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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保安团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虎笼山人
营长似是受了惊吓,哭道:“军座,弟兄们都失风被抓,只有卑职见机得快才逃了出来!”
曾军长和参谋长互视一眼,都有些尴尬。参谋长安慰道:“小陆,这算得什么祸事?左右不过是捡了人家几条枪而已,大不了还给他们就是了。咱们好歹是正规军,谅八路和郑胡子也不敢拿弟兄们怎么样!”
陆营长哭丧着脸,说:“参座,这回真是闯下大祸了。一个弟兄失手把33师的一个团给打死了!听说33师的郑师长要亲率大军前来讨还公道。”
话音未落,曾军长猛地站了起来,又惊又怒,说:“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陆营长说:“军座,一个弟兄把33师的一个团长给打……”
曾军长突然飞起一脚将他踢倒在地,然后扯出皮带狠狠地抽打起来,直打得陆营长惨叫连连。参谋长慌忙上前将曾军长抱住,说:“军座,不能打了,再打就要把陆营长给打死了!”
陆营长也慌忙跪倒地在,哭求道:“军座,饶命啊!卑职也不想把事情搞成这样,都怪那名弟兄不长眼……”
曾军长怒气不减,喝问道:“我只让你们去捡些日式武器回来,怎么会与33师发生冲突?”
陆营长此时吓得六神无主,忙把事情的经过一娄子全都说了出来。原来,他带着一个班的弟兄偷偷潜入了一块33师还未来得及打扫的战场,然后忙着在死尸堆里搜刮物资。
一开始还是在寻找日式武器和日军使用的物品,比如三八大盖、武士刀、膏药旗什么的。到后来,大伙儿就开始发死人财了——就是偷死尸身上的财物,不论中日,有好东西先拿走再说。
人的贪心一起,事情很快变得不可收拾。财物嘛,反正是多多益善。结果呆得时间一长,正好撞上马彪团长一行。这伙人一个劲儿的发死人财,一看就不像是在打扫战场。马团长还以为是日军残余或者是捡洋落的土匪呢,忙下令缉拿。
陆营长他们这下发了慌,纷纷四散逃去,战士们只好开枪。一名第三军的士兵慌了神,掏出刚得的王八盒子就是一枪,本来是想阻挡追兵,没想到这随手一枪竟然正好打中了七十米开外的马团长。
以前曾介绍过,这王八盒子的弹头类似于达姆弹,杀伤力很大。马彪团长也是霉运当头,隔得那么远还是挨了一下,当场倒地昏迷。
一场混战下来,33师战死两人,重伤三人,第三军士兵被当场打死五人,活捉七人,只有带队的陆营长成功逃脱。
曾军长听完之后长叹一声,说:“小陆,你跟我有五年了吧!”
陆营长忙道:“是,军座!一共有五年零三个月。”
曾军长点了点头,说:“嗯,本来你的事情我应该替你周全,可你这回的祸闯得太大了,本座也兜不住啊!”
陆营长一愣,吓得连连磕头,说:“军座,求你救卑职一命,卑职下辈子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您。”他见曾军长无动于衷,又哭诉道:“军座,卑职可都是按您的吩咐去做的呀!您可不能杀我啊!”
曾军长眼睛里突然闪过一道寒芒,沉声道:“不要说了,你有什么遗愿没有?有的话我会尽力替你办到!”
陆营长还在苦苦哀求,曾军长有些不耐烦了,挥手示意警卫将其押下,没过多久,只听一声惨叫,一颗血淋淋的头颅已经被砍了下来。
曾军长让勤务兵用盒子装好,又对参谋长说:“老杜,你亲自去一趟33师,一定要把这个误会解释清楚。”
参谋长有些为难,说:“军座,光带这个恐怕不行啊!”
曾军长会意地点点头,说:“你再带上二十根条子,两千现大洋。条子送给郑胡子,大洋算是对误伤将士的抚恤。”
参谋长试探地问了一句,说:“军座,要是郑胡子还不满意呢?”
曾军长怒斥道:“这都不满意,他还想怎么样?难道要本座抵命不成!这已是我方做出的最大让步了,如果郑胡子不知好歹,你直接回来复命便是!”
参谋长偷偷擦擦了额角的汗珠,说:“是,军座!事不宜迟,我这就动身!”
曾军长脸色稍缓,说:“去吧!”临出门时,曾军长突然叫住参谋长,说:“等等,如果郑胡子嫌钱少的话,可以再加十根条子,一千现大洋。”
杜参谋长很快到了设在蟠龙的33师临时指挥部。通报身份后,战士们的脸色虽然很不好看,但也没有为难他,径直就将他带到郑卫国的住处。
一颗头颅、一封金条、一箱大洋,摆了满满一桌。郑卫国冷眼看去,说:“这就是曾军长给的交待?”
杜参谋长不知为何,突然感到莫名心慌起来,好像面前坐的不是一个人,而一只洪荒巨兽。他慌忙从身上又掏出一个小包来,哆哆嗦嗦地说:“郑,郑长官,钱,钱不够的话,还可以再加!”
郑卫国冷笑一声,说:“没想到北伐时赫赫有名的第三军竟成了这种德性!”
杜参谋长闻言羞得满面通红,哼哼哧哧地说:“郑长官,此事都怪我方监管不严,请郑长官见谅……”
郑卫国淡然道:“既然首恶已除,我也就不再追究。此次被抓的第三军士兵都在门外,请杜参谋长一并带回。另外,请转告曾军长,人在做,天在看,千万不要让自己的后人蒙羞!”
杜参谋长如闻大赦,忙道:“多谢郑长官宽宏大量,您的话卑职一定带到。”说着就要起身告辞。
郑卫国指了指装头颅的盒子,说:“把这玩艺儿带回去吧,好生安葬!”杜参谋长忙抱起盒子掩面而逃。
杜参谋长走后,33师的军官们一下子涌了进来。吴全福涨红着脸说:“师座,您就这样放他走了?”
郑卫国苦笑道:“不放他走又能怎么样?我还能扣下一个军参谋长不成?”
331团的黄副团长气呼呼地说:“师座,那个陆营长分明是个替死鬼,主谋肯定另有其人!”
郑卫国点点头,说:“我又何尝不知,可是有什么办法?难道领着弟兄们跟第三军火并一场?苫米地那个老鬼子要是在山顶上看到非笑掉大牙大可!”
军官们都把头低了下来,不再言语。当然,心里肯定是很憋屈的。这伤在鬼子手里也就算了,被“自己人”打黑枪算是怎么回事?再加342团孔营长的牺牲,大家算是憋了一肚子火了。
郑卫国正想安慰大家几句,桌子上的电话突然响了。他忙接了起来,说:“喂,我是郑卫国。什么?马团长醒了!好,太好了,我马上过来!哦,是这样,好,好,我知道了!”
他把电话挂断,发现军官们都把耳朵竖了起来,笑道:“你们不回去备战,还呆在这儿干嘛?”
军官们脸上都露出希冀的神色,纷纷嚷道:“师座,是不是马团长醒了?”
郑卫国笑着点点头,说:“嗯,刚刚醒了一回。医生说伤情已经趋于稳定,这条命算是保住了。”





抗日保安团 第一百五十二章 建议
东岭,33师野战医院。郑卫国骑着马急匆匆地赶了过来。刚下马,两名哨兵把枪一端,上前喝问道:“什么人?”这可是真枪实弹,他甚至还听到了墙头上的机枪手拉枪栓的声音。
郑卫国转过身来,说:“是我!”
哨兵们吓了一跳,忙把枪收了起来,说:“哟,师座,您怎么一个人来了?这多危险!”
郑卫国说:“我来看看就走,带那么多人干什么?”说着顺手把马缰递给一名哨兵,然后径直朝大门走去。
没想到哨兵突然拦住了他,还说:“师座,那个,按医院的最新规定您不能进去!”
郑卫国一愣,说:“为啥啊?我来看看伤员也不行?”
哨兵解释说:“先前来探望的军官太多,白院长发脾气了,说严重影响了医院的秩序,然后就下令,除医患之外任何闲杂人等都不能进去,还说就算是师座您也不行。”
郑卫国哭笑不得,说:“岂有此理,我堂堂一个师长视查自己部队的野战医院都不行?你们是听我的,还是听白院长的?”
哨兵忙涎着脸说:“当然是听您的,不过白院长脾气很大,您就别为难我们了!”
郑卫国顿时无语,敢情你们是看脾气行事的。可是作为师长也不好带头破坏医院的规矩,只好说:“那好吧,劳驾你们替我通传一声!”
哨兵有些尴尬,说:“师座,白院长正在做手术,任何人不能打扰。”
郑卫国有些吃惊,说:“怎么还在做手术?先前的伤员不是已经处理完了吗?”
哨兵说:“八路军把重伤员都送了过来,现在医生、护士都忙得团团转。”
郑卫国哦了一声,看了看手表,见时间已经很晚了,指挥部也还有事,只好说:“算了,你们继续站岗,我先回去了。”
哨兵忙道:“师座,我去叫两名弟兄护送您吧!”
郑卫国说:“不用了,弟兄们白天累了一天,不要打扰他们休息。”说着骑上马就要走。一名护士突然哭着跑了出来,另一名护士在后面边追边喊“茉莉”,估计是前面那名护士的名字。
茉莉看见郑卫国堵在路上,忙掩着脸从旁边跑过,后面那名护士也跟着追了上去。不过跑了几步又突然折了回来。她看了郑卫国一眼,惊喜地说:“郑师长,您怎么来了?”
这名护士就是跟郑卫国有过几次交集的余曼霞,现在在33师医疗队担任护士。由于工作出色,据说有望提拔成护士长。
郑卫国笑道:“刚刚开完会,听说马团长醒了,就想着来看看。没想到,这俩儿死脑筋愣是不让我进门儿!”他刚刚送刘师长他们回去,回来的时候路过医院就想进来看看,没想到却进不了门。
余曼霞抿嘴一笑,说:“白院长先前发火了,您就别为难战士们了。”
郑卫国没好气地说:“为难个屁,我这不是正准备走吗?刚才那个小护士是怎么回事?是想家还是有人欺负她?”
余曼霞说:“其实也没什么,白院长批评茉莉工作不负责,她感到有些委屈。”
郑卫国奇道:“白院长经常发脾气?”
余曼霞笑道:“师长你是不知道,这个洋老头脾气可大啦!刚才有位战士腿部受伤没有上夹板,气得他指着主治医生的鼻子骂道,你不配做一名医生,因为你一时的疏忽,他可能要忍受一生一世的痛苦!”
后面这句是模仿白院长的口气说的,惟妙惟肖,惹得郑卫国也笑了起来。不过笑过之后还是有些苦涩的感觉。现在合格的医护人员太少,药品、器械也很难弄,医护工作严重落伍了。
据余曼霞说这位白院长骂人的时候可多了。医务人员手术器械消毒马虎、不到位他发脾气;给伤员做手术时,谁心不在焉他发脾气;晚上值班人员打瞌睡,他发脾气;护理人员不肯为伤病员洗脸、洗脚、抹身,他发脾气;嫌伤员伤口发炎有臭味戴口罩,他发脾气!
郑卫国忍不住笑道:“我怎么觉得他骂得对,骂得好呢!要是我碰上这些事儿,别说骂了,肯定是先踹上两脚!”
余曼霞也点头笑道:“所以白院长脾气虽然不好,但是大家都很敬重他。”说着她抬头看了看,发现茉莉已经跑得没影了,急得直跺脚,说:“哎呀,糟了,这大晚上的她跑到哪儿去了!”
郑卫国笑道:“没事儿,躲在那边墙角呢!你去劝劝她!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正准备走,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大个子走了出来。哨兵忙道:“白院长,手术做完了啊?师长正想进去看望伤员呢!”一旁助手兼翻译忙给他翻译成英文。
白院长看见郑卫国说:“噢,郑,你来了怎么不进去?”
郑卫国忙跳下马,笑道:“这不是遵守你的规定吗?”
白院长一拍脑袋,说:“是的,我是规定不许无关的人进去打扰!不过,我现在批准你可以进去!你不知道,我对这个医院还有你们的医疗工作非常的不满意,有很多事情需要跟你谈谈!”
郑卫国忙道:“好!”
由于房间里面挤满了伤病员,又没有院长办公室,两人只好在院子里面找了一个石墩子坐了下来。然后白院长就向郑卫国开始抱怨,从医护人员的职业道德、个人能力到医疗队的人数配备、药品、器械,没有一处地方不受指责的。
郑卫国认真地听他唠叨了一个多小时,没有插话。白院长对他的态度很满意,然后就要郑卫国立马解决这些问题,并认为推迟一天都是对战士的犯罪。
白院长见郑卫国不说话,有些不高兴,说:“郑,难道你认为我说的不对?”
郑卫国说:“恰恰相反,我决定任命你为33师的卫生部长,33师和根据地医疗卫生都将由你来负责。”
白院长说:“不,不,你是知道的,我到33师的工作只是受周的委托,我真正要去的地方是延安,然后就要去敌后根据地。”
郑卫国笑道:“可是你现在已经在敌后根据地了,这里比延安更需要你。”
白院长显然感到有些困惑,说:“好吧,郑,你得让我想想!”
郑卫国笑道:“相信你会做出一个正确选择的!白院长,冒昧地问一句,我现在可不可去看看马彪团长。”
白院长耸耸肩,说:“当然可以,不过根据规定你只能在窗外看上一眼。”
郑卫国已经耽误不少时间了,所以真的只看了一眼就匆匆回到了指挥部。好在周参谋长和杨主任都在,指挥部的工作倒不至于拉下。
周参谋长见他回来了,忙道:“师座,刚才齐团长建议提前对关家垴发动进攻!”
郑卫国奇道:“为什么要提前,关家垴上出了什么变故?”
周参谋长点点头,说:“大的变故倒没有,不过有些情况确实不容忽视。这是齐团长发来的电报,您看看!”
关家垴,日军阵地。一队队士兵正在垴顶上拼命地掏沟挖壕,由于工兵铲数量不够,他们不得不使用各种农具,甚至是临时制造的简易工具。不过,士兵们都没有怨言,一个个干得非常卖力。因为他们知道这个时候多挖一点,自己活下来的可能性就越大。
轰,轰,轰,轰,四发迫击炮弹突然从柳树垴高地飞了过来,正好砸在关家垴的台顶上。一些正在开挖新沟的士兵被炸得飞得了起来,阵地上很快变得一片狼藉。日军士兵默默地将死尸抬到一边,然后继续挖了起来。
柳树垴阵地上,齐思贤团长正在观察炮击效果。参谋长走了过来,说:“团座,这大半夜的,日军还在修工事?”
齐思贤把望远镜递给他,说:“嗯,小鬼子的工事修得很坚固,炮击起到的作用越来越差了。你看,那几个鬼子好像在拆卸窑洞的门窗,估计是还要继续加强。”
参谋长看了一会儿,说:“团座,鬼子好像是在用门板构筑掩体!这要是完全弄好了,只怕迫击炮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齐团长点点头,说:“确实很麻烦!依我看,与其等到天亮,还不如连夜发动进攻。要是明天早上攻击不顺利,辽县的日军又增援过来,这仗就更麻烦了!”
参谋长说:“师座可能有他的考虑吧!我们做下属的执行命令就好。”
齐团长摆摆手,说:“命令当然要执行,可是有问题还是反映!”于是起草了一份电文,要求连夜对关家垴发动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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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保安团 第一百五十三章 教训
嗖、嗖、嗖……几发照明弹突然升空,把关家垴顶上照得亮如白昼。日军士兵忙钻进了挖好的掩体内,准备迎接中**队的炮击。可是等了一会儿,预想中的炮击并没有发生。
苫米地脸色阴沉地坐在指挥部内,眼珠子不时转动着,闪烁着狡诈的精光。他突然一掌拍在桌子上,很肯定地说:“支那军队不会无缘无故的发射照明弹,一定有什么行动!”
负责警戒的军官说:“可是对面高地和山口处的支那军队并没有动静,我想他们是不是为了防范我们的偷袭才这样做呢?”
苫米地哼了一声,骂道:“愚蠢!仅仅是防范用得着使用宝贵的照明弹吗?”
军官不敢反驳,忙道:“哈依!是我考虑不周,请阁下原谅!”
苫米地摆摆手说,说:“我可以原谅你的愚蠢,但前提是你必须记住自己的职责!重新侦察,快快的!”
军官双腿一靠,用力一低头,说:“哈依!”然后忙跑出去重新部署人员进行侦察,这回果然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报告!旅团长阁下,东南观察哨所发现高地下方有支那军队在活动。”中**队的行动虽然隐蔽,但日军侦察地更加细致,最终还是被发现了。
苫米地冷笑一声,说:“索嘎,东南方向是支那军队进攻垴顶的必经之路。依我看,他们大概是想建立一个前进基地。”
参谋忙道:“阁下,我们不能让支那人的阴谋得逞。我建立趁敌人立足未稳,用机枪和掷弹筒将他们赶走。”
苫米地摇了摇头,说:“支那人大大的狡猾,正等着我们这样做呢!一旦我们的机枪和掷弹筒暴露位置,对面的炮火立马就会打过来。别忘了,至少有八门速射炮和大量的平射狙击炮完整地落在他们手里。”
参谋忙道:“阁下,这可怎么办?我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修筑工事啊!”
苫米地抬起头突然发现月亮钻到云里去了,脸上浮现出惊喜的神色,说:“哟西!天神保佑,我想我们应该给支那人一个难忘的教训!”
在关家垴下活动的是342团三营,以前的营长姓孔,后调到二营长任营长,可惜在白天的战斗中牺牲了。现任营长姓赵,跟孔营长是太原随营学校的同学。
他们这个营借着月光,从峰垴高地绕了一个大圈,出现在关家垴的东南方。这里的地名叫沙坡,是一处比较陡峭的坡地。上关家垴的小路就在山坡下面的沟里。
三营的任务就跟苫米地猜测的一样,是奉命前来构筑前进基地的。这里距离关家垴很近,最近的地方只有三百米,比柳树垴要近很多,还能直接攻击小路所在的正斜面,是非常理想的前进基地。
战士们拿着工兵铲开始构筑工事,等布置好之后,这里将要架设平射狙击炮和重机枪,还要安排狙击手。以便在进攻的时候,为冲锋的部队提供掩护。刚干了一会儿,月亮突然钻到云里去了,周围一下子变得暗淡起来。
这里在日军的步枪射程之内,点油灯、打火把显然是不行的,战士们只能摸黑干活儿。正干得起劲,一队士兵突然出现在工地外围。他们背着步枪,手里拿着工兵铲。战士们看了一眼,以为是上面又增派了一个连队,就没有多想。奇怪的是这队新来的士兵并不帮忙干活,只是一路向前走去。大伙儿虽然有些不满,但并没有人说什么。
一名士兵小声嘀咕道:“拿着铲子也不知道搭把手!”
排长徐成山说:“少发牢骚,他们或许有别的任务呢!”说着朝那群人看了一眼,只见他们径直朝营部的方向走去了。他心想果然是有任务的,正准备回头,却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这队士兵基本上都是罗圈腿,走山路使得这一特点更加明显。
徐排长想师座曾经讲过的一个笑话,心里不由咯噔一下,师座说过只有日本人才有这么多的罗圈腿!据说是小时候背在母亲背上造成的,也有人认为是长期跪坐在榻榻米上形成的。不过徐排长这个时候可没有心思分析罗圈形成的原因。
他再仔细一看,这队士兵都背着清一色的三八大盖。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刺刀都已经插上了。342团作战,远了用步枪,近了用手枪,刺刀是很少使用的。更何况现在正在挖沟干活,插上刺刀多麻烦?
徐排长再看这队士兵的腰间,配手枪的很少,仅有的几个也是清一色的王八盒子。球相,这不就是鬼子吗?可万一弄错了怎么办,33师也有曾标配过日式武器。
就这会儿功夫,日军已经快到营部了,徐排长心想不能再犹豫了,忙大声喊道:“大家小心,这队新来的可能是鬼子!”
大伙儿都愣住了,副营长怒道:“徐成山,你乱开什么玩笑?”
徐排长急得汗都出来,嘶喊道:“快把手枪拿出来啊,这伙儿人没有手枪,还是罗圈腿!”战士们这才发觉有些不对头,慌乱扔下工具去掏手枪。
可惜太晚了!这些日军士兵突然把铲子一扔,端起刺刀就向战士们冲去。其中一队使用歪把子的士兵迅速向营部所在的方向扑去,一边冲锋,一边端起机枪猛扫。猝不及防的战士们惨叫着倒在地上,很快就被扫倒了一大片。简易的伪装帐篷内也是惨叫连连,显然有不少人中了枪。
由于事发突然,很快战士还没来得及拔出手枪倒在了血泊里。虽然有部分动作快的士兵掏出了手枪,但没有人掩护配合,往往打倒几名日军之后就被疯狂攻击的日军给捅死。
徐成山所在的这个排要好一点,因为他最先开枪,用快慢机连续打倒了十几名冲过来的日军。战士们拔出手枪后也纷纷朝敌人射击,总算稳住了战场的一角。不过一个排的力量实在太有限了,再加上手枪在晚上使用限制较多。为了避免误伤,他们甚至只能在十米以内开枪,无法对远处的战友提供支援。
情况最危险的地方还是营部。日军判明这是指挥部以后,集中火力进行突袭。三营营部虽然有一排的士兵守卫,但是面对日军奇袭毫无防备,当场伤亡大半。攻击了一会儿,日军中队长见营部方向的还击越来越弱,心头一阵狂喜。他拔出指挥刀向前方一指,嚎叫道:“压几给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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