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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休了我吧!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李紫涵
挥了挥衣袖,风银君沉闷的离开,这是第二次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子在自己眼前,而自己却不能留住。
“主子,你只要派遣暗夜组织的人将夕颜姑娘偷回来便可。”习惯了以武力解决的拓也有些没头没脑的说道。眼中的阴靡迅速地凝结。
他冷漠的说道:“有邱涳在,拓也,就算派几百个暗人也无法夺回来,他今日出现在那里是有目的的。”
拓也一惊,想不到那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有什么力量威胁到皇子的,又觉得那邱涳身上总是飘着一股仙气,仿佛是从天上来的一样。
邱涳,幼时,连父皇都忌讳着他,他的身份是个谜,无人知晓,但是他却是个无法触摸却又非常有能力的人。
母妃的那一束头发,他不相信是许恒弋能够拿到的,或许是邱涳帮了他。
真没有想到,他选择的不是天朝太子。不是那心计深,手段狠毒的四皇子。
而是这个一心只想做闲散王爷,逍遥自在的许王爷。
他想要助他夺得帝王之位,那么日后的怀若岌岌可危。
******
天朝凤鸾宫,太子许舒敏心急如焚地左右踌躇不安,今日在金銮殿上皇阿玛又指责他的不是。
太子许舒敏在处理国政上的事情总是办的不妥。
他眉头紧皱,一直茶饭不思,看来让许恒弋到河南一州就是一种错误的选择,没有他在身边,他就像失去了翅膀的雏鹰飞也飞不起来。
“太子,您一定要保重身体啊,老奴看着都心疼了。”
说此话的正是一直伺候在许玥江身边的李德全,是皇帝身边的红人,看来他也是在太子那边的。
“不,我要叫许恒弋回来,叫他回来。”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定,太子许舒敏立马的准备呼叫人寻回许恒弋。
李德全立马跪在地上拉住太子的裤脚“太子,你现在定要稳住啊,你是将来的帝王,是要统领天下的九五之尊,如果一直依赖着许王爷就算你当了皇帝,也没有人会认可你的。”
太子死死地盯着李德全,然后愤怒的一脚提了过去,李德全歪倒在地,哀痛连连,他颓然地坐在案桌上,险些哭出了声音:“我是个没有用的太子,没有的太子。”
李德全颤巍巍的爬过去:“不知太子能否听从老奴一计。”
停住一脸哀伤的脸,低头凑近一听。
李德全说了几句之后,太子脸上立马露出欣喜,月入云中,一个残忍又绝妙的计划开始实行了。
这日夕颜如愿以偿的能够下床,每一次的毒发都让她自己心悸一分,心里暗暗告诉自己。
这以后都不许再动怒,人生需静欢,只有那几十年的岁月跎蹉,何苦用疼痛来折磨自己。
一轮杏黄色的满月,悄悄从山嘴处爬出来,把倒影投入湖水中。
“王妃,今日是中秋节,王爷吩咐奴婢请您到后花园一聚。”
刚到湖边散步便有侍女跟来传达消息,夕颜一笑,眨巴着眼睛:“为何王爷不来这里?”
她自然是不希望他来的,那日她又毒发后那血液从何而来,想想应该明白是长卿来过了,只是觉得长卿没有带她走,心中便有些沉闷。
满天繁星,亮如她眼中闪烁的亮光,记得还在冰崖的时候,他和长卿总是躲在冰崖的后边,因为只有那里才可以看到细小的月色,那时候她还小,总是天真的认为美好的东西在流逝后都会存在美好的记忆里。
…………
“长卿,我娘死的时候告诉我,人死后会变成天上的一颗繁星照亮别人的路。”
而长卿却露出有些不屑的脸:“你笨吗?星星根本就不会亮,是月亮把光给了它的,如果我在冰崖上死了,那么我就变成圆月照亮整个天空,让我额娘和阿玛都知道他的儿子在看着他们。”
…………
抬眼,思绪,他用计欺骗了他,冷热交织,长卿,不管你如何骗我,我的命是你赋予的重生,我依旧会原谅你。
那时候如果没有风银君背着她穿过重重的沼泽地,怀若的国王也不可能会发现。
虽然原先只是因为一只鹰…………
“王爷交代了,若王妃不肯去的话,那么……”
“那么什么……?”
侍女踌躇了一下,不知道改不改把下面的话说出来,偷眼看着王妃探究的目光。
她脸有些红晕,仿佛费了很大的勇气说道:“那么王爷说今晚会让王妃侍寝……还说……还说不介意王妃身体刚好。”
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不知道自己心中怎有一丝的紧张。她轻咳一声吩咐她先下去。
到是悠闲的漫步走到后花园下,那里玉树葱葱,幽蓝幽蓝的天空中点缀着无数的小星星,像极了无数人的眼睛。
“玉阶生白露,夜久侵罗袜。却下水晶帘,玲珑望秋月。”
感慨而发,朦胧的夜色,万家灯火照明,清幽的绿水红光。
发现府中后花园的池塘里放着许多的小船,烟花绽放,竟有身临奇景的感觉。
沙幔飞扬,她蹲下身准备去接那小纸游船,却突然间听到一股清朗若风吟的声音,见远处一个身穿白衫的男子,他的手指在琴弦上不停地滑动着,琴声委婉连绵,有如山泉从幽谷中蜿蜒而来,缓缓流淌。
他抬头一笑,那脸竟是许恒弋的笑容,虽然在沙幔的起舞下有些朦胧,可是那音声硬是让她情不自禁的走了过去。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那声音从琴弦上流泻出来,伴随着他流动的手指竟是越发迷人。
随着旋律的升腾跌宕,步步高昂,乐曲进入了**。它以势不可挡的力量冲出而来。
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一曲《凤求凰》,夕颜僵硬地立在原地,竟不知现在该如何做,只能扯住唇角勾起那抹深刻的笑容。
“王爷雅兴大发,妾身真是受宠若惊。”一声调笑,夕颜随即走进后花园的石凳上,掩饰自己的心惊,在她的眼底,却从来都不知道王爷有此才华。
“爱妃绝诗一首,妙哉,咱两彼此而已。”
唇角绽放出一抹笑靥,他伸出手,想要拉她上台阶,却见她独自提起裙摆悠自的上了青苔阶上。
他腾出的手空荡荡地在空气中,收回手他露出古怪的笑容,石桌上放的是焦尾琴,她轻抚着那琴弦,突然,很奇怪的有种想要落泪的感觉。
今夜是月圆之日,逝去的人不再来,又怎能团圆呢?
他这样不适宜的摆出的温馨着实的让她心酸却又温馨。
想说的话本滑入嘴边又堵在了胸口,他明白凤求凰代表了什么吗?
她嫁给了他,却让别的女人怀了他的孩子。
他备受她的冷漠却总是出其不意的给她温柔,在她决心从此在他的视线中消失,亦或者永远不理睬的时候,他却不恰当的给她惊喜。
食桌上放着一瓶百年烈酒,她端起,为自己酌了一杯,仰头便喝,酒入唇,清甜无比,却在舌尖触摸的那一瞬间辛辣无比的刺痛喉咙。
“你为何要奏《凤求凰》?”
紧蹙的柳眉,酡红的粉腮,她醉眼迷离,也许是因为有些醉意,平日里不敢说出的话变也说出了口。
在天朝,女子都是遵从三从四德,夫为天,不可逆。
女子又有什么权利去问男子抑或夫君是否对自己有爱无爱呢?
轻微地醉意,很奇怪,她流泪默默流下,毫无知觉。
仅仅颦眉间,她也有些期盼着他能说些什么,抑或是表达什么。
“你醉了……”他轻声一叹,这百年烈酒一杯就足以让人神智不清了,而她却喝了两杯,将自己的披风解下,为她披上肩。
“你为什么要奏《凤求凰》?”
再次加强了语句,她紧紧地凝视着她,而他低眉,神情却有前所未有的认真。
“我只会为你一个人而奏。”
鼓足了勇气,他说出了自己的心声,司马相如与卓文君的爱情一直是她奢望而不可求的,她知道自己那样惊骇世俗的想法任由谁也无法接受。
她相信这个世间总有一个男人是那样对她的,所以她在苦苦的等待,可是等来的却是皇上赐给她的一道圣旨,于是她嫁给了他,她想要的破灭,因为王爷是不可能死心的爱一个人的。
她本以为男人的爱可以分成很多份,一份给他挚爱的尊敬的妻子,一份给他宠爱有加的侍妾,一份给他的知音,而她又是那一份份中的第几个呢?
她咯咯一笑,似是听见他说话,又似没有听见,而他俯身下去,想要凑进她更多一些。
“夕颜,那时你说的三千宠爱于一身,我答应你。”
却见那杯酒摔落在地上,她醉到在石桌上,阂上凤眸,似是睡了过去。
叹了一口气,觉得今日自己的煞费苦心到是有些浪费了。
他明白自己心中是爱着她的,爱是他想要给他的欢乐,爱是他想要赐给她的无尽富贵,爱是他想要得到她自由的身心,爱是他无法诉说清楚的苦恼。
悠悠吐出情话,却无人听进,轻轻的拥她入怀,柔软的身体立刻倒在他的胸膛。
虽然恒弋悟出了爱一个人的滋味是这样的感受,是疼到骨子里不能发泄的痛苦,又是甜蜜到难以宣泄的欢愉。
可是终究不明白:执子之手,与之偕老,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的真谛没有悟出。
而在那花园的另一端,那个怀着孩子的母亲也在独自等待着王爷的到来,丰盛的晚宴,烛光在闪烁。
她满怀期待,相思如泉,他可以体谅王爷近日操劳河南一事而没有来看她,手中的缝线正一针一针的绣着衣衫,那是给她未出生的孩子用的,大夫说了,她已经怀孕了近2个月了。
唇角露出微笑,觉得自己的腰间着实有些累,可是又想自己要是休息了,王爷来了的话就有些不妥,却见侍女走过来,说道“夫人,您还是早点歇息吧,王爷今晚是不过来了。”
眼瞳豁然一大,原本的温柔在下一秒消失不见,那凝聚地冷意变得有些怔恶“王爷去哪里了?”
“回夫人,王爷正和王妃在花园里赏月。”
针在无意识中刺进了自己的手指,流溢的血连将她的眼瞳变得赤红,嵇夕颜,嵇夕颜!
那个死妖精,她就是破坏她和王爷幸福的侩子手,如果没有她,她早就成了王爷明媒正娶的妻子,早就是他想要不离不弃的痴心人!
所有的食物被她倾翻在地,她怒气未消,侍女早已吓得惊颓地跪在地上,腹中一阵绞痛,带着苍白又愤怒的站起:“带我去花园。”
侍女迟疑着又不敢起身,王爷特别吩咐了,夫人要静养,不应该出去。
特别是今晚,要是出去,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怎么担当的起。
想来,权衡利弊,她还是没有从地上起来,带着有些哭腔的声音道:“请夫人饶了奴婢吧,王爷特别吩咐了,没有任何的事情,夫人都应该呆在自己的房中。”
一阵落泪,爱已远逝,不再归来,若是从前,又怎么会这样呢?
一脚踢中那奴婢的额头,她愤怒的瞪起眼睛“不带我出去是吧,那么你现在就马上死!”
赏花赏月,赏中秋,见她似真的是睡了,薄如羽翼的睫毛在轻微地颤抖,他心中一阵柔和,娇嫩欲滴的红唇,轻吻她洁净饱满的额头,然后背起她朝着她居中的苑中走去。
夕颜自然的搂住他的脖项,迷迷糊糊又开始喃喃自语,一边捶着他的肩膀,这酒让她七分醉,三分醒,似醉似醒。
她咯咯一笑,又似在低眉的哭泣:“许恒弋……你为什么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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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唇角突然勾起笑容,下一秒夕颜手肘撞了他的肩又迷糊的骂了一句:“混蛋……”
许恒弋慢慢地背着她走过一个又一个小路,她靠在他的肩膀,均匀的呼吸在耳垂边,他心神荡漾起来,脑海里闪过那两次她和他合房未成的情景,感觉自己全身起了反应。
而全然未闻的她靠着酒劲一直的嘶磨着他的敏感处,有谁会知道,王爷的敏感处居然是耳朵呢。
半迷半睡,觉得自己唇边似乎有柔软的糕点,她妖媚一笑,立马的咬住,恒弋吃痛低吟一声,见她似乎在无意识的撕咬他的耳朵,全身立刻紧绷起来,咒骂了一句“你个小妖精。”
沈庭儿急匆匆地向花园走去,却在廊腰处被人拦住了:“夫人请留步。”
这个人她认识,在府中的时候一直是许恒弋的近卫士兵信耶。
“大胆,你竟敢拦本夫人的道!”
“属下不敢。”
真的没有想到有一天,许恒弋也对她实施了这一招,刺骨的恨意,她硬是推开了信耶的阻碍。
信耶不知道该怎么办,要是动手的话又怕伤了沈夫人肚子里的孩子,不动手的话王爷要是怪罪下来,他其罪难当。
她气势汹汹的跑到花园中,看见那楼亭沙幔飞扬,一层层的被风撩起,而正做在石凳上就可以清晰地看到月圆的景象,酒还留着温度,可是人已经走了。
酒杯拿起,狠厉地扔进湖中,泛起了涟漪,对夕颜的恨无可附加的多了几层。
她疯狂地撕扯着沙幔,百年烈酒她摔碎!
信耶赶来,见王爷不在,有些松了一口气,突见夫人发疯似的在亭中撕扯帐幔。只能过去轻声道:“夫人请息怒。”
他嘴笨,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能让这位怒火冲少的夫人停下来,沈庭儿冷笑,走过去看着他便是一巴掌的扇了了过去!
“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给我滚!”
到了她的闺房,把她扔到床榻上,正欲离开时。
却见夕颜双手一伸,将他的脖子搂住尽量的拉向自己,鼻与鼻的相触,他的全身激起了**的火花,怎奈这小妮子全然不知道情况,依旧肆无忌惮的挑逗他的极限,他无奈,立起身体有些咬牙切齿的将她摁在床头。
“再这样下去,保不准把你吃干抹净。”
将她禁锢在自己能控制的范围,夕颜白皙的双脚却是勾住他的下肢,想要翻个身,那是女子无意识的动作,恒弋黑着脸有些被**所盖,手一伸,便是轻易地握住她柔软的丰盈,夕颜被这突然袭来的感觉弄的全身酥麻,忍不住轻溢的呻吟。
他低头一吻,唇角的香怡,被**覆盖的激动,使他的下身无不立挺。
边吻边解开她的衣襟,见她始终闭眼眼睛,掰开她的双腿,手一伸变是进入她敏感的部位,她忍不住的弓起身体,在他想要彻底的放肆自己的同时。
他倏然间的停下,夕颜眉笑的眼,她倔强的神,如果自己在她毫无意识之中霸道的占有,那么他得到她身的同时是否也失去她的心?
“这次差点被你害死。”
忍住强烈的**,他呼叫了一声“来人啊。”
原本王爷进来之时,他们就想到会发生什么,就在本口候着,侍女见王爷居然叫喊,恭敬的走进,却听王爷悠悠地说道:“去给我准备些冷水。”
侍女一愣,偷偷的睥睨着王爷,想起以前传闻王爷性无能,莫非真的是这样的吗?
王爷进王妃闺房还不到一刻钟就……
看来传闻似乎不假,那么绝句倾城的王妃,王爷居然会提不起兴趣,看起来王爷似乎很喜欢王妃,可是又……
像是发现了绝大机密般,似乎忙不迭的去准备冷水。
见这侍女似乎有些偷笑他,恒弋有些叹气的看了夕颜一眼。“总有一天,我的名声一定败毁在你手上。”
到了清晨醒来,侍女为她准备了洗漱,她抬起酸涩的眼睛总觉得昨晚发生了什么,迷迷糊糊的没有记忆。
“王爷呢……?”
边走下床,边洗漱,侍女为她穿好衣服,她淡淡的问道。
香儿推门而入,嬉笑地看着她,“还想着王爷啊,今早刚刚走的呢。”
香儿以为昨晚王爷和夕颜发生了什么,掩住袖子忍住那丝丝的笑容,夕颜古怪的看着她,而那名侍女也笑了,她笑的到不是因为怀疑王爷和夕颜发生什么,而是王爷昨日自己折腾了一晚没睡,今日还是狼狈而走的。
“哪里有,昨儿喝了点酒,有点不记得发生什么了。”
夕颜脸一红,她是忘记了喝酒后的事情,可是喝酒前的事情她倒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夕颜,不管怎样,王爷都是真心爱你的。”
她握住夕颜的手真诚的说道,没有人比她更渴望夕颜能幸福,只是从夕颜的眼中她总是看不清她的想法,一个男人能把女人放在心中已经是最大的恩宠了,是女人的话??又有什么好奢望的呢。
“你不懂的,香儿,那只是他的占有欲在作祟,他要的是服从她的女人,也许我是忤逆了他,他觉得特别,如果有一天,让他在权利和我之间选择,我会被毫不犹豫的抛弃。”
自从依儿不在之后,她很少说自己的心里话,昨晚他欲盖弥彰的告白,她确实是有些心动了,可是今日的冷静之后,她还是否定了这种心思。
香儿叹了口气,如今自己挺着大肚子,咦?脑子里突然想到,若是夕颜怀了孩子之后就不会这么想了。
“夕颜,若你有天做了母亲,你会明白的。”
文人墨客总以花喻女人,女人如花,含苞欲放到浓郁芬芳的蜕变,仿若枝头的花朵被制成了胭脂,绽放一生的美丽终将化作满地春泥,形已役,却有暗香残留。
若那朵花长成了果实,满地的芳香,沁人心鼻,蜕变后的绽放,是美艳而温雅的。
最终,花依旧会为这自己的地作出守护。
她和香儿走了出去,想要迎着今日比较温煦的日子散步,却在池边看着许恒弋牵着沈庭儿的手经过花园。
昨日的楼亭已经恢复了原样,仿佛是一个梦,美丽的梦境,香儿想来,见夕颜脸上无色,却自然的躲在了石头的后面。
他扶着她的手,有些小心翼翼的说道:“听说昨日你一直未曾睡好?”
想起昨日在楼亭上扑空,那种酸涩的感受一直在心中久久不曾散去。用眼睛的余光看着他,见他温柔的样子,小心的呵护着她:“为什么昨日你不来找我?”
自小父亲就教过她,女人是需要哄的,你只要给她最初的温柔,最深的甜言蜜语,那么他们的心终究是柔软,她懂得沈庭儿的弱点,如果今日起早没有听李庚说她在屋里生闷气的话,他也不会来。
至少,孩子是无辜的,不能因为母亲而受到伤害。
“王爷,您是否变心了?不爱我了?”
沈庭儿一双眼睛恳求的看着他,那样的深切的想要答案,他僵持着一会儿,扶着她坐下,细端着她紧皱的眉头,夕颜躲在石头的后面屏息的竖起耳朵听着,她不知道今日自己为何要用躲着来听他们的话。
“你有孕在身,还是多休息的好。”
见他转移话题,她紧握他的手,泪水委屈的流下:“她哪里比我好?”
“你们是不能相提并论的,庭儿,你是你,她是她,不一样。”
她越发急切:“王爷,她不肯嫁你,她在家宴上羞辱你,她让你在河南一事上进退两难,而她心里只有那个叫风银君的男人,你难道还爱她吗?”
许恒弋的脸终于板下来,心中甚是不悦。
可见她楚楚可怜,心中又软了下来:“他是本王的妃子,我没有理由不去宠爱她。”
这句话似乎模棱两可,沈庭儿觉得自己再问下去也是白费,只要自己肚子里怀有他的孩子,那么王爷就一定会宠爱着她,她肚子的孩子便是她得到他爱的筹码,那么,要想永远留住他的心的话。
嵇夕颜,就应该消失!
心里如是想着,仿佛在决定着什么,便是轻微的倚在他的胸膛上,只想留着这片刻的温暖,就算他冷落她,就算他不再爱她,只要在她的身边,至少比失去他要好的多。
“夕颜,你没事情吧?”
见她唇色苍白,香儿立马上前扶住她,轻轻地推开她,她俏眉一笑,“我怎么会有事情,只是昨日那烈酒让我脑子不太清醒而已。”
将目光停留在他们身边一会儿,夕颜假装惬意地淡然离去。
夕颜重新回到房中,将手伸进床下摸出了一个盒子,盒子里放着的正是天朝象征着贵族的翡翠玉镯。
她狡黠的笑着,抚摸着那晶莹剔透的水珠,然后毫不犹豫的将它带在了手中。
她欣赏着玉镯的样子,这时,香儿推开了门,有些急切的说道:“夕颜,你过去看看,昨日中秋节,你带回的那个孩子在烧着纸钱,今日那管家见了,尤为的生气,说要将她撵走,这会儿她真跪在地上哭呢。”
等到夕颜赶来时,林遥跪在地上,已经泣不成声,管家硬是要拉起她。
“你这丫头是不是存心找死?昨日是什么日子你不知道?这府中上上下下都在过团圆节,你到好,拿这纸钱躲在不远的院里烧,你是存心和沈夫人过不去吗?”
管家狠狠地将那纸钱甩在了林遥的脸上。“中秋节烧纸钱会惹来血光之灾,今日沈夫人一见院里那么多的灰烬,发怒的吩咐下人捉拿你,要不是看在王妃亲自要你做丫头的份上不忍心动手打你,否则你今日不死也残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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