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住在同一栋楼

吃吃玩玩买买东西，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了。廖一说送我回来的时候我还以为我能有幸坐他的豪车，却没想到所谓的送我回来就是一起做地铁…这个场景让我想起就在几个小时前地铁中偶遇他这一件事，这样想来，貌似我们还是顺路。跟他道别之后我的心情有点复杂，我倒不是因为坐不上豪车而影响心情，而是疑惑他为什么不开豪车。
我还记得他夺走泡椒那天开的那辆骚包的跑车和剧院门口他那辆同样骚包却不同品牌的跑车。
提到泡椒，我似乎忘了跟他要。





她和他住在同一栋楼 第七章
进了家门，我就看到乐乐和豆米俩人颇有兴致的在聊天，气氛有点诡异，我不记得她们有多熟…难道在说泡椒！
我快步走过去，拉起乐乐的手朝我房间走去，还不忘回过头对豆米说：“豆米，我有点事情跟乐乐说，等会儿再聊。”
被我拉进房间的乐乐抱着双臂看我，不对，是斜我，她比较擅长这种眼神。
“有什么要解释的吗？”乐乐问。
我犯难了，她指的是什么？泡椒吗？泡椒！似乎我还不足以对她造成需要解释的影响。
“泡椒被我一个朋友抱走了。”我心虚的说，说话间都不敢抬头看她。
乐乐冷笑一声：“就知道你有事瞒我。”
我猛地抬头！又被忽悠了？
“说吧，泡椒在哪儿。”乐乐坐到了沙发上，姿态略显女王范，而站在她对面毫无气场的我，简直被秒八条大马路。
我抠抠手指，说：“是我一个朋…”
“亲…爱…的…你有除了我以外的朋友吗？”乐乐打断我。
每次她嘴角上扬着说出这种丧尽天良的话我都很难过，我不喜欢面对现实。
“泡椒被廖一抢走了…但是你放心！我一定会把它抢回来。”我低头小声说。
乐乐听完我这句话站了起来，走到我身边，捏起我的下巴，神色有点奇怪：“你说谁？”
“廖…廖一…”
乐乐松开了我，莞尔一笑：“笑笑，我不能确定你说的这个廖一是不是那个有钱任性的头条钉子户。”
我诚实的点了点头，说话间我的手机就收到了两条关于廖一的新闻…
“这个男人可是支绩优股，目前来看形势大好，不可多得的是我几乎可以看到他的未来也是一片光明，搞不好还是一支绩优潜力股。”乐乐如是说。
“so…？”我按住抽搐的嘴角，其实已经猜到了她要说什么。
“所以要么你拿下要么我拿下。”乐乐挑了挑眉。
我继续按住抽搐的嘴角：“你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吗？”讲真真的没有媒体曝光过他的长相。
“不知道啊，不过并没有什么关系。”乐乐说。
我感觉我的嘴角抽搐的已经不是我的了……
“我还是好奇为什么没人知道？”不知道乐乐知不知道。
乐乐瞥了我一眼：“现在一些比较大的企业都很注重*，况且随便曝光一定会影响股市，或许‘世界’高层觉得还不是时候，还是要多赚一些眼球，毕竟未知比已知更容易让人产生兴趣。”
嗯，目前除了这个似乎也没有别的解释了。
“所以知道他长相的也只有他的那个圈子了。”乐乐最后补充。
我点点头，表示懂了。
“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这么快就以朋友注称了。”看来以乐乐的精明程度是不会被我别的话题吸引的。
这种问题真是…不好回答：“就见过面而已，还有一次你也在场。”
乐乐指了指自己：“我？”
“对啊，上次同学聚会……”话说到一半我才想起乐乐不知道廖一长什么样子。
乐乐挑眉等我接下来的话。
我看着她，最后没有说下去：“我记错了。”
“好，如你所说你们只见过面的话我现在宣兵夺主你有意见吗？”乐乐没有质疑我。
我摇头，用无比真挚的眼神看她：“你喜欢就好。”
乐乐满意的捏了捏我的耳垂…还是廖一下午捏过的这只耳朵，不由的脸红了。
“明天我去接泡椒。”乐乐说着朝门口走去。
见她要走，我也没顾上去琢磨她这句话，忙喊住她：“乐乐，给你一个小礼物。”说着，我把那条丝巾拿了出来，走过去系在了她的手上。
乐乐挑眉看了看丝巾又看了看我，最后一笑：“谁送你的？”
好吧，还是她比较了解我，知道我不会买这么贵的东西，重点是她验证了一个我不确定的问题，廖一不认识这个品牌。
我不信。
不信廖一那种食物链顶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男人会不识大牌。
偏头看乐乐见她还在等我回话，于是我嬉皮笑脸：“我下午在西直门玩儿了一个游戏拿到的纪念奖。”
乐乐听我说我哼笑一声，斜着眼看我：“纪念奖。”
我继续嬉皮笑脸，把她推出了房间：“不要让你的野驴等急了。”
送走乐乐，我就进了豆米的房间。
她在看韩剧…
“为什么我身边就没有这样的欧巴。”豆米皱眉问我。
我笑，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欧巴都是韩国少女的。”
豆米朝我撇嘴：“那中国少女怎么办？”
“中国少女要自强不息啊。”
我眼看着豆米的眼角抽了抽。
“好啦，少女，送你一个小礼物。”我说着把手里的小盒子摆到豆米面前。
豆米看了看盒子又看了看我：“什么？”
“打开看看。”
豆米挑了挑眉：“这么神秘……”她接过盒子打开之后‘啊’了一声，我的耳膜都快被震破了。
“啊啊啊！我最想要的那个耳钉。”豆米有点激动。
下午吃完饭逛街的时候买的，‘大难不死’啊今天，‘赴死’之前说好买给她的，毕竟我是小天使。
“很贵吧…哎呀微笑，你真是对我太好了。”豆米一把搂住我开始撒娇。
我冲她笑笑，然后眼神就飘到了面前桌上一张宣传册上，景致蛮好，不过看不出是哪儿。
豆米许是注意到了我的目光，把桌上宣传册递给我：“北水古镇，两天。”
我翻看了两页问她：“这个季节去好吗？”已经夏末了。
“有地方去我就很知足了，我活那么大还没有见过比我们头儿更抠的人。”豆米说话间有些愤恨。
我安慰性的搂住她的肩膀：“抠是要对比的，你能体会我以前那单位两年都没有在员工餐里加过肉这种惨绝人寰的待遇吗？”
豆米的眼神又复杂了。
“微笑，我觉得你真伟大。”最后豆米说。
我挑眉看她：“怎么说？”
“这样的企业你也能待两年。”
……
如果不是被辞退我想我还可以待更久…我常常安慰自己，我并不适合过勾心斗角的生活，闲适安逸才是我的人生目标。但我深知这不过是我在为自己的不思上进找借口…乐乐以前跟我说过一句话，知错不改跟不知者无罪本没有冲突，但放在一起，就会发现，知错不改简直等同于犯了死罪。
也许在乐乐的人生观里，我早已经死了无数次了。
“但愿我们可以赶在暴雨之前玩儿完三天！”豆米忧心忡忡。
我看了天气预报，我们出游的那几天正好密云有暴雨，我不说是怕我变成乌鸦嘴，但我真的没有想到，我不说却把当乌鸦嘴的机会让给了豆米……
三天后，出游如期将至，暴雨也如期将至。
——
“微笑…让你来跟我们淋雨，对不起啊。”豆米神色愧疚的看着我。
我笑：“你就不要矫情了真的不合适你。”
豆米撇撇嘴：“因为暴雨的关系，他们的家属都不来了，唯独你…”
“谁让我爱你那么深呢。”我酸她。
豆米抖了抖身子：“我的鸡皮疙瘩掉一地了。”
我咯咯笑。
中午，大部队都在来时登记的四合院民宿酒店落脚躲雨，我跟豆米悄悄溜出去去了巷子边上一家酒吧屋，还是这样的环境比较适合年轻人。
全木质的吧台吧椅，柜台边上悬挂着不知名的香薰，酒架上酒水品种繁多，洋酒偏多，说句酸话，简直是未尝便醉。
“老板，两杯橘子汽水。”我说。
豆米戳戳我的胳膊：“不喝酒吗？”
我瞥了眼酒架上的瓶瓶罐罐，然后看了看豆米：“你可以喝吗？”
“如果就喝一点的话还是可以的。”豆米说着招呼了老板拿来两杯卖相还不错的鸡尾酒。
我看着高脚杯里明红的颜色，清透又诱惑，迫不及待尝了一口…嗯…很甜，材料的话…飘仙一号，以金酒为基酒配制的感受一尝便知。直到老板又递给我一杯我才意识到，我已经喝完了一杯。
这杯配了水果和薄荷，但仍甜的很，加点苏打或许更好。我盯着杯中的酒，恍惚间竟然看到了廖一的脸，他的眼神充满不屑。我闭了一下眼，再睁开看向酒杯还是廖一的脸，上扬着的嘴角很清晰。
“微笑，你两杯都喝啦？”豆米拍了拍我的肩膀惊讶问。
我偏头看向她：“还不错啊。”
豆米吞了吞口水，也学我一口闷，然后她就飘了……我扶起她的胳膊朝外走，边走边说：“这配制酒还不算是精度较高的，三分之一杯又兑了果汁和水果，这也醉…你以后可不准喝了。”
“恩？哈哈哈，好喝！”豆米笑成了一朵花。
出了酒吧，一股冷风袭过，豆米打了个寒颤，应该是清醒了不少。
“不下雨了，我们回去跟着队伍走吧。”我说。
豆米点了点头。
回到四合院，豆米的同事们排排站在院内，一个个身姿端正，像是在开什么动员大会。我跟豆米拨开人群挤进去才发现，多了些身着西装的人，神色严肃。
“你们两个去哪儿了！”
我看向声音来源，是豆米的老板。
豆米被吓的眼睛睁老大，这回彻底清醒了，我听到她忙解释：“头儿，我们刚…刚去…刚……”
“刚去看看外边路好不好走。”我接着豆米的话说，豆米感激的看着我，我给她一个安慰的笑。
话毕，在豆米的老板身侧出来一个人影，我漫不经心的看过去…待我看清楚那人时，他已经朝我走了过来。
“你是‘概念’的员工吗？”他问我。
我还没来的及说话，豆米和她老板就异口同声的替我回答了：“她是！”
问我话的人瞥了我一眼就上了旁边的台阶，对着众人说：“你们所有人，从这刻起，就是‘世界’的员工。”




她和他住在同一栋楼 第八章
直到中午，我才弄清楚为什么我又看到了廖一，而且还不是幻觉。
豆米在‘概念’工作了三年半，从来不知道她一直喊头儿的人并不是她的终极boss。对于廖一是‘概念’的法人代表这件事我一直觉得有点梦幻，‘概念’是做广告的，‘世界’是做旅游的，根本就是毫无联系的两个行业…不过对于豆米来说，这个消息简直可以让她连续三天从睡梦中笑醒了。
“果然老天很眷顾我！我现在已经是‘世界’的员工了，过不了多久，我就会是‘世界’的女主人！”豆米神色激动。
我笑了笑：“廖太太，你在做梦之前能不能先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豆米听到的话偏头看向我：“对不起啊微笑，我当时看我们头儿脸色很臭，你又是唯一一个家属团的，所以才说你也是‘概念’的员工。”
我笑笑，其实我不介意她这样说，只是，廖一说‘所有人’不知道‘我’算不算所有人中的一份子。那么，我可以有幸到‘世界’工作吗？
“你等我会儿，我去问问我们头儿。”豆米说着跑开了。
我看着豆米的背影，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等待豆米的时间有点漫长，我坐在古镇咖啡店前的木质长椅上，看着人群三三两两的朝着铺满石板的胡同走去……然后廖一就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他坐在离我不远不近的地方，看着手机。
我忽然萌生了一个念头，站起身走向他。
走到廖一身边，我自然的坐下来，我看到他瞥了我一眼，然后没有理会我。
“喂，你也在这边待两天吗？”我说。
……
“结束时我们一起回家吧。”我说。
……
“你不要以为我是在邀请你。”我说。
……
“我是看你跟我顺路。”我说。
……
“还有啊，你该把泡椒还给我了。”我说。
……
“你都不知道凤爪有多孤单。”我说。
……
我刚想再说点说什么的时候，廖一站了起来，朝远处招了下手。我顺着他招手的方向看过去，豆米的头儿正一脸笑眯眯的走来，像一颗移动的克新4号杂交土豆。
“廖先生，您有事？”‘土豆’问。
廖一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就问他：“你没有培训员工怎么跟上司说话吗？”
‘土豆’的脸都绿了，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他额头豆大的汗珠。
“寥…廖先生…”
“像这样的员工会出现在‘概念’是你的失职，如果你不能让她符合我的标准，那我就要考虑考虑你是不是符合我的标准了。”廖一说完就离开了。
‘土豆’腿一软，扶住了桌子。
待廖一走远我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刚那是在骂我，什么叫‘这样的员工’？我很差劲吗！
莫名其妙！
“他那个人就是比较严格要求别人。”我安慰‘土豆’。其实我是想说他那个人就是嘴贱！
话毕，‘土豆’恶狠狠的看着我：“你！从今天起！跟着我！”
“啊？”
“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要知道你以后的一举一动都关系着我的前程，别给我找麻烦！”‘土豆’厉言厉色。
我傻了。
就这样混进‘世界’了？
都说北京人口多，就业难，可是我居然捡到了一个这么好的机会。
上天眷顾！
“微笑！”远处的豆米喊我，我走了过去。
“怎么了？头儿脸色不太好看。”豆米看着‘土豆’的方向对我说。
我耸耸肩：“大概他觉得我给他带来了麻烦。”
豆米皱眉看我，我回以笑容，拍了拍她的肩膀朝巷子深处走去。
“微笑！等等我。”
——
傍晚，我们一大群人在颇有古典氛围的司马缸酒楼吃的晚餐，仅仅自己人就组了六桌。大概是因为人多热闹，我这顿饭吃的格外舒心，除了没有看到廖一。
我是不会承认他不在我有一点小遗憾的。说起来，我竟是想要多了解他一些的，思之至此，拍了拍脸保持清醒，下午才刚被他骂了……
“我刚问了几个同事，你猜怎么着？”豆米端着酒杯在我身边坐下。
我抬眼看她。
“‘概念’是廖一瞒着廖闵偷偷注册的公司，现在廖闵可能是知道了，所以命令廖一把‘概念’注销。”豆米说的好像真的一样。
我不信，如果我爸知道我有能力自己开公司一定乐得开心，没有哪个家长会硬要折断子女的翅膀，况且豆米刚用了‘命令’一词，似乎有点牵强。
“不信？”豆米问我。
我摇了摇头：“不信。”
“不知道了吧？豪门规矩很多，‘世界’多大的企业啊，廖闵又没有除了廖一以外的孩子，如果廖一分心去做别的事情是一定会被禁止的。再从另外一个角度出发，密云这三天阴晴不定，廖一啊，廖一是何等人物，用得着亲自来一趟吗？一定是事情紧急，所以我觉得用‘命令’这个词最合适不过了。”豆米分析的头头是道。
好像也有道理，我有点半信半疑了。
“你从哪儿听来的这一套。”我问她。
豆米呲牙一笑：“韩剧。”
我*&#￥%&*
“你好。”
我跟豆米聊得开心都没有注意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身边站了一个男人。
“邵总监。”豆米收了调笑的表情，一本正经的对这个向我们问好的男人说。
我顺着豆米的眼神看过去，还算有些英气的一个男人，只是少了些辨识度。
被豆米喊作邵总监的男人冲豆米点了下头就看向了我，礼貌的笑笑，说：“这位小姐怎么称呼？”
“微笑。”我大方回应。
“邵炀。”他说完伸出了左手。
我有两秒的迟疑，但还是伸出了手，被握住的那一刻，我有种奇怪的感觉，不是好的感觉。
“以前没在公司看到过你。”邵炀说。
我下意识的看向豆米，却看到她一副不在状况之内的表情…最后我说：“我是…是…”
“她是新来的！前几天刚入的职。”豆米说。
邵炀没有怀疑，一笑，说的话跳跃度有点大：“你很漂亮。”
“谢谢。”
“介意交个朋友吗？”邵炀问。
这样问我似乎只能说不介意。
“微笑！”
就在我刚准备说不介意的空档被人喊了一声，慷锵有力。
我回过头，看到‘土豆’的眼神在人群中寻找。
寻找我。
我伸了下手，‘土豆’看到我给了我一个‘过来’的手势，我只好跟邵炀道了歉走了过去。
‘土豆’没有跟我说话，而是向众人介绍我：“这是微笑，以后是我的实习生，在她圆满毕业之前只能跟着我。”
我大概是没有想到他会是这般说辞，一时有点尴尬，这话像是宣布所有权一样…现场有好事的人还打起了口哨。
“行了，你回去吧。”‘土豆’毫不理会他之前那句话带来的误会，甚至一句解释都没有，我有点不爽。
回到座位，豆米惊讶的口型还没有恢复原样：“微笑，‘土豆’这是什么意思？”
我总不能说廖一嫌我不符合他的标准让‘土豆’好好教育我…太丢人了。
见我不说话，豆米又说：“虽然头儿结婚了，但我真的不能保证他看到你这么漂亮的女人会把持的住。”
我知道她的言外之意。
“所以微笑你要注意防范。”豆米忧心道。
我扶额长叹，‘土豆’不是问题，他不会有别的想法，廖一才是那个祸端。
“有什么困扰吗？”
听到旁边有人说话我才想起，那个邵炀还在。
我摇头：“没有，我是新人，需要好好带带。”
邵炀皱了下眉，没有再说话，而是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支笔在我面前的纸巾上写下一串数字，然后看着我：“我的号码。”说完转身走了。
我看着眼前的纸巾又看了看邵炀的背影，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微笑！微笑！”豆米晃着我的肩膀：“邵炀喜欢你！”
我示意她坐下，然后揉了揉被她晃得酸疼的肩膀：“只是给了一个号码。”
“哼！我在公司这么久他都不记得我的名字，刚认识你就给你号码！”豆米撇嘴。
我被她的表情逗笑了，然后听她又说：“不过没关系！我的目标是廖一！”
我一顿。
廖一，这个名字…
吃过饭，‘土豆’说可以自由活动了，是回酒店还是再转转自行决定。
我跟豆米决定去转转，然后脱离队伍去我们下午路经的雁门客栈住宿。
去雁门客栈的路上我跟豆米也不忘走走看看，多拍些照片。虽然是夜景，但真的要亲自来过的人才能感受它有多美，小桥流水、古镇风情，乍一看我真的以为这里是杭州乌镇，亦或是西塘。
到客栈，豆米一路小跑着进了客房，嘴里说着：“累死了累死了。”
我还好，所以步伐有点缓慢，待走到一处拐角，我听到了猫…猫叫！我听得出，那是泡椒的叫声！我顺着叫声来源走过去，来到一间客房门前，门没关好，有个缝隙。
思想斗争了很久我才下定心伏到门边去看看……
真的是泡椒！
我忍着强盗进屋的冲动，又观察了观察…
有个男人…
好…好眼熟…




她和他住在同一栋楼 第九章
泡椒趴在廖一的胸膛上，很是惬意，偶尔还发情一样叫两声！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个角度看过去，他们这个姿势很诱人，这个画面也很诱人，大概因为两个都是尤物？走思的片刻，我听到廖一一阵笑声，有些低沉，有些诱惑。我看过去…！泡椒那个叛徒居然在用头蹭廖一的下巴！不能忍！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时间，泡椒该吃小饼干了，为什么不叫唤！
“不要动。”廖一顺了顺泡椒的毛，修长白皙的手指就这么映入了我的眼睛。
我提气猛地退了两步然后靠在墙上，大口喘着气。脸有多红我没有理会，心跳跳成什么样子我也没有理会，现在首要任务是搞清楚我为什么看着廖一会出现脸红心跳不规律的现象，这不正常…
一定是白天喝的那杯酒有后劲，让我也醉了！我这样对自己说，但对于我这酒鬼来说，实在没什么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