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武侠修真

小爷不是好惹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揽月妖姬
赵木果在旁边说:“木木醒啦,木木,你要不要吃点药?”
柯暮霭感觉自己精神了许多:“我睡了多久?”
“没多久,就一会,几个歌的功夫,东东给你找了吗丁啉,说是可以解酒,咱们商量着,如果你醉的太厉害,就给送医院挂滴流了。”
“我没事,就是身上有点软,在这躺一会就好了。”
郭镇东用篮子装着洗好的水果过来,景云松说:“我来吧。”他拿过一个鸭梨,用小刀削皮,景云松手指修长,皮肤白皙,配上刀和鸭梨的很好看,一口气把皮削到头,中间没有一点断裂,而且薄厚宽窄都差不多一样,剩下净白的果肉给柯暮霭。
“你给我切成块,我用牙签扎着吃。”景云松依言给他切块,柯暮霭扎起一个放在嘴里,嚼着嚼着,忽然笑了,“你还记得,前年冬天我有病了,小舅买的苹果,让你给我啃皮,你啃着啃着,最后就剩下一个核了。”
景云松也笑了:“所以后来我就特地练了这手刀工。”景云松把玩着手里的水果刀,反过来掉过去像风车一样旋转,“李寻欢的飞刀是雕刻木头练出来的,我的飞刀是打水果皮练出来的。”
赵木果在旁边看着有趣,也拿过一个鸭梨试着打皮,结果不是厚了就是断了,浪费了不少果肉不说,还坑坑洼洼,难看死了,他只打了一半,就有好几次差点把手指头削了,气得直撅嘴,最后把梨和刀都送到景云松面前:“松松,你帮我打一下呗。”
景云松跟他是同班同学,平时也很熟了,知道他的性子,笑着逗他:“叫声哥哥来听。”
赵木果跟他同岁,不过生日太小,是冬天里的生日,按照亲戚的礼来算,确实应该管景云松叫哥哥的,不过从来都没叫过,这会倒是没什么压力:“松松哥哥,帮我削下梨皮呗。”
景云松把梨子接过来,用自己的那把刀飞快地把下面一半的皮都消掉,仍然是一气呵成,削出来的梨子表面光滑圆溜,跟上面的坑洼形成鲜明的对比,赵木果看得羡慕不已,两手捧着把梨接过去,看了半天,才开始小口小口咬着吃。
柯迅霆在不远处,目光始终落在这边,看见他们三个这样的场面,心里越发地不舒服了。
柯暮霭转过头去,看电视,这会正是柯凌霄在唱:“流浪的人在外想念你,亲爱的妈妈,流浪的脚步走遍天涯,没有一个家,冬天的风啊,夹着雪花,把我的泪吹下……”
他唱的是《流浪歌》,也是现在非常流行的,大街小巷都能听见,郊县歌舞厅卡拉ok必点曲目。他唱得十分投入,一边唱一遍看向柯迅霆,“走啊走啊,走啊走啊,走过了多少年华,春天的小草正在发芽,又是一个春夏……”
他最想引起大堂兄柯迅霆的注意,奢望得到他说一声好,甚至只要冲自己笑一下,鼓励自己一下,然而什么都没有,柯迅霆一直在看着沙发上那边小声说笑的三人组。
他顺着目光看过去,正好看到柯暮霭躺在沙发上,枕着景云松的大腿,被景云松喂西瓜,腿搭在赵木果的腿上,赵木果给他捏腿,觉得十分地刺眼。
忽然王森林过来,一把抓住柯暮霭的脚踝,挠他的脚心,柯暮霭一挣扎,景云松正好用牙签插着西瓜过来喂他,差点扎进眼睛里。
“你干什么!”景云松沉声说。
“怎么地?”王森林也不甘示弱,“我跟我小弟闹着玩怎么地?不行啊?”
柯暮霭劝了几句:“没事没事,也是我们自己不小心,别再这么喂西瓜了,确实不安全,你下回喂葡萄吧。森林哥,那什么,你唱歌没?也唱一个吧。”
景云松不再理会王森林,让柯暮霭继续枕在自己腿上,拿葡萄喂给他。
王森林撇了撇嘴,然后又笑了:“好啊,我给你们唱一个蚂蚱之歌!”他去光碟本里翻出一张盘,柯凌霄后面还有两句没唱完,就让他把碟给换了,调到自己要的那首,扯着嗓子开始吼:“是什么祸害庄稼啊?蚂蚱!为什么不抓它啊?因为它呀长了四条腿啊,一抓一蹦达呀!小孩子不听话啊,惯的!”唱到这里,他挑衅地看着景云松,“长大了去犯法呀,祸害!今天他偷了一块砖呀,敢干!当父母们一个劲地夸呀,他越干越胆大啊!”
景云松根本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低着头给柯暮霭按揉太阳穴:“下会喝酒别喝这么急了,我看你心情不怎么好,如果你不喜欢这里,咱们就回去呗。”
柯暮霭摇头:“没有,没有心情不好,唉,就是一时兴奋,就一口气干了,那什么,今天是东哥的局,咱们不能搅,要走也得等他那些同学走了,咱们这些家里人再走。”他用脚踢了踢赵木果,“果果,去唱个小曲给大家听,助助兴。”
景云松点头:“是啊,果果去唱个儿歌,葫芦娃或者苏克贝塔都行,木木你知不道,前阵子上音乐课,老师让大家每人唱一首歌,果果就唱了个葫芦娃,叮叮叮当当当当,葫芦娃,奶声奶气的,连老师都说这孩子忒可爱了。”
赵木果有些脸红:“我怎么就只会唱儿歌啊?我会唱许多大人的歌呢。”他去光碟本里找了半天,才挑出一张,放到机器里,是电视剧《家有仙妻》的主题曲:“她总是,只留下电话号码,从不肯,让我送她回家。听说你,也曾经爱上过她,曾经也同样无法自拔……”他虽然跟景云松同样都是十四岁,但还跟小孩子一样,声音里还有浓浓的稚嫩,唱得认真,手脚也模仿电视剧里孙兴的姿势在哪跳,明明是很欢脱的样子,被他一板一眼演绎出来,很让人发笑。
同学那桌不少人都笑着问郭镇东:“东子,你这个小朋友是从哪里淘澄来的啊,太逗了!”
“他是我老姨家的小表弟。”
“哦,有十岁大吗?”
“已经十四了,刚才喝酒的那个最小,都已经十二了。”
“找一个,承认失恋的方法。让心情,好好地放个假,当你我,不小心,又想起她,就在记忆里,画一个叉!谢谢!谢谢大家!”赵木果很郑重地给大家鞠躬,“我唱完啦,下面谁还唱?”
“我唱我唱!”柯晴雯过来抢话筒,她看上了柯迅霆的一个初中同学,叫肖中亮,跟柯暮霭两个姨家有点亲戚,长得又高又壮,脖子上带着一根金链子,说起话来,男人味十足,柯晴雯看得春心大动,找借口跟肖中亮干了两杯酒,对方都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她有心再表现表现,只是女孩子要有矜持,她想着,自己是这里唯一的女生,应该会有人来邀请自己唱,自己再推辞推辞,再勉强唱一个,让心上人另眼相看,只是等了么这么半天,酒席都要散场了,还是没人来请自己上场,只得主动站出来。
她双手拿着话筒,站在电视机前面:“我呢,把这首歌献给一个人,不是东东,也不是我小弟,是谁我不说,你们自己猜。”她嘴上不说,眼睛却一个劲地往肖中亮那里瞄,见对方正在跟旁边的人说话,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便又用力地清了清嗓子,“我要唱的是……待会播出来你们就知道了。”她让柯凌霄去光盘本里给她翻出一张来,放进机器里,是一首《回娘家》:“风吹杨柳嘛唰啦啦啦啦啦,小河里水流得儿哗啦啦啦啦,谁家的媳妇她走得忙又忙呀,原来她要回娘家……”





小爷不是好惹的 第084章 出老千
《回娘家》是柯晴雯唱的最拿手的一首歌,小时候就总听她妈,耳濡目染,去年技校联欢会,她就唱的这首歌,穿着大红裙子,站在舞台上,深情地演唱,得到了全校师生的一致好评,还得了演唱类三等奖,本想今天用这首歌勾上帅哥的心,然而效果却适得其反。
肖中亮旁边的男生小声跟她说:“亮子,这傻妞看上你了。”
肖中亮家里也很富裕,因为学习不怎么好,初中毕业就下来在社会上混,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因为顾及她是郭镇东的姐姐,才一直隐忍:“不搭理她就完了,别让东子难堪。”
柯晴雯唱完,同学那桌都在低声说笑,肖中亮更是连看都没看她一眼,不禁脸上发烧,感觉所有人都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都在故意不理她,嘲讽她,连眼泪都要下来了,她走到同学那桌跟郭镇东说:“东东,我就先回去了,家里还有事。”一边说一边用余光看肖中亮。
“你不再带一回了吗?”郭镇东站起来。
“不了不了,我得回去帮我妈拆被罩,得把被子都洗了,亮出来……”她觉得把自己说得很能干,会让肖中亮多看一眼,结果连一眼都没有,肖中亮一直跟两边的同学说话,时而发出一声哄笑,柯晴雯更觉得他们是在笑话自己,在这屋里更待不下去了。
柯凌霄还没玩够,这里有宣软的沙发,有可以随便吃点水果和零食,有家里看不到的彩电和vcd,他们家也有一台电视,是柯国光淘汰下来的,郭镇东家里去年新换这个二十四寸的,就把原来那台二十一寸的给了柯国光,柯国光的那台木头外壳的黑白电视机,以一百块钱的价格卖给了柯永寿,毕竟是有电视看了,柯凌霄在村里的小伙伴当中认真得意了两年,然而现在家家的条件都好起来,黑白电视不稀奇,彩色电视也开始有了,他家里还是那台用了好多年的黑白电视,就有些落伍了,看惯了那个,再看郭镇东家里这台,就有些挪不开眼睛。
“我不走!再待一会!你那么着急回家干什么,我爸和我妈也不在家。”柯凌霄左手抓着山楂糕,右手拿着香蕉,一边吃一边嚷。
“快点走,回家我还得拆被罩呢。”柯晴雯过来拉柯凌霄。
柯凌霄绕着沙发躲闪:“拆什么被罩,咱们家每年就拆洗一回,还是要等过年的时候。”
柯晴雯脑羞成怒,隔着沙发把他一把捞住,伸手在他胳膊上掐住使劲转圈:“快点跟我回家,从今天开始,咱们家的被罩一年拆洗两回!”
柯凌霄哇哇地叫嚷,还要挣扎,又被柯晴雯揪住耳朵,狠狠地拎到门口换鞋,押着离开。
酒足饭饱,大家陆续提出告辞,柯暮霭等同学们都走得差不多了,也和景云松过来告别。
郭镇东说:“木木,松松,你们总也不来,他们几个都经常来我家住,就你,从来也不来,这房子盖好之后,你们还是头一次来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家上一所房子你就没看见过,今天既然来了,就别走了,和松松在这里住一宿,咱们哥们好好聚聚,说说话,以后都大了,各有各的学业和工作,想见一面都难。”
柯暮霭听他说得这么诚恳,有些犹豫,转头看景云松,景云松一副你说好就好的表情。
郭镇东又说:“住一宿吧,我新学了一道法国菜,晚上做给你们吃。”
“二姑和二姑爷会不会觉得烦啊?”
“不会不会,他们住楼上,咱们在楼下玩咱们的,做饭收拾屋子都有保姆。”
“那好吧。”柯暮霭点头答应。
郭镇东很高兴,打电话让饭店派人过来把杯盘剩菜都收走,再让保姆清理干净,他问柯暮霭:“咱们玩点什么?扑克麻将象棋我这都有,还是继续唱歌?看电影?”
“玩麻将!玩麻将!”王森林先嚷起来,“我暑假的时候跟咱们村里的人玩了一个假期,赢了六百多块钱呢,就玩这个!”
支上麻将桌,铺好毛毯,柯暮霭和景云松坐对门,赵木果不会玩,坐在旁边看,王森林坐在柯暮霭的左手边,摩拳擦掌,大呼小叫,柯迅霆一言不发地坐在他的右手边。
“咱们玩多大的?”柯暮霭捻起骰子。
“一毛……不,五毛的!”王森林说,“全都带的,上不封顶!”他把别人都看成面瓜了。
郭镇东说:“别玩那么大的,就两毛钱的吧,十块钱封顶。”他去自己房间里抓了一把零钱出来,最大面额十块的,最小的是五毛的,分成两摞,递给柯暮霭和景云松,“你们玩,赢了算你们的,输了算我的。”
王森林不干了:“东东你干嘛那么向着他们俩?怎么不也替我出钱?”
“人家都是第一次来我家,再说了,他们比你小那么多,木木比你小了六岁,你好意思跟人家挣么?我原来打算不玩钱的,或者是贴纸条,或者是诚实勇敢什么的,你非要玩钱的,你和迅霆都是我哥,他俩是我弟,又是我的客人,当然由我出钱!”
王深林不说话了,心想,赢你的钱也是钱,甭管从哪里来的,到了我手里就是我的!
大家开始摆麻将,景云松摆得最快,不是一般的快的,是火箭速度的快,只见他十根修长的手指抓牌,摞牌,在桌面上跳动起伏,快得让人眼花缭乱,很快把自己的那一排摆完,又摆了多半摞推到柯暮霭的面前,帮助柯暮霭摆完他那份,而这时候,王森林和柯迅霆才刚摆完一半。
王森林惊奇地大叫:“行啊,看来你也是个老手。”
景云松没说话,默默地把郭镇东给他那摞钱拿起来认真地数:“二百六十七块五。”跟郭镇东晃了晃,然后掖到毛毯底下。
另一边柯暮霭也数出来了:“我这边是三百四十二块五,给你凑个整。”他数过去三十二块五,这样景云松那边就是三百块钱,他这边剩三百一。
柯暮霭坐东边,先掷骰子,是个六,从对家景云松那摞开始抓牌。
说起来,他俩玩麻将的时候并不多,还是这两年过年时候,和许乐阳一起去白钧翼家里过年,陪着白钧翼爷俩玩一会,都是一毛钱的穷胡麻将,玩上半夜,也不过几十块钱的进出。
这两年许乐阳也买了个二十一村的彩电,两人看见过不少香港的赌局电影,诸如什么赌神之类的,都是耳熟能详的,对扑克、麻将等作弊的手法都很感兴趣,还特地琢磨过一段时间。
景云松记忆力惊人,谁打过什么牌,他都记得一清二楚,而且常年练飞刀,手感也远超常人,所有的牌他都能用手摸出来,甚至,他还练过投骰子,灌铅灌水银的骰子弄不到,普通的骰子,掷十次,有七八次能掷出自己想要的点数。
最重要的是,他和柯暮霭只见有默契,一个眼神,一个小动作,就知道对方想要什么牌。
第一把景云松故意给王森林点炮,是个光秃秃的小屁胡,输给他两毛钱,第二把柯迅霆自摸,输赢也不大,第三把轮到景云松坐庄,在洗牌的时候,他就把东西南北风中发白都摞到一起退给柯暮霭,柯暮霭将前四个摆在第二的位置,隔了三个人的再摆后四颗。
景云松拿起骰子掷出去,准确地掷了个二,把想要的那一摞抓走。
只过了一圈,他就自摸胡牌:“大四喜,不求人……封顶了。”
王森林不敢置信地看过去:“怎么可能!风头子都让你抓去了,运气这么好!”
景云松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给钱吧。”
王森林有些不甘心:“先欠着,待会一起算。”
景云松不动,继续看着他。
王森林郁闷地从兜里掏出二十块钱,那是他全部的积蓄了,扔给景云松一张,剩下的拍在桌上:“我就不信了,下把肯定赢你!”
果然,第二把景云松又给他点炮,还是个小屁胡,因为连庄,多给了他两毛钱,第三把景云松不停地打柯暮霭要的牌,最后来了个杠上开花,捞了不少。
第四把,景云松抓了把十三幺,又封顶了,还是自摸,王森林气得几乎掀桌:“你的牌怎么那么好?你是不是出老千啊?你肯定玩赖了,要不然怎么能抓到这样的牌?”
郭镇东皱眉:“你要能玩得起你就玩,玩不起就下去,我上,你有能耐你也抓十三幺啊。”
王森林无奈,把剩下的十块钱给了,手里只剩下一块六毛钱了,他咽了口唾沫,心想一定要赢!一定要赢!老天爷保佑,我也抓个十三幺!
正把牌他都在念叨着“天灵灵地灵灵,观音菩萨显灵灵!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阿门阿前阿弥陀佛!”嘟嘟囔囔,还真让他连着赢了几把,有一把还有杠,得了五六块钱。
然而,很快景云松又发动了必杀:“自摸七小对!”再度封顶,而且还是王森林点的炮!
王森林再度跳起来,用手指着景云松大吼:“你出千!你玩赖!”




小爷不是好惹的 第085章 驱客
听了王森林的指责,景云松面上依然没有半点表情,淡淡地问:“我怎么玩赖了?”
“你不玩赖,能抓到大四喜,十三幺,七小对?”
景云松不再理他,只看向郭镇东,郭镇东皱着眉说:“你要是说人家玩赖,就要拿出人家玩赖的证据,要不然的话就得愿赌服输,能玩得起,就玩,玩不起就下桌。”他看了看王森林面前那一堆毛票,“算了,你这十块钱我替你出了,你下去吧,我接着玩。”
他说着就要坐过来,王森林却不愿意:“我不用!输了就输了呗,我还不至于耍赖。”他把柯迅霆刚才给他的那个随身听拿过来,“我用这个抵押!迅霆哥,这个你花多少钱买的?”
“一百二。”柯迅霆始终一副云淡风轻,仿佛已经看穿了一切的样子。
“一百二十块钱,听着么?就用这个,给你十块钱,这里还有一百一十快钱。”
景云松淡笑:“可是我并不需要随身听,这东西卖我五十块钱我也不会买。”
“就你那穷逼,想买也买不起!”
郭镇东见这人赌品太不好:“行了行了,你别玩了,把地方让给我!”
“我不!凭什么他们赢完了我的钱就不让我玩了?必须得玩!就用这个随身听,抵一百二十块钱,咱们继续玩下去,赢了一百二,这随身听给你拿去。”
柯暮霭觉得挺没意思的,跟景云松:“算了算了,咱们是出来玩的,别闹的不开心,那十块钱你也别要了,咱们看电影吧,他愿意玩,你们玩吧。”
景云松也跟着站起身,王森林一把将他手腕攥住:“不行走!接着玩!你们赢了就走,还要不要点脸啊?我看今天谁走一个?”
景云松没有动,只看向柯暮霭,柯暮霭笑了笑:“好啊,继续玩吧。”
四个人坐下来继续玩,这回景云松更狠,一把也没让王森林赢,柯暮霭赢的最多,有小胡有中胡,柯迅霆也赢了两把,景云松赢得次数少,但每次都是封顶,大三元!大四喜!七小对!四连杠!十三幺!绿一色……变着花样地来,每把十块钱,很快就把王森林的随身听赢了过去。
景云松看着王森林:“你随身听也输掉了,还有什么可输的?”
王森林瞪着他,眼睛通红,脸上也是红一阵白一阵,忽然把桌子上的毛毯一掀,麻将都扔到地上,又把随身听往景云松面前的地上狠狠一摔:“不就是个破逼随身听么,给你就是了!”
“啪!”随身听前面的壳子和后盖碎裂脱落,电池飞出来跟着麻将满地乱滚。
郭镇东恼了:“王森林!你到底想干嘛?是你说的要玩麻将,输了又不认账!”
“我怎么不认账了?随身听我不是给他了吗?”王森林梗着脖子耍蛮横。
郭镇东看着他:“你怎么是这样的人啊?你给我滚!滚!以后不许再进我家门!”
郭镇东看着和气,但毕竟是主任家的公子,这回被王森林惹得动了真火,开口下了逐客令。
王森林掀了麻将桌,摔了随身听,跑去坐在沙发上看电影,郭镇东过去推他,又当着大家的面让他滚,脸上挂不住,反手把郭镇东推了个坐堆:“呸!不来就不来,你以为我爱来呢?草!你以为你爸有点能耐,谁都得溜须你,我告诉你,你在我眼里,狗屁都不是!”又用手向其他人一比划,“你们也一样,都是臭狗屎!”说完转身推门,把房门掼得地动山摇,扬长而去。
郭镇东从地上站起来,气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柯暮霭和赵木果过去把他拉起来,赵木果还给他揉摔疼的屁股,他话音里透着一股难以抑制的哽咽:“你说,这么个玩意,我跟他……”
柯暮霭解劝:“这种人,别搭理他就完了,他走了正好,咱们继续玩咱们的。”
被王森林扫了兴,麻将是玩不下去了,郭镇东拿出游戏机接上电视,玩电视版的街头霸王,郭镇东和赵木果一组,柯暮霭和景云松一组,柯迅霆不玩这么幼稚的游戏,坐在旁边喝茶。
晚饭的时候,郭镇东真的亲自下厨,做了一道法国菜——法式香煎土豆。
郭家的厨房很大,各种做饭的工具书设备一应俱全,郭镇东穿上了白色的厨师服,头上戴着纸质的高帽,在案板之间忙活着,看得出来,他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柯暮霭做菜手艺也很好,不过他只会做中餐,对于西餐很好奇,上辈子跟郝剑箫吃过几回披萨饼,从没正式地吃过西餐,这会站在厨房门口看得目不转睛。
“你很喜欢看人做西餐吗?”景云松轻轻地问。
柯暮霭用手一指:“你不觉得东哥做菜的样子很帅吗?我很好奇法国人是怎么做土豆的。”
用了好一会功夫,郭镇东才把菜做好,保姆阿姨又做了四个菜,一并端上来,郭镇东开了瓶红酒,拿过高脚杯分给大家:“尝一尝。”
大家用匙舀过土豆丸吃,又酥又软又香,好吃极了!大家都赞不绝口。
柯迅霆端着酒杯轻轻地逛:“你还学着做法国菜呢?我听二姑说,你在学贵族礼仪?”
郭镇东有些腼腆地笑了笑:“也不算什么贵族的,就是一些公开场合的礼仪。”
“以后准备像二姑爷一样从政么?”
“还没想好,不过我对经商更感兴趣。”
“我知道你在搞建筑材料对缝。”柯迅霆眯起眼睛,端着红酒浅浅地呷,“其实你上次找的上家,就是我的买卖。”
郭镇东有些吃惊:“你已经有自己的公司了?我大舅知道吗?”
柯迅霆摇了摇头:“我自己的钱,我自己的人,我自己的思路和规划,谁也管不着。”
1...2324252627...4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