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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男神追妻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凄沧江潭
我耸耸肩,心想:我就是这么讨厌,怎么样,咬我啊!
我将半截香烟摁灭,准备找个垃圾桶丢掉,一旁的萌萌却拦住我。我疑惑地看着她从我手中小心翼翼地将那半截香烟捏了过去,端详了半天,突然欣喜地对我说:“q^q,我有他的dna了!”
我扶额:“艾玛,你真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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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场的一切已经布置妥当,来自各个国家的学生参会者也都陆续到场了,唯独露熊们却久候不至,我又有点要炸毛。看看时间,马上九点了,满满当当的会场里,只有给他们预留的座位象块狗皮膏药一样显眼地空在那里。
导师谢老板坐在主席台上直冲我飞眼儿,我耸耸肩,也拼命地冲他飞眼儿。谢老板马上一条微信发过来:“还不快找去!”
我不情愿地起身离开会场,刚来到大楼的正门口,就赫然发现前面不远处,六只露熊正朝我走来。
如果这是一部电视剧的话,此时的场景绝对应该给一个长长的慢镜头,并且要配上浪漫而悠扬的背景音乐。六位西装革履的长腿少年,步伐优雅,风度偏偏地款款走来,配上四周纷纷侧目,闪着星星眼、用手遮住嘴巴的少女们……那这就是一部彻头彻尾的脑残偶像剧,我一定会转台。
但是,当他们停在我面前异口同声地喊我:“ajia”时,我突然找到了一种很拉轰的感觉,于是我又把台转了回来。我冲他们点点头,心中不禁猜测他们故意迟到一定是想在进场的时候引起轰动,如果来早了,可没那么多观众啊!
这帮心机男!
“你们已经迟到了,快进去吧。”我对他们说。
这时,一条微信发来,是萌萌:“他们来了么?”
就在我回萌萌微信的工夫,露熊们按照一个中文指示牌的箭头转了一个错误的弯,眼看要走进另一个会场。
我赶紧冲过去,在他们推门之前拦住他们:“不是这里!”
我看看这间会场门口的中文标牌“全球问题青年论坛”,对他们摆摆手,说道:“虽然你们可能更适合参加这个论坛,但这不是我们的会场。”同时心想着:看不懂中文就敢往里闯啊,真以为你们的脸就是通行证么。
“跟我来。”我冲他们挥挥手,带他们转出那条走廊,继续向前走到正确的会场。
会议已经开始了,主席台上一个不知什么领导正在讲话。我带着歉意的表情引导他们到位子处坐好。他们的到来果然吸引了很多或艳羡或倾慕的眼睛,心机男们的目的达到了。
发言席上不断变换着面孔,轮流用英语对观众们进行狂轰滥炸,这样国际化的会议总会让我自惭形秽。我看着此时台上一个年轻的帝都女孩,正用标准的伦敦腔侃侃而谈。她知识面相当广博,天南海北,上天入地,煎炒烹炸,斧钺钩叉,似乎没有她不懂的。我在心里赞叹:小小年纪,就如此聪慧,如果有朝一日,让她打通了任督二脉,学会了那套从天而降的掌法,那还得了啊?!
扭头再看看毛熊们,一个个衣着光鲜却不学无术,在如此重要学术会议上,他们全都心不在焉地或放空自己,或摆弄手机。我猜他们学术知识上的匮乏一定全都弥补在外表的精雕细琢上了,哎,差距啊,差距啊!
想到这里,我低下头,认真地研究着会议资料中帝都妹子的发言概要。
茶歇时,谢老板来到我身边,对我的工作给予了肯定,同时勉励我道:“再坚持几天,等把他们全须全尾送到机场,你就算功德圆满了!”
我充满信心地点着头。
崔萌萌一边优雅地品着咖啡,一边一眨不眨地盯着毛熊们,我走过去打趣她:“喂喂,眼看手勿动啊!”
萌萌依旧不错眼珠地盯着,缓缓将嘴巴凑到我耳边,说道:“手不动,心动!”
我摇头,说道:“你看男人真的只看外表啊!?”
“不然呢,我又不需要为了钱去吻一只猪头。如果一个男人的外表不能让我心动,我可下不去嘴。”说完,她将一块曲奇饼放进嘴里,拍掉手上的饼干渣,低声嘟哝了两句,我一听见那熟悉的调调,便惊奇地问她:“你啥时候会说俄语了?”
萌萌冲我晃晃手机,说:“刚才开会的时候,我下了一个应用,突击学了两句。”她整整衣服,清清嗓子,用要杀人的眼神盯住瓦西里,我知道,她准备发起攻势了。
我拉住她,说道:“记着,找机会,扇他一巴掌。”
萌萌疑惑地看着我,问:“为什么?”
“通常,一个女人扇了一个男人巴掌以后,这个男人就会彻底爱上她。”我松开拉着萌萌的手,喝了一口咖啡,继续说道:“电视剧里不都是这么演的么。”
萌萌干笑一声,鄙视了我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说:“你是吃了多少剩饭才想出这么馊的主意啊!”
我笑着耸耸肩,目送她去跟瓦西里谈人生。
萌萌到底是萌萌,土豪妹子走到哪儿都那么有底气,操着两句新学的俄语,她跟瓦西里两个人竟然还真聊上了。更让我惊讶的是,瓦西里竟然还给了她一件他两天来都没有给我的东西:一个温暖的微笑。
嘿,这不是打我的脸么!萌萌,扇他,扇他!
可我看了一会儿,发现萌萌一点准备动手的意思也没有,顿觉无趣,便将注意力集中到筛选好吃的饼干上了。
一天的烧脑会议终于在煎熬中结束了。在餐厅吃晚饭的时候,我问伊万他们晚上有什么安排。伊万跟其他人交换了一下意见,回答我说,他们要去校园外面随便走走。
随便走走,这话听着好耳熟!我说:“可以,但我会跟你们一起去。”
伊万听说我要一起去,马上说:“你不需要陪同我们,我们不会再迷路了。”
我看看他,又看一眼瓦西里,说道:“我并没有在征求你们的意见,我只是通知你们我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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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刚刚下过一场小雨,校门外的主路上,地面还有些湿漉漉。空气很是清新湿润,配上桂花的香气和朦胧的夜灯,倒真是一个惬意的仲秋之夜。
露熊们愉快地走在前面,说说笑笑,指指点点,路过感兴趣的店面,也会拐进去看看。而我,则象一个变态的尾*行痴汉,默默跟在他们后面。
要说上海的治安,还算是不错的,我这样的妹纸在夜晚单独出门基本不会害怕。但就像神仙也会长痔疮一样,凡事都没有十全十美,跟所有繁华熙攘的大城市一样,上海最大的治安问题,就是扒手多。
就在我默默尾*行露熊们的时候,一个小个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紧紧跟上了他们。还没等我发现他的异常,他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走在最后面的瓦西里上衣口袋里的皮夹子衔了出来。
我的火眼金睛清楚地捕捉到了这一幕,脑袋里迅速做起了激烈的思想斗争:虽然我对瓦西里印象不太好,但萌萌曾经说过,他的皮夹子值几万块,要是丢了,估计老要肉疼的,而且,万一他的皮夹子里还有什么重要的证件,银*行*卡……丢了会很麻烦的……算了,虽然不喜欢他,但咱做好事也甭挑人了,就他吧。





俄罗斯男神追妻记 第10章 怀疑(加情节了,看过的小伙伴们再看看这章 哦)
正这样想着,那小扒手得了瓦西里的钱包,扭头往回走,眼看就要经过我身边。
擦肩而过的瞬间,我一把拉住他胳膊。小扒手一惊,斜瞄着我,我说道:“侬组撒(做什么),伊是吾旁友(朋友),皮夹子还来!”不管他听不听得懂,我要先表明本地人身份。
小扒手个子还没我高,长得瘦瘦弱弱,我知道象他们这样的扒手,应该不会单独行动,四周可能还有同党,但我竟然没有害怕。一股邪不胜正的信念在心里升腾起来,让我浑身充满了力量,现在回想起来,真不知道是为什么。
我死死抓着小扒手的胳膊,他挣了一挣,没挣开。“你放开!”他瞪着眼说。
“我不放,皮夹子还来!”我一边说一边警惕地看着四周,发现并没有同党来接应他,心里暗自庆幸:莫非他只是出来打酱油,顺手偷着玩儿的?很好,既然如此,那就亮兵器吧,咱们单挑。
我对小扒手说道:“小兄弟,我也不想把你怎么样,你看我都没喊住我那六个老外朋友,咱们小事化了,你把皮夹子还给我,我放你走,谁也别把谁逼急了。”我故意将“老外”两个字加了重音,心想:你们入职培训的时候应该有讲吧,偷国际友人钱包和薅社会主义羊毛一样,是重罪来的。
小扒手估计还不到十六,一双眼睛生得倒也聪明灵巧。他转转眼珠,权衡了一番,将手伸进衣服里,就在我担心他会掏出一把尖刀的时候,他掏出了瓦西里的钱包,并且随手丢在了地上。我松开抓着他的手,立刻弯腰去拾。谁知那小赤佬估计被我“截胡”心有不甘,竟抬起脚一脚踹在我左面胯骨上,我的手刚拿到钱包,却不留神被他偷袭成功,身子一歪,倒在了湿漉漉的步行方砖上。
“我~#%*#*#%-*”原谅我一时口不择言骂了脏话,此处被消音成无数“哔~哔~哔~”
那小扒手踹完我,立刻象一只注射了安非他命的兔子似的,撒腿跑远了,而他的同伙,最终也没有现身。
我在“哔哔”声的伴奏下,狼狈地爬起来,拾起钱包放进我的斜挎包里,低头看看身上,刚才倒地的右半边衣服裤子都弄脏了。真倒楣!我抬起头看看前方,露熊们连影子也看不见了。
这是一条笔直的路,没有任何岔路,我往前冲了两百米,还是不见他们的身影,于是又往回走,路过一家“卜蜂莲花”的时候,我脑子里一道电光闪过,马上转头进了这家大超市。
这家“卜蜂莲花”有上下两层,每层都相当大,我当然不会盲目地乱转,凭着看过七百多集“名侦探柯南”而培养出来的推理能力,我直奔酒类专区。果然,一转到这片货架,就看到他们几个正一箱接一箱地往手推车里搬着“五粮液”!
瓦西里最先看到了我。意识到他们的劣迹又一次被我发现,再加上几天来的宿怨,大概让他有点恼羞成怒,他气鼓鼓地朝我走过来,抬手推了我的肩膀一下,说道:“走开,别跟着我们。”并且连个“请”字都不加。
如果不是怕他爱上我,我真想抽他一个大嘴巴。
我绕过他,走到他们的手推车跟前,打开斜挎包,把他的钱包取出,丢在手推车里,然后侧过头用余光看着我身后的他,说道:“你的钱包,刚才被偷了,我帮你抢回来了。”
“你……抢的?”一旁的伊万带着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问道。
我斜睨他一眼,虽然很想把事情的经过讲给他们听听,但终究,还是什么也没说。我绕过他们的手推车,头也不回地朝出口方向走去。
我的心跳得越来越快,但我还是故作平静地走着,直到转过一个弯,确定他们看不到我时,体内飙升的血压才促使我飞快地跑起来,因为我知道,如果不用奔跑来宣泄心里的委屈,我恐怕要泪洒当场了。
我干嘛要帮他们?我干嘛要管他们?我真是自讨苦吃!从现在开始,我不想管了,就算他们去参加“花样作死大赛”我也不管了!
我回到学校,回到镜湖楼532,换了一身衣服,然后就开始收拾东西。我不打算再住在这儿了,我想回家。
刚收拾了一会儿,走廊里就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然后有人来敲响了我的房门。
我想我知道敲门的是谁。
或许……他们是来道歉的……我这样寻思着,停下了收拾东西的动作,走过去打开了房门。
门口果然站着伊万和瓦西里。
“有事吗?”我问。
“我们想看看监控录像。”伊万说。
“什么?”我皱起眉头,这和我想像的可不太一样?
“摄像头!”瓦西里在旁边补充道,他用手指指天花板上的监控探头,然后用胳膊碰碰伊万。
“瓦夏他,想确认一下……钱包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我……我不是告诉你们了,就在刚才……”哦,我明白了,他们根本不相信我的话,他们说要看监控录像,其实真正的目的是想看看我背着他们都做了什么,想看看我有没有在丢钱包这件事情上编故事骗他们。
我轻蔑地笑笑,回身拿上钥匙,锁好门,对他们说:“你们要看监控录像,可以,我这就带你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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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们一起来到宾馆的监控室,说明了来意,保安安排了一台电脑给我们,教了我如何用软件调看监控录像。我坐下来,问他们想看哪天的。
“从第一天开始。”伊万说。
果然!我冷冷一笑,输入日期和时间,按下确认键,电脑屏幕上出现了第一天我安排他们入住时的场景。
我站起身,让开位子,让他们自己操作,伊万俯下身按了快进键,屏幕上的人物快速地动起来,很快就都不见了。过了一会儿,“我”独自一个人出现在画面中,瓦西里上前一步按下了正常速倍的按钮。于是我们就像看电影一样,看着另一个“我”在电脑屏幕上表演着独角默剧。
画面中的“我”,脱掉了卫衣单穿着一件短袖t恤,在532和535之间,来来回回地忙碌着。有时是搬着成箱的衣服,有时是拎着十几袋参会资料,还有的时候,是停下来擦擦汗,喘喘气。
我咬着嘴唇,看着画面中那个不知疲惫的身影,结合当下自己这种被人怀疑的处境,一种心酸的感觉直戳我的心房。我真想钻进电脑里,抱一抱那个傻傻的、我见犹怜的自己。
而此时。画面中的“我”,正搬着一箱矿泉水走过走廊。不知怎么,箱底突然破了,一瓶瓶矿泉水滚落到地上。“我”放下手上的箱子,弯腰去拾……摄像头的角度实在是太刁钻了,就在“我”弯腰的时候,t恤的领口稍稍有些下垂,藏在衣服里面的一派春光清晰地暴露了出来。
看到这一幕,我顾不上惊呼,上前一步狂按键盘上的快进键,可不知我慌乱中错碰了哪个按键,画面没有快进,反而暂停了。这下可好,“我”低着头,弯着腰,红色bra和深深的事业线从t恤领子里暴露出来的画面任性地停留在了显示器上。
我的脸“唰”地红到了脖子根,情急之下我赶紧用手去遮挡画面中的关键部分,一边寻找着显示器的电源开关,一边朝伊万和瓦西里喊道:“不许看,不许看!”
显示器终于被我关掉了,我转过身看着伊万和瓦西里,他们两人的表情也有点尴尬。
“你们还要继续看吗?”我问道。
他们对望一眼,没有回答。
“我没有做任何坏事,”我有些激动也有些委屈,因为我听出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你们看完所有的监控录像也会得出这个结论,但,我不会让你们再看了。”
我转回身长按住电脑主机的电源键,关掉了那台该死的电脑,然后不再看他们一眼,径自离开了监控室。
我回到532,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我真的要回家了,我不想再面对他们了。
家离学校并不远,我没有打车,一个人背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落寞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华灯璀璨,夜风清凉,我的心情终于平静了些。我拿出手机,给萌萌打电话,询问她,愿不愿意跟我换换队伍,她来负责露熊们,我去负责韩国妹子。
萌萌没有马上答应,这有点儿出乎我的意料,她谨慎地问我原因。我说:“我跟他们八字不合,相处得糟透了,但是你好像很受他们欢迎,那个一直对我横眉冷对的瓦西里在你面前笑得跟朵茉莉花儿似的,你带他们肯定是如鱼得水啊。”
萌萌在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不行,q^q,我不能跟你换队伍。”
“为什么?”
“嗯,该怎么跟你解释呢。我要保持高贵冷艳的神秘感,这样才有吸引力,要是象你那样整天跟在他们后面婆婆妈妈的,还有什么魅力可言。”
哈,我不得不承认,这可真是我学不来的精明女人的智慧啊。
“好吧,我再问问周语。”我说。
我挂掉电话,突然感觉有点儿不对劲儿,刚才眼角的余光似乎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我放慢脚步,冷不防地一回头,身后是三两位行色匆匆的路人,并没有异样。我回过身假装继续走,再冷不防地一回头,还是没什么异样。
大概是看错了吧!我甩甩脑袋转回身,对自己的眼花自嘲了一番,同时加快了脚步。




俄罗斯男神追妻记 第11章 浦夜游
回到家,我放下东西,又给周语打电话。
周语没有萌萌门槛精,我打给她,她正跟印度人在ktv,我在《恋人结婚了新郎不是我》的背景音乐中跟她讲了换队伍的想法。
周语倒很爽快,一口答应了下来。
挂掉电话我终于松了一口气,我强迫自己把露熊们带给我的烦恼都抛诸脑后。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换上睡衣,窝到床上开始看美剧,没过一会儿,就握着手机打起了呼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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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还是一天的会,不过这回我轻松了,印度人对我很热情,也很听话,一个上午的会议下来,我没操什么心。至于露熊们,我眼不见为净,不管在会场、茶歇还是午饭,我都没拿正眼瞧他们。下午我有课,跟印度学生交代了几句,我很放心地去上了两节课。
晚上的活动安排是夜游浦江,论坛组委会包了一艘游船,还安排了船上的自助晚餐,我中午特意少吃了半碗饭保留了卡路里准备在晚上大吃一顿。
我带着充满期待的印度学生跟大伙一起乘大巴来到码头,登上灯火通明的游船。此时夕阳西下,天空中一片绚丽的晚霞,浦江两岸华灯初上,洒满金光的江面上漂浮着三三两两的游船,景色已经有些醉人。
印度学生们一上船就开始各种“咔嚓、咔嚓”。我也眺望了一会儿景色,虽然对这里再熟悉不过了,但每次看,还是会有不一样的感觉。
“呜~”伴随着一声汽笛,游船启航了,我下到船舱里,准备开始大快朵颐。
真是冤家路窄,一进餐厅的门,就迎面撞上了正往外走的瓦西里。狭路相逢,他看到是我,忙将身子闪到一旁,示意让我先通过,但我偏偏不愿意领这个情。我转回身,放弃了步入餐厅的打算,朝外面走去。
跟萌萌打了个照面,她朝我点点头,擦肩而过去找瓦西里,我听见身后传来萌萌蹩脚的俄语,赶紧快走两步,挤过三三两两迎面而来的人,迅速远离了他们。
过了好一会儿,等我发现露熊们全都上了甲板,估计他们大概已经吃好了,我才下到船舱里去吃了自助餐。
填饱了肚子,我也慢悠悠晃到甲板上,遇到我带的一位印度男生请我帮他拍照,我欣然应允。拍好照,他操着咖喱味的英语,自我介绍道:“y。”
“honey?”
“y……?”
“o!isharry!”
“yes,yes!”
我被他的英语逗得笑弯了腰,抬眼再看时,发现周语和伊万正朝我这边走来,而他们身后,还跟着瓦西里。我假装没看见他们,转身趴在栏杆上,欣赏着华灯齐上的陆家嘴夜景。
作为新上海滩的代表区域,陆家嘴集合了现代上海众多标志性的建筑。东方明珠和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包裹在绚烂夺目的灯光里,五彩缤纷的光影又倒映在深沉宁静的江水中。明月当空,月光、波光、灯光交相辉映,真是一派华丽世界,璀璨乾坤。
有人拍我的肩膀,我转头看时,是周语的一张笑脸:“q^q,伊万想跟你谈谈。”说完,朝我的另一边努努嘴。我将头转过去,只见伊万俯身趴在我旁边的栏杆上,手里夹着一根烟。江水的波涛反射出的光纹映在他脸上,就像一条条明亮的丝带滑过他的面颊。他侧过头看着我,一双深蓝色的眼睛闪闪发光。
“ajia,”他抿了抿嘴唇,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有点难为情地说道:“对不起!请不要生我们的气。”
我淡淡一笑,转头看向江面,说道:“我没有生气。”
“那,请你回来吧。”
我将垂下来挡住视线的头发别到耳后,直起腰面对着他,他也直起身斜靠在栏杆上,一脸真诚地将我望着,年轻的脸上有着过分精致好看的五官。我不禁想起一位圣人曾经说过:“外表出色的人经常是不讲道理的、没有逻辑的和以自我为中心的。但不管怎样,你要原谅他们,因为,他们为这个世界增添了美丽。”
江风吹来,缭乱了我的头发,我再一次抬手将额前的头发拢到脑后,对伊万笑笑,却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周语在身后凑到我耳边说:“你居然让他们喊你‘阿姐’,你真够坏的。”
我用眼角的余光白了她一眼,好死不死提这茬干嘛,搞的好像我错在先一样。我转回头,一本正经地对伊万说:“我和周的工作,嗯……我们的工作……这个……不能换来换去的,那样,太随便了,不行。”
伊万脸上浮现出一副“你别唬我了”的神情,笑着说:“这有什么关系,我可是俄罗斯来的,在我们那里,连总统和总理都是这么换来换去的。”
我被他的冷笑话逗得一乐。无意中瞥见不远处的瓦西里正趴在栏杆上,扭头朝我们这边看着。发现我看他,他赶紧转过头,对着江水默默放电。
我收起笑容,对伊万说:“你能代表你们所有人么?也许,有人并不希望我再回去。”我用手指指瓦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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