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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男神追妻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凄沧江潭
尼古拉斯轻微地扯了扯嘴角,他伸出手指在雪茄盒上敲了敲,说:“不管怎样,这个你留着吧。或许有那么一天,你会厌倦一切廉价的东西!”
我看着尼古拉斯,发现他在说完“廉价”这个词以后,眼风朝我的方向扫了一扫,脸上的神情似乎蕴含某种深意。
“他是在影射我!”这是我看到他那种神情时的第一反应。而我的第二反应则是:他大概已经从维克多那里了解到了我的一些情况,知道我不过是一个中国厨子的女儿。
我将嘴唇抿成一条线,垂下眼帘看着被瓦西里紧紧握住的我的手。有一种力量从他的掌心传到我的身上,我觉得我的心里没有自卑也没有不安,一点儿也没有。
虽然瓦西里已经告知了尼古拉斯自己的决定,但尼古拉斯却并没有要起身离开的意思。他继续端坐在书桌对面,一边抽雪茄一边看着瓦西里说:“你去年满了二十一岁以后,继承了外公遗嘱中的股份,我猜这就是母亲希望你去参加生日宴会的原因。她不希望她那边的亲戚议论你是一个不知道感恩的混球。不过,我倒是非常理解你为什么不肯去,要带你的新女友去给母亲和亲朋好友认识,这的确需要莫大的勇气啊!”
“我不去参加晚宴的真正原因跟过去几年一样,尼克,并不是因为我不愿意带她去。”瓦西里的神情明显变得不快了,“我爱她,尼克,关于这一点,我敢于让全世界的人知道。”
“爱?”尼古拉斯挑了挑眉,“那你说说看,你到底爱她什么?”他貌似漫不经心地问。
我低头看着瓦西里,尼古拉斯的这个问题来得如此突然,我真不知道他会怎么回答。
“她……她有很多地方值得我爱,但你要是想知道这一刻我内心最真实的想法……”瓦西里仰头看着我,然后用力拉过我的胳膊,揽过我的腰,将我按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用手指轻轻抚摸着我裸*露在外的手臂,说:“你知道吗,尼克,她的皮肤象丝绸一样光滑,我把她抱在怀里的时候,就像抱着一条光溜溜的海豚……没有什么比跟她在一起更让我兴奋的了?”
我的脸“腾”地一下红了。难道他们男人之间解释“爱”这种走心的情感,一定要用这么露骨的说辞吗?对此我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啊!我的耳朵因为害羞而充了血,以致于差点没有听见尼古拉斯那语带嘲讽的话:“没有什么更让你兴奋吗?你大概没试过□□吧?”
听了哥哥的话,瓦西里愣住了。我看得出他感到被哥哥将了一军,正在绞尽脑汁地想要做出一些回击,但遗憾的是,他的智商却明显不是很给力。
作为他的女朋友,我觉得自己有责任帮帮他。
我抬起手放在瓦西里的脸上,慢慢将他的脸板过来面对着我,说:“亲爱的,你刚才的表白真是,既龌龊又甜蜜。”我对着他的嘴唇轻轻一吻,继续说道:“至于你哥哥的话,你不必介意,他是不会明白我们之间那种感觉的,直到有一天那种感觉发生在他身上。”
“我不明白那种感觉?”坐在对面的尼古拉斯哼笑了两声,“怎么,难道你以为我没结婚就没有女人么?”
我扭过头来看着尼古拉斯,说道:“你当然有,或许还有很多。”
尼古拉斯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和点头向我表明:“那是当然的。”
“不过你也应该知道吧,阿布拉莫维奇先生,金钱和权力一向是最好的春*药。我带给瓦夏的那种爱欲交织的*感受,你的那些吃了□□的女人们是不可能带给你的。她们能带给你的,恐怕也只有几声欢好时的叫喊而已!”
这回,被将了一军的人换成了尼古拉斯,我得意地看着他呆呆坐在椅子里,成了想不出恰当的言语来回击我的那个人。
瓦西里大笑着将我抱起,他一脚踹开身后的椅子,打横抱着我在手里掂了一掂,然后一边朝书房门口走,一边说:“原谅我不能送你出去了,尼克,她刚才这一番话说得我情绪上来了,我现在就要跟我的小海豚去来一场赤*裸共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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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瓦西里泡在巨大的圆形按摩浴缸里,看着不计其数的气泡随着泉涌一般的水流升腾上来,再扩散开去……每当我伸出手去按那些涌泉,带着冲力的水便重重击在我的掌心,那感觉很痒很舒服。
瓦西里跟我并肩而坐,他看着我的手指上下飞舞,若有所思地说:“晴,我想,我还是应该带你去那个晚宴。”
“为什么,你不是不想去吗?”我继续玩着水说。
“可是我不想让别人以为,我不去是因为我不愿意让大家认识你。”
我愣了一下,然后转过身,抬起手臂揽住他的脖颈。水滴顺着我的手腕滑到手肘,再“噼里啪啦”地落下。“没有人会那么想的,瓦夏,尼古拉斯那么说只是为了……为了给你施加压力。”我说。
“是这样么?”瓦西里也转过头来看着我。
我点点头,肯定地说:“是这样的。”
瓦西里松了一口气,他对我笑笑,说:“知道我最爱你什么吗?宝贝儿。”
“知道,爱我海豚般滑溜溜的身体呗。”
“不,不,不,那是刚才,现在,我最爱你的机敏……”他吻了吻我的鼻尖,说:“好了,现在我可以忘记尼古拉斯的话了,我不必去了。”
我欠起身,在水中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犹豫着说:“可是……瓦夏,其实……我很想去。”
瓦西里看着我的眼睛,直到确定我不是在开玩笑,他点点头,说:“既然你想去,那我们就去,就这么定了!”
我高兴地吻住他,他也热情地回吻我,我们的身体再次缠绕在一起,而翻滚的水花好像也要加入我们,助兴似的飞扬在我们周围。我能感觉得到,瓦西里的*再次变成一张薄薄的纸,经不住我一点点儿挑拨。
“晴,我……是不是……很贪婪?”他贴着我的耳朵喘息着说。
“这大概不叫贪婪吧……”我说:“这大概……叫天性。”说完这句话,我再也无力思考,整个人松弛地半躺在水中,静静体会他在水花深处所进行的温暖而又深邃的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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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西里的母亲竟然是巨蟹座的!
这是我在去参加她生日晚宴的路上最为想不通的事情。对丈夫不忠,对儿子无情,这是居家型的巨蟹座能办得出来的事儿吗?看来星座这东西真的不太靠谱!
黑色的奔驰越野车载着我和瓦西里兄妹驶进市区,虽然已经是晚上八点,但天空依然明亮如昼,一层浅金色薄云挂在天边,像装点天蓝色纱裙的金色花边。
明明是夜晚但却没有黑暗,这让人不禁有些错乱感。
我坐在车里,不时整理着身上的红色抹胸礼服和精心做好的头发。今晚,我希望自己的一切都完美。我本可以不来的,我本可以逃避这一切,尽情活在我和瓦西里的小世界里。但是……我能一直逃避下去吗?既然想要跟瓦西里永远在一起的想法越来越强烈,那么我就必须为此做点儿什么才行。
如果能在第一次隆重出现在瓦西里的母亲和亲朋好友面前时,给大家留下一个好印象,那么今晚我被塑身内衣勒得半死就算没有白受罪。





俄罗斯男神追妻记 69
瓦西里将车驶进一片高档社区,我远远看到一幢掩映在苍松翠柏中的豪华住宅格外醒目。
这幢住宅远离主路,中间用私家车道和欧式花园将马路上的喧嚣阻隔开来。住宅的主体依山坡而建,地势很高并因此而有了一种盛气凌人的架势。虽然天色还很明亮,但那些用高档石材装饰的外立面,已经被早早点亮的景观灯装饰了起来,看上去,颇有些欲与天晖试比高的味道。
住宅前的私人车道上车水马龙,身穿白色衬衫打着红色领结的侍者为每一辆停靠在身边的高档汽车打开车门,搀扶着云鬓香肩的美人从车中走下来。
我们的车亦缓缓驶入车道来到主体住宅前,同样有侍者为我拉开车门,我尽量优雅地迈出穿着细高跟鞋的脚,提着裙摆步出车外。立在外表奢华而又不失高雅的建筑物前,我将礼服垂顺的下摆整理好,握牢手里缀满水晶的包包,舒展开双肩,面对着满目的衣香鬓影,深深吐纳了一口气。
克瑞思紧随在我身后从车里下来,她今天穿了一件淡紫色吊带小礼服,显得非常清新可爱。她站在我身边,面带笑意地看着我说:“qq,你准备好面对豺狼虎豹了吗?”
我看她一眼,笑笑,没有回答。
西装革履的瓦西里来到我的身侧,他像个绅士一样朝我递出胳膊,我带着笑容,将手腕伸进他的臂弯里。一阵微凉的风吹来,拂过我裸*露的双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一抖。
“你紧张吗?”瓦西里扭头看看我,问道。
“恩,有一点儿。”我坦率地说。
瓦西里用臂肘夹紧了我的胳膊,同时用他的手轻轻拍了拍我的手指,说:“晴,不管今晚发生什么,你只要记得我很爱你就行。”
我点点头,觉得像吃下了一颗定心丸。我看着瓦西里那曲线完美的侧脸暗搓搓地想,即使他妈妈会把我囫囵吞了,然后再像猫头鹰一样把骨头吐出来,我也不害怕,因为我知道瓦西里一定会为我挺身而战的。
我随着瓦西里和克瑞思走进这幢名为“lapausa”的房子,一时间觉得自己仿佛走进了一个金碧辉煌的童话宫殿。这里的一切都是那样耀眼和精致,从墙上的金色浮雕,到实木家具上的镀金,再到随处可见的艺术品收藏,我惊奇地看着这里的一切,觉得自己的脑袋和眼睛根本盛不下那么多美丽。
不得不承认,与尼古拉斯这皇宫般的豪宅相比,瓦西里的夏屋简直就像是给仆人住的。
“欢迎你们,我亲爱的弟弟和小妹。”尼古拉斯朝我们走来,而我差一点没认出他。倒不是因为他穿了一件我只在电视上看过的漂亮而隆重的燕尾服,而是因为他脸上竟然带着特别真诚欢畅的笑容。我看不出他这笑容是在做戏还是他真的对我们的到来感到高兴。
“母亲等你很久了,瓦夏,跟我来吧。”说完,尼古拉斯走在前面,引着我们穿过门厅,来到一个跟标准篮球场同等尺寸的大厅里。我仰起头,看到两盏巨大的枝形吊灯光亮夺目地悬挂在绘着宗教神话的天花板上,大厅的一端布置了一个舞台,有一位年轻的俄罗斯歌手正在乐队的伴奏下站在台上演唱。
我们穿行在燕尾服、绸缎、裸*露的肩膀手臂以及戴长手套的人群中间,不时有压低声音的热烈谈话传入我的耳中,这些声音伴着舞台上的音乐声一起在高高的圆屋顶下异样地回响着。
一群衣着光鲜的贵妇出现在我们的正前方,她们举止高雅地聆听着什么,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背对我们的一位正在侃侃而谈的金发贵妇身上。这位贵妇拥有高挑而丰腴的背影,她身穿一件香槟色斜肩晚礼服、一头深金色的秀发向后梳成典雅的郁金香形发髻。
我的心跳加快起来,单从那卷曲的金发颜色,我就判断出她就是瓦西里的母亲,维克多口中的“玛利亚夫人”。
“母亲,瓦夏来了。”尼古拉斯对着郁金香的花苞说。
一杯香槟率先转了过来,而香槟酒杯后面,则是一张我至今见过的最为迷人的女性脸庞。在看到她的瞬间我突然有些自卑,继而我安慰自己道:在一位真正的女神面前,丧失些自信是符合逻辑的事。
而与此同时我也搞明白了他们家母子遗传的特点,尼古拉斯继承了母亲的绿眼睛,瓦西里继承了母亲的金发,而这两兄弟共同继承的,则是母亲那无与伦比的美貌。
面对着许久未见的小儿子,玛利亚夫人并没有慈爱的拥抱和问候,她只是淡淡扫了一眼瓦西里,转而便将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一句俄语从她的朱唇里流出。从情境和语气上判断,我觉得她说的应该是:“她是谁?”
果然,瓦西里用英语回答她:“她是我的女友。”
玛利亚夫人盯着我看了片刻,然后转头看向尼古拉斯,我听不懂的俄语再次从她口中源源不断地流出来……
“在她面前请说英语,说俄语她听不懂。”瓦西里打断她。
玛利亚夫人和尼古拉斯停止了对话,两人一同转过头看着瓦西里。
瓦西里目光坚定地看着她重复道:“请在她面前说英语。”他顿了一下,然后又加上了一个许久没有说过的称呼:“母亲。”
听到小儿子唤她“母亲”,玛利亚夫人冷笑了一声,她喝了一口香槟,吐出一个英语单词:“ok”。
然后,她就开始上上下下打量我,而我,则挺直了腰背任她打量。
“尼克说你会携伴出席,但我真没想到,你会带这么一位……”玛利亚夫人犹豫了一下,没有说下去,她又喝了一口香槟,然后话锋一转,说道:“这一定是个误会,一个……身高一米六的误会。”她看着我说。
“这不是误会,她就是我的女朋友,母亲。”瓦西里说:“而且,她并不矮,在我心里她甚至算是一个小巨人。如果您不欢迎她,我们可以现在就离开。”
说着,瓦西里拉着我的手,转过身朝门厅的方向走去。
“很高兴认识您,玛利亚夫人……”我一边被瓦西里拉着离开,一边扭着头对他母亲说:“顺便说一句,我的身高是一米六五。”
瓦西里大步流星地拉着我往外走,大厅里的宾客们惊异地望着我们,同时纷纷闪开一条通往门厅的路让我们通过。
“瓦夏,你别冲动……”我几乎小跑着跟在瓦西里的身后,心里猜想着瓦西里大概敏感地察觉到了他母亲原本准备用来形容我的词语到底是什么,所以才会突然生起气来。
就在我们快要接近大门的时候,一只雪白的胳膊从一旁的人群中伸了出来,并且一把拉住了瓦西里的手臂。
瓦西里朝外冲的惯性将这胳膊的主人也带了两步。待瓦西里回头看清了拉住他的人,我们三个人才终于停了下来。
“柳芭。”瓦西里惊喜地说。
一双玉臂绕上瓦西里的脖子,一个身着裸色晚装的美人儿轻巧地转到瓦西里面前,在他的脸颊上亲吻了三下。然后这位被瓦西里称为“柳芭”的俄罗斯美女吊在瓦西里脖子上亲昵地对他说了一句俄语。
看着他们那副亲热劲儿,我心里酸溜溜地不是味儿,同时眼神也变得犀利起来。
“额……”瓦西里似乎感觉到了背后的寒气,他赶紧将我揽到身边,向柳芭介绍道:“亲爱的柳芭,这是我的女友,秦晴。晴,这是我的表姐,柳芭。”
听到这美女是瓦西里的表姐,我马上换上一副笑脸,礼貌地说:“你好,柳芭,很高兴认识你。”
柳芭也笑起来,她柔嫩的脸蛋像盛开的白玫瑰一般精致娇艳,“我也很高兴认识你,亲爱的。”
就在我们跟柳芭说话的当儿,身后传来尼古拉斯的声音:“瓦夏!”
我转过头寻声望去,发现尼古拉斯已经来到了我们面前。
“瓦夏,你先别离开,母亲还有话要对你说。”他说。
“我知道她要对我说什么,我不想听。”瓦西里抬手拨掉尼古拉斯搭在他肩上的手,说:“请你转告她,说我觉得今晚来到这里根本就是个错误!”
“这话你可以自己跟她说,我不想替你转任何的告。另外,我不准你在我的家里这样对她不敬,她是我们共同的母亲!”尼古拉斯扳起一张脸,语气严厉地说。
瓦西里张开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当他的眼神扫过周围的人群,某种顾虑让他终究没有将话说出来。他窘迫而又倔强地站着,象是要跟他的哥哥对峙到底。
我看着他们兄弟俩因为母亲而起的这场争执,觉得这简直是一个绝好的机会,我应该鼓足勇气去刷一下道德存在感。
我拉拉瓦西里的手,说:“瓦夏,别这样,要知道今天可是你母亲的生日,你都还没有祝福她呢。去吧,去听听她要对你说的话,那或许很重要,去听听吧,顺便送上我们的祝福……我们等你们谈完了再离开也不迟。”
我的话打破了他们之间的僵局,瓦西里的情绪得到了一个缓和的机会,他扭过头看看我,无言地握了握我的手。然后又转回头面向他的哥哥,问道:“她在哪里?”
“在二楼的小书房。”
瓦西里点点头,再次回过头看看我。一旁的柳芭微笑着将双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对瓦西里说:“把你的小可爱交给我吧,瓦夏,我会照顾好她的。”
瓦西里感激地看了柳芭一眼,然后对我说:“你在这儿等我,晴,我很快回来,到时候我们就离开。”
我点点头。
瓦西里离开我的身边跟着尼古拉斯朝楼梯走去了。
我看着他们消失在二楼转角处的背影,稍稍松了一口气。
有侍者端着盛放鸡尾酒的托盘走过来,我抬起手,想拿一杯水果宾治来润润喉。不想一只雪白的手却先我一步,将那杯鸡尾酒拿走了。
我扭头看看跟我抢酒的柳芭,微微一笑,不以为意地说:“你喜欢水果酒?我也喜欢。”
柳芭瞥了我一眼,没有说话。随后她的眼光望向远处,举起酒杯对着什么人微笑致意。有人走过来跟她行贴面礼,她们热络地寒暄起来,而我,则被她冷落在一旁。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我四下望望,克瑞斯早就不见踪影,身边围绕的那些高鼻大眼的陌生面孔无一例外地都透着一股距离感。
我在柳芭的身边默默站了好一会儿,同她寒暄的人终于走开了,柳芭喝了一口鸡尾酒,看着我说:“你是哪国人?”
“哦,中国人。”我回答道,同时朝她微微一笑,望着她碧绿的眼珠和白里透红的肌肤,由衷地赞叹道:“柳芭,你可真漂亮。”
柳芭从鼻子里喷出一声冷笑,然后淡漠而高傲地说:“谢谢,但很抱歉,我无法用同样的话来赞美你。”
我脸上的笑容被冻住了,在愣了三秒钟之后,我耸耸肩,假装委婉平和地说:“那没关系,你可以像我一样,说一句谎话就行了。”
柳芭的眉头皱了起来,一种羞愤的神色在她脸上一晃而过。她默默看我一眼,然后傲慢而优雅地转过身,走开了。
我摇摇头深深叹一口气,然后,一声不响地穿过人群,朝通往二楼的楼梯走去。我想要去瓦西里的身边,哪怕只是离他近一点,也能稍稍安慰一下我的身心。
跟一楼的熙攘热闹相比,二楼就安静冷清得多了。我站在迷宫一样的走廊上,猜测着瓦西里到底进了哪一间所谓的“小书房”。
一袭雪白的纱帘被风吹动,飘扬起来,我走过去,发现纱帘后面是一扇敞开的门,门外则是一个延伸出去的露台。此时室外天光较之来的时候微微淡了一些,一弯瘦瘦白白的月亮悬在天上。露台上摆着一些精致的木桌椅,栏杆上则是一排娇艳的鲜花,花盆上还缠绕着繁星般的彩灯,环境布置得十分清新。
我迈过门槛,来到露台上,刚想呼吸一下室外的清新空气,却意外闻到一股淡淡的烟草味道。我眉头一皱,转头看向露台的一角,那里有橘黄色的亮光一闪,映照出尼古拉斯那张英俊但却清冷的脸。
看着他望向我时那微微挑起的眉尾,我就知道自己想偷偷退回走廊上去,已经太迟了。




俄罗斯男神追妻记 70|70 心理辅导
既然尼古拉斯已经发现了我,我便索性大方地朝他笑笑,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这里,希望没有打扰到你。”
尼古拉斯没有做声,他一边抽着雪茄,一边朝我走过来。
“如果你能告诉我,瓦夏在哪个房间,我就马上消失,到那间房的门口去等他。”
尼古拉斯来到我面前,他抬起捏着雪茄的手指,指了指我的身后。
我转过身,透过露台旁边的一扇窗户,我看到一间开着灯的房间里,瓦西里正和他的母亲面对面站着,玛利亚夫人一边抽烟一边在说着什么,瓦西里则背对着我们,不时回应母亲一两句话。从玛利亚夫人的表情和瓦西里的背影上,不难看出,他们的谈话并不愉快。
“前段时间,瓦夏去过中国,就是为了你吧。”尼古拉斯开口问道。
“是的,他是去追求我的,并且还成功了。”我有些得意地说。
尼古拉斯轻蔑地笑笑,说:“他的脑子里现在只有女人而没有理智。”
我扭过头看着尼古拉斯,对他这样评价我的男人心生不满。于是我皱起眉头,看着他说:“那么我猜,你一定是那种男人咯?”
“哪种男人?”
“那种脑子里只有理智而没有女人的男人,那种认为太多情感投入会降低效率的男人,那种认为女人是事业上的绊脚石的男人。”我连珠炮似的说了三个排比句,希望能全方位描述出他这种男人的特性。
大概我的描述跟他的自我认知吻合度颇高,尼古拉斯听了我的话面色平淡地说道:“不错,干出一番事业和爱上一个女人这两者很难兼顾的,而我一向都是选择事业!”
我斜睨了他一眼,摇摇头说:“你有没有发觉自己虽然精明强干、事业有成,但是却患上了亲密关系恐惧症呢?你是不是喜欢说:我在打仗啊,怎么能老想着女人呢!并且一旦为女人多花点心思,马上就会自我怀疑:为一个女人值得吗?”
“是的,不值得。”尼古拉斯皱起眉头,绷紧刚毅的面孔说。
“怎么就不值得了?阿布拉莫维奇先生,把自己活成一座孤岛,在感情上既不接受也不付出,这有意思吗?我认为即使再聪明能干的人,也会渴望在某个人面前获得软弱的权利,这个人可以让他能够哭泣,能够索取,能够退行到孩童状态也不觉得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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