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倾城,妖妃毒步天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重吾
鬼医倾城,妖妃毒步天下
作者:重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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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难产
偌大的芙煜阁内,红烛明灭不定。大盆大盆的热水端进端出,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得到处都是。
“娘娘,已经整整一天了啊,你再使点劲,再使点劲啊……”产婆不停催促着。
黎盏细如柔荑的手,紧紧攥着高悬的长幔,姣好的五官因痛苦而扭曲的变形。肚腹之间的痛,几乎要把她整个人都撕裂了。
小卉早已看不下去,她家主子从小娇纵,何时受过这般苦楚
然而黎盏硬是忍着一声不吭,她肚子里怀着的是顾越泽的孩子,受再多的苦,她也甘愿。
她深深吸气,一个使力,下腹就如同被刀捣碎了一般,再坚毅的性子,也不由自主地发出惨叫。
“啊……”
产婆低头看了一眼,惶乱地大喊:“怎么出来的是脚……不好了,不好了,来人,王妃娘娘难产了!”
小卉慌了,抓住黎盏的手不住的摇头:“不会的,不会的,我家娘娘怎么会难产呢……”
她双唇颤抖着,一字一字艰难地道:“保……保孩子……”
产婆看着不断涌出的鲜血,直摇头:“这种事情,老奴不敢听娘娘的,快去让人叫王爷!”
“我去!”小卉起身欲走,却被黎盏拉住了裙摆。
“别去……今日父亲凯旋带兵而归,王爷要在城门相迎,事毕,他自会来看我,不急一时半刻……”
“小姐,这种关头你还为王爷着想!不行,奴婢这就去找王爷!”
卉儿一去,一夜未归。黎盏躺在鲜红淋漓的床上毫无生气,像个死人。
“王爷……王爷回来了吗”她似乎是在祈求。
产婆不停地往她身下塞着白绸止血,若不是用老参汤吊着,她早该不行了。
忽然“砰”的一声巨响,门被狠狠撞开,秋风冷冷的灌了进来。
小卉连滚带爬的扑到床边,浑身都是血:“小姐……不好了黎家出事了,我们快走……快走……”
黎盏眼呆滞的眼眸转了转:“王爷呢王爷为何还没有来”
小卉顿时泪涌如柱:“小姐……我们黎家……没了。”
“你说什么”
“黎老将军和少主人进京之后,听闻小姐难产,便寻了隐世鬼医要来探你,谁知王爷突然拿着一封谕旨到咱们黎府,说黎将军勾结梁王,意图谋反……”
黎盏吓得一软,急切却又无力:
第二章 死了也不放过你!
“越泽……你见到我父兄了吗”
他冰冷一笑,从袖子里摸出两块玉珏扔在地上,是她父兄贴身物件,从不离身的。
产婆战战兢兢地问:“王爷,娘娘难产,一天一夜还未生下来,情况十分凶险。还请王爷快些拿个主意,看是保孩子还是保大人”
“保孩子。”他冷冷道。
产婆手抖了下,连声称是,跪地,将手伸进她的下身。
“呃……”一阵剧痛传来,孩子连着她肚腹的筋肉被猛力的往外拉扯。
她疼到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死死攥着床褥凄声尖叫,一股又一股的暖流漫过褥子,顺着床檐不住流下,他都无动于衷。
产婆都有些下不起手了:“王爷,这里血多,您还是在外面等吧。”
顾越泽面无表情:“不必,本王的王妃,本王要亲眼看着才放心。”
产婆不敢再啰嗦,攥着婴儿伸出一双小脚,闭目往外一拉。
黎盏白润的指甲深深嵌入掌中,嘴皮也在紧咬的齿间溢出血来。这一次,她没有喊出声来,只死死的盯着顾越泽。
小卉发疯似的阻拦:“求求你别拉了……我家主子会死的!”
顾越泽不悦,袖中滑出一枚匕首,挥手一掷。“噌”的一声,便没入小卉的颈间。
小卉瞪大着眼睛,直直倒了下去。黎盏想喊小卉的名字,却被一阵钻心蚀骨的疼痛掩了下去。
“歘。”伴随着一声清晰的皮肉破裂声,孩子连同着子宫一起拽了出来。
产婆抖着双手,剥开那血淋淋的子宫,黎盏迷迷糊糊听见一阵婴儿的啼哭,血液温吞吞地在她身下流淌,就算塞满了白绸也无济于事。
产婆将孩子擦去血迹,裹好抱给顾越泽:“恭喜王爷,是个郡主。”
顾越泽木讷的接过。
黎盏疼的失去了知觉,忽而回光返照般的有了点力气。
她竭力支起头来,问:“你真的杀了我父兄”
“既已知道,又何必追问”
她突然发疯似的挣扎,从床上狠狠跌下:“为什么越泽你告诉这究竟是为什么”
此时,光线一暗,门口走来个凤眼殷唇,华服旖地的女子,和他站在一起,当真碧人一双。女子娇身地往顾越泽怀里一靠。
“釆……釆宣”她最好的朋友,全京城才色双绝的宰相千金。
白釆宣狠狠剜婴儿一眼:“若不是为了让王爷得到太子之位,我才该是这芙煜阁的主人!”
顾越泽冲女子温柔一笑,就如对她从前一模一样:“不急,很快就是了。”
第三章 借尸还魂
浑浑噩噩中,灵魂漫无目的的飘荡着,忽而听见一个朦朦胧胧的声音:“师父,你快醒醒啊!”
她费力的睁眼,见一个六岁的小男孩抓着她的胳膊:“师父你终于醒了!”
这是怎么回事,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现在该怎么办,黎家出了大事,我们还要不要给黎家小姐接生啊”
给她接生她撑起身子,朝着床前的梳妆镜看了一眼。镜中的女子年轻稚嫩,比她生得惊艳多了,眉尾眼角微微上挑着,透着丝丝邪气。
刹那间,一股不属于她的记忆像煮沸的面汤在脑海里沸腾开来。各种医书秘籍,金汤良药一股脑全都了出来。
眼前全是密密麻麻的字,脑袋想要爆裂了似的,她扶着后脑勺,不由痛哼了两声。
“师父别碰,你头后遭劫匪打了一棒子,还敷着药呢。”
两个人的记忆,同时在一副躯壳里相互碰撞,画面支离破碎,竟有些分不清了。她顾不得剧痛,揪着淼淼问道:“黎家,黎家现在怎么样了”
“两百一十二口人被砍了头,至于黎家小姐……还不知情况如何。”
原来不是在做梦,一切都是真的。
“师父,你还能撑得住吗咱们还要不要继续进京给黎小姐接生”
她想起来了,原身的主人是个隐世高人,鬼医——离盏。
和她只有一字之差,受她父亲所托,进京去给她接生,谁知半路上遇劫匪,被打晕在这荒郊野外。
这时外面传来重重的敲门声。“鬼医没事吧”
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听着甚是耳熟,是她黎府的管家。
“我家师父刚醒,劳烦管家再等等。”
黎家不是被满门抄斩了吗怎么陈管家还没死她心头一阵激动,正要叫淼淼开门,忽然察觉有些不对。
劫匪为的是财,要下手也应先对付男人,为何来接她进京的马夫和管家都毫发未损,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反被一棒呜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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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这个男人有点凶
“鬼医大人,我可都说了啊。我只给白家跑腿的,不关我的事,鬼医大人开恩,开恩呐!”
黎盏有些麻木了:“陈叔真是天真,你构陷黎家的时候,又何曾念过半分恩情如今居然奢求我一个陌路人开恩”
说罢高高举起了短刀,对着他喉咙猛插下去。
“呃……”他十指痉挛着,眼睛几乎要鼓出来。“你……你……”
她冰冷地道:“陈叔慢去,泉下虽冷却断然不会寂寞,盏儿向你保证,会陆陆续续有人来与你作伴的。”
见管家断了气,淼淼蹑手蹑脚的跑到黎盏身边。
“看他慈眉善目的,不想却是个歹人。还是师父厉害,竟一眼看穿了他。只是白眉蛇死了,黎小姐怕是救不活了。师父还是回方霞山养伤吧。咱们先把尸体给烧了,免得遭别人发现了。”
不,她不回方霞山,她要去京城重头再来。
“大胆毒妇,偷走我家公子的白眉蛇不说,还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大喝。
白眉蛇是偷来的
黎盏抬头,见一个随从推着个轮车从小道上走下来。轮车上坐了个翩翩少年。
那少年郎一身靛青色的素袍,精窄的腰际栓着墨云腰带。眼射寒星,菱形唇角,肌肤似莹玉一般白皙,眉间系着一块玲珑的璞玉,有着超脱他年龄的沉稳,岿然如沉山浩海一般。
可惜,就是少了点血色,看着有些病态。
随从拔剑指向黎盏,动作利落,一看就是个练家子。“还不快把白眉蛇交出来!”
黎盏不解地望向淼淼,淼淼见这架势,都快要吓哭了,扯着黎盏的衣裙,低声道:“师父你难道忘了吗,是你让徒儿去偷的……这可怎么办”
凌乱的片段飞快在她面前闪过,她想起来了。白眉蛇乃南疆奇蛇,中原没有。的确是原身的主人指使淼淼偷来的。
鬼医啊鬼医,你不仅医术怪,医德也怪啊!
“不说那就先杀了你的小徒弟,再杀了你!”
淼淼一抖,把手里攥着的蛇头扔了过去:“白眉蛇……还……还给你们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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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甩不掉的麻烦
黎盏死过一次,不会再轻信于人。她断不可能傻到一次性说出解法,让别人有了过河拆桥的机会。
再者,关于医药的记忆也零零散散,着实无法拼凑出所有的解毒步骤。
她思忖半刻,突然心生一计,开口缓缓道:“毒以血液的流动而蔓延。白眉蛇只能凝血,所以只有缓毒的功效,不能解毒。公子耳廓发青,是毒入五脏的症状,即使有白眉蛇做药引,也止不住毒性蔓延。要是再等毒性浸过了心脉,大罗神仙也难救他。你们本就不该为了白眉蛇来回倒腾,当下最紧要的,是封住他的心脉,否则会毒气攻心,暴毙而亡。”
“心脉岂是说封就能随便封的,凭什么信你”随从的刀,依旧不肯从她脖子上挪开。
封住心脉本就需要高超的技艺。力道稍有偏差,方寸微有挪移,都会瞬间让人丧命。
黎盏鼻息一休:“不信就算了。这荒郊野外的,除非能找到第二个认识这毒的大夫。说句不中听的实话,若不及时施针,你家公子根本撑不到京城。”
“你!”
这还是头一次有人敢当着他家公子这样讲话的。
少年不怒,低头思忖了半刻,两手一摊,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那便有劳姑娘了。”
此等胆识和果决,非常人能有,黎盏一时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愣了半刻才和随从合力把少年扶到床上。
淼淼从药箱里取了银针,在火上瞟过递了过来。她望着那细长的针尖,犹豫了一下,前世只在闺房李拿过绣花针绣布,何曾用过这牛毛似的银针,往人心口扎
但原身记忆又交错在脑海里,那些麻利又精准的手法,仿佛与生俱来,从捏住这根银针开始,她就蜕变成了另一个人了,胸有成竹,无畏无惧。
她接过针来,一针鸩海,一针神阙,一针关元……总共
第七章 进京复仇
黎盏带着淼淼朝着京城的方向而去。
淼淼拉着她的袖子,紧紧皱着眉头:“师父不是说,再也不回那伤心地了吗长风药局里虽有你的兄弟姐妹,但他们对你做过什么,师父你都忘了吗”
淼淼说完,捞起她手袖一截,露出她手上密集交错的疤痕,像是记忆的封印被打开,血腥的画面猛然闪现在她眼前。
“夫人,她生下来就咬着个会发光的血玉镯。为夫请道长算了,她是个祸害,是妖孽转世,留不得!”
“老爷,盏儿只是比常人早说话,早识字,绝不是什么妖孽!”
“红信子,断肠草,曼陀罗……离盏,你尽藏些剧毒之物做什么你又想害谁!”
“这剪子又尖又长,究竟是用来做什么的这又是什么针,什么管子你到底从哪弄来的”
“爹爹,这是手术刀和针管,都是救人要用的。我……我没有想要害人……”
“离盏!你竟剖开了病人的肚子!你脑袋里到底装了什么你这孽障,我们长风药局的名声都要被你毁光了,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给死者一个说法!”
这就是鬼医的幼年吗出了排挤和折磨,便再没有别的东西了。黎盏隐隐约约觉得,鬼医是从别的世界来的,那些冰冷而怪异的器具,也是从那个鬼医的血红镯子里变出来的。
“她不是我离尺的女儿,道长,您做法吧!”
“不要啊夫君……不是盏儿的错,是妾身教导无方,衙门要人抵命,那就拿妾身的命去抵吧……”
熊熊烈火,将她生母烧得面目全非,而她从来只想着救人而已。
黎盏看着角落里瑟瑟发抖的鬼医,双眼也跟着模糊起来。爹爹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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