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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男神追妻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凄沧江潭
“你绝对有那个意思!”我用毋庸置疑的口气说:“而我要在一开始就拒绝!”
庆宇看了我片刻,突然笑了,他放下递给我名片的手,低下头。虽然他的脸上挂着笑容,但我分明看出那笑容苦涩又心酸。过了好一会儿,他再次抬起头看着我,我注意到他的眼眶有些微微发红。
“晴晴,我真的失去你了,是吗?”他声音有些涩呐地问我。
“是的,我很抱歉,虽然……不无遗憾,但是……我现在心里已经有了别人,你我之间再有任何的暧昧不清,都不合适了。”
庆宇扯扯嘴角:“他真是个幸运的家伙!”
“他的确很幸运,但其实更幸运的那个人是我!”我想到瓦西里,甜蜜地笑着说。
庆宇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张开双臂说:“那么,一个告别的拥抱不算过分吧!”
我想了一下,说:“还是别了……”
但我话还没说完,庆宇已经不由分说地上前一步将我紧紧拥抱在怀里,“晴晴……晴晴,我……我祝你幸福!”
我在他怀里点点头,说:“我也祝你幸福!”
看着庆宇独自离开的背影,我觉得心里没有难过不舍,只有说不出的轻松畅快。对他的感情我已经彻彻底底地放下了,并且,在知道了我们分手的前因后果以后,我甚至还有些暗暗的得意:原来,我并不是不好,我也没有被抛弃,我浑身上下仍然充满魅力值得男人来爱!
在这种想法的催眠下,我的自信心瞬间爆棚。我想到我和瓦夏,觉得自己一定能牢牢地迷住他,纵然前路茫茫然尚未可知,但我们俩这场爱情,一定会有个美好的未来!
想到这里,我欢畅地迈开双腿,自信满满地走在校园小路上,心里盘算着,该去吃个冰淇淋来给自己打气。这时,电话响了,是浩洋。
“姐,我病了。”浩洋说。
“哦……我现在很忙,你照顾好自己哈。”我心不在焉地说。
“你的语气怎么这么平淡,你一点儿也不担心我吗?”浩洋还有点儿急了。
“有什么好担心的,神经病又不死人的。”我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接着传来浩洋无奈的声音:“唉,我都不知道说啥好了,算了,我说实话吧,是瓦夏病了,发烧了,我刚跟大姨妈请了假,让他休息一天。”
“什么!我马上过去!”
我加快脚步朝家的方向走,一边走一边想:人家说脑筋笨的人是不会发烧的,会不会是瓦西里在装病翘班,以便制造一个我们两人独处的机会——他跟我在一起果然变得机智了。想到这一点,我感到很欣慰。
回到家,浩洋一打开门就对我说:“阿姐,瓦夏烧得有点神志不清了,可他就是不肯上医院。”
看来他是真的病了,而且还是那么地不聪明,唉,我摇摇头。
我径直来到卧室,看到瓦西里正虚弱地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条毛巾被,露出光光的上身和两截线条分明的小腿。
“晴……”他弱弱地唤我。
我心里一疼,快步走过去,摸摸他的额头,很烫。天哪!我心中暗想,该不会是他欲*火攻心,憋出病来了吧?
“瓦夏,你还好吧?”我坐在床边,俯身看着他问道。他的眼睛不像平时那样明亮,变得有些浑浊,那是发烧的样子。但他的眼神却很快乐,笑眯眯地望着我。
瓦西里点点头:“看到你真好……啊嚏……”他打了个响亮的喷嚏,我赶紧从床头的纸抽里扯出一张纸巾递给他。
瓦西里擦着鼻涕说:“宝贝儿,你还是先出去吧,上帝保佑我不会……啊嚏……不会传染给你……喊浩洋进来照顾我。”
我看着他一笑,就势趴在他身上,用手指点着他高挺的鼻子,说:“没关系,我不怕你传染给我……”说着,我送出双唇轻轻地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温柔地说:“……姐姐疼你。”
我这一吻像一针兴奋剂,瓦西里的眼神如火光般一闪,紧接着,他将手里的纸巾一丢,用双臂环住我的身体,他的双唇雨点般地落在我的脸上……在吻遍我脸颊的每一寸肌肤后,又与我的双唇契合在一起。我也伸出双手抱住他,忘情地跟他吻在一起。
瓦西里一边吻我,一边慢慢翻身将我压在身下,虽然隔着毛巾被,我还是清晰地感觉到了他滚烫的体温。
我推着他的肩膀,躲开他的热吻,颇有些担心地问:“你……需要吃点儿药吗?”
瓦西里摇摇头,说:“我现在的状态虽然有些虚弱,但还用不着吃万艾可。”说完,他扯掉隔在我们之间的毛巾被,将只穿着一条三角短裤的滚烫身体直接压在我身上。“不信,你感觉一下。”
他说得没错,虽然发着高烧,但他那蓬勃昂扬的身体……确实不需要吃任何蓝色的小药丸。
我“啪”地一下打在他肩膀上,说:“我指的不是伟哥,我指的是退烧药!”
“哦,呵呵……”瓦西里看着我笑了:“我们俄罗斯人发烧从不吃退烧药,我们相信只要用酒精擦身或者灌个肠发烧就会好了。”他用鼻尖摩擦着我的脸,然后咬着我的耳朵问:“你愿意……帮我灌肠吗?”
“好恶心。”我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说:“我可没有那种微腐的小爱好!”
瓦西里用牙齿轻轻磨着我的耳朵,他滚烫的呼吸冲进我的耳朵里,弄得我浑身酥*痒。我抬手捂住耳朵,说:“快从我身上下来。我去找酒精帮你擦身。”
“别动,宝贝儿,再让我亲亲。”说着瓦夏的嘴唇又逼近我的脸。
“不要……”我用手撑住他的肩膀说:“我怕你——把、持、不、住。”
瓦西里笑成一朵花,看着我说:“不会的,我可不希望我们的第一次发生在我高烧的时候。”
他抬起手抚摸着我的脸,说“不过你放心,晴,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我们的第一次,会在我状态满血的时候、在一个完美的情境下发生。我要确保在你的余生里,只要有人问起你最美妙的性体验,你都会不假思索地回答是我们的第一次。”
我看着这块内心戏丰富并且干劲十足的小鲜肉,笑着说:“看不出来,你还是做口碑的呢!”
瓦西里也笑着说:“毕竟,第一次只有一次啊,我要让你终身难忘。”说完,他阖上长长的睫毛,喘息着朝我的脖子吻了下来。
“知道么,晴……”他边吻边说:“大多数人都迷恋胸部,但对我来说……脖子才是关键。”
他用手将我的下巴推高,自己侧过头,用他的嘴唇沿着我的下巴曲线一路吻下来……吻到我颈部动脉处时,他柔滑的舌轻巧地触在我一跳一跳的搏动上,那舌尖活像带了电,随着它一下一下的触碰,酥麻的感觉遍布我的全身……我将手指伸进他柔软的金发中,闭上双眼,享受这种腾云驾雾般的感觉,“哦,瓦夏……”我喃喃地唤着他。
腻歪了好一阵儿,我终于抽身出来。
来到厨房,我打开冰箱,发现里面只有一些啤酒,没有白酒了。
我用手指点着嘴唇想着该怎么办,突然灵机一动。我关上冰箱,打开上层橱柜的门,拿出里面用纸包好的四个圆圆的小玻璃瓶。
浩洋走过来,不解地问:“阿姐,你这是要干嘛?”
我得意地一笑:“等会儿你就知道了。去,给我找根针,找点废纸,再找个打火机来。”
“哦,我知道了,你是要……”
我抢在他前面说:“我要让他入乡随俗,试试我们祖传的刺血火罐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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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午市结束后,每一个路过我们餐厅的人,都看到一个金发白肤的洋帅哥□□着上身趴在椅子上晒太阳,他光洁耀眼的后背上,赫然印着两排紫红色的圆圈,远远看去,就像一张大号的麻将“八饼”一般。
(作者有话说附小剧场,请大家支持正版,祝大家看文愉快!)





俄罗斯男神追妻记 55|53||||||||||||
瓦西里的发烧竟然神奇地被我医好了。当然爸妈问起,我照例是拿浩洋来挡,说是浩洋给他拔的火罐(捂嘴笑)。
离二十号越来越近了。为了迎接研究生期间的最后一门考试,我连续两天泡在学校刻苦攻读,这天,正在图书馆看书的我突然收到浩洋的短信:“在哪里?”
“图书馆。”
不一会儿,短信又来了:“我们在图书馆门口,出来吧。”
看到他说“我们”,我会心一笑,开心收拾起书包,走出阅览室,朝大门走去。
午后的阳光倾泻在图书馆前的空地上,我眯着眼睛望去,浩洋和瓦西里正懒懒地立在太阳地里,瓦西里看到我出来,脸上洋溢出比阳光更灿烂的笑容,朝我走过来。看到我的新男友成功地吸引了周围无数人的目光,我的虚荣心理满足得不要不要的。
瓦西里迎上我,果断来一个熊抱,然后低头就要舌吻。他这没羞没臊的举动让我十分措手不及,我羞涩地躲开他的吻,说道:“瓦夏,别这样,大庭广众的!”
“这有什么,我们是情侣啊!”瓦西里不以为然地说。
“情侣也不能……在这样的公共场合……”我扳过他的身子,跨上他的胳膊朝浩洋走去,一边走一边教育他:“反正你要知道我们国家的行为准则很多都是反人性的就行了!”
我们来到浩洋面前,发现他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来来往往的女生。我笑道:“怎么样,眼睛不够使了吧。”
浩洋看看我,摇摇头说道:“阿姐,你们学校的女生啊,穿的倒是一个比一个危险,可就是长得一个比一个安全。”
我拿起手中的书敲敲他的脑袋说:“又调皮。”
浩洋举起胳膊挡了一下,嬉笑着说:“阿姐,别打我,我可是给你带来了好东西。”
说着,浩洋从屁股口袋里掏出两本护照,一本递给我,说:“俄罗斯签证办好了。”
我高兴地一把夺过来,一边翻着护照找签证页,一边夸奖蟋蟀:“想不到,你办事挺靠谱啊。”
“那当然。”
我欣赏着带有双头鹰图案的俄罗斯签证,笑着说:“怪不得瓦夏今天这么高兴,对了,机票怎么样了?”
“放心吧,已经订好了,21号飞圣彼得堡,钱我先帮你掂上了。”
“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我敬你是条汉子呗!”
听他这么说,我扭过头认真地看着他,说道:“不对,你是不是有什么猫腻?”
我的目光从他的脸上向下移动,停在他的手上:“这是谁的护照?”我指着他手上的另一本护照说。
“是我的,姐,我也给我自己办了个俄罗斯签证,我打算跟你一起去,我机票都买好了。”
“什么?你……你跟我去干吗?!”我一脸不高兴地说道。
“是瓦夏邀请我去的!真的!不信你问他!”浩洋理直气壮地说。
我扭头看着瓦西里:“瓦夏,是你邀请浩洋跟我一起去俄罗斯的吗?”
瓦西里笑着点点头说:“是的,晴,你的家人我都欢迎。”
“他不是我的家人……”我指着浩洋说:“他只是一个超大瓦数的电灯泡而已。”
瓦西里看到我有点不高兴,拉着我的手说:“晴,不要不高兴了,我刚才去百货商店给你买了好多衣服。”说完,他指了指浩洋身后,说:“女人看到新衣服心情都会变好的,你也不例外吧。”
我这才注意到在浩洋身后的树荫底下,整整齐齐码放了十几个手提袋。我吃惊地走过去,拿起一个说:“你买这么多衣服给我干嘛?我已经有很多衣服了啊!”我一边说一边掏出手提袋里的衣服,是一件淡紫色的真丝吊带裙,面料柔滑,做工精致。
“他昨天扔掉了你好几件衣服!”浩洋在一边说。
“什么!”我放下手里的吊带裙,讶异地说:“为什么?”
“你黄色的衣服太多了,晴……”瓦西里说。
“黄色的衣服怎么了?”我不解地问。
“知道吗,在俄罗斯,黄色是代表分手的颜色。”瓦西里看着我说:“从今以后,我永远不要你穿黄色的衣服!”
听见瓦西里这么说,再看着他那孩子气的表情,我原本有些不悦的情绪也瞬间不见了。“哦,瓦夏……”我放下手提袋笑笑,说:“就算你扔掉了我所有黄色的衣服,也用不着买这么多啊?这太浪费了!”
“哦,这并不全是你的……”瓦西里说:“还有一些是浩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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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惩罚浩洋的行为,我让他将所有手提袋都提回家去。
看着浩洋离开的背影,瓦西里高兴地牵起我的手说:“晴,现在就剩我们俩了,离餐厅开晚市还有点儿时间,我们牵着手散散步好不好?”
我歪头卖萌眨眨眼,说了一声“好”。然后就跟他十指紧扣,沿着校园里的小路,慢悠悠地兜开去。
虽然已经是六月中旬,但走在枝叶茂密的梧桐树荫里,微风徐来,还是很惬意。我们都很默契地不说话,阳光透过树荫散碎地落在我们的脸上,让我眼前有些忽明忽暗。说起来,这还是我们第一次牵手走路,我的心里泛起难得的娇羞感觉,而瓦西里则一直挂着微笑。他的手紧紧扣住我的手,手指柔软,皮肤光洁,掌心干燥,握起来很舒服。
校园里人来人往,我们这一对儿组合显然有些引人注目。为了避免吸引过多关注的目光,我牵着他拐上一条僻静的小路,小路的一侧是一片茂密的树林,另一侧是开阔的草坪。
在一个转角处,有一把长椅,瓦西里体贴地问我:“累吗?”
“还好……”我说。
“我们到那张椅子上坐一下吧?”
我点点头。
我们并肩坐在长椅上,长椅背靠树林,坐上去,有沁凉的感觉从背后传来。不远处种了一排茂盛的栀子花丛,繁星一样的白色小娇花散发出甜香的味道,气氛让人心旷神怡地恰到好处。
瓦西里将胳膊搭上我的肩头,然后侧过头,亲昵地摩擦着我的脸,他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毛刷,伴随着他的每一次眨眼,扫过我的肌肤,痒痒的。
我笑着将他的脸推开一些,说:“你怎么像只猫似的……”
瓦西里笑笑,他拉过我的一只手,摆弄着我的手指,过了一会儿,他说:“这里,很安静,我能在这儿吻你吗,晴?”说完,他充满期待地将我望着。
我摇摇头说:“不行,瓦夏,还是会被人看到的……”我警惕地四下张望,说:“万一有我的同学或者老师恰好路过,那我的老脸可就要丢尽了!”
瓦西里听到我这么说,略微想了一下……突然他收回揽在我肩上的手臂,然后双手在胸前将自己的短袖衬衫向两边用力一扯,衬衫的扣子集体崩飞,他迅速地脱下衬衫,瞬间半裸了!
我被他的行为惊呆了,“瓦夏,你……你干嘛……”未等我说完,瓦西里将他的衬衫一抖,翻过来罩在了我们头上,光线立时黯淡下来,瓦西里的衬衫为我们阻隔出了一个小天地。
他举着衬衫说:“晴,你看,我们躲在这里,就没有人看得到我们了。”
我抬眼看着他柔情似水的双眼,觉得此时如果再不放纵自己一下,简直对不住自己的青春年少和他为了索吻而这么拼的行为了。
我没有说话,眼睛直直看着他轻轻欠起身,然后抬起一条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顺势环上他的后颈。我看着瓦西里因我这突如其来的大胆举动而变得异常惊喜的眼睛,慢慢合上双眸,将自己的双唇覆在他的唇上……
瓦西里将衬衫搭在我的头顶,用他赤*裸而有力的双臂环住我的腰肢,将我的身体紧紧箍在他的身上,我们毫无顾忌地拥吻,在这个用衬衫撑起的小小世界里,品尝着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甜蜜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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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洗好澡,我来到爸妈的房间。
“爸,妈,跟你们说件事。”
“等一下,”老爸看到我严肃的表情,推推身边的老妈说:“我的心脏病药呢?”
老妈从抽屉里拿出老爸的药,老爸接过来握在手里,这才看着我说:“说吧,囡囡。”
我深吸一口气,坐在爸妈床尾,说道:“瓦西里,他邀请浩洋和我去俄罗斯玩儿……”我观察着爸妈的反应,继续说:“我后天考完最后一门课就放暑假了,所以……我可以去吗?”
老爸松了一口气,放下了手里的药瓶。老妈在一边说:“就这事啊,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
老爸老妈互相看了一眼,似乎达成了一致。然后老爸说:“囡囡,你都24了,想出去玩玩儿爸妈不会拦着你的,要去多久?”
“签证办了30天的,但不一定会待那么久。”
“恩,去吧,但是一定要注意安全啊!”老妈补充道。
“放心吧,姆妈,有浩洋陪着我呢!”我没有想到居然这么顺利,高兴地扑到老妈身上,亲了一口,说:“爸妈晚安。”
回到自己的小仓库,我高兴地拿出手机给瓦西里发消息。刚聊了两句,老妈推门走了进来。
“晴晴,刚才忘了问你,你们哪天走?”
“21号。”我说
“哦……”老妈走进来,到我的折叠床边坐下,看来她并不是来问出发时间的,而是还有话要说。
“晴晴,来……”老妈拍拍身边的位置,我顺从地坐下,看着老妈。
“晴晴,跟谁聊天呢?”老妈看着我的手机说。
“浩洋,我告诉他你们同意我去了。”
老妈点点头,拉过我的手拍着说:“其实,姆妈也看出来了……”
我的心里“咯噔”一声,老妈看出来了?莫非是我跟瓦西里的事……我决定先沉默不语,以不变应万变,看老妈接下来怎么说。
老妈看着我的脸,继续说道:“我和你爸其实也是开明的人,在这条街上打开铺面做生意,我们什么没见过,你也不用瞒着我。”
我咬咬嘴唇,说:“那……你们能接受,接受一个外国人?”
“我们有什么不能接受的,”老妈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我就是担心你小姨妈接受不了……她的思想可比我古板多了……”
“小姨妈?”我脑子有点乱,意识到似乎哪里不对,但到底是哪里呢?
“是呀,你小姨妈,只有洋洋这么一个儿子,她可是等着盼着洋洋早点毕业,结婚生子,好给她抱孙子呢!”
“额……”我知道哪里不对了,“妈,你是说洋洋和瓦西里?”
“难道不是么,你不会没有发现吧……”老妈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
“额,这个……我还真没注意。”
老妈朝我翻翻白眼,说:“也不知道你都在忙些啥,整天没个人影。从那小伙子来的第一天我就发现了,他们俩个有事没事就凑到一起,勾肩搭背,还总是背着我们说说笑笑。”
“这……不是很正常么?”
“正常?这在我们那个年代倒没什么。但现在不同了,两个大小伙子一点也不避嫌地这么亲亲热热,还住在一起,这不就是在闹恋爱么?用你们小年轻的话说,他们就是好基友呗。”
我拼命憋住想要笑喷的冲动,搂住老妈的肩膀,不断点着头,说:“姆妈您真是明察秋毫,不过这件事情还是先别告诉小姨妈比较好。”
“我懂的,我懂的,儿女闹恋爱,当爹妈的总是最后一个才晓得。”说着老妈转过肩膀,看着我,说:“不过囡囡,姆妈倒也想问问你,你老实讲,最近有没有谈朋友啊。”
“我呀……我这么忙,哪有空谈啊……”我尴尬地收回放在老妈肩膀上的手,说:“等毕业再说吧。”
老妈叹一口气,说:“你跟那个什么西门庆,吹了也有快一年了咯,也该再谈谈了。现在实习的工作你也不做了,时间多起来了,身边有合适的同学啊、朋友啊、老师啊,可以考虑考虑了呢!”
听老妈提到,我低下头,揉着睡衣的衣角,说:“姆妈,我现在常常觉得,一辈子只爱一个人是最幸福的,就像你和老爸,彼此是对方的初恋,那么就可以踏踏实实地将心从始至终都只放在一个人身上,这样……这样多美好!”
老妈笑笑,说:“傻孩子,现在是什么时代了,哪能跟我们那个年代比?我们那个时候,日子过得慢,火车、邮件、消息口信都很慢,一辈子的时间也只够爱一个人,想多爱一个都来不及……但现在不一样了,现在的世界变得太快了……”老妈转头看着我说:“多爱几个人没有什么不好,毛*主*席曾经说过:在战争中,学习战争。现在你也应该:在爱情中,学习爱情,边爱边学,以爱促学。”
我被老妈的话逗得一乐,“姆妈,看不出,您还蛮会活学活用毛*主*席语录的闹。”
老妈得意地笑笑,伸出胳膊来搂搂我的肩膀说:“阿拉囡囡是很优秀的,妈妈相信你一定会找到一个好对象,只要你别老是把自己憋着,你应该……恩,那首歌怎么唱的?”老妈转着眼睛想了想,随即说唱出了一句烂大街的rap:“我敞开胸怀为你等待……”
“另台,另台台!”我脑袋一抽脱口就接上了这一句,唉,这只怪洗脑神曲太强大了。
老妈斜眼看看我,“反正就是这个意思吧,你懂的吧。”
“我懂了,姆妈,不早了,你和老爸明天还要早起进货,快去睡吧。”
我将老妈推出了小仓库,然后深深吸一口气,躺倒在床上,我一边想着老妈的话,一边憧憬着不日就要到来的圣彼得堡之旅,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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