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群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刺血
天才的雷达在高速前进的冷风下勉强开始了工作,还没来得及去仔细辨认队长和医生到底哪里去了,显示屏上的大 恶魔果实龙七《》团的亮点已经和我们同时出现在了地图的一个区域上。
该死,桌子在移动,就在前面的交叉道上,天才对着显示屏指着车头的方向,从电脑控制室可直接通向驾驶室,从前车窗看出去是一条两边满是烧毁车队的沙漠公路,上面稀稀拉拉地分布着逃命的人流。他们会和我们相遇,现在。
什么?正开车的先锋吃了一惊,换档便准备减速停车。
就是那辆车!天才盯着屏幕没看路喊道。他话音没落,一辆陆虎为士引导的乌尼莫克越野车,按着喇叭催开人流接近这个路口。
别停,撞上去,屠夫拦住准备刹车的先锋,从通道尽头的副驾驶座上伸出脑袋向后面喊道,坐稳。
你要拿我的车干什么?的,屠夫!天才骂人不耽误抱住捆定在车底盘上的桌子,我们这些人赶忙抓住最近的固定物,狼人伸手扯过恶魔病床上的安全带扣上,然后抱着床帮伏在他身上。
天才的这辆2*2特制重卡长度和重量都如同装了轮胎的火车,上百吨的车重加上惯性撞陆虎这样的小越野就像铁锤砸火柴盒一般轻松。传到车箱内的撞击的声响非常轻微,我从前车窗看出去,那陆虎就像个高尔夫球一样飞得又高又远。
小鸟球!公子哥从驾驶舱的副座看到在沙地上翻滚的陆虎,忍不住高呼起来。
鸟你妈的大脸,屠夫推开车窗跳下了车,然后躲在集装箱车身中的我们便感觉到了强烈的撞击,柜车内架上的东西像下雨一样砸落在我们头上,不少带角有边的又给我们添了不少口子。
外边已经响起了枪声,我们几个伤不重的赶紧提着枪蹿出去,战斗在车子另一侧,来不及绕车尾我们便直接从车底爬了过去。
刚露出脑袋便看到对方三四个人也刚从车子里跳出来,手里都是拿着sr47,落地后从车尾正向前面张望。有个熟悉的人影从驾驶室里跳了出来,是个女人!那天晚上带走我儿子的女人。
别射那女人,她是我的,顾不上隐蔽我大声叫道。
那个女人也看到了我,手里的sr47对着我一阵扫射。她手一抬我便抱着脑袋,手撑地缩回到了车子的大梁下面。子弹打在地面和钢架上四处乱跳,其中一发打在了我的头盔上,像是谁用弹匣上,像是谁用弹匣敲了我一下。
别打中我,别打中我,经受了这么多痛苦和努力,结果就在眼前,我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祈祷自己不要中枪。
脚上一烫眼前发黑。上帝没有听到我的声音。
该死,枪声一断我便捂着左脚惨叫起来。竟然打在我被轮胎炸伤的同一条腿上,干,抬头看到那个女人跑到了车尾,指挥几个士兵边打边退向不远处费虚,而她自己则向那辆被我们撞飞的陆虎跑了过去。于是我赶忙操起g3侧躺在车底对着他们扫射,打倒了两个,可还是有几个人跑到了被炸毁的汽车费虚中躲了起来。
桌子在这里,爬上后车厢里的刺客搬开几个纸箱后便惊喜地喊道。
检查爆炸物,屠夫几个火力全开地向那些正向远处的人群撤退的士兵开火,但我绝不能让那个女人逃走,于是提着枪跛着脚向那辆已经变形的陆虎车追了过去。
我刚接近那辆军车,对面便响起了枪声,我低头卧倒却害了跟在我身后的公子哥。闷哼响起我回头一看,只见他捂着裤档倒在了地上。由于距离远我没办法去检查他,便只能向车内开枪的武装分子射击,没看到是否打中,但射击停止了。
我借这段时间快步冲到了车子的周围,那个女人本来打开车后门,在往车外拽人听到声音没露脸,只从车顶伸出枪冲我这个位置点射两枪,我躲到了车头和她隔着变形的车身对射起来,由于需要她掌握的信息,所以我不敢凭臆测击穿车体射杀她。
没扣两枪我和她的枪击空撞声同时响了起来。子弹完了,。她缩回了车尾隐蔽处,而我则扔掉g3冲了过去,结果,我转过车尾正逮到了退掉空弹匣刚摸出满弹匣的她。看到我穿手冲到了近前,她吓了一跳但没有慌张,来不及上弹便将手里的长枪和弹匣扔了过来阻挡我的靠近,然后伸手去肋侧摸手枪。我让过了枪接住了弹匣,然后像扔砖头一样甩在她抬起的手上,将她刚掏出的手枪砸落在落沙中。
啊!女人惨叫了一声,把被我砸断的右手食指顶在腿侧顶回了原位,而左手则没有停顿地去小腿上拔备用手枪。而我已经跛着脚蹿到了伸手可及的距离,她刚弯下腰,我便伸出左手揪住了她的满头黑发向怀里一带,将轻盈的女人一把扯进了怀里。
她刚摸出腿套的第二把迷你手枪和她的手同时被我握住了,我轻松地将她的手腕向前臂方向别成直角,枪掉在地上,只要再用点力便能将她的腕关节拧脱位。可是我受伤的左脚背上挨了一脚,原本被子弹穿过的脚背小骨这下百分百地断裂了。
剧烈的疼痛像电流一样让我全身的肌肉瞬间麻痹住,有力气也使用不出来,那个女人借这个机会把右手从我的掌握中拽了出来,然后第二脚便从正面跺在了我的膝关节上,虽然力气不足以撕裂我的韧带和软骨,但足以创伤我的神经和肌肉。我半身发软单膝跪倒在了地上,她顺势将手搭在了我的脖子上转身到了我的背后,一手搬住了我的下颌一手推住了我的额头,想要将我的椎骨扭断。动作熟练而迅速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看来她用这一手结果了不少人。
如果我只是个普通士兵或普通男人,只要她双手用力一挫我连屁都放不出来就死翘翘了。可惜她想像不到的是,我在大熊身体才是最强的武器思想指导下训练出的劲部肌肉之强劲程度不是她可以撼动的。
她双手搬了一下没有扭动我的脑袋,便知道这一招是没有用的,于是马上一掌刀切在了我后脖梗上,我身体这时候前倾了些,仓促间她动作力道不够,结果没有打对地方,虽然背心上传来一阵剧痛,但我也从裆下伸手抓住了她的脚踝,向前一带将她拉倒在地,然后回身一手肘打在了她的腹部上。女人柔软的腹部对于我来说就像层牛皮纸,为了怕用力过度打断了她的肠子,我再次手下留了力,结果现世报便是,这女人竟然没有晕倒,还抽出脚在我脸上踢了一记,可惜腹部受创力道使不上来,只是将我的鼻子踹得血水飞溅而已。
嗵,这回我可没有留力,抓住她没来得及收回另一只脚,一把抡起来摔在铁制的车厢上,将她撞晕了过去。然后我伸手将她的双肩全部谢掉,在她全身上下摸了起来,准备在清理干净她身上的零碎。
放开她。背后传来一声呻吟,我回头一看,一个血肉模糊的人拿着手枪指着我。看着不停颤抖的手指和枪口,我倒是不担心他有百步穿杨的枪法,反倒害怕这家伙临死前抽筋误中副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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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群 第一百六十八章 大结局
“放开……”话还没说完,一把巨大的战壕刀便飞向喊话人的后脖颈,刺穿脑干后钉在了脊椎骨上,发出啄木鸟敲击树干的响声。那家伙连声儿都没出便一下子定格在了那里。
接着便见屠夫绕过车走了过来,到了那家伙近前,一伸手从他脖子上拽下刺进半截的军刀,在旁边的车顶上磕掉带出来的半截脊柱,然后又拔掉那家伙另一只手里的机枪弹袋,扔在了地上。
“你真多事!”我收起军刀,吐掉嘴里的口水,冲屠夫骂道。
“嘴硬吧你!”屠夫从尸体手里拧下手枪,冲着车里的人体一阵射击后将打空的子弹扔进车厢,这才回头道,“连审问前要为自己营造一个稳定的环境都不知道,一点也不专业!”
我凑过去打量了一下车里的死人,都是外国人面孔,从长相到衣着再到武器,没一样能反映出他们的身份。但从他们异常统一的战术习惯看,他们是雇佣军的可能性极大。虽然困扰我多日的迷雾逐渐清晰,可每当感觉捕捉到了一丝什么的时候,又被新的疑问给搅迷糊了。我的太阳穴抽痛起来……
“嘤!”远处被我绑住扔在地上的女人醒转得倒是挺快。看到我走过去,她不由自主地想要挣扎,可是合金锁铐连大熊都挣不开,更何况一个弱女子。
“别说你认不出来我!”我伸手抽出胸前的军刀,在边上的车身上磕掉刀把上的泥土,看向那个女人。注视了一会儿刀刃上那些钩钩刺刺的假刃后,她的脸色变得不自然起来。
“你是哪国人?”我伸手捉住她的双腿将她拉到近前,顺着她的衣缝开始挑线头。她晃了晃身子,见躲不开便放弃了挣扎,但仍不开口。
“那名字、军阶、编号呢?”我将她的军服裁开,从里面露出迷彩色的内衣。
“下一个问题如果你还不回答我,我可就没有这么温柔了!”我将她的裤子挑开,露出她修长的双腿。“别担心,我不会**你!我会将内衣盖住部分的皮肤给你留下,其他的用特快专递邮给你的主子。”
“我儿子死了吗?!”我猛地凑到她的脸前大吼道。
“没……没有……”女人被我巨大的叫声和狰狞的面容吓得一颤,不自觉地低声回应了一句。
“他在哪儿?”我脖子上的拾音器有点破音,第二句声音就高不起来了。
“我不……啊!……知道!”女人嘴里的“不”字刚出口,我的刀尖已经切进了她腋下的皮肤。
“在哪儿?”我用假刃上粗糙的锯齿艰难地在她的皮肉中拉扯。
她的身子瞬间从地面弹起,然后如同石像般僵硬在空中。我是受过刑的人,知道这种反应所代表的痛苦程度已经接近了人体能承受的上限,如果再加大刺激,她便会麻木或是昏迷。为了保持对她的神经的伤害,我停住了手上的动作,然后观察着她的肌肉紧张度,当她的身体表现出一丝丝松弛的迹象时,我便继续切割的动作,然后她便又像上紧了发条一样绷成弓形。在她的肌肉长时间保持这种超常工作状态后,便出现了肌肉疲劳性功能失控状况,口水、眼泪、大小便全都流了出来。
幸运的是她只是个女人,我在电击下达到这种状态时,甚至连精液都溢出过。
“在哪儿?”我将刀尖凑到她另一侧的腋下,轻轻划过粉嫩的皮肤,然后阴阴地问道。
“呼!呼!呼!呼!呼!呼!……”她像跑了一百公里的马拉松般缺氧,甚至连我的威胁都顾不上思量。
“啊!”我刀尖刚划破一层表皮,她便如遭电击般停住了所有动作定在那里,只有眼睛瞪得溜圆。
“我可以把一张扑克牌切成52等份。你有70公分高,除掉我承诺给你的那三块位置,你自己算算我能割你多少刀。”我骑在她的腰上,把脸压在她脸上,接着扯掉自己脖子上的拾音器,露出喉结上狰狞的刀痕,牙齿轻咬她的鼻尖,用如破皮囊漏风的声音轻语道,“我儿子在哪儿?”
“不在我手里!”女人的眼泪不只是因为疼痛,更是因为她已经能预见到坚持抵抗必将落下的悲惨下场,开始为自己未能挥洒的美妙青春而悔恨。
“啊!啊!”突然从远处传来阵阵惨叫声,我疑惑地看向屠夫,却见他自顾自地走到我的身边,用滴血的刀尖在那个女人的胸前划动着,没有一点要解释一下惨叫来源的意思,我只好向公子哥被打倒的方向指了指,问他道:“那个……公子哥……”
“他的卵蛋给打爆了!勾引太多女人的报应。”屠夫头也没抬,用一种未卜先知的语气说道,“我早就知道这小子迟早会毁在女人手里!”
“该死!”听他这么说,想象着老二被一颗金属长条高速穿过,我的胯下便泛起一阵酸痒。
“刑天!你来一下。”天才在无线电中叫了起来。
“如果不是有敌情就等一会儿,我这里有事要忙。”说完我便把无线电切断了。虽然我不愿意对女人下手,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下,已经不允许我有这种妇人之仁了。
“车上是什么东西?”
“药品和食物。”
“只有这些?”
“不然呢?你可以去查。”
“我们当然有人查!这个不用你操心。是你的人伏击了我们狼群的人吗?在鲁迈拉油田附近,两个月前。”
“怎么可能?我们一个星期前刚到,一直待在巴格达的使馆中,直到接到巴格达会遭到轰炸的消息才转移到了城外,今天才接到命令到卡尔巴拉的火车站接收将到达的物资。”
我和屠夫对视了一眼,这个女人说话的时候眼睛直直地盯着我,很显然,她说的要么是实话,要么就是早就准备好的台词。
“带回去用药审吧!这个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灯,用刀子保不准就挂了,还是用药妥当。我就不信问不出什么!”我咬咬牙,低声对屠夫耳语道。
“随你,对她我没有什么想问的。”屠夫点点头把刀子收了起来,看了一眼那个女人,喘了口气道,“我可不愿意抬她,还不够累的!”
要是以前,背这样一个还没负重背包重的女人,对我们来说并不算什么,可是现在个个胸闷喘气,谁都不愿意浪费自己宝贵的体力。我只好找了两个当地的居民,塞给他们十几美金,他们便冒着通敌的危险将女人抬到了我们的柜车上。
“刑天,你干什么呢?我有急事找你!”我还没来得及再对那个女人动手,天才直接跑过来,拉着我的衣袖,将我扯到工作台前说道,“看看这个!”
“什么?”我抱着肩膀看向他指着的屏幕问,“找到队长了?”
屏幕上只有电波样的图示在跳动。我戴上耳机便听到了卡利#83克鲁兹的声音,里面谈论的无非是什么伊拉克能撑多长时间,什么时候战局能比较稳定,从哪些方向可以取道伊朗之类的问题。前面的声音都比较隐约,听到最后,一声门响,传来一句清晰的笑声:“罗杰队长!欢迎,欢迎!”
声音没有了,我回头看着天才,不解地问道:“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个录音?这像是窃听器录的吧?”
“没错!”天才坐到椅子上拿出手机给我们,上面是一个数字
这是无线电频率?我看了一眼天才,还没开口问,他便点了点头:“美**用频道上截获的!”
“那个频率能跟踪到吗?”我正要开动脑筋去思考,头却疼得越来越厉害,胸中发痒,不由得咳了几声。我突然愣住了,周围的其他人,脸色全都发白,不少人都有气促的现象。
“可以!”天才点点头,“这个频率使用的是低级加密,任何排级部队都可以收听。根据测量结果,信号源离这里也就二十分钟的路程而已。”
“嗯……还有这个!”天才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叹了口气,递给我一张已经摸得乌黑的纸,上面是各种数字和图表,我看不懂,但知道应该是d分析什么的,“病毒性肺炎!”
“武器级?”我明白为什么其他人都脸色发白了,不是难受的,是吓的!
“说不准,但很独特。”天才摇摇头道,“我不是病毒学专家。如果我们能回到美国去找hoey和她哥,应该可以搞清楚这东西的特性。”
“是啊!现在我们的桌子也找回来了,虽然事情明摆着是有人设套,但我们的目的还是达到了。如果不想全军覆没的话,我们最好回到基地去从长计议吧。”刺客坐在恶魔的身边,恶魔已经开始出现呼吸困难的症状,需要靠供氧机才能保持正常的脸色。
“搞出病毒血清要多长时间?”屠夫清清喉咙,看了看骑士,替他发言道。
“这个……不一定!”天才为难地挠挠头,“病毒性的东西,血清开发都比较费时。我已经把病毒特征发了过去,可是hoey到现在还没有给我回信……”
“我们还有多长时间?在我们完全丧失战斗能力前。”我想到了前面被我们轻易击破的送葬者,他们口吐脓血的惨状让我意识到那便是我们下一步的发展趋势。
“24个小时……也许更少!”天才偷眼看着大家的脸色,犹豫了半天才低声说道。
“那样的话,我们继续前进!”屠夫看了一眼其他人。其他人也没有表示反对,但没有一个人脸上是雄壮或奋勇的神色。那是淡淡的绝望,对于生化武器不是想说服自己不害怕就能不害怕的。屠夫看着大家的神情想了想说道:“下毒的人一定有解毒药。”
“对!既然他们有病毒就一定有血清抗体。来不及研制就只有找到他们抢了!”天才把无线电频率发出的坐标调了出来,然后开始在伊拉克的地图上进行校对。
“你不能和我们一起前进。”屠夫看了看快慢机,然后对天才说道。
“什么?为什么?”天才听了勃然大怒,伸手便去拽自己头上的防化服头盔。
“别动!”快慢机一把握住他的双手,制止了他的自杀行为。
“听我说,天才!你没有感染,你也不需要血清。”屠夫双手捧住天才的头盔注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这次行动成功的几率太低了。必须有人将桌子弄走。你不是战斗人员,除了你,难道还有其他更好的人选吗?”
“不!你们这个样子根本是去送死。我可以……”天才只喊出半句便被屠夫打断了。
“天才,看着它!”屠夫抓起旁边桌子上天才新设计的一把还没开刃的军刀,举到两人的脸中间对他喊道,“看着这把军刀……握紧它!你现在是个军人!……军人的天职便是服从命令。现在我命令你,守卫我们的荣誉,守卫我们存在过的证据!”
“这怎么能行?我……”天才哭了。
“帮我们照顾好受伤的兄弟!”骑士站起来声音沙哑地对天才说完,一掌切在他的颈侧,将他打晕在工作台上,然后扭头对躺在病床上的恶魔和公子哥笑了笑说道,“帮我们照顾好这个小天才,成吗?”
“遵令!”恶魔和公子哥挣扎着从病床上撑起身子对骑士敬了个军礼,“一会儿见,兄弟们!”
“别放弃!”骑士笑了笑,然后扭脸对大家说道,“既然已经中了招,我们就光明正大地去见见那个半死不活的东西。说不定那些家伙有血清,我们回来还能救他们一命呢!”
我们打扮成护送物资的士兵模样坐上了那辆乌尼莫克,看了一眼柜车中已经开始醒转的天才,便驱车驶向了那个频率发出的坐标。生命对我们来说就像裂了缝的酒桶,抢在存酒流光前堵住漏洞,成了最紧要的事情。
车后座上夹着被绑得严严实实的女人。
“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我眼睛正视着前方,低声问道。
“不能!”女人回答得很干脆。
“我快要死了,难道让我知道谁抢走了自己的孩子也不行?”我低头整理了一下手里的sg,扭脸对上她明亮的眼神。
“呵呵!也许我有点脑震荡,但还没被撞傻!”女人轻笑出声,但随即被颠簸的车子牵动腋下的创口,疼得满头大汗。
“看看我们!你印象中的狼群是这么的孱弱吗?我们快要死了!”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女人眼里满是恨意,“你能找到我们,肯定……”
“肯定有人泄密?怀疑谁?”我摇摇头,“怀疑卡利#83克鲁兹吗?”
“没有!”女人的嘴还真是严。
“你应该的!看来你和卡利#83克鲁兹确实不够亲近,连我们被病毒感染最多只能再活两天都不知道!”我话刚说完,前座的刺客便“配合”地咳嗽起来。
“……”女人不说话,只是撇着脸看着我,眼神中透着一股子倔强。
“你以为我们赶时间就抽不出手修理你吗?嗯?”我从口袋里拿出一支针管扎在了她的腿上。因为用力过猛,金属的针尖顶到大腿骨,断折在肉中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身边的女人没有痛叫出声,只是被我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随着我推动注射器的进度,她皱着眉头咬紧牙关支吾出声:“现在才开始用吐实剂不觉得有点晚吗?你不是说你们只有24小时可活了吗?我自信能熬到你们死,也不会说出半点有用的东西!”
“谁告诉你我使用的是吐实剂?”我看着眼前的女人原本因失血而苍白的脸越发变得潮红,不禁笑了起来。
“你用的是什么?……”女人越来越感觉不对,不断拉扯着铐在座椅上的塑料手铐呻呤起来,“好热……好烫!……啊!”最后忍不住惨叫出声,泪水混着鼻涕喷涌而出吊挂在脸边,一晃一晃的,看着十分恶心。
“啊!……啊!……啊!”女人的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尖,最后成了钢丝绷太紧时的嗡嗡声,“烧死我了!你给我注射的什么?你这个杂种!……”
“没什么特别的,只是点生物酸而已,这东西能像硫酸一样炙蚀你的**,是不是痛得有点像有把火从里往外烧?看来你挺喜欢!”这东西是我向天才描述过我受的酷刑后他开发出来的,可以模仿出开水灌过皮肉的痛苦。一想到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酷刑,我的心上便泛起难以名状的酸麻。
“这是中和液!如果你愿意说点我爱听的,我可以立刻解除你的痛苦。”我摇了摇手里的另一支针管。
“你别想从我嘴里挖出一个字!”女人非常坚强,虽然已经痛到眼角瞪裂、血流满面的程度,仍不嘴软。持续的高分贝尖叫声如电锯般切割着耳膜,我甚至怀疑再这样折腾下去,一车的人都能被她给整得精神崩溃了。
“没关系!我有一箱这东西。我可以一针一针地给你打,这东西的累加效果是无止境的。”我强忍着耳朵的不适说道,“你要知道,这东西虽然不会杀了你,可毕竟是酸性的,打多了可不会养颜美容。如果你不想从里到外烂得像在太阳下晒了三天的西红柿,我建议你还是别硬撑了!在我眼皮底下,你绝对死不了!而且,你应该知道我落到卡利#83克鲁兹手里后经受的那些狗屎折磨……天杀的!现在回想起来我还会吓得尿裤子。”我凑到女人耳边吸着冷气,继续道,“有句名言叫‘战争让女人走开!’想不起是谁说的了,不过我跟我老婆对这句话是否正确一直存在分歧。也许你能证明,女人确实比男人更加坚强。为女人争光!加油!”说完,我又将一针管生物酸注射进了女人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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