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保安团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虎笼山人
张有德哭丧着脸说:“俺跟太君说保安团主力在八区,太君不信,还要杀我。”
杜怀礼感到有些不可思议,说:“不至于吧!那你后来怎么说的?”
张有德没好气地说:“俺还能怎么说?太君说什么就是什么啰!”
杜怀礼觉得有些不对头,说:“不对吧!表哥,你对太君撒谎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张有德想起刚才一幕,后怕不已,说:“呸,俺说真话才要掉脑袋呢!”
杜怀礼担心张有德出事会牵连到自己,忙问道:“那你最后跟太君说在哪个区?”
张有德嘟囔着说:“我说个屁,是太君说在四区。”
杜怀礼吓得脸se苍白,可他也不敢去跟井泽说实话。而井泽本人呢,现在正在教导松本等军官怎样识破支那人的yin谋。最后他总结了一句,说:“支那人牵大驴的干活,我们不能让他们牵着鼻子走!”
军官们听了佩服不已,齐声低头吼道:“哈依!”
基于这种错误判断,井泽中佐当天下达了向四区攻击前进的命令。大队主力包括两门步兵炮都被他带走了,留在县城的只有一个加强中队。由于有张有德这个地头蛇带路,井泽大队向前推进的速度很快,当天下午就赶到了四区边界。
在这里,吴全福带领du li二营打了一场阻击战,可惜败得很惨。昨天他们打了一场小小的胜仗之后,上上下下都有些轻敌,甚至生出了鬼子也不过如此的念头来。这个观点当然是错误的,可惜要扭转过来就要付出血的代价。
守备部队一个分队和野战部队一个分队比较起来可能差别不大,但是一个大队跟一个大队比起来就是天壤之别了。他们在炮步协调,火力应用等方面要高出很多。
du li二营占着偷袭的便宜打死了几个鬼子尖兵之后,很快就遭到了鬼子的疯狂反击。一开始是轻机枪压制she击,这个问题不大,因为战士们都埋伏的很好,身体暴露的部分很少。但接着掷弹筒出场了,榴弹、手雷就像下冰雹一样,噗、噗、噗,不停地砸在du li二营的阵地上。虽然阵地上有简单的防御工事,但鬼子打得很准,有时甚至能落到战壕里,战士们很快就出现了伤亡。
这还不算什么,更厉害的还在后面。鬼子的步兵炮小队麻利地选好了阵地,cao炮手仅用目测就大概估算好了方位。试she一发之后,就迅速调整好了she击诸元,然后炮弹就一个劲儿地朝二营阵地猛轰。别看九二式步兵炮小,炮弹轻,可威力着实不小,杀伤范围能达到22米!
du li二营方面呢?除了开始打了一阵冷枪之后就一直被鬼子摁在阵地狠揍,根本没有办法还手。有的干部认为不能打了,要求赶紧撤。还有的干部觉得不如冲下去,跟鬼子打一场白刃战。
吴全福想了一下,说:“冲下去太危险了,不能这样做!弟兄们再忍耐一下,鬼子炮弹再多也有轰完的时候吧?到时候咱们再报这一箭之仇!”
可惜就连这个愿望也落空了。全面压制二营之后,鬼子的步兵在机枪和炮火的掩护下开始发动了进攻。他们的进攻也很有特se,向前冲几步就向可疑目标开一枪,打完之后再向前冲几步。他们的枪法极为jing准,打得战士们连头不敢抬起来,只能死死趴在战壕内。别说还击了,就连观察敌情都很困难。
吴全福已经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xing,但严重程度还是超出了他的想像。别看鬼子在正面打得又猛又狠,其实只是佯攻,真正的杀手锏还没有显露出来。
负责侦察敌情的参谋找到吴全福,说:“营长,不能再打下去了,得赶紧撤!”
吴全福犹豫了一下,说:“现在怎么撤得下来?不如等鬼子近了,我们打个反击,然后再撤!”
参谋说:“不行啊,营长!鬼子已经迂回到俺们侧后了,再不撤就要被困在这里了!”这就是鬼子真正的杀招——大迂回加侧翼包抄。
吴全福大吃一惊,怒骂道:“我cao他娘的小鬼子!”然后不得不下令撤离。
一场jing心准备的伏击战就这样草草收场了。战士们只打了一轮冷枪,却付出了数倍于敌人的代价。由于撤退时太过匆忙和混乱,不少伤员也未能带走。还有的连排跑着跑着就放了鸭子,集体溃散。等吴全福率残部撤到一个小村休整的时候,全营的人马加起来只剩一个加强连了。
一些战士想起刚刚牺牲的战友,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这一哭不打紧,全营的战士都跟着嚎了几来。吴全福听得不耐烦了,吼道:“哭是爷们儿该干的事吗?都给老子打起jing神来!”
新上任的参谋长立马带头喊道:“弟兄们,都把眼泪擦了!咱们得替兄弟们报仇!”
战士们纷纷喊道:“报仇!报仇!”
简单地鼓舞了一下士气之后,吴全福将部队撤到了魏家堡。让他感到很恼火的是小小一个堡城内竟然挤了五六千人。不但本地的居民没来得及转移,附近各村又逃过来大量的百姓。
负责转移工作的队长无奈地说:“乡亲们嫌天太冷,都不愿意躲到荒郊野外去!”除了这个原因之外,乡亲们过于迷信魏家堡的坚固也是一个重要原因。在他们看来,魏家堡这么厚这么高的堡墙足以将一切危险拒之门外。
吴全福感到一阵无力,说:“你再做做工作吧,尽量让乡亲们转移。等鬼子杀过来,想走也走不了了!”
在工作队的再三劝说下,部分群众开始转移。而吴全福则带着战士们准备再打一仗,一来乡亲们转移需要时间,二来可以尽量拖住井泽所部,避免他们在四区横冲直撞。如果根据地受损过重,冬天就难熬了。当然,还有第三个原因——吴全福和战士们想要报仇。刚才那一仗打得太窝囊了,不扳回一局,大伙儿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这个时候,大家对ri军的战斗力已经有了深刻的认识,所以也没有太多的想法,只准备坚持到天黑就突围。基于这个原因,城门并没有堵死,免得晚上撤退的时候麻烦。
鬼子来得很快。部队刚刚开始在堡内外布防,井泽大队的先头部队就跟着杀了过来,堡外的军民不得不仓皇地撤进了堡内。人员损失虽然不大,可du li二营残部和四区数千百姓都被困在了魏家堡,只有等到天黑才有突围的希望。
这里的堡墙虽然坚固,可经过刚刚那一场大战,吴全福实在是没有信心。只不过被逼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硬顶上了。
井泽大队各部源源不断地赶了过来,然后迅速在堡城四面建立起了简易阵地,附近的置高点等要地也全部被控制起来。这个过程就是老农种地一样有条不紊,又像大夫做手术一样jing细完美。吴全福看着暗暗心惊。他回想了一下自己所见过的国内各派系军队,没有一支能达到或者接近这个水准。或许团座的主力部队已后可以做到吧,可惜我是见不到了,他这样默默想着,心情不免有些沮丧。
战士们和协助守城的百姓们也惊呆了,他们虽然不像吴全福看得那样明白,但还是能从鬼子的一番折腾中看到巨大的危胁。不少人感到害怕,更有人东张西望,打算偷偷溜下堡墙,然后在镇子里躲起来。
就在这时,鬼子突然推出了几十名俘虏。这些人大都是在刚刚撤退过程中被鬼子抓住的伤员,还有部分是没来得及逃入堡内的百姓。堡墙上的军民疑惑地用眼神交流了一番,不知道鬼子想干嘛。不等他们多想,血腥的一幕出现在了他们眼前。只听一个鬼子军官嚎叫了一下,枪声突然像炒豆子一样响起,将那几十个人打得像破棉絮一样,纷纷倒在了血泊里。
吴全福看见鬼子把俘虏推出来就知道大事不好,惊恐地大叫道:“不!”
可鬼子还是下了毒手,鲜血迅速染红了堡前一大片土地。绝大部分人都死了,眼睛大大地睁着,似乎在诉说命运的不公。极少数人还没有断气,躺在地上大声呻吟。几名鬼子感到有趣,就走上前去玩弄他们的伤口,以便听到更大声的惨叫。
堡墙上的军民都惊呆了,在他们的记忆中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暴行。即便是听老人讲古,那也是满清入关的时候了。由于时代久远,大家都把这样的事情当成传说,谁也没有当真过。可现在,这样骇人的一幕就清清楚楚地发生在他们的眼皮下,无论是战士还是百姓都惊恐地大叫起来。
井泽大队长轻蔑地冷笑数声,拍拍手说:“哟西!支那人的意志已经崩溃,我们现在可以进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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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保安团 第六十七章 四区血战中
堡墙在九二式步兵炮的轰击下很快开始坍塌,四区军民不得不从上面撤下了来,只留下少数几人藏身在炮楼上观察敌情。轰击还在继续,过了一会儿堡墙终于承受不住了,随着一声巨响一段墙体颓然倒下,露出了一个巨大的豁口。打开通道之后,炮火随后向城内延伸,又打了十几发炮弹才作罢。
终于轮到步兵上了,早已等得不耐烦的川口中队长举起指挥刀嚎叫道:“杀给给!”
一百多鬼子高声嘶喊着“板载”,端着枪从豁口处一涌而入,杀入了堡内。**当时很怵这种万岁冲锋,弱一点的部队一冲就垮,所以鬼子也特别喜这种方式。
从堡墙豁口进去是一户人家的后院。本来院墙和堡墙之间还有一条小巷的,但堡墙垮塌的时候把院墙也砸塌了,两侧的小巷也变得十分拥堵。这样一来,摆在鬼子面前的就有三条路了——小巷两边的出口和后院。从后院一直穿过去是可以到前街的。
川口中队长随后下令三个小队分路突击,各自从一条通道向堡内纵深挺进。
一个小队长犹豫了一下说:“中队长,堡内的支那人为数众多,分兵之后我们就没有兵力和火力上的优势了。”
川口中队长冷笑道:“支那人已经像老鼠一样逃走了!你们只需要从洞里把他们拎出来就行了。”
鬼子们听了之后都得意地大笑起来。三支小队随后便按不同方向向前推进,其中川口带着中队部走的是后院方向。他们迅速穿过了后院,又从厅堂钻到了前院。这些区域内一个人也没有,似乎应证了川口的说法。
为了尽早结束战斗,川口指挥着部队加快了推进速度。就在这时堡内突然传来了一阵巨大的呐喊声,一开始还夹杂着ri军板载的声音,但很快就被掩盖了,只剩下中国人的喊杀声。声音震耳yu聋,若非数千人一起喊叫绝对无法做到。川口他们大吃一惊,忙一路冲到前面的街道上,试图迂回救援另外两个小队。
街道上空无一人,川口和小队长各带一队士兵,分别朝两个方向跑去。他们刚跑到一个街角处,四周的院门突然打开,疯狂的攻击就此开始。首先是十几颗手雷扔了过来,烟雾还没散尽,一大群拿着各式武器的中国人就冲了过来。
这里面不光有男人,还有女人;只有极少部分穿着军装,绝大部分都是老百姓。他们中间只有极少部分拿着枪,大部分都是冷兵器,甚至还有木棍等原始武器。
看得出来这些老百姓都很害怕,有的甚至是闭着眼睛冲过来的。可他们就这样疯狂地冲向了鬼子,不像是赴死,倒仿佛是去参加一场盛宴。两拨人马就像巨浪拍在礁石上一样剧烈地撞在了一起,瞬间迸发了一阵血花。
鬼子端起三八大盖,插上了刺刀,并结成了阵。冲在最前面的中国人都惨叫着倒在了地上。但随后一股大力涌来,一个小队的ri军被挤得七零八落,很快淹没在人群之中。川口中队长也未能幸免,他奋力挑死三名中国人之后,被一根木棍打得晕倒在地,然后数不清的大脚从他身上踩了过去。川口很快被踩得血肉模糊,只抽筋似弹了两下,就去见天照大婶去了。不过,他这副模样大婶多半认不出来。
除了川口这一路以外,另外三路ri军的遭遇都差不多。在四区军民的的疯狂攻击之下,他们不得不拼命逃跑。但四区的军民都杀红了眼,奋力追赶,不肯罢休。每一个落在后面的鬼子不是被当场砍死,就是被践踏而亡。若不是在豁口处得到了另一部ri军的接应,只怕川口中队就要全军覆没了。
看着川口中队突入城中,井泽中佐认为战斗已经结束了。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派了一个步兵中队和一个重机枪小队跟着开进堡内,以为后援。这支部队刚进堡内就遇到了吓得魂不附体的川口所部败兵。紧接着,追杀他们的中**民也冲了过来。
ri军眼见大事不妙,忙使用重机枪扫she,殿后的几个鬼子也被当场打死。当然,四区军民也受了很大的伤亡,不得不退了回去。而ri军方面也不敢再作追击,只得就地守住豁口,然后请求大队部的“战术指导”。
这样的结果是井泽中佐没有预料到的,他本以为胜利在望,根本没有想到川口中队会遭到这样疯狂的攻击。一个中队将近两百人,最终逃回来的人不足五十。若不是那几挺重机枪,只怕还要搭上不少ri军士兵。
负责接应的中队长报告说:“中佐阁下,里面的支那人都发了疯!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军人还是百姓,都不要命向我军发动冲击……他们拿着最原始的武器,却根本不知道害怕……”
井泽感到有些困惑,说:“他们不是已经崩溃了吗?为什么还有这么强烈的意志?”
他很不理解,刚才的手段难道还不够血腥吗?为什么没有吓倒这些支那人?这样的屠杀难道还不能使他们屈服吗?
战后,郑卫国问吴全福:“听说你把堡内的老百姓都组织起来跟ri军死拼?”
吴全福羞愧难当,说:“都怪我指挥不当,给四区百姓带来了很大的伤亡,请您责罚!”
郑卫国摇了摇头,说:“魏家堡一战虽然伤亡很大,是个教训,但我并不怪你。鬼子丧心病狂,就算百姓不反抗也难免遭到屠杀。与其让鬼子攻进堡内活捉百姓,然后排队用刀砍头,还不如拼个鱼死网破!我只是好奇你是怎么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将百姓们组织起来战斗的。”
南京大屠杀是中国人永远痛。最让人感到痛心的就是那幅**士兵排着队等着砍头的画面。为什么不反抗?刀都要架在脖子上了,也不动手么?还有像潘家峪惨案,三千多村民被鬼子赶到一个大坑内屠杀。屠杀的意图这么明显了,为什么不拼一下呢?事实上华北好几个村子都成功地用冷兵器全歼过小队的ri军。拼一下就算全死光了,也能拉几个鬼子垫背不是?何至于死得如此窝囊?
可惜大部分人都在这个时候丧失了反抗的勇气,竟像牲口一样等着被宰杀!泱泱中华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我们的血xing呢,难道都已经被消磨光了吗?
吴全福回想那一场血战,不禁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苦笑道:“不是我组织的,是由各族族长组织好了之后才来找我的。”
北方农村有一个特点,就是聚族而居,所以很多村子都是以姓氏命名的。在族内一般都有德高望众的人充任族长,负责出面处理族内的大事。当时的情形正是到一个个家族面临生死存亡的时候了,所以各族纷纷聚在一起谋划出路。
据后来调查,他们也不是没想过投降鬼子,甚至有人提出帮鬼子夺下魏家堡。可见识过鬼子的凶残之后,再也没有人提及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各族族长最后决定帮保安团守到天黑,条件是如果大家战死了,保安团得尽可能替他们保住族内的小孩——这是家族姓氏延续的希望。
吴全福考虑再三,同意了各家族的要求。为此,他下令从全营挑选最年轻的十二名战士负责保护城内16岁以下的儿童。他们不用参加守城,而是躲在最安全的地方等待天黑,然后想办法偷偷出城。至于堡内剩下的四千多百姓则以家族为单位,各自负责防守一片区域。由于这些百姓不懂军事,吴全福给他们每一族都派了一个五到八人的小班,另外还配有几名没有出城的工作队员。
川口中队攻进堡内的时候,先后遭到了六个大家族的围攻。这些家族无一不是死伤惨重,特别有两个家族杀红了眼,一路追到了豁口,结果遭到了ri军重机枪的扫she。但这些牺牲不是没有意义——他们拯救了全堡军民。
恼羞成怒的井泽大队长随后再次下令进攻。这次鬼子学jing了,他们每到一处街口,就设置街垒并架起机枪。这种步步为营的打法让军民们很是头痛,他们冲了好几次都被机枪扫了回去,街头上很快堆满了尸体。
ri军随后向纵深推进,由于他们准备的很充分,军民的人海攻击渐渐不起什么作用了,徒添伤亡而已。吴全福不得不下令放弃一些院落,但鬼子却又趁势逼了上来,并不时派小队四下穿插,试图割隔裂四区军民的防线。
就在这个危急关头,惊天动地的冲锋号声突然传了过来。这个声音嘹亮无比,从战场上的杂音中穿透出来,一直钻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一名战士拉住吴全福激动地喊道:“营长,你听!你听!”
吴全福使劲地点点头,说:“我听到了,我听到了!”他高兴地大声喊道:“弟兄们,乡亲们!主力回来了!团座带人打回来了!”
这个军号声比保安团之前攻打魏家堡时有了很大的进步,不过du li二营的战士们并没有感到奇怪,因为他们本来就是一支正在飞速进步的部队。
战士们的乐观情绪感染了所有军民。主力部队前来增援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全堡,军民士气大增。
在四区军民听来有如仙乐的军号声,在ri军听来却如同丧钟齐鸣。井泽大队的大部分兵力都在堡内作战,堡外只剩下大队部、步兵炮小队、一个重机枪小队和运输中队了,加起来不足四百人,而且没有一支纯粹的战斗部队。这个时候如果遭受大部队攻击,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负责统率堡内各部的猪口中队长不得不马上下令停止了进攻,并试图脱离接触,准备回去支援大队部。很快,大队部也发出了撤退信号,看来堡外的情形真的很糟糕。猪口中队长心急如焚,恨不到马上就冲出去。可是ri军先前攻得太猛,所占据的院落又跟四区军民控制的院落交错在一起,想要撤退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堡内军民现在都杀出了火气,仗打得越来越好。吴全福甚至能调动部队打一些小规模的反击。鬼子试图猛攻一阵再退,但吴全福深知主动权已经转移,并不跟鬼子硬拼。鬼子进攻他就后退;鬼子一退他再率部追上,反正不让鬼子顺利地撤出魏家堡。
战斗一直持续了很长时间,鬼子被逼无奈,不得不采用了壁虎断尾的办法,将一个小队扔在了后面。吴全福心知这个时候多拖堡内的鬼子一分钟,堡外的战斗就多一分胜算,所以他只留下一半的人手围住这个小队,然后率领着另一半人马继续粘住鬼子。就这样一路纠缠死活不给鬼子脱身的机会,而堡外中国人的喊杀声明显地盖住了ri军嚎叫的声音。这对于ri军来说,可不是一个好兆头,猪口中队长急得都想拿脑袋撞墙。
抗日保安团 第六十八章 四区血战下
猪口中队长情急之下终于使出了终极杀招——肉弹攻击!十几个鬼子绑上炸弹,嚎叫着“天皇万岁”冲向了一路穷追不舍的四区军民。随着一连串的爆炸声响起,两军之间终于被炸出了一条由血肉组成的“隔离带”。短短十几米长的街道上死尸相枕,鲜血染红了整个街面。
这样惨烈的场面没有吓倒一心杀敌的军民,反而更加激发了他们的怒火和斗志。军民们呐喊着就要继续冲击,却被吴全福拦了下来。现在局面好转,他不想让老百姓再遭受太大的伤亡了。在他的指挥下,四区军民放缓了攻势,然后调头回去消灭堡内的残敌。毕竟堡内还有不少负隅顽抗的鬼子,留着也是一个隐患。
少了四区军民的牵制,猪口中队长终于带着残部逃出了魏家堡。但他们却被眼前一幕惊呆了——大队部正遭到数千身穿灰军装的中**队攻击!井泽中佐正在指挥部队顽抗,但伤亡很大,兵力严重不足,只能依靠之前修筑的简易阵地苟延残喘。若非阵地布置的很好,又有强大的武器,只怕早就被歼灭了。
一个大队一般有十二挺重机枪,不过井泽中队留了四挺在平安县城,还有四挺被带进了堡内,只剩下四挺留在身边。井泽中佐利用这四挺重机枪各据要点,形成了强大的交叉火力,几乎封锁了灰军装所有的进攻路线。
两门九二式步兵炮也四处轰击,不给灰军装在阵前集结的机会。还不时进行火力压制,灰军装的重机枪和迫击炮根本不敢露头。
除此之外,掷弹筒也是有效的火力补充。鬼子常常集中轰击某一点,迫使灰军装无法固守某一处,不得不四下游击。
正是依靠着相对先进的武器和严密的战术体系,井泽残部才得已保全下来。不过,眼下他们的局势依旧不容乐观。灰军装的攻击十分灵活,他们以班排为单位,见到有漏洞就冲了上来,ri军刚一反击他们又撤到另外一个方向进攻去了。如此反复搞得井泽苦不堪言。
猪口中队长带着人马冲出来之后,ri军兵力得到了大量补充,趁机巩固了阵地。灰军装见一时难已吃下,就放缓了攻击,只有一些枪法好的战士不时冲鬼子开冷枪。每打中一个,战士们就会爆发一阵欢呼声,从而士气大涨。
&nbs率领的女兵。她们隐藏的位置离鬼子最远,打死的鬼子却是最多,这不禁让参战的灰军装们刮目相看。<带着女兵队已经来了好一阵了。她们赶到魏家堡的时候,ri军正在疯狂向堡内攻击。她们本想攻击堡外ri军,以做牵扯,但ri军防范太严,根本没有机会下手。正着急的时候,一大股身穿灰军装的士兵突然出现在魏家堡周围。
<。由于敌我不明,她们没有贸然派人联络,只是躲在附近观察。
这些灰军装以非常隐蔽的方式接近了ri军阵地,到了攻击距离之后,吹起冲锋号就发动了猛攻。ri军本是围着魏家堡布防,除了南门以外,兵力都很少。在灰军装的猛攻之下,ri军不得不放弃了其余三门的阵地,然后坚守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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