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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画风总是不对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riverqueen
旁边的人被跑商的一吓,想起刚才听到的话,吓得都站了起来,想到那招贴都已经发了半月有余,但是这两个活得分明很滋润,那么去找他们的人自然就都是死了,这样的杀星居然来了。一时窃窃私语,一个跟着一个的都悄悄然地出门,最后有几个人越想越怕,竟是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沈中玉无奈地看了一眼在旁低头憋着笑的张致和,挽起袖子,伸出手在他头上敲了敲,道:”我看着很吓人吗?“
站在他们面前的跑堂抖呀抖,颤抖着声音,说出一句:“不不不不不……”
沈中玉看他这样,一伸手捏着他的肩膀,将他拉直了,让他别抖,谁知道跑堂白眼一翻,竟就昏了过去。
沈中玉就这样提着跑堂的身体,竟有几分哭笑不得,想不到自己的名声居然这么快又去到了能止小儿夜啼的地步,我一个小小元婴,实在是承受不起这样的厚爱。
掌柜的在柜台上看到人人都走了,然后跑堂以一个奇怪的姿势软软地垂在那个客人的手上,心里也有些害怕,硬着头皮,上前道:“客人,这小子不懂事,大人有大量的,就饶了他吧。”
沈中玉听到这个,将跑堂甩到掌柜的怀里,道:”无事,我们两个只是要住店。扰了你们的生意实在不该,这里会账要多少,我付了。“
掌柜听到这个有人包圆了,眉开眼笑道:“诶,好,客人请慢坐,我去收拾房间。”
沈中玉指了指靠窗临湖的位置,道:”我们去那边坐着。你备些酒菜过来。“说着,拉了拉一直闷头喝茶张致和的袖子,一同过去。
沈中玉和张致和在蓬莱城出没的消息,转眼间就顺着各个渠道通传天下。萧弥茂自然是第一时间知道了,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就道:”罢了罢了,把城里的防御法阵都开了,别让他们打起来伤了人就是,其他的就当不知道。“众人应诺。
而在千里之外的昆仑仙宗,卢问鹤一接到消息,就匆匆赶到楚凤歌处,将消息递上。
楚凤歌接过看了,脸上波澜不起,看了卢问鹤一眼道:“有心,但太性急。”
卢问鹤听到这个,眼睛可怜巴巴地眨了眨,道:”是,师父。这次抄哪本?多少次?“
“南华经,十次。”
“喏。”卢问鹤应道,又问:“那师弟怎么办?”
“无妨。”楚凤歌道。
卢问鹤闻言一拱手退下,回去好好参悟“无妨”这两个字,顺带好好抄书。
等到卢问鹤走了,站在一旁的绿萝才说道:“郎君,待大郎也太严了些。大郎和二郎手足情深,才会这般着急。婢子在旁看到都觉感动,郎君也不夸两句。”
楚凤歌闻言看向绿萝,看得绿萝不自觉地整理其身上原本就整整齐齐,一丝不乱的衣饰,才道:“心魔缠身。”我家大徒弟心思周详,正处于心魔缠身的阶段,最易见事不明,思虑多端,被内魔所趁,索性让他不要思,好好抄书;二徒弟虽然剑修,但是出世日浅,心性不足,此刻多些历练反而容易渡过心魔劫。
至于沈中玉,楚凤歌却是从来不担心的,毕竟沈中玉是在自己眼皮底下渡元婴天劫,他是魔是道,自己会不清楚吗?首鼠两端之人,无法突破化神,这样的错误相信英雄一世敢于重修的沈中玉也不会犯,因此这辈子他就是个正道修士,大不了就是个来历特殊的正道修士。所以,楚凤歌还很放心自己徒弟跟着沈中玉混。
绿萝听到这个,一侧头,半是娇嗔,半是疑惑地说道:“郎君这般说,我却不懂。我看大郎和二郎都好好的,哪里有心魔缠身的样子?“
楚凤歌心里一阵无力,且又不善言语,只得放弃了要和绿萝解释清楚的想法,挥了挥手,默默地看着绿萝又拿起了针线在做。
而在花神宫中,当今花神宫掌教乃是花神娘娘高陵雪的师妹度恨菩提,虽也入了化神,但实力平庸,唯勤奋稳重这两条可看,不然也不会在花神娘娘手上活下来,因此成为花神宫掌教之后,唯守成而已。
此刻,她接到手下报上来的消息,却先就打了个哆嗦,跟如意天女道:“难不成,还想请个太上皇回来不成?不要管他,有人比我们更急。”
如意天女虽然也听说九幽老祖的大名,毕竟不曾亲见,本来有些不服,但听到度恨菩提后面所说的,却就点头道:“很是。”也勉强答应了。
比花神宫着急的却是除了和沈中玉有仇的天下正道修士,还有就是北邙山的阴山宗。阴山宗根本*乃是九幽魔宗之叛徒传出,虽然因为功法精妙,连出了几个元婴。
但因为化神难入,那几个元婴偶然也忍不住想是不是功法未全的缘故。而现在知道了九幽老祖转世重修的消息,他们的心更是躁动。躲在阴山宗内昏暗的玄阴殿内,几个在外人看来高深莫测的元婴修士在对视了几眼之后,都难以抑制内心的窃喜,若把人或者魂魄捉回来,说不定就能知道后续功法如何了。
此时还在蓬莱城内,夹着鱼生蘸着姜葱的沈中玉仿佛丝毫不觉环绕自身的暗潮涌动。
鱼是几乎要开了灵智的,立起来约有人高的海鱼,从码头处运来,切得薄薄的,在冰雕的碟上摆成一朵烂开的牡丹,重瓣娇嫩,栩栩如生。
一口下去,微咸带腥,鲜嫩爽滑,加上葱姜辛味,味美非常,两人从牡丹花的外围向内吃进去,不一会儿就吃完了半碟,然后才抬头看到客店的老板命人搬了几盆真的牡丹来放在栏杆旁。栏杆外是澄碧的水,栏杆下的则是姚黄魏紫,日光下照,水映明了花,花摇红了水,争红斗艳。
两人一边喝酒,一边赏景,也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闲。张致和喝得两颊通红,支着头看着沈中玉,口齿不清地道:“这酒好烈。先生哪买的烈酒?“
沈中玉脸上也带了薄红,道:“我自酿的。”
“好酒,为何现在才拿出来?“
“我自然有我的用意,喜欢吗?”
“嗯。”张致和说着,却搁杯道:“我已醉,请容告退。”
“无妨,我一会儿带你回去就好了。”
“哦。”张致和很是放心地喝到了大醉,靠在桌上睡着了。
沈中玉看到他醉了,放下酒杯,静静地看了他很久,轻轻用手抚过了他的脸颊,用敏感的指头腹描过了他的眉眼,道:“我本想亲自送你回昆仑,可惜不成了。”说吧将人抱起,起身离去。





老祖画风总是不对 第八十二章
等去到蓬莱仙城的传送大殿的时候,自然就有人引他去侧殿,一进去,沈中玉就看到负手站立的楚凤歌,忍不住道:“再想不到会是楚真人亲自前来。“
楚凤歌转身看到自己徒弟以十分娇弱的姿态被人抱着,皱了皱眉,对于这样招摇过市的事感到有些不满,但也不曾说话,只是道:“无妨。”说罢,上前伸手将张致和接过来。
沈中玉早已打定决心,自然不会做儿女态,将张致和小心地放到楚凤歌手上,然后就看到楚凤歌像扛米袋一样将张致和放在肩上,嘴角抽了抽,说:“他喝了酒,这样容易吐。”
楚凤歌看了他一眼,表示自己不介意,然后一颔首说了句:”告辞。“带着徒弟就走,虽然扛着个人,但走路起来依旧白衣飘飘,广袖当风,实在潇洒俊逸之极。
沈中玉看着他这般言简意赅地告辞,只能苦笑,静静地看到他走了之后,摇了摇头,才出去。
重回到城中的街道上,无聊地数了数春天难得飘落在地的黄叶,沈中玉辨认了一下方向,转身出城。
离城已有上百里,刚睡醒的梼杌从沈中玉的袖囊里钻出来,掉到地上,抱着他的大腿要抱,沈中玉拎着它的后颈抱起来,索性解了他的禁言道;’你倒是乖觉。“
梼杌嚎了两声,才道:“师父,你尽可把人带着的。有我看着。”
沈中玉敲了敲他的脑瓜,说:“难道,我会护不住一个人吗?”
“那就是师父有事不想让人知道了。”
“这辈子,我的事没什么不可以跟他说的。”
“诶?那是为甚?”梼杌刚问出这句,就觉得这时候天阴了。
沈中玉语气阴测测地说了句:“阴山宗。”不知道是回答梼杌的问题还是叙述眼前的情况。
话音刚落,天色已经完全变了,本来午后晴朗甚至明亮得刺眼的天空在几个呼吸之内昏暗了下来,惨白的月亮有气无力地靠着山边,疏星明灭,照得地上的景物都是幽幽的青色。山丘起伏的原野上此时却崛起了一座雄关,人语细碎,步声窸窣,连绵不断的磷火连成的道路一直通向关内。
沈中玉正好站在道路上,看到旁边的人,或者不能说人,提着散发着蓝白色光芒的灯笼,神色麻木地沿着路向关内走。他跟着人,走到关前,抬头看到关上写着的三个大字:鬼门关,暗道,有些意思,总算也是别出心裁,我当初用的更多是九幽地狱,在于惩罚与审判,却忽略了九幽也是鬼魂归处,是该有个鬼门关。
看完鬼门关之后,沈中玉一手提着灯笼,却是他在看了旁边的幽魂手中的之后,自己也凝聚九幽冥火做了一个出来,此刻他阴气裹身,脸色青白,提着白灯笼,丝毫看不出活人的痕迹。
进城之时,守城的两个鬼卒对沈中玉倒是热情的很,幸好沈中玉避让得快,没有让他们跟上了。进城之后,道路整整齐齐如同棋局一般,市坊井然,路旁都高高挂月白色的灯笼,他辨认了一下方向,直接往帝宫的方向走。
沈中玉在阵内游玩愉快,但是阵外的三个阴山宗元婴大能却开始急了。此阵名唤酆都同悲阵,却是召唤出九幽酆都投影,生人入阵之后,不是自迷身世,与阵中鬼魂一般浑浑噩噩地入了鬼门关中,自以为是鬼城顺民;就是稍有所觉,因为困在酆都投影中,法力受阻,被幽魂撕成血肉。却是从来没有过,有人进去了,像鱼进了水一般,不仅没有引起鬼城的暴动,反而不声不响地消失了。
其中一个元婴大能黄泉君,玄衣高冠,脸相凄苦,忍不住道:”是不是他早就成了鬼了,我们还要等多久?“
另一个号九子鬼母的大能本来就和他有些不合,闻言横了他一眼,道:”好歹也曾是个英雄人物,难道和那些等闲小鬼一个样?“她却是个难得的美人,裹着一身薄红衫子,金钗玉钏,倒是华丽,只是眉飞眼细,颇有些凌厉刻薄。
还有一个脾气好些的,号忘川子,倒是个白脸书生,听到他们又要吵起来,忙道:“且再等等就是了。”
他们三人想着酆都同悲阵从无败绩,战无不胜,虽然也听说过九幽老祖的事迹,但想着如果是化神亲临,自然走得越快越好,但这时所谓的九幽老祖不过是一个元婴,再不放在心上。因为存了轻视之心,他们也不曾再仔细查探一番,沈中玉自然就在阵中左右闲逛。
却说这酆都帝宫在城西北方,宫阙巍峨但是宫门紧闭,只有几个牛头马脸在门前巡逻。虽然大门关着且有人巡逻,但曾往冥府地狱探险的沈中玉轻易就看出了这威严帝宫的底细,看了半日,他对于自己的那两个孽徒都平添了几分赞赏。
此处帝宫暗合孽镜台之意,一入镜台则可照见平生阴私,自见在世之心之险,死赴地狱之险。那时方知万两黄金带不来,一生惟有孽随身,天道恢恢疏而不漏,镜台过后,就可被鬼差押赴孽镜小地狱。
沈中玉去道孽镜之前,镜中孔明,唯有人影,本来像是贴在他身后的一道阴影在孽镜之下渐渐散去,元婴过后,万象更新,前生冤孽俱已了断。他站在镜台前整理衣冠,点检心绪,只觉眼前唯有天宽地广,抬头看到镜台上高悬的一行字:“孽镜台前无好人”,不由失笑,想到看也看够了,也该到了结之时,早日完事,我也早日去昆仑接人。
本来阵外三人还在犹豫着沈中玉是不是真的变鬼了,却忽然间觉得心上一寒,仿佛杀劫临身一般,就是元婴大能也忍不住抖了抖。
九子鬼母心性灵敏,第一时间就召出了本来藏在襟怀袖里的九个天鬼,布成九子天鬼阵,天色昏昏,烛影摇摇,似闻婴孩啼哭之声。
另外两个黄泉君和忘川子见到九子鬼母这般动作,也要掐诀念咒,然后他们就只觉眼前一黑,胸前一凉,失去了意识。带着最后一个疑问:我是怎么死的,身体就无力地垂下,直接掉落下去。此时,地面已化成滚滚黄泉,水从天际而来,奔流如海,水面波澜起伏,化作数条水龙,其中两条刚刚才夺了黄泉君和忘川子的性命。
月色依旧惨白,却不复凄清,而是涛声阵阵,本来的雄关如铁,此刻却被掩盖在滚滚黄泉之下,黄泉君和忘川子的两具尸首漂浮在水面,随水起伏。
九子鬼母看到这一幕,心里也忍不住有些恐慌,再想不到沈中玉手段竟如此强硬,顷刻之间就夺了这两人性命。但是作为元婴大能,绝对不能容许自己不见敌人就不战而逃,失了胆气,日后如何突破化神?!
她在九子天鬼大阵中警惕了半日,本来以为沈中玉下一刻就会出手,谁知道明月长照,波浪滔滔,竟似是寂寥无人一般。她咽了咽口水,派出其中二鬼前去探索。
天鬼乃是一种极其毒辣可怖的魔道法门,寻来一千八百个女童,再寻来一千八百个男童,取阴阳和合之意,将他们用最为可怕痛苦的酷刑杀死后,在三个时辰内放入阵法之中,炼成天鬼元胎,再将之打入孕妇体内。等到瓜熟蒂落之时,充满了怨气和阴气的天鬼就会杀母剖腹而出。因为天鬼之身在阴阳虚实之间,因此天生就能穿梭空间,可杀人于不知不觉间。
此刻,遣出的两只天鬼,它们看着和人类婴儿差不多模样,只是脸色青紫,身体惨白,身影虚幻不定,怀抱着一朵散发着幽幽蓝色的冥火,在空中滑翔着找人。
九子鬼母看着他们四处游荡,仿佛再无一人在了,忍不住想到,莫非沈中玉在杀黄泉君和忘川子的时候也受了伤,所以现在跑了?但就在此时,她就听到一声尖锐凄厉的婴啼。她立马就打起精神来,哼,终于找到了,这老鬼藏头露尾想必没有什么本事。
她一眼看过去,却看到一只约到人肩高、似虎非虎、似豹非豹的异兽正一爪子按住其中一个天鬼,那个小鬼痛得张开了嘴,哇哇大哭,发出令人眩晕昏厥的哭声,两排尖牙也在月色下闪着光,吓得可怖之极。
骑在异兽上的沈中玉俯下身,拈着一朵白莲,对那个小鬼说道:“别哭了,给你。”
小鬼却就呆呆地接过了莲花,在白莲仙光的照耀之下,本来因为怨恨而联结在一起,构成天鬼身体的魂魄纷纷醒来,怨气渐消,道道幽魂从天鬼身上飘起,向沈中玉深鞠一躬,然后散去,进入轮回。
就沈中玉应敌多年的经验来说,佛门超度之术可以说是最能克制鬼道术法的了,真的是十分好用,不枉自己当年在那些老尼姑老和尚手中吃了那么多苦头。
九子鬼母却像是见了鬼一样看着沈中玉,她再想不到转世重修后的魔道大能居然还修佛法,这实在是太无耻了。




老祖画风总是不对 第83章 传说中的一点五更
却说沈中玉和张致和误入小千世界,见到的却是一只灵光笼罩的精灵在空中悬浮。两人相对一看,然后就一同拔剑斩去,灵光一闪,就将两人绑在原地。精灵现出本相,却是一个女子,年方二八,一身大红衣,行了个福礼,就道:“妾身莫九,受人所托,请两位前来,问几句话,于性命前程皆无碍。”
沈中玉一皱眉,先问道:“不知是什么话,尊驾想知道什么?”
“不过是些闲谈罢了,两位一路辛苦,不若在此仙境之中盘桓数日。”
两人对视一眼,再看四周绿树鲜花,流泉细石,灵气盎然,果然是一处洞天福地。沈中玉笑了笑,拍了拍张致和的手,以作安抚道:“只是闲谈,倒也无妨。”
莫九娘像是放松了一般,露出一个轻快的笑意,道:“如此最好。两位请坐下。“分宾主坐定,她又命人奉上碧酿琼浆、火枣交梨。
三人饮尽杯中碧酿,又吃了火枣,一时间宾主尽欢。莫九娘就捧出厚厚一叠书,开始问话;
莫九娘:“虽则早知两位身份,但是惯例都要问一声,请问你们的名字?”
沈:沈中玉
张:张致和
莫:“年龄是?”
沈:上辈子三千多吧,这辈子二百多了。
张:六十岁了。
莫九娘听到这个,眉一挑,露出了暧昧的笑意,在纸上大笔一挥,写道:“老爷子的黄昏恋。”
沈(从纸上倒转的字读到内容,心里惊讶):我很老吗?
张:长生无极,长乐未央,算什么老?!
莫:“性别是?”
沈:男
张:男
4请问您的性格是怎样的?
沈(看向张致和):你觉得我怎么样?
张(耿直):倔强
莫九娘:“请沈道长不要逃避问题。”
沈:“我自觉性子不错,你觉得呢?”
莫九娘再次大笔一挥,“沈道长心机深沉,回话也是模棱两可。”
5对方的性格?
沈:太倔了,就不能乖一些吗?
张:先生太爱欺负人。
莫九娘写道:“这特么不是跟没说一样。”
6两个人是什么时候相遇的?在哪里?
沈:我当时见他是在天山之中的荒庙。
张:我那时候,迷路去到天山,就遇到先生了。
莫九娘刷刷几笔,“张道长大路痴,除了别人带路,基本上没一次自己寻到路的。”
7对对方的第一印象?
沈:春风不相识,何事入罗帏?
张(脸色微红):不是坏人,太好了。
莫九娘:”沈道长撩汉技能已满级。”
8喜欢对方哪一点呢?
沈:我家阿致无可挑剔,我都喜欢。
张(脸色更红):我也是。
莫九娘:“沈道长还在撩汉,呵呵。“
9讨厌对方哪一点?
沈:“我每次想要讨厌他一点,他做的事都让我更喜欢一点。
张(已然抿着嘴,一副冷艳的样子,只是两耳微红):没有
莫九娘:“我要去找丐帮借一个云幕遮眼罩。“
10您觉得自己与对方相性好么?
沈:我觉得很好,只怕他不好。
张:先生说的就是我说的。
沈中玉闻言一笑,侧头在张致和脸上轻啄一下。
莫九娘:”特么的,这两个在互撩。“
11您怎么称呼对方?
沈:阿致,我的好阿致
张:先生,沈先生。
莫九娘听到这个,忍不住一挑眉道:“就这样。”
沈:就这样,还有更多的只让阿致跟我说。
莫九娘:“特么的,老娘不想干下去,我要盒饭加鸡腿!”
12您希望怎样被对方称呼?
沈:他怎么叫都可以的,叫不出来更可以。
张(仿佛想到了些什么):随意吧,先生如何唤我,我都答应。
莫九娘:“咦?污!”
13如果以动物来做比喻,您觉得对方是?
沈(回头看了看张致和):伏虎
张(想了想):没有这般好的。凤凰失之心计,孔雀失之内敛,鲲鹏失之绚丽……想不出
沈中玉一边听着他在慢慢数,一边憋笑,忍不住抱过人吻了吻,道:“嘘。你这老实头,不必说太多了。
莫九娘:“冷漠。”
14如果要送礼物给对方,您会送?
张(认真脸):我喜欢的和他喜欢的。
沈:桃花一树垂垂发,我见桃花如见君。
莫九娘:“这打油诗写的,水平太低,呵呵。“
15那么您自己想要什么礼物呢?
沈:坐上来
张:先生!不,随意即可,随意即可。“
莫九娘:“我听不懂,我听不懂。”
16对对方有哪里不满么?一般是什么事情?
沈:太爱拼命,不过剑修都需如此。
张:把我扔下。
莫九娘:“这个回答出奇地正常。”
17您的毛病是?
沈:多谋善忍,却始终缺了几分胆气。
张:有时候太过莽撞了些。
莫九娘:“还好还好,这个问题也挺正常的。“
18对方的毛病是?
沈:都好!
张:先生多思多虑,太辛苦了些。
莫九娘:“又开始了。”
19对方做什么样的事情会让您不快?
沈:我每次看着他都觉心中喜悦,还能有什么不快?
张:曾试过被先生的心计吓着了。但是想到先生往日境地是何等凶险,就只有心痛了。
莫九娘:“来人把我从天策府带来的狗粮端上来!”
20您做的什么事情会让对方不快?
沈:大概是重走魔道。
张:不好好顾惜自身。
莫九娘:“这画风太正常了,我不是很习惯。“
21你们的关系到达何种程度了?
沈: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张(低头):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莫九娘:“忽然间就文艺了。”
22两个人初次约会是在哪里?
沈:大概是朔方城积雪观中一场大醉?我们都在一道。
张:与先生一道,何时何地都好。
两人紧握着手,对视一眼,眼中情意无限。
莫九娘:“想不到这么纯洁的张道长也会撩汉,世风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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