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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穿到武侠世界养boss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西门不吹雪
说到朱慕阳,他是敬佩他的,义薄云天,有鸿鹄之志,讲的就是他了,他少年时与他为友,两人心心相惜,有着共同的愿望。
可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几年之后的再次重逢对方竟会从一个心忧天下,立下赫赫战功的将军沦为匪类,他那时是极为震动的,第一次对大宋朝廷产生了不满的情绪,但就如他自己所说,更让他在意的是天下,是天下的百姓,朝廷的*,皇帝的昏聩反而是无足轻重的了。
为了朱慕阳,为了那几千士兵的性命,他自愿随在顾兰溪身后,跟他回了延州,而后一呆就是三年。
他从未想过自己竟会在一个地方呆那样久的时间,明明朱慕阳所托之事已经完满解决,明明他艺成下山还不足一年,他的江湖游历还未完成,可他却无论如何都走不开了。
一个被他认定为有几分清高之态的文官,在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才发觉他与宋朝大部分文官都是不同的。
江湖和朝廷隔了两个世界,和许多江湖人一样,苏梦枕除了几位武功高强,与自己理想一致的武官之外,对朝堂上的大部分官员都是看不上眼的,尤其是那些自命不凡,却软到了骨子里的文官。
可以说他高傲,也可以说他目中无人,宋朝自开国以来就重文轻武,可他却偏偏不以为然。
可,这人却是不同的,或许一开始还没注意到,但随着时间流逝,与他相处的时间越久,他便越加的清晰的了解到这一点。
他是个好官,个性刚直,秉性不阿,对于延州的民生政事,他可以看出他是极不擅长的,可他却耐心的去学,去尝试,一步一步越来越好。
他的清高不是伪装的,而是真正的不流于凡俗的清高,仿佛与周围的人群远远地隔了一个世界,但就算如此,他也是一个很好地父亲,他曾无数次看到过他对顾惜朝的那种宠溺而又纵容的笑,看的久了便也微微有些艳羡,自然事后也每每嘲笑自己越活越回去了,竟然羡慕起一个小孩子起来。
延州的那三年,他生活的平静而又充实,那也是他咳嗽咳得最少的三年,简简单单的冰糖炖的梨子水,清甜甘醇,乃至于他之后几年都再没尝过和那时候一样的味道。
之后,父亲病重离世,他伤心却更震惊,他一直以为以自己这样破败的身体绝对会比父亲离开的早的,没想到最后的结果竟是这样。
这是他第一次经历所亲近的人离开,也更加的伤感,当天便和顾兰溪告辞离开了。
他走的利落,仿佛毫不留恋,但每回从忙碌中恍惚回神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左右探看一下,寻找着那道熟悉的身影。
金风细雨楼是他父亲一手创下来的心血,也因为他的死亡,根基动摇,这样艰难的担子却被苏梦枕硬是以区区一副病弱之躯承担了下来。
不服的人自然是有的,却被那绯色的一闪而过的光芒所慑,再不敢轻举妄动。
那段日子,苏梦枕撑得很苦,每晚小楼里的灯火都燃至天明。
他的身子越发的消瘦,蓝色的方巾一块换过一块,换下来的沾了缕缕血色,被他就着油灯烧成灰烬。
每当这个时候,他就格外的想念在延州时的清闲日子,也想念那碗简单的冰糖炖的梨子水的味道。
延州知州的马车已经进京,这个消息,他是第一个知道的,可他却不能去见他,至少现在不能,因为金风细雨楼的事情还未彻底解决,也因为,汴梁不比延州,这里的情势更加的复杂,有无数双眼睛在暗夜中窥探着,他们谁也不能踏错一步。
诸葛正我是他难得钦佩的几人之一,也不知从何处探来的他曾在延州呆过三年的事情,直言不讳的向他打探关于顾兰溪的事情,苏梦枕并没有隐瞒,他看出了对方想要招揽的想法,私心里也是希望那人能够走到自己这一边的。
顾兰溪是蔡京的弟子,这是他早就知道了的事,在延州时他可以不在乎,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但在汴梁,在蔡京隐隐觊觎金风细雨楼的现在,他想着让诸葛正我把他招揽过来也不是一件坏事,至少他不用时刻担心着,有朝一日要与他为敌。
他不想与他为敌,这样的念头异常强烈,开始的时候他或许并不太明白,直到在牢中重逢的那刻,他隐隐的有所触动。
彼时对方的态度并非很好,但他掩藏在冷淡下的关心,以及瞒着所有人寄来的那封信,却让他的心柔软下来。
从很久以前开始,他就知道那人绝对不是世俗常理所能规范的人,可他没想到他的胆子竟然大到那样的程度——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刺杀金使!
而他,大概也没好到哪里去,竟然陪着他一起发疯,事后不但没有后悔,反而畅快无比,这一生都没有如此畅快过。
金使之事后,顾兰溪请战离开,对方在京师的时间并不长,他知道那人不喜欢那个地方,太奢靡,太腐烂,无数的阴谋诡计让他厌恶至极。
于是,他亲自送他离开!
之后几年,他并没有刻意打听,对方的消息便源源不断的传入他的耳中,因为那人已经是大宋的神话,天下间人人仰望钦佩。
酒楼茶馆间,最不缺少的就是关于他的故事!
他是喜悦的,也很自豪,他没想到给他一片天空他竟能做到这样的地步,是他从来没有看透过他么?!
无论如何,他还是为他感到高兴地,冲动之下,他便去了北方,去看他。
就是少年的时候,他也没有过这样一个念头转过,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带,只牵着一匹骏马就匆匆而行的经历的,那样的心情有点急,有点燥,又有些甜,复杂之极,无法言说。
见到他的时候,他以为自己会很激动,很喜悦,最终不过是淡淡一笑而已。
他在北方呆了三天,抛开自己的责任,抛开所有的立场,全然无忧的三天,那人带着他骑马,巡营,展示他亲手训练出来的军队,对方俊朗洒脱的笑让他知道,他是喜欢着这样的生活的,他虽是文官,却合该是一个军人。
两人偶尔也会下棋,而对方的棋艺一如往常般——烂!
也是那三天,苏梦枕更加得知道对方的处境有多么危险,频繁的刺杀让他眼皮直跳,心都凉了下来,比旧疾发作的时候更加的让他难以忍受。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样的道理他早该知道的,于是,他便费了些心力,为他找来了戚少商,只为他能够一直的平安无事。
唯一所憾者,不能与他一起,并肩杀敌而已!
再之后呢?再之后他好像要娶妻了,娶得是当朝丞相的女儿。
得知消息的那一刻,他好像整个人都愣住了一样,然后就是咳嗽,撕心裂肺的咳嗽,蓝色的方巾被染成红色,他却全然不知,只觉得内心冰冷,仿佛被人生生挖去了一块。
他生了一场大病,病的起不来身,这让他连对方的婚礼都没有去成,虽然那场婚礼因为蔡家,因为他身份的问题就算他去了,也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婚礼上,但暗地里却是应该敬他一杯酒,向他道一声恭喜的,但最终却因为身体的缘故没有去成,他不知道是该遗憾还是该庆幸。
庆幸不用在喜欢的人成亲的时候对他说恭喜!
是的,他是喜欢他的!
或许他可以欺骗自己他不过是因为对方要娶的是蔡京的女儿才如此动怒,他只是担心对方会因为这层联姻的关系彻底和蔡京绑在一起,所以他才如此动怒,反应如此巨大!
自欺欺人不难,可他却不屑,他的心中有怒,有愤,更多的却是痛与妒!
喜欢便喜欢吧,他这一辈子本就短暂,能够有这么一个喜欢的人殊为不易,虽然那人是个男人,虽然在他意识到这份喜欢的时候,对方已经要成亲了!
一个人的喜欢,那也是一种喜欢,只是比较孤独而已!
顾兰溪成亲之后,苏梦枕就再没去过北方,在自己的心情没有收拾好之前,他都不打算去见他,何必拿自己的这份混乱去扰乱了对方的生活。
可他没想到,对方竟然回京了,在最不恰当的时间。
朝堂上的事情他自有一套消息来源,可他没有想到堂堂一国之君竟会卑鄙昏庸至此,在花费了一番功夫,终于在金使驿馆中找到那个毫发无伤,只是睡着了的人后,他指尖微颤,无法克制的在那双削薄的唇上轻轻一吻。
柔软的,带着点凉意的唇,让他的心前所未有的酸涩起来。
那场惨烈的逃杀是他生命的最后一战!
他从很小开始就一直在想着自己会是怎样的死法,想过最多的就是一个人躺在床上,一直咳嗽一直咳嗽然后终于油尽灯枯的病死,也曾想过死于一场江湖仇杀,毕竟死在他红袖刀下的人不少,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武功天下第一,也懂得因果轮回的道理,只要他还是江湖人就总会有这样一天。
可他最终的结果却比他曾经想象过的任何一种都好,为救喜欢的人而死,本来就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何况那人不仅是你喜欢的人,还是大宋的希望,那更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了。
以区区苏梦枕的一具不知道还能活几个春秋的病弱之躯,去换取对方的存活,岂非是一件非常划算的买卖?!
这笔交易他并不亏本,就算是傻子都知道该怎么选,何况是他这样的聪明人。
意识模糊的时候,他被人紧紧地抱在了怀里,这是他第一次离他这样的近,近的能够清楚的听到对方胸膛中鼓动的心跳声。
他最后还是没能忍住,开口求对方别谋反,因为他在那双漆黑的严重看到了隐隐的恨意。
他恐怕是这世上最了解他的人了,早在很早之前他就知道这人是世上的条条框框束缚不住的,在皇帝的步步紧逼之后,谋反之事他不是做不出来的。
身为一个喜欢他的人,他不该以恩挟持,让他有任何的为难,可他除了是苏梦枕之外,还是一个宋人,他的理想,他这么多年下来的坚持,让他无法不最后再为这个国家做点什么。
对方的承诺他是绝对信任的,他从来就是这样一个一言九鼎的人,他会怀疑世上任何事情,也不会怀疑他亲口许下的诺言。
有他在,天下百姓会国泰民安,金人铁蹄不会南下一步,但他终究还是给他添了一个大麻烦。
他喜欢着一个人,却也愧对着同一个人,他无法偿还,也不想还,这样纠缠着的话下辈子会不会再遇见?
......





[综]穿到武侠世界养boss 第37章 小顾番外
顾惜朝并没有睡着,所以在那人一踏进卧房的时候他就知道了,然后他的手被人缠住,脚被人缠住,炙热的呼吸喷洒在颈边,一条湿滑的,灵活的舌头一下又一下的仿佛挑逗一般舔砥着他的耳垂、下颚、唇角......
那样的舔砥很痒,让人难耐,如果不是对方的气息太过熟悉的话,顾惜朝早就将人一脚踹到天边去了,可即使如此,他也无法忍受的睁开眼睛,重重的一巴掌拍在身上之人的后脑勺上。
清脆的巴掌声在夜深人静的夜中显得格外的响亮。
一直埋在他颈边作怪的人猛然抬起头来,英俊的面容,浅浅的酒窝,一双黑亮的眼睛湿漉漉的带着些委屈,乍一看上去,和一只控诉主人的小狗没有什么区别,唯一不同的恐怕是他的身量大了几号不止。
顾惜朝嘴角微抽,一个将近而立,面貌十足英俊充满阳刚魅力的大男人,做出这样的动作实在是不能看的。
或许是他眼中的嫌恶太明显了,戚少商嘴巴一瘪,报复性的咬住了他的下唇。
“嘶!”顾惜朝皱了皱眉,一股淡淡的咸腥味传入口腔。
雪白的牙齿松开,形状优美的唇瓣理所当然的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戚少商带着歉意的轻轻舔砥,直到双唇被舔的红艳艳的,泛着水润的光泽。
戚少商呼吸渐重,清亮的眼睛渐渐暗沉下来,里面闪烁着一股顾惜朝已经非常熟悉的灼热光芒。
他拧眉,推了推对方道:“别乱发情,要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你还没跟我说呢!”
戚少商是个标准的行动派,他全然无视掉对方的那一点点抗拒,一边努力的扒衣服,一边说道:“我办事你放心就是,那几个保皇派不过是在瞎折腾而已,已经让人时刻监视着了,我保证他们不会给你惹来什么大麻烦。”
他脱衣服的技巧很高超,三下两下便将两人剥个精光,两个身量相差不多的人浑身赤、、裸的抱在一起,皮肤贴着皮肤,呼吸相闻,手脚相缠,丝滑温热的触感让戚少商舒适的叹了口气,“这样的夜用来说正事岂非太煞风景?你我应该做些更有趣的事情才是!”
顾惜朝眉眼一挑,无端端的泻出一丝邪气来,“你所谓的更有趣的就是指这档子的事情?!”说着,他屈膝,用膝盖在他鼠跷部,来回狠狠地碾磨了几下。
戚少商倒吸一口冷气,过大的力道让他痛与快并存,也不知是痛意多一些还是快感更大。
他紧紧地拥抱着身下之人,一边啃一边含糊的说道:“食者性也,连孔夫子都喜欢的事情我为何要忍?而且你我都几天未见了,难道你就不想?”
他自然也是想的,这样美好的夜晚,这样热情的情人,顾惜朝就算性子再清冷,也还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是男人,就不可能无动于衷。
只是,他看了看自己胸前的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要舔到什么时候!”整个胸膛湿哒哒的,满是对方的口水,他就弄不懂了,按理说戚少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无知少年,该经历的不该经历的都有过,甚至因为他那张英俊的脸可能经验还挺丰富,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就能把床上的那档子事做成了舔棉花糖呢?!
如果不是他够镇静,绝对是要笑场的,不过现在也不能让他继续下去了,不然的话,他能不能一直忍的下去,还是两说。
顾惜朝勾住他的脖颈,冲着他微微一笑,俊美的脸因这样带着些情、、色的笑容,而更加的魅力四射,夺人眼球,至少戚少商是看呆了,以至于连两个人调转了上下位置都没意识到。
直到他两腿被人分开,体内被猛然冲进的东西弄得激痛不已,他才瞪着身上的人,断断续续喘息道:“又来这套,每次都使美人计你就没有新花招了么......”
顾惜朝眯起眼睛,用力的揉捏着对方的臀肉,示意他将双腿盘在自己腰间,然后才道:“管它是新花招还是就花招,只要对你有用不就行了?!”
戚少商懊恼,每次都被对方同一个伎俩所骗的自己才是最蠢的那个。
这样的想法在脑子里晃荡了一圈,很快就被连续的撞击弄得抛在脑后,他的视线渐渐模糊,只知道紧紧的攀附着身上之人随着他一起舞动......
......
夜色已深,皎白的月光倾洒而下,照在室内投下一层朦朦胧胧的光线。
淡青色的,绣着花鸟云纹的纱帐荡起阵阵涟漪,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慢慢伸出,勾起淡青的纱帐。
顾惜朝披衣而起,帮累极睡去的戚少商掖了掖被角,然后便下床轻手轻脚的走在窗边。
从半掩的窗外吹来的夜风撩起他的鬓角衣摆,月光下,欣长的身影俊美如同世外的仙人。
他有些失眠,如往常的每一次一般,只要是在月亮很圆很圆的夜晚他从来都无法真正进入睡眠,这件事戚少商是知道的最清楚的一个人,也是他无论身在何处在做什么都会迅速赶回来缠着他的原因。
因为他的父亲就是在这样的夜晚被人杀害的。
他并不想让人担心,他也曾努力的想要忘记那件事情,但人的记忆就是如此,不是你想忘就一定能忘记的,平时还好,可以用外在的冷漠粉饰太平,可一旦到了这样的月圆之夜,平日里刻意压抑的负面情绪就会成倍的涌上心头,让他再也无法平静入眠。
父亲......
光洁的额头抵在窗户边的木框上,冰冷感传来,让他的心更加的空茫。
那是一种连刚刚得到满足的身体都无法填满的空寂。
他忽然想到了他小时候,那时候的他不过是一个出生贱籍的妓、、女之子而已,身份最低下卑微的那群人之一,从小就是看人脸色过活的,生在那样的地方,又在那里长大,又哪里还会有一般孩子的单纯天真,可他的那位父亲却从未这样想过。
我家小顾是个乖孩子,我家小顾相貌精致又聪明,我家小顾善良又懂事......在他眼中,似乎他的一切都是好的,让他心虚的同时越发的不敢在他面前流露本性,只想做个听话懂事的乖孩子......
事实上,他也做到了,恐怕那人到死的时候也只以为他是个听话乖巧的好孩子,哪怕他后来长大了,入朝为官,那人的想法都没有变过。
顾惜朝虽然不怎么想承认,但他确实是依赖着他的,那人勇敢正直,英勇无畏,那人是天下人仰望敬慕的存在,那人是他的父亲,是这世上最为宠溺纵容他的人,他敬爱他,仰视他,也深深的依赖着他。
他至今还记得失去他的那个晚上心中涌现出的悲痛与绝望,为此,他在抓到白明莫之后,并没有让他立刻死去,而是亲自用刀在他身上刻下一道又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直到那人双手被斩去,全身上下变得体无完肤。
白明莫,那个他曾经喊做师父的男人很硬气,由始至终都未胆怯求饶,最后还是戚少商看不过眼,狠狠地揍了他几拳,试图将他从那种癫狂的状态中拉回来,又一剑让白明莫彻底解脱。
他和戚少商的关系便是在父亲死后的那段时间改变的,那些日子他白天很正常,很克制,办理父亲的丧事,处理朝堂上的事物,虽然忙得不可开交,却一点错处都没有,让某些心怀鬼胎的人都抓不到半点错处。
唯一不正常的就是他开始失眠,不是不想睡,而是睡不着,每次闭上眼睛就像掉进巨大的深渊一样,深沉的黑暗从四面八方碾压过来,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撕成碎片。
戚少商是第一个发现他异常的人,他费尽心思的想要帮他,最后连自己都给赔上了。
他们谁也不知道究竟是哪个先跨过那条界限的,或许那也并不重要,在顾惜朝看来,有了对方的陪伴,自己渡过了那段最难熬的时光,而且直到几年后的现在,他们两人还在一起,谁也没有抽身离开的打算,这已经很好了不是吗?!
在失去了最重要的那个人之后,有一个人能够陪在身边,终归是不错的。
他并不贪心。
......
戚少商一直到天光发白的时候才醒过来,当他睁开眼睛时,卧室中只剩下他一个人的身影了。
他手一伸,想要来个鲤鱼打挺,但股、、间传来的刺痛让他动作一僵,嘴巴咧开,露出白森森的两排牙齿。
蜜色的肌肤健康阳光,处处布满着斑驳红印以及牙印掐痕,一看就知道被蹂、、躏的不轻,可他却丝毫不在意,衣袍一挥,已经将所有的痕迹遮盖住。
戚少商出了卧房的门,熟门熟路的拐了几个弯,在书房门前停了下来。
里面传来的对话声让他挑了挑眉,敲门的手缩了回来,他抱着双臂整个人斜倚在门框上,一是可以守住门,不让任何不相干靠近,第二也是为了让自己好过一些,减轻一些下、、身的负担。
直到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素衣独臂的男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两人视线相对,朱慕阳显然是知道他的到来的,也不如和吃惊,只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便径直离开了。
自从陆崇明死后,他更加的冷漠了,也更加的孤僻寡言。
戚少商走进书房,第一句话就说道:“他又来劝你做皇帝了?”
顾惜朝皱眉,“你这口无遮拦的毛病真该改改。”
戚少商无所谓的耸耸肩,“有必要吗?这已经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事了,小皇帝早晚有一天会被你废掉的。”
顾惜朝深深的看他一眼,忽然说道:“你不是一直以来都是不甚赞同的吗?!”
戚少商沉默片刻,才无奈道:“我是反对,做皇帝有什么好的,累死累活不说,后世史书你也逃不掉一个乱臣贼子的骂名,可只有我一个人不赞同又有什么用!”所有人都在等着他做皇帝,那些部下,风云铁骑,端王一系的心腹党羽,甚至对方自己也是有这个野心的,他又如何阻止。
何况,只要是这人的愿望,他或许会不认同,却还是会尽自己所能的去帮他。
顾惜朝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忽然朝他招了招手,等对方疑惑的靠近的时候,他猛地将他拉着倒在自己身上,然后圈住他的腰身,低声道:“我不会做皇帝的......”
戚少商惊讶,他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为什么?”
“笨蛋!”顾惜朝拍小狗一样拍了拍他的脑袋,鄙视道:“我若做了皇帝,肯定是要三宫六院留下后代的,我怕某人到时候会躲墙角里哭死!”
绚烂的火花猛地在脑子里炸开,戚少商裂开一个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傻笑。
顾惜朝不忍直视,但心情却因为对方那样的傻笑莫名其妙的好了起来,他改拍为揉,直将对方原就乱七八糟的头发弄得更糟糕了,才说道:“过几天,我要去一趟延州,你陪我一起去吧......”
他虽然决定不做皇帝了,但也还是万万人之上,如今他想做的事情天下谁人敢拦。
父亲,我现在算强大了吧,这世上再不会有人敢因为我的出生而小瞧我,而母亲也不会再为了成全我而受任何委屈,我做到了自己曾经许下的诺言......
......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在远道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11-11 02:43:20
夜恋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11-11 09:2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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