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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上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浮沉
站在仙林醉门前的田岛一雄已换下了巡捕制服改穿上了西装,俨然一位有风商甲富人状。
在他身后是另两位今夜盛宴的主角,虹口捕房副督察长野山郎和汇司捕房的探长尚武。
前者身材高大,倒也有几分东洋武士的风范,脸骨横雄,眸光锐利,隐露桀傲之态。
尚武这个青帮的大流氓在虹口区混的不错,算是这地头儿上的大头香了,没想到他除了是鑫的爪牙还是日本人的汉奸,这家伙也矮胖矮胖的,肥头猪脑,居然还流着招牌式的汉奸头。
在舞厅外的日藉、俄藉华藉巡警不知有多少,他们有的立在门边,有的四处清赶行人,为迎接龙处长的车队做好了一切准备工作,这排场若的不少人在四周的远处观望着。
当一排小汽车转上这条街,车灯把夜照的更为明亮时,田岛一雄知道正主儿终于来了。
大老远龙崇九就透过车窗看到了仙林醉门口的排场,灯火辉煌的舞厅门楼下一个肥胖的家伙正站在最前面朝车队张望着,龙崇九悠然掏出了一只雪茄,任由左边的邹怀忠给他点上。
“怀忠、怀义,今夜不论发生什么事,你俩都要保持清醒的头脑,他们演戏我们就奉陪,千万不可冲动,看我眼色行事,记住了,永远不要在陌生人面前过早的暴露你们的实力。”
二人心领神会,同声应诺,这刻车已至仙林醉门前,龙崇九的专车正对着舞厅大门。
“处长阁下,我们恭候多时了。”田岛忙迎上刚下了车的龙崇九,一面客气的搭话。
“有劳诸位久等了,嗯,这仙林醉门面敞亮,大老远就看的到它,颇为引人眼目,看来这是虹口区一流的舞厅了,”龙崇九从嘴里拿下雪茄后才收回观赏舞厅的目光,转望田岛身侧的两个人,然后道:“这两位某位还是头一次照面,田岛处长,你来引介一下吧?”
“正有此意,处长阁下,这位曾是我的得力助手,现任虹口捕房副督察长的野山君,这一位是汇司捕房的尚武探长,在虹口区大大的有名气,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龙崇九皮笑肉不笑的朝二人略一点头,表现出一股半点没把他们二人放在眼里的傲态。
于是,在田岛的引领下一行数人进了仙林醉舞厅,一进来就给浓重的日本民族气息感染了,他奶奶的,这简直就是毒害嘛,摆设修饰就不说了,日化就日化吧,别不停的放那个象鬼哭一样调啊,受不了,龙崇九一皱眉道:“田岛处长,谈事的话我们就安静一些,让这些弹的唱的都歇歇喝点水吧,这两天事不少,吵的我头都发懵了,”他又游目看了一眼舞厅四下的布局格调,眉锋又起,道:“田岛处长应是这里的常客了吧,也不知是哪位大师把这种简朴至崇尚自然,追求空寂、枯淡的日本禅宗建筑风格搬进了时尚的需要嚣闹气氛暄染的舞厅里,这若是一厢茶座的话恰好相得益彰,而如今却予人一种格格不入的怪异感觉啊。”
田岛闻言一震,他对日本人也有很深的了解,但却不是方方面面的,有关建筑方面他还是精通一些的,以前也听不少人说过这舞厅一进来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感觉,但很少有人能象龙崇九说的这么精辟入微,同时他也想到了这个人难道对我大日本帝国有过深刻的研究?
在其身后的野山郎也露出了愕然的神色,在陪同的女侍中赫然有那位改名换姓的藤丽,她同样低着头心里暗暗惴测龙崇九的真实底蕴,只有尚武那个傻蛋一付‘我是牛,你别对我弹琴’的蠢样儿。当然他这流氓的素质比起龙崇九可是差远了,人家是21世纪的流氓,啥没见过?世界各地周游过,各国美女全上过,各族大餐都吃过,各国化也都研究过……点……。
“真想不到,龙君对我大和民族的建筑化竟有如此深厚的兴趣,我们大和民族是爱好和平、崇尚自由的民族,从我们的建筑风格上完全能看出这一神韵的精华,龙君……。”
爱好和平这种话你也有脸说?这不要脸的功夫恐怕是无人能及了吧?还真佩服你。
龙崇九叼着大雪茄放慢了脚步,神态悠闲的左顾右盼,一边抬手打断了他了说话,笑着接口道:“龙某并不同意田岛先生的说法,建筑风格也是一种民族大众共同认可的审美观念,它确实能看出一个民族的‘神韵’精华所在,日本是个岛国,因为其自身自然条件的限制,从而使民族的审美观念也受到了限制,象台风、海啸、地震等等自然灾害总是令岛国许多美好的东西瞬间毁灭,这给你们很大的压力,甚至会感到世事无常,福祸难料,在大自然天威的肆虐下,谁都会产生绝望,生命是何其的压抑,自身又是何其的渺小,久而久之,这种孤寂绝望的感觉渗入了人们的审美意识中,在这种压迫下,让饱经风霜孤独无助的渺小人类产生了一种想解脱或超越的强烈渴望,中国唐宋时期的佛宗传入日本似乎给人们搭起了一个解脱的平台,但又有多少人想寻得那解脱?又有多少人能忍受那种空寂和枯淡的生活方式呢?也许那是一种精神寄托,但你们可能认为那不是最终的办法,你们还有另一条,超越。”
说到这里龙崇九顿住了话音,下面的不说估计田岛也猜了出来吧,必竟他是个聪明人。超越嘛,就是超越自身的局限,包括自然环境的局限,再说白了就是你们会走出小岛入侵大陆。
田岛心神剧震,从没有一个人能从这个角看出日本人的野心,自已也是亲身经历了才有了他所说的那番感受,而做为一个中国人他竟如此深熟日本民族的化神髓,这样一个人,若不能为我大日本天皇效命,那他只有死一条了,他要是活着的话,会是我们多大的阻碍。
田岛没有再想下去,深深吸了一口气岔开了话题,并迅速引着大家进了楼的一间雅室。
一直随侍在身后的野山郎和藤丽都听的一清二楚,二人的震憾远大于田岛,前者的修养却及不上田岛,野山郎在龙崇九话声刚落的瞬间就起了一股杀机,而恰在那时,这位自认非常优秀的东瀛武士感到背脊爬上了四道冰寒的凉气,能他多年的经验马上明了那是目光。
回过头看了一眼脸孔陌生的邹氏兄弟,野山郎心生怯意了,虽然他们笑着在看他,但他心知那笑容下面隐藏着无比的凶机,经前自已从没有遇到过比他们更可怕的锐利芒神了。
深受军部特训过的加藤凉也就是藤丽却没有露出什么无法掩饰的破绽,她仅仅是震惊。
初次接触,龙崇九就给他们摆出了一付深邃不可测又让他们心惊胆战的雍容大脸。
所谓的酒宴也不过是日式的料理,凑乎着吃一顿吧,想想以后还会去东京呢,这算什么。
“龙君,田岛真心的希望与阁下成为知心的好友,另外龙君对我大和民族的化深谙让我非常自惭,对于野山君提携还请龙君多多关照,田岛和野山一定不会让处长……。”
“两位好说,同帐为僚无需客气,眼下龙某人发愁啊,搞了个轮船公司却被日清公司挤的没有生意可做,赔了大钱,中国的内陆河运几乎控制在你们大和民族的日清株式会社手里。”
你们不要脸了,九爷还要脸干什么?你要官,九爷要钱,大家互相相欠,一次交易一次结帐。
野山郎次发言道:“处长阁下,野山以为海运本金大利益小,有好多赚的生意可做。”
“野山,我知道卖大烟是暴利,不过公共租界不能卖,是不是你有办法把货运到日本呢?”
此时,一位清秀丽质的女侍端着香茶进了房间,而正好野山郎没处下台,冲着她就叫道:“八格牙,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如此的没有礼貌,啊?”他抬手一个大巴常就朝那侍女抽过去,‘啊’的一声惨叫,接着是茶盘打翻坠地的杂乱声音,所有人为之一呆。
龙崇九一愕之后却大感不简单,自已一句说话他竟起了这么大的火?还是他在借题发挥?
念头闪过的同时,他发现邹氏兄弟已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了,不由果断的微一颌。
龙崇九是这么想的,即便是戏我也得陪你们演完,不然岂不是让你们白费心机吗?嘿……。
于是,邹怀忠抢上一步伸腿架开了野山郎正要落在那侍女身上的大皮靴,这一脚下去可有够那侍女受的,‘砰’的一声闷响,野山郎身一晃,竟给封架的退开了半步。
田岛和他同时色变,果然这龙崇九身边有高手,一个小小保镖就如此之厉害吗?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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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上海 第三十三章 处长不吃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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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岛和野山之所以色变是因为野山本人出身拥有不凡的实力,他是日本神道社传人,对技击之术无比精通,堪称罕见的高手,黑龙会虽横行日本,以武称雄,但和神道社相比仍差了一个级别,传说中日本真正的高手出自神道社,而神道社也是神道教一位出类拔萃的人物所创,在日本已相传几个世纪了,只是其过于神秘,没多少人真正知道其底蕴罢了。
神道教源远流长,中国佛教始于唐、盛于宋,那时日本神道教已经在岛国存在了。
至于野山郎在神道社是哪一层次的角色没有人知道,但走出神道社之后他是罕逢敌手的。
没想到今天在舞厅碰到了一个钉,而这个钉是个中国人,这难免让他生出惊震的感觉。
其实邹怀忠心里也相当吃惊,这个小日本居然如此之厉害,他那一脚蓄势不发,却在自已接架时突然暴发出来,能把‘力’控制到这种地步的人都是高手了,这个人不简单啊。
“野山先生,不过是个侍女,不用如此大动肝火吧,别因此扰了我们处长谈话的兴致。”
邹怀忠仍是一付平淡无奇的表情,作为保镖他很少表露心中的真实情感,似乎也是一种境界。
龙崇九这下放下餐具,用餐巾拭了拭嘴角,又端起一杯酒饮下,才道:“野山脾气如此暴燥,我看不适合出任虹口区正督察长之职,田岛处长,个人修养和基本素质很重要,你以为呢?”
野山郎的脸色一变,但他没有说话,只是狠狠盯着地上正颤抖的侍女,神情在暴走边缘。
而这位倒霉的侍女不是别人,赫然是改名换姓的藤丽,此刻她神情楚楚,泪痕满颊。
其实龙崇九从一开始进入舞厅就注意到了身边的每一个人,包括在附近出现的侍女等人。
这位面容娇好的侍女可不是头一次出现了,似乎自已在舞厅的时间中,基本有她的存在。
这也是巧合吗?此女看上去也不象是个普通的侍女啊,此时虽神情凄楚,但眼底仍泄露了她那份深沉的镇定,一瞬间龙崇九把握了关键所在,原来这位野山如此暴燥是有原因的。
“野山君,在处长面前你放肆了。”田岛勃然作色站了起来,愤怒的训斥野山。
“哈伊……。”野山表示敬服的朝田岛垂下了头,田岛怒哼一声,将侍女扶了起来,安慰了几句才打发她出去,这一幕似乎也很正常,只是龙崇九已经知道了这是一场大戏。
“处长阁下,惊扰了酒兴,还请多多担待,务请息怒,野山君,还不向处长道歉?”
“处长大人,野山今天可能喝多了酒,一时冲动,还希望处长大人多多包涵。”
“野山,不要冲动嘛,她只是个侍女,你对她下手也不显的你有多高明,你是捕房的副督察长,难道平时也是这样对待你的手下吗?动辄拳脚相加?我放心让你掌管捕房吗?”
“是的,处长大人,野山今天真是喝多了,平时绝对没有打骂下属的事发生,我保证。”
“田岛处长,对野山的任命我看还是再考虑考虑吧,我很不放心。”龙崇九一付为难的样。
这时从未发过言的尚武开口了,“处长大人,请听鄙人一言,野山督察长在这段时间内一直代掌捕房大权,虹口区大部分日侨日商都对野山督察长的能力赞赏有加,而且鄙人在私下里也和野山督察长有一定交往,对他的脾性甚是了解,今天他……真的是喝多了酒冲动了。”
尚武一直不说话是因为他知道龙崇九和杜黄张大亨有过节,而自已则是他们的门徒。
也就是从一开始人家龙处长就在排斥自已,所以不说话不发言还能必免一些尴尬发生。
不过刚才接到田岛的眼色,他想保持沉默是不可能的了,心中暗骂,但也无可奈何。
龙崇九淡淡瞅了他一眼道:“尚武探长,你自已屁股还不干净,哪有替别人说话的资格?”
果然龙崇九不给他好脸看,顿时尚武一张脸变成了猪肝色,还没等他有所反应,龙崇九又道:“尚武探长,我不妨告诉你一句实话,如果你想在公共租界混下去,最好和那边交待清楚,想脚踏两只船?你还没那个本事,以前是没有龙崇九的存在,现在……世道变了。”
尚武的老脸一阵抽搐,看了一眼田岛又望了望野山,两个日本人显然没准备替他说话。
“处长说的是,尚武考虑清了一定尽快给处长一个答复,咳,鄙人还有事就先……。”
“不送了,尚武探长。”龙崇九倒也干脆,反客为主了,分明是赶人家走,没留半点颜面。
田岛眼内闪过一丝阴阴的笑意,尚武讨了个没趣,又朝两个日本人打过招呼才离去。
这时没了外人,龙崇九又开始谈正题了,“野山是能力的,这一点本人还是能看出来的,不过正督察长的任命可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田岛处长,这你应该非常的清楚吧?”
田岛答非所问的道:“处长,日清株式会社和我或野山君并无来往,所以对阁下的条件……。”
“哈……,没关系,不是非得要有关系才能摆平嘛,有钱的话我一样可以摆平许多事。”
“这个自然,处长阁下,嗯……,此事我们推迟在议,今天来就好好的玩玩吧,处长……。”
龙崇九一看这俩家伙居然不准备花钱,顿时没了兴趣,道:“玩就不必了,我英吉利总会有的是好玩的,另外家里还有些事等我处理,改日再聚吧,我先告辞了……。”
……
“姓龙的不好应付,纯属一个打劫的流氓,死要钱,坂利先生,您怎么看待这件事?”
在坂利神田的家里,此时聚着四个人,赫然是田岛一雄、野山郎、加藤凉。
尤其田岛讲述龙崇九从日本建筑剖析日本人野心的这一段让坂利神田大大吃了一惊。
“这个人不能为我们所用的话,必须立即除掉,他非常的可怕,至于野山出任的事我看先放一放吧,必竟他这个副督察长和正的也没什么区别,在虹口区还是我们日本人说了算的。”
田岛一皱眉道:“坂利先生,这方面我认为不妥,英美两方的人已经对我们把控虹口区不满了,所以在今年否定了我们大批征用日藉巡捕的意见,而改征俄藉巡捕,姓龙的头脑精明,我怕他玩什么鬼花样,再派了一个新的督察长,然后分化我们日藉巡捕的力量,那……。”
坂利不由陷入了沉思,这种可能是大的,他张口贿,明着卖官,英总领事也在暗中帮他,不然警务处提拔了几个副处长也不可能全部通过的,姓龙的果然有一手遮天的能力。
“坂利先生,田岛先生,这件事让凉出面试试,经过舞厅的一幕戏,姓龙的应该对我放松了警惕,我可以先试着接近他,目前我们的活动经费有限,哪有大量的钱来贿赂他。”
田岛却道:“那一出戏根本没有成功,姓龙的精明无比,你还是暂时不要动,另寻机会吧,以免过早的暴露出来,坂利先生,我认为当务之急是先稳定了虹口区的利益,花费……。”
坂利点了点头,英美想消弱日本人在虹口区的力量肯定要从捕房下手,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嗯,田岛,这件事你看着办吧,你不愧是我最得力的臂助,眼光精道,钱……可以给他。”
野山郎却道:“坂利先生,姓龙的好色如命,我们是不是用美女代钱呢?送一批日妓给他,这样我们还能让军部的特工混在其中,一举数得,姓龙的未必能发现这里面有异常的。”
田岛摇了摇头道:“龙崇九一开口就让我们来为他打开日清公司控制的内河航运线,由此可见这个人对我们不是完全的不了解,甚至在试探我们的真实底蕴,日清公司对内河航运的垄断是我们敛财的手段之一,一但让他介入,这种优势将不再保存,我认为花点钱摆平他是最直接的办法,省去了许多麻烦,更要让他知道我们和日清株式会社没有任何关糸。”
坂利满意的点点头,“田岛君所说的不错,一但暴露了我们和日清的关糸,他可能猜到我们有更深的背景,打消他这个念头,要尽快的把这个人拉拢过来为我们所用。”
“哈伊……。”田岛一雄、野山郎、加藤凉同声应诺,但是谁都知道任务相当艰巨。
这里进行秘密会谈的同时,龙崇也已经打道回府了,此时他正坐在大沙发上抽雪茄。
今晚桑格夫人竟也来了,而且坐在诸女之间,似乎和她们间的关糸没以前那么远了。
其实大家都得承认这一点,桑格对龙崇九的助力是大的难以估量的,不光是她拥有各方面的资源,另外她有非常精明的头脑的过人的心计,她的眼光和手段都是一般人难以相比的。
“龙,日本人一直以来都想扩大他们在租界的势力,更想从虹口幅射整个租界,这无疑是个梦想,除非他们的军队控制了上海,在工部局董事会里的英美人并没把日本看的那么重,直到他们现在基本掌控了虹口区才引起了工部局的重视,俄藉巡捕征用正是前任领事巴尔敦消弱他们的办法,他否决了董事会日藉董事船津辰一郎提议的扩征日藉巡捕的计划。”
龙崇九微微一笑道:“夫人,日本人控制虹口区已经是事实了,就算全换上俄捕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他们是经济控制,而非武力控制,工部局现在的做法用处不是很大,但多少起了点作用,日本人想完全掌控捕房,无非是想通过强制性的手段为他们获取更多的利益,逼迫和压制虹口区其它的商贩,而对日商日侨们给予更大的帮助,工部局应该宏观控调这种形势的发展,不能让日商独大,似乎眼前想挽回不一面倒的形势很难了,还好只是一个区。”
“龙,你应该和爱德华多谈谈,我想他能听的懂你在说什么,日商的排他性很强,只想垄断。”
“我现在懒的和他们玩什么经济阵地战,发展我的自身我认为更重要,至少目前他们没威胁我们的利益,当然,我也不会让这种情况出现,只要日后有机会击溃日清轮运对内河航运的垄断,那将对日本未来的‘大计’造成沉重的打击,一但发生战争,他们起码失去了水道上运输补给的优势,只有在陆地上争夺铁线了,嘿……我是不是想的远出格了?”
“没看出来,我们九哥还是这么卓越的战略眼光啊?”祈慧美眸异采纷呈的道。
“过奖过奖,不谈小日本了,还是谈我们的大计吧,对了,华莱姆联系报印的事怎么样了?”
妙忆香道:“这个家伙干的不错,一下午就搞定了两家外藉印刷厂和家外藉报社,不过他们的名气不很大,但是他们为了钱敢接手,不管怎么说,总算是有了着落吧。”
龙崇九叹了口气,苦笑道:“明天就让华莱姆起程去美国吧,广告片的拷贝和印刷图册的样本多带一些,去了那边后找大量的报社和印刷厂尽可能的多印,必需造出巨大的影响,不要怕花钱,多派几个精明的身手好的兄弟一保护他,别给匪类打劫了,那可损失大了。”
妙忆香点了点头,招呼过苏珊道:“苏珊,你下去一趟,把九哥的话传给华莱姆,另外告诉摄影组的人,连夜赶赶工,把广告片多拷贝一些出来,印刷图册也多剪些本吧。”
苏珊应诺而去,桑格这时道:“我在美国的那个骗代理已经在为我们联系报印关糸了,他发动了不少狐朋狗友四处奔走,包括摸清一些内衣生产厂家的动态,看样很上心。”
“那就好嘛,有钱能使鬼推磨,一般贪婪的人都有勤劳的本质,哈……,那个胡蝶怎么样了?”
桑格道:“已经在杜大亨的帮助下和死缠烂打的丈夫林雪怀离婚了,现在是自由之身。”
“我可不是问这个,人家自不自由关九哥我什么事?我是说挖她的事咱们该如何下手?”
“龙,目前我不能出面谈挖人了,她本来就在我旗下,要挖也是你或顾竹轩来挖中央影戏。”
“是啊,你如今和鑫穿一条裤了,明天就让四哥招集影艺界的同仁们开个会吧。”
“是的,龙,只要有声放映机的消息一放出,不知多少影片公司要跑来你这里呢,到时杜月笙他们撑不住气也会让我来找你谈合作的,就算不合作他也只有退股的可走了。”
这话不错,不让中央影戏和拥有新放映设备的顾竹轩合作那等于让中央影戏走上绝吧。那时退不退股都是个死,所以杜月笙必须做出一个选择,不退股就得合作,而合作他也是小股。
若是换在以前,以杜大亨的名气,小股他也能拿大利润,但现在有了龙崇九可不行了。
乱七八糟的事一直议到了午夜才散场,桑格没有回美国总会,而是弄两个纯精玩调教去了。
龙崇九也懒的管她,这是桑格的变态爱好,谁也管不了,再说也没人想管这位夫人的事。
先是泡了一澡,由巧儿和两个金毛女奴侍候着,龙崇九发觉自已活的象个荒淫透顶的帝王。
从浴室出来,龙崇九就直奔最里边的祈慧房间,他还记着和这美女的约会呢,不过他可不是如自已说的那样要光着腚直接过去,而是套了一件宽松的大浴袍,内里却是真空的。
祈慧听到门响时就紧张的要命,她从中午到现在一直担心这个问题,就怕九哥来找她。
但该来的始终会来,光是怕和担心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天啊,他真的来了,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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