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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那件小事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邱梓韫
艾鸣那老两口倒是对他和善,闹闹今天也高兴,拿着个蜡笔到处画,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非得给孟建辉画衬衣上。
韩月清还斥小孙女不乖。
闹闹窝在他怀里呶嘴,孟建辉笑道:“没关系,画吧。”
老两口脸上露着慈祥的笑容,对这人比对闺女还要满意。
任凭下面欢笑连天,艾青也岿然不动的窝在屋里,她拿着手机跟医生聊天说:他来我家了。
医生:?
艾青:我看到他就发怵。
医生:最近心情怎么样?
艾青:还好,有点儿失眠,我昨天吃了半颗安眠药。
医生:别乱想。
艾青:忍不住。
医生:做些别的分散注意力,你的散心计划做好了吗?
艾青:没有,我不常出去,没经验。
医生:可以跟着我,我最近要出去散心,同行的还有个我治疗好的一个患者,还有年轻几个朋友,男女都有,愿意吗?
艾青提了口气,立马回了好。
一会儿医生给她发了所有行程流线,又给了份需要购买东西的清单以及药品,后天出发让她抓紧预备。





结婚那件小事儿 58.第五十八章
艾青听到扣门声的时候,她正在收拾东西,开了门果不其然,站着孟建辉,没见闹闹。
她从门缝儿里看他问:“闹闹呢?”
他双手抄兜。
“跟你妈睡了。”
艾青闻言就要关门,他及时把手摁在了门框上,两人拉锯,难免尴尬,最后他先放下面子道:“ 我前几天说话太重了。”
艾青看着他,眼神清冷。
“你没错,你说的是对的,你们都对,我从来都是错的。”
孟建辉从鼻翼喷出团热气:“你要辞职?”
“嗯。他不来找我,你就喊我,我见不对,不见你们更找的慌,见不见就我不是人。留着只能让别人说闲话,辞职最好。”
难得他赞同的嗯了声,待目光扫到屋内打开的行李箱,孟建辉皱了下眉道:“你现在收拾东西干嘛?”
艾青摁着门说:“你快走吧。”
孟建辉推了门道:“你让我进去!我有话跟你说。”
艾青没再言语,两人各据一边,门框上那只大手上出现了红印,艾青还是没松手。
楼梯口处忽然传来了声音,孟建辉注意力转移,艾青掰开他的手咚的一声关上门。
关节又疼又辣,孟建辉圈着手掌只是微微蹙眉。
韩月清问了句:“怎么了?”
他说没事儿。
对方下了逐客令:“那就走吧,时间不早了,你也回去早点休息。”
孟建辉回头看了眼门,冲韩月清颔首道:“再见。”
等人走了,韩月清才敲了敲门问:“艾青,你开门。”
里面的人回道:“妈,我要睡觉。”
“我有话跟你说。”
“我不想听,你快点儿去睡觉吧。”
“艾青?艾青!”
里面始终没有回答,艾青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在想我该拿什么呢?衣服够吗?钱呢,我的银行卡呢?
一直外面安静的没有半点儿声音了,她才泄气的蹲在地上,看着身旁乱七八糟的东西忽然冷笑了两声。
真是荒唐,这一切,所有所有都荒唐。
艾青在第三天一大早离开说完,同行的除了赵医生,还有一个小伙子,两个小姑娘。
那个小伙子叫王贝利,但是他觉得这名字太土气,专门介绍了自己的因为名,劳伦斯。
另外两个小姑娘是姐妹,一个找韩琴,一个叫韩玉。
路上赵医生才说,那位叫韩玉的因为失恋有些抑郁 ,所以家里出了钱让他专门带着散心开导,而这位王先生是他老婆的弟弟,担任这次旅途的司机。
起初在路上大家都不熟悉,也不说话,只是坐在车里沉默。
下午开到了个空旷的大路上,劳先生觉得无聊,放了张碟,他说这放的是著名歌剧图兰朵。
艾青欣赏不来这东西听着只觉得舌头疼,韩琴嫌难听让他赶紧停了。
劳先生瘪瘪嘴:“关就关。”
艾青想他应该是故意的,不然也不会把头低下去不看路,以至于车子在路上打了个滑,吓得韩琴尖叫了一声,并且呵斥他好好开车。
劳先生不以为意,吊儿郎当道:“这路这么宽,怕什么。”他随意转动方向盘,“我要这样开,那样开,我飞起来开,我……”
“咚!”
整个车的人忽然前倾,他们在集体坐直的时候看到面前的庞然大物踉跄的走了几步,前腿下跪,然后,倒了。
他们的行程还没开始就遇事儿了,这位劳先生撞流产了一头母牛。母牛没事儿崽子没了,农户坚决不要赔偿,老黄牛哭,人家也哭。
于是这五个人就站在那里听着,老牛引吭哞一声,农妇就拍在牛栏杆上嚎一声。
他们就在这样一场动物与人的深情交流中参加了一场葬礼。
艾青觉得恐慌,韩琴觉得恶心,韩玉在那儿笑,劳先生一个劲儿说赔偿,农户一个劲儿说小牛多可怜。
唯一一个正常些的赵医生在劝老牛别太难过。
于是他们在牛栏门口跟苍蝇度过了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
一直到傍晚才离开,赔偿了些钱,但是农户坚决要求这一行人给牛崽儿的坟磕头赔罪。
再次上路,车上蘸了满满的泥土。这次换了赵医生开车,劳先生坐在副驾驶上,然而他莫名的与韩琴结下了梁子,两个人一路顶嘴到了下一站,烦人程度堪比门栏那群苍蝇。
然而韩玉小姐正开着窗户,对着窗外默默的流泪。
于是艾青好心的劝了她一句。
对方抬起手背,用指关节轻轻擦了擦眼角的泪,可怜兮兮道:“姐姐,你不懂人家,人家很爱他的呢。”
艾青看着面前这位小姐哑口无言,不仅是言辞,连语调都矫揉造作,对方看着也是近三十的人了,一张口实在是吓人。
她宽容的想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然而这位矫情小姐并未停止,她学着林黛玉从口袋里掏出一只蓝白格的手帕开始擦泪,然后继续同艾青讲她的爱情故事,通篇艾青没有听到重点,处处充斥着人家二字,然后说你知道嘛,我穿的鞋八千呢,我的包一万五呢,还有我的手链……
劳先生在说韩琴嘴上偷偷涂了老牛流的血。
韩琴讽刺劳先生肯定没有一厘米长。
赵医生只会说:“你们喝水吗?”
“你们吃饭吗?”
“你们想去厕所吗?”
跟一群不正常的人在一起的最大好处就是,艾青瞬间想变回正常人。
这里没有正常人,但是一车纯粹的人。
然而韩琴跟劳先生的战火已经影响到旅途行程了。
那个阳光金黄的下午,他们在陌生的小店停车吃东西。这次换韩琴来开,可是掉了队的劳先生扬着胳膊大声喊:“老司机,等等我,带我上车!”
这个时候车站有人,还不少,人们纷纷侧目,韩琴无地自容,然后她飞快的上车,嘭的甩上车门转动钥匙,直接把这四个人扔下了。
行李都在车上,口袋空空如也,没吃的没钱。
按照旅途要求,只能带一部手机,每天整点给家里报平安,可惜这部手机在车上
他们在旅途的第二个下午,这红太阳光芒照全球的时候,又齐刷刷的站在了道上,等待那位韩琴小姐能够良心发现的折回来。
韩玉又掏出了手绢开始哭,嘴里哼哼唧唧道:“要是人家的男朋友在就好了呢……55555”
劳先生举着胳膊引吭高歌,他在唱帕瓦罗蒂的太阳。
赵医生好脾气的坐在一旁欣赏残阳落日,艾青却在告诫自己,我的脾气很好,我的脾气很好。
于是在矫情小姐哭够了,劳先生嗓子冒烟儿的时候,赵医生才说:“这就是人生,我们出来的时候除了我谁也不知道对方是谁,大家脾气各异,生长背景各异,这就像是生活,你不知道未来会遇到什么,会面对什么的人,但是你们现在的态度就是对生活的态度。”
“意气用事,逃避,给自己制造幻觉,过分容忍,但是从来没有人想起自己想办法解决。”
听完这一席话,矫情小姐又开始哭了,她抱怨说:“赵医生明明说没有安全问题不准求救的。”
赵医生说:“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艾青站在原地反思自己。
劳先生精明,他飞快去了车站内部借到了10块钱,买了两瓶矿泉水两瓶冰红茶,矿泉水给了赵医生跟韩玉,冰红茶是他跟艾青的。
对于这样的分配,劳先生给出了这样的理由:“这位小姐,我喜欢你不聒噪的小嘴儿,希望你一路保持。”
艾青只是谢谢,她并不喜欢喝红茶,于是便跟韩玉换了,换的时候对方欢欢喜喜,可是拿到了,韩玉却在抱怨:“明明写的冰红茶,为什么是常温的。”
另外三人:“……”
艾青误以为矫情小姐不愿意,于是又提议换回来,对方故意瞪大眼睛看着她道:“你这样出尔反尔不怕把人家的抑郁症勾出来吗?很吓人的,人家会死呢。”然后她又十分平静的喝了两口,在瓶子上查看了一番道:“我要给打电话投诉,怎么可以欺骗顾客呢?”
艾青觉得这位小姐可能不是抑郁,是智障。
晚上八点的时候,韩琴终于开车回来了,原因很简单,车里的油量撑不到上一个加油站了,然而大家十分费解她为什么能走这么久,因为车里的油也撑不了这么久。
然而真实情况只有韩琴小姐知道了。
而劳先生偷偷告诉艾青她可能是在路上睡了一觉,因为她的头上有杂草。
唯一能保持冷静的赵医生找人借了些油,几个人继续上路,一个小时后到达目的地,找旅馆又找了一段时间,精疲力竭的几个人谁也没工夫说话各自回房,现在别说是杂事儿,就连明天早上天上会升起太阳还是月亮艾青都不想听了,她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结婚那件小事儿 59.第五十九章
孟建辉这两天常往艾青家跑,没见人,他也没问,倒是一次,碰到了秦升。
一人诧异,一人冷漠。
那时候闹闹小朋友正在孟建辉的领带上创作,回头看了眼秦升,又扭头继续玩儿了。
这让秦升心上有种莫名的难受,闹闹跟孟建辉很亲昵,对自己却十分冷漠。
门里门外,天差地别。
可惜秦升还没进去,已经有人挡在门口,皇甫天光着膀子说:“我姐不在,你走吧。”
秦升陪笑道:“天天,她去哪儿了?”
皇甫天一扬下巴:“问她的腿去。”
说完嘭的一声关上了门,他咕哝着嘴乱骂了两句,随手拿了个大苹果塞进了嘴里。
孟建辉瞧了眼门口,让闹闹去拿个东西,他擦了擦手问:“皇甫天,你怎么对他是这样的态度?做人应该礼貌些。”
皇甫天嚼着嘴里的东西差点儿没噎住,他拍了拍了胸口,瞪着眼睛再次确认:“你叫我?”
“嘿,大哥,你第一次喊我的名字啊!”
说完热络了坐到孟建辉旁边,不等对方说话,皇甫天已经将秦升家里当初做的那些恶心事儿狠狠说了遍,最后他义愤填膺的问:“你见过这么无耻的人吗,他妈到处说我姐不检点,是我姐那种人心软,要我早敲死他了。”
孟建辉微微点了点头,又问:“那你觉得我呢?有那么讨厌吗?”
“你?”皇甫天忙收了胳膊,垂着眼角笑道:“老哥你别为难我了。”
“我们是……朋友?朋友,男人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我承认自己是有过错。”他双手叉着,态度亲和。
皇甫天见他微微低着头,脸上的笑颇具无奈,一副认错模样,他心底大有给点儿阳光就灿烂的意思,把人话当了真,一拍大腿道:“卧槽!这是有过错吗,简直禽兽不如啊,老哥,你实在太过分了。”他的手掌巴巴的拍着孟建辉的脊背,又仰头叹道:“不过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就好。”
“还吃苹果吗?”
“啊?——哦,不吃不吃了。”
孟建辉伸手给他拿了个,红色的蛇果在白皙的五指间转动,他笑了下道:“那就吃点儿别的,不然嘴上漏风。”
小闹闹出来,拿着根绳子道:“叔叔,我找到了,你要这个干吗?”
孟建辉对她笑:“我们做个游戏。”他随手一指:“我们把小舅舅绑起来怎么样?”
闹闹想了想,拍着小手道:“好啊,好啊!”
皇甫天坐在一旁如临大敌,心想:大哥,不带这么玩儿的吧,这人也忒阴险了。他赶紧起来道:“你们玩儿吧,我还得看书,快高考了。”
孟建辉笑道:“那你可以先做英语,做完了我帮你看看。”
他掻了搔头发道:“这多不好。”
“数学,物理,或者是化学?我今天下午不走。”
皇甫天在心里骂了句你麻痹,赶紧溜了。
……
孟建辉看着闹闹手上的绳子笑了笑道:“我其实想要的是皮筋儿,可以扎头发的。”
闹闹呶嘴道:“可是你说的是绳子啊。”
孟建辉拉着她往屋里走,回道:“我们以前都叫绳子,头绳。”他在梳妆台上翻了翻,找到盒花花绿绿的一次性皮筋,蹲下给小姑娘鼓捣头发。
闹闹问:“为什么要叫头绳呢?”
孟建辉答:“以前有个爸爸穷,没钱买皮筋儿,所以过年扯了红绳给她女儿用,还给红绳起了个名字就头绳,我们就叫头绳 。 ”
小闹闹忽然扑闪着大眼睛问道:“ 那个爸爸给他女儿扎头发了吗?”
“嗯。”他看着小姑娘满脸的疑惑,刮了下她的鼻子道:“你也可以叫我爸爸。”
闹闹想了想小大人儿一般道:“我需要思考一下。”
“那你思考一下告诉我你妈妈去哪儿了。”
小姑娘摊手:“你应该问妈妈的妈妈。”
……
韩月清老两口回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嘴里溢出个秦 字,待见家里的人又闭口了。
艾鸣扫了眼客厅,跟人招呼道:“闹闹听话没,没捣乱吧。”
孟建辉道:“很乖。”
韩月清却奇怪:“天天呢?”
“在房间做卷子,今天下午俩个人都很听话。”
艾鸣忍不住笑了声:“这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真是。”
今日,艾鸣老两口去参加老同事儿子婚礼,本想让皇甫天看着闹闹的,熟料半路孟建辉过来了,于是便多了一人。
出门了两人还夸了他一通,现在的男人,这么顾孩子的少见,上次闹闹在人家白衣服上画的就不像样儿,他一句没恼,最近又常看孩子,先前的那怨恨越洗越干净。
老两口倒是抱着好心情去的,好巧不巧碰到了秦家那老两口,这旧亲家早就结成仇了,见面谁也不搭理谁。然而这样的场子,七嘴八舌的,空当大家最会说闲话。秦母在炫耀儿子升职,孙子乖巧。
韩月清心里有数,知道这话是对方说给自己听的却不还口,秦升再好,放在孟建辉面前还不如个脚趾头。
当然也有人同韩月清嚼舌根,说是秦家的儿子正在闹离婚。老两口本来是无所谓,可回头瞧见小区站着的秦升,一时间胡思乱想就不高兴了,这秦升不会离婚又想找艾青吧。
于是对方笑呵呵的上去的时候,老两口就黑着脸没应。好好的心情也给搅和散了,只等晚上打电话的时候给女儿敲个警钟。
艾青每天晚上七点一通电话,不多一秒不少一分。
然而当他们接到电话的时候,艾青却道:“妈,你先别说话,我给你念首诗。”
然后那边就声情并茂的念道:“啊!大海。啊!星空。啊!大地。我愿意用一颗赤子之心,拥抱您,亲吻您……”
艾青这首诗足足有五十句之多,枯燥无聊又矫情。当她高亢的声音透过听筒传到整个客厅的时候,所有人集体沉默。
每每拨电话,韩月清为了方便大家说,都开免提的,今天也不例外。
那边兴冲冲的问:“怎么样,是不是很感动,有没有种想哭的感觉。”
皇甫天放下筷子,尴尬的拍了两下手。
闹闹咬着筷子诚恳道:“妈妈,很难听。”
韩月清道:“艾青,你进传销组织了?”
艾鸣却对女儿这样的胡闹很不满意,他放下筷子抬眉扫了眼对面,沉声提醒:“建辉也在。”
“哦,是嘛,你还没说我的诗怎么样呢?”
皇甫天及时劝了句:“姐姐,那个心理医生是不是把你带出精神病了。”
“没有啊,我很好。”
“喝醉了?”
“来,你给我念个绕口令,我给你重复证明我没喝酒。”
皇甫天放下筷子道:“我吃饱了,卷子还没做完 。”
韩月清尴尬的捂了下额头对着手机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艾青道:“暂时不想回去,我觉得外面大千世界很美好。”然后她大吼了一声,又问:“你们听到了吗?大山的回声。”
艾鸣再耐不住性子,粗声道:“赶紧给我回来!孩子不看,班不上,我跟你妈还有话问你,多大了还胡闹。”
艾青道:“等我安定下来就去接孩子啊,你们有什么问的就问吧,不用在意,反正孟建辉什么都知道。”
男人坐在那里不动声色,他微微笑了笑,抬了下手里的筷子还说了句:“走走挺好的,开阔心情,现在比以前可爱了很多。”
这样给面子的话让艾鸣愈发觉得自己女儿不懂事,然而不等几人回答,喇叭中飘出极其不屑的两个字。
“虚……伪……”




结婚那件小事儿 第60章 废柴
景萏从剧场出来又看到陆虎坐在台阶上,她只是斜了他一眼。>
旁边几个小姑娘玩笑道:“景萏,你老公。”
她装作没听见,扭头往一旁走,陆虎看着周围没人了才追过去,他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缓缓道:“去哪儿呢?”
景萏没搭理他,陆虎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肘:“跟你说话呢!”
景萏猛的抽回去。
“你生气也有个度吧,这都多久了,还这样。”
“离婚!”
“吵架时说的气话也当真,离什么离,不离。”
景萏扭头狠狠的瞪他:“陆虎,你就不是个男人,说话不算话。”
“我忍你是因为你是我媳妇儿,别什么话都说啊,别当我没脾气,跟我回去!”陆虎拽着她的手往回扯。
景萏聚了力往回扯:“我不回去。”
陆虎也没硬拉:“不回去拉倒,我跟你走。”
景萏气的快哭了:“陆虎,你现在有什么意思,我又不喜欢你,你这种行为就是第三者,不要以为你是个男人就没人说你,你这样也是可耻的,破坏别人感情。”
“可耻什么,我们结婚了,受法律保护。”
“结了也会离。”
“谁跟你离啊,少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景萏我警告你,你再见那个人,别怪我不客气”
她抿唇不语,一脸委屈的看着他。
陆虎瞧了一会儿心软了,上前抱了她一下,小心翼翼道:“好了好了,我不对,回去吧。”
“你喜欢我什么呢,骄纵大小姐脾气,什么都不会,陆虎,其实你就是跟自己较劲儿,要是我很听话,说不定你都看不上我,我跟你呆在一起不开心,离婚不行吗?”
“我喜欢你,你什么样都喜欢,听话不听话我都喜欢,你不开心不重要,我看见你开心就行了。”
景萏狠狠的推开他,大步往前走。
陆虎跟在后面道:“你最近脚力不错啊,要不然你这么跑,我开车追你。”
景萏道:“陆虎,我在生气,你是不是把我当宠物了!”
他跟在后头挑挑眉,低头看了下脚尖也没说什么,俩人一前一后的走。
到了景萏的住处,陆虎要进去,景萏使劲儿往外面关他,陆虎也没撑着,只道:“你要是再这么着,我叫消防队从窗户进去啊。”
“无耻!”
景萏开了门,陆虎就跟着进去。
后来他再说什么,景萏死活不说话,反正他是该上床睡觉睡觉。
景萏就是不搭理他,关了灯,陆虎还要往过凑,景萏别了身,陆虎愈发往过凑。
景萏喊了声:“滚!”
陆虎不搭理,使劲儿扒她的衣服,嘴上道:”床头吵架床尾和,我试试管事儿不管事儿。“
景萏使劲儿推他,陆虎摁着她笑:“想我没,我兄弟想死你了。”
“恶心!”
“一会儿更恶心,女人□□的时候不是都要恶心吗?”
“陆虎,你,放开我!”
“不放!媳妇儿你真软乎”
“啊!陆虎,你松手,我不要……你别弄了……”
日子还是一天天过,景萏依旧讨厌陆虎,可是她想做点儿破格的事儿也做不来,比如私奔,奈何,前男友已经结婚。
前几天俩人又生矛盾,更是鸡毛蒜皮,无非就是陆虎给她相了条裙子,景萏去试衣间试了试,结果拉链拉不上去,她也不想找人,便脱掉了,出来陆虎就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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