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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上最后一个修道者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珺子
这个地方,也恰是去年我和大象从龙者城南山山腹横跨地下深洞几十公里,灭了那群巫师的出口。
花精灵戌妹儿在这里呆的时间更夫……
不知不觉脚下的大地,已经是出了青省,到了陇省地界。
当天色大亮,东方的太阳升起时,我跟随这不知疲倦似的花精灵,一路向东,她所过之处,就连我也能感知到大地深处,无数上古先民曾经活动过的遗迹。
贝壳钱,玉钱……
一路走来成千上万完整的 残缺的……上古先民用来易物的古钱,纷纷被我所感知,最后被落宝金钱吞噬。
于是乎。
一夜的功夫,我体内的元气值,暴涨,而且,这些古钱历史越悠久蕴含的元气似乎越古朴,质量也更高。 每一枚贝壳钱,骨钱,玉钱内都带有一缕当年时空的烙印,痕迹,在落宝金钱吞噬它们的时候我的心神,又一次次接触到上古先民的生活信息。
就仿佛,跟随着巫女灵魂蜕变的花精灵一路走去,我是逆时间长河朝上古时期跨越而去。
玄黄道窍与我身躯合一后,我对周围天地虚空的感悟,越来越深,与之契合越来越密切。
而这一夜,落宝金钱吞噬上古先民遗留在大地深处的古钱后,我又一次穿梭时间长河般,对时间、岁月、历史、有了更深的感触。
前者是空间。
后者是时间。
科学家说,我们所在的物质世界,是时间和空间组成的,道经中有记载:上下四方曰宇,往古来今曰办……
一夜的工夫,恍兮惚兮,我无暇静心修炼,可所得比往常入静修炼一个月的收获还要多。
走啊走!
从夜走到白日,从日出走到日中,渐渐地,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跟随着花精灵戌妹儿来到了哪里,她尽拣一些无人山野,我就是想问路,也无从问起。
本以为,这小家伙天生异禀不知疲倦,却不曾想,到了下午两点左右,她一副飞不动了的样子,蔫了似的落到我的肩膀上不言不语。
她的小肚兜也失去了色彩,淡了很多。
那样子,让我这般七情六欲淡然如无的人,心中也不由升起一股怜惜之意。
“饿了?”
“……”
花精灵微微摇头,抬头双眼无神地看着我。
“那……累了?”
“……”
长这么大,我从未有过照看刚出生的婴儿的经验,更没有过照顾刚化形妖怪的经验,砸吧着嘴唇,一时之间,我苦笑。
我也不知道,这花精灵吃什么,喝什么。
头疼啊!
反正,这一路上我是从未见过她吃任何东西,也没喝过一滴的甘露。
可怜的小家伙!
这可如何是好?念头一转,我忖她轻声道:“先休息一会儿吧!”说着,心神动间,她小小的身影,回到了出生之地,我体内的小世界。
在这里,她要是想吃,有蜂蜜,想喝东西,蟠桃树下有的是灵池。
还别说,这小家伙一回到我体内小世界,身上的肚兜儿首先明显一亮,接着,她的精神一抖擞,眼中的神色马上恢复些许。
暂且搞定了戌妹儿,我神识一散,开始辨识方位,寻找人烟。
“那是”
人烟没感知到,神识念头所及,我心镜的画面中,远处的群山间,竟出现一段残破的……长城?那是古长城,很多书籍中,都记载着它的样貌。
这是那段长城?
作为一个华夏人,猛地见到长城,即便我是一个修道者,心中也是涟漪四起。
此地的海拔,似乎和龙者城相差无几,周围连绵群山间,植被却是龙者县南北山所罕见的,成片的云杉、翠绿的油松,高大的山杨、山榆、桦树及多种野生果木和灌木,坡度缓和一些的地区,满是高山灌丛与草甸。
叮当!叮当!
呼兵 !
忽地一阵狂风夹杂着一阵驼铃声传入我的耳中,那呼呼的风中,似乎有着一股古战场上的鼓角声和震撼人心的悲壮呐喊声,传入耳中,让人心神为之一颤。
神识蔓延十里外,一股苍茫的气息,从山间石壁上散发而出,那骇然是一幅幅雕刻在石壁上不知经历了多少岁月的壁画。
粗略一扫,只‘见’那岩石壁画构图奇特,形象怪诞,既有个体图像,也有组合画面,既有人物像、人面像,又有动物、天体、植物符号和不明含义的符号,此外,还有描绘游牧、狩猎、械斗、舞蹈、杂技等场景的画面……
风中的独特声韵,还有那远处山间壁画散发而出的古老气息,让这周围的巍峨群山似乎有了一个独特的灵魂。
身在其中,神识蔓延开来,一时之间,我有些沉醉。





地球上最后一个修道者 第二百二十一章:贺兰山的魂(中)
“叽叽喳喳……”
似乎是顺着我的神识感知逐渐蔓延也察觉到远处群山间岩石壁画散发出的独特气息,〖体〗内小世界中刚进去没多久,恢复过来一些精神的hua精灵戌妹儿突然〖兴〗奋地大叫起来。
蟠桃树旁,她悬空漂浮,小胳膊小腿舞动,就连每一根秀发都充满了喜悦之情般,凌安舞动,洒成一片黑色的锦缎般,煞是好看。
“出去!我要出去!”
虽然听不到hua精灵的原始语言,可我能感知到她情绪波动所散发而出的大概信息。
“啊呀呀!啊哦哦……”
唱着歌儿跳着舞,她的样子,就好像是一个迷路的小孩,突然见到了母亲,突然回到了家乡一样激动,〖兴〗奋。
“小家伙,稍安勿躁,我会带你去那边的!”
感受到hua精灵的激动之情,我心神暗动,朝小世界内的她传达进去一句宽慰之言,说罢,心神从小世界中彻底撤出。
这山中……
神识所及几十公里的范围内,我不仅察觉到那段古老的长城,群山间的岩石壁画,还有一个个坐落在山间的村落,山坡的帐篷。
最重要的是,在那些有人烟处,我感知到了巫的气息。
不是哈老师、云飞扬、那两个老外般后天觉醒巫之血脉的气息,而是龙者南山山腹中那个老巫师一样的巫修气息。
越是靠近深山岩石壁画周围的村落中,巫修的气息越多。
我一边翻山越岭,一般琢磨这片神奇的群山,没了惊世骇俗的hua精灵在旁,于是选择了好走的山路。
那段古长城所在的山头,看上去很近,实际从我发现,直至走到山脚下,以普通人的脚程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所过之处,山间露出的岩石,即便没有壁画在上面,也充斥着一股古朴苍茫的气息,处处彰显着他们经历了无数的岁月。
直觉告诉我,这片大地的存在,似乎比青藏高原腹地的三江源地区,还要古老,永久。
“叮咚!叮咚!”
耳边,驼铃声又从风中隐隐传来,转过一个山腰间碎石铺就的小路,迎面走来一匹骆驼。
骆驼上,摇摇晃晃坐着一个五岁大,脸色灰土土,双眼神色黯淡的小孩,小孩看上去十分消瘦,他佝偻着腰,身披一件大人的破旧灰蓝中山装。
其浑身气血,根本不像是一个血气纯净旺威的男孩,更像是一个即将就木的老人。
牵着骆驼的估计是孩子的父辈,一米六五左右个头,蓬乱的头发下脸蛋膛红,神色充满忧愁的中年人。
他身穿灰白色的汗褂,下摆扎进裤子,腰间栓着一根黑布腰带,灰色的裤腿用‘马年草’牢牢扎紧,脚下那双满是尘土的布鞋,鞋面上的黑条纹已经不剩几条。
“萨满大神在上!”
抬头见到我的身影,那汉子,咋咋呼呼大叫一声,双眼冒出惊喜的目光,丢下手中的缰绳,的甩开膀子朝我跑来。
“嗨,老乡,老乡啊!”
骆驼上的孩子,听到大人的惊叫,缓慢抬起头,眯着无神的双眼,遥望我,一双小手紧紧控制住受惊的骆驼。
且说那大人跑到我面前几十米时,仔细打量我一眼,之后,他脚下稍微放缓速度,遥遥举拳相抱,对我说:“这位小老乡,请问你是来自哪里?要去何处?我是旁边小村的‘一担保’,能否邀请你到我的家中做客?”
边说边走,汉子的脸上,充满了忐忑,期待。
回头看了一眼跟上来的骆驼身上的小孩,汉子转过身来,脸上的诚恳之情,无需言表,笼罩满面。
“……”
“怎么个情况?”
乍然遇到这样莫名其妙的场景,我心道不解和有趣之余,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话回道:“这位大叔,我是来自遥远的青省,独自一人四处旅游,您热情的邀请,小子十分荣幸。”对着这样一个朴实热情的汉子,我一改平时的风情云淡,对其笑颜回应。
超越先天开始感悟天地宇宙的神识告诉我,他的出现,他的人,没有丝毫的恶意存在。
“好!好!好!”
自称是‘一担保’的汉子走上前,伸出布满厚茧的双手,用力握住我的手“小兄弟这么年轻就一个人出来闯荡,真不愧是从高原下来的雄鹰,尊名如何称呼?”
“不敢,小子陈景龙!”
这位陌生汉子的热情,简直比这八月初的天还热,让我心中更是一头雾水。
万事必有因,他肯定有目的。
而且,一切似乎和那骆驼上的孩子有关。
“陈景龙?哈哈哈,好名字,好名字啊!”
听到我的名字后,他顿时一拍大手,咧嘴欢笑,三两步返身走到骆驼旁,一把将上面的小孩提了下来。
“娃!这就是你的恩人,快跪下磕头!”
几乎是粗鲁的,‘一担保’将小孩按跪在我面前,嘴角的笑容一直不停“小龙保,以后你就是小龙保。” !
无上天尊,这……!以我如今的修为,这父子二人的举动,竟让自己颗颗如钻的精神念头有些难以转动,满是迷雾的感觉。
不说是目瞪口呆,束手无策,反正,我这会儿有些迷糊,不知道他二人到底在做什么。
〖答〗案,很快揭晓。
‘一担保’似乎看出了我的茫然不解,在去他家的路上,给我说了本地的一个风俗。
当地人家如有小孩生病,家长不是第一时间带他去看医生去医院,而是在家准备好一份礼包,领着孩子朝一个方向走去。
路上遇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小孩这辈子‘命中注定’的恩人,保人。要带这个‘恩人’回家,吃喝一顿,送上大礼,哪怕是这辈子孩子不再遇到‘恩人’……
‘一担保’原名王大柱,他曾经的‘恩人’是一位跳着担子的走货郎。
有趣的风俗,荒谬的经历。
之前怎么也没想到,我陈景龙胡乱走到这里,竟成了王大柱的儿子,王喜娃的‘恩人’。别说是初次遭遇,之前也从来没有听说过那个地方有这个风俗。
身为一个修道之士,我本不想与这家人结下任何因果,可转念一想这次离家入世炼心的目的,也就顺着王大柱朝他家走去。
路上,从王大柱的口中,我也知道山上那段长城是五百多年前修的明长城,和三庙村、豁峪山、日月山下古城中城隍庙……等,有种相差无几的历史。
至于这茫茫大山,是宁夏和内蒙交界处的贺兰山脉。
跟着王大柱走了十几分钟,转过几个山腰,他指着数百米外一墩单独的村户人家,对我说:“小兄弟,看,那就是我家,呵呵!”
闻声,我放眼望去,心中同时一动。
此时,此刻!
王大柱家的院落上空,十分清晰地缭绕着一声声悲凉苍茫的祈祷之语,而那祈祷者,竟是一位和龙者南山山腹深处湮灭的老者修为十分相似的老巫师。




地球上最后一个修道者 第二百二十二章:贺兰山的魂(下)
心神一动,先天神识悄悄蔓延开来,数百米外王大柱家中院落内的情景,自然而然出现在我的心镜画面中。
先不说王大柱家有几面房几头牛羊。
在他家长宽五米的院落中,只见一个花白头发凌乱遮眼的老者,干巴巴**的上身披着一个破麻袋,皮肤上密密麻麻纹了一些稀奇古怪的花纹,他下身,却穿着一个大红色的…灯笼裤?
“呜呜哇哇,伟大的祖石,万物之母祖石,生命之源祖石啊……”
口中念念有词,赤着双脚,老者在王大柱家的院子中踩着奇妙的步伐,围绕着一个实木八仙桌转圈。
他高脚一下一下起落,双手夸张性大幅度的舞动,时而做出牛,羊,狼,熊…等等各种生灵的样子,举动间浑身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神韵,味道,其精神注意力,却一直集中院子中心的桌面上。
八仙桌上,摆放着一个脸盆大的灰色石头,石头上面是一个鲜血淋淋的山羊头,血迹流淌,将一半岩石颜了色。
虚空中淡淡的血气随着老巫师的步伐、身法和舞动,连接了他和石桌上的岩石,在我的神识感知中,冥冥之中有一股十分晦涩的玄意,在岩石内部涌动,被激发。
桌子边缘,还放着一份红纸黄线包裹起来的糖果礼包。
院子屋檐下,一位头裹绿头巾腰扎围裙双手是面的中年妇女盯着老巫师,她忐忑期待的目光不时朝大门口移动,看样子,是王大柱的媳妇王喜娃的娘。
叽叽喳喳!
山腰间王大柱家上空和周围,此时,飞鸟也格外的多,结伴成群,黑压压地落在他家的屋顶上。
“王大哥,你家里还来客人了?”从他家中传出的声音,即便是一个普通人也从远处能听到。何况是我这个修道者?
伸手挠了挠乱蓬蓬的头发,王大柱砸吧一下嘴巴。解释道:“不是客人。是我们小岗村的贺兰大萨满,也是他指点我们家喜娃今日出门朝西就会遇到贵人。”
大萨满?
听王大柱这么一说。我眉角一挑。暗道原来如此。
萨满这个行当,本就是巫的分支,尤其是北方大草原游牧民族中,传承更多。
不过,从一些杂书中,我看到过一些关于崇拜自然现象和草原生灵的萨满相关信息,却从未见有记载崇拜石头的民族和萨满。
而王大柱口中的那个贺兰老萨满,他崇拜的似乎就是那个石头,而不是石头上的羊头。我估计后者充其量也只是贡品,祭品。
那块岩石周围渐渐变浓的气息和我进入贺兰山脉后见到过的所有石头一样,都带有久远苍茫的气息,无数岁月的洗礼仿佛让它们都拥有了一种别样的功能。
这让我不由想起了三江源地区的红泥。
一个是蕴含着独特灵气可以制简单符基的泥土,一个是蕴含独特玄意可以用之沟通虚冥的石头,都是天地造化的奇特产物。
……
“喜娃,快去告诉你娘,你的恩人来做客了!”
眼看着家门口就在眼前,王大柱脸上的笑容和热情更甚,他一把将王喜娃也从骆驼上放了下来,让小家伙先进家里告之。
不得不说,王喜娃确实遇到‘贵人’了。
他原本衰败虚弱的气血,被我悄无声息地打入一道长生气候,脸上血色可见,脚下步子也轻松凝实了很多。
小家伙的病因就在肝部,肝气郁结影响脾胃消化系统,所以气血两亏,看上去弱不禁风,我的长生气是东方甲乙青龙气,肝中先天之精,用在他的身上最是对症下药不过了。
汪汪!汪汪!
王喜娃还未跨进自家大门,一只到他腰部的大黑猎犬,从里面冲了出来,围着他热情地打转儿,当猎犬的目光注意到我这个陌生人时,低头呼牙,眼中的目光一下子变得锐利起来。
此时,我浑身的气息收敛干干净净,完全就是一个普通人,即便如此,这猎犬似乎还是感觉到了什么,不敢冲上来。
“大黑,回去,这是客人!”
王大柱吼了一声,他媳妇的身影,出现在大门口。
“回来啦!”
看到自家的喜娃精神头大涨的样子,她脸上担忧一扫而空,替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喜悦,这让我不由想起了远方的父母…
“恩人快进…”
“……”
在王大柱两口子热情的邀请下,我跨入他家不知用了多少年的破旧大门,与院子里跳大神的萨满目光相遇。
“……”
我敏锐的感知察觉到,他老萨满的眼中目光陡然一缩,一凝,情绪剧烈波动开始起伏,与之精神相连的那块岩石,“啪!”地一下破裂开来。
老萨满口中的祈祷之词和脚下的步伐不约而同停了下来。
他有着一双充满野性,却依旧清澈的双眼,完全不像是一个老人应该有的双眸,跳了这么久,他浑身也不见一丝汗水。
“贺兰大师!”
王大柱栓好了骆驼三步并两步,走到老萨满的面前,普通一下跪倒在地,口中感激地道:“谢谢大师,我们家喜娃终于遇到了他的恩人,谢谢您老人家…”一边说着,王大柱的脑袋,一边砰砰磕在地上,足见赤诚的感激之心和对老者的尊敬之意。
“你……”
却说老萨满,看都不看地上的王大柱一眼,颤抖着目光和嘴唇,手指,绕过王大柱颤颤巍巍走到我面前,眼中目光竟然有着一缕说不出的寒意和恐惧。
“你从西边来?”
“是的!”
从遇到王大柱父子开始,所见所闻,都出乎我的预料,包括这个老萨满的样子,他听到我的回答,满脸丘壑似的皱纹,一下子充了血般舒展大半。
“伟大的祖石神啊!”
老萨满见了魔鬼一般,以不亚于一个或碰乱跳少年的步子,冲出王家大院,朝东而去。
“……”
“……”
他的样子。不仅仅让我莫名其妙,就连王大柱一家也惊愕不知所措。
“大柱子。快去看看贺兰大叔…”
一顿之后。喜娃的娘尖叫一声,看我的目光。也多了一份警惕和排斥之意。“恩人,伟大的祖石神指引我们家喜娃与你结缘,这份礼物,还请你收下,这个…”
话声一落,她沉重的步伐走到院子中心的八仙桌旁,捧起那份糖果礼包,走到我面前,言中。表情中的送客之意,十分明显。
“糖果给喜娃吧!”
淡淡留下一句话,我也无心情做客的打算,在王大柱尴尬注视,王喜娃欲言的目送下,走出他家。
“你这死婆娘,怎么待客的?”
“没看到贺兰大师不见待他吗,死人啊你,让你去找大师问问怎么回事,你还站着做什么…”身后,隐隐传来王大柱两口子的对话。
闻声,我摇头轻笑。
再看路上路边一块块石头时,心中也多了一份留意。
趁无人注意时,我收了一块馒头大的石块进入自己体内的小世界,那花精灵戌妹儿一见此石,马上一把抱住,神思悠悠期期不语,她的眼角,多了一份湿气。
更加有趣的是,那射日神弓,似乎也对这块石头有所感应,表情流光溢彩突兀一闪,散发出一股同样苍茫久远的气息与之呼应。
难道这些石头蕴含激发射日神弓的能量?
这个发现,让我心中顿时一喜。
“就是他!”
闷头研究体内小世界的变化,外界的一声爆喝声,却突然打断了我的心思。
抬头一看,前面直通小村的碎石大路上,一群光着膀子拎着棍子的年轻人,汉子,风风火火朝我堵了上来,他们身后,之前在王大柱家跳大神的萨满,站在一颗大树下冷眼旁观。
“哪来的外乡人,贺兰山小岗村不欢迎你!”
“离开这里!”
“快滚!”
“……”
这十多个煞气腾腾的年轻汉子,一阵风似的堵住我前面的路,七嘴八舌,凌空挥舞着手中的枣木棍和钢猎叉,朝我发出威胁和驱赶之意,他们各个身上或多或少,都带有一些煞气。
“何苦来哉,我只是路过而已!”
目光越过这些村民,直视那远处树下的老萨满,我知道这些人都是他鼓动而来的,只是不明其中原因。
“路过也…”
其中一个咋咋呼呼的年轻人正要开口,却被我猛然扫过的目光,给慑住心神,话只吐出一半。
“……”
他们都是普普通通的村民而已,根本值得我动手,也无需动手,用神识暗暗震慑住这些人后,我脚下一动,直接朝那老萨满走去。
“恶魔!你是恶魔!”
似乎感知到了我神识非凡异于常人,那树下的老萨满眼中惧意大增,想离开却被我神识锁住不敢撤身的样子。
“为什么?”
走到他面前,我只说了这三个字。
“为什么?”
老萨满强自镇定心神,神色一变,狠狠道:“因为这里不欢迎你,来自西边的少年,你的出现,将给这片大地带来腥风血雨,贺兰神山的祖石和神魂,都不喜欢你,听老朽一言,赶紧离开这里。”
“如果我不离开呢?”
这贺兰山内,远古的壁画,神奇的石头,都勾起了我心中浓烈的好奇之心,怎可以如此离开?
“如果你不离开,别说是老朽,贺兰山所有的萨满,所有的汉子都是你的敌人!这是伟大的贺兰山魂和祖石神的旨意,归去吧,少年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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