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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逍遥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香怡人
潘宝山也大感意外,忙让谭进文找张道飞和邵卓出,从瑞东雨,让她暗中了解一下,各广播和电视台为何不接收江山建设集团的业务广告。
很快,两方面都有消息过來,根源出在省委宣传部,是办公室主任宗庆云给各媒体打过招呼,要谨慎对待江山建设集团发布的广告,什么叫谨慎,其实就是封杀。
宗庆云的嗅觉这么灵敏,潘宝山不相信,他料到幕后肯定还有别人参与,必须得挖出來,怎么挖,只有通过宗庆云身边的人了解。
潘宝山想到了他做省委宣传部副部长时,部里临时安排给他的秘书李牧,李牧是省委宣传部办公室的,跟身为主任的宗庆云接触多,应该能有所了解,当然,直接跟李牧接触肯定不行,必须得绕个弯子,潘宝山又想到了广电局的罗祥通,他是李牧的姐夫,由他出面找李牧,得到的信息肯定很到位,不过,跟罗祥通也不能直接对接,虽然对他有恩,把他弄成了副局长,但那人心眼多,保不住会留什么后遗症。
此时,韦国生又进入了潘宝山的视野,上次和他接触,可以说已经坦诚相见,托付办点事情当然沒问題。
于是,潘宝山给韦国生打了个电话,把媒体拒接江山建设集团广告的事说了下,知道是宗庆云所为,想了解下原因,而最好的途径就是让罗祥通找他的小舅子李牧去探听。
韦国生一听丝毫不含糊,而且也明白潘宝山不想暴露自己,否则完全可以直接找罗祥通,所以他告诉潘宝山,说一定会悄悄地找罗祥通问事。
这一下潘宝山就放心了,只管坐等回音。
回音很迅速,而且还相当准确,最根本的原因出在施丛德身上。
原來,江山集团拿地的事,施丛德从双临国土资源局得到了消息,他关照过,说只要是和江山集团有关的土地流转,要及时告诉他,局长沒法不照办,施丛德是常务副省长的外甥,气势壮啊,挡不住,而且顺着人家的气势,沒准还能乘风而上跨个官级,所以,局长也乐得帮那个忙。
就这样,施丛德第一时间得知了江山集团拿地开发的动向,就开始设堵,他知道,房地产开发离不开广告宣传,于是就立马找了宗庆云,让他跟各媒体说说,不要接收江山集团的业务广告。
宗庆云和施丛德两人之前在松阳的时候就认识,关系还算不错,说到底也是一路人马,所以,他办起事來也很利索,很快对各媒体单位的广告部门发出隐晦指示,说接到上级安排,对有关江山建设集团的广告发布,要谨慎。
对宗庆云的大力相助,施丛德很满意,事实效果更让他高兴,现在邓如美有钱却沒地做广告,是捧着猪头找不着庙门,干着急。
当然,施丛德的安排还不止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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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逍遥 第七百三十五章 控户外
双临市城管局,施丛德也进行了造访,怎么也是做房地产的,有些事他懂,户外广告也是房地产广告的一个重要载体。
那个渠道,也必须得堵上。
果真,在户外广告的投放上,邓如美也碰了壁,集团市场开发部找了家比较有名气的广告公司,代理一系列户外广告,然而沒几天,广告公司就回了消息,江山集团的广告沒法代理,报批的时候老是通不过。
报批通不过,问題不是出在工商部门,广告公司一切续齐全,报批的材料也很全面,问題的关键在城管方面,城管老是以不符合规范要求设卡,就那么一來二三來四往,广告公司总算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所以就回了江山集团的广告业务。
怎么办,邓如美真的犯了愁,无奈之下,她决定在开发的地块上自设户外广告,在沒有想到妥善的解决办法之前,不能消极,不能什么动静都沒有,能做一点是一点,就在自家的地块上打打户外广告,多少也会有点效果,毕竟有人经过,经过就可以看到。
不过让邓如美沒想到的是,就连这法子也行不通。
巨大的宣传广告牌竖起來沒两天,城管就找上了门來,问有沒有在工商局注册登记,否则就是无证经营。
开发部经理感到很好笑,城管竟然管起了工商的事,不过用不着较那个真,反正已经把这方面的规章制度查完备了,可以对付得了,于是,他就告诉城管这是自设户外广告,根本用不着到工商部门申请登记,好几年前就有这规定了。
城管一吧唧嘴,歪了歪头,那就还能沒个管制了,开发部经理有,工商部门在广告发布后要进行监管,而且他们在广告牌竖起的当天就已经來过了,对名称、标志和经营范围等内容都进行审查,沒问題。
听到这里,有点不耐烦的城管一搓鼻子,冷笑了起來,工商管得不全面,城管还要参与,开发部经理很客气,那就请指示,有要求就提要求。
城管眉毛一抖,提什么要求,直接拆除。
开发部经理问为什么,城管哼地一声,掏出整改处罚通知书,边填写自设户外广告也在他们的管理范围之内,江山建设集团的自设户外广告不符合城市规划要求,与周围环境不协调,损害市容市貌。
无中生有,无可奈何。
这让邓如美实在感到无能为力,于是再次找到了潘宝山。
“其实有些事我不太想跟你,怕分了你的神,可沒办法,眼前的问題虽然不怎么严重,但我就是无从下。”邓如美道,“上次不是到媒体登广告不成嘛,后來又找广告公司做沿街户外广告,但城管那边通不过,再后來,我干脆就在开发的地块上自己树广告,但城管还是不依不饶,看來,施丛德的能量真的很大。”
“施丛德有万少泉那块招牌,话管用。”潘宝山道,“自上次广告拒收事件后,我就托谭进文对他进行了了解,现在他也搞房地产,公司的名字叫德达地产。”
“德达地产。”邓如美吃了一惊,“当时在竞标会上,他们跟标也跟了很长时间。”
“借机打名声的事,谁都愿意做,更何况是他。”潘宝山道,“邓姐你可能不知道吧,德达地产还跟一个人有关。”
“哦,看來我认识。”
“高桂达。”
“他,。”邓如美再吃一惊。
“沒错,我听到这个消息时也感到很意外。”潘宝山道,“怪不得当初高桂达就在松阳销声匿迹了,原來躲到了双临,后來又和施丛德走到了一起。”
“哦,他还真能蹦跶。”邓如美道,“不过我不明白,他们为何要跟我过不。”
“应该是他们知道了你跟我之间的关系,所以借打压你來对我实施报复。”潘宝山道,“他们两个都是被我整垮过的,对我肯定是恨之入骨,两人联,也算是‘志同道合’吧。”
“这么來问題还比较严重。”邓如美道,“现在只是个开始,后期随着我们实质性开发的实施,麻烦肯定接连不断。”
“是得想办法彻底解决。”潘宝山的表情很严肃,“你这边需要充实力量,台面上和台面下,都需要加强。”
“慢慢來吧,急躁不得,越着急失误就越多。”邓如美道,“不过我真的很担心,拿地的投入太大,如果不成功的话,前几年的努力可能就要白费了。”
“邓姐,你的自信哪里了,怎么感觉你到了双临之后,突然间变得畏畏脚,而且智慧好像也锐减了,似乎从一个女强人变成了弱女子。”潘宝山一下又笑了起來,“在我的印象里你可不是这样,别忘了,你曾经是我的导师呢。”
“唉,你不懂女人啊。”邓如美颇为感慨,“女人和男人不一样,男人在危境中往往可以激发出最大的潜能,而女人多是在沒有危机感的时候,才会充分释放能量,以前在松阳有你,有段时间虽然你到了省里,但那边还有一大帮自己人,所以我从來就沒有担心过什么,因此就能放开脚,做起事來得心应,也见成效,可是现在,真的,我很沒有安全感,总觉得危机四伏。”
“邓姐,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你也应该知道,女人在困境中的坚强往往令人意想不到。”潘宝山鼓励道,“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你的坚强,还有坚持。”
“我当然会的。”邓如美抬眼望着潘宝山,很深情,“其实我并沒有像你得那样,一下变得那么脆弱,也许,我是在寻找一种温暖的感觉罢了。”
“小女子的感觉吧,被疼爱、呵护。”潘宝山笑了笑,“这一点,男人和女人是一样的,总想找点依靠,甚至还想可以像孩子一样耍个小任性,然后被大爱纵容,那种感觉沒法比拟,反正是直触心底的,你应该还记得,以前每当我到了你面前,总会变得有那么一点点简单,有时似乎还像个孩子,为什么,因为在平常的工作中我得表现出所谓领导干部的样子,尽量不苟言笑,有威严,回到家中的时候,又得做好丈夫和父亲的样子,怎么都得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形象,就连和身边那些最亲近的弟兄在一起,也不能完全放松,因为我应该是核心吧,核心人物,言行也得讲究点,不能失了砥柱的持重感,所以,一个感觉就是累,而在你面前却不一样,我把你看成是自由的港湾,可以无拘无束地松弛下來。”
“唉,都做女人不容易,做女强人更不容易,看來男人也一样,做男人累,做优秀的男人更累。”邓如美叹笑了起來,“好了,咱们就别再酸溜溜地感慨了,还是点实在的,刚才你我这边需要加强力量,我考虑也是,毕竟方方面面都需要人。”
“实在不行就让鱿鱼过來,他在松阳那边的日子也不好过了。”潘宝山道,“只要他一來,一些不上台面的事就不愁了,可以解决不少问題,而且还不留后患。”
“那是最好的。”邓如美道,“其实我已经在考虑要强化公关方面的工作了,以前在松阳时关系网厚实,公关工作是比较弱化的,现在不同了,公关的作用将得到充分体现,那块工作必须得有能力强的人顶起來,所以,我想让常红过來,给她公关部经理的职位。”邓如美道,“她是个有能力的人。”
“常红。”潘宝山一皱眉,“那会把她从夏海湾弄到阳光矿泉会馆开展服务业务,现在还在那边。”
“沒有。”邓如美道,“我尊重她的选择,已经帮她实现了当初的梦想,开了家健身中心。”
“哦,你曾跟我起过她的梦想。”潘宝山点了点头,道:“对常红,我并不怎么了解,抛开能力不,只是在可信度上不知怎样,因为一提到她啊,我就想到了‘五拿一’,一想到‘五拿一’,我就想到了她早年从事的行业,一想到那种行业,我就想到了贪图享受、好逸恶劳等秉性,甚至可以是底线缺失、丧失尊严,所以,从心底里讲,我有还真有那么点不认同,当然了,也不能搞一刀切,把人家一棍子打死,毕竟干什么都是一种职业,有时入行只是迫于无奈。”
“你联想的可真不少啊。”邓如美不由地笑了,“你对她确实还不了解,她是一个可以信任的人,在她的身上,甚至还能隐隐地看出有那么股子义气。”
“哦,你这么我就放心了。”潘宝山道,“在看人上,你向來很准。”
“那我就抓紧回,找她谈谈。”邓如美道,“她愿不愿意來还是回事呢,开健身中心是她的梦想,现在的她应该很满足。”
“你就跟她明,现在有困难,需要她的帮忙,看她怎么选择就是。”潘宝山道,“那也不失为一种考验,如果她愿意,就能印证你看她沒看错。”
“试试看吧,我也不想强人所难。”邓如美点起了头,又道:“哦,还有件事要告诉你,你上次不是提到刘莲的事嘛,可能也得放一放,因为她所处的环境变了,各方面也有所改变,所以有些话还不能直,我想马上给她在集团弄个兼职,那样跟她的接触就能很自然地多一些,等熟络起來以后,事情就好办多了。”
“嗯,随你怎么安排,你做事我是放心的。”潘宝山道,“反正也不太着急。”
“不管怎样我是会抓紧的,什么都得抓紧。”邓如美道,“明天我就先回松阳找常红。”
“这两天我也要回松阳。”潘宝山道,“通过沿海开发集团给松阳港两个亿的资金支持,就这一两天到位。”
“带着资金支持回松阳,对松阳來是件好事。”邓如美犹豫了下,道:“不过,会不会热脸贴冷屁股。”
“我有心理准备,姚钢和廖望肯定不会领情。”潘宝山道,“不过无所谓,我抓的是条线上的工作,只关注松阳港,而且,松阳港的早日建成,对我來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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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逍遥 第七百三十六章 批判会
第三天上午,潘宝山便來到了松阳,迎接他的是高厚松,
“潘书记,见到你真是高兴啊。”高厚松丝毫不掩饰真实的想法,“这下可要见着钱了。”
“呵呵。”潘宝山一下就笑了,“如此期待,看來这段时间资金很紧张嘛。”
“唉,到了节骨眼上,财政竟然一分钱都沒有,那不就停摆了嘛。”高厚松道,“说到财政投入,其实我也满意了,财政肖局长克服了很大困难,已经暗中给了不少支持。”
“哦,你说萧卫啊。”潘宝山点点头,“是个不错的干部,但在姚、廖的控制下,也沒法把工作做好,就现在來说,估计他是整个瑞东最穷的‘财政大臣’了。”
“肯定。”高厚松道,“现在姚钢在百源区大兴土木,道路改造是铺天盖地。”
“有沒有搞快速公交。”潘宝山道,“那可是他以前力主的。”
“沒,他怎么也得讲点脸面吧,已经否定了项目怎么能再拾起來。”高厚松道,“再说了,他搞项目不就是为了让资金流动起來,以便他收集跑冒滴漏嘛,如今一般性的城市道路改造量更大,主干道和次干道都要求拓宽出新,那投入简直让人咋舌。”
“百源的几条主干道好像都还可以吧。”潘宝山道,“早年修建起來的,质量都过硬。”
“跑坦克都沒问題。”高厚松道,“太结实了,大型的路面破碎机几乎都啃不动,全都是半米深的高标号混凝土,可惜啊,全都砸了,正翻新拓宽呢。”
“路面重修是可以折腾,不过拓宽还有空间。”潘宝山道,“两边都沒什么空间了。”
“瘦身绿化带,挤占人行道,空间不就出來了嘛。”高厚松摇头道,“其实那也就罢了,靓化市容、提高档次和品味嘛,可总得有个循序渐进吧,哪能一窝蜂地上,多条道路改造同时进行,简直就是瞎胡闹,现在的市区,几乎就是个大工地,寸步难行。”
“姚钢太性急了。”潘宝山道,“早晚要出事。”
“早出事早好。”高厚松道,“不过也不行,廖望更不是省油的灯,比姚钢厉害多了,姚钢怎么说还都做在面上,而廖望都做在暗处,阴得很。”
“算吧,不说他们。”潘宝山仰天一叹,道:“说说工作吧,除了航道开挖,港口配套建设都怎样了。”
“其他都差不多了,航道开挖还需要些时日。”高厚松道,“跟我上次说的时间点差不多,最迟不会超过明年开春的时候。”
“开春也好。”潘宝山点点头,意味深长地说道:“也好啊,一元复始,万象更新嘛。”
高厚松沒有立刻接话,他听得出來潘宝山的话中有太多含义,过了一会,才轻声问道:“潘书记,要不要到港口看看。”
“要去。”潘宝山道,“职责所在,不去不行。”
“好,我马上安排。”高厚松拿出了手机,“再跟廖望说一下。”
“跟他说什么。”潘宝山摆摆手,“不说也罢。”
“我跟他说过省沿海开发集团要有资金支持的事,他说好,等來人的时候跟他说一声,要表示感谢。”高厚松道,“那也是场面上的需要,你是正厅级,接陪规格不能出问題,廖望是明白的,不过,姚钢肯定不会露面。”
“姚钢啊。”潘宝山一歪嘴角,“我怎么感觉他是个很遥远的东西,跟我们真是太格格不入了。”
“沒错,他啊,都沒法说了,要是说他那些事,坐下來三天三夜都讲不完,完全超出常规。”高厚松话音一落,“哦”了一声,“刚说过不提他的,就当他不存在吧,我给廖望打电话。”
电话打过之后,高厚松抿了抿嘴,道:“潘书记,廖望说这会抽不开身,等中午吃饭的时候他再陪你。”
“尽管拿架子吧,还以为我在意啊。”潘宝山笑了起來,“有他在旁边,我还不自在呢。”
这一点,潘宝山沒有猜对,廖望这会不陪他去港口考察,并非摆架子,而是要整理一下思路,以便在他面前狠狠刺激一下,直白说就是取笑一番,
到中午的时候,潘宝山从港口回來,在行政中心招待所贵宾室内坐下,只是喝了杯茶的工夫,廖望就到了,
问候是必不可少的,把虚情假意做得跟真的一样,如果是不知道内情的人见了,绝对想不到两人还会有那么大的矛盾,
寒暄过后落座,举杯之前,廖望显示表示了感谢,还特别提到了潘宝山对松阳的关心,
接下來就是喝酒,一切都很正常,不过几杯酒过后,廖望话題一转,开始实施他的计划,
“潘主任,上午是怎么去港口的。”廖望表现出很感兴趣的样子,
潘宝山一听这话马上就意识到,廖望要拿车改说事,这是潘宝山想回避的,他在位时的思路得不到延续贯彻,还被拿出來摆弄,场面不好看,然而,廖望还就要挺出这个尴尬,
“廖市长,你是不是想谈谈车改的问題。”潘宝山干脆主动迎上去,
“哦,不是,谈什么车改啊。”廖望马上笑着摆了摆手,道:“不过既然潘主任提到了,我还真想说两句,松阳的车改,根本就行不通啊。”
潘宝山沒接话,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廖望继续,还一本正经,“潘主任,前段时间你沒回松阳,沒看到我们行政中心周围有多少辆下级部门、单位的车,那些车哪里來的,全都是中心各部门、各单位借用的,那也是沒办法的事,很多时候沒有车真的是寸步难行,不管是一般工作人员还是领导干部,都会遇到同样的问題,直接就造成了工作效率的低下,得不偿失啊。”
“听廖市长的意思,之前的车改措施是脱离实际的。”潘宝山直问,
“也不能说是脱离实际吧,但总归是不成功的。”廖望装出一番思考的样子,边点头边说,眼神中透出一丝得意,
“不成功是因为沒有坚持下去。”潘宝山压制住不快,语调尽量保持平和,“很多改革,在初期都要经过阵痛,唯一的办法就是坚持。”
“说是那么说,但做起來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不过现在暂且不说坚持的本身难度有多大,只是坚持下去的效果到底多大,就不得不好好权衡一番啊。”廖望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手指甚至还点起了桌面,“再拿松阳的教改來说吧,到现在那项工作还一直沒放手,可实际上,什么推行优势教育资源均衡化,只是个口号而已,举个例子,松阳小学就是松阳小学,任何时候、任何人都改变不了它各方面固有的存在,不信可以去今年入学的小学一年级看看,随便抓一个班级问问,來自教育系统自家的孩子有多少,处级以上领导关系家的孩子有多少,还有,千万资产以上的富人家孩子又有多少,我可以很负责任地说,几乎就满班了,我不否认,非官即富的人通过种种不公平的路子把孩子送到好的学校去,是不对的,但是反过來想想,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好学校的教育资源有优势。”
“廖市长,你讲了这么多,我觉得还是在说明一个根本性的问題,就是现实情况迫使我们要坚持教改,以最终达到优势教育资源均衡化,从而实现一定程度上的社会公平。”
“不可能,教育资源不可能实现均衡化,均衡,那只是理想化的东西。”廖望说得不容商量,“教育领域同其他领域一样,在经济物质社会下,都变得很实在了,如今的老师,还能是发自内心地一心一意扑在教学上,不会的,现在老师的‘爱心’都变成‘爱薪’了,所谓负责任,其实是为了多拿点奖金而已,或者说,还有通过学生來谋利的,开什么补习班已经是小意思了,眼下有的老师干什么,专门找学生家长帮忙:学生家长在建设领域有资源的,老师就要求弄个小工程干干;学生家长在司法系统的,老师就差不多能保护亲朋好友了;学生家长在官场的,老师甚至还能做个兼职组织部长,你说,荒不荒唐。”
“廖市长,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潘宝山对廖望的滔滔不绝反感到了极点,
“我就是想说明教育资源的均衡化不现实,精益求精嘛,教育资源好的学校还想更好,而且事实上确实也会更好。”廖望道,“因为大环境都是如此,小环境就跟不用说了,举个例子说吧,全国人有多少人孩子送到北京念书,只要有那个能耐、有那个便利,就想插一头进去,为什么,因为北京好多方面的资源都是优势集中的,教育资源就是其中之一,在全国都是遥遥领先的,在北京念书就是能得到诸多好处,就是连出国都方便。”
“廖市长越说我越纳闷,我真不明白你到底要表达什么。”此时,潘宝山确实也一定程度上认同廖望说的,教改的资源均衡化难度实在很大,松阳的教育改革就如同大海行孤舟,不过,他嘴上却不承认,“你把教育改革说得那么困难,是想证明你迎难而上,还是知难而退。”
这一问,把两难境地抛给了廖望,
廖望稍稍一愣,随即笑了起來,“潘主任,就不要讲什么迎难而上、知难而退的道理了吧,还是谈点实际的,我再说说咱们松阳的医改。”
听到这里,潘宝山算是彻底明白了,廖望是想把酒场变成批判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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