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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逍遥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香怡人
鱿鱼很干脆地摇了摇头,很诚恳地对潘宝山说,他真的拿公务员身份无所谓,以他现在的年龄,最合适的就是在商界打拼一番,如果哪一天能成为商贾巨头,不也光芒四射。
人各有志,不必强求,见鱿鱼的想法这么坚决,潘宝山心里好受了许多,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告诉他,不管江山集团将來能做到多大,如果三分天下,他必占其一。
鱿鱼一听忙摇头,说他可不敢担那么大的分量,潘宝山拍拍他肩膀,笑着说仅仅是几个钱而已,能有多少分量,而且现在才刚刚开始,特别是新城这块还一穷二白,鱿鱼说那才好呢,新纸利作图,他相信新城的发展速度,用不了多久就会有起色,将來必定大放异彩。
这一点鱿鱼看得很准,新城的启动确实很快,仅仅两个星期过去,影视基地所在位置的道路已经铺好了路基,接下來就是浇筑路面,可以说是立等可成,而且,韦国生那边的情况进展也十分喜人,剧组已经同意到新城影视基地拍摄的建议,就所需场地道具,也提出一些简易可行的意见。
中药材综合种植基地,效果最显著,鲁少良派來的负责人和鱿鱼沟通后,在划定地块内进行了整体设计,从休闲游玩主題入手,种植分区时,在药材的色彩和植株形状上下足了功夫,同时配以长廊、小亭、石路,尽量让观赏效应达到最大化,当前,有些可以在冬季栽植的药材品种,也早早下地,整体來说,明年开春能基本成形。
庄文彦投资的酒店,在鱿鱼的劝导下已破土动工,开始夯打桩基,与之呼应的是新城主体别墅区的开发,那部分由邓如美负责,也已开始进行场地平整,开工兴建指日可待。
小有遗憾的是跟崔怡梅的合作沒有达成,她不愿意与新城发生关系,原因很直接,就是不想跟潘宝山有來往,这方面的工作,其实石白海做了很多,但都无效,反过來,崔怡梅还埋怨他头脑出了毛病,被潘宝山给蛊惑了,白白做出了巨大的牺牲帮他背黑锅,石白海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解一个人必须全面认识才行,刚开始他也恨潘宝山,但经过不断接触,他发现潘宝山的为人确认让人信服,是个值得相交的朋友、兄弟。
崔怡梅听石白海这么讲简直嗤之以鼻,她说一切只能说明潘宝山的驭人术高强,能骗人为他卖命,石白海说真的不是那么回事,真正和潘宝山在一起的人,都是以心相交的,崔怡梅说她就是不信,如果哪一天潘宝山能设身处地为他着想,为他作出除了金钱之外的哪怕是一丁点儿的真正牺牲,也许她会改变看法。
这些话,石白海沒跟潘宝山讲,只是说误会还沒化解,潘宝山淡然一笑,说其实他跟崔怡梅之间不是误会,是误打,说到底是应该向她说声抱歉的,但是,他又考虑到事情在崔怡梅看來可能很严重,并不是一句歉意的话就能化解,所以他也就一直沒说。
石白海忙说那根本用不着,反过來需要表示感谢的应该是崔怡梅,因为如果不是当初对她进行打击让她退回双临,她就很有可能陷进松阳的泥潭出不來了,现在,她算是因祸得福,获得了重生。
潘宝山说那是主观想法和客观效果的问題,不能拿來安抚人心。
总的來说,石白海是有点过意不去,他表示会继续努力,慢慢说服崔怡梅到新城投资,潘宝山笑着摆摆手,说就别费那个劲了,崔怡梅也是个有个性的女人,认定的事情就不容易被说动,而且,凡事都有缺憾,新城的筹建就目前情况來看已经不错了,他很满意,也不想求尽善尽美,物极必反嘛,留点余地总归也沒有坏处,毕竟新城的开发是一个系统工程,要做的事还很多,得慢慢來。
石白海说好吧,既然这样也就不急着找崔怡梅了,接下來,他又提到了老婆邵云到新城上班的事,说如果确有需要,邵云可以來,如果纯粹是为了照顾,给个年薪,则沒必要。
潘宝山说绝对不是为了照顾,而是的确需要一部分底实的人帮忙,新城是个大摊子,但目前能参与进來、值得信赖的人也就两三个,人手远不够用。
石白海对潘宝山笑笑说,有他一个人在,就足以管控了。
潘宝山仰头一笑,说他还沒有完全从沿海开发中心腾出來,目前尚两头兼顾,还比较分心,也许下一步就到了该有所抉择的时候了,否则就会两顾而两不顾。
就在这时,潘宝山的手机响了,曹建兴來电,要他赶紧回中心,因为郁长丰书记马上要过去视察工作。






官路逍遥 第七百九十九章 唢呐串奏
这个时候郁长丰來视察工作,目的是什么,潘宝山在急匆匆往回赶的路上不断琢磨着,正常的年终巡视,还是察觉到了他的动向不对,如果做最坏的打算,就是后者,想到这里,潘宝山不由得一阵紧张,看看自己近一段时间來的所思所行,他感觉到了郁长丰面前,几乎就是灵魂的一次沥拧。
从未有过的紧张袭上心头,潘宝山觉得后背一阵发凉,这一刻他深刻地意识到,郁长丰将他弄到沿海综合开发服务中心,应该对他还抱有一定期望,但是沒想到,现在他上交的竟然是一份失望的答卷。
这只是最坏的打算,也许情况并不会太糟,潘宝山又安慰起自己來,可能郁长丰只是常规性的扫面视察,毕竟年底了,工作收尾而已,另外,沒准还有好事呢,搞不好是郁长丰要提点提点他,把他弄到一个重要的岗位上去。
潘宝山想着想着就笑了,笑得很无奈,多想些什么呢,一切顺其自然吧,反正不管怎样他都认了,如果郁长丰要问他的不是,除了愧疚之外他也无话可说,哪怕是拿他问事,他也不会有丝毫的怨言。
彷徨中,潘宝山來到了单位,曹建兴向他汇报,该布置的都安顿好了,唯一沒定下來的就是晚餐问題,需要办什么样的规格,潘宝山说不用,他推测郁长丰不会留下來吃饭,曹建兴说还是稍微准备一下,不吃也不浪费。
潘宝山点点头,然后看看时间说差不多了,得提前到门口等着。
话音一落,郁长丰竟然已來到了门口。
“郁,郁书记,按照会办通知,您不是还要将近半个小时才到吗。”潘宝山慌忙上前迎接。
“潘主任,郁书记前面的工作提前做完,所以就直接來了,本來我要打个电话说一下的,但郁书记不让,告诉我一切如常就行,不要添乱子。”郁长丰的秘书王天量说。
“哎呀,郁书记來能來中心,就是我们最大的企盼,哪里能跟添乱子沾上关系。”潘宝山对王天量感叹着,又对郁长丰道:“郁书记,旁边有个小会议室,您过去坐坐。”
“哦,不用了。”郁长丰微微一笑,“就在你办公室很好。”
“好的好的。”潘宝山把郁长丰请到他的办工作前,将座椅大大地拉开,“郁书记,您请坐。”
“嗯。”郁长丰上前两步,坐了下來,“小潘呐,最近工作怎么样。”
听郁长丰这么一问,潘宝山着实心里一紧,忙道:“感觉还将就吧,反正是尽力了,当然,有些工作肯定是不到位的,今后还需要继续努力。”
“过程,干任何工作都需要一个过程。”郁长丰点着头,“包括任何事情,都一样。”
这话什么意思,潘宝山瞬间飞速解读,难道是安慰他,要他在沿海综合开发中心好好干、耐心等着好机会。
“是啊郁书记,现在比起刚开始來说,我觉得对岗位工作已经非常熟悉了。”潘宝山点头笑道,“这是个不断学习的过程。”
“在工作上,下一步有什么打算。”郁长丰和蔼地问。
“最主要的是要跟地方沟通好,这是摆在面前的迫切问題,否则中心的各项工作就很难融入到地方中去。”潘宝山道,“毕竟地方的工作也是一个整体,如果缺少有效的沟通协调,那我们中心的举措,很有可能会跟地方计划发生冲突。”
“嗯。”郁长丰点点头,“沿海开发集团那边的情况怎样。”
“也挺好,从目前投资情况看,还是卓有成效的。”潘宝山道,“松阳港在得到转向资金扶持后,建设进度明显加大,如果不出意外,开春即可开港。”
“那还不错。”郁长丰应着,转头看了看潘宝山的书柜,“经常看些什么书。”
“多是发展经济方面的,以前想看沒时间,现在稍微空闲一点,就补上了。”潘宝山笑道,“还有中央和省委推荐的一些书目,也不少,都带着看看吧。”
“要做一个好的领导干部,是应该多看看书,不断提高各方面的知识水平。”郁长丰站起身,來到书柜前,突然看到了竖在角落上的唢呐,于是抬手指了指,笑道:“小潘,还有这个爱好。”
“噢,郁书记,那还是以前的一点兴趣。”潘宝山难为情起來,“有时候偶尔乱吹一通,就当是舒缓一下。”
“很好,人嘛,就是有一定的兴趣爱好。”郁长丰拉开柜门,拿出唢呐递给潘宝山,“來,试两下。”
潘宝山赶忙接过唢呐,一脸的局促,“郁,郁书记,我就不吹了吧,实在拿不出手啊。”
“又沒让你表演专业水平,随便试试嘛。”郁长丰看上去特别感兴趣。
“那好吧。”潘宝山忙到一边坐下來,吹了几声,找了个音,然后奏了一小段唢呐名曲《一枝花》。
郁长丰听的时候闭着眼,看上去还比较愉悦,潘宝山停下后,他睁开眼笑呵呵地说道:“很好嘛,水平跟专业的也相差无几了。”
“献丑献丑,郁书记的夸奖让我汗颜。”潘宝山忙放下唢呐,给郁长丰加水。
“最近省委有个老干部春节慰问联欢,到时你上台吹奏一曲。”郁长丰笑着,“助助兴。”
“我,我。”潘宝山很是惶恐,“郁书记,我怕非但助不了兴,反而还会败兴,我沒那个水平,也沒那个心理啊。”
“潘主任,你就别再推辞了,郁书记亲自点将还不行。”王天量一旁笑了,“实在不行这几天就抓紧练练,只要手熟一些就行,潘主任你是应该知道的,今年的慰问联欢沒请什么明星,就连专业的歌唱、表演、演奏人员也几乎沒有,凡是上台的,都是各单位各部门自己推荐有爱好、专长的工作人员”
“哦,好,好吧。”潘宝山此时还能说什么,只有抿抿嘴,道:“那我就好好练练。”
潘宝山应了下來,当成了大事,他就有这么个信念,有些事要么不做,要么就尽力做到最好,省得留遗憾,接下來,他还真是下功夫练了起來,甚至还托人找了唢呐方面的老艺人进行指导。
进步是很显著的,连老艺人都夸潘宝撒很难的悟性好,而且关键能入情入心,能让曲子里流出來的音符都包含感情,容易让人产生共鸣。
当然,工作也不能不干,毕竟到年底了,该有的总结还要有,此外,还有新城建设方面的事,潘宝山也沒放下來,尤其是有针对性地突击影视基地,还是不能掉以轻心的,在韦国生的牵线下,鱿鱼和剧组方面几乎已经达到了无缝衔接,现在他就守在工地,按照剧组要求带着一帮人加班加点地施工,毫无怨言,剧组那边也非常体谅,说用不着玩命,实在不行开拍日期就在稍微推后一点,不用赶在春节后,等开春了,稍微暖和一点也可以,潘宝山跟鱿鱼说不行,只要有可能,就不要耽误剧组的计划,争取早点把场地建好,让他们春节后就开拍,这是起码的信誉。
除了这些,潘宝山就不再过问什么,包括开发集团那边,任何事情都不主动过问,有会就开,参加了也不发言,散会转身就走,其他时间,都花在了唢呐上。
就这样,潘宝山紧赶紧地练了不到两周时间,就参演了老干部春节慰问联欢。
当日,瑞东省四套班子领导,邀请离退休的老干部以及在瑞东生活的中央国家机关、部委的离退休老干部,在省人民话剧院欢聚一堂,共话新发展、新生活,之后,便是观看表演。
潘宝山的唢呐表演是一个串奏,《骏马奔驰保边疆》、《青松岭》和《百鸟朝凤》三首曲子,表演序位很靠后,是倒数第二个节目,当然,上台的不是潘宝山一个人,为了显得台面像点样一些,他还找了辅助乐器笙、二胡、笛子以及铜钹演奏人员一起上台。
在等待上场的期间,潘宝山有些紧张,手心甚至都出汗,不过节目一开场,唢呐一上嘴,他就超然了,真叫个身心投入,手嘴有唢呐,心胸有天地,闭目摇首之间,俨然就是个唢呐吹奏专业人士。
台下,第一排。
郁长丰陪着一位银发老人坐在中间,他时不时引首侧耳,与老人亲切交谈,尤其是在潘宝山演奏唢呐之后,最后一个大合唱节目上台准备的间隙,两人讲了很多。
老人说,一晚上的节目沒有什么亮点,最后还行,唢呐串奏算是可以的了,然后,就问吹唢呐的年轻人是哪个单位的,老人说现在的年轻人喜欢唢呐已属不易,吹奏得这么有水准,就更是可贵了,总体看起來,修养还不错。
郁长丰忙点头回答,告诉老人说那个年轻人就是曾经说过的年轻干部潘宝山。
老人“哦”了一声,说他就潘宝山啊,尔后闭目点了点头,接下來便问郁长丰有沒有听出來,潘宝山的唢呐里可是有倾诉的。
郁长丰闻言笑了笑,点头说是,听得出來是饱含感情的。
老人似乎沒听郁长丰的回答,有点自问自答,随后就说潘宝山选的三个段子,几乎就是他人生的写照或者是期盼,开始是《骏马奔驰保边疆》,那会他可能刚参加工作吧,可以说是意气风发,大学一毕业嘛,满腔热忱扎根基层,就是骏马奋蹄乡野间,但随后的《青松岭》就大不一样了,曲风一转,那是无奈,是哀怨,是深思,投身基层郁郁不得志,再加上渐晓官场中勾心斗角的事,难免迷惘,而且有时候事情所体现的残酷,丝毫不比《青松岭》影片中反映的阶级斗争差啊。
郁长丰暗暗笑了起來,故意发出疑问,说潘宝山年纪轻轻,能对《青松岭》有什么认识,那毕竟是上世纪六十年代的影片了,老人摆摆手笑笑,说《青松岭》也可以说是唢呐名曲了,吹奏的人自然要会知道其背景,然后,又欣慰地说好在潘宝山还沒有放弃,最后一曲《百鸟朝凤》,那就是寓意大光明,颇有王者之气。
老人的话,正是郁长丰预料之中的,这也正是他让潘宝山上台的用意所在,而且郁长丰还知道,事情并未结束。
果真,老人又说话了,他告诉郁长丰暂且不讲,认真听大合唱,联欢会后,再聊上一阵。





官路逍遥 第八百章 憧憬第二春
联欢会后是餐会,菜肴精致简单,进程很简短,半个多小时就结束,关键原因是酒沒怎么喝,一來规定摆着,老干部人人自觉,不劝酒助兴,否则会有被人取笑的可能;二來年龄都大了,身体多少有点毛病,不怎么敢喝,所以,陪酒的相关领导也不是很主动端杯,他们担心万一老家伙们要是喝出个三长两短,责任在谁。
就餐结束后,郁长丰送老人回去,路上老人意味深长地问他,以前说过的关于潘宝山的女记者事件,里面到底有多少潘宝山实在的份量。
郁长丰犹豫了下,说从目前情况很客观地看,还不好下轮,在他看來就是两级分化的事情,要么就是潘宝山被设计诬陷,要么就是确有其事。
老人表情严肃地点点头,又问郁长丰倾向于哪一极,郁长丰很凝重地叹了口气,说他是相信潘宝山的,可在物证上又存在极大可能,所以他沒法完全站在潘宝山的一边。
听郁长丰这么讲,老人“嗯”了一声,说官场的斗争谁不知道,有些子虚乌有的事,看起來却天衣无缝,只能是谁碰上谁倒霉,但是作为上级领导,应该从全局的高度上有所把持,一个根本的原则就是不能让人才白白消耗掉,年轻的干部需要培养,需要慢慢成长,不能因为外因就很不公平地葬送了一生,那对党的事业也是损失,或者退一步说,就算是年轻干部真的在男女方面有点小问題,那也不是说就要一棍子打死,惩前毖后治病救人,这是正确地进行内部斗争、解决内部矛盾的一项重要措施,当然,也不能沒有原则,对于确实存在严重问題、不能补救的领导干部來说,是要一打到底,起到杀一儆百以儆效尤的作用。
郁长丰连连点头,说他正是这么想的。
老人一点头,说他知道郁长丰的心思,想保潘宝山,否则之前也不会跟他提一些潘宝山的情况,之后,老人又问潘宝山现在境况如何,郁长丰说已经算是保全了,如今在省沿海综合开发中心做主任。
沿海综合开发中心是个什么职位,老人慨然而笑,说那个位置大家都清楚,表面上看是很重要,但实际上又不是实权干事的,所以说对潘宝山來讲那不是保全,只能算是保级,作为过渡是可以的,但绝不能待得时间过长,否则就有可能改变潘宝山的根本认知,是很令人扼腕的,因此必须尽早换一换他的位子。
郁长丰听后忙说是,他最近也在琢磨,该怎样调腾一下,把潘宝山安置好,说完这话郁长丰笑了笑,说不过也不用太担心,因为潘宝山懂得如何发挥自己的能效,他一上任就搞了个动作,建议成立了沿海开发集团,应该是个比较实权的部门,到现在來看也做了点实事,进行了平台融资,先是投资了松阳港,后來又投资了沿海高速建设,发挥的作用都很关键。
老人微微点头,说那是不错,不过也不要把年轻人看得太稳,毕竟年轻气盛,也容易迷惘,所以,期望值不要过高,同时还要多加关心培养。
郁长丰忙说他会尽快找潘宝山谈谈,进一步关注,老人又问,下一步打算把他放到哪里,郁长丰略一思忖,告诉老人本來潘宝山在松阳任市委书记的时候,有让他到省委秘书长位子上锻炼的想法,只是现在情况有变,他有点拿捏不准。
老人“嗐”了一声,说有什么拿捏不准的,既然潘宝山能到沿海综合开发中心,就说明他沒有问題,所以也就能到省委去,那也能进一步说明女记者事件就是一场处心积虑的阴谋,事件中的潘宝山就是受害者,一举两得的好事情,可以做,另外,从培养干部的角度來看也很合适,因为锻炼是立体的,有点也要有面,潘宝山在松阳任职,算是点,到省委秘书长的位子上,算是面。
郁长丰笑了,尽管不明显,但脸上舒缓的表情说明他很高兴,他对老人说再等等,正好现任省委秘书长焦自高正活动要走,到时來个水到渠成。
老人听后也笑了起來,说那不正好嘛,机会合适的时候他再搭个话,就让焦自高在春节前后走吧,也好给年轻人腾位子,国家毕竟要留意培养一批后备干部,年轻人还是很有创新力的,尤其是一贯优秀的年富力强的干部,在工作思路的开拓上,做得比老干部要强得多,所以,要给他们充分施展的舞台,就像潘宝山,沒准现在有些好想法,但坐在现在位子上,缺少激发能量的环境,所以也不见得就很有冲动要说出來,因此常常会埋沒一些宝贵的意见。
听到这里,郁长丰很舒坦地做了个深呼吸说是,以他的观察,党的事业真正需要的就是像潘宝山那样的人,做事实在,很有魄力。
老人接过话,说他对潘宝山虽然沒有直接了解,但通过今天看其在台上的表现,还是能略知一二的,老人很有把握地说,他认为潘宝山在小事上可能不会显山露水,但在解决一些关键问題上应该能体现出价值所在,起码來说绝不会敷衍搪塞,最后两手一摊來推卸责任。
郁长丰点头称是,说潘宝山给人的直觉就是如此,所以接下來要给他创造更好的机会,让他加速成长,以充分发挥光热。
在这件事上,郁长丰是有些等不及的,第二天,潘宝山就被叫到了他的办公室。
“小潘啊,昨天你的唢呐演奏很不错,是个亮点。”见面后,郁长丰很亲和地跟潘宝山聊了起來。
“郁书记,具体如何我是感觉不到的,反正当时是紧张了一身汗。”潘宝山难为情地笑了笑,道:“我一般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昨天上台表演,如果不是您的点名,我断然是不会登上去的。”
“不做沒有把握的事,嗯,作为党的干部,那是很好的一种品质,尤其是体现在工作上。”郁长丰道,“俗话说的好,宁走十步远,不走一步险嘛,不过啊,在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也不必太拘泥。”
“郁书记说的是。”潘宝山连连点头。
“嗯,我就是随便说说,具体情况还要具体对待。”郁长丰看着潘宝山笑道,“谈谈工作情况吧,你到沿海综合开发中心后,充分发挥了主观能动性,做了不少实事,效果也很明显,但近期好像又沒了什么动静,是不是有什么新思路。”
“新思路倒还沒有。”潘宝山听到这里神态稍稍严肃起來,“郁书记,不过想法还是有一点的,不知讲出來是否合适。”
“能有什么不合适的。”郁长丰拿起茶杯喝了口水,笑道:“你不讲,才是不合适。”
“好,那我就斗胆说一说。”潘宝山点着头,先把问題理了一下,自从到了沿海综合开发中心,他想在工作上做出成效來,也努力过,在综合迅光、绵之、长基、友同、松阳等五个沿海城市的沿海开发工作后,他发现了一个问題,各市都一股热劲建港口,而且都号称要建大港、集群港,以至于在沿海的县也都开建一些附属小港,然而,那是不是很正确,反正在他看來是有点草木皆兵的意味,港口,到底有多大的战斗力,如果沒有科学完备的协调统一,如果沿海遍地是大小港口,是不是又走了经济发展粗放型的路子。
这个问題,潘宝山老早以前就想过了,只是该怎么提出來很重要,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和所处的位置,必须得时机合适,而且又要说得拿捏到位。
现在,或许正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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