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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马宝宝飙悍娘亲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不会有人再想起
“爹,这是我儿子天天,也就是你亲孙子。”独孤零给司空陶然介绍水倾天,可司空陶然的眼睛马上便泛起热泪的,洋溢在眼眶里。
没想到,零儿的孩子都那么大了!司空陶然才发现独孤零离他好远,远到触摸不及了。
“爷爷好。”好半天的水倾天才喊出来。
“嗯,乖,好孩子。”司空陶然的泪终于是滑下来了,雪婷,你看到没,你的孙子都那么大了,零儿当爹了!
天空突然下起小雨来,独孤零赶紧带着一老一少的往屋子里去。
果真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啊,水倾天有木有?
司空陶然是让带来参加他的婚礼的,还让安排坐在高堂位上。
心急成亲的独孤零没给水若惜一个喘息的机会,让红凌把打扮好的新娘子直接送到前厅去行礼。
司空陶然看着孩子都那么大了,而现在才成亲,心里虽然叹惜但也是喜闻乐见的。
又是行礼又是拜天地的折腾了一番,水若惜终于便成了有夫之妇了。
水若惜心里甜甜的但是却又故意叹惜道:“唉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有木有!”
“哈哈哈哈,你居然还没死啊?莫不成是我造就了你们这对狗男女?”天井中突然出现了青墙的声音,她奸狞地笑着。
水若惜一下子把头上的喜帕拉开来,站起来望着外面叫嚣着的青墙,望得咬牙切齿的。
好你个狐媚子,竟然敢用下三滥手段阴你奶奶我!她一个飞身出来,上前来便直扣青墙的脖子,却让青墙闪了开来,可水若惜步步逼近,招招夺命,而青墙处于下峰,没交峰几招便让水若惜给擒住了。
“带下,带到柴房的地窖关起来,把嘴巴捂上,绑上手手脚脚的三天不给她水喝。”水若惜气愤的说道,奶奶的脚,这妖婆娘居然害老娘那啥三天三夜……
“哈哈哈,红凌,你胆小鬼,你不敢出来见我?我是你姐姐!你赶紧出来,你个背叛家族的叛徒。”青墙让抓住但嘴巴却高声地喊着。
红凌的姐姐!水若惜与独孤零对视了一眼,但又想到会不会是她故意离间。
“带下去。”水若惜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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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马宝宝飙悍娘亲 第49章 49
一名暗卫把人带下去,水若惜回到屋子里这才发现司空陶然的存在。
这不是太傅吗,什么时候跑来咱们家的,还老实在在的喝茶吃包。
水若惜向独孤零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来惜儿,喊爹。”独孤零道。
我?#¥¥%……—*!水若惜像是让雷击中了般,里焦外嫩啊外焦里嫩的有木有!太傅居然是独孤零的爹!
上回天天说太傅与独孤零长得有点像,水若惜还驳斥他来着,可没想到啊同想到!
“惜儿,叫爹。”独孤零推了推发愣的水若惜。
而这时的红凌,却是跑去了柴房。刚才少主与少主夫人在认亲改口时,她便偷溜出来了。
柴房门口有几名大汉在把守着,但他们都认得红凌,红凌说奉少主夫人的命令来问话的几名大汉便放她进来了。
青墙让绑在一根柱子上,手跺着,嘴巴让塞住,但她看到红凌进来,四肢便挣扎了几下,嘴巴发出呜呜的声音。
“你到底是谁?”红凌走近去问。
青墙眼睛阴了下,手摇晃着让铁铐磨出血来。
“我把布拿开,你不许大声喊。”红凌说。
青墙点了点头。
红凌过去,把布拿下来,有些紧张的看着青墙。她记得青墙说她是自己姐姐!但从红凌的记忆中,自己是由刹主大人养大的,刹主大人还教会自己一身功夫,并让自己保护少主,听从少主的命令。
而现在,跑出来一个姐姐!
“你是谁?我又是谁?”红凌问。
“我们是双生姐妹,我是姐姐,你是妹妹,我们的娘便是百媚魔妖,娘临死前让我务必要找到你,并带你回百媚山庄。”青墙说得很淡,让人无法分清这话的真假。
“你说谎!我怎么可能是百媚魔妖的女儿!不,不可能!”红凌很痛苦,她抱着头吼叫着:“百媚魔妖明明是害死我爹的女人,她是个贱、人!她害死了我爹!”
“哈哈哈,你很痛苦,对不对?”青墙很是得意的笑问。
“你说谎!”
“你口中的爹是哪个?”青墙妩媚性感的扬了一下头,媚声说道:“这些都是镇海刹的那个刹主告诉你的对吗?哈哈哈,他有没有告诉你,其实他便是你爹?其实我便是镇海刹的唯一继承人?”
单纯的红凌一下子消化不了那么多信息,她摇着头,看起来有些失常,她嘴巴里只喃喃地说:“你说谎,你说谎!不是真的。”
“你的刹主大人有没有告诉过你,其实便是他抛弃我们三母女?然后又装聋作哑的把你抢走?”青墙的笑突然收了起来,狞着脸看着红凌说:“你的刹主大人有没有告诉过你他爱的是别的女人而不是我们的娘?!”
青墙一句比一句语气加重点,逼近在红凌耳边低吼着,最后便成了嘶叫。
“啊!不是真的,统统都是假的,你是个坏女人!”红凌一掌拍了过去,柱子断开来,青墙连人带柱的飞了一丈远,狠狠的撞击在墙边。
柱子断了,绑着身体的绳子让红凌的内力给震断了,吊着青墙的那双铁铐还铐在青墙手上,但是这样已经很方便青墙逃跑了。
逃跑!在宅子里那么多暗卫,如果真的想软禁她,绝对是不可能会让她找机会逃走的。
青墙刚从屋顶翻出去,便有一名暗衣卫跟踪上了,而另一名一起监视她的人,却是前去向独孤零报告。
独孤零正在前厅陪同司空陶然喝酒聊天,一家几口子的其乐无穷,听到青墙逃走的消息,以及青墙传递出来的信息,独孤零虽然内心有些震撼但仍然冷静的不声张。
看来,事情并没有大家想的那么简单啊。
青墙回去向大皇子报告去了,本来她是料定了水若惜必死无疑的,想着三天后去到,她家中定当是乱成一团,那时候就好下手把大皇子想要的画给偷出来,没想到居然目标没死,反倒是在成亲!
报告完后,大皇子一巴掌煸在青墙脸上,骂道:“狗奴才,怎么做事的!”
“主子,属下分析那幅画好像并不在水若惜家中了。”青墙说道,并把在水若惜的婚礼中见到司空太傅的事情讲了出来。
大皇子由愤怒升级为恐慌,太傅也在水若惜家中!马上联系到他们是否早已经勾结在一起了,那画,会不会在太傅那里?
“你下去吧。”大皇子挥了挥手道。
“是。”青墙应声下去。
大皇子一个人软坐在椅子上,那幅画,他也是最近才得知的,有一天母后梦中醒来,梦见那早已遗忘了的画又出现了,画里面那隐藏的皇上当年的继承意愿流露庙堂,皇后还梦见皇上废后,大皇子无望太子之位……一切皆因那幅画惹火烧身,皇后才想着要斩草除根。
大皇子才知道,原来当时他还没出生时,皇上有一位相爱的女子,并与女子生下一位皇子,皇上把立位书放在一幅那位女子亲手画的画中夹层。
必须要把这画给毁掉!
凭空消失的画正在独孤零手中,与水若惜成亲后的第三天,他便拿着画潜进了皇宫。
独孤零直奔他姑姑的宫殿去,司空贵妃正庸赖的躺在贵妃椅晒太阳喝茶赏花,那高大的独孤零飘落下来时,一个大黑影般挡住了她的光。
“姑姑。”独孤零喊了一声。
“是零儿,你怎么来了!”司空贵妃高兴的站了起来,关心地问道。
“姑姑,零儿是有事想要请教您的。”独孤零道。
看到独孤零一画凝重的样子,司空贵妃便把他带到书房内,以防隔墙有耳。
独孤零把一幅画拿了出来,递到司空贵妃跟前问:“姑姑,我听爹说,这是我娘留下的,你能告诉我这里面的秘密吗?”
司空贵妃摊开画卷,深呼吸了一口气道:“零儿,你觉得你现在的生活过得开心吗?”
独孤零对于她那没头没脑的回答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但他还是点了点头,开心,当然开心了,他有妻子,还有一个可爱的儿子。
“那就好,那姑姑就劝你不要再深究下去,把这幅画收起来,最好不要让任何人找到,不然,这得打乱你原有的平静的生活。”司空贵妃说得很玄,她并没有正面的回答这幅画,但是却给了独孤零一个信息,这画藏着的秘密,会打乱了他的生活。
在司空贵妃的书房中,又闲聊了好一回,独孤零才想要告辞。
恋恋不舍的司空贵妃与他话别了一会,目送着独孤零:“零儿,空了再来看看姑姑啊。”
司空贵妃温柔的望着独孤零,独孤零挥了挥手,翻上屋顶,在屋脊上离去的。
“姑姑!”远远看到的水航喃喃地说,没想到,在水若惜家中见到的那个地玄初阶的年轻人,并不是普通的打手,居然是司空贵妃的侄子!那么就是司空太傅的儿子了?水航心里咚的一声,果真是深藏不露啊。
“将军,咱们走吧。”太慰见水航突然停住喊了一声。
“哈好,走着。”水航哈哈了两声,跟着太慰去了。
这太慰便是大皇子的舅舅,也就是皇后的哥哥,这些人都团成一伙了,唉,都在作死。
而与此同时,司空陶然正在尚书房中向皇上报告独孤零成亲的事,皇帝的表情一下子便丰富多彩起来,又是自责又是高兴一会又幽伤的。
“皇上,你没事吧?”司空陶然问。
“朕那是高兴啊。”皇上红着眼睛说:“陶然,如果雪婷在,你说她会不会怪我没照顾好我们的孩子?”
司空陶然摇了摇头说:“不,皇上,要怪也只会怪我,是我没有教育好零儿,我有负雪婷的厚托。”
这二人都沉默了好久,皇上突然说道:“孤然,我想见一下零儿的妻子。”
他说“我”!此刻的皇帝也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他想见见自己的孙子儿媳妇。
司空陶然一下子便让难住了,以他目测水若惜的性格,她就不可能会答应。
“皇上,这恐怕有些为难。”
“朕会亲自去见。”
!!!司空陶然不再说话,他切底地让震到了。
以前零儿在太傅府里的时候,皇上也是会偷偷去见零儿的,但零儿离家多年,现在也只生活在市井,皇上能亲自去市井看望!而这些年来,司空陶然是知道的,皇上从来没亲自去任何一个皇子宫殿去过。
这正让两位如此尊贵的人讨论着的独孤零的新婚妻儿,又开始不安分起来了。
一大早的,水若惜便想出去惹事了,生活嘛,不弄点波浪起来怎么对得起自己呢。
一大一小一兔子的,目标很明确,他们就是去水家最赚钱的吉祥赌坊去的。
不过,人家此行不是去赌的,人家这回是去准备在吉祥赌坊的隔壁开一家赌场的!
吉祥赌坊的右边是一家青楼,也是水家的一个赚钱的商铺之一。
多年来,吉祥赌坊与这家青楼那可是有商业的密切联系啊,很多赌钱赌疯了的男子,没钱了回家把老婆女儿都带到青楼去,押了换钱继续赌。多少年来,这家青楼毁掉多少家庭啊!
诡异的左边是一家棺材铺,赌输了没脸回家的死在赌场的,一年到晚多了去了,或是后悔卖老婆的想去青楼把老婆要回来却又没有钱的男子,让青楼的打手给打死的也多了去了,于是,刚好有一家棺材铺,成了唯一的选择。
为了煅炼水倾天,水若惜让他去谈,不管是左边还是右边,只要能盘下一家铺子便好了。
水倾天带着小白站在那紧闭的青楼门前,还是感觉这家店铺子够大,看起来豪华,重点是屋檐下还挂着一排灯笼,晚上可以与小白一起玩灯笼了。
“喂,快开门啊,买东西的来了。”水倾天喊了一声。
屋内一片寂静……
木有人是吧!水倾天把门拍得“啪啪啪啪”作响,好一会,里面便传来骂声了。
“是谁啊一大早的吵着人家睡觉,姐昨晚连接了三个客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了你们还让不让人活了。”里面传出来一把骂声。
“有活的吗,出来个说话的。”水倾天又问。
“死光了。”让吵烦了的姑娘在里面骂着,而且还不是一个,是好几个!
“哎呀啊!得瑟是吧。”水倾天把门踢开,木门破成两片飞到一旁来。
“哎哟哪来的冤家啊,把我的门都给踢坏了。”一位中年妇女穿得很是暴露的,一边走一边披上外套的过来,而且这娘们披头散发不修篇幅的。
重要是她走路就走路嘛,还晃什么晃,那波涛汹涌的很吓人有木有!
“大婶,你别晃那么用力好么,我眼花。”水倾天实在忍不住了。
老鸨狞着肥脸,瞪圆双眼问:“你这小屁孩哪跑出来的?那么小就想学人嫖?晚上再来,白天不侍候。还有,把门给我赔了!”
老鸨凶巴巴的望着水倾天吼着。
“这奶妈怎么那么凶啊。”水倾天望着小白喃喃地说。
“死小子!你说谁奶妈呢!你怎么说话的?我这叫丰满,懂吗?懂吗!”老鸨挺着身子,逼近水倾天。
水倾天对准老鸨的眼睛就是一拳,老鸨“哎呀”一声跌倒在地上了。
小白刚才见到老鸨这样逼近天天心里已经很生气了,它跳到大厅中间那枝顶梁柱,准备从柱子那往下跳,压在老鸨身上好给水倾天出口恶气:“哼,让你欺负我的丁丁!”
小白深呼吸一口气,含着一口的玄气,后腿一蹲往下跳,“咚”一声跳落在老鸨肚皮上,老鸨“啊——”一声大叫起来。
小白同学这才满意的从她身上那个像弹簧床一样的肚皮跳下来。
怎料……那支顶梁柱突然“嘭”的一声断了并倒下来,整个楼房抖了抖,一阵厚灰尘飘下来,这楼房好像地震了!
“噢no,小白,地震了,咱们赶紧跑。”水倾天叫喊着自己先往外跑了,小白见到水倾天跑也赶紧的跟上。
“啊,快跑啊,地震啦——”
“快躲到桌子底下啊,要死了怎么地震了——”
“……”
青楼里还睡觉的姑娘突然让摇醒,都慌慌张张地叫喊着。
刚跑出门口,整个楼房“轰”的一声,塌陷下来。
“噢,娘亲,还好咱们没有把这铺子买下来,这里太不结实了。”水倾天望着水若惜有感而发地说。
一会,便看到很多人在青楼里转来转去,还好这只是木楼,而且大伙闪得快,所以姑娘们都只受了点轻伤,就只有老鸨,让小白撞倒在地,活生生的让压死了。
哼,也就该死了,这老鸨都不知道害苦了多少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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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马宝宝飙悍娘亲 第50章 50
青楼塌陷,水倾天还是非常的遗憾的,他叹惜着说:“怎么办娘亲,那么大的铺子说塌就塌,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豆腐渣工程?”
小白很有同感地点头赞成。
唉,小白同学,明明是你把人家的顶梁柱给弄断了好么!最重要的柱子都断了楼房能不塌吗!
“没事,咱们去另外一边攻陷。”水若惜指着另一边的棺材铺。
另一边!对,不还有另一边嘛!水若惜仍然是把这任务交给水倾天及小白同学了,唉,这下又不知道人家会倒些什么霉了。
水倾天来到人棺材店,怎巧棺材店里正吵吵闹闹的。
“你这水性杨花的女人,你害死我弟弟还到处勾三搭四,我打死你!”一粗壮的男子正在怒骂着,还要作势的举起拳头。
而地上是一位穿着白纱麻衫的女人,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嘴里道:“大伯,我是冤枉的啊,我压根就不知道这男人是怎么跑进来的,而且我发誓,我和他没做过任何出轨的事情啊。”
遇到这样的事情,水倾天不知道是进去呢,还是不进去呢,站在门口踌躇着。
水若惜突然站在水倾天身后来,向来如果放任水倾天做事的情况下,她总是离得远远的,但是这回,她知道这样的事情水倾天处理不了。
“娘亲。”水倾天指了指眼前的情况。
“请问这里谁是老板?”水若惜喊了一声。
这时,刚才骂人的那位男子出来说:“我是,有什么事?”
哭哭啼啼的老板娘也抹着眼泪走了出来,只是怯懦的站在男子身后。
“你这铺子要卖吗?”水若惜问。
“卖卖卖,你打算出多少钱?”男子很急切的问。
“这铺子不卖。”女子则是摇了摇头说。
男子闻言一巴掌煸了过去,说:“败家娘们,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这铺子是我弟弟留下的!”
女人刚那稍止住的泪水又滑了下来,她抚着半边脸哭道:“大哥,这铺子是我爹留下给我的,现今我相公去世了,但这铺子写的还是我的名字呢。”
男人又煸了一巴女子,骂道:“哭哭哭,光知道哭,总是哭丧着脸给谁看呢?难怪把我弟给你克死了。”
“呜呜……”
“好了!吵死了!”水倾天吼了一声。
男人和女人齐望着水倾天,这下不再作声了。
“我是官府的,隔壁刚才楼房倒塌,死伤暂时还无法统计,为怕因为死亡而给这附近带来瘟疫,现在官府要把这里征收了,所得款只给房契所有人。”水若惜一本正经的说道。
男人走出来一看,果真!这刚才还好端端的青楼一下子就这样没有了!而大楼里还真的来了很多官府的人,出出入入的转个不停。他心一虚,嘻笑了几声打个哈哈的便告辞了。
这人明显的心术不正,见弟弟死了弟妹有铺子,想来谋财呢。
女人见到男子走了后,对着水若惜又是跪又是谢的,但听说水若惜真的想买下铺子,也害怕大伯会再次来捣乱,于是便真的盘给水若惜了。
嫁了个土豪从此就鸟枪换炮的成了土豪夫人的某惜,多天不出门一出门便大手笔的把人家吉祥赌坊旁边的铺子给盘了下来。
利用独孤零的团队势力,所以执行能力相当快,三二几下的,清理棺材铺里面的东西,准备赌场所用的,出出入入的忙个不停。
水家的赌场叫吉祥赌坊,水若惜准备弄个叫古祥赌坊。那红色的招牌还是水若惜母子二人上马写的呢。
虽然,最后是水倾天同学成了大花脸,水若惜同学的白衣服成了花衣服,但是“古祥赌坊”这四个大字那可是在风中凌乱啊凌乱。
来赌的赌棍多半把古祥赌坊四字看成吉祥赌坊了直接进来,但有的便是想进去体验一下的,没想到这古祥赌坊更好玩,那里面还有很多吉祥赌坊没有的赌博活动,比如说扑克牌啊,搓麻将啊,斗天狗,扎金花,赌三公,还有唆han,而吉祥赌坊里有的,古祥赌坊一样不落。
于是大众更愿意去古祥赌坊来。更让大家觉得满意的是放款快利息低,赌完没钱了能马上画押放款。
一连三天来,这古祥赌坊可是迎来送往的宾客满座啊。
猫吃鱼,狗吃肉,澳特曼要打小怪兽,这天下多和平幸福啊,偏偏就有人不满意要上来挑事。
重点是这古祥赌坊开业三天来,严重的影响了吉祥赌坊的正常运作,这整个吉祥赌坊就好像运营瘫痪了般。
水家一连瘫痪了两个店铺,水航大为震惊,赶紧让水昊钦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当水昊钦来到时,看到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招牌时,也是毫无疑问的走进了古祥赌坊……
“三公!”
“我八点!”
“九点!”
“啊,我赢了!”
“……”
众赌棍围成一圈的玩着,玩兴奋了还在那里大叫,这里实在是太好玩了,新鲜刺激,难怪大伙都选择这里。
水昊钦进来后马上便发觉这里并不是他们家的吉祥赌坊,刚想退出去,突然裤腿让什么东西给扯了扯。
低头一望,一只抱着胡萝卜的小白兔,正在扯着他的裤脚,巴巴的望着他笑。
笑完……该死,怎么裤脚有些湿湿的感觉……水昊钦修养再好,但是也还是有那些公子哥儿共有的洁癖的,他刚想一脚把小白踢到一边去……
“大公子,怎么我的小白惹你什么了,你想虐它?”水若惜把小白抱了起来,看着水昊钦冷冷地问。
“三妹。”已经知道水若惜身份的水昊钦喊了一声。
“我打住!虽然我是姓水,但是我姓水与你水家无关。”水若惜冷笑地说。本来就是!她穿越前就姓水!
“三妹何必把话说得那么满呢,大哥今天来,也没有恶意,你又何必针锋相对。”
“说吧,你来是有何目的?攀亲带故这招,对我一点用处都没有,你得知道,我们母子可是受水家的委屈最多的。”水若惜抚着小白的毛淡淡的说道。
水昊钦有些讪讪地笑了笑,说:“三妹,你看你开这赌场在此地,还命了个容易让人混淆视听的名字,这不太好吧?”
是不太好啊,还把人家生意给搞残了!
但水若惜冷笑了几下,说:“我的地方,我的铺子,想取什么名字那可是得凭我喜欢,莫非你们水家去申请专利注册商标了?”
哈可在这轩辕皇朝里,没有申请专利注册商标一说,但聪明的水昊钦却理解了她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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