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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残王的1号绝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青灯煮酒
陵帝听完以后,不由得觉得这事怪异。
他眯了眯眼,思索了半天,才开口,“佟卿,若依你所说,也就是说明凤芸一直守在佟生身边,片刻也未曾离开么?”
佟玉林想到昨晚那个进入凤芸房间的黑影,犹豫了一下,随即道:“回皇上,的确如此!”
“好,那事情不就明朗了,凶手显而易见嘛!”陵帝摊了摊手,目光有些咄咄逼人的射向凤芸。
佟玉林和佟正听了陵帝这话,纷纷将目光转向凤芸。
凤芸这会儿才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儿,心头一颤,连忙磕头,“皇上,臣女冤枉,佟生他,根本没有中毒。”
“没有中毒?”陵帝哼了一声,“那为何邀月要说佟生中了毒?”
凤芸扭头看了一眼凤倾瑶和楚邀月,幽幽道:“这就要问邀月殿下了,邀月殿下,你为何要诬陷我?”
楚邀月凤眸狭长,俊美无双的面容清白如月光,无半分瑕疵,他薄唇冷勾,目光一斜,直挑向凤芸,“我只是从佟生的症状上分析,若你说,佟生未曾中毒,那么为何就在皇上要召他入宫之前,他就那么恰到好处的昏迷了呢?”
“我……”凤芸一下不知道该如何辩驳,脸上顿时尴尬不已,“我……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每时每刻都守在他身边,他为什么昏迷你不知道?”
佟玉林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人比他还快上一步,在他入宫求皇上下旨时,弄晕了佟生,又或许是……
一个始终盘旋在心里的猜测,在此刻忽然放大,佟玉林目光一凛,怒视凤芸,“难不成,从一开始你就在骗我们,佟生他根本就没有醒过!”
“我没有骗你们,他的确是醒过,不然你们可以去对昨日的证词,那是佟生亲手写下的。”凤芸哪里想过自己会成为这众矢之的,心里不由得有些着急。
看着他们一言一语互相猜测,陵帝烦躁的翻了翻桌子上的几本奏折,就在佟玉林和凤芸你一句我一句吵得不可开交时,陵帝冷喝道:“好了,都给朕闭嘴!”
皇上一发威,立刻吓得几人不敢再吱声。
陵帝威严而凌厉的目光扫过凤芸和佟玉林,愈发觉得此事复杂。
这件事情一开始并没有这么复杂的,简单一点儿来说,无非就是沐婉莹对凤倾瑶心生怨恨,蓄意报复,所以在碧湖夜宴上指使或者利用佟生想要毁掉凤倾瑶的清白,但是却阴差阳错被北辰赫撞见了,北辰赫英雄救美的同时废了佟生,惹得佟家大怒上门寻求说法,所有证据都指向凤倾瑶,凤倾瑶被大入天牢,北辰赫出面作证,按理说,到了这里,这件事也该了结了,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是安抚佟家,权衡利弊,可是却不知道为何,又引出了眼前的这些事儿。
陵帝想不明白,觉得这事里面还有事。
“皇上,太医来了。”齐公公此时站在门口禀报,陵帝颔首,“让他们都进来。”
太医们进来请了安,然后按照陵帝的吩咐上前查看佟生的情况,其他人都站在一旁等待。
趁着陵帝不注意,凤倾瑶弯下身靠近楚邀月咬耳朵,“佟生真的中毒了?”
楚邀月看了她一眼,“你看着吧。”
看着?
不知道为什么,凤倾瑶觉得在这件事里,楚邀月应该也是充当了某种角色的。
大约过了一刻钟左右,太医们纷纷起身,几个凑在一起讨论了一会儿,然后派出一名代表,对着陵帝道:“皇上,经过微臣等人的诊断,基本已经确定,此人乃是中了一种叫做摄魂草的毒,此毒毒性不强,并不能对中毒者本身造成伤害,只是会影响中毒者的神思,造成他情绪紊乱,医书上有记载说,摄魂草之物,可破坏人的记忆,操控人的思想,做出连中毒者本人都不知道的事。”
“摄魂草?”陵帝心惊,皱紧眉头,“哪里来的这样的东西,这种东西怎么会用在佟生的身上?”





腹黑残王的1号绝宠 第一百一十六章 南华摄魂草
“这……”太医们面面相觑,齐声开口,“微臣不知。”
“好了,朕没问你们,出去候着。”陵帝吩咐太医出去,目光落在凤芸身上。
“凤芸,这件事,你不打算解释一下么?”
凤芸在听到摄魂草的时候就已经傻眼了,她哪里知道那个青铜面具人用的竟然是摄魂草这种东西,她吓得慌了神儿,脸色煞白,使劲儿磕头,“皇上,臣女真的不知道,臣女只是听人说这东西可以让佟生苏醒过来,所以臣女才会当成药用了,臣女真的不知道这东西会是摄魂草。”
“哼!”陵帝冷哼一声,怒喝道:“什么你不知道,我看这件事就是故意为之,说吧,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父皇!”沐流锦见凤芸不像是说谎,尤其是此事涉及到摄魂草,又加上北辰赫来东陵,以及北辰赫有些蓄意破坏东陵和南华的联姻,他撩起裙摆,单膝跪地,拜道:“请听儿臣一言。”
“你说。”
“是,摄魂草此物在我东陵境内并没有,儿臣也是早年在边关之地见过,这摄魂草对医者而言是大忌,一般医者是不会轻易使用,摄魂草东生夏落,非凋零之前不得使用,由此可见,摄魂草应是近期才采摘下,更重要的一点是,摄魂草是南华独有的一种草。”
沐流锦声音洪亮,眉目清朗,可话说到最后,却是意有所指的把目光看向北辰赫的方向。
北辰赫凌厉的眉峰一扬,怎么就想不明白这摄魂草咋就跟他扯上关系了?
“锦王殿下,你这是什么意思?”
沐流锦把目光收回,没有回答北辰赫的话,而是看向陵帝,“父皇,儿臣认为此事必须详查!”
陵帝听完沐流锦的话,稍微沉思了一下,然后才略感赞同的点点头,“锦王说的没错,若这摄魂草真的是南华独有,那么必须要仔仔细细探查一番。”
“战王爷,你也不必心急,现在只是说明这摄魂草来自南华,并非与你有关,你也莫要多心啊。”陵帝头疼不已,他嘴上虽然安慰着北辰赫叫他不要多心,可是他的心里也难免会怀疑北辰赫。
北辰赫能够因为救人而一怒之下废了佟生,随手再给他下点儿药也不是不可能的,毕竟他动手了,也是有理由有动机的。
只不过,此事若真的是北辰赫所为,那么此次联姻以及日后南华和东陵的邦交怕是要出岔子啊!
北辰赫想了想陵帝的话,觉得也是这个理,“本王自然不会多心,但是若有人把本王和摄魂草联系到一起,意图陷害本王,就别怪本王不客气了!”
“战王爷,注意你的措辞,这里是东陵的皇宫!”沐流锦扭头低喝,北辰赫瞪他一眼,无所畏惧。
“好了,此事暂且到此为止,战王爷如今是我东陵的贵客,又作为南华的使臣,理应好生相待,这样吧,凤倾瑶,朕命你和邀月送战王爷去使馆,其他人等暂时先退下,还有佟生所中摄魂草之毒,着令太医院五日之内,找出解毒之法。”
一个个纷纷领命告退,在即将离开朝政殿的时候,陵帝忽然开口喊住了沐流锦和凤芸,并且让人关上了朝政殿的大门。
一道朱红色的大门隔绝了殿内殿外,太医院的几位太医跟佟玉林和佟正商量着要把佟生抬到太医院去,而另一边,凤倾瑶、楚邀月以及北辰赫三人,则是继续怪圈下去。
北辰赫朗朗一笑,对着楚邀月呲牙,“既然是皇上吩咐的,那么就有劳邀月殿下送我和瑶儿一程了?”
??某位狂妄自大的战王爷又开始逞口舌之快了,凤倾瑶无奈只能是对天翻白眼。
可是另一位岂是好对付的,他淡然一笑,浅道:“战王爷太客气了,我们夫妇有幸能送战王爷一遭,也算荣幸,还望战王爷不要嫌弃我脚程慢,拖延了你的时间。”
“呵呵呵呵呵……”北辰赫忽然阴阳怪气的笑了,“邀月殿下,您说这话咋就一点儿都不害臊呢?您拖累我们也就罢了,偏偏还说什么夫妇,如果本王没记错,瑶丫头跟你只是未婚夫妻,并未成婚,这未来的事儿谁说的准呢?”
“自然是瑶儿说的准。”楚邀月不动声色就这么抛皮球似的把问题抛给了凤倾瑶。
然后,那俩男人就都盯着她看。
凤倾瑶手里推着楚邀月的轮椅,心里恨死陵帝了,为什么偏偏非要指定她跟楚邀月去送北辰赫呢,真是烦死她了。
“你们别看我,我不知道。”
凤倾瑶说的是气话,却是说的北辰赫脸上笑开了花,“嘿,怎么着瞧见没,瑶丫头说她不知道。”北辰赫得意的朝着楚邀月笑。
楚邀月唇角勾了勾,没吱声。
凤倾瑶却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刚刚楚邀月说了啥?
她又说了啥?
额……晕死!
凤倾瑶狠狠剜了一眼满面春风的北辰赫,然后内疚的低头看向楚邀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
“我知道。”北辰赫答,“我都懂。”
垂握在衣袖中的手微微颤了颤,他忽然抬起衣袖掩住口,然后咳了好几声。
凤倾瑶的手顿时不知道该往哪儿放,然后是楚邀月自己止住了咳嗽,脸色似乎比之前更苍白几分。
“我看你身体不太舒服,要不先送你回府吧。”凤倾瑶犹豫了一下开口,毕竟她也搞不清楚楚邀月是真的不舒服还是假的。
“咳咳,不用。”楚邀月淡淡回应,之后便再无其他的表示。
三人一行很快便到了宫门口,刚出皇宫大门,北辰赫的那个手下便一下冲上来,“爷,属下有事禀报。”
北辰赫回头看了眼凤倾瑶,然后拉着无谓到一旁说话去了。
楚邀月瞧着那俩人脑袋凑在一起叽咕的样子,莲唇微扬,眉宇之间也透露出几分内敛的算计。
这步棋,走到现在,已经是分毫不差。
“瑶儿,看战王爷的情形,也无须我们去送他了,我们自己走吧。”
凤倾瑶点点头,原本想去道个别的,但是想到北辰赫那黏糊的样子,还是算了。
等北辰赫听完无谓的汇报转身的时候,只看到凤倾瑶和北辰赫拐入京巷的背影。
“嘶,这女人!”北辰赫粗眉拧起,有些恼。
无谓暗笑了笑,“爷,可是要去追凤大小姐?”
北辰赫摇头,“算了,不急这一时,无谓,你得到的消息可准确?”
“千真万确,是烈风营里的兄弟送来的。”
“哼!”北辰赫不屑冷哼一声,“北辰豫打的好主意,明知道本王曾在殿前发誓,如今还把这件事托付给我。”
“爷,豫王这次做的确实过分了,不过想来也没什么难的,我们帮他娶个公主回去不就好了?”
“事情哪有那么简单?”北辰赫瞪了眼无谓,道:“沐婉莹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不是也看见了,又加上今天的事情……”北辰赫粗眉紧拧,想到佟生中了摄魂草之毒的事情。
他虽然粗枝大叶,但也不是不暗权势争斗,这件事,前前后后算起来,怎么看都是有人要整他。
而这个人,十有**是他的豫王兄。
“爷,今天你入宫发生了什么事?”无谓见北辰赫欲言又止,也不由得深锁眉头,北辰赫想了想,还是将皇宫里的事情告诉了无谓,无谓听完立刻大怒,“爷,他们实在过分,怎么可以怀疑到你身上,尤其是那个沐流锦,分明就是有意针对你!”
“是不是有意爷不知道,但是有一点,爷这一次,是真的被卷了进去。”北辰赫抓抓头发,躁狂的扯了扯胸前的衣服。
无谓唏嘘不已,也没有其他办法。
“爷,那送给沐婉莹的礼物?”
“找人送去!”北辰赫冷声吩咐,随即迈开步伐,他现在必须得去弄明白,究竟是谁在背后陷害他。
皇宫内,朝政殿,陵帝留下凤芸和沐流锦。
凤芸跪在地上,不知道陵帝留下她的意思。
陵帝精锐的目光扫了扫沐流锦和凤芸,清了清嗓子,道:“说吧,摄魂草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凤芸垂着的头又低了低,讷讷开口,“回皇上,臣女不知道。”
“你还敢撒谎?”陵帝怒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伸手指着她,“方才大家都在时,你说你并不知道那是摄魂草,所以你给佟生服用了是不是?”
陵帝也不是白听他们吵吵的,重要信息全都记在心里了。
这件事发展到现在,已经对东陵和南华两国的邦交起到了威胁,而他身为一国之君,是断不能让这样的事情朝着不好的方向走的。
凤芸此时心里也是颇为害怕的,摄魂草是青铜面具人给她的,可她根本不知道那是摄魂草,给她的时候,那个人说不会有任何事,可是现在……凤芸不笨,几乎是一瞬间就明白了,那个人手里有摄魂草,要么他是南华人,要么就是他要陷害南华。
她心里怕极了,却又不敢说。
“皇上,臣女说的都是实话,那药是我从一个江湖郎中手里得来的,他给我的时候只说是可以治好佟生,我根本不知道那是摄魂草!”
凤芸担心害怕着急的都快哭了。
陵帝皱着眉,显然不太相信。
“父皇!”沐流锦侧头看了眼凤芸,然后道:“儿臣觉得凤芸说的也许是真的,怕只怕是那江湖郎中有问题,父皇,儿臣认为此事……”
沐流锦的话没说完,便被陵帝伸手打断,“你的意思朕明白了,这样吧,凤芸你先退下,有事朕会再传召你。”
凤芸连忙应声磕头,起身往外走时路过沐流锦的身边,微微停顿了下,然后满眼感激的瞅了他一眼,福了福身,才走出去。
沐流锦并未当回事,自然不知道,方才他帮凤芸说的那句话,在她的心里留下了什么样的冲击。
待凤芸离开朝政殿后,陵帝招呼沐流锦上前。
“父皇?”沐流锦不明白陵帝方才为何打断他。
陵帝叹了口气,道:“锦儿,你觉得这件事会不会是有人要故意挑拨我们和南华的关系?”




腹黑残王的1号绝宠 第一百一十七章 耳鬓厮磨的温存
经陵帝这么一提醒,沐流锦忽然一惊,“所以父皇的意思是说,摄魂草之事是有人故意的?”
陵帝微微颔首,脸色凝重的叹气。
“若真是如此,此人居心实在可怕!”沐流锦心生担忧,思索了一下,问道:“那父皇觉得此人会是谁?”
“哼!”陵帝阴阴冷哼一声,“方才殿上的情形你也看到了,你觉得会是谁?”
沐流锦回想方才殿上的情形,最终摇了摇头,“儿臣想不到。”
“一时之间,朕也看不出来,不过,以朕对佟正的了解,这件事他必然不会罢休,说不定还会私下去找北辰赫理论,锦儿,这几天,你负责京都安全,派兵加大巡查力度,一定要杜绝此类事件发生,另外,督促太医院尽快给佟生解毒!”
“还有……”陵帝顿了顿,抬起手示意,“现在佟生和凤倾瑶的事传的满城皆知,你想个主意让大家不要过于关注此事。”
“是。”沐流锦躬身领命。
陵帝点点头,长长舒了一口气,“好了,你先去办这几件事吧。”
“是,儿臣领命!”
沐流锦转身退出了朝政殿,站在朝政外的石阶上,他看了一眼皇城上空雾白色的天空,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压着一股无法说出来的沉重。
右相府,瑶居。
凤倾瑶推着楚邀月回来的时候,吕游正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无聊的掰着手指头,见他们同时回来,面色一喜,立刻便窜过来。
“殿下,你把主子救回来啦?”
“救回来?”
凤倾瑶眨眨眼,莫非楚邀月入宫给太后请安是假,去想办法救她才是真?
她好奇的盯着楚邀月看,楚邀月却是没好气的白了吕游一眼。
“去把我的药端来。”
这个月份的天气真的是冷了不少,纵然他穿了那么多,也无法抵御空气中带来的寒气,寒气入肺,弄得他不舒服。
吕游摸了摸鼻子,讨了没趣只能是转身去热药。
凤倾瑶却哪里肯这么轻易放过楚邀月。
她转过楚邀月的轮椅直面自己,然后弯下腰,高度与他齐平。
“邀月殿下,撒谎可是不好的习惯吆,说吧,你进宫,其实是为了救我的。”
楚邀月盯着眼前女子柔美的面容,面对她清澈如水的眼睛,淡淡一笑,抬起修长如玉的大手,放在她的头发上轻揉了揉。
道:“我自然是怕你受委屈,唔……当然还担心你被人拐跑了!”
说道拐跑二字时,语气里竟然有些嗔怪的意味。
拐跑啊?
凤倾瑶看着他意有所指的目光,讪讪发笑。
“不会不会,我意志坚定地很呢!”
楚邀月唇瓣微勾,凤眸略带戏谑,“坚定的很?”
“当然。”某女不假思索的答。
然后打着哈哈,“啊,那个我去看看你的药好了没有。”不想继续讨论这个问题,所以下意识的就逃避。
厨房里,吕游热好了楚邀月的药,端着正打算给他送过去,一转身,就瞧见凤倾瑶斜倚在门框上,眼神儿灼灼的看着他。
吕游被吓了一跳,手里的药差一点儿就洒了,他连忙稳住,然后发牢骚,“我的主子啊,你咋一声不响的站在那儿充门神呢,吓死我了。”
“吓死你也没见你死不是?”凤倾瑶开着玩笑走进来,接过他手里的药碗,放在鼻尖嗅了嗅。
那药味刺鼻而难闻,不知道加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吕游,你跟我说实话,你家殿下到底是什么病?”
“啊?”吕游怔了怔,摇头,“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哎呀,主子你还是自己去问殿下吧,那个啥,我尿急,我要去方便。”
像是担心自己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吕游直接借尿遁离开。
凤倾瑶却更加觉得奇怪。
楚邀月到底是什么病?
有些时候看起来根本就啥事木有,有些时候,却还要靠吃药熬着。
她一直觉得,人前,楚邀月是装的,可现在不在人前了,他却又要喝药……
真真是奇怪。
管不了那么多,如果楚邀月不想说,估计她也问不出来什么。
端着药送到房间里,楚邀月正坐在桌前提笔写着东西,凤倾瑶走过去的时候,他正好放下笔,将一张纸条卷起,夹在拇指粗细的竹筒里。
“在写什么?”凤倾瑶只是好奇,并没有什么打探的意思。
楚邀月将竹筒封好,放在一边,随即另取一张纸,继续提笔写字,一边写,一边道:“写给忠叔,让他安排好北燕的事情尽快赶回来。”
“哦。”凤倾瑶点点头,“也是,时间过得挺快,你差不多也是要该回北燕了。”
楚邀月听出她语气里的异样,手指微顿,随即放下手里的笔,抬起眼来看她,唇角噙着一抹邪邪的笑,“怎么,舍不得我?”
“谁说的?”凤倾瑶想也不想便反驳,反驳完之后,才发觉自己回答的太快了。
楚邀月却是在那儿低笑出声。
然后伸出长手,握住凤倾瑶的胳膊,一个猛劲儿,将她拉到自己怀里。
“喂……”凤倾瑶惊叫抗议,却是被北辰赫冰凉的指尖按住唇瓣,男人自身后抱住她,硬挺的下颌搭在她的颈窝儿,颇有一种耳鬓厮磨的温情。
“瑶儿……”他柔柔的声音喊的她心里一软,让她忍不住回应。
“怎么了?”
“我会待你好的。”楚邀月的声音满含浓情,环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把脸埋在她的颈侧。
他的身上有一股好闻的味道,像是花香,却又仿佛是药香,他肌肤微凉,轻触着她的皮肤让她忍不住从心里发出颤抖……
身体里,似乎有一股只能用感激来形容的悸动,一点一点蔓延开来,瞬间浸润她的四肢百骸。
过去,从不曾有人给过她这样的温暖,亦不曾有人在她的耳边许下这样的承诺。
我会待你好的!
楚邀月啊……
凤倾瑶也说不出是因为什么,眼角深出竟然有点点莹光闪动,或许是感激,或许是悸动,或许是从未有过,所以觉得格外珍惜。
但是她却不得不承认,此时此刻的楚邀月,真的温柔的让她忍不住去爱他。
或许,动了心,动了情,爱上一个人,也并非是件坏事吧。
覆在身后的男人身体渐暖,却愈发让她觉得心头发颤,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在说,妥协吧,沉沦吧,大胆去爱吧,去体验吧,体验这从未拥有过的温暖。
也许,这就是幸福呢?
幸福啊……
多么可遇而不可求。
她笑了。
是啊,任性一回又如何呢。
况且身后的这个男人,愿意包容她的一切。
她放松了自己的神经,放松了自己的身体,任由自己再无顾忌的靠入他的怀里,然后感受着他耳鬓厮磨间带来的温柔和深情。
时间一点一滴,不知几何。
又或许,千百个世纪都已经过去。
他们就那样前后相拥,感受彼此从心里发出的柔情和共鸣,这一刻,两颗心,前后相贴,离得是那样的近。
直到……
吕游那煞风景的大嗓门从门外传来。
“殿下,主子……”
嘭的一声,吕游推开了门,打断了两个人难得的温存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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