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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保安团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虎笼山人
部队撤到一百五十米的位置,利用土坦克的屏护总算稳住了阵脚。张营长痛定思痛,命令战士们先巩固此处的工事,并沿着小路向垴顶下方开挖了避弹壕。这样援军上来的话就不怕日军的机枪扫射了。
前山的突击虽然失败了,一营在后山却抢到了一块立足之地。迫击炮火刚刚停止,张根生率领侦察连再次冲了上来。刚刚被迫击炮轰击过的地方还有些烫脚,满地的尸体也没来得及掩埋。
张根生这回带了三个排上来,只留下四排在棱线上修筑工事。战士们手持自动火器边打边冲,很快占据了一处窑洞。
日军当然不甘心失败,很快发动了凶猛地反扑。一批敢死队员很快被挑选了出来。他们在头上扎一条画着小太阳的白布带,高喊着万岁抱起炸药包就冲了过来。
张连长大喝一声:“打!”掏出快慢机,一梭子就横扫了出去。他们这些前东北胡子有手绝活儿,就是可以用腿弯压子弹,所以在战斗时攻击速度极快。
不过日军的攻击也很顽强,这些士兵都是报着必死的决心冲上来的,弹如雨下也未能动摇他们的攻击步伐。他们倒在路上的虽多,但只要有一个冲了进来,就足以报销掉对手一个排。
危急关头,一排长大吼一声:“带把的都跟俺冲啊!”一排的战士们死命地冲了上去,利用驳壳枪的近战优势,终于把日军给逼了回去。可有名日军伤员突然扯响了炸药包,当场就把一排长在内的多名战士炸得粉身碎骨。
二排长大惊失色,喊叫道:“风紧(敌人强大),扯呼!”不少战士也心慌意乱,跟在二排长后面就想逃跑。
张根生劈头揪住二排长,对准脑袋就是一枪,血浆顿时溅了一脸。战士们都被吓了一跳,忙停住了逃跑的脚步。
副连长趁机喊道:“当逃兵丢八辈祖宗的脸,是爷们都回去杀鬼子啊!”说着带头向日军冲去。战士们见副连长都带头了,还有什么好说的,立马跟着冲了上去。
三村大队见势不妙,忙从预备队中抽了一个中队上来,分三路向侦察连挤压。侦察连的战士虽然悍勇,可毕竟势单力孤,又没有重武器,很快被打得节节败退。张根生连长拼死冲杀,肩头上也挨了一枪,鲜血顺着肩膀流下染红了好大一块,看起来很吓人。
副连长忙道:“连长,你先撤回棱线,我来断后!”
张连长咬着牙说:“再坚持一会儿,援兵马上就要到了!”
果然,熊处长亲自带着一营主力上来了。他见侦察连死伤惨重,忙命一连、二连从两翼向前插去,三连则留下来在棱线上加固工事。
有了两个连的生力军,日军的这波攻势终于被打退。三村大队长见涌上来的中**队越来越多,心知短时间内是不可能收复阵地了,只好放弃了几间窑洞,然后在第二道防线固守。
前面曾介绍过,垴顶上的窑洞全部被日军打通,然后改造成了暗堡。垴顶上总共有五十多眼窑洞,就构成了一个巨大的暗堡群。所以不要以为冲上垴顶就大功告成,事实上只是赢得了与日军正面交锋的机会。
历史上八路军总部特务团也冲上来过,还接连拿下了好几处窑洞。可惜缺乏重武器,根本攻不破日军的立体防御。这次也不例外,张根生带着侦察连再次向前发动了猛攻,结果一不小心就吃了个大亏。
一连长忙请战道:“处座,换我们连上吧!”
熊处长见日军的工事确实坚固,心知这样打下去只会徒添伤亡,忙道:“先守住阵地,快通知下面把飞雷炮搬上来!”
飞雷炮俗称抛射弹,是用来近距离抛射炸药包的武器。在解放战争中的淮海战场上曾被大量使用。332团用的这个略有不同,是用废旧氧气瓶改造的,威力比汽油筒炮要小一些,但是移动起来更加方便。
轰!巨响后面至少要加上长达一分钟的颤音,这就是飞雷炮的威力。掩体里面的日军大多被炸得七窍流血,幸存的也得了严重的脑震荡。
轰!又是一下,一处暗堡被炸塌了半边,里面驻守的日军非死即伤,一个个惨叫着逃到了相邻的窑洞。
轰!轰!轰!一声声巨响像大锤一样敲打在日军的心脏上。
“报告!旅团长阁下,三村少佐称中**队正在用一种新式武器攻击我军防线,威力像野战重炮一样巨大!”一名通讯员慌慌张张地跑进了苫米地的指挥部。
苫米地两眼赤红,舞着指挥刀怒吼道:“八格牙鲁!三村这头蠢驴,为什么把阵地给丢了!”
通讯员吓得声音都在打颤,哆哆嗦嗦地说:“阁下,支那军队的攻势实在太猛!他们有一个加强营的兵力,还有迫击炮部队配合!”
苫米地怒道:“这不是理由!你回去告诉三村,如果阵地夺不回来,我会把他送上军事法庭!”
通讯员忙道:“哈依!”然后抱头鼠窜,生怕被暴走的苫米地一刀给劈了。
等通讯员走后,苫米地呆呆地坐椅子上,喃喃道:“是我该为陛下尽忠的时候了吗?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突然!”他摸了一枚勋章,拿在手里不住地抚摸,好像在回忆曾经的“荣光”。
参谋悄悄地走了进来,轻声道:“旅团长阁下,您没事儿吧!”
苫米地叹了一口气,神情显得极为萧索。他把天皇勋章递给参谋,说:“就在两个月前我还是帝国的英雄,领着部队打得支那军望风而逃。如今,我却成了帝国的罪人,损兵折将,成了支那军队围猎的对像。”
参谋忙道:“阁下,援军正在赶来,天明之后还有飞机助阵,您可不能失去必胜的信心啊!”
苫米地苦笑着摇了摇头,说:“没有用的,你听见外面的巨响了吗?这就是给我,苫米地四楼敲响的丧钟!”
继后山得手之后,前山也加快了进攻的步伐,土坦克很快被推进到距垴顶只有五十米的斜坡上。日军慌忙调集了全部的兵力向两面的中**队发动了极为猛烈的反扑。双方都是死战不退,打得极为惨烈。
不过中**队还有大量的预备队,两个营的兵力很快赶到前后山的战场上。日军本来就只有一千多人,一天下来已经损伤大半。再加上昨天赶了近百里的路,又挖了大半夜的工事。兵力、体力已经到极限。
一开始还能凭借训练和地形上的优势与33师缠斗,可时间一长就撑不下去了,只得黯然缩回了垴顶上的核心工事,外围阵地被迫尽数丢弃。
蟠龙镇,33师指挥部。周参谋长放下电话,高兴地说:“师座,前线传了好消息!我军已经从两面攻上了垴顶,并已经占据了稳固的阵地。”
郑卫国松了口气,说:“好,这一夜功夫总算没有白费!”他朝外面看了看,发现东方已经出现了鱼肚白——天快亮了!
周参谋长说:“师座,前线请示是继续进攻,还是先稳固阵地。”
郑卫国想了一下,说:“天快亮了,日军的飞机肯定也要到了。让部队都稳一稳,做好防空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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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保安团 第一百五十七章 敌援
“师长,师长!大好消息啊……”陈大旅长一大清早就从旅部赶了过来,隔着三条街都能听到他的大嗓门。
以他的身份当然不需要通传,一边嚷着就进了师部,没想到刚进院子却被邓政委拦了下来。
邓政委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低声说:“小声点儿!师长昨天熬了大半夜,刚刚睡着,莫要吵醒他!”
陈大旅长哦了一声,然后踮起脚朝里面看了看,说:“政委,师长没事儿吧?”刘师长身体不好,特别是右眼摘除后,左眼经常疼痛,发作起来彻夜难眠。行军作战,缺医少药的,很多时候只能靠自身的意志来克服。
邓政委说:“没的事,可能是这几天太劳累啰!对了,你刚才说的是什么好消息?”
一说起这个,陈大旅长好不兴奋,正想高谈阔论几句,又想到师长还在休息,只得拉着邓政委到院外说。
陈大旅长兴奋地说:“政委,就在刚才,33师从关家垴前后突上了垴顶,日军已经被迫全面收缩了!”
邓政委一听好不高兴,说:“好,打得好!”又问具体是怎么打的。
这话正好搔着陈大旅长的痒处,他忙把听来的战斗经过给邓政委讲了一遍。两人正谈得起劲,突然传来了一阵比较怪异的号声。
陈大旅长耳尖,忙道:“政委,是防空号!”可是抬头一看,也没看着飞机。
师部保卫科的一名干部慌忙跑来,说:“政委,陈旅长,敌机空袭,赶快隐蔽!”
邓政委疑惑道:“敌机在哪儿呢?”
干部解释说:“是韩团长发来的急电,说日机一路掩护辽县援军南下,现正在洪水镇一带空袭我军阵地。”
洪水镇,341团红土垴阵地。十二架敌机呼啸而来,子弹噗、噗、噗得打在战壕前,激起了老高的灰尘。
接着又是一排铁西瓜砸了下来,把阵地炸了好几个大坑。战士们连夜修筑的工事很多都被炸毁,不过人员却没有太大的伤亡。因为这个工事是按朝鲜战场的标准修建的,虽然坚固程度有所不如,但日军的轰炸机也要比朝战中的美机差一大截。
飞机轰炸了一阵之后,又继续向南飞去。战士们仍旧躲在坑道里,因为按照惯例日军在进攻前还会进行炮火准备。
没想到等了一会儿,并没有炮弹打来。观察哨突然喊道:“鬼子上来了,快进入阵地,准备战斗!”
一营长骂道:“小鬼子,玩阴的!”说着带头冲上了阵地。
连长跟在后面一脸不高兴,说:“营座,这是一连的阵地,您老人家的指挥位置在后面。”说着还朝后指了指,示意营长赶快“归位”。
一营长啐了一口,说:“呸!小兔崽子,我才二十郎当岁,怎么就成老人家了!”
连长委屈地说:“营座,您再年轻,那也不能抢我的指挥位吧!”
一营长说:“谁稀罕呢!要不是我的位置被团座抢了,我才懒得来!”
吴全福确实亲自赶到了前线阵地。341团还是第一次打这种硬对硬的阻击战,他不上来看看总觉得不放心。
日军第一轮攻击很快被击退了,但这只是试探性攻击,是用来探明守军阵位和火力点的,接下来就要用炮火定点清除了。
吴全福喊道:“除观察哨以外,全部进工事!”刚从表面阵地转移,日军的火炮就猛轰了过来。四门野炮、四门山炮一齐开火,直炸得阵地上一片狼籍。
韩先楚团长把指挥部设在公路右侧,689团也被布置在侧翼。这是有讲究的,一旦日军攻上红土垴阵地,689团就可以直接攻击日军的侧翼。
桌上的水杯颤抖个不停,政委忧虑地说:“团长,日军的炮火太猛烈了,也不知道341团撑不撑得住。”
根据长乐村战斗的经验,四个主力团可以打日军三个大队,但打不过四个大队。也就是说,一个主力团的战斗力比日军一个大队还要稍弱一些。如今从辽县南下的是132联队,足有三千余人,给北线带来了很大的压力。
韩团长也感到有些不放心,毕竟对33师了解不多。他突然伸手把水杯固定住,说:“政委,你在这儿守着,我上红土垴上去看看。”
政委忙道:“这可不行!你现在是北线总指挥,怎么能擅自离开指挥位置呢?”
韩团长笑道:“这个叫靠前指挥,怎么是擅自离开呢?”政委说不过他,只得放他离去。
趁着日军炮击的间隙,韩团长很快从反斜面爬上了红土垴。吴全福一看,说:“哎呀,韩团长你怎么上来了,这里危险!”
韩团长说:“我在下面听日军炮轰得厉害,不上来看看实在不放心。”
吴全福哈哈一笑,说:“就这点炮火不算啥!要是日军连夜赶来攻击还真有些麻烦。现在工事都已经完备了,还真不怕他几门炮!”
前文曾说过,从辽县到长乐村大约需要七个多小时。如果进占辽县的132联队全力南下的话,最迟半夜就可以赶来增援。可日军并没有这样做,主要还是怕步苫米地旅团的后尘。要是一不小心钻到八路的伏击圈里,苫米地没救出来,自己先栽到苞米地里去了。
韩团长观察了一下附近修筑的工事,不禁眼前一亮,连声叫好,说:“修得好,修得好,我从军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工事!”
吴全福也感到很得意,嘴上却说:“这不算啥,都是师座教的。”
韩团长奇道:“郑师长上过军校?”
吴全福想了一下,说:“没有吧,应该是自己瞎捉摸出来的!”韩团长也就是随口一问,吴全福却上心了。他想师座的手段层出不穷,而且成体系、成套路,肯定是在哪儿学过,等这仗打完了得好好问问。
郑卫国此时正在蟠龙镇向关家垴方向眺望。日机从洪水镇南下,分成了两拨。一路直扑关家垴,试图杀伤周围的中**队;另一路则沿着公路搜索,攻击任何他们认为可疑的目标。
在关家垴的那六架飞机不住地盘旋,判明敌我阵地后迅速向柳树垴、沙坡、沟口等阵地发动了猛攻。关家垴顶上的残部也趁势发动反扑,试图夺回垴顶上的外围阵地。
周参谋长感慨地说:“师座,日军这回这是下足了本钱啊!竟然出动了十二架飞机!”
郑卫国笑道:“小鬼子是真急眼了,看来一个旅团长的份量还是很重的!”
周参谋长也跟着笑了起来,突然感到有些担心,说:“师座,日军会不会报复咱们?咱们冀西地方狭小,可经不住日军九路围攻啊!”
郑卫国想了一下,说:“短时间多半顾不上,不过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
历史上长乐村战斗结束之后,日军一口气放弃了十八座县城,把整个晋东南都拱手让出。本来是想收缩兵力,确保铁路干线。没想到八路军趁势进入冀南、冀鲁豫等平原地区,把日军的后方搅了个天翻地覆。
在这种情况下,日军哪有心思对付33师?不过等武汉失陷,日军主力回师华北之后,少不了要来几场硬仗。
周参谋长点点头,突然指着柳树垴上方说:“师座快看,打中一架敌机!”
郑卫国抬头一看,只见一架日机冒着黑烟从柳树垴上空栽了下来,然后坠毁在山下的农田里。
其余五架飞机似是吃了一惊,慌忙向上爬升,然后调头回来试图还击。防空营也不甘示弱,双方开始猛烈地交火。
过了一会儿,沿公路搜索的那六架飞机也转了回来。不过柳树垴一带地形狭窄,日机不可能一下子全挤上来,所以来了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只能在外围瞎转悠。
防空营虽然相对弱小,但胜在准备充分,又有坚固的阵地可以凭持,双方各有所长,倒是斗了个旗鼓相当。
郑卫国笑道:“龙力行(防空营营长)干得不错,我看日机坚持不了多久了!”果然,日机把炸弹胡乱扔下之后,开始朝东北方向飞去。像这种战斗轰炸机携弹量少,油料也不足以保证长时间的飞行,所以无法支撑高强度的作战。
看着日机灰溜溜的逃走了,战士们都高兴地欢呼起来,垴顶上的日军则如丧考妣,没有飞机的掩护,他们的下场就注定了。
周参谋长说:“师座,是不是通知部队对垴顶上的残敌发动进攻?”
郑卫国点点头,意气风发地说:“好!命令垴顶各部立即向当面日军发动总攻!”说着他看了看手表,笑道:“通知后勤,午饭就在垴顶上吃好了!”




抗日保安团 第一百五十八章 活捉敌酋
轰!随着一声巨响传来,又一眼窑洞被炸毁。趁着硝烟未散,张根生手舞着驳壳枪,大呼一声带头冲进了敌阵。弟兄们也嗷嗷叫着跟上,对残余的日军进行绞杀。一阵刺刀扎肉和子弹击碎骨头的声音过后,阵地宣告易手。
周参谋长接到电话忙在地图上比划一阵,然后激动地说:“师座,垴顶上的部队又向前推进了五十米,照这个速度,最多一个小时苫米地就要完蛋了!”
郑卫国感到有些惊讶,说:“进展很快啊,比我想象中要快得多!要不我们上去看看?”他虽然当了师长,但骨子里还是那个特种兵少校。打仗让他在后方呆着,真是浑身难受,所以一有机会就想上前线。
周参谋长忙道:“不,不,不!师座,您要不放心的话,我替您去就行了。”相处这么久,周参谋长算是把郑卫国的脾气摸了个一清二楚。说是去看看,最后肯定又上火线秀枪法去了。
郑卫国无奈地说:“那我们就在柳树垴上看看吧!”柳树垴离关家垴有一千多米,位置又高,还有较完善的防炮防空掩体,是比较安全的地方。
周参谋长拗不过他,只好答应。两人带了一个警卫班和一部电台,从蟠龙到沟口,然后准备从沙坡阵地爬上柳树垴。
得知师长要来,驻守在沙坡的徐副团长忙安排部队警戒,又亲自带人到山沟里迎接。总之,排场搞得很足。
郑卫国有些不高兴,说:“老徐,不是我说你,打仗你搞这些名堂干嘛?让战士们该干嘛干嘛去!”
徐副团长苦着脸说:“师座,您就别为难我了。您要在我的防区出了什么事,砍十个脑袋都不够啊!”
正说着,关家垴的垴顶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喊叫声。由于隔得远,山谷又有回音,具体喊的什么听不清楚。然后就见一个人从垴顶上最陡峭的地方跳了下来,中间啊啊啊的声音不断在山谷中回响,最后是西瓜摔到地上的声音,砰!一切又重归清静。
大伙儿都被吓了一跳,警卫员慌忙把郑卫国和周参谋长围了起来,生怕出了什么变故。还是徐副团长淡定些,他摆摆手说:“呃,没事儿,这是小鬼子在玩自杀!您来之前,已经跳了七八个下来了!”
李大壮奇道:“鬼子自杀不是用剖腹的吗?怎么又有新玩法了?”
徐副团长笑道:“大概是刀不够用吧!”战士们听了都哈哈大笑起来。
虽然是很残忍的事情,但是战士们都感到很快意。从昨天到现在,战士们亲眼看着朝夕相处的战友倒在血泊里,心中的仇恨早就郁结于胸,只有杀戮才能化解。
一行人刚准备上柳树垴,关家垴上突然传来巨大的欢呼声——已经胜利了!别说郑卫国了,就是一直在关注战事进度的徐副团长都吃了一惊。
郑卫国用电台明语喊话:“喂,给我接熊处长!熊处长,怎么这么快就胜利了,你是不是在慌报军情?”
熊处长哭笑不得,说:“师座,我有必要慌报吗?你要不信的话,自己上来看看呗!”
郑卫国说:“那好,我马上来!”说着挂断通话器就要上关家垴。
熊处长苦笑摇了摇头,说:“哎呀,又上师座的当了。”然后对副官说:“快,通知部队加紧打扫战场,见尸补刀。师座要亲自上来,可别让那些亡命徒伤到。”
副官忙去各连传达命令,刚出门就跟一名通信兵撞了个满怀。通信兵显得十分兴奋,还没进门就嚷道:“熊处长,张连长说抓了一个鬼子大官,让您过去看看!”
熊处长闻言大喜,忙道:“是三村还是苫米地?死的还是活的?”
通信兵搔搔脑袋,说:“啥名不知道,反正是活的,被飞雷炮震晕了,现在还迷糊着呢!”
得知关家垴已经拿下,众人也没有理由反对郑卫国上去看看,只得一起陪同。正待走时,沟口又来了几个人,为首一人隔着老远就大呼小叫,走路有些瘸,但走得很快。性子这么急,不用说肯定是陈大旅长了。
郑卫国笑道:“你跑得够快的呀!”
陈大旅长不理会他的调侃,推了一把,兴冲冲地说:“别废话,走,走,走,快上去看看!”
垴顶上到处都是被抛射弹炸出的大坑。土壤多是血红的,上面散布着碎肉和骨头,看起来就像是地狱一样。越往前走,日军的尸体越来越多,自杀而死的也多了起来。
陈大旅长看见一堵围墙上有个大洞,洞口上全是子弹的划痕,于是就好奇地钻了进去。没想到刚进去,就大叫了一声。大家吓了一跳,以为有残余的日军偷袭,慌忙赶了过去。等去了之后,却是忍俊不禁,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只见陈大旅长一腿扎在一个坑里,而这个坑里足有半尺深的血。众人忙七手八脚地把他拉了起来。熊处长来了之后,又赶紧给他换了条裤子,又从鬼子脚上扒下一双皮鞋给他换上。
郑卫国奚落道:“好好的,你钻什么洞?算你走运,没一头扎进去!”
陈大旅长懊恼地说:“我看这个洞口里面的墙上密密麻麻全是弹孔,就想进来看看。唉,谁想到这里面竟然有个大坑……”
郑卫国听了之后也感到很好奇,就问熊处长说:“这个洞是怎么回事?”
熊处长说:“哦,这个洞啊,是鬼子自己挖的。他们想从窑洞里面重新打开一个出口,好打反击。结果被战士们用机枪堵住死命地打,鬼子死了一大摞也没冲出来。”
原来日军修的工事确实很坚固,但有一个缺点——反击不利!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如果增加反击通道,必然会有损于防守。面对33师的飞雷炮攻势,日军不得不临时挖通道发动冲击,结果死伤惨重也不得寸进。
绝望之下,日军开始出现大量的自杀自残。要是八路说不定还会去抢救一下,33师才懒得管,你爱活不活,自杀了正好节省了炸药和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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