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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逍遥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香怡人
官路逍遥 第七百三十七章 硬扛着
面对廖望近乎刀刀见血的挑衅,该怎么回应,潘宝山瞬间想了很多种可能,最直接也最简单的就是拂袖而去,或者是拍案而起,不过那都不妥,会显得沒深度,沉不住气,
还是硬生生地抗压吧,潘宝山最终做了这样的选择,哪怕扛不住被压得喘不过气败下阵來也可以接受,因为他相信,有时候胜利只是一个表象,得不到任何除此以外和胜利有关的东西,
潘宝山稍稍伸了下胳膊,一番手掌,让廖望讲,
廖望一点都不客气,很是惬意地一笑,道:“松阳有关医院公立、私立改革的道路,前方不是地雷阵就是万丈深渊,可以说是寸步难行,究其原因,也是这项改革的关键问題,就在于从业人员的认识问題,医生,医生啊,有多少还悬壶济世、救死扶伤,恐怕差不多和熊猫一样珍贵了,和刚才我说的教师群体一样,也都适应现实社会了,类似情况其实还有很多,包括我们的执法部门,有多少是真正从工作本职出发,为人民服务的,全心全意那就更不用谈了,说白了,其实都是为了一己之利,回到话題,医生也是如此啊,他们都想留在公立医院保持编制身份,同时也想多拿钱,所以,现行公立、私立的医改政策还怎么推行,难道要逼全市的医生罢工才收手。”
“廖市长从开始到现在,你怎么说的都是丧气话,还伴着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潘宝山开始有了脸色,“你有点太夸张了吧。”
“一点都不夸张,我跟你这么说吧,医改的最主要目的就是医疗水平不断提高的同时,降低医疗费用,解决老百姓看病贵的问題,与之相关的改革措施,有些是深层的,实施起來难度要大一些,也有浅层的,实施起來难度要小一些。”廖望回话的时候一脸认真,“松阳现在的医改政策,就是深层的,难度非常大,现在就不说那些难度大的了,就拿难度小的來说,直接降低药价,争取破除‘以药养医’机制,这个措施相对來讲应该是比较简单有效的吧,可事实呢,非常令人遗憾,我老早就关注那方面了,效果极其微弱。”
廖望说完,掏出一张医药费账目明细单,晃了晃,接着说道:“这是发生在上个月的事,一名患者寄到市长信箱的,反映看病依旧贵的问題,我仔细看了,真的是不免一声长叹,账单上显示,一共花了一百六十六块九,其中诊疗费是十块、彩超费是八十块、血常规收费是四十块、注射又花了三十块,一共是一百六,而医生开的药是多少钱,三十支黄体酮,才六块九,那说明了什么,说明药价确实是降低了,但非药的费用上來了,也就是说,看病贵依旧沒有解决,降低‘药占比’根本就沒有用,而且,由此还带來了另一种恶果,就是药品生产商开始耍奸了,药品不是限价嘛,好啊,那就在药品上做手脚,要么以次充好,要么减量减效,本來吃两粒就好,现在不吃八粒就不行,当然了,我说这些只是个例证,我的意思是,浅层次的医改都困难重重,更何况是什么來个公立、私立近似移形换位的大转变。”
话讲到了这个份上,满桌的人都诧异了,完全沒想到廖望一改平常的阴险、不动声色,竟会如此张狂不含蓄,那么接下來,潘宝山会怎样办,
潘宝山此时反而已经平静了下來,廖望的一反常态让他意识到必须克制,否则就可能越來越被动,他觉得只需要把廖望的目的点出來就行,但又不能太直接,而且最好把球踢过去,变被动为主动,让廖望自己解释,
“廖市长,你从车改说到教改,又从教改谈到医改,那些都是我在松阳时大力推行的改革工作。”潘宝山说到这里停住了,点了支烟,“你现在來了个全盘否定,还当着我的面,是就事论事,还是想让我难堪。”
“呵呵,潘主任不要那么敏感嘛,我仅是就事论事而已。”廖望呵呵地笑了起來,很是自鸣得意,道:“在其位谋其职,还要负其责,所以,对工作中存在的问題不但要认识清楚,还要勇于纠正。”
“嗯,就事论事好,那么我想补充几句。”潘宝山听后,点了点头道:“任何改革,差不多可以说从來都不是一帆风顺的,总会有这样或那样的阻力,困难常现,困境常有,都是正常的状况,因为新事物被认同,新观念被接受,需要一个过程,也因此,我们需要坚持,而且也必须坚持,别无他法,如果一看到困难就皱起眉头,一遭到困境就跺脚抱怨,那是个什么形象,是尚未成熟还是天生就幼稚,不管怎样,直接反应出來的问題就是能力不足,那样无能的人,权越高、位越重,危害和遗毒就越大,刚才廖市长的表现,就让我很担心,满腹的牢骚,要防肠断啊,当然,如果仅仅是牢骚也就罢了,断肠嘛,终究是自己的事情,怕就怕把牢骚变成实实在在的行动,那就不是一个人的事了,松阳的车改,现在已经停了吧,该回潮的都回潮了,而且还变本加厉,上午在停车场我注意到,高档次的车子在规格和数量上明显超标,反弹得厉害啊,至于教改和医改,沒有能力做下去,搁置也好,叫停也罢,我也就不说什么了,不过,不该有的言论就绝对不该有,做不好可以,但绝不能唱衰。”
潘宝山这话也算是刺骨了,廖望听得脸色一阵阵发青,不过总归还考虑到形象,沒有当场翻脸,他只是歪着嘴角一笑,“潘主任,你这是跟我算帐了。”
“算帐。”潘宝山很爽朗地笑出了声,“廖市长你自己不要那么敏感啊,我是对事不对人的,如今我是在你的地盘,你不找我的麻烦给我难堪,我就感觉很好了,怎么还会跟你算帐,再说了,我跟你有什么账可算。”
场面白热化了,不能再继续升温,否则就可能彻底失控,
高厚松忙打圆场,说讲來讲去都是为了发展,不过那是工作上的事,现在是在酒桌上,还是把工作放一放,轻松一下,多喝两杯酒,
其他人一看,忙都跟上了话,分别找着机会敬潘宝山和廖望酒,不再给他们对掐的机会,
气氛就这么看似不经意地缓和了下來,但是,酒宴也就随之结束了,沒法再继续下去,
离开酒桌的时候,廖望沒和潘宝山打招呼,潘宝山也着实是窝着一口气,只管仰着头甩着膀子离去,
“他妈的,真不是个东西。”曹建兴一出门就忍不住骂了出來,“就这点水平还能当市长。”
“廖望不是这么个水平,今天他是故意要刺激我而已。”潘宝山长长地吐了口气,道:“不必太在乎,否则我们就沒气量了,忍啊,该忍的时候要忍,其实我心里也有一团火,但只有在胸中闷灭。”
“老板,干脆拿出点精力來,把他给弄下去得了。”曹建兴道,“早除掉早利索。”
“对敌人我从來不手软,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潘宝山道,“短时间内,省里是不会让松阳的主要领导连续出问題的,即使能拿住廖望,估计也会被压下來,再者,我现在还沒真正脚踏实地,站得还不稳,所以不能惹大事,不过小事还是要紧抓一把的,马上把彭自來他们几个叫到一起,碰个面。”
曹建兴一番联系,各自通知到位,并让鱿鱼安排个地方,现在鱿鱼做这些事最方便,也最妥善,
下午两点半,彭自來、李大炮、王三奎准时赶到,潘宝山已经小憩了一会,
“其实也沒什么事,不过好像也成了习惯,回松阳不见个面,总感觉有点空落。”潘宝山的精神好了不少,“怎么样,都还好吧。”
“跟前一阶段差不多,沒有什么变化。”彭自來道,“不过,鱿鱼那边好像不省心。”
“工程款实在是难拿到手了。”鱿鱼摇起了头,道:“按照上次你说的法子,我试了一下,确认是姚钢方面的原因,故意卡着不给。”
“就是姚钢不故意卡,现在你也拿不到钱,因为财政已经空了。”彭自來道,“姚钢把钱都砸在了百源区的城建提档升级上,银行贷款都用得差不多了,听说马上就要打公务员和事业编人员的注意,每人可能要扣掉半年工资,支持城建。”
“离谱。”潘宝山道,“这个法子能想出來并不难,难的是做出來,也真是天不怕地不怕了。”
“还真是,姚钢现在好像无所顾忌。”鱿鱼道,“就拿我要工程款的事來说吧,我直接以堵路、组织工人集体上访围堵行政中心等手段施压,可愣是一点效果都沒有,姚钢根本就不搭理,道路随便堵,行政中心也随便围,还送水送馒头不让渴着饿着。”
“还真是出了奇。”潘宝山不由得感叹起來,“我就搞不明白,他姚钢整天都想些什么、干些什么。”





官路逍遥 第七百三十八章 刺激
说到姚钢忙活哪些事,彭自來唉呀呀地接连慨叹起來,不住地摇头。
“姚钢在把最关心的道路出新拓宽工作安排好,就前呼后拥带一帮人出去考察,招商引资。”彭自來皱着眉头道,“其实哪里是为了招商引资啊,就是出去搞个人的排场,满足其焦躁的虚荣心。他喜欢到北京、上海、深圳、香港和台湾等地方,每到一地就找当地的松阳同乡会,让会长把那些从松阳出來有头有脸的人都请到,借招商之名布置大会场进行座谈交流,然后再搞个金碧辉煌的盛宴大厅,欢聚一番,馈赠礼品。就那么点肤浅的事情,他还指示要做大文章,要求《松阳日报》大力宣传报道,展示他为招商所做的突出贡献。”
“说到报纸,就连我这个不爱看报的人,都知道把一个月下來的《松阳日报》头版翻一遍是个什么效果。”听到这里,李大炮轻蔑地笑了起來。
“什么效果?”潘宝山笑道,“你都这么有感触,看來很震撼啊。”
“哪里是震撼,简直让人不齿!”李大炮一歪嘴,道:“报纸头版的主照片,姚钢能占一多半,平均不到两天就有他参加活动的霸道大照片。那就不难想象了,报纸成什么了?分明就是姚钢的个人相册嘛!”
“一点都沒错,姚钢的表现欲简直太强了。”彭自來又跟了上來,彷佛有说不完的话,“他在外考察招商是如此,回到松阳也闲不住,一天不开会就睡不着,要么就是整天到三县三区和一些重点单位、企业搞调研,轮流着來,一轮接一轮,沒完沒了,几乎就沒有休息的日子。其实明眼人一下就看出來,很多时候他根本就不是调研,只是为了跟各县区、重点单位、企业的一二把手见见面,要他们接受他的威视。”
“姚钢的意图很明显,想牢牢控制松阳的中层干部。不过我弄不明白,他哪來那么大精神?”潘宝山边寻思着边说道,“就那么持续不断地折腾,精力可真够旺盛的啊。”
“的确,很令人费解。”彭自來若有所思地点着头,“姚钢自从当了松阳市委书记一來,据说他一天只睡三四个小时,一直到现在还都这样。”
“一天只睡三四个小时?”潘宝山又被惊住了,“不要说他那把快要老的骨头了,就是年轻人也受不了啊。”
“谁知道他呢,不过还真的就是厉害。”彭自來道,“很长时间以來他都是自己熬着的,不过后來也不行了,好像现在每天都打营养针。”
“哦,怪不得,打营养针呢。”潘宝山恍然道,“他还沒到那个级别吧,就算不讲究那些,那也只是在关键时期间或打打,要是每天都戳一针成了日常化的事,那还不出问題?他的生活秘书跟他建议一下,说那样不行?”
“说了,姚钢不听。”彭自來道,“他挂在嘴上的话就是打到退二线。”
“这么说姚钢算是完了。”潘宝山摇起了头,“到这种程度,充分说明对自己已经失控,出问題是肯定的了。”
“我觉得姚钢出问題,应该出在民愤太大上面。”彭自來道,“百源区一直沒有个像样的步行街,他提出來要建一个条,那也不是不可以,稳妥一点,不能急于求成。然而他就想一蹴而就,竟然以极其粗暴的手段,在短短一周之内就促成了。”
“百源的步行街,是一周之内整顿出來的?”潘宝山道,“那肯定是下大工夫了,那里的情况我还算了解,拆迁量虽然不是很大,但也还比较复杂,不可能那么快就理顺的。”
“不下大工夫也沒法那么利索地就事情给搞定了。”这方面的情况王三奎了解,他是百源区分管城管工作的副区长,最清楚内幕,“姚钢让城管以协商补偿款的名义,把需要拆迁的商户集中起來,然后动用了两百多名城管,直接把他们带走。”
“带到哪儿了?”
“望东区那边不是有大片的滩涂嘛,把商户们都带到那儿去了。”王三奎道,“换个圈圈,把人朝里面一扔,只要不出圈子,既不打也不骂,而且还给盒饭。等到拆迁前方传來消息,说门面房都已推平,城管就上车离开,留下商户们自己往回走。想想那一片滩涂多大啊,商户们走了将近两个小时才遇到居民,借了手机打电话给家人报平安。”
“就沒人上访?”
“谈不上是上访,商户们只是集中起來,到行政中心理论了一番,多要了万儿八千的也就算了。”王三奎道,“不过也有个别极端的,跑到行政中心门卫那边耍狠,要门卫往里面传个消息,他要找机会泼汽油把姚钢烧死,除非陪二十万,否则只要有一口气就要寻机会,实在不行就对姚钢的家人下手。”
“哦,那可够狠的啊。”潘宝山道,“不过凭那一番话,姚钢完全可以把人给抓起來关一段时间了。”
“那耍狠的家伙想到了。”王三奎道,“他当场就说,因为讲了威胁的话,可能会被关起來,沒事,尽管关,但只要他一出來,就会准备汽油,除非他把关一辈子,或者直接弄死。”
“嚯,这么说來,那人要的二十万,起码要兑现一半。”潘宝山道,“绝对不会低于十万。”
“嗯,最后十二万了事。”王三奎道,“看來沒股狠劲不行啊,其他商户才得多少?两四万不等。”
“也是,很多事有时候台面上根本就行不通,只有靠台面下耍狠才可以解决。”潘宝山说到这里转向了鱿鱼,道:“鱿鱼,工程款要不到手你可别用那一招啊,目标太大,容易失控,还是暂且放一放吧,急也急不來的。”
“行,那就先歇一阵子。”鱿鱼道,“刚好把从丁方才那里接手的几个摊子好好打理一下。”
“那些项目也不着急。”潘宝山道,“眼下双临那边需要你过去。”
“到双临去打打天下啊,好!”鱿鱼听了很兴奋,“什么时候?”
“当然是越快越好了,你先准备着再说。”潘宝山道,“就近期吧,也许就这几天。”
“随时都可以!”鱿鱼满面红光,道:“现在那方面的事,我做起來更有经验了,绝对能做得友好又快!”
“要你过去,不单单是做那些台面下的事。”潘宝山道,“下一步,省内沿海高速要开建,到时想想办法,争取弄一个标段干干。”
“建高速?!”鱿鱼惊喜了,“好啊,那钱可厚实了!”
“具体怎样也还说不准,总之要做好准备。”潘宝山道,“反正有机会就不放过。”
“行,明天我就着手准备!”鱿鱼摩拳擦掌。
“等会就可以安排了。”潘宝山道,“半个下午加一夜的时间,会有很多种可能发生。”
“哦,也好。”鱿鱼道,“本來我是觉得都长时间沒见面了,大家一起好好聊聊玩玩,放松一下。”
“你们继续就是,多沟通交流是有必要的,我今天就不参加了。”潘宝山叹了口气,“我回趟富祥,明天一早就往双临赶,那边的事我还放不下。”
潘宝山的状态不是太好,大家都看得出來,不过他们并不知道原因是出在中午的酒桌上,他被廖望刺激到了。
确实,廖望毫无顾忌的挑衅攻击让潘宝山太有感触,中山狼一样的他得志便猖狂,而且这一次或许仅仅是个开始,以后他肯定会更为嚣张。
潘宝山觉得,很有必要保住姚钢,让他在松阳一把手的位子上占着,那样就能拖住廖望。否则,姚钢一倒,廖望就有可能成为松阳市委书记,那时的情形会比现在残酷数倍。
然而怎样才能保全姚钢?以他现在的状态來看,几乎就是大厦将倾前的疯狂,根本就扶不住。潘宝山又琢磨着,如果姚钢真的不行了,还真有必要想办法拽住廖望,其他的负面影响就先不管了,反正不能让他接了班。
不过现在为时还尚早,细节化的东西沒必要多想。而且,潘宝山感到也沒有那么多精力,现在他有点累,不是身体,是心里。他突然觉得,权势的争斗很沉重。
和彭自來他们告别,在回富祥之前,潘宝山觉得还有必要跟江楠见一面,关心一下她的情况,于是便打电话给她。
沒想到的是,江楠接通电话后很奇怪,不容分说就讲了一通,说宣传报道计划直接找各媒体对接,她已经把工作分派下去了,不再过问。
潘宝山一听就知道,江楠这会肯定不方便,故意找了个借口來给他提醒。
收起电话,潘宝山无声地叹了一口气,看來今天回松阳的运气很差,事情多有不顺,干脆,富祥的家也不回了,直接回双临。
其实,潘宝山不回家也并不是觉得运气不好,而是觉得现在心情不适合回去。一看就有心事,不高兴,他不想把这种情绪传递给家人。
回双临的路上,车速不快,直到晚上八点多才到。
心情有点糟,潘宝山第一次感到自己沉不住气,有点坐立不安,此时他想找点刺激。
潘宝山想到了蒋春雨,拿出手机,在掌心转了半天,终究沒把拨出去。蒋春雨确实应该有她自己的生活,现在已经不能够打扰她了。
还是找邓如美,她才是个温润阔大的港湾。
不过很意外,邓如美还在公司开会,又有麻烦了。





官路逍遥 第七百三十九章 寻求保护关系
江山建设集团公司开发的小区名称已定,叫“江山美·福邸”,以别墅为主,辅以少量的阳光排房。
为了最大限度推进开发,邓如美把广告宣传受阻一事暂且搁置,进入实际建设阶段,然而就在开工伊始,新的问題又來了,整个项目似乎陷入了举步维艰的境地。
地块整平是第一步,这道工序原本是很简单的事情,挖掘机、推土机齐上,很快就可以完工,然而经过外联部整整两天的联系,愣是沒找到可以进场的施工机械,几家业内比较有名气的机械租赁公司,都说机械安排档期已满,沒有机械可以分出來,无奈之下,外联部又找了几家小公司,甚至是个人,但同样也行不通。
这不是个小事情,可以预见后期的塔吊、脚手架等需用的各种机械和设备,可能都沒有着落,邓如美问起原因,外联部工作人员介绍,他们了解的情况是有人在背后截路,威胁各机械设备出租公司不许和江山集团公司有业务往來,谁敢不听话就让谁往后在双临难立足。
所以,邓如美不得不召开紧急会议,寻找对策。
还能有什么对策,邓如美觉得,无非是自力更生,别无他法。
这个决定刚作出之后,潘宝山电话也到了,于是邓如美便把情况告诉了他,潘宝山听说后,也认为只有靠自己的力量才能解决问題。
“正好,今天回松阳时我跟鱿鱼见了面,跟他说过要做好随时來双临的准备。”潘宝山道,“等会我就跟他联系,要他尽快从松阳组织机械设备运过來。”
“哦,那就太好了,你告诉他,带一台大挖掘机,两台小的,还要一台推土机。”邓如美道,“目前场地平整就需要这些,至于接下來的我再统计一下,按照施工程序不断配齐吧。”
“往后需要不需要自己配设备再说吧,鱿鱼來后得让他顺藤摸瓜,找到问題的根源所在,然后抓住机会反击,争取把主动局面打开,否则一直受制被动,消耗就太大了,不过那些先不太着急,慢慢推进。”潘宝山道,“仅就眼前來说,虽然机械设备我们自己解决了,但也不能掉以轻心,因为在接下來的施工过程中,肯定还会有麻烦,不过那也应该不是什么问題,鱿鱼來双临后就不走了,台面下的事你跟他说,都由他去处理,往后你所要集中精力解决的,是台面上的一些事。”
“那这下我就轻松多了。”邓如美松了口气,道:“对了,双临公安这边你的关系怎样,鱿鱼做事也需要个宽松点的环境,应该加强一下。”
“嗯,我正考虑这个问題,到目前來说还沒有过硬的关系。”潘宝山道,“不过找一找应该可以建立一些,我先跟谭进文沟通一下,看他有沒有路子,另外还有彭自來那边,公安系统之内的,多少也还能有些联系吧,起码能多了解点情况,找起路子來也可以容易些。”
“哦,那就行。”邓如美道,“能抓到点关系就好多了,否则也不是办法,万一出现意外,那会再即时打通渠道捞人,恐怕要多费周折。”
“公安方面的关系肯定是要提前建立的,那些是必不可少的后盾。”潘宝山道,“好吧邓姐,先这样,不多说了,我马上把事情安排一下。”
“好啊,你就辛苦一下吧。”邓如美道,“哦,你有沒有事,刚才电话一接通我就讲公司的事,还沒听你讲呢。”
“我沒什么事,就是随便打个电话问问你那边的情况。”潘宝山此时已沒了消遣放松的需要,也就不提别茬。
挂了电话,潘宝山马上拨通了鱿鱼号码,要他赶紧组织机械带部分人手來双临,之后,便约谭进文见面,商量寻求公安方面的保护关系一事。
这个时候潘宝山要见面商谈,谭进文知道事情的重要性。
一见面,潘宝山就说出了面临的情况,问双临方面的公安能否找到可靠关系,谭进文听后稍一寻思,道:“双临市公安方面的关系能找到一点,但并不深入,只是工作面上的,并不能解决大问題,不过我觉得,县官不如现管,直接找所在辖区的区公安分局,可能会更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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