
听罢,江晓月喉间一咽,扭头朝窗外看了看,方向盘上,她的双手,格外用力。
轰隆隆…
车子过了日月山,天空又下起飘泼大雨,高原上夏天的气候,比11
剧中的变脸还要快,还要离谱,一会儿晴,一会儿阴,几公里内是暴雨,几公里外是太阳,或者冰雹。
即便是这样的极端天气,原本最少需要七八个小时的车程,被江晓月硬生生六个多小时开到三庙村所在的山下。
一路上,我也问了问她太爷爷是如何受的伤,江晓月却说她自己也不知道。
晚上九点多,我俩终于到了三庙村。
听到轿车的声音,秦爷爷早就出现在关帝庙的门口,他见到我下车,直接说:“先别回家了,赶紧来庙里。”
他老人家的语气中,竟也充满了焦虑,足见那位江老虎,伤势之重。
我人未进庙中,神识感知中,庙中的一切却在心镜中一览无遗,关帝庙的屋檐下,一溜儿站着四个魁梧之极的迷彩汉子,各个浑身煞气腾腾,气血旺盛如火堆,他们身上鼓鼓的,带着枪械武器。
而在秦爷爷的起居室中,炕上,躺着一个浑身没有丝毫毛发的消瘦老人,此时的他面色寡白,气息断断续续,若有若无,生机十分微弱,风中烛火一样随时要熄灭般。
一道狂暴之极的精金气息,在它〖体〗内肆虐,将经脉破坏的一塌糊涂,连五脏六腑也隐隐溃烂。那气息,竟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
这个发现,我脑海中,自然而然闪烁出半个月前去日月山的路上在碾伯县第四中学门口被学生和村民掀翻的商务车中暴露的“虎符石匮,。
那块“虎符石匮,子碑,不是被马学兵和几个老外,带着逃进了“冰沟,中吗?怎么会与这江老虎撤上关系?
一瞬间,我心中冒出一连串的问鼻。
最为稀奇的是,江老虎的身上从前腰到后背脊粱有一道十分明显的疤痕,乍一看,还以为是纹上去的一条老虎尾巴。
地球上最后一个修道者 第二百零四章:白虎神鞭(求月票)
“太爷爷”在我和秦爷爷之前,江晓月风风火火,率先冲入了起居室,门口那四个雕塑般的迷彩汉子十分明显地标明了江老虎的所在。
“丫头,别乱动!”
秦爷爷见状立刻出声阻止。
从江晓月下车那一刹那起,秦爷爷看她的目光就略显古怪,从海东一路至三庙村,大半依靠我指路,说明江晓月是第一次来这里,也是第一次与秦爷爷见面。
有趣!
秦爷爷的样子给我感觉,他老人家似乎见过江晓月无数次,又或者,从江晓月身上看到了别人的身影般,其神思悠悠,隐约带着些许追忆的神意波动。
再加上年前他帮江晓月的表弟曾令鹏不惜耗费功力打通浑身经脉的举动,让我更加确定,秦爷爷和江老虎之间有很多故事。
当然,此时不是深究这些故事的时候。
感知到屋子里火炕上江老虎生机断断续续的样子,我也无暇和秦爷爷瞎扯别的,直接问道:“爷爷,他是怎么受伤的?”
“被人打伤的,你先看看再说!”
秦爷爷说话的语气,十分沉重,他的眉目间,掩饰不住的疲惫,估计这段时间,没少给江老虎催动气血续命。
“太爷爷,太爷爷,你这是怎么了!”
听到秦爷爷的喝叫声,江晓月没有动炕上软趴趴的江老虎,而是蹲在炕头前紧紧揪着床单,眼中冒着炽热的火光,刻意压低声音,轻轻呼唤。
屋子里,满是汤药的味道,浓的呛人,药味中十分明显有人参的药性气息。
江老虎的外伤,不是很严重,主要是他〖体〗内那一股股狂暴的精金杀戮气息,不断破坏其生机,尤其是他的五脏之肝被破坏成一滩烂泥般,如果不是秦爷爷的手段加上汤药的吊命,十个江老虎也早已一命呜呼了。
那狂暴的杀戮金气外在表现,在他腰背间那条老虎尾巴似的伤痕上,闪烁活跃最明显。
“你先站一边,你太爷爷很快会好起来的!”
对别的疑难杂症,也许我要研究研究再说,可眼下这情况,实在是举手之老,就是如何让江老虎生机恢复比较麻烦一些而已。
支开江晓月,我弯腰,伸手隔衣轻轻在江老虎腰背间一搓,念动间,将他〖体〗内肆虐的杀戮金气,纷纷收走。
杀戮气息一去,江老虎的本源生机顿时〖勃〗发,融合〖体〗内的药气,一点点运转开来。
“毕,!”
身后,秦爷爷的目光紧紧盯着江老虎,似乎感知到江老虎的情况变化,于是,神态明显放松了下来不由轻轻吐了一口浊气。
“……………”
江晓月的目光,却一直紧紧盯着我…
我站起身来,轻声道:“没什么大碍了,只要在这里修养个一年半载,就会好的差不多!”
“啊!”
江晓月怔怔不言,身后秦爷爷目光落在我身上,说:“一年半载小龙,你能让这个死老头赶紧好起来滚蛋吗?”
师………
江晓月的目光,一下子移到秦爷爷的身上,估计她这才有空正眼清晰地打量秦爷爷,目光中,有惊讶,愤怒,还有一丝说不出的怪异。
此时的秦爷爷,须眉黝黑,看上去就如一个四五十岁的壮年人,和躺在炕上的气息奄奄面色苍白老年斑点点皮肤干枯的江老虎简直不能想必,根本就不是同一个年龄段的人。
秦爷爷能为江老虎耗费功力续命,却不想让他多在三庙村呆下去他这话,让我这个小辈儿,心里不由胡思乱想,将电视剧中一些狗血情节套上,很多年前,有两个年轻人,为了一个女人脑海中八卦了一下下,我抄起炕沿头上盛放着汤药的大黑碗,说声:“那也至少十天半月。”说着,神识暗运,将〖体〗内数十道元气生生分解成五行元气,融入药气中。
不是八门锁灵瓶中那般单纯的混元一气水,而是五行元气,这还是我最近修为突破,才能做到的,分解成五行元气后,它们更容易被人体吸收,而不像余叔精纯那小葫芦喝的元气水只能极少被吸收,大多白白浪费。
忽然间,我想到华夏的中医药实际上大多也分五行属性,而中药能治疗疾病恰恰也是分阴阳,对五行,这也是西方医疗科技手段破解不了中药奥秘的根本。
到了我这个修为阶段,实际上对人体的气血运行已经了如指掌,洞若观火,可以称得上是半个“神医,就差点经验。
君不见正史野史记载的练气士、方士、道士等等,大多都有一身高明的医术,恰是如此,医术只是修道之士修为到了自然而然就能掌握的“副业,。
“帮你太爷爷喂下去!“话说搞定这一切,我将大黑碗递给江晓月,如果不是她在身边碍事,说不定我直接将五行元气打入江老虎〖体〗内,效果更好。
江晓月一愣一愣,下意识地接过了汤药碗,而秦爷爷似乎十分相信我的手段,见状,转身走出起居室。
他老人家似乎有话要对我说。
微微一思索,我也出了门,跟随秦爷爷朝关帝庙〖中〗央庙舍走去。
“这位小兄弟!”
路过那四个迷彩汉子的时候,其中一个眉毛旁有道疤痕忍不住开口问道“麻烦问下,首长现在情况如何?”
他的语气,目光,充满了期待。
这四个人,我不知道他们站了多久,感知中,其毅力如磐石,身体精力,却消耗的十分严重,有点点外强中干。
“放心吧,很快就好!”对方语气诚恳,我回答的也自然。
走进〖中〗央庙舍的时候,我看到秦爷爷站在关老爷的塑像前,怔怔看着神像前供奉的那把青龙大刀,察觉到随后而来的我,他豁然转身,传音道:“江老虎是被白虎神鞭打伤的。“悬,…?
闻言,心头顿时一跳,白虎神鞭?不是那块“虎符石匮,石碑搞伤的吗?于此同时,我脑海中还闪烁过一段野史记载:千百年前,大唐名将薛仁贵出道时,据说曾得到过西王母传授的“白虎神鞭,秦爷爷口中的白虎神鞭,和那个白虎神鞭,有没有关系呢?
我却知道,那“虎符石匮,子碑,是马学兵的祖上从传说中西王母曾经的道场所在地,白公山瑶池遗址不远,如今的柴达木盆地边缘挖出的。
〖答〗案,呼之欲出。
还有,顾名思义,秦爷爷的青龙刀和白虎神鞭,不会也有渊源吧!
地球上最后一个修道者 第二百零五章:好大一颗树(上)
小龙,学校放了暑假,你最近这段时间正好有空,能不能去将那白虎神鞭找到,别让它祸害社会了,这东西刚出世不久,其中的杀戮气息还未散去,一般人控制不了。”
秦爷爷没有说他的青龙刀和白虎神鞭是否有渊源,而是眉头微皱,语气有些沉重地对我说:“还有,江老虎苏醒后,最好不要答应他的任何请求。”
“好的!”
我还是有些不解秦爷爷话中的意思,闻声,却依然点头答应了下来的。
念头一转,我对他老人家说:“爷爷,这两年我不想去学校,想去到处走走,您老能不能帮衬着说说话,让我阿爸阿妈不要反对,太担心!”
这个决定,恰是我从日月山回龙耆城稳固心境后才有的决定。
那几天,我的先天神识念头散与虚空,与之合一,身同感悟,仿佛与万千高三学子一样,〖真〗实经历了他们高考前后的心态变化般,接下来的两年要是还在学校呆着混日子,那就是真正的浪费时间。
答应父母如一个普通人般成长按部就班上学,有很大的原因是我本人也想通过常人的成长经历,来感悟生活,从中悟道。
可感受过无数高中学子的蜕变,高中生涯,对我来说,已经没多大意义了……,
“你打算出去走走?”
秦爷爷听我答应下来,神情稍微放松一些,伸手轻轻捋着下巴的胡须,说:“也好,这几天,有一些人频繁来打听你的信息,出去走走也好,你是不是在外面惹事了?”
说道最后,秦爷爷的眼角带着些奇怪的笑意。
是惹事了。
最近来三庙村打听我信息的人,只怕和日月山那几个人脱不了关系,如果换做是我,也会查个一二三四五。
解决了江老虎的伤势后,在关帝庙没呆多久,我就撤了出来。那只金雕不知去了那里,回来的时候,我就没见到它。
漆黑的夜色中,村里家家灯火透亮,欢声笑语不断。
呼…
吸了一口乡土的气息,心中更显安宁起来。
轰隆隆!
村外的世界雷鸣闪电,这片天地,下的却是润物细雨,宛如两个世界,时间越久,我曾布下的八门锁灵阵的威力越来越明显。
村子中的元气,天性虽繁杂如旧,却格外的浓郁,比外界不知道浓厚几十倍,甚至上百倍。
我还发现,随着八门锁灵阵势的越来越稳固,强大,三庙村上空辐射而来的一些电磁波动,在阵外被扭曲,隔离开来。
这不,村中人家原本安置在屋顶和院子里接收电视信号的“大锅”纷纷移动到了阵外后山半腰。
过年回来的时候,村中外出打工回家过年带着传呼机的年轻人,也奇怪三庙村收不到任何信号,收到才怪呢。
有得,必有失。
三庙村的人们因为八门锁灵大阵的存在,而得到一个生存福地,却失去了与外界更加便捷的交流同道,我真不知这是好,还是不好。
这些问题其实也好解决,以后从山下镇子里拉一些电话线,有线电视线就行。
“哗啦!哗啦!”
镜湖内,鱼儿还未睡觉,偶尔跃出水面泛起一阵阵涟漪。
思绪悠悠,步子悠悠,很快,我敲响了自家的大门。
六小龙,你咋这么晚回来了?”
闻声出来的母亲见到是我后,语气惊喜中带着迷惑,同时不忘朝我身后使劲瞧上几眼“不是说和小茶一起回来吗,怎么就你一人。”
“回来了啊!”
父亲也走出正房,在门口面色如常地打声招呼。
年后我闭关八十一天后,给他们带来的憔悴神色,此时不见丝毫,父亲腰背挺直,说话声音中气十足,母亲手脚轻快,肤色红润,气色比大多数城里的中年女人还要好。
“咕嘟嘟!”
屋檐下,那只白鸽,丝毫不怕夜色的黑,扑腾飞出落到我的肩膀上,亲热地发出咕咕声,它浑身的羽毛,洁白如雪,在我的感知中,表面泛着一曾丹丹的柔光,那双灵动的小眼睛,烁烁闪着明亮的神光,似乎会说话一般。
“恩,秦爷爷那边有人来,我搭了个顺风车”
到正〖房〗中坐下没多久,母亲担心我大雨天回家身子骨里钻寒气,端来了一大碗热气腾腾的姜茶。咕嘟嘟几大口,我一气喝尽。
这不是姜茶,是母亲对我的溺爱,怎敢推托,我也没拦着母亲忙前忙后端上自家做的油馍馍,卤肉,一边和父亲说着学校的一些事儿,一边大快朵颐。
父亲好像忘记了我闭关出来后,他给的那一巴掌。
聊着聊着,母亲忽然说起,开春后家里将自家庄廓大院外面废弃的老农场,全都承包了下来,父亲紧接着说:“你暑假别乱跑,帮我挖地松土。”
“……………”
还没说过几天就出去转转,未来两年不去学校的事,没想到父亲却提前给堵上了。得!反正出去走走,也不在乎这一半个月,我没多说什么。
晚上,罕有地,我无心修炼,也无心睡眠。
凌晨时分,村外的雷雨消停了下来,天空中黑压压的乌云散开,稀疏地露出一些星空,等父母进入梦乡后,我悄悄出了村,信步悠闲,来到村外。
入夜进村的时候,在江晓月的车上我就注意到村口山丘的那截树桩,也许是因为频繁与往年的雷雨,而越来越短,上半截,几乎被雷劈成了焦炭。
倒是它的下半部,顽强的生机依旧迸发,催生出几个小苗。
这半截树桩,不知是那年那月种下的,也不知道被雷电璀璨了多少次,它还未枯萎死去,生命力简直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我仔细看它,脑海中毫没来由地闪烁出关帝庙中供奉的那把青龙大刀,因为这半截树桩中,东方甲乙木气,精纯而狂暴,极阴而返阳,几近先天。
神识感知一接触它,我〖体〗内小世界中的“五谷杂交仙粮”“hua妖,和“桃树”甚至连衣服兜里那颗阿婆赠送,其中还保留着大量木气的“蟠桃核化石”也躁动起来。
这颗“蟠桃核化石”其中本源属性和生机虽绝,但依旧存在磅礴的木气,我引导灌输到“桃树,等上面的,只是其中一小部分而已。
何不……
爬上山丘,走到树桩旁,我心中忽然冒出一个念头,翻手间,直接掏出那颗蟠桃化石暗暗运劲直接打入树桩躯干中,同时,将其震碎。
渐愧,欠大家一章,三天内补上。
地球上最后一个修道者 第二百零六章:好大一颗树(下)
三庙树口的这个山丘,是树后三条山脉交汇的点,也就是三阴绝脉的焦点,九三年冬天的时候曾有盗墓贼光临挖出一个深洞,里面钻出来一个黑僵,被秦爷爷拿刀砍去一个胳膊打回去了。
这里既是三阴绝脉的焦点,也是一个巨大的古墓,也不知埋葬的何人。
地下三阴绝脉的极寒阴煞地气,加上古墓的存在,让山丘顶端这半截白桦树桩得以绵绵不绝的灵气滋养,极阴的地灵之气通过它渗出,不断招致雷电,才成了永远长不高顶端黑炭一般的模样。
说话,当我心血来潮,将阿婆赠送的那颗还残留部分木气的蟠桃彳u打入其中轰碎,奇妙的事情,顿时发生。
蟠桃化石中残留的木气一平子宣泄开来,顺着半截树桩内部的纹路运转开来,迅疾抵达根部,深入地下。
同一时刻。
三米高的树桩散发着生机的树皮,活了过来一般,猛地散发出一股强劲的冲击波……
我闪身退到十米外。
那冲击波动混合着木气和地煞阴寒,要是被殃及也是个小麻烦。
轰隆隆……
在我的感知世界中,地下深处原本平静磅礴如海的地气,也猛地一动,头顶的虚空也随之一凝,冥冥之中放佛有神奇的存在将那半截树桩当成吸管般,地下磅礴的阴煞气息被半截树桩疯狂吸收。
簌簌!簌簌……
肉眼可见地,那半截白桦树根周围,雨后春笋般冒出大量的新枝 它的躯干,也泛起青蒙蒙的光芒,一圈圈长大,高度也迅速拔起……
无上天尊!
它在长高,长大,从一颗,引出密密麻麻的新树从山丘顶端为中心 四面八方朝下延伸。
刷……
头顶的虚空,白光突兀一闪,一道碗口粗的闪电,见不得树桩成长一样,轰击下来。
我再闪。
天上地下的变化 让我不得不退到山丘下面,抬头间,只见头顶乌云又变的黑压压的,要即将塌下来似的 空气凝固了般,气氛格外沉重。
几个呼吸的时间,原本光秃秃的山丘,披上了一曾绿衣般,长出无数小苗,小树苗还在肉眼可见地成长,说来也奇怪,山丘外,一颗小树苗都没长出来。
最为明显的是,山丘顶端的树桩,它从一颗光秃秃的树桩,变成了一颗数十米高的参天大树。
轰隆隆……咔嚓鬼 ……
村里的人,似乎习惯了村口处不时的雷电轰击显现,没有人出来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连村里的看家犬,也不叫嚷。
我有些不堪想象,等明天他们发现山丘上的变化后,将是怎样的一副表情。
“吼……”
忽地,我的神识感知中,从关帝庙中,传来一声高亢的鸣叫声,其声直入我心,直冲村外而来竟是关帝庙中那把青龙大刀,轻微颤动发出的鸣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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