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群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刺血
“李。你好!我叫刑天。想必你听过!”我看他不再抱着腿翻滚了才开口说道。
“刑天?原来是你个小杂种!老子一定要……一定要……”李抽着冷气从牙缝里挤出几句底气不足的狠话。
“一定要什么?”满脸的大包又痛又痒,我的心情极为不好,抬脚踩在他的伤口上使劲来了一下。
“啊!”李痛的真抽搐抱着大腿都直不起腰了。
“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吧!我有钱,我给你钱……”他拿出一本银行本票摇晃着塞了过来,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道理李也明白。
“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抹了一把脸上酸痒的肿包流出的黄水,我用枪口点了点他的脸说道。
“不知道!我又没有得罪你!”李把一切推的都挺干净。
“是吗?那你看看这几个人是谁?”我把天才给我的照片扔到了他的面前。李没有拾只扫了一眼就认出了里面的人。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们迟早会给我招来麻烦!”李一脸被冤枉的表情对我大叫:“他们不是我的人,他们是我小舅子杨的亲卫,他们说要为杨报仇……他们不是派的!我告诉他们狼群招不得的,哪怕只是一个成员……”
“他们听你的命令吗?”我懒的听他罗嗦掏出身上的手机:“给他们下命令让他们都回来!”
“他们不是我的手下也不听我的命令,这件事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的。”李不敢接电话生怕和这件事扯上一点关系:“他们只听杨和他的命令!他叫尼索是杨的把兄弟,他为了杨的死忙了一年才查到你头上,聚了人就到中国去了……”李指着照片里面一个长小胡子的家伙。
&ch(婊子养的)!damn(他妈的)!……”我气的把会的所有脏话都骂了一遍,没想到费了这么大劲竟然什么用也没有。我一边骂一边在李边上来回走动,吓地李哆哆嗦嗦的看着我也不敢吭声。
强压下胸中的怒气,我蹲到恶狠狠的盯着李问道:“那个……那个……你的意思是这件事不是你下的命令,你也没办法管是吗?”
“是呀,是呀!!这事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李抢过话头喊道。
“那我他妈的留你还有什么用?”我恼怒的掏出手枪对准他脸袋就是一枪。
“啊!啊!!操!”我拿着枪对夜空大叫起来。真他妈的!白跑一趟!恨恨的拾起沾满李脑浆的照片又塞回衣袋内,扭头准备离开这里。谁知我刚走两步突然听到边上的悍马车里一阵响动,“有人!”我心中一惊,端着枪对着车内大叫道:“出来!听到没!出来!再不出来我就炸死你们!”
“别开枪!别开枪!……”一阵女声传来两个衣衫不整的女人从车座下面钻了出来,拼命的拉扯着破烂的衣服想遮住泄露的春光。
“下来!”我一边说一边在心中骂自己:“刑天,你太大意了!这次只是两个妓女,要是躲着个拿枪的家伙,你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x&x&&xx……”两个女人用我听不懂的缅语叽哩呱啦的说了一通,听地我直皱眉。
“你们会说汉语吗?”我用枪指着其中一个女人问道。
“会!不要杀我们!”那个女人颤颤巍巍的说道。
“那你们听得懂我们刚才说什么,对吗?”我说道。杀人灭口的主意已经在我心中打定。
“不,不。我们没有听懂,我们不明白!”两个女人都八面玲珑的角色,一下就听明白我话里的意思了:“不要杀我们,你想要什么,我们都可以给你!我们可以让你快乐……”
两个女人一边乞求一边脱光身服想用性感的身体换回一线生机,在看到我眼中没有任何软化的迹像后其中一个女人突然把身边的“姐妹”猛推向我,尖叫着转头就跑。
我推开倒过来的女人,对着赤身**狂奔的女人就是一梭子,刺目的火光中女人光滑如玉的后背上,瞬间被开出了一排的血洞。女人连叫一声都没有直接摔倒在地,抽搐两下便寂然不动了。
一阵臭气传来,我低头看着身边大小便失禁的捂着脸惨叫的女人,举着的枪口迟迟无法抠动板机,除了在利比里亚误杀的那个母亲,我从没有杀过女人。从小父母给我的教育是:男子汉大丈夫,不能和女人一般计较,更不能打女人!……这已经是我所剩无几的良知了。
“你不应该听到我们的谈话,更不应该会汉语的!”我对着她说又像是给自己找借口说道。说完咬咬牙把心一横抠动了板机,带着硝烟跳出枪膛的弹壳掉在了溅满女人鲜血和*的草地上。
扭过头没敢看女人残缺的尸体,我背着枪快步逃离了这个屠宰场。
走出了老远,我鼻孔中还充塞着混合血腥,火药和人肉烧焦的气味,捏了捏鼻子却怎么也赶不走这股残忍的味道。我深吸了一口气,一时间所有的气味都吸入了肺部顺着血液流遍了全身。我感觉沸腾的良知瞬间被冻结全身一阵冷冻,眼前的世界也简单清晰起来。
“铁血的世界一切都这么简单!……”我默默的在心中念道。
穿过布满蚂蝗的草谷,我绕近路冲回了镇内。由于军营的爆炸,镇上很多听到响动的人都爬起来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我换好衣服提着背包*悄悄的溜进了饭店的后院。
回到我的房间把背包扔到地上,洗脸刷牙,下楼吃早饭,好像没有发生任何事一样,我坐在二楼的窗口向下望着。过了几个小时街上开始乱作一团,大批军人冲上街头开始抓人,可是还没等到他们搜到我所住的饭店,远处便传来了炮声。依我的判断应该是苏拉姆得到了李被暗杀的消息,开始攻打李的地盘了。
听着阵阵的炮声,看着四处冲出的军人,我越想越不甘,妈的!跑缅甸一趟费了半天事竟然什么也没搞成还给他人做嫁。气死我了!转过身抓着身边的东西正想砸上一通发泄一番的时候,意外的看到军衣包里的一团票本。我好奇的翻出来看了一眼,这都是瑞士第一大银行ubs的本票,只要写上数字就可以提钱。我什么时候把这东西塞兜里的?
拿着这些纸我知道这就是无数的金钱,可是现在我对这个根本提不起兴趣。家里的问题没有解决给我再多的钱我也心不安,冲李的话那个尼索是杨的忠诚手下,这件事不是我躲着不回家就能解决得了的,看来是非要回家一趟了。
心烦意乱的把那沓本票塞进背包后,我快速的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因为我知道苏拉姆的勐古保卫军马上就要杀到小镇上来了,到时候再想走就不是易事了。下了饭店钻进一辆出租车,刚要关上门一个人影慌张的冲了进来,我不加思索的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下意识的掏出手枪顶住了他们腹部。
“放轻松!放轻松!伙计!”那个人影举着双手并不紧张的叫道:“小心走火!”
抬起头仔细看了一眼这个家伙,有点意外的是这个家伙我认识,他是俄罗斯黑帮头目胡克的亲信手下叫什么夫。
“我不认识我了?在泰勒夫人的宴会上,香槟,鱼子酱,美女,这有没有让你想起什么?”他关上车门后对着我笑了笑道。
“胡克!”我想了想觉得没有什么危险又不好意思把他赶下车,只好收起枪说道。
“对!对!我的朋友!我就是胡克的兄弟!”他热情的给我来了个俄罗斯式的拥抱,据说这种拥抱搂的力气越大越表示他对你的尊重,不知道他对我有多尊重,但我已经有点受不了啦。
“谢谢!谢谢!”我推开了他示意司机开车:“到仰光去!”然后,扭过头对边上仍搂着我肩膀的俄国大汉说道:“我叫刑天,我记得你叫什么夫来着?”
“我叫阿历克山大。阿历克山特洛维奇。多普尔甘格夫,我的朋友!”他笑道把一长串名字塞进我的脑中。
“阿历克山大。阿历克……山特洛维奇。多普……尔甘格夫。”我费了半天劲才把他的名字拼正确:“你要到哪去?还有,你有没有什么短一点的名字?”
“当然,我的朋友们都叫我多普尔甘格夫。”他给了我一个的“短”名字:“我到哪都行,只要离开这个地区,勐古保卫军和同盟军就要干起来了。我可不像当炮灰,你要知道子弹可是不长眼睛的。”
“那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让司机开快点离开这里。
过了没一会,多普尔甘格夫就忍不住车内的沉闷空气开始没话找话:“刑天!你不是在狼群吗?怎么跑这里来了?难道狼群也开始卖”面“了?”
“不是的,上次我们在这里帮了点忙,我来收债的!”我打了个马虎眼说道:“你呢?你来干什么?”
“我是来”卖铁“的!”多普尔甘格夫挥挥手说道,我知道“卖铁”就是卖军火的意思。
“玩的高兴吗?”我实在没有什么可说的只好敷衍他。
“那当然了,这里虽然穷了点,不过女人真不错,尤其是”雏“特别爽,你干了没有?你知道吗昨天晚上我……”多普尔甘格夫热情的给讲起他昨天晚上是多么勇猛的“鏖战”一宿连御四女的,讲的唾沫星乱飞溅的我脸上都是。
就在他问到昨天晚上我玩的如何的时候,司机突然停了下来,我抬头一看,前面路口设置了一道路障,荷枪实弹的军人正在检查过往的车辆,路边的树林里蹲了一排的外国人和游客。
“调头!”我和多普尔甘格夫同时叫道。我们俩对视一眼同时笑了笑,因为我们都知道对方都有见不得人的事情不想被发现,至少我能肯定他的铁不是卖给了苏拉姆。
司机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们两个一眼,调转车头又向来时的路上开去,这时路上的逃难人流已经越来越多了,无数背包携子的难民把道路堵的严严实实的,汽车跑起来像乌龟爬一样。
边上的多普尔甘格夫急的直拍大腿,嘴里嚷嚷道:“赶快,赶快,过一会别一条路就被堵死了!”
“向勐古河开!”我拍了拍司机的肩说道。
“往那开干什么?”多普尔甘格夫惊讶的说道:“那里是中缅边境,有守军的!”
我拿出身上携带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身份证晃了晃说道:“我回国!”
“那我呢?我可没带中国护照!”多普尔甘格夫从口袋中拿出一打护照翻了翻最后肯定的点点头:“嗯,没有,没带中国护照!”
“没关系,*不会拒绝难民避难的。”我安慰他,其实我才不知道是不是会接受他入境,反正到了中国边境线我能入境就行了管你死活。
看了看路上拥护的难民,多普尔甘格夫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同意我的方案。离开主干道没走多远,便开始不断有炮弹落在道路两旁,爆炸卷起的气浪把汽车掀的前仰后合的。挡风玻璃被飞散的弹片和石头碎块砸的粉碎,一股温热呛人的火药味冲进了车内。把司机吓的瘫在方向盘上不敢动弹了。
我打开车门,把司机扔到副驾驶座上。打着火自己开着车在炮火中穿梭起来,我丛没有真正在炮袭下驾驶的经验,不过在部队受过的教育这时候派上了用场,这时候凭着这些知识判断,我才绕过根据弹坑推测出的炮弹落点,一路飞驰的奔向中国边境。
在路上我们碰到大量四处逃散的同盟军散兵,他们示意我们停车被拒后,纷纷向我们开枪。威力强大的步枪弹把车体打成了铁网,有两发子弹打在了司机的屁股和胳膊上。痛的他鬼哭狼嚎的翻滚起来,狭小的空间经不住他的折腾,两三次被他碰到方向盘差点让我把握不好方向撞到树上。直到多普尔甘格夫从后面把他从前排抽到后座上,车子才又重新走上了直线。
在炮火的欢送下,车子颠簸着驶到了勐古河岸边,司机也不敢要车子了一瘸一拐地和我们两个一起向界河跑去。界河对面的山坡上站满了中国的边民,他们正在用望远镜者肉眼观看战斗。我们两个跑过河的时候并没有受到边境军队的拦截,军队只是架了几挺机枪不让难民向后面的芒海镇扩散而已。
我们和缅甸的难民一起被聚集在同坡上等待中**队的检查,就在这个时候背后传来了激烈的枪声,从上而下可以清楚的看到三三两两的同盟军士兵被保卫军追杀,如同在打猎一般,这里倒下一个,那里倒下两个。许多逃出树林的士兵拼命想通过界河跑到中国这一边躲避,但都被追上来的保卫军用机枪打死在界河中间和岸石滩上,血水把整条河流都染红了。还有一些士兵眼看情形不对,便纷纷跪在地上举枪投降,但保卫军并没有饶了他们,而是一一开枪,打倒在地上后又用刺刀猛戳,一个不剩全部杀死,最令人惊讶的是这些皮肤黝黑的士兵看起来年龄都很小,许多大概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长得还没有枪高,可是却能欢叫着把降兵的肚皮挑开后再踩上几脚。
听着背后一阵阵的惊叫和哭喊声,我和多普尔甘格夫则像没事人一样饶有兴趣的观看着对面上演的“戏剧”,不时还调笑两声,惹的边上的平民像看怪物一样盯着我们两个瞧了好久。
直到半夜,*的命令才下来,难民被允许进入中国的芒海镇避难。我们顺着人流一起来到了这个边陲小镇,我用在勐古换来的人民币请多普尔甘格夫大吃了一顿,虽然菜色并不丰盛但多普尔甘格夫到是吃的津津有味。
因为身份敏感,我们两个都没有喝酒,吃过饭早早的找了个旅店睡下了,这一次行动可以说是无惊无险而且没有收获,我真是有种浪费生命的感觉。
听着山那边隐约传来的炮声,握着枪合衣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觉,闭上眼就耳边就传来被我杀死的女人的哭叫,连鼻子里都似乎又闻到了夹杂着人肉烧焦味道的血腥气。瞪着眼一直到了凌晨四五点,我才慢慢的有了点困意,闭上眼睡了没一会,耳边传来了房门被轻推开的声音,我强迫自己睁开重若千斤的眼皮,一个挺身从床上窜了起来,一跨步冲到门后举着枪对准慢慢推开的门缝。
过了一会一只瘦弱的脚伸进了我的房间,我搭眼一看就知道是个小孩子,在他把细小的脑袋探进来四下张望的时候,我一伸手捏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拎进了屋。看着这个被我掐的说不出话的小生命,我也不想说什么,只是拿出几块钱塞进他的口袋又把他扔了出去。
经小偷的一闹,再坐回床上我又一点睡意也没有了,无聊的我只好在屋里做起了俯卧撑锻练身体。到多普尔甘格夫起了床来敲我的房门的时候,我身下的地板上已经有了一个人形的汗印了。
离开逃难的缅甸人群,坐在城镇的小酒馆里,听着熟悉的云南话,我才有了回到家的感觉。端起手里的酒杯,吞下一口红星二锅头,熟悉的辛辣味冲进鼻腔,吐出一从胃里翻上来火热的酒气,我喃喃的说道:“回到家了!”
“你多长时间没回家了?”多普尔甘格夫在边上奇怪的问道。
“差一个月就满一年了!”回想起这一年来的生活,我以为已如死水般的心湖又翻起了波涛。忙又倒了一杯酒吞下,火辣的感觉没有压下千头百转的思绪,反而如烈火浇油一样窜烧起来。酒入愁肠,愁更愁呀!
“没多久呀!”多普尔甘格夫不明白我的神色怎么这么奇怪。
“是呀,没多久呀!”我像个苍苍老人一样叹了口气。
多普尔甘格夫看我没心思说话也闭了嘴,我们两个不吭不哈的喝了两瓶多白酒。难得的是我竟然没有醉!
“多普尔甘格夫,我没有空陪你了,我还有点事。今天就和你告辞了,喝了这杯我就走了!”我把酒瓶里最后一点白酒给两个杯子斟满,举起杯子说道:“认识你很高兴!”
说完,一口抽干杯中的液体对他亮了亮杯子。多普尔甘格夫也有所觉察,知道我有什么急事要办也没有勉强,同样喝干了杯中的酒说道:“好呀,有空到俄罗斯找我玩呀。你知道我们的联系方法,我就不耽误你的事了。再见吧!朋友!”
我笑了笑,提着箱子走出了酒馆,直奔镇口的通向内陆的检查站而去。因为两把枪我送给了多普尔甘格夫,在那里我亮出中国的身份证后,经过边防精细的检查确定我不是毒品走私贩后便被放行了。
走过警戒线的一刹那,我有一种跨入另一个世界的感觉。仿佛穿过了一层看不到的膜,把我和背后炮声轰鸣的世界隔开了。扑面而来的是一片的安详!
狼群 第五十九章门前狗
更新时间:2008-08-04
站在检查站后我仰面朝天闭着眼享受着这种奇怪的感觉。om直到背后传来脚步声有人靠过来推了我一把,我才从痴迷中醒转过来。
“还不走呆在这干什么?快走吧,这里危险!”我扭头看着推了一把没推动我的解放军士兵。他的神中写满了关心和责备,还有一丝意外。
“我这就走!”我盯着面前这个只有165公分左右的单薄男子,擦的钲明瓦亮的81式自动步枪挂在胸前看上去反衬的他更加的瘦小,利落的平头都能看到青森森的头皮,一口的白牙笑起来很精神,身上的军装挺脏的脚下的一双解放鞋也满是泥土,扎紧的裤腿处可以看到裸露的脚脖子被锋利的野草划出的血痕。
“那就快点,没事往这跑什么?内地多太平呀!……”小兵哥数落我两句扭过头向哨卡走去。矮小的背影看上去不知为什么给我一种十分的可靠的感觉。就在我正为这没来由的安全感纳闷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一阵宏亮的口号声。
“下车,快!快!立正!跑步-走!1-2-3-4!1234!”
“1-2-3-4!1234!”一阵整齐的吼声后面跟随而至的是齐刷刷的脚步声,数百双脚丫踏在地上震的路边的小树乱晃。一大队荷枪实弹的士兵在连长的带领下从我身边跑过,整齐划一的步伐和口号展示着过硬的军事素质。
“瞧!是我们的军队。估计是来保护咱们的,看来是没什么事了,要不咱两不要回去了,留下来看看热闹吧,打仗不是天天能看到的!”背后一对旅游的小情侣正在窃窃私语。
“别看了,枪林弹雨的多危险呀!”文弱的男人拉着边上的恋人的袖子说道。
“怕什么?我们有自己的军队保护,谁敢动我们一根寒毛?看你那熊样子!走!跟我回去。”英气十足的少女拉着书生跟在军队后面又向炮声隆隆的镇内走去。前面聚集在公路上想逃难的成群的难民和中国公民,在看到中**队都欢唤着掉转头顺着来时路向家走去。
一时间,公路上人声鼎沸。
“我们的军队来了!”
“中**队来了!”
“不用怕了!咱的兵来了!”
“这一下可放心了!”
看着一脸满足的军人从我面前跑过,我脑海里思潮起伏,一股酸水窜上心头。这才是军人!同样是战争机器,他们有崇高的使命,有军人的尊严,有战士的荣誉。最重要的是他们有可以守护的珍宝-他们的同胞!看着身上同样的弹疤和创伤,他们身上是男子汉的勋章,而我拥有的是残忍的纹述。
满怀嫉妒的看着军队在民众的欢拥下消失在镇内,我自卑的叹了口气!我拼死拼活的是为了什么?战斗的意义对于我到底是什么?这个我一直在追寻的问题又浮上心头。算了!不想了,生存,生存是最重要的!我拼命说服自己压下这些没有答案思绪,拎着箱子向山脚下的小汽车站走去。
“队长!我是刑天。我在中国,李的事已经弄明白了,那几个人不是他的手下,缅甸开战把我逼到中国境内了。我想顺路回家看看,原定这个月底回去估计是没法子实现了。”我在等车的时候拔通了队长的电话。
“刑天!……你要是真的想回去的话,就回家看看吧。小猫她们就在你们家那里,你可以和她们联系。你要小心,有句话我不知该不该说。”队长有点结巴的声音从电话中传出,我知道队长有什么难以起齿的话说不出口。
“你说吧!队长,我不是小孩子了!”我不禁攒紧手中的箱子提把。
“一个是你已经不是一个单纯的中国公民了,有些比较天真的想法一定要丢弃,政治有时候是非常黑暗的。尤其是在共和资,忠和逆这种问题上。”队长比较隐晦的暗示我不要太相信*不会对我下手。
“我明白了!队长。”我心中抽痛的说道。
“第二是你如果觉的有什么不对劲的时候一定找骑士,小猫他们。知道吗?”队长第二个嘱咐我就弄不清是什么意思了。
“知道了!队长。”我挂了电话在心里琢磨起队长的话,什么叫我觉得不对劲?难道说他们已经得到消息*要对我下手,又知道我对祖国的一片深情怕我伤心不敢告诉我?还是有别的原因?……
正我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通到大城镇的小巴士到站了,压下心中的疑问我艰难的挤上车,站在人满为患的车厢内,在一片汗臭气中离开了边境向内陆进发。
站在火车站的月台上,绕过面前疯狂的向火车上挤的人群,把手中的卧铺票递列车员,年青的乘务小姐谨慎的扫视了我几遍,然后又和站台上的警察小声的嘀咕了几句。我耳朵好站在远处不用注意就能听到那个乘务小姐说:“你看这个家伙肯定不是一般人,估计是西南边过来的,你要不要查查他!”
“好,我看看!”那个警察走过来围着我转一圈,盯着我脖子上的刀疤和脸上的弹痕看了一会,习惯的向我的手指看了一眼。然后,脸上突然一变向我背后招呼了一声。
我不用回头就能感受到背后传来的压力,一!二!三!四!我在心中默数着。凭着战争上养成的敏锐直觉,我清楚的感受到有六个人一条狗快速的向我跑来。看来这些是缉毒警,八成是把我当成走毒的了。
“有什么事?队长!”背后传来一阵询问声,六个警察一条狗迅速的把我围了中间。
“没事!你们向后让点。我有几句话问他!”那个喊人的队长拨开人群走到我的面前。我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冷冷的看着他们几个,其实我已经做好了格斗准备,便气功已经运上了,但我手里没有枪,如果真打起来一定会吃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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