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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互穿日常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里寻欢
嗯……大概是最近又长大了一点的缘故,手感比以前更好了。
“我!我先说!”镇北王完全不在意媳妇儿的冷淡,挺着大脑袋挤到她跟前就嘿嘿傻笑道,“我没有病糊涂,也没有出现幻觉,瑶儿,昨晚那个就是你对不对?”
……都说了不是不是了!烦不烦呐!
萧氏面上没什么表情,心下却是羞恼得想打人。她忍了忍,方才冷冷抬头:“王爷觉得我是那种会偷偷摸摸行事的人?”
镇北王一愣,老实答道:“你不是,但我确实看到你了,你给我擦脸,给我盖被子,还喂我喝药。”
萧氏:“……”
说好的昏迷不醒呢?!
“不过不管是不是你都好,瑶儿,你别生我的气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是真的没有碰那个死丫头……”好不容易见到媳妇儿的面了,镇北王哪还管得了其他,忙凑过去讨好道。
看着他眼里清晰可见,满满当当的自己,萧氏有些恍惚,随即心下一阵发闷,但她没有放任自己沉浸在那种情绪中,很快就恢复了冷漠:“我说过了,我没有生气。”





王府互穿日常 60.第60章
此为防盗章, 防盗设置60%, 十二个时辰
越瑢不敢置信地掐了自己一把, 半晌方才在那清晰的抽痛感中,艰难地挤出了三个字:“夫……夫人? ”
苏妗默念着“快点醒来”没理他,直到越瑢踉跄着冲回床边, 晃着她的身体又叫了她一声,她才愣愣地睁开了眼睛。
“夫人!我们……”
啪!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大巴掌扇下了床什么的, 越瑢:“……”
会疼,所以不是梦, 是真的……苏妗脸色大变地看着自己发烫的手心,好半晌才意识到什么似的,一个激灵坐了起来:“世子!妾身不是故意的!您没事吧?”
“……没事。”见她惊恐内疚,越瑢哪好意思说自己脸都被她打麻了,强笑着从地上爬起来,重新上了床。
苏妗扶着他坐好, 半晌才脸色发白地看着自己的大手:“所以我们这是……互相变成了对方的样子?”
“看起来是的了。”
“怎么会这样……”
话还没说完, 外头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世子与夫人自打前天晚上在宫里被雷劈了之后就一直没醒过,叶太医, 您快进去看看吧,这可不像您之前说的并无大碍呀!”
“这……不应该呀, 我记得世子与夫人身上并无伤痕, 脉象也十分正常……”
两人一愣, 惊回了神。
“看来我们会变成这样, 与那天晚上那道雷有关,叶太医是太医院院判,医术高明,先让他看看再说。”
越瑢努力保持镇定地拉着苏妗躺下,苏妗骇然点头,心慌意乱地闭上了眼睛。
***
小两口装作昏迷的样子,由着叶太医仔仔细细,上上下下检查了一翻。
然而叶太医得出的结论依然是他们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至于为什么会昏迷不醒……
“不是说前天晚上那道惊雷,是你家世子的渡劫之雷么?二位迟迟不醒,应该是渡劫太累了,需要休息……”
明明是荒诞至极的话,叶太医却说得一本正经。
“那就好……唉,幸好我家世子是天上仙君转世,受老天爷庇佑,不然换做旁人,哪里能受得住那样凶残的天雷呢!”说话是苏妗的贴身丫鬟栖露,这会儿语气里充满了敬仰。
叶太医听罢安慰道:“国师不是说了么,只有天生仙缘的人方可招来天雷渡劫,寻常人就是想,都没有那个福气的……”
两人的对话听得越瑢眼皮直抽,苏妗却没觉得哪里不对。
众所周知,镇北王府的世子爷出生时天降甘霖,解了西北大旱,有高人断言其命格不凡,乃是天上仙君转世。
一开始镇北王并不相信这话——他这种常年征战沙场的猛将,哪里会相信鬼神命理之说呢,直到小世子抓周的时候别的不抓,非抓着一路过的游方道士手中的拂尘不放,这位沙场战神才终于信了几分,并最终在那游方道士的劝说下,让他带走了小世子。
那位游方道士便是青云山长生观的观主四方道长。那是个一心问道求仙的隐世高人,小世子在他的教养下渐渐长大,成了个一心修仙,不问世事的端方青年,也成了天下人眼中的活神仙。
想到每回与他上街都要受到众人膜拜,以及每天都会有人跑来镇北王府门口蹭“仙气”什么的,苏妗心中与有荣焉。
虽说因为四方道长一句“京城这样的人间富贵地儿不利于修行”,越瑢不常回京,就是跟她成亲之后也只在过年或是一些重大节日才会回来,可她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她的夫君不是凡俗之人,自然不该过凡俗生活。且整天跟仙人似的他待在一起压力也挺大的,就这样大多数时候都是一个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偶尔才去见见他什么的,对她来说就是最美好的生活状态了。
这么想着,苏妗慢慢冷静了下来。等叶太医带着栖露出去开药,屋里重新变得安静之后,她睁开眼睛看向了越瑢:“世子,叶太医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假的,这世上哪有什么神仙。
越瑢心里发慌,面上却是镇定安抚道:“事发突然,为夫暂时也说不上来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夫人莫急,等我回青云山问问师父,便会有结论了。”
苏妗不知他在想什么,想起那位素来有半仙之称的老者,不由心下微松地点了点头:“那世子准备什么时候出发?”
“一会儿就走,你随我一起。”
越瑢每年都是过完年,参加完宫里的花灯宴就回青云山的,要不是前天晚上那道惊雷,他昨天早上就已经离京了。
至于苏妗,因越瑢很少回京的缘故,她偶尔会去青云山看他,这临时决定跟过去什么的,虽然有些突然,却也不至于让人觉得怪异。
苏妗下意识点头,这么诡异的事情,自然是越快解决越好,只是刚要应声,她突然想起一件事:五天后是她另一个堂妹,广安伯府六姑娘的及笄之日,她答应过要给她做赞者的。
“六姑娘?”越瑢想了想,没什么大印象。他不常回京,自家亲戚都认不大全,更别说是媳妇儿的娘家亲戚了。不过一听到堂妹,他便想起了前天晚上意图算计自己的苏嬿——那个矫揉造作且不知廉耻的丫头,他记得也是苏妗的堂妹来着。
心里下意识便有些反感,青年忍着没露出嫌弃的表情,温声说道,“虽说人无信不立,但事急从权,不如我们另外请个人去给六妹妹做赞者,等解决了此事再上门致歉?”
苏妗迟疑了一下:“妾身会给六妹妹做赞者的消息早就已经传出去了,若临时说不去,外人怕是会生出什么误会。三叔三婶一向对我们母女俩照拂有加,我……”
越瑢一愣,想起了苏妗的家庭背景。
苏妗的父亲是曾经的广安伯府世子,很多年前就意外去世了,只留下了因受不住打击而疯癫的妻子和年幼的女儿。
长房没有继承人,这广安伯的爵位便落入了二房手中。可二房老爷,也就是如今的广安伯,与苏妗的父亲并不是同母所出,他的母亲,即如今的广安伯府太夫人是老伯爷后娶的继室。
原配子女与继室之间的立场天然便有些微妙,虽说那位老夫人也好,广安伯夫妇也好,这些年对她们母女俩都挺不错的,可终究是寄人篱下,又哪能万事随心呢?
再一想苏妗那句“三叔三婶一向对我们母女俩照拂有加”,青年顿时剑眉微拧,有种真相了的感觉——广安伯府三房是庶出,听说向来不大受那府里的老夫人待见,这样的身份自保都不容易,又能照拂她们母女什么?只有一个可能,她们母女在那府里过得比三房还不如,所以三房才有机会对她们伸出援手。
苏妗答应给那位六姑娘做赞者,应该也不是为了凑热闹,而是想回报三房的恩情——有镇北王府世子夫人给那位六姑娘撑场子,谁还敢因为她父母庶出的身份看低她?
这种情况下,确实不好临阵食言……越瑢怜惜地看着小可怜媳妇儿,习惯性地抬手将她搂入怀中:“那咱们就五天后再出发,不过这事儿太过匪夷所思,不能让别人知道,免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这几天,咱们行事得小心些。”
不知道他正在疯狂脑补的苏妗配合地往他身上靠去:“世子说的是……”
话还没完,房门突然被人推开,栖露端着两碗汤药走了进来。
“世子,夫人!你们醒了!”看见屋里的情形,她先是惊喜,可一看两人扭曲的姿势,顿时笑容一僵,瞪大了眼睛。
他们家世子爷,竟蜷着修长的四肢,做小鸟依人状依偎在世子夫人的怀里?!
……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世子。
在她怪异的注视下反应过来的越瑢:“……”
不!不是你想的这样!
为了捍卫自己刚硬纯爷们的形象,他飞快地抬起搭在苏妗肩膀上的小手按了她两下,声音温柔道:“夫君,你的肩膀还疼吗?”
被这突如其来的“夫君”二字震了一下的苏妗:“……不、不疼了。”
“那就好。”越瑢说完,收回胳膊看了她一眼。
知道他是在提醒自己不要露馅儿,免得叫栖露察觉出异常,苏妗沉默了一下,小声靠过去说:“栖露从小与妾身一起长大,是妾身身边最亲近的人,咱们这个样子只怕是瞒不过她。而且,万一五日后咱们还是没有换回来,怕是得劳烦世子替妾身去给六妹妹做赞者呢,到时候……”
姑娘家的及笄礼,一般不请男客,到时两人将面临不得不分开行动的情况。越瑢对广安伯府不甚熟悉,如果要替她去做赞者,必须要有栖露从旁协助,不然很容易露出马脚,引起众人惊疑——毕竟那日在场的,都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家人。
越瑢明白了她的未尽之意,一时有些迟疑。
“栖露嘴严,妾身可以保证,她不会出去乱说的。”见他不说话,苏妗心里有点儿急切,栖露是她的心腹,知道她所有的事情,私下与她说话的时候也向来都是百无禁忌,如果不让她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肯定会在面对越瑢的时候把她的底儿漏出来,到时候温柔贤妻变成假面母老虎什么的,肯定会吓坏她家性格温软的夫君。
苏妗不想吓到他,她对皇帝赐下的这门婚事和越瑢这个夫君都挺满意的,没打算改变现状。
“那好,让她去把叶风也叫来吧,”越瑢不知她在想什么,想了一下说,“他是我的心腹,要是我不在的时候夫人遇到了什么问题,只管找他就是。”
苏妗心下一松,点头看向栖露,让她去把叶风找来。
栖露虽然莫名,但还是照做。没一会儿,便带着一个面容清秀,气质冷冽的少年回来了。




王府互穿日常 61.第61章
此为防盗章, 防盗设置60%, 十二个时辰 苏妗本来不想笑,或者说, 想忍住不笑的, 但这情形实在是太逗了, 她忍了忍, 还是没忍住转头闷笑了一声。
当然,笑完之后她也没忘了做出难为情的模样, 毕竟越瑢现在用的是她的身体, 小家伙啃的也是她的胸。
“咳, 这孩子想来是饿了, 栖露抱他去寻奶娘吧。”她说完, 努力绷着脸皮忍着笑看向越瑢, “一会儿等他吃饱了,世子再抱他吧。”
越瑢:“……好。”
他声音木然, 似乎还沉浸在刚才那种诡异的感觉中没有回过神来,苏妗没忍住, 又发出了一声小小的“噗嗤”。
越瑢这才回过神来。
苏妗见他朝自己看来, 心里有点儿发虚, 忙挺直脊背道:“妾身, 咳,不是在笑您……”
见自己脸上那些不属于他的明亮笑意一下变成了拘谨, 本来尴尬之余也有点想笑的越瑢顿了顿, 什么笑意都没了。取而代之的, 是某种说不上来的无奈。
他在别人面前高冷,可对她一向温和,从没说过半句重话。平时做事,也总是尽量体贴,希望多少能弥补常年独守空房给她带来的委屈。可不管他怎么做,她对他都总是一副小心谨慎,敬畏有加的样子,好像他并不是她的夫君,而是能决定她仕途命运的上级。
越瑢挺不喜欢这种感觉的,虽然是因为赐婚才娶的她,但既然已经成亲,他就会对她负责,跟她好好过日子。可惜她的性格实在太过端庄古板,叫他只能敬重怜惜,却生不出更多的亲近喜欢来。
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想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吧,又怕她接受不了,日后见了他会更加拘谨,便只好一边将怀里的胖儿子递给栖露,一边正色道:“就算是在笑我也没关系,我是你的夫君,你在我面前不必这般恭敬客气。”
苏妗一愣,笑着应好,其实却压根没把这话放在心上——这年头流行贤妻良母,温婉淑女,她要真敢在他面前露出自己的真面目,怕是会吓得他掉头就跑。
不过他既然不喜欢她对他太生疏,那她也不该过于端着才是。苏妗这么想着,就不着痕迹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比往常亲近些地看向他说:“是,妾身知道了。”
又见胖儿子正哇哇大叫地揪着他的衣裳往他怀里钻,一副打死不要离开“娘亲”的样子,她好笑又无奈,一时也顾不得形象了,忙上前抱过他,拖着他的屁股将他往上举了几下,“好了好,福生乖,先下去吃饭饭,一会儿吃饱了爹娘再陪你玩,好不好?”
福生最喜欢举高高的游戏了,越瑢到底是男子,身体上的力气比苏妗大,小家伙叫苏妗用越瑢的胳膊举了几下,顿时忘了方才的不高兴,挥着小胖手开心地大叫起来。
苏妗又逗了他几下,小家伙才终于不闹了。
“去吧。”将他交给栖露,苏妗这才重新做出淑女样儿,对越瑢温柔一笑说,“叫世子看笑话了,只是这孩子玩心重,若不这样,一时半会儿怕是哄不好……”
越瑢被自己并着双腿低着眉眼,柔弱又顺从的样子辣了一下眼睛,忙道:“这有什么,孩子么,哪有不贪玩的。”
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他轻咳一声,提醒她,“夫人不必坐得这么端庄,为夫的坐姿向来随意,你大可放松一些。”
见他神色无异,显然没觉得哪里不对,苏妗暗松了口气,重新放松下来:“是,妾身记住了。”
她说完,指指他湿了一小片的胸口,不好意思地说,“夫君的衣裳湿了,妾身先伺候您更衣吧。”
越瑢低头一看,耳朵热了起来——幸好有奶娘在,不用他亲自上场给这小崽子喂奶,不然他这一世英名,怕是要渣渣都不剩了。
青年又是羞耻又是后怕,面上却是镇定应道:“好。”
苏妗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见他从容起身,神色淡然,好像完全没把方才的窘迫放在心上,不由暗自佩服:不亏是修仙之人!就是沉稳!大气!
***
两人进了里屋,苏妗贴心地为越瑢挑了一套月牙白的绣花齐胸襦裙——众所周知,镇北王世子不爱浓墨,只爱淡彩,衣裳饰物向来只用玉白素净之色,就连画的画,也是一向是色彩清冷,充满了缥缈的仙气。
不想越瑢却摇了一下头,指着一旁一套明艳亮丽的青蓝色绣孔雀羽的束腰襦裙说:“换这套吧。”
“这套?”苏妗有点意外,“这颜色会不会太亮了些……”
亮才好看好吗!想起自己柜子里那堆看着就晦气的素色衣袍,越瑢心中满是嫌弃,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温笑着说:“你是女子,又是我镇北王府的世子夫人,不好穿得太过素净。”
苏妗哪知道是他自己想穿,想了想是这么回事,便点了头。
越瑢看着镜子里肤白貌美,衣着鲜亮的媳妇儿,心中很是满意——姑娘家么,就该打扮得这样艳丽明媚才是。当然,其实他更想看自己穿上颜色鲜亮的袍子,但人设不能崩,便也只好借着苏妗的身体满足一下自己了。
“我要见世子!我要见世子!世子爷救命!救命啊——”就在这时,外头突然由远及近地传来一阵凄厉的哭叫声。
苏妗吓了一跳,越瑢也是身形一顿。
“什么人在外面喧哗?”苏妗回神,快速帮越瑢系好腰带,“妾身出去看看。”
“一起。”越瑢说完,迈着略有些僵硬的小碎步跟了上去。
刚出门,就看见镇北王府的老管家越忠正指使几个侍卫去抓一个衣衫凌乱,面色惊恐的丫鬟,夫妻俩一愣,异口同声道:“发生什么事了?”
“世子,夫人,你们醒了!”越忠是个大腹便便,身材圆润的中年男人,见到他们先是欣喜,而后便忙赔笑道,“这丫头犯了错,王爷命老奴将她带下去处置了。谁想她这么不懂事,竟在路过您二位这院子的时候哭喊着冲了进来。也是老奴一时疏忽,没看住人,这才……打扰世子与夫人休息了,老奴这就带她下去!”
“世子救我!救救我肚子里的孩子吧!”被两个侍卫按在了地上,正歇斯底里拼命挣扎的丫鬟,约莫十八九岁,皮肤白皙,长相秀美,只是此刻脸上全是涕泪,看起来颇为狼狈。
苏妗看了两眼,认出她是她婆婆——镇北王妃萧氏身边的丫鬟芝兰。
侍卫想去堵芝兰的嘴,却被她狠狠咬了一口,她挣扎着看向自家世子,声音尖利得像是能划破苍穹,“人人都说您是天上神仙转世,天生菩萨心肠,您救救我的孩子吧!他是您的亲弟弟啊!您——”
话还没说完,便被人用力捂住了嘴巴,芝兰呜呜挣扎,泪眼死死地盯着“越瑢”。
“越瑢”,也就是苏妗却没有马上说话。
这……亲弟弟什么的,这消息有点惊人啊!
——众所周知,镇北王对王妃一往情深,从不多看别的女人一眼,哪怕王妃性情冷淡古怪,这么多年来没再给他生过一儿半女,这王府的后院里也从来没有过别的女人。
如今这芝兰却说,她怀了镇北王的骨肉?!
苏妗第一个反应就是不可能,她是亲眼见过她公公跟她婆婆相处时,百炼钢化成绕指柔的样子的。这样一个对妻子多年如一日的人,怎么会突然变心,叫别的女子怀上他的孩子?
越瑢自然也是不信,不过芝兰闹出的动静不小,引来了许多探头探脑的丫鬟仆从,他这个“天上仙君转世”的世子爷若是不出面把事情弄清楚,慈悲为怀的仙人形象必然会受到损害。
再一看显然是故意把事情闹到他面前来的芝兰,越瑢在心里默默地冲惹了祸却要他来擦屁股的破爹翻了个白眼,然后才学着苏妗的样子抬了一下手,拦住了越忠和那几个拖着芝兰就要走的侍卫。
“这件事关系到父王的清誉,世子,还是先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吧?”他看向苏妗,轻声细语地建议道。
论理做晚辈的不该插手长辈的事情,但事关王府血脉,越瑢这个做世子的,过问一下倒也不算什么。且他“慈悲为怀”的形象摆在那,不过问反而不正常。
苏妗明白他的意思,闻言忙学着越瑢的样子,眉目清冷却慈悲地点了一下头:“夫人说的是,忠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越忠不想拿这些事儿打扰他们,但自家少主子都问了,他不敢不答,便答道:“这丫头得了失心疯,王爷明明从未碰过她,她却跑到了王妃跟前说自己怀了王爷的骨肉,求王妃替她做主……”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王爷的!”侍卫们见越瑢苏妗过问此事,下意识放松了力道。芝兰奋力挣开他们的钳制,连滚带爬地扑到了苏妗面前,“王爷不承认,是因为那日他喝醉了酒,误将奴婢当成了王妃,事后又睡了过去……可奴婢有证据,有证据能证明自己说的都是真的!世子!世子您给奴婢一个机会吧,奴婢能证明!真的能证明!”
“胡说八道!还敢冲撞世子!来人,绑起来!”越忠听得生气,大声呵斥了一句,随即走到苏妗身边低声说,“这丫头确实在两个月前的某天晚上,趁着王爷喝醉爬了王爷的床,可王爷说了,那晚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




王府互穿日常 62.第62章
此为防盗章,防盗设置60%, 十二个时辰 既然如此, 只能开打了。
他亮出长剑,径自刺向了为首的独眼年轻人。却不想那人竟哈哈笑着往后一退, 拉了身边俩大块头丢给他:“大石大头你们俩陪这位小哥玩, 爷去会会马车里的大肥羊!”
俩大块头声音如雷地应了一声, 跟两座山似的挡在了叶风跟前。
叶风起初并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可交上手之后才发现这两人身手十分灵活, 和他们笨拙的外表完全不符,且他们招招有章法,显然是正儿八经的练家子。当然他们再厉害, 对上叶风还是不大够看的, 可暂时拖住他却不是什么难事——毕竟一拳难敌双手,再者两人身边还有那么多小弟呢。
叶风见此暗骂了一声,但也没有特别担心——以他家世子爷的身手,便是如今变成了个女人, 也不至于打不过那独眼年轻人才是。
然而他忘了一件事……
他家世子爷,刚刚遭到了月事袭击。
***
独眼年轻人名唤霍云成, 是这黑风寨的大当家,他本是想抓了车里的大肥羊, 拿他做人质, 再逼这主仆俩把身上的财物都交出来的, 却不想刚靠近马车, 便被一杯骤然飞出的热茶逼得往后退了一步。
他一时惊讶, 随即就笑啧了一声:“看来爷今儿是遇到了一只难啃的肥羊啊,也好,很久没跟人正儿八经地切磋一回了,车里的兄弟,出来打一架如何?打赢了爷就分文不要地放你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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