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毒女倾天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琴台落雨
另一边,司马睿和一名文官率领百名侍卫押解一百万白银路经一处崇山峻岭时,突然蹿出几百个手执兵刃的黑衣蒙面人拦劫。
尽管那百名侍卫都身手不凡,奈何对方人多势众且个个心狠手辣,渐渐有些不敌。
眼见己方人员死伤过半,狠命斩杀着歹人们的司马睿心里不免担忧和着急,如果这批银两被劫,势必会耽误百姓们的春耕春种,他如何向九儿交代?
就在司马睿焦虑万分之际,一群身穿镖师服饰的男子骑着骏马飞奔而来,手中寒光凛冽的兵刃毫不留情地诛杀着那群蒙面人,接着又有三百名训练有素的将士冲出来,将蒙面人团团包围其中。
局势瞬间扭转,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那群蒙面人就被诛杀殆尽。
“多谢各位侠士相助,本王感激不尽。”司马睿对身穿镖师服饰的为首男子拱手行了个礼。
“睿王爷言重了,草民不敢当。”男子双手抱拳回了礼,俊朗面上透着如醇酒般的爽朗和:“草民李存毅,乃义兴镖局的总镖头,受墨公子所托前来保护睿王爷。”
“墨公子?”司马睿听罢挑了挑眉:“墨炫?”
“正是。”
司马睿脸上无一丝异样,心头却暗暗思忖:墨炫居然能请动号称天下第一镖局的义兴镖局总镖头,看来并非表面那么简单,而墨炫对九儿的情意他都看在眼里,他是否该就此放手,放心将九儿托付墨炫呢?
已到扫完战场的那群将士首领走到司马睿面前,恭敬道:“末将裴寂见过睿王爷。”
“裴寂?”司马睿敛去翻涌心绪,看着毕恭毕敬的裴寂狐疑道:“本王若没记错的话,你是神锐营威武将军手下的副将。”
“回睿王爷,是的。”
“你们不在边关驻守,怎会来了这里?”
听出司马睿语气里的斥责和冷冽,裴寂急忙说道:“回睿王爷,九公主担心两位王爷的安危,所以下了密旨命末将和陆匡良各率三百精兵快马加鞭赶来沿路保护两位王爷,直至两位王爷平安回京。”
原来是九儿!
司马睿心里既感动又叹服九儿的思密周祥,如果不是九儿,他怕是要葬身在这荒山野岭了。
接下来的一路上,有义兴镖局和神锐营精兵们的护卫,再加上沿路不时有受墨炫所托的江湖门派援助,虽又出现了好几拨心怀不轨之人,不过都轻松解决了。
司马齐也遭遇了同样的情形。
而此时皇宫勤政殿内,惠文帝看完轻雲通过秘密渠道送来的加急奏报,儒雅脸上顿时布满怒气和痛恨。
朝廷一再三令五申严禁私下买官卖官,更严禁收受贿赂和欺压鱼肉百姓,没想到那群祸国殃民的朝廷官员竟如此胆大妄为,简直罪大恶极!
将惠文帝震怒之下扔到地上的奏报捡起来放回桌上,冷逸静静道:“是该好好肃查一下吏治了,否则九儿以后会很辛苦。”
望着屋外湛蓝的天际,惠文帝眼底是一片望不见的深邃如海,浑身迸发出森冷的摄人气息。
他何尝不想肃清朝廷里的败类,只是。。。。。。
与此同时丞相府,管家神色慌张地冲到书房:“老太爷,不好了!”同时将刚接到的密报双手递给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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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女倾天下 148.设计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一把将密报撕得粉碎,丞相脸上已然布满阴戾和杀气:“竟敢擅自改变计划,结果不但功败垂成不说,还毁了老夫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一处暗势力,更因此牵扯出无数的老夫门生,简直气煞老夫矣!那个蠢货人呢?”
“回老太爷,已经死了。”
“死呢?”
“是。”管家战战兢兢说道:“据说是引燃了燃油要与九公主等人同归于尽,只是不知为何最后烧死了她自己,九公主等人却安然无恙。”
丞相眉头一挑:“燃油?那个蠢货怎会有燃油?如此重要的消息为什么没及时禀明老夫?”
“这个老奴也不知道,会不会是苏静茹此番前去执行任务的时候无意中得到了,还来不及禀告老太爷?”
“胡扯!”丞相狠狠瞪了管家一眼:“那个蠢货跟着老夫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可能不知道凡事要第一时间禀告老夫?分明是有意隐瞒!而且据老夫所知,只有周国和梁国才有燃油,晋国却极少,那个蠢货又从何得到?莫非。。。。。。”
说到此处,一个念头忽然在丞相脑海闪现,随即又自我否定:苏静茹可是他从小训练的杀手,怎么可能会背叛他?可惜苏静茹已经死了,也就无法探知她从哪里得到的燃油,否则他必然如虎添翼,所向披靡。
“老太爷,是否要另外再派人接替苏静茹继续执行计划?还有皇上如果真的彻查那些官员,我们。。。。。。”
“一旦彻查势必会引起朝野动荡不安,皇上没那么蠢。”丞相眼底划过一丝幽芒:“那件事可有线索呢?”
“呃?”丞相话题转移太快,管家一时没转过弯来,不过片刻又反应过来:“回老太爷,当夜值守的家丁直至死前一直坚持说是因为偷懒睡着了,至于怎么会引起书房大火都茫然不知,而暗卫们也说没看到有人进出过书房,老奴调查过,当夜除了大少爷,其余主子们都不在。”
“继续查,务必查清楚究竟是谁盗取了书房密室的重要物件?查出来后立即回报,切不可打草惊蛇!”若非他命令,涛儿从来不进书房,自然不可能是涛儿。
“老奴遵命!”
“对了,锦鹏哪里如何呢?”
“昨儿个老爷传信来说是发现了紫衣卫的踪迹,为免紫衣卫察觉,老爷暂时全面停止了计划。”
丞相听罢神色一凛:“九公主果真狡猾多端,表面上让紫衣卫调查少女失踪案,实际却暗中查访各地官员,老夫倒是小瞧了她!告诉锦鹏,千万要加倍小心不可让紫衣卫看出什么端倪,要不然我们将前功尽弃,另外,贵妃和淳王那里我们是指望不上了,他要早作准备。”
“是。”管家小心翼翼问道:“老太爷是要放弃贵妃和淳王么?”
端起桌上的茶水饮了一口,丞相冷冷横了管家一眼,那阴戾的眼神顿时吓得管家心惊胆颤,正要跪地乞求丞相原谅他的越矩,冰冷中透着诡异的声音传入耳畔:“通知北原郡的暗桩,设法将九公主去周国的消息告诉阿木古郎。”
好一招借刀杀人之计!
都说阿木古郎好渔色又心狠手辣,饶是九公主再狡猾多端,一旦落在他手里就算不死也回京无望,深深佩服老太爷足智多谋的管家随即恭敬行礼离去。
与此同时,淳王府飞舞阁外,明月警惕地四下察看一番后悄悄进入卧室,往桌上的茶盅里倒入一些粉末摇匀,然后神鬼不知地离开。
谁知刚溜到院门口,就见林忆薇带着贴身丫鬟小琳静静站在门外,秀美脸上一派淡漠清冷之色,一双眼瞳却深邃如墨。
看了看院中毫无察觉的几个奴才,又看了看故作镇定的明月,林忆薇一语不发转身离去。
紧紧跟在林忆薇的身后,明月心中忐忑不安又疑惑:林侧妃不是在休息么?怎会来了飞舞阁?
回到梦薇阁,小琳机警地带着一干奴婢退下并紧闭房门,林忆薇走到绣架旁坐下,埋首绣着未完成的绣品,淡淡的语气犹如她的人一般淡漠:“你去飞舞阁做什么?”
“奴,奴婢没,没做什么。”
“是吗?”
丝毫没有起伏的声音却让明月不自主地浑身一颤,慌忙跪在地上视死如归道:“淸庶妃死得冤枉,请林侧妃原谅奴婢的报仇心切,来生做牛做马,奴婢再报答林侧妃的恩情!”虽然林侧妃有恩于她,可姐姐的仇,她不能不报。
微微抬头看了满脸愤恨的明月一眼,林忆薇复又埋首绣着绣品,等到最后一针完成,白玉如葱的手摩挲着苍劲挺拔的墨竹,淡淡说道:“记住:你今天一直在伺候本侧妃刺绣,哪里也没去!”
“林侧妃。。。。。。”明月怔怔地望着林忆薇,须臾重重磕了三个响头:“林侧妃的大恩大德,奴婢没齿难忘!”
“她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否则九公主也不会至今都没动她,你以后切记不可再轻举妄动,至于那个人,本侧妃已经处理干净了,你大可放心。”林忆薇难得好心告诫一句。
明月听罢神色一窒,原来林侧妃早就知晓一切,因此才会及时将她带回来,如若不然,她怕是会落得跟姐姐一样的下场。
“奴婢定谨记林侧妃的教诲!”
对于明月的感激,林忆薇充耳不闻,目光始终柔和地落在墨竹上:此去路途遥远且凶险艰难,你可安好?
而此时回到飞舞阁卧室的张恋舞坐在桌边,接过贴身丫鬟碧珠奉来的茶水慢慢饮着,星光水眸里幽深不见底,神情淡漠不知在想什么。
在碧珠给她续第二杯茶时,司马淳忽然一脸阴戾走了进来,看着悠闲饮茶的她,心头不由莫名火起。
难得一次出京办差以此赚取功绩的机会,父皇丝毫没有考虑他不说,还因为下面的官员私相授受一再斥责他驭下不力,连带着朝臣们对他也颇多微词,如今他光顶着个王爷头衔却手无实权,最重要的是,九儿越渐疏远他,长此以往,他多年的心血和精心谋划岂非要付之东流?
不可以!九儿是他的,那个位置也是属于他的,谁也休想从他手里夺走!
思及此处,司马淳俊雅脸上的阴霾和阴狠愈发森寒如雪,可见张恋舞依旧一派闲逸,对他始终视而不见,顿时怒不可遏,眼前的这个女人口口声声说会帮他挽回九儿的心,帮他夺得那个位置,却至今毫无行动,反倒娶了她之后,他就霉运不断,简直是个灾星,偏偏他武功不及她,只得肆意狂砸着屋中的珍贵器皿,完了还不觉解气的他抬脚踢翻了桌子,桌上的茶具哐当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浓郁的茶香迅速弥散开来。
碧珠见状担忧地看向张恋舞,见她挥了挥手,便唤来奴婢将屋中清扫干净后退了下去并关闭房门。
司马淳踢翻桌子的瞬间,张恋舞就身形移动坐到了雕花床边,神色冷淡地看着发疯的司马淳,眼底有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厌恶。
不过是暂时受了冷落失了权力而已就惊惶成这样,果真是付不起的阿斗。
若换做是那个人,必会坦然面对,静下心来谋定而后动,自然会成为最后的赢家。
敛起微澜不宁的心绪,张恋舞看着还在摧毁着房中陈设的癫狂之人,冷冷道:“王爷闹够了没有?”
司马淳一听不由神情一怔,撕了最后一幅名画后慢慢转身怒视着容颜清冷的张恋舞,阴霾眼中闪着戾气。
“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阻拦本王?”
“王爷要撒气去练功房,或是去求皇上恢复你的实权,在臣妾房中撒泼发疯算什么男人?”
“你。。。。。。”
听得张恋舞赤果果的讽刺,司马淳顿时恼羞成怒,扬手就要狠狠甩她耳光,又顾忌她武功高强,悻悻然放下的手紧握成拳,眼神阴戾地瞪着她,鄙夷道:“可惜你心里的那个男人却看都不看你一眼,说起来,你比本王还可怜,不过也是,象你这样自视清高又蛇蝎心肠的女人,换做任何男人都唯恐避之不及,也难怪他。。。。。。”
“住口!”被司马淳戳中痛处的张恋舞脸色霎时变得阴冷森寒,阴沉眼底闪烁着恼恨和凛戾,起身想要教训司马淳,蓦然惊觉自己竟浑身酸软无力。
更可怕的是,一股陌生的燥热感仿佛自身体最深处逐渐升起,一阵高过一阵连绵不绝,犹如千万只蚂蚁在体内挠着她一般心痒难耐,心跳渐渐不规律地加速。
虽没亲身经历过,可冰雪聪明的张恋舞瞬间便反应过来她这是中了媚药,明明之前她一直都好好的,茶水。。。。。。她回来后就只引用了茶水!想清楚事情因由的张恋舞眼睛里闪烁着阴冷嗜血的幽光,胆敢算计她,简直找死!
若是平时她完全可以用内力压制,可现在偏偏使不上劲,分明是媚药中又掺入了软筋散,感觉到体内热浪几乎要吞没了她,连呼出的气息也格外炙热的张恋舞张嘴想叫碧珠,奈何力不从心,不由得惊慌失措起来。
知道自己那般讥讽张恋舞,她必然会恼羞成怒,早已做好反击的司马淳久不见张恋舞有所行动,反而整个人仰躺在床上,双手不停拉扯着身上的衣服,白皙脸庞泛起玫瑰绯红:“你又是玩得哪一出?”
“滚。。。。。。”
听见司马淳的询问,尚有一丝理智的张恋舞狠狠瞪着疑惑且嘲讽的他,咬牙切齿吐出的阴戾怒斥声不但没有半分的威慑力,听在司马淳耳朵里更象是邀请和娇媚。
看着媚眼如丝,声如虫鸣,宛如春日桃花绽放般妩媚妖娆的张恋舞,司马淳不禁心猿意马,自媚儿和淸庶妃死了之后,他就再未尝过那种酣畅淋漓的滋味,再想到她一贯的强势和冷漠,想到她明明嫁给了他,心里却想着别的男人。。。。。。
司马淳几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俯视着眼中盛满惊惶的张恋舞,明知故问道:“很难受是不是?那就求本王啊,说不定本王一时心软会屈尊降贵成全了你,否则你就等着血管爆裂而亡,要知道这是王府,可没有哪个男人敢染指王府侧妃,哈哈哈哈。。。。。。”
“你。。。。。。”睁大双眼死死瞪着司马淳,张恋舞恨不得撕烂了一脸阴笑得意的他。
瞧见张恋舞渐渐迷蒙的眼睛里还残留着一丝狠毒和鄙视,司马淳不由得勃然大怒:“你不是说本王算不得男人么?本王现在就要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男人!”
说完,一把撕碎她早已不整的衣裙,看着那白若凝脂中透着粉红的身躯,司马淳顿时瞳孔一缩,只觉全身的血液直往一个地方聚集,迫不及待地脱去自个儿的衣服,俯身压上,毫无前奏地直闯入那狭小的甬道,无视张恋舞因痛而狰狞扭曲的表情,根本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之心的狠狠撞击着。。。。。。
张恋舞已然被体内的炙热和渴望吞没了神智,双腿缠绕在司马淳腰间,一次次随他飞跃云端又坠落谷底。
直到日落西山,晚霞点缀天际,床上的双人激烈大战方偃旗息鼓。
恢复神智的张恋舞一脚将满脸餍足的司马淳踢下床,瞪着他的眉眼间妩媚风韵中透着阴戾和怨毒。
猝不及防的司马淳嘭然摔坐在地,不由得眼神狠戾地看着床上紧裹锦被的张恋舞,厉声道:“本王好心好意给你解了药性,你非但不感恩戴德,竟敢踹本王下床,简直放肆!别忘了,本王是你的男人!”然后慢慢站起身。
“滚!”
“你。。。。。。”瞧见张恋舞眼底森寒的杀意,司马淳不自主地浑身一颤,捡起地上的衣服迅速穿好,完了嘲讽道:“看不出你平时自视清高,在床上却那般风骚饥渴,可惜不及媚儿和淸庶妃半分!”不等她反应,转身离去。
怒视着司马淳的背影,张恋舞清冷的眼睛里闪烁着噬骨怨毒和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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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女倾天下 149.惩罚
置身于热气袅袅的浴桶里,张恋舞一遍一遍狠狠搓着自个儿全身娇嫩的肌肤,仿佛要洗掉身上司马淳留下的气息,洗去满身的脏污,直到肌肤发红脱皮,甚至出血也仍然没有停止。
不知过了多久,热水变成了冷水,张恋舞才靠在浴桶边缘呵呵桀笑着,两行清泪却悄然划过脸庞。
她一心只想嫁给那人为妻并为此小心保留童贞,没想到如今居然被司马淳夺去,这让她以后如何面对他?
胆敢毁了她的美好心愿,司马淳该死,在茶水中下药的人更该死!
想到这里,张恋舞眼底闪烁着嗜血的杀意和狠戾,步出浴桶,穿好衣服后来到了大厅。
大厅里,飞舞阁的所有奴婢奴才跪在地上,个个低垂着头,心中彷徨不安又疑惑:为什么这个时候张侧妃会让碧珠命他们前来?难道出什么事呢?
碧珠也是一头雾水,主子白天都很正常,怎么淳王走了之后就变得怪怪的,第一次没让她伺候沐浴,莫非是与淳王起了争执心情不好?
一番激烈大战,体力消耗过度的张恋舞下意识要端起桌上的茶盏润润,蓦然想起下午的遭遇,犹如惊弓之鸟般慌忙缩回手紧握成拳,长长的指甲深深嵌入肉里也犹不知疼,只因身痛不及她内心的屈辱和怨恨半分。
“今天都有谁进出过本侧妃的卧室?”
众人听罢不明所以。
张侧妃早就言明除了碧珠,谁也不许踏入卧室半步,否则严惩不殆,当初有个新来的丫鬟一时忘了规矩进去放置新摘的百合花,张侧妃知晓后竟活活将其棍棒打死,试问,还有谁敢进出?
一时间,所有人都纷纷摇头。
阴冷眸光掠过每一个人,没人神色慌张躲闪,张恋舞秀美脸上蕴含着森寒之气:“可有外人到过飞舞阁?”
众人又是一阵摇头。
“那今天是谁准备的茶水?”
负责茶水房的三个奴婢相互对望一眼,齐齐看向其中一个长相清秀,名叫翠儿的女子,翠儿顿时惊慌起来,可众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她不得不硬着头皮颤声道:“回侧妃,是奴婢。”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拿污秽茶水给本侧妃引用!”莫名失了清白一事,她自然不会让任何人知晓。
“侧妃明察,奴婢准备的都是存积的露水,侧妃一查便知,奴婢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给侧妃引用污秽茶水,肯定是有人在陷害奴婢。。。。。。”翠儿不停磕头。
“你口口声声说有人陷害你,证据呢?”
“茶水虽是奴婢准备的,可奴婢准备茶水的同时也会做其他的事情,茶水房里人来人往,他们趁奴婢不注意放了什么污秽东西,奴婢也不知道啊!”
张恋舞眸光一凛:“你的意思是所有的人都有嫌疑?”
“奴婢(奴才)没有放污秽东西,求侧妃明查!”其他人狠狠瞪了翠儿一眼,然后各自求情。
看到众人扫来的狠毒目光,翠儿浑身一颤,于是口不择言道:“回侧妃,奴婢准备好茶水后就直接给了碧珠姐姐,碧珠姐姐当时并没说茶水有问题,奴婢。。。。。。”
“住口!”张恋舞和碧珠同时怒喝,碧珠死死盯着翠儿:为了洗脱她自己的罪名,不但将所有人拖下水,如今还牵扯到自己头上,真是个蠢货!
张恋舞怒不可遏道:“翠儿胆大包天在本侧妃茶水里放污秽之物,还冤枉碧珠和所有人,当真是可恶至极!来人,毁了她的容颜卖去丽香院,告诉老鸨,让她每天接二十个最丑最老最邋遢的客人!其余人等各杖责二十,若是再有欺主之事发生,一律乱棍打死!”
碧珠是从小跟着她的贴身丫鬟,又怎么可能会害她?
倒是这翠儿,仗着有一副姣好容颜,又是贵妃安排到王府,怕是许了诺要给司马淳当通房丫鬟就觉得她比别人高贵一等,当初自己就是见不得她目空一切的样子,才要到飞舞阁惩治一番,没想到却害了自己。
看来今天的事定是她不满自己平日里对她的严苛,所以生出了报复之心,毕竟今天的茶水是她准备的,而且所有人都说没有外人进出。
众人一听面面相觑又心惊胆寒。
还好只是杖责二十,总比莫名其妙丢了性命好。
翠儿就可怜了,不过在茶水中放了污秽之物就被毁了容颜卖去丽香院,每天还要承受那样的欺辱,简直生不如死。
而张侧妃看着性子清冷,想不到竟如此心狠手辣,他们以后须加倍谨慎些伺候才好。
“侧妃,奴婢根本没有做过,奴婢是冤枉的,求侧妃开恩!”被两个粗使嬷嬷架着往外走的翠儿急切地辩解道,清秀容颜早已吓得煞白无色。
耳听得翠儿的求饶声,碧珠眼底划过一丝怜悯:翠儿落得这般下场是有些可怜,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如果她平时不那么目中无人,刚才又口无遮拦地牵连到所有人,兴许同样杖责二十了事。
若碧珠知晓,她的主子因此没了清白,存心要嗜血出气,想必碧珠就不会同情翠儿了。
虽说事情已经了结,可张恋舞仍然一脸阴冷,深邃眼中闪烁着怨恨和冰冷刺骨的肃杀之气。
就算杀了翠儿也换不回她的童贞,所以她要翠儿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梦薇阁,听闻飞舞阁所发生之事的林忆薇,静静地站在窗边遥望着北方,表情平静中透着淡淡的漠然。
而明月震惊后怕的同时万分感激林侧妃,如果不是林侧妃,只怕她就落得跟翠儿一样的下场了。
与此同时贤王府。
轻柔摩挲着凸起肚子的蔡婉婷不经意瞧见身旁盯着屋外,怔怔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的夫君,想了想歉疚道:“思源,对不起,若不是因为我,你就可以出京办差了。”
“胡说什么呢?”敛去飘远的心绪,司马贤轻轻握着蔡婉婷的手,温言细语道:“此事与你无关,你无须自责。如今你身怀有孕,我便是出京办差也放心不下,说不定到时候还会误了正事。”温柔轻抚着她的肚子,再过几个月他们爱的结晶就要出世了:“再说九儿甚是喜欢这个孩子,临走时千叮咛万嘱咐要我照顾好你们母子,若你们有什么闪失,九儿定不会轻饶了我不是?”
蔡婉婷听罢柔美脸上漾着初为人母的光辉和感动,为确保她和孩子平安无事,九儿事无巨细都安排妥帖,还坚持让夫君留下陪她,今生能与九儿成为姑嫂,真是她几世修来的福气。
“也不知道九儿现在到了哪里?一切可安好?”
“据永兴县县令奏报说,九儿惩治了丧尽天良的贼匪和贪赃枉法的官员后就离开了永兴县,至于现在到了哪里连父皇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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