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马宝宝飙悍娘亲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不会有人再想起
“……”独孤零再次无语,一个人在外孤独太久,对于这些牵绊,他还真的没有放在心上。
“老爷一会就下朝回来了,大少爷,您先进去,老爷回来我马上……”阿东高兴的把独孤零引进来一边喋喋不休的说。
可是……
“哟,我道是见到谁了呢,原来是咱们的大少爷回来了啊,大少爷怎么就舍得回这个家啊?”一位贵妇人从屋里出来便尖酸的挖苦着,一副尖嘴猴腮的样子尤其讨厌。
那便是太傅的二太太。
大家都觉得很奇怪,太傅在娶二太太之前,明明是没有娶过亲,却竟然有一个儿子,但是却没有人见过大少爷的母亲。那家世显赫的二太太一嫁进来时,便定为二太太了,这让二太太当时还闹了很大的别扭,但闹了那么多年,二太太也没有变成大夫人,但也没有见太傅再纳姨太太,闹了那么多年,把大少爷闹走了,也没见太傅会吱个声表个态。
独孤零冷冷的看了二太太一眼,径自的想走进书房里去。
对于这等闲杂人等,独孤零向来是懒得理会。
“嘿,你这没有教养的死贱种,你什么态度呢?这是你对一个长辈应有……的……”二太太还在嚷嚷着,可一会竟然只张嘴巴不闻声音了。
独孤零冷哼的望了一眼像上丑一样的二太太,她抚着脖子嘴巴在那里一张一合的,表情狰狞的却是像是让消了音似的。
小时候,没少受她的挖苦欺凌,现今,独孤零已是天下第一势力的刹主,天下人闻之变色的冷血暗黑的存在,怎可是你一小妇所能凌驾的?
“零儿,是零儿吗!”太傅不知何时出现在独孤零跟前,他那老泪横生的,看着已长大成人的独孤零,多年不见,重逢也已是沧海桑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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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马宝宝飙悍娘亲 第44章 44
“爹。”独孤零淡淡地喊了一声。
“零儿,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太傅眼睛红着,泛着泪水的,侧过身去把泪水抹干。
“爹,我有话要问你,我们书房里去。”独孤零直接说明原因。
太傅的心一下子便凉了一截,原来,零儿不是专门回来看望他的,不过也好,起码在生之年,还能见到他。
司空太傅与独孤零并肩的走进书房去,竟然像看都没看到二太太般,二太太张口结舌的指着太傅,嘴巴里一张一合的不知道又在咒骂什么。
进到书房,司空太傅关上门,独孤零便把画拿了出来,递给太傅。
“爹,这幅画,以前是我们家的,对吗?”独孤零开门见山地问。
司空太傅愣了一下,接过画一摊开,拿着画的手抖动着,看着上面那水墨画,抚着那奇怪的印章,颤抖着声音问:“零儿,这画,怎么会在你那里?”
“爹,你还没回我话,这画,是你收藏的那幅,对吗?”独孤零把画收回来,完全面理会司空陶然的那种不舍以及复杂的表情。
司空陶然坐在椅子上,呵呵的笑了两声也无法调和他现在脸上的苍白以及激动的情绪。
“零儿,如果我说,这幅画是你娘留下的,你会相信吗?”司空陶然冷静了一下,望着独孤零问。
我娘留下的……独孤零搜索枯肠,也没法想起他娘的容貌,在他记忆中,他从来就没见过自己的母亲。
“我想得知的是,这幅画为何那么多人想要得到?这里面到底有着什么秘密?”独孤零把他来的目的讲得很明确。
司空陶然摇了摇头,说:“这只是一幅普通的话,能有什么秘密呢,只是你娘留给我的一个念想罢了,零儿,把画给我吧。”
一只苍老的瘦削的手,递到独孤零面前,一双深切的眼睛盯着独孤零看,那已经老得黄棕眼珠带着切盼。
他想要回这幅画!独孤零追问着:“画,是在你手中丢失的,它早已不属于你了。”
“既然你不想说,那么我会动用一切去查!”独孤零坚定地说。
转身,用力的把门拉开,独孤零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司空陶然还在默默的伤心着,愣的一下回过神来,去追,却连独孤零的背影都看不到。
二太太走进来时,嘴巴已经能说出话来了,她拉着司空陶然问:“那个贱种呢?走了?他去哪了?他是不是打算回来?我告诉你司空陶然,我大哥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好了,贱种贱种!他是我儿子,你这是骂我呢!”司空陶然怒道。
二太太不敢言,只是望着司空陶然颤颤的走出去,那脚步急急的。
“老爷,老爷,你这是要去哪啊?”二太太问。
“……”
司空陶然已走远了,二太太赶紧叫上两个人,吩咐道:“老爷出去追小爷了,你们两个,赶紧的跟着。”顺便看下有没有找那贱种……
独孤零是轻功翻墙直接离开的,司空陶然也不是去追独孤零的,司空陶然直接便进了皇宫要面见皇上。
太傅是直奔皇宫去的,那幅画的再次出现,对于他来说,比任何人都振惊。他得找皇上商量,以免有人再拿这画来作文章。
再者,这里面有些秘密,是不能公诸于世的。
皇上还在皇后那里,司空陶然便在尚书房等候,而让等候的皇帝老兄,正在皇后处虚以委蛇呢。
皇上又不是老眼昏花,怎么可能不知道皇后与大皇子有几道湾湾呢,越是想废,便越对他们好点,让他们心里有所放松。
司空陶然等了好一会,才见皇上回来,皇上回来后却是一身疲倦,他觉得没有什么事比去陪皇后更觉得累了。
司空陶然一来,便跪倒在地,对皇上道:“皇上,臣无能啊,臣有负皇上重望啊。”
皇上见到司空陶然这样子,心里咚的一声,一种不安感便冲上来,他上前去小心地把太傅扶起来,问:“太傅免礼平身,把事情好好说清楚。”
司空陶然站起来,二人竟然是同高,而且看起来,也长得有些相似。朝堂的大臣只知道这两人感情好,且是姨表弟,于是也没人议论过什么。
司空陶然便把独孤零拿着画来执问他的事情给说出来,说完担心地道:“皇上,画现在就在零儿手中。”
“雪婷,你的画找到了,就在咱们的儿子手中,雪婷,你可以安息了。”皇上的脸有难得的欣慰,却并没像司空陶然那样的激动以及痛苦。
“皇上,你不怕零儿知道你是……”司空陶然见皇上的态度也觉得很震惊,皇上原本应该是很担忧才对的啊。
“零儿出去了那么多年,也是时候要认祖归宗了。”皇上手拍着书桌叹惜道。
听到这话司空陶然惊魂未定的一下子整个人都愣住了,良久才说了一句:“皇上,这得怎么向天下人解释!以后,他又怎么立足于世?”
皇上昂首的,深呼吸一口气说:“朕那么多儿子当中,没有一个成才啊,你叫朕如何把江山交给他们?这不是把万民推向水火吗?”
听到这话,司空陶然默了。零儿的优秀,确实是众皇子也无法相比的,那么多年流连在外,他做了什么,皇上一直都了如指掌。
但是,这样一个身份,没法堵住悠悠众口。
而此时正让讨论的主角,独孤零,从司空府回去水若惜家中,一路上都沉思着,想着爹所说的那些话,从父亲的口中以及神色中,独孤零隐约感觉这画与他有关。
回到去,水若惜母子在院中喝茶吃点心的悠然自得,小白在一旁啃着那堆如小山般的胡萝卜。
为了奖励小白把那幅画找到,水若惜去买了一大堆胡萝卜回来以供小白吃个够的,小白同学埋头苦吃的。
今天很奇怪,张妈难得的一个人在院子里转来转去的着急的渡步,那痴情种钟叔不知所去。
原来钟叔去给二皇子换药去了。
张妈在门口望了一会,让水若惜看着都觉得眼酸。
“哎哟张妈,你想去接人家钟叔就去嘛,在这里晃得人家眼都花了。”水若惜打趣道。
张妈脸一下子便红了,娇小玲珑羞的拍了一下水若惜说:“你这孩子,连张妈的玩笑都开。”
“哟嘿,张妈一脸幸福噢。”水若更是打趣的搂着张妈肩头取笑。
“死孩子。”张妈脸红着说:“不理你了,我去了。”
虽然她没说去哪,但水若惜望着她直往大门口奔,还有低着头的大步走,一副逼切的样子便知道她她去接情郎钟叔了。
“哎呀张妈,跑那么急干嘛?钟叔……”水若惜还冲着张妈的背影喊着,羞得张妈跑得更快了。
好吧。水若惜讪笑了一下,人家急着与钟叔恩爱呢。啥时候自己也可以……不想了,水若惜有些伤感地叹了口气,唉,那该死的陈世美独孤零,幽怨啊。
张妈一出大门,才放慢脚步的行着,现在的张妈也极少出门了,省得遇到水家人,但今天不知道为何,她心神不宁的,总觉得钟叔会发生什么事,不然也是会冒险出来了。
一出门便让几个暗桩的黑衣人盯上了,远远的跟着张妈去。
转过街口,老远便看到钟叔背着个医药箱,匆匆忙忙的走着,还有时的回头去看后面,一只手捂着手臂的。
“老钟。”张妈担心地上前去喊了一声。
钟叔看见张妈,紧张的并步走过来,低声说:“淑兰,你怎么出来了。”
“老钟,我担心你,你们知道,我今天整个下午眼眉头都在跳,老是心神不宁的,我不放心你,所以就出来了。”张妈让钟叔拉着快步走,一边说着。
那几个原本在张妈身后跟踪着的黑衣人,马上便闪开来,等张妈走过去后再从后面盯着,发现有另外一些人在盯,立马上前去探个究竟,见是自己人,便又各自回自己的暗桩处埋伏。
“老钟,你受伤了?”走了几步张妈才发现他的手上有伤,他虽然一只手紧紧的捂着伤口,但是血还是从手指逢中溢出来,并染红了衣袖。
“别说话,咱们赶紧回家,刚路上有人伏击,我赶紧跑,对方中了我的毒,但倒下前射了一把飞刀过来,不过没事,小意思。”钟叔故作轻松的说。
张妈接过钟叔的医药箱,扶着钟叔赶紧往家走,还好宅子就在闹市,一路都有人且大白天的黑衣人也不好动手。
“惜儿,惜儿快来,老钟受伤了。”一进门口张妈便喊着。
“怎么回事!”
里屋的水若惜闻讯赶紧出来,又是止血又是包扎的,折腾了一会,张妈才稍放心了些。
“看来,咱们得搬家了。”水若惜道。
独孤零沉默了一会,对天剑道:“去查一下,这是哪些人在搞鬼。另外,把这些暗桩拔掉,十二个时辰之后,我不想再看到他们的存在。”
天剑半跪着说:“是。”的一声,便跃于半空,本来,还想着这些人只要无伤大雅,就暂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没想到今天居然还想杀人灭口。
独孤零抱着双手,靠在树桩,望着这几人折腾,没想到惜儿居然还会给人止血,现在的她对家里的人态度都那么好,就唯独对他冷冷的,还时不时的嘲讽几句,让他很是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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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马宝宝飙悍娘亲 第45章 45
独孤零还有更觉得受挫的,就是前些天他还故意卖身给她,结果那女主居然不领情,还故意的接近讨好,那女人连正眼都不看他一眼!
但是却对一个老头都那么热心!岂有此理!独孤零刚想去惹一下水若惜,便听到门外好像有打斗声。
刚想出去看下,一位侍卫进来了。
“刹主,门外来了很多人,直言要找少夫人。”侍卫报告说。
独孤零望了一眼水若惜,有人要找她?
“何人?那又为何会打起来?”独孤零再问。
“来者说是水家的,属下等问了他们几句,一位女子便出手了,于是属下等还手,便在门口打了起来。”
“呵,能有那么大的排场且动不动便打的,除了水家还能有谁!”水若惜说道。心里想,估计是张妈刚才出去暴露了身份了,那些黑衣人是大皇子的,但现在大皇子与水家狼狈为奸,这些黑衣人里面,难保没有水家的人。
“走,咱们出去看下。”水若惜说道:“咱们去接一下水家这些贵客啊。”
“不用接了,哪敢劳你大驾啊。”水航直带着一干人直闯进来,一进来便针锋相对地说。
“厚,知道就好。”水若惜抱着双手说。
“水若惜,你个贱、人!”水棠秋上前来便怒火中烧的指责着:“那天在福淘居与我公然开赌的那个女人,是不是你?”
水棠秋刚才听到黑衣人来报,说见到张妈了,才得知原来水若惜也一直在京城,联想起来那个小乞丐啊年轻妇女的,怎么眼神都那么像水若惜!看来那次,是她们母子给阴的。
只是大伙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这水倾天明明是让大皇子扔进了雾漠的。
“哟,什么时候有这样的事情了?莫不是上官二夫人眼花了吧?”水若惜那可是死不承认的,你又没有确实证据,切。
“那回在浮云寺途中,打劫我的可是你家那个贱种吧?”水华凤指着水若惜说。
水若惜一把抽出放在腰带中那条新打的软剑,“嗖”的一声打过去,要不是水华凤的手缩得快,指不定掉下来两只手指头。
“你个贱、人!”水华凤恼羞成怒的。
“给老娘闭嘴,谁是贱、人呢,谁是贱种呢?敢再说一句老娘的软剑可不认人。”水若惜冷道。
“哼。”水华凤哼了一声的。
“水若惜,今日来,老夫并不是找你闲聊家常的,你在我水家的场子里,做了多少手脚我可是一清二楚,今天你乖乖的把那幅画交出来,我可以既往不究。”水航说道。
这老家伙来就不是为了办人事的!水若嫌恶的白了一眼水航。
“画?什么画?”水若惜问道。
“别装蒜!”水华凤道。哼,已经查得很清楚了,那些在街中大量出卖的正是她作的,而且黑衣服也查明,原画就在她手中。
水若惜侧着脑袋故作想了一下,然后抬头对着屋子里喊道:“天天,把那幅画拿出来,有人看中了,想高价买下呢!”
“来了!”水倾天手拿着一幅画卷,飞一般从屋子里跑出来。
“哼,还算你识相!”水棠秋道。
“画,就在这里,但是我凭什么要给你?”水若惜反问。
似着自己人多势众的水棠秋,就是一个脑残的主,她得瑟地说:“哈哈哈,水若惜,敢我明正大的和水家斗吗?识相的话就交出来,否则你水若惜今天,也别想见到明天的太阳了。”
“哼,手下败将,还敢在你姑奶奶面前耀武扬威!”水若惜淡淡的看了水棠秋一眼。
“你说谁呢!”水棠秋怒火中烧。
“谁应就说谁。”
“爷爷!”水棠秋不依的跺了跺脚。
“好了,别吵,今天咱们来不是为了吵架的。”水航老头说。
水家当家的发话了,水棠秋与水华凤乖乖的闭嘴。
“若惜,你要多少钱,才肯把原画卖给我?”水航问道。
“我为人比较公道,也不是漫天要价的二货,这点钱对于水家来说,那是小意思了。”水若惜伸出一个手指头说。
“十两?”水棠秋问。
“你打发叫花子呢?”水若惜反问道。
“那是一百丙?”水华凤问道。
“嗯,聪明。”水若惜点了点头说:“不过,是黄金!”
“……”水华凤与水棠秋相望无语。
“你可别太过分了。”好一会水棠秋才说。
切。水若惜一下轻挑起来,瞄了他们一眼,翻了个白眼,鬼理你,现在是你们有事要求我!那在姑奶奶的地盘,姑奶奶就是大爷!
“一百两黄金,有多无少,银货两仡。”水若惜摇着左腿伸出右手,很有范儿地说。
姐得瑟,是因为姐现在有得瑟的资本,懂吗二货们!
“好!”水航咬着牙点了点头,为了大皇子,为了水家的嫡女,为了家族,一百两黄金就一百两黄金!
“要丰记钱庄的银票。”得瑟姐伸着手掌说。
“来啊,给上。”水航指着后面的副领说。
一会,银票递上来,水若惜望了一眼银号,没错,是一百两黄金的本票,上面写着丰记钱庄。
水若惜把水倾天手中的画卷递了过去,一手接过银票,就往口袋里塞。
“娘亲,宝宝也要分点!”水倾天抗议了,娘亲太不厚道了,把宝宝的画给高价卖掉居然还不给人家分钱!
“小屁孩,身上不能带有巨款,不然碰上贼惦记那可怎么办。”水若惜说得冠冕堂皇的。
“不讲道理!”水倾天继续抗议。
母子两在斗着嘴,却无视人家水航老头一干人。
水航老头把画卷上的绑得那么认真的蝴蝶结打开,拉开画卷一看,整个人都傻了眼了。
什么狗屁画!这上面画的就是一片涂鸦,但是虽然画得到怎么,还能看到画里画着一只吃着胡萝卜的小白兔,那小白兔还像妖怪一样居然有三只耳朵,还是两只长一只短,但是那身子却是三角的,然后小白兔旁边还站着一只大公鸡,大公鸡是单脚站着的,另外一只脚居然是举起来摆成一个“v”字!旁边又是一只大母鸡,大母鸡生了一个蛋,然后蛋后面竟然是一只准备偷吃鸡蛋的小斑点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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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马宝宝飙悍娘亲 第46章 46
多么生动有内容的一幅画啊!水倾天心里都有些舍不得了,那可是水梵高的处女作啊!
但打开画的水航却是怒潮汹涌,那花白的胡子都气得要抖几下才心足。
“简直是欺人太甚了!”水航把水倾天的处女作用力往地上一扔,眼睛让气处睁得老大,抖着身体指着水若惜骂。
水家的几名小辈低头望着地上的那幅畜生和谐欢乐图,立马感觉他们水家的骄傲让水若惜溅踏了,愤懑地望着水若惜。
“你这个骗子!你太无耻了。”水棠秋指控道。
“我是无齿,你们有齿!”水若惜笑着回应,敌人越是生气,你越是要笑,哇咔 咔。
但是见到自己的画让扔在地上,水倾天马上跑过去,想要把画捡回来,那可是他画得很认真的啊!
哪知水华凤一脚踩在画上,挑衅的望着水倾天。
“哇——”水倾天哭出声来,他骂道:“你是坏人,你踩坏了我的画,呜呜。”
本来还在一旁看热闹的,但看到水倾天哭了,独孤零皱着眉头走过来。
独孤零把水倾天抱起来,让水倾天圈着他的脖子,水倾天啜啜泣泣的,伏在独孤零的肩膀上哭。
“好了宝宝,咱们别哭了,咱再重新画一幅好不好?”独孤零安慰他说道。
即使再强悍的宝宝,那也只是一个宝宝!他的内心还是一个普通小孩,会希望别人珍惜他的东西,会希望别人赞扬他的成果。水倾天望了一眼水华凤脚下的那幅画,扁起嘴来又哭了。
“放开!”独孤零冷冷地指着水华凤的脚说。
“哈哈哈,我凭什么放开?”看到水倾天哭的水华凤笑得如风中招展,还用脚踩住在地上搓来搓去,好一会,那画便让搓成一圈废纸了。
水倾天又望了一眼,抹了抹泪从独孤零身上下来,对准水华凤便是一掌。
只见那掌风里,带着一团蓝紫色的玄气,直吞向水华凤,还把水华凤给包围在里面。
“你,你做了什么?”水华凤惊恐万状的问道。怎么回事?这小贱种怎么会有蓝紫色的玄气,而且那玄气开始对她施放威压。
在场的人都让吓了一跳,何时这玄气升级那么容易了?怎么连小孩子都有如此成就?
看到水华凤让结在一个玄气包里面,水家的人都警戒起来,而水航更是害怕伤到水华凤。
“放开她!”水航指着水倾天道。
“哼哼,爷爷,你一个大人,怎么能与小朋友计较呢?”水若惜摸了摸水倾天的头,然后望着结气包里的水华凤,冷笑了一声,里面的水华凤让水倾天施放的威压给整得整个人抱着头在吼叫,真爽。
“红凌,保护少夫人。”独孤零喊道。
“是。”红凌走出来,跟在水若惜的身后。
独孤零只在一旁看,在这情况下,只要他的惜儿与天天想玩,他都可以让他们给玩得尽兴些,但是作为一个大男人,该给自己的妻子以及儿子充分的保护。
没错,在他心中,水若惜早就是他的妻子了。
“想打?我水家可不怕你。”水棠秋说道:“但是,打就光明正大的打,你们放开我大姐!”
你说放就放啊!你算老几啊!水若惜瞪了她一眼,打,姑奶奶怕你?
“天天,你也别哭了,你的画不是高价卖给他们了嘛,既然卖了就是他们的了,就好像那天你在街上卖的画一样,你收了钱,那些画就不是你的咯。没事哈,咱别伤心,一会娘给你分钱。”水若惜安慰着水倾天。
水倾天想了想,好像也是有理,算了,卖就卖了吧。
坑人啊!一幅这样的鸟画了能卖出一百两黄金!各位看倌都集体去卖画好了!保证气死梵高激死达芬奇,连早已经作古的唐伯虎都给气得从棺材里面跳出来。
水航上前去,也对着玄气包一掌,那玄气包便破了,威压一下散去,水华凤整个人已经软弱无力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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