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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王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飞爷
“你这人,我救了你,都不会说谢谢的吗?”
借着皎洁的月光,女子弯腰歪头,看到了徐逸的面容,目光紧锁在蓑笠下如雪的白发。
“你的头发……”
徐逸淡淡开口:“谢谢,你可以走了。”
“喂,你这是什么态度?本郡……本姑娘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我谢过了。”徐逸道。
“嘁……”
女子捡起包袱,拍拍尘埃,挎在肩上,转身就走。
月光如水,洒在她傲娇的脸上。
天色初亮。
徐逸拿出酒壶喝了两口,还想喝第三口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
白衣留下的酒不多,出来也没带几壶,喝光了就没了。
往前一步,踏入荒野。
行走半日,就到了祈愿国境。
与徐逸第一次来祈愿的时候不同。
神鹿峡谷外的荒原,有大军驻扎。
一座简陋的军寨耸立,凡是入祈愿者,全都要查身份。
徐逸没打算从正常途径过去。
如果是大军来的话,肯定会被发现。
但他一人,要偷偷进祈愿,就太轻松了。
如徐逸一样选择的人还不少,而且实力都不弱。
一个个万分警惕,身形如电,几个起落就消失不见。
顺利入了祈愿,徐逸继续前行。
沿途,不少难民艰难赶路。
“祈愿怎么了?”徐逸内心问道。





天王殿 第三百八十八章 老黄牛,你胖了!
第三百八十八章 老黄牛,你胖了!
跟着这些难民,徐逸进了神鹿城。
此时的神鹿城却不再是一座经济之城。
大街上来来往往全是祈愿士兵,戒备之森严,那种紧张的气息,任谁都能感受到。
酒馆里,徐逸点了些吃的,默默吃着。
从其他人的窃窃私语中,徐逸知道了祈愿的现状。
祈愿爆发了有史以来最强烈的战争。
秦苏烈死了,祈愿诸侯,就剩下了天源王刘大,以及自封的太傅,曹鼎天。
二人以起源河为界,打得山河破碎,民不聊生。
曹鼎天兵强马壮,手握三百万精兵,掌五十多位宗师强者,还有九位谋士组成的智囊团,出谋划策不断。
刘大这边,有国主游牧为其正名,站了大义,万民支持,秦苏烈的兵大部分投靠了刘大,整合也是近三百万的大军,从荒野里挖出十一位宗师境强者,合起来将近六十人,只是谋士略少,徐家传人徐束,是刘大的顶梁支柱。
默默吃完,用金沙买了单,徐逸背负行囊,平静出发。
祈愿如何,他没资格管,也懒得管。
一路,朝着燕京城方向。
过了南丘城、过了伏羲关、过了一路荒芜。
这路上,一批又一批的难民,朝着祈愿腹地城池而去。
拖家带口,面黄肌瘦,衣衫破裂,摇摇欲坠。
有人走着走着就倒下,再也站不起来。
有人仰天大哭,一头撞在石头上,或者跳下祈愿河。
也有人泪流满面,要卖年幼的儿女。
天下兴,百姓苦。
天下亡,百姓苦。
徐逸怜悯他们,却没有给出一粒金沙或者粮食。
有一就有二,有二便有三,有三,就成了万。
徐逸帮不了谁。
默默前行。
骤然,停下脚步。
前方有搔乱发生。
群情激奋中,喝骂不断。
一张张面黄肌瘦的脸,泛着愤怒和狰狞。
而他们围住的人,一身白裙。
“你们还是人吗?我已经散尽了一切!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
是那个在荒野山坡上‘救了’徐逸的女子。
她愤怒得脸色涨红,眼中泛起水雾。
手中紧握着一把古朴的长剑,才护了自身的周全。
那双泛着水雾的眸子里,看着这些愤怒而狰狞的难民,满是不解。
她觉得这些难民可怜,所以她花了不少钱,在附近的粮库买了很多粮食,分给了难民。
不仅如此,还给钱。
一人一桶米,一人一粒金。
难民太多了。
多到让她不敢相信。
多到她耗尽了身上所有的钱财。
然后,没领到米和钱的难民愤怒了。
“凭什么他们有,到我了就没有?你身上肯定还有钱,拿出来!”
“我原本可以早些进城的,就为了排队,耽搁了时间,现在你告诉我没有了?不可能!”
“没钱假惺惺做什么好人?看你这一身细皮嫩肉的,肯定家境很好吧?把她绑了,让她家里人拿钱来换!”
“对!”
汹涌的声音喧嚣了四方,却碎了女子的三观。
更让她茫然的,是一些领到了钱和米的人,也来骂她。
“我的米被抢了!钱也被抢了!我老公也被打死了!你个天杀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害死我老公了!我要你偿命!”
“我孩子快被噎死了!你为什么不给点水?”
“有衣服吗?再给点衣服啊!”
“……”
女子握剑的手抖得厉害。
这个世界怎么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徐逸走了过来。
他蛮横的挤开了人群,走到了女子身旁,在她呆愣中,夺过了她手中的剑。
然后,徐逸拉着她的胳膊,带她往前。
“不准走!”
噗!
长剑挥舞,鲜血飞溅,一人倒地。
“还敢杀人!你个天杀的!有本事你把我也杀了!”
噗!
长剑再舞,鲜血溅了五步。
“你敢把我们都杀了吗?”
嗤嗤嗤……
一剑穿了三人的胸膛。
万众骇然的目光里,徐逸干脆利索的抽出长剑,拉着已经呆愣和麻木的女子继续前行。
没人再敢挡在前方!
二人所到之处,难民纷纷惊慌让出了一条道。
直到走出了难民的包围,越走越远。
女子失魂落魄,茫然的跟着徐逸。
半小时之后,她眼中掉了眼泪。
“为什么?”
徐逸停下脚步,回头看她:“人心。”
“我不懂……”
“再走走就懂了。”
徐逸将长剑还给了她,继续踏上自己的旅途。
千里之地,用脚丈量。
杀声阵阵。
徐逸从远处的高山上,看到了战场。
看到了染红的土地与河水。
眼神淡漠如初。
终于,徐逸走到了燕京城地界。
他踏上了山路。
当初怎么出来的,徐逸就怎么回去。
站在山壁前,徐逸双手掐诀。
山壁上涟漪荡开,徐逸迈步走进去。
眼前,是昏暗的通道。
仿佛走了一生。
当徐逸出现在仙云涧底,他摘掉了头上的蓑笠。
微风一吹,满头白发轻轻飘扬。
徐逸嘴角带起了笑意,眼神变得恍惚。
一步,一步。
徐逸继续前行。
仙云涧下,风景依旧,鸟语花香里,充斥着宁静与祥和。
田坎上,徐逸停下脚步。
左右良田,有绿油油的秧苗。
呼……
一阵劲风吹拂。
徐逸眼前出现一个老者。
他看着徐逸的白发,老脸上泛起了慌张。
以手为笔,以虚空为纸。
“小主呢?”
“对不起,我没保护好她。”
徐逸平静道:“她被人带走了。”
老者五官扭曲起来,满面的狰狞杀意。
“北方神国,在哪里?”徐逸问。
“呃~”
老者的喉咙里,发出歇斯底里的声音。
他一掌拍来。
徐逸不闪不避。
噗!
徐逸的胸膛凹下去了一块。
鲜血从嘴角流淌出来。
他没退半分。
老者还想继续对徐逸出手,可第二掌却没落下来。
他痛苦的捂住了脑袋,仰着头,跪在地上,发出了如厉鬼般的嚎叫。
撕心裂肺。
“对不起,我会把她找回来……”
“呃呃呃……”
老者不管徐逸,仰天凄厉的嚎,老泪纵横。
徐逸迈出脚,从老者身旁走过,朝着那木屋走去。
一步,一血。
“哞。”
一头老黄牛从溪旁的木屋里钻了出来。
牛眼里看到了徐逸,撒欢似的跑来。
近了之后,却停了下来。
它看到了徐逸嘴角和胸襟上的血迹。
歪了歪头,轻轻的,试探性的,哞了一声。
徐逸微笑伸手,摸了摸老黄牛的脑袋。
“老黄牛,你胖了,少吃点烤鱼。”




天王殿 第三百八十九章 北方有神国,帝君白玉京!
第三百八十九章 北方有神国,帝君白玉京!
“我可以让你多躺一段时间,躺到你想起来为止。”
“看到你笑的时候,我就想让你吃点苦。”
“帮我种田,十年。”
“天下缺你会如何?”
“我想出去看看,去看看你所说的‘我在,故我在’,去看看这大千世界,能不能缺了我。”
“饿不饿?烧火,我做饭。”
“你总是说得有些道理。”
“不仅丑,还自恋。”
徐逸躺在溪边的石头上酣睡,一个空酒壶落在脚边。
老黄牛伸着舌头在溪水里喝了几口,侧头看看徐逸,慢慢走来,牛舌头就在徐逸脸上舔了舔。
“打扰我休息,不给你烤鱼吃。”
徐逸拍拍黄牛,脑海里还回荡着白衣的声音。
人生若如初见……
“哞。”
黄牛的眸子里泛起人性化的讨好神色,欢快的踏入了溪水里。
水花溅起,很快它就咬着一条肥美的鱼跑了回来,将鱼放在了地上。
肥鱼蹦跶得厉害,黄牛两只前腿弯曲,半跪在地,又对徐逸哞了一声。
“吃货。”
徐逸笑骂一句,将鱼剖膛解肚,清洗干净后拎回到木屋旁,用堆在角落的干柴搭了篝火,点燃。
渐渐的,烤鱼香味就在空气里弥漫开。
天色彻底暗了。
白衣的老仆人,拖着沉重而疲惫的身躯,缓缓走来,坐在徐逸对面,喘着粗气,一双苍老的眼,残留浑浊的泪,死死盯着徐逸,眼神如狼。
“我会把她找回来。”徐逸平静开口道。
说完,抿了抿嘴,像是在跟老仆人说,又像是在跟自己说:“无论她在哪。”
老仆人以手为笔,在虚空里写下两个字:“天真。”
“我来仙云涧,是为了让你给我提供一些我想知道的消息。”
徐逸继续烤鱼,对老仆人道:“我得先知道北方神国在哪里,才能去找她。”
老仆人又写:“送死。”
“你该信我,也只能信我。”
烤鱼好了。
徐逸将整条烤鱼递给了老黄牛。
老黄牛鼻孔里喷出起,微微张嘴,用嘴和舌头,卷着边缘的树枝,叼着烤鱼去了远处。
“我该杀了你。”老仆人写道。
徐逸摇头:“得让我活着去找她。”
老仆人起身,进了木屋。
片刻后,他出来了,手里多了一本白色封面无字的书籍。
这本书已经被翻得老旧了。
徐逸接过后,打开第一页。
印入眼帘的,是一张地图。
徐逸瞳孔微缩。
这是完整的龙陆地图。
完整的龙陆地图,是极难有的。
各国和平时期都不会允许有人从领空飞过,更何况是在战时?
绘制地图的人若是想徒步走遍龙陆,那也太天真了,再给他三辈子也走不遍。
“看完,你就知道你多渺小。”
老仆人写完,退进了黑暗里,消失不见。
“你别去送死,战神级……只是笑话。”徐逸对着黑暗里喊。
喊完,他就笑了笑。
自己,也是个笑话。
合上书,徐逸起身进木屋。
推开房门,点燃烛台。
昏暗的火光,点亮一团光明,虽然微弱,却很顽强,不灭。
烛火摇曳中,徐逸似乎看到了那张倾城绝世的容颜,在对他笑。
坐在草铺的榻上,徐逸再度展开这本书,恍惚着,似乎能感受到白衣指尖的温度。
似真似幻。
“可不能魔障啊……”徐逸低声呢喃道。
一轮皎洁的月,慢慢升起。
月光惨白,透过木屋的缝隙,落在徐逸身上。
烛火与月光交相辉映,一道显得孤寂和落寞的影子就被黑暗中的老仆人看进了眼底。
浊泪无声。
清醒的夜,缓缓流逝。
启明星闪烁着,天边泛起鱼肚白。
一抹朝阳的金辉,刺破夜幕,唤醒世界。
徐逸逐字逐句,慢慢的看。
越看,越觉得自己是井底之蛙。
辽阔无边的龙陆,遍地花开。
屹立着数百个国度。
人分三六九,国度呈三品。
两百年的天龙,勉强算得上是三品罢了,都不够资格让这本书的作者浪费笔墨。
这本书上,凡是有资格单独用笔墨来描述的,都是一品的强国。
徐逸也找到了自己想找的。
北方有神国,帝君白玉京。
三大篇,二十页的厚度,详细讲解了这个国度,是何等的庞大与强盛。
八千万平方公里的辽阔土地,生活在神国的子民达到两百亿!
神国之主,人称帝君,纳周边十国为附庸,大朝之时,万邦来贺!
从龙陆上的国度分布图可以看出,神国及其附庸国,硬生生割去了十分之一的疆域。
徐逸眼中本该强盛的天龙,连作为神国附庸的资格都没有。
最起码也要二品国度才有资格。
整书看完,对徐逸的感官冲击非常剧烈。
几乎是摧枯拉朽一般。
这才是广袤无比的龙陆。
这才是放眼天下,真正强大的国度。
天龙,当真只是偏安一隅罢了,根本不上台面!
嘎吱……
房门被推开。
老仆人走了进来。
他一挥手,又丢过来一本书。
徐逸下意识接住,低头看去,封面依旧无字,却是黑色的书皮。
书很薄,似乎只有十来页。
“看完,彻底死心也好。”老仆人默默写完,转身离开。
深吸一口气,徐逸翻开了黑色的封面。
即便是他已经受过龙陆上国度分布图的冲击,看到这本书第一页的时候,依旧是震撼万千。
白封面书籍,记录的是国度。
黑封面书籍,记录的是势力。
势力不等于国度,却更为直观。
第一页上,是龙陆势力的排名。
排列第一者,赫然是祖龙山。
第二是古佛界。
第三是魔窟。
第四是神国。
第五是厄族。
第六……
“祖龙山……”
徐逸翻开第二页,仔细看去,脊梁泛寒。
开篇便是:“祖龙山,传为龙陆之巅,龙陆之始……天下大则大矣,祖龙山一念可搬山填海,可开天辟地,可摧城灭国,可诛人心神念!”
一股无力感涌遍全身。
祖龙山,强大到这种地步么?
难怪那个戴着蓑笠的男人,可以轻描淡写的对神国来的超凡境强者说一声滚。
如果能借助祖龙山的力量,要寻回白衣,似乎不难。
可难的是,借不到祖龙山的力量。
徐逸的身世,已然是个迷。
但无论如何,祖龙山的人眼中,徐逸的官配,似乎该是徐灵,自然不可能帮着徐逸去寻白衣。
“把她带回来,还是要靠我自己!”
徐逸眼中泛起了滔天的斗志。
神国如此强,他哪里还有理由黯然神伤?




天王殿 第三百九十章 欺世的谎言!
第三百九十章 欺世的谎言!
呼呼……
狂风在山间呼啸。
一轮皎月圆月映照下。
横贯两山的铁索之上,徐逸挥动一把木枪,一板一眼的练着。
枪芒刺破狂风,隐隐有龙吟之声传出。
徐逸现在百分之一百的确定,老南王给他的无名秘籍,与他在蛮荒山脉里得到的万龙血灵玉记载的祖龙枪法,一脉相传。
祖龙枪法在祖龙山的武学里,到底是个什么等级,徐逸不知。
他只知道,这祖龙枪法九重境界,才刚刚入门,就已经威势惊人。
若是修炼到极致,一枪破山河,应该不在话下。
徐逸想提升实力,却苦无门路。
现在唯一能加强修炼的,就只有这祖龙枪法。
半夜过去,圆月当空。
徐逸坐在了铁索上,抬头望清冷的月。
距离仙云涧,无尽遥远。
一个强大的国度,坐落在龙陆的北方。
堪比天龙京城的庞大皇宫,灯火璀璨。
一列列银甲士兵,萦绕着惊人的气息。
这里,是神国。
龙陆北方,当之无愧的霸主级存在。
皇宫东边,如云高阁,寒风吹拂。
阁楼之上,伸手可摘星辰。
一袭精致白裙,黑发如瀑垂落身后,绝世仙颜流露着淡淡的忧愁。
距离这轮皎洁的月,太近了。
似乎她随时都会乘风而去,融入那轮圆月里。
嘎吱……
身后传来房门被开启的声音。
白衣似乎毫无察觉。
中年妇人款款走来,看着白衣的背影,秀眉微蹙。
“我该先查他。”
中年妇人开口道:“他是祖龙山的人,且地位不低。”
“呵。”
白衣似笑非笑:“那又如何?于你们眼中,终归是一场交易罢了。”
“生在帝王家,就该承担责任。”中年妇女沉声道。
白衣转身,看向中年妇人,目光定在了她那缺了两根手指的左手上。
一抹嘲弄,便在嘴角勾起来。
“我生在帝王家,可曾受过半分帝君恩?”
一道经天纬地般的身影,凭空出现在寒风之中。
身穿神袍,头戴帝冠,如神王,俾睨天下。
神国之主,白玉京!
“拜见帝君!”
妇人恭敬行礼。
白玉京面无表情,轻轻挥手。
妇人再度行礼,乖乖退下。
房门紧闭。
白玉京看着白衣。
白衣看着月。
“你跟你母亲,真的像。”白玉京脸上露出的一抹微笑,这笑却没有温度。
“万谢不像你。”白衣淡淡道。
白玉京眼角微微抽了片刻,似乎想怒,但依旧耐着性子,柔声道:“你五岁的时候就被带离了神国,我找了你十九年。”
“谢帝君让白衣躲了十九年。”白衣道。
白玉京背负在身后的双手,微微握拳,威严的脸上,泛起一丝怒容:“这是你对本帝的态度?”
白衣的眸子,终于看向了白玉京,微微欠身,语气依旧平静:“帝君若觉得不妥,请赐死白衣。”
“你!”
白玉京身形消失,一闪之间,到了白衣身前。
他脸上泛起歇斯底里。
“你为什么跟你母亲长得这般像?为什么性子都一样?为什么你们温柔以待这个世界,却唯独冰冷对本帝?”
恐怖威压席卷下,白衣嘴角染血。
她眸子里依旧平静一片,不起波澜。
“帝君问这话的时候,可问过自己?”
白玉京颤了颤。
白衣的生母,是艳绝天下的女子。
白玉京年少轻狂时,遇了白衣的生母,以一国万民的生死威胁,迫使白衣的生母嫁给了他。
数年后,诞下白衣。
此时的白玉京,已成神国之主。
掌天下之权,握半世之兵。
虽有白衣,白衣生母对白玉京依旧是冷漠至极。
终归是不爱他。
而后,白玉京的后宫里,多了一个个艳丽绝世的女人。
她们极尽所能的讨好白玉京,想要取缔白衣生母在白玉京心里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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