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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休了我吧!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李紫涵
她脸色苍白,死死的抓住泥土,脸埋在地上,她欲哭无泪,若是他们要对自己强加施暴,她一定会自尽!
对,此刻的夕颜已经悲凉的想到了这个,一个士兵的裤子已经脱下,另一个士兵已经用手抓住了她的长发,唇角淫笑着。
将她狠狠地摔向了树下,欲要……
她看着那士兵的身影笼罩了下来,闭上眼,想要咬舌自尽。
千钧一发之时!
“你们两个到底在干什么?”一个低沉的声音缓缓地传来,声音的主人似乎患上了伤风,声音略微的有些沙哑,好有厚重的鼻音,但却无损他那种摄人心魄的威严。
那是士兵们听过无数次的熟悉的声音,意识到不妙,赶紧地将裤子穿上,两个士兵用身子将夕颜挡在了男人的视线外。
“王爷,他们后面似乎有东西……好像是个人……”林童的声音传来,一年了,原本颇为老沉的他,如今的声带从最初的稚嫩,变得颇有些粗糙的味道。
而许恒弋因为中了伤风,夕颜并没有听出他的声音。
此刻的夕颜已经茫然,眼神略微地失去焦距,手肘非常的痛,即便痛着,她也不想哼出声音。
“没有,没有人……”
士兵极力的掩饰着,然,林童下一秒已经敏锐地冲了过去。
待看到夕颜那凌乱的长发,受伤的脸庞之时。他眼中除了震惊,根本无法用语言表达,夕颜的目光猛然的对上她,看到林童的那一刻,她觉得整个世界发生了轰炸,让她的脑子顿然一白。
“王爷——”林童呼叫了一声,连声音徒然间变了。
许恒弋目光暗沉,林童为何那么惊讶,到底是看到了谁?
林童略微地侧了身子,下一秒,突入其来的光线,笼罩在这片后山中,仿佛透过了几世纪的隔离般。
目光短暂的相撞!
夕颜的脸色更加的惨败,她看到了那双,一年之后,却再一次重逢的眼眸,深谙如海。
他看到了她!
她也看到了他!
下意识的捂住脸,她不想让他看到她的狼狈。
对!狼狈,不应该是这样的,她的心在不断地哀叫着,即使见面一定要是她傲然的姿态,而不是狼狈的险些成了他的士兵的胯下之物!
捂脸间,已经将他震惊的眸子抹开视线,许恒弋的呼吸瞬间的有些停滞,他的动作很快,几步便已经到达了她的面前。
那巨大的身影呵。
她闻到的依旧是属于他身上特有的香气,下一秒,她的手臂被人拉起,用力一拽,紧接着,便跌入他的怀抱。
她不敢去看他的眼,感觉自己的眼前一片潮湿,她流泪了。
就这样的狼狈,连哭泣也没有,那双握住她腰肢的手滚烫炙热。
他身姿修长身形挺拨,衣角飘飞,长风吹来隐隐有凌厉的锋芒崩显,怒从心涌,他冰冷看着两个惶恐的士兵,只下达了一个命令,“杀了他们!”
两个士兵连求饶的机会也没有,林童抽出长剑,下一秒,血液四溅,他们已经被他斩杀于剑下!
她的身体好痛,不仅仅痛着,就连心也被人狠狠地刺戳着,她应该发出声音,极力的反抗他,告诉他,“不,我不会回到你的身边!”
她虚脱无力,突然感觉身子一轻,她被打横的抱了起来,惊呼声还未出口,触及的便是他那双凤眸,淡漠炙热。
没有言语,只是深深沉沉的看着她。
逃避似的将眼睑垂下,即便是紧抓着他的衣襟,她依然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冷意,带着的是些许的复杂。
云兮?
顿然,她想到了云兮还在山洞里,她开始试图的挣扎着:“你放开我。”
他眼中那抹柔光瞬间不见,剩下的便是冷漠。
放开她?她想要重新回到风银君的身边吗?
这样的想法让他的心骤然一凉,随之而来的便是愤怒。抱紧她的双手更加用力。
“许恒弋,你放开我,放开我。”随之而来的是她一阵的捶打,即便虚弱的无力,即便是狼狈不堪,此刻,她唯一想到的便是云兮,云兮还在山洞里呢……
泪水模糊了双眼,她无法发出一句完整的话,而他的眼神已经冰冷,阴鸷,上方是他吐出的凉薄字眼:“此生,你莫想要逃离本王身边。”
随之他策马,一翻,便将她带上,紧密地控制住她,眼见着他要离开,她的声音几乎破胸而出:“云兮……我的孩子……她还在洞里……还在洞里……”
然而,怀若的狂风呼啸着,极品的骏马如离弦的箭奔跑着。
“云兮还在里面……云兮……”泪眼弥蒙,她的声音哭哑,却越发的虚弱。
“她是你的孩子啊……你的孩子啊……”情急之下,她脱口而出,然而那些急厉的风早已经将她每一句虚弱的呼喊吞噬了。
他刚毅的脸上没有表情,他没有听清她所说的任何话,甚至连她说云兮的名字之时,也没有听清。
此刻他的早已心烦意乱,因为她出现的如此猝不及防,因为她那迫切的想要离开他的身边,他的愤怒,他的羞耻,他的思念,早已经对她的任何挣扎语言做出了忽视。
北边的风啊,猛烈的狂刮她的脸,将她的泪水吹干,她再也没有力气挣扎,只能虚脱的倒在他的怀里,哀默大于心死。
回到营地,许恒弋便一把将她扔进了床榻,她的头发散乱,面色煞白,唯有那抹朱唇殷红如血。
他凝视了她几秒,随之声音的冷意比他此刻的脸更加寒几分:“若是想要回到风银君的身边,此生想都不要想!”
她从床榻上慌乱的爬起,声音哽咽,“求求你,求求你让我回去吧……”
因为她的话,仿佛又刺痛了他心中的愤怒,强制的压住了她,鼻翼间不过几分的距离,他冷笑:“一年的时间果然让你忘记了本王了,怎么?爱上那个男人了?他占有了你的身子……”
他的手徒然间伸进了她的衣襟,胸前是她的柔软,他极度暧昧又冰寒,眼中是嫉妒凌烈的冷意:“怀上了他的孩子……不知……是他的床上功夫过于好……让你那么容易就怀上了千载难遇的龙凤胎……本王不会放过风银君……也不会放过那两个野种!”
那是世间最狠毒的羞辱,她的脸从最初的苍白变成了青黑,极度的悲愤与羞耻让她最后只能吐出:“你下流!”
他怎么能这样说她?怎么能这样子的侮辱她?那是他们的孩子啊……
她在心里无穷无尽的哀叫着,现在她想要报复他给予的羞辱,她要告诉他云兮可是他的孩子,燕楚也是他的孩子,他口口声声叫着的野种,那可是他亲生的!
而这些话在即将吐出之时,她想到了后果……
长卿此番在前线,若是让许恒弋知道了那孩子是他的,他一定会想尽办法的夺回。那么她在怀若的身份也随之会被揭穿,长卿娶了天朝王爷的妻子这样的羞耻事情一定会招来怀若人民的愤怒!
眼下,长卿四面已经被动的受到了埋伏,若再次打击,长卿是不是有危险,她的矛盾,她的纠结,只能变成一种莫哭无泪……
若跟许恒弋说救云兮,不知情的他定会恨不得杀了云兮,若跟他说实话,他便会去救云兮,但紧接着便是孩子身世揭开。
紧接着便会是许恒弋与长卿的对战,欺骗了怀若人民的长卿会得到惩罚,两个男人争斗,许问天便会坐收渔翁之利,风世湛一定会乘胜追击,将长卿一网打尽,长卿会受到重创,也许会死,也许会死……
手掐进了肉里,鲜血直流,紧抿着唇瓣,她心碎的闭上眼。
或许,她的心里,对许恒弋,有愧疚,有恼怒,有失望,还有藏在心里那一年多的恨意吧。
丢下云兮吗?
她的手也渐渐地松开了……
“你为什么要闭着眼睛,睁大你的眼睛看着本王,本王才是你的男人,你的第一次,你的以后,你的身子,从此都是本王的!”
眉头蹙紧,她逃避的眼眸,眼角的泪水,是为了风银君流的吧。
撕开她的衣裳,他的眼中是汹涌的恨意。“我到想要看看,是他的床上功夫好还是我的好!”
随之,他吻上了她的身子,噬啃着她的身子,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她感到下身一痛,那汹涌的愤怒贯穿了她的身子,她的泪水被疼痛挤出。
弓起的身子如残败的花瓣,承受着他给的愤怒,任由他在自己的身子中蹂躏,她紧抿着唇硬是不肯发出任何的声音。
她不会求饶,她也不会后悔曾经离开过他,那不是许恒弋,不是她曾经认识的许恒弋,从前的他,无论她如何的倔,是从来都不会伤害她的。
他的撕咬,律动,交缠,破碎,最终化成了浓重的喘息,她不知,而他也不知,所谓的误会,都只是他们高傲的自尊心中那难以开口的缄默。
营帐外,信耶的衣衫随风飘荡……
一年的时间,让他原本较为的白皙的脸晒成了黝黑,他只是看着营帐内,那交叠的影子在烛光下晃动着,他的心绪复杂,他早就知道这样的场景出现在眼前是迟早的事情,只不过比预期中提前了许多罢了。
他能感觉到那白色营帐里面,有无尽悲伤的痛苦,这是他们的宿命,谁都无法改变。
他唯有静默的看着他们的一切,守护着他一心想要守护的东西……
“如果你不想死的话,千万别过去。”林童阻止了林遥前进的步伐,那神色幽深如沼泽般,她焦虑地看着他“王爷这样下去会将主子折磨死的……”
爱之深,恨之切,他对她的愤怒,是他一年来的隐忍,此刻爆发,早已经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林童又何曾不知?
“你放心,主子不会有事的,我向你保证。”
为了阻止妹妹,一向老沉的林童居然用了发誓,林遥生气的看了他一眼,唇角翳动着:“我知道你是站在王爷那一边的,就算里头发生了什么,你都会无动于衷的,难道你们男人发泄愤怒就不能用其他的办法吗?非要折磨女人的身子吗?”
这是林遥第一次在他的面前毫无顾忌的说着话,以往,她的性子也是收敛的,林童不善于说话,王爷的心思有阴晴不定,信耶又是个懒于开口的人,而她,和他们生活一年后,她也从最初的懵懂无知,变得老谋深算。
林童立马的捂住她的嘴,有些恶狠狠道:“你这个死丫头,主子怎样是主子们的事情,我们这些下人管不着这些,我已经教过你多少次了,别老多管闲事。”
被拖入树后,林遥气闷的咬住他的手指,随之鄙夷的看了林童一眼:“即便不多管闲事,哥,但我不会做个无心的人,我不愿意自己没有感情。”
这话她暗指谁,他懂得,林遥随之转身,他以为她会固执的闯进那营帐,她没有,她直径的回到了自己的寝帐中,林童的眼中更为的黯淡,他不再说什么,也随之回到自己的寝帐中。
这一晚,衣衫燃尽,芙蓉帐下,床前耿耿一灯残,即便欢爱过后也依旧禁锢住她的身体,不让她有任何逃脱的机会。
她从疼痛中醒来的时候,便已经是夜半三更了,这男人的身体就恍若一堵墙,压得她喘不过气,她逃不开,离不开。
试图想要挣脱,她挣扎了一下,他的眉头便一紧,他的手似乎也是下意思的更加紧密的抱住她。
“别走,不要离开我……”耳鬓边传来了似是梦呓般的声音,她略微的用余光,看到他紧蹙的眉头,皱的分外的紧,“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你为什么……?”





王爷,休了我吧! vip25垂怜,侍寝一夜
再一次的呓语似乎显得分外的脆弱,待他突然间睁开凤眸时,那深不可测的瞳仁,又变得有些不一样,她无措的看着眼前的他,仿佛是窥视了他的小秘密一般。
然而他没有说话,起身,似乎不在意自己在梦呓着什么,穿上衣服,他冷冷得抛下一句:“本王只允许你背叛一次,若是还有下一次,惩罚不会是这么简单,而本王也绝不姑息你!”
夜风吹过树上残叶,发出沙沙的声响,惆怅与不安,她的心更加无措……
看着自己满身的吻痕,她轻轻地抚摸着胸口那特殊的印记,那是他肆意咬在她胸口的疼痛。
当他的身子无休止的来回冲进,她早已经紧闭的唇再也无法控制的呻吟出声,紧接着是胸口被咬的疼痛,她能感觉到胸口有血液流出,而他下一秒却将血液吸干,吻上她的伤口,吮吸,蹂躏,直到青黑,他抬起那双深黑凝稠的黑暗。
他说:“你这里,我永远都不会让它再属于别人。”
她泪如雨下,静寂无声……
只能疲惫的睡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
林遥早早的从撩开营帐,触碰到夕颜的眼眸,心里感到无比的伤心,因为同样作为女人,她理解那种苦,即便现在她还不是女人。
在过去的一年里,她受过最多摧残的便是男女欢爱的声音,自从王妃离开后,他就不喜别人触碰他的身子,他的身子有很多鞭挞的痕迹,也许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狼狈吧。
也就是因为这样,那些每日被送进府中的女人各种各样,王爷从不留夜,但那些烂摊子,可是都是哥哥和她收拾的。
有时候,王爷便要她守在门外,以备随时呼唤她。
“主子,洗漱一下吧。”她抬起眼,想要从床上下来,然而脚底却虚脱无力,林遥原本是想扶她,可人还没到床榻边,她就摔了下来,连带着丝被褥摔了下来。
满身吻痕,触目惊心,硬是林遥看了也不惊地讶异出声,夕颜尴尬地用被褥遮住,有些窘迫道:“你先去给我拿件新衣衫吧。”林遥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半夜从营帐中离开后,许恒弋就一直呆在军事基地里,这里是他们精兵们驻扎得较为隐秘的地方,很少人会找到,即便知道了,也不敢贸然前往。
合上地图之后,他的眉头越发皱的紧切,军中的太医也就只有一个。
今天早上,还未醒时,他就向他要了些金创药,还必须是上等的不留疤的那种,太医颇为不解,也不敢说什么。
手中的金创药不停地转动着,昨日隐约的烛光下已经发现了她手臂、肚脐、角裸边的伤口,似乎在为自己寻找着一个足够的借口一样。
等思绪过去,他站起身,便朝着那营帐走去,夕颜吃力的扶着手想要拾起昨日被撕裂的衣衫,许恒弋撩起帐帘的时候,便看到她瘦弱的背影。
大步的走过去,随即便将她拾起的衣衫扔到了一旁,触碰到她惊愣的眼神,也不多话,强制性的将她压在床榻上,随之便将她遮掩的被褥掀开。
她以为他还想要,紧皱黛眉,她想要骂他,然下一秒他微冷浑厚的声音传来:“你能否安份一点?”
见他从手中拿出一瓶药,她欲骂出的声音吞回了肚子,他的手触碰到她的肌肤,她的身子有些僵硬,随即便想要转身将被褥从新遮住自己。
一年未见,她对他的心思是复杂的,她有生以来在他面前如此狼狈,如此卑微,放弃了高傲的自尊,她逃不开他的禁锢。
面对此刻有些陌生的他,她已经下意识的做了这些动作,她略微低声道:“我自己来。”
伸出手便要夺过他的药,然而下一秒,他的面容刚毅却开始有些冷漠“你的身体本王哪里没有看过?还需要像未经人事的女人一样扭扭捏捏的吗?”
手僵硬在空中,垂下眼睑,她不再说什么,她知道此刻多说一句也会惹来他的不愉快,一年了,他改变了许多,从昨晚的语言,神态,甚至那冰冷的眼神,她看出了另一个人的蜕变,她不知道他改变了多少。
但唯一不曾改变的,却是一直爱着她的心。、
至始至终,从未变过。
她感到身子一凉,她的背已经被他笨拙得有些轻柔的手抹上了药膏,林遥进来送衣服的时候便看到王爷在为主子擦药,心下起了一些涟漪,将衣服放在了旁边,便悄然的退下了。
“你为什么出现在风世湛的后山中?”似乎在无意的问她,然而,这一问,却触动了她那颗悲伤的心弦,一想到云兮,她隐忍着,她很想告诉他云兮,云兮在山洞里,或许被风世湛知道后,会被抓走,云兮会不会死了?
她痛苦的闭上眼,任由那些泪水涌出,云兮死了怎么办?她不会让长卿出事的,不会,可是云兮……
“我问你一句,你就哭哭啼啼的,这像你吗?难道在怀若的一年,你已经养成了只会在男人身边哭泣的女人吗?”
强制性的让她对上他的眼眸,他眼中的淡漠的波澜映入了她的眼底,她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是怎样的。
强忍那些泪水,她有些自嘲。
是啊,在怀若养尊处优贯了,她已经忘记了那些危机四伏的宫廷,忘记了那些权利间的算计,为了孩子,她逃避了很多东西。
昨日他对她的蹂躏,应该让她恨他的,是这个男人间接的害死了哥哥,害死了自己的亲人,然而内心的最深处,她无法恨他,甚至一点也没有。
一年的时光,从最初对他的怨恨到淡然,归咎到底,她的逃避,也一定伤害了很多的人,难道她自己没有错吗?
她知道自己也有错,因此,当今日他刻板强硬,嘴唇恶毒又细腻备至的为她擦药时,她心中的那片柔软仿佛被触动了千万次……
她有错,她不应该怀着两个孩子却不让他知道那是自己亲生的,而且,为了长卿不受危险,她甘愿默不作声的让云兮在山洞里自身自灭。
以前她总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清高,而此刻,她发现自己既是卑鄙,又是个无耻的女人。
她不配得到任何一个男人的爱。
看着她的泪水,他烦躁的去擦,触碰到她的眼角,她细小的手腕却握住了他的手,他一时间有些错愕,然而,下一秒,她**的身躯,却已经抱住了他,那样瘦弱的身体,将他团团的围住,那些要谩骂出口的语言堵塞在喉咙里。
“许恒弋……”
她轻轻地低喃一句,她心里默默地说了一句抱歉,这一声抱歉是对他没有与云兮、燕楚相认的歉意,是的,她不应该剥夺他去当父亲的权利。
……
她想起了一年前,这个男人温柔的眸子映入眼底和她说:“夕颜……为我生个孩子……”
……
抱住他的身子,她的泪像是再也流不完,原来,时光流逝间,她内心的脆弱又增加了不知多少层?
这一声的轻唤,原本冷硬的心逐渐的柔软,他是恨着她的,这个女人,是如此的善于伪装,她可以毫无顾忌的嫁给别的男人,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却吝啬的不给他任何一点。
他是带着这样的仇恨让自己变得更加冷漠,为的就是有一天他要看着她,卑微的在他的脚下求饶,那日益噬进骨髓的冰冷,他每日总会幻想着她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他怒急,他恨极!
可是还不够,他必须隐忍,因为这些,还不够报复这个伤害她的女人!
将原本已经伸向她背后的手收回,眼中刹那间的温柔不见,随之,他推开了她,夕颜被突如其来的力道摔回了床榻,将金创药扔到了床中,他冰冷道:“嵇夕颜,别在对我使这一套,从前本王被你吃的死死的,而现在起,你别指望本王对背叛过的女人有任何的怜悯之心,你以为这个世界上本王就非你不可吗?”
“爱慕本王,要嫁给本王的女人多的是,你这个残花败柳,还不配得到本王的垂怜。”
许恒弋转身,不带任何留恋的离开,他紧蹙着眉头,不让自己心软的再回头看一眼,他是靠着对她的恨才变成这样的,一旦这些东西消失了,他又一定重新栽在她的手中,让他再一次受到伤害……
而他害怕的便是这些,她要将她身上的刺,一根一根的拔开……
夕颜伸出手将那孤零零的金创药握在手中,紧抿着唇,眼眸中雾气弥漫,却不再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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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昨日之时,拓也便将夕颜与云兮消失的消息告诉了他,当即他便有些冲动的要回去找她,然而,平静下的怀若早已经明争暗斗。
“颜儿是不是被许恒弋抓走了?”一时冲动,他当即想到的便是这个男人,然而拓也却摇了摇头。
他严肃道:“皇子,你现在必须冷静,夫人不是被豫亲王抓走的,我从回宫殿之时,便看到燕楚在那里哭,意识到不妙,才发现周围的侍女都被杀死了,手段残忍。皇子,你试着想想,如果许恒弋派来的人的话,为什么在属下去的不到片刻种,那些侍女却都死了?更奇怪的是,为什么只有夫人与云兮不见了,而燕楚还在?那些人抓走夫人的速度非常的快,再想想,多一个燕楚是不是增加了时间的推迟?可见是个有心之人,我想,夫人定是被怀若的人抓走的。”
拓也句句分析紧密,紫眸一动,才知道自己关心则乱,连这些都没有想到,赞许的看了一眼拓也,他现在变得比以前聪明多了。
他冷静后,经过一日的探查,便知道是风世湛抓走了颜儿,当即想要杀了他。
“风世湛,他掳走颜儿就是为了与许问天做交易吗?许问天能给他什么好处?”
“皇子,你险些中了他们的招数了,许问天就是要让你以为颜儿是被许恒弋掳走的,这样你与许恒弋对战,而许恒弋可是对皇子你恨之入骨,两人一战,非死即伤,中了他们的计,他们坐收渔翁之利,而许问天不仅可以坐收渔翁之利,还可以利用夫人去和许恒弋谈条件,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
拓也说完,早已经凝聚满腔的愤怒,而此刻从后线传来了消息,八皇子风宇忻被抓走了,风银君面色一沉,内心徒然一冷,阴鸷的脸庞笼罩了巨大的寒气,仿佛地狱的修罗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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