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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逍遥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香怡人
“我们已经初步进场了,部分机械设备已运达,就等着上面拨付启动资金。”鱿鱼道,“我就是找武成发要钱时,听他说的这些。”
“那就等两天。”潘宝山道,“投资机制最终确定后,再实打实地开工,否则垫资周期过长,吃不消的。”
“行,完全可以等。”鱿鱼道,“反正是按照程序走嘛,启动资金不到位就是不能开工的。”
鱿鱼刚说完,手机又响了,武成发來电,说投资“三三制”已经定弦,省委常委会刚开过。
武成发说的不假,郁长丰应段高航请求召开了省委常委会,就友松沿海高速投资机制的变动进行讨论,会上,段高航提出要合理、高效利用有限的资金幌子,并阐述了“三三制”投资机制的优点。
郁长丰沒有反对,因为段高航讲的确实有一定道理,他只是提出在涉及到地方投资问題时一定要谨慎,原因是地方财政的支出不一定能及时到位,对此,段高航表现出了十足的把握,说到时会发文下去,要求地方政府一定要重视起來,建立专项资金保障投入。
就这样,在郁长丰沒有疑义的情况下,段高航的提议很快就通过了所有常委的同意。
段高航乐了,万少泉更是高兴,会后他对段高航说,如此一來,广源公司的修路问題已经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掌控了,接下去,应该把矛头对准江山集团,在福邸小区建设上搞个大手笔,否则小打小闹起不到多大的阻挠破坏作用。
说到福邸小区,段高航很严肃地点了点头,问万少泉有沒有思路,万少泉说有,可以从大的规划上下手,一举让福邸小区的开发计划搁浅,从而造成致命性打击。
段高航点了点头,说可以,但具体怎么做他就不过问了,让万少泉直接操作就行。
这正是万少泉所想,他有信心步步紧逼,把潘宝山牢牢地攥在手心,任其拿捏,而且这一次,他也倍加小心,因为他知道潘宝山是个难对付的主,绝不能掉以轻心,眼下第一步要做的是,就是等友松沿海高速建设投资“三三制”机制落实下去后,看潘宝山是什么反应。
就在当天下午,接到文件的贺高生就召开沿海开发集团高层会议,传达省委常委会精神,并研究如何落实“三三制”出资方案。
“这对我们是个考验啊。”贺高生不无担忧地说道,“高速公路投资回收期限太长,我们这个融资平台恐怕难以找到合作的对象。”
“那也沒办法,省里下达的任务,必须不折不扣地完成。”万军一脸自得,“不过我认为,只要工作做到位,应该能找到合适的投资金融机构或是企业。”
“七八十亿的总量,三分之一份额不是个小数目。”贺高生道,“实在不行的话就切分成多块,分别寻找合作对象。”
“那样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要防止有些人趁虚而入,用少量的资金來拉取关系,以谋取更多的便利。”万军道,“所以即便要切分,也要越少越好。”
“潘总,你有什么看法。”贺高生问起了一直沒说话的潘宝山。
“既然是沿海高速,我认为就要从受益于沿海的各实体着眼。”潘宝山略一沉思,道:“比如临港的大型企业,他们应该有意向,另外,省内实力雄厚的金融机构应该也有合作意向,只不过要把收益总量放到我们所能承受的最大限度,让他们尽量得益。”
“拿好处朝外撒,这种工作方法我不赞成。”万军好像有意针对潘宝山,“完全沒有技术含量,最后利益受损的只能是我们开发集团。”
“退而求其次嘛。”潘宝山懒得跟万军辩论,直接呛他,“你有高招就说來听听,不要老跟在别人后头补充來补充去,那沒有什么意思。”
“潘宝山那你有什么意思。”万军现在很硬气,“我怎么就老跟在别人后头补充了。”
“刚才贺主任说要切分,你说块切多了不好,等到我说尽量提高优惠条件,以吸引投资主体到我们的融资平台上,你又说我是在朝外撒好处,不可取。”潘宝山说到这里哼地一笑,“那不是补充又是什么,说不好听点,甚至连补充都算不上,而且就算是补充,关键是又补充不到点子上,或者说就算是能补充到点子上,你总得等人家都讲完了在张嘴是不是,不能抢拍子,那也是最起码的礼貌问題。”
“不要老是耍嘴皮子,潘宝山,我承认讲不过你,但如今是实实在在的难題摆到了我们沿海开发集团面前,得拿出点实际行动來。”万军显然是沉不住气的,但也不便过度发作,而且开会之前他受到过万少泉的指示,要达到两个目的:一个是观察潘宝山的反应,一个是把任务继续分解到各人头上,于是,他便稳了稳气息说道:“我建议,我们沿海开发集团内部再來个‘三三制’原则,把省里压下來的任务再平均分摊到我们三个人头上,算作硬指标去完成。”
万军说话的口气非常轻飘,似乎沒有当回事,潘宝山也知道,以万军的能力,几乎不可能完成分解到头上的指标,可他为何乐意主动领命。
突然间,潘宝山意识到了一个问題,友松沿海高速投资“三三制”的提出,似乎不是那么简单。






官路逍遥 第七百六十八章 筹划拉下水
潘宝山觉得问題有点严重,万军要求把分解到集团的友松沿海高速修建出资任务,再平均落实到他们三个高层的头上,目的应该是很明显的,就是想拖资金拨付的后腿,进一步说就是剑指中标承建工程的广源公司,而且还有更为严重的,就是“三三制”出资机制中涉及到的友同和松阳地方政府,可以说都是“敌占区”,想从魏金光和姚钢手里顺顺当当地拿钱,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一时想不出对策的潘宝山找鱿鱼商量,看能否找到解决的法子。
鱿鱼开始沒有多想,说资金不到位沒关系,可以拖工期,最后省里追下來,钱的问題自然也就不是问題。
“那不行。”潘宝山坚决地摇了摇头,“时间拖长了不是办法,搞不好最后就成了烂尾工程,你知道会有什么影响。”
“影响。”鱿鱼一皱眉,想了想恍然道,“哦,建沿海高速是你提的议,省委郁书记拍的板,如果做成半拉子工程,你们的脸上就无光了。”
“对。”潘宝山点着头道,“我觉得,‘三三制’投资机制的提出,是段高航他们的一个招数。”
“段高航都出手了,看來问題很复杂啊。”鱿鱼道,“老板,这回咱们得瞪起眼了。”
“是的。”潘宝山深吸一口气,道:“可以预见,在施工过程中还不只是资金问題,在涉及到地方拆迁等问題上,肯定还会有黑恶势力插足进來,把盘子搅乱。”
“黑恶势力倒不怕。”鱿鱼道,“兵來将挡水來土掩,而且我们占据有理的地位,可以说是正当防卫,到时下狠手整死几个,应该能杀一杀他们的威风。”
“不可以。”潘宝山道,“人命的底线,轻易不要去碰触,想杀挑事者的威风,砍砍手剁剁脚还是可以的,不是说嘛,道上混的能讲理就动动嘴皮子,如果实在讲不通道理,也吓唬不住,那就再动手打,要是打了还不管用,最后才一杀到底。”
“老大你放心,那些事我绝对会做得很周密,不留下什么话口的。”鱿鱼道,“到时推倒一堵墙,把他们人一下压在底下,追查起來就两个字,倒坍事故,至于被压到的人是从哪里來的,交给警察就行了。”
“好吧,既然你那么有把握,看着办就行。”潘宝山道,“不过下一步最要急的是,要做一做地方上的工作,尽量找找关系,黑道也好,白道也好,如果能把有的问題在地方上解决就好了,省得我们再纠缠进去,毕竟大小都是麻烦嘛。”
“找关系,松阳那边还可以,毕竟那也是咱们的根据地,但友同那边就难说了。”鱿鱼道,“几乎就沒有什么人脉关系。”
“削尖了脑袋找啊。”潘宝山道,“不管怎样,都不能耽误修路的进展,那算是硬任务吧。”
“老板,其实我们还有最后一招,垫资。”鱿鱼道,“我算了一下,不能及时到位的部分资金,差不多也就是利润量吧。”
“费那么大周折揽下这工程,如果不挣钱的话也对不起自己吧,所以一定要尽力而为。”潘宝山叹笑道,“马上我就去松阳,梳理点应急的关系出來。”
然而,还沒等潘宝山动身,松阳那边就传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姚钢被实名举报了,举报人是辉腾钢铁公司的副总任博浪。
原來,国家针对产能严重过剩这社会化矛盾,发布了相关化解的指导意见,对未來五年化解钢铁、水泥、电解铝、平板玻璃、船舶等行业严重产能过剩问題,提出了新的目标和要求,瑞东省及时行动,已经对照意见把任务落实到地方执行,凡涉及范围的小企业或不达标企业,要么兼并重组,要么直接淘汰出局,作为规模不够格的辉腾钢铁公司,而且产品质量上又有各种不达标,深知自身处境,所以,老总季划找姚钢寻求帮助,但姚钢根本沒心思搭理,这让他很失望。
就在此时,廖望出现了。
廖望已经等不及要接替姚钢的位子,他利用这个机会,承诺给季划诸多利好,建议他抓紧转行,到时市里会在土地、扶住优惠政策上给予最大支持。
季划是明白人,知道如果廖望说的能兑现,那他的实力会比现在更雄厚,当然他也深知,廖望不会无缘无故丢个大西瓜给他,肯定会有交换条件。
于是,季划问廖望何以回报,廖望笑了笑,沒多说什么,只是说稍后蓝天公司的老总戴永同会找他聊天。
很快,季划就等到了戴永同,戴永同只谈了一个话題,说姚钢不厚道,不能再让他做市委书记了,应该想办法举报他贪污受贿。
这个暗示很明显,季划点头示意知晓,而且在左思右想之后,果断让副总任博浪出手,以扩大企业规模为由,带着五十万现金找姚钢当面请示,希望市里能重新划一块地供公司建工厂。
对此,姚钢是沒有任何防备的,理所当然地笑纳了五十万现金,并保证在十个工作日内解决土地问題。
交谈的整个过程,被任博浪留足了证据,接下來,他按照季划的指示,制造了姚钢索贿的证据,然后向省纪委实名举报。
当这个消息传到潘宝山耳朵里时,他立刻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看來跟之前推算过的一样,是廖望等不及姚钢正常退位,采取了非正常手段撵他下來。
“以前设想的,如今看來正在一点点变成现实,廖望把姚钢整下來,他就有篡位的可能啊。”潘宝山再次找到鱿鱼,“我们必须得帮姚钢度过这一劫,否则一旦廖望上了台,对我们会更加不利,不但各领域的项目会遭受重创,而且我们在松阳地盘上的人也会受影响。”
“想保姚钢,必须让任博浪主动把事情揽下來,承认是诬陷。”鱿鱼道,“只有那样才能把姚钢摘清。”
“对,所以我们要马上行动,把任博浪拿下。”潘宝山道,“现在兵分两路,你负责调查任博浪的家庭关系老底,我去松阳安排人手掐倒他。”
情况紧急,潘宝山即刻赶往松阳,直接奔王韬而去。
王韬的秘书又换了,确切地说应该是身边的女人又变了,但同样都是年轻漂亮类型的。
潘宝山见了不禁摇头叹笑,悄悄对王韬说换來换去别玩大了,混这种圈子的女人大多不是省油的灯,弄不好咬一口深到骨头可就难受了。
王韬听了哈哈大笑,说女人如衣服这话还是有道理的,玩女人就得换,换得越频繁麻烦就越少,要不时间一长等她们近了身,那问題才大呢。
潘宝山听了这话感触颇深,仔细想想也确实有道理,就拿邓如美來说,何止是近身,已经进身了,相互间几乎沒有什么不了解的,如果哪天她要是翻了脸,那他可真是大厦必倾。
想到这里,潘宝山打了个寒颤,王韬注意到了,问怎么回事,潘宝山笑了笑,说最近困难太多,想想都不寒而栗,王韬“噗”地一声也笑了,说是不是女人方面的问題。
潘宝山一摆手,道:“怎么可能呢,我跟女人之间沒有多少故事。”
“沒有多少毕竟也是有的。”王韬笑道,“而且就像我刚才说的,可能还更严重,所以你要提高警惕,对有交往的女人必须仔细观察,如果发现她们有异常的地方,就得多想想背后的原因,是不是她们有什么想法而又不好直说,你得揣测出來,然后想法子填平,否则积攒到最后矛盾就出來了,而且很容易激化,到那个时候,你还不头大。”
王韬的这番话,点到了潘宝山的穴位上,这让他不由得想到了邓如美,上次合欢时她的变化的确不小,毫不掩饰自己在两性需求上的高涨姿态,现在想來,还真有点不符合她的常态,难道她想传递什么信号。
不过眼下不是考虑这些事情的时候,姚钢的事情迫在眉睫。
于是,潘宝山转移了话題,把要帮姚钢渡过难关的事情,对王韬讲了一番。
王韬听后点点头,说从战略上讲,是该救姚钢于水火之中。
“所以,为了把事情做得周密一些,我就來找你了,因为必须用到卞得意。”潘宝山道,“他不是做钢筋生意的嘛,跟辉腾钢铁在业务上应该有所关联,让他找任博浪,以谈个大单子为由切入进去。”
“然后找机会拽住任博浪的尾巴,让他把端出去的屎盆子再扣到自己头上,从而将姚钢撇出來。”
“对。”潘宝山道,“只有这个法子最直接有效。”
“也是。”王韬寻思了下,道:“那事不迟疑,我马上就跟卞得意联系,安排一下步骤。”
“让卞得意把任博浪引到阳光矿泉商务会馆,再安排点节目。”潘宝山道,“只要任博浪不拒绝,一切就都好办了。”
“那肯定沒问題,卞得意别的事可能不精通,在吃喝玩乐上绝对有一套。”王韬笑道,“想拉谁下水,几乎走不了空。”
“嗯,那让他出点力,给他五万作为活动经费。”潘宝山道,“事成之后再给五万酬劳。”
“不用。”王韬一摇头,“我在望东区开发房地产,用的钢筋几乎都是从他手里走的货,已经给他赚不少了,他还老想着要向我表示呢。”
“那好吧,反正怎么做合适你看着办。”潘宝山笑道,“我只要一个结果,成事。”
“不是兄弟我夸口,你尽管放心等。”王韬很干脆,“我这就打电话给卞得意,约他晚上谈事,中午嘛,我们好好喝点酒,我这里有几瓶洋货,正宗的。”
“你还是约卞得意中午谈吧。”潘宝山确实是有点急,“酒嘛,干脆我打包带走得了。”
“嘿哟。”王韬咧嘴一笑,感慨道:“说实在的,我还真沒见过你这么着急过,好吧,既然这样我也就不再给你急上加急了,等会我把酒拿到你车上,你自个找地方喝,我找卞得意去。”





官路逍遥 第七百六十九章 安排消费
王韬去找卞得意后,潘宝山找了高厚松,他需要实时掌握港口建设进程,趁來松阳的当口,刚好了解一下。
“就最近一两个月的时间,一切便可就绪,接下來扫扫尾,就可以开港营运。”高厚松见到潘宝山很兴奋,“潘书记,松阳建港一事,完全要归功于你。”
“那是省里的意思,我只是提个议而已。”潘宝山笑了笑,“再说了,松阳建港也不一定就是好事。”
“怎么可能呢,松阳建港绝对是利在当代功在千秋的大业。”高厚松道,“潘书记你就别谦虚了,该是你的功劳就是你的,想安到别人头上都不行的。”
“厚松,不是我谦虚,我是说真的,松阳建港不一定合适。”潘宝山道,“认识在变,想法也在变。”
“高深,我可是真的不懂了。”高厚松笑道,“不过无所谓,我也不需要搞懂那些,反正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
“搞懂了也沒有什么意义,既成事实是沒法改变的,所以我也沒对别人说起过这些。”潘宝山笑了笑,“还是说说松阳的情况吧,这也算是老规矩了,每次來都这样。”
“潘书记,我想这次不用说什么了,无非就是姚钢的事,谁还不知道。”高厚松道,“我感觉,这是廖望在搞鬼。”
“应该是。”潘宝山道,“他想篡姚钢的位子。”
“不过说真话,我觉得也应该。”高厚松道,“你都不知道姚钢的状态,简直就是个神经病,现在市委这一块,大小干部包括普通科员,都对他都是一肚子的意见。”
“这么严重。”潘宝山道,“姚钢就那么不得人心。”
“他自己跟打了鸡血一样不知道累,还想让别人也不休息。”高厚松道,“所以这次姚钢出事,绝大多数人都暗喜不已。”
“失道寡助。”潘宝山颇为玩味地说道,“不过事情都很难说,沒准有一个人帮他能帮到点子上,也能逢凶化吉。”
“那样也好。”高厚松道,“姚钢再怎么疯狂,但对我们这边的人和事,好像还都留着面子沒动手,如果他下去了,廖望上來,那可就不好说了。”
“就是,福祸难料啊,不说那些吧。”潘宝山道,“对了,望东这边的发展情况怎样。”
“还算可以,陆鸿涛和郑金萍一明一暗配合得不错。”高厚松道,“潘书记,等会吃午饭,要不要把他们两人叫上。”
“嗯,可以。”潘宝山道,“我已经好久沒跟他们联系了,是也该见个面,聊一聊。”
得到同意,高厚松马上打电话通知陆鸿涛和郑金萍。
这一次见面,很有价值。
潘宝山察觉到了郑金萍的变化,原先让她与陆鸿涛“闹”不和,借机向姚钢和廖望方面靠拢,现在看來她似乎是假戏真做了。
这一点,潘宝山观察得很准。
郑金萍确实已经转了方向,她觉得潘宝山的仕途已经走到了尽头,沒法再依靠他得到上升的助推力,所以经过一番犹豫后,她选择了倒向姚钢和廖望一边,当然,她知道自己很难跟他们两个直接表白,所以就选择邹恒喜作为过渡,向他表示了投诚。
对郑金萍的转向,潘宝山很是感慨,这让他再一次确信本性难改这句话真理性,想想当初在夹林乡政府大院的郑金萍,她的一言一行所体现出來的,就是一个在关键时刻不可以信赖的人,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一直沒让她真正进入圈子,所以,她的变节也所谓,只是潘宝山为郑金萍感到有点遗憾,她太不明智,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几两重,最后吃亏是难免的。
很是失望的潘宝山沒有露出什么异常,酒桌上,言谈神态还和以前一样,不过有些打算讨论的话題沒有谈起,只是聊了点大面上的事,毕竟眼下郑金萍的问題根本就不算什么,用不着关注,王韬那边的行动才是关键,如果卞得意撑不起腿,还得及早想别的办法。
其实潘宝山用不着担心,卞得意在得到王韬的指示后,当天下午就开始了行动,好好装饰了一番派头,直接到辉腾钢铁找任博浪。
“任总,你好啊。”卞得意一进任博浪的办公室就热情地打起了招呼。
“哦,你好。”任博浪有点纳闷,他并不认识卞得意,“你是。”
“我叫卞得意,咱们是第一次见面。”卞得意递出了名片。
“哦,卞总,请坐。”任博浪看了名片后道,“有什么事。”
“我们公司想跟你们辉腾谈笔业务,不过这之前,希望能从任总这边得到点有关价格方面的消息。”卞得意笑道,“哦,我忘了说明一下,是刘总介绍我过來的。”
“刘总。”任博浪极力回忆是哪个刘总。
“对,就是环宇钢材公司的刘总。”卞得意随便诌了一个虚拟的刘总,笑道:“他说跟你很熟,就介绍我过來了。”
“哦,是这样啊。”任博浪有点无可奈何,他根本就记不起哪个刘总跟他很熟,不过面对卞得意热情的笑脸,又不能让场面尴尬。
“任总,我们公司想订购一万吨b级钢筋,十六个毫米粗的,你看看在价格上最大能优惠多少。”卞得意道,“这话只是作为朋友介绍的私人关系说的,不是生意双方的立场,否则不是让你犯错误嘛。”
“只要能保证公司的正常利润,什么立场都无所谓。”任博浪笑了笑,道:“不过卞总,就目前來说,你们公司一万吨钢筋的订单还不太好落实,因为辉腾钢铁今年的生产计划已接近尾声,不再安排新任务,至于明年的生产计划,到底怎么安排还是个未知数。”
“哦,要是这样的话,确实还敲定不下來。”卞得意吸着冷气道,“任总,那你看看,先给几百吨怎么样。”
“几百吨应该沒问題吧。”任博浪道,“不过也还得了解一下,现在给不了你确切的答复。”
“可以可以,那就请任总多上上心了。”卞得意道,“对了,能不能请任总再帮个忙。”
“你说。”任博浪边点头边看了看手表。
“任总有预约。”卞得意问。
“有朋友要过來。”任博浪道,“不急,还有时间。”
“好,那我就简单说一下。”卞得意道,“如果辉腾钢铁的生产计划一时半会还定不下來,任总能不能帮忙联系一下其他的钢铁公司,因为我那边真的急需一批钢筋。”
“可以啊。”任博浪想都沒想就答应了,因为这是个人情,对双方都是,何乐而不为,不过,他马上也就回过了神來,任何客商上门要订单,对于生产企业來说是求之不得的事,为什么还要他帮忙。
卞得意察觉到了任博浪的神态变化,忙压低了声音道:“任总,我的意思是,想弄一批非正品钢筋。”
“哟,那不太好吧,钢筋这东西不是一般的材料,容易出大问題的。”任博浪说起了面上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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