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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上珠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秦兮
而在这过渡期间,若是杨六小姐杨安宁能够成太孙妃,那自然是天大的好事。
杨家上下,都对这件事非常的在意。
杨六小姐哼了一声,手里的团扇有些烦躁的扬了扬:“我倒是想要出彩,但是凡是要有这个苏邀在的地方,就没人能够压得过她的风头去,我拿什么来出彩啊?这个丫头简直就是个天魔星,她不是病了吗?不好好的养病,这个时候倒是出来蹦跶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思!”
杨夫人有些头痛,这丫头就是被宠的坏了,非常的飞扬跋扈。





冠上珠华 十一章·私下
她板起脸呵斥了几句:“行了,你一个大家闺秀,这些话是你能说的么?别的不说,你祖父若是听见了这些话,就得先罚了你再说!再说了,这是皇家选妃,何等慎重?你要仔细祸从口出!”
杨夫人板起脸的时候,还是有几分吓人的,杨六小姐也不敢太过跟母亲唱对台,只能不情愿的哼了一声。
苏邀倒是没有发现还有人这么惦记着她,她从绸缎铺上了马车,便问汪悦榕:“咱们是要去珍宝阁吗?我看这么多人,也不必去了,我那里还有些廖夫人送的首饰,都是新的,也还没带过,还有纪太太和白雪送的,也都还没用过,倒是正好拿出来用。”
汪悦榕也没有想到人能多成这个份上,一时还真的有些犹豫了。
但是小铺子的工艺也不好,她便只能叹了口气:“倒也不必如此,原本咱们家难道还缺首饰用了?我不过是怕到时候人家说咱们的首饰不时兴罢了,既如此,就算了吧。咱们往茶楼去坐坐?”
她们正在马车上说着话,车壁忽然被敲响了。
汪悦榕隔着马车问了一句:“怎么了?”
外头传进来的声音就有些紧张:“夫人,县主,殿下.....殿下来了!”
殿下?
大家很快反应过来,是萧恒来了?三省是個话很少的人,但是此时此刻,却也还是忍不住的提醒宋恒:“这分明是冲着您来的,您是不是也疑心对十一少爷下手的,怕是身边的人?”
当初宋恒在三元楼附近办事,这不是所有人都能知道的----宋恒作为锦衣卫的佥事,他的行踪又不是固定的,没那么容易知道。
但是那个时候,却有人能跑来专门跟宋恒说这件事。
之前还不觉得什么,毕竟宋十一惹是生非是在京城出了名的,宋恒教训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但是现在想起来,却觉得一切都太巧合了。
宋恒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走出几步才吩咐他:“还没找到那天跟着十一出去的人?”
宋十一在诏狱出事,太医说是中毒开始,宋恒就已经着手调查宋十一身边的人了,毕竟他们是跟着宋十一最紧的,他见过谁还有之前是否跟那些人有牵扯,都是他身边的人最清楚。
可是诡异的是,平常宋志远最喜欢的那个小厮浩文却一直不见了踪影。
三省摇了摇头:“这个浩文不是咱们家的家生子,是之前咱们府里施粥的时候,在难民堆里捡回来的,十一少爷看他机灵,就要了他在身边当了小厮,所以一时难以找到他。”
宋恒脚步一顿。
如果这么说的话,那就更可疑了。
他将后面房子里的尖叫和抱怨都抛在脑后,大步往前走。
三省跟在他身后,心里替宋恒难过又替他担心,闹成这样,还不知道以后一家人该怎么过日子,他正想让宋恒不如回去服个软,就见广平侯身边的韩管事过来了,不由就又闭了嘴。
韩管事比起之前那一院子的人就要镇定自若的多了,冲着宋恒行了礼,就恭敬的道:“六少爷,侯爷请您过去一趟。”
三省就看见宋恒改了道,往前头书房去了,忍不住苦笑了一声,人人都还以为他家少爷在府里多么纨绔桀骜呢,可谁知道他们少爷有多难。
而此时此刻,人声鼎沸的狮子楼里头正笑声四起,人人都看着一楼大厅中央里正说着评书的先生,笑不可支。
二楼的雅座此时也都已经爆满了,天字号房里,窗户吱呀一声被阖上,一个中年文士皱了皱眉:“这个百晓生长年累月就只有那两套故事,翻来覆去的说,听的人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可奈何听的人却从来不减少,你说可怪不可怪。”
他对面的人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啧了一声就给自己倒了杯茶:“您看您说的,常人哪儿有这样好的口才?再说了,他说的仰扬顿挫,节奏又好,令人心潮起伏,这就已经是极难得的了。再说,若是您只为听故事的话,难不成最近还有比广平侯府更好看的故事?”
说到这里,詹先生摸了摸自己的两撇小胡子:“再说,这个故事还是您一手策划操纵的,里头的人是生是死,是喜是悲,可都随着您的心意,难道这还不够?”
外头仍旧是哄堂大笑和喝彩声,詹先生见那中年文士眯了眯眼睛,就又殷勤的道:“原本是想着请您去万花堂的,可又怕郡马您不方便......”
邵文勋面上带着一点儿笑意,扬手打断他:“你知道我不爱这个。”
“是是是。”詹先生笑起来:“您跟郡主琴瑟和鸣,不知道多么恩爱,自然是不乐意见那些庸脂俗粉了。”
邵文勋不再就这个话题多说,只是转而问他:“宋家到底有没有猫腻,很快就能试出来了。”
楼下人山人海一片热闹,邵文勋素来是不喝酒的,喝了口茶润了润喉,又看着詹先生问他:“不知道殿下为何会觉得......会是宋恒?”
他问的很是隐晦,显然也知道这是如何隐秘。
詹先生见他杯里的茶见了底,殷勤的又迅速给续上了,脸上始终带着恰到好处的笑意和亲近。
邵文勋脸上便露出很难察觉的得意。
詹先生敏锐的捕捉到了,垂下头借着倒茶水在茶宠上的功夫,很快调整了情绪。
说起来,他跟邵文勋是同年。
当初他们是同年中的进士,他的名次比邵文勋还要更高二十三名,就连后来做官,他也是先行分派去了翰林院,眼看着就是一路锦绣。
可是谁知道命运弄人,邵文勋一朝因为路遇汾阳王而得乐郡主青眼,转眼成了郡马,连带着仕途也一路坦荡,顺顺畅畅的一路去了都察院。
人人都知道他是汾阳王的女婿,哪里会为难他?
他不仅官做的顺利,还有了极好的名声,人人都说他是个再正直不过的人。
什么正直?可是谁知道命运弄人,邵文勋一朝因为路遇汾阳王而得乐郡主青眼,转眼成了郡马,连带着仕途也一路坦荡,顺顺畅畅的一路去了都察院。
人人都知道他是汾阳王的女婿,哪里会为难他?
他不仅官做的顺利,还有了极好的名声,人人都说他是个再正直不过的人。
什么正直?




冠上珠华 十二章·心仪
外面传来小摊贩们的叫卖声和路人的交谈声,人间烟火气满满,苏邀也就生不起气来,她把一块米糕都吃完,才有些恍然的说:“已经过去很久了。”
她最想吃米糕的那段时间,是刚去贺家的时候,满眼见到的都是陌生人,她想念沈老爷沈太太,也想念沈嘉言,可是面对着桑嬷嬷和珍珠,便是想念也要强自忍着,免得被他们说果然是商户人家养出来的没有规矩之类的话。
她那时候就很想很想吃一块沈老爷沈太太带她出门时候买的米糕。
不是真的想要吃,也不是真的就那么好吃。
只不过是一种心情罢了。
后来她其实早已经有了能买到正宗的米糕的能力,只是那种心情,却再也不会有了。
可是今天,她却吃到了,而且她不过是曾经在云南顺口提了一句而已,萧恒竟然记得,而且这么费尽心思的帮她准备好。
这份情谊,她是念的。
萧恒笑了笑,认真的盯着苏邀轻声问她:“你知不知道自己当时提起米糕时候的表情?”
苏邀也同样去看他,良久怔怔的摇了摇头。
萧恒就整理了神情认真的说:“你那时候,像是一只得不到肉骨头的小狗,你嘴巴上说着不介意了,不要了,可是我知道,那块骨头你没有吃到过,终归是遗憾的。”
苏邀的瞳孔震了震,眼里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些发酸。
她带着些哽咽抿着唇半响,才说:“你这样注意我?”
“自然了。”萧恒说的理所应当,他面色非常的认真,一双桃花眼里的情意浓重得化不开:“幺幺,我或许不大会说话,也不大会哄小姑娘。可是我对你,从来不会说假话,今天不会,以后也不会。还有,我是愿意把性命交托给你的,我知道这世上谈情说爱容易,可是要说的上信任太难,可是,我以后会身体力行的做给你看,我不是嘴巴上说着喜欢,到了心里就要打些折的人,我说喜欢你,便是真的喜欢你。”
喜欢到能关注到苏邀的任何小细节,喜欢到能记得住苏邀的喜好。
他不是非常懂戏文里那些来的猛烈的悸动,但是他对苏邀的爱,自来是细水长流,只要想一想她会是他的,这世上的事在他眼里看来,都平白的美好了几分。
苏邀被他说的心里又酸又涩,努力平静了一下情绪才能尽量平静的问他:“你想说什么?”
萧恒伸手过去,在茶桌上握住苏邀的手,狡黠的笑了笑:“我想说,我让你等我,不是说说而已,我是真的喜欢你。”
苏邀若有所悟:“是因为这次宫宴吗?你怕我因为这件事不安?”
萧恒也没有否认,嗯了一声,又道:“这次的花宴,其实是圣上为了五叔他们选妃举办的,让你进去,不过凑个数罢了。”
凑个数?
苏邀想着觉得有些奇怪:“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已经将我们的事都告诉了皇祖父,并且我也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的太孙妃只能是你。”萧恒晃了晃她的手,见苏邀脸上含笑,眼里都是情意,便伸手揉了揉苏邀的头发:“所以,你进去自然是只是凑個数啦。那些漂亮的衣裳首饰,你愿意的话便穿戴,不喜欢,什么都不必准备。”
这种话真是.....
有些人的喜欢和爱意,你要去猜,似乎总是忖度利弊多一些,彼此都生怕自己是吃了亏。
苏邀经过程定安,也一直都很计较谁付出的多一些,谁表现出来的喜欢多一些,但是萧恒的出现是真的不同。
他从来不会计较这些,也不会怕他自己低头是吃了亏。
苏邀忍不住笑出了声,心情畅快的应了一句好。
这样独一无二的偏爱,她真是非常非常喜欢。
吃完了饭,已经是傍晚了,萧恒带着她先去外面绕一圈,从前的聚海庄现在已经变得荒废了许多,听附近的人说,这里现在正在被拆除,以后这里要建一座大酒楼。
苏邀在马车上看了一回儿仍旧放下了帘子,轻声问:“你带我来这里,是因为刘师傅的话,你查到了些东西了吗?”
老刘师傅在他们回来之前说的那些话,到底是让苏邀一直跟耿于怀。
但是她回来之后,家里上下忙作一团,加上阮小九现在被派去查贺二爷的事了,她一时腾不出合适的人选去查老刘师傅说的那些人。
没想到萧恒原来这阵子都在查这件事。
萧恒嗯了一声,说起这个,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声音也冷了下来:“不过查到了也没用,老刘师傅总共给了我们三四个名单,但是我查过去,才发现,这些人,都在我们回来之前莫名其妙的死了。你说奇怪不奇怪?”
苏邀不觉得奇怪,她反而觉得心都凉了。
这只能说明,那些人对于老刘师傅没死的事情很清楚,不但清楚,他们还猜到了老刘师傅会把那些人都供出来,所以他们先一步都做出了应对,把那些已经暴露出来的人都杀了。
如此一来,那....
她皱起眉头,靠在车壁上冷哼了一声:“这么说来,那些人可真是神通广大,或者说,东南那边的人,就这么藏不住自己的狐狸尾巴,这是将咱们视若无物了。”
说他们不忌惮,他们又惦记着要把人灭口。
说他们忌惮,他们还敢在这个风口浪尖之上杀人灭口。
只能说明,他们是真的有恃无恐。
萧恒提起这件事,语气也是冷淡的,挑了挑眉:“这件事,我回来之后也隐晦的试探过圣上的意思,但是你也知道,事关当年莪父亲的死,还有几位皇叔,其实他一直都是非常忌讳的。加上如今好不容易云南平静下来,他是不想再多事的。”
除非是有确切的证据,否则的话,他们现在也不可能凭借三言两语就去拿东南豪族开刀,否则那群人被动了利益,先不必说东南那一片,便是朝廷这些收了那些人好处,被供奉的那批人,就要扑过来把他们都撕咬干净了。




冠上珠华 十三章·不归
有了这个小插曲,苏邀的好心情还是难免受了些影响,因此,当萧恒送她回去之后,她还是有些忧心忡忡的样子。
看的汪悦榕反而担心起来,急忙追问她是不是宫里传出来的消息不好。
否则的话,她看当时萧恒可是非常殷勤的啊,满心满眼里都只能看得见苏邀的样子。
苏邀知道她想歪了,笑着让她不必担心。
汪悦榕顿了顿,还是非常郑重的问了一遍,知道不是跟萧恒之间的事,而且进宫也没什么关系,这才放心了。
她们回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苏老太太等到她们回来,才没说几句话,便让人去前院问苏嵘回来了没有,要等苏嵘一起用饭。
正好苏三老爷带着苏钲也进来,闻言便道:“也不必去前面了,我才从前面进来,嵘哥儿没在前头,想必是还没回来。”
苏老太太有些诧异:“最近他也不当差,也没什么应酬,便是有应酬,他一般也是会提前说的。怎么今天都这么晚了还不见人影啊?”
她对苏嵘的在意人所共知,一见她担心,苏三老爷急忙安慰:“虽然说没什么应酬,但是到底是当侯爷的人了,指不定兵部有事让他过去呢,最近也不是没让他去过,真要是去了兵部衙门谈事儿,忙些也是有的。”
苏老太太也只好压下心里的不安,再等了一会儿没听见动静,便先开了饭。
可也不知道是苏老太太的预感太准还是如何,这一天晚上,苏嵘竟然一夜未归。
这放在从前,可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儿,眼前不管再如何,苏嵘绝对不会彻夜不归还不提前报信的,便是真的有急事要出去,他也会提前让人来家里报信。
第二天一早,苏老太太都憔悴了好几岁,听汪悦榕说一晚上没回来,急急忙忙让家里人出去找,又让人去找庆坤来。
庆坤被找来,有些发懵,听说是苏嵘一夜没回来,也很茫然:“侯爷昨儿不知道收到了什么消息,在街上呢,就不让我跟着了,让我自己去准备成亲用的东西,他还有些事要急着走.....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啊!”
汪悦榕虽然担心,却还没苏老太太这样反应过度,只是轻声道:“您别急,现在侯爷毕竟是侯爷了,许是有咱们不知道也不方便知道的公务要去办......”
好说歹说好歹让苏老太太安静了,她才跟苏邀一道从老太太院子里出来,道:“我派李瑞去找找吧?”
有了这个小插曲,苏邀的好心情还是难免受了些影响,因此,当萧恒送她回去之后,她还是有些忧心忡忡的样子。
看的汪悦榕反而担心起来,急忙追问她是不是宫里传出来的消息不好。
否则的话,她看当时萧恒可是非常殷勤的啊,满心满眼里都只能看得见苏邀的样子。
苏邀知道她想歪了,笑着让她不必担心。
汪悦榕顿了顿,还是非常郑重的问了一遍,知道不是跟萧恒之间的事,而且进宫也没什么关系,这才放心了。
她们回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苏老太太等到她们回来,才没说几句话,便让人去前院问苏嵘回来了没有,要等苏嵘一起用饭。
正好苏三老爷带着苏钲也进来,闻言便道:“也不必去前面了,我才从前面进来,嵘哥儿没在前头,想必是还没回来。”
苏老太太有些诧异:“最近他也不当差,也没什么应酬,便是有应酬,他一般也是会提前说的。怎么今天都这么晚了还不见人影啊?”
她对苏嵘的在意人所共知,一见她担心,苏三老爷急忙安慰:“虽然说没什么应酬,但是到底是当侯爷的人了,指不定兵部有事让他过去呢,最近也不是没让他去过,真要是去了兵部衙门谈事儿,忙些也是有的。”
苏老太太也只好压下心里的不安,再等了一会儿没听见动静,便先开了饭。
可也不知道是苏老太太的预感太准还是如何,这一天晚上,苏嵘竟然一夜未归。
这放在从前,可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儿,眼前不管再如何,苏嵘绝对不会彻夜不归还不提前报信的,便是真的有急事要出去,他也会提前让人来家里报信。
第二天一早,苏老太太都憔悴了好几岁,听汪悦榕说一晚上没回来,急急忙忙让家里人出去找,又让人去找庆坤来。
庆坤被找来,有些发懵,听说是苏嵘一夜没回来,也很茫然:“侯爷昨儿不知道收到了什么消息,在街上呢,就不让我跟着了,让我自己去准备成亲用的东西,他还有些事要急着走.....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啊!”
汪悦榕虽然担心,却还没苏老太太这样反应过度,只是轻声道:“您别急,现在侯爷毕竟是侯爷了,许是有咱们不知道也不方便知道的公务要去办......”
好说歹说好歹让苏老太太安静了,她才跟苏邀一道从老太太院子里出来,道:“我派李瑞去找找吧?”
有了这個小插曲,苏邀的好心情还是难免受了些影响,因此,当萧恒送她回去之后,她还是有些忧心忡忡的样子。
看的汪悦榕反而担心起来,急忙追问她是不是宫里传出来的消息不好。
否则的话,她看当时萧恒可是非常殷勤的啊,满心满眼里都只能看得见苏邀的样子。
苏邀知道她想歪了,笑着让她不必担心。
汪悦榕顿了顿,还是非常郑重的问了一遍,知道不是跟萧恒之间的事,而且进宫也没什么关系,这才放心了。
她们回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苏老太太等到她们回来,才没说几句话,便让人去前院问苏嵘回来了没有,要等苏嵘一起用饭。
正好苏三老爷带着苏钲也进来,闻言便道:“也不必去前面了,我才从前面进来,嵘哥儿没在前头,想必是还没回来。”
苏老太太有些诧异:“最近他也不当差,也没什么应酬,便是有应酬,他一般也是会提前说的。怎么今天都这么晚了还不见人影啊?”




冠上珠华 十四章·出城
不管苏邀有多不愿意相信,但是苏嵘真的是又紧跟着好几天都没有消息。
她一开始还只是去求助了唐源,等到后来,自己也真的跟着后怕起来,好像已经预料到了不好的事发生,她这个人虽然表面上看上去总是能够非常冷静,但是那真的只针对不甚重视的人,轮到了苏嵘头上,她终于有些控制不住情绪,紧跟着又去找了宋翔宇。
宋翔宇是一如既往的好说话的,二话不说就让她放心,会派人去帮她找。
苏邀哪里能放心,心神不宁的回了府,才下马车,就听见苏杏仪说苏老太太发起了高热,汪悦榕也晕过去了。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苏邀握了握苏杏仪的手,知道眼前这个时候说其他虚的都没用,便十分严肃的喊了一声姐姐,见苏杏仪怔怔得看着自己,苏邀加重了语气:“大姐,你一定要撑住。大哥到底是不是出了事,现在还是两说,可若是咱们家里先不知所谓的自己乱了起来,那才是笑话了!大哥是朝廷命官,而且是功勋侯爵,他不会轻易出事的!若是出事,也一定会有個交代,现在当务之急,是一定要稳住家里!”
苏杏仪之前被苏老太太和汪悦榕的事弄的慌了手脚,现在听见苏邀如此郑重的说话,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忙哆嗦着嘴唇应了一声是。
苏邀便先去看了苏老太太。
人老了,原本身体就差,尤其是苏老太太平素很是心思重,这一病便有些沉重,幸亏及时的去请了申大夫来,申大夫看了一会儿,开了服药,只说好好的养着,不要受刺激便是了。
苏邀送了申大夫出去,回来叮嘱苏禾她们几个好好的伺候苏老太太,这才去了汪悦榕那里。
此时汪悦榕那里的气氛却有些怪异,素萍轻手轻脚的从屋子里出来,见到苏邀过来,先惊喜的喊了一声三小姐,而后才又急忙闭了嘴,轻声道:“现在还没有醒过来,只是......”
她咳嗽了一声,似乎是有些尴尬。
苏邀皱了皱眉:“有什么事,直说就是了。现在也不是遮着藏着的时候。”
素萍却实在有些为难,挠了挠头,半响才道:“也不是存心不跟您说,就是汪嬷嬷说,夫人怕是,怕是会有喜讯......”
苏邀怔住,慢慢反应过来了素萍的意思。
汪嬷嬷的意思是,汪悦榕可能怀有身孕了吗?
但是.....但是现在苏嵘满打满算回来也才二十多天啊!
不过她到底是重生了一世的人,很快就明白了汪嬷嬷的担心,小夫妻相处了这么久,说不定是真的快有动静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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