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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群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刺血
“不值得在畜牲身上浪费子弹!”快慢机抱着枪也鄙视地吐了口痰,转身出去了。
我扯掉墙上的日本国旗擦了擦军靴上的脑浆,随手扔到肉堆里,自言自语的说:“看在你们尽忠职守的份上,给你们盖国旗。王八蛋!”
走出了山洞后,我们一群人都陷入了沉默,实在没有想到人类热衷战争会到如此病态的地步,连屠夫都逊色太多,至少他不会强奸女人。如果说狼群有什么说出去见得了人的地方,那就是狼群中没有人强奸或虐杀女性。
想到这些家伙呆在这里60年,不断的空想着如何称霸全球。我都觉的毛骨悚然,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民族性吧!我记得学者说过,日本的民族愿望就是上岸,那个坐大大陆版块交汇处的没有任何资源的岛上面的人,每天能做的就是坐在那里计算今天地震有没有超过一千次。所以无论何时,日本都不会停止扩张,眼前这种人就不会断,所以现在所有认为能和日本永远交好的念头都是幻想。
队长拿出一张从洞中找到的作战地图,上面标示着本岛所有居民的聚集点,甚至连首都马尼拉各行政部门的位置都有,还画有很多作战假想,如何以最少的人数最大程度上破坏马尼拉。
“真是一群疯子!”扳机凑过来边看边摇头:“七个人岁数加起来都快六百岁了,竟然天天还想然打回马尼拉去,真是不知死活!”
“当然不知死活,所以日本战败。”屠夫松了松背上的弹药箱的背带。
“可悲的是他们现在仍不知死活!”我使劲拉响枪栓,恨恨的说道。
“不管他们知不知死活,最少他们帮了我们一个大忙。”队长指着地图说:“看这里,这上面也有标示阿布沙耶夫匪帮的聚集地,我们只要按图行进就可以了。”
“也许这就是他们六十年来最大的贡献了!”扳机对着电子地图标对一番确定正确无误后说道。
“真不知这群家伙怎么想的。我们走!”队长把地画放进怀里走出了密林。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个令人无比惊诧的洞穴,虽然我恨那些日本人,但我也可怜他们,这个山洞堆载了多少人一生的岁月,看看洞外林立的墓牌就知道了。
走出密林后,队长校对坐标对着日本人地图所标示的一个湖心小屋行进,并在18日清晨前摸到了那个湖边小屋所在的地方,从远处可以看到屋里有十多人正在活动,似乎有三四个人坐在小屋内的地板上,外面有六个全装武装战岗的。
蹲在树丛中观察了一会,我通过无线电像队长汇报道:“我无法看到屋内情况,只能通过热成像,确定屋内有三个人坐在地上两个站着,但无法确定是不是人质。”
“明白!”队长在远处的树从中回答道。
他的话音刚落,我就闻到身边有股腥臭气,扭头一看吓了一跳,一条胳膊粗细的蟒蛇从树上吊下来吐着血红的信子盯着我,那两只碎金色的眼睛内射出的冰冷的眼神,让我有种无比的亲切感。但这并没有影响我做出杀掉它的决定。
我还没抽出刀子,那条蛇就像射出的箭一样扑向我,张着血盆大口向我脖子咬来,我伸手一挡,四颗锋利的牙齿像四根尖钉一样扎进了我的伪装衣。我刚抓住蛇脖子就感觉浑身一紧,三米多长的蛇身把我紧紧的缠住了。
顿时身上就像箍了几圈铁环一样动弹不得,而且铁箍还越来越紧,力道大的惊人,我能听到我肋骨发出“咯嘣嘣!”的声音,身后背包内的东西也“吱吱”作响。胸腔内的空气被这巨大的压力给挤出了肺腔,缺氧造成我眼前发黑还乱闪金星。
握着粗壮的蛇头想捏碎它的脑袋,可光滑的蛇鳞根本无法着力。这并不是我见过的最粗的蛇,亚马逊的森蚺比这种蛇粗三倍还多,可是被蟒蛇缠住还是第一次,这么细的蟒蛇就有这么大的力量是我绝没有想到的,怪不得世上传言蟒绞杀是最痛苦的死法了。
我用尽全力把压在胸口的胳膊撑开一丝,浅喘了一气,右手拼命的在腰上摸索,耳机中传来队长的声音:“食尸鬼!回答!你怎么了?食尸鬼?食尸鬼?回答我!回答我!快慢机,去看看怎么回事!”
我憋着一口气不敢出,根本顾不得回答他的话,只能“唔唔”了两声,希望队长能听到,这时候我身边最近的快慢机也在十五米外,他不可能听到我的声音的。想到这里我知道如果想在他们赶到前还活着,就一定要自救,我拼命的用身体去撞树,想让蛇感到疼而放开我,可是却适得其反,身上的力量加大,箍的我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紧急时时刻我想起了手上带着的手镯上的机关,那个机关是天才给我设计的,能弹出一个非常小的刀片,可以切割也可以当小钥匙用,是用来被绑时脱困用的。可是带着手镯的左手上被蛇身箍的血流不通都麻木了,逼不得已我只好张开嘴对着面前的蛇身使劲咬了一口,牙齿刚接触到蛇皮就像咬到了塑料皮一样,竟然滑开没有咬住,我只好又咬了一口,这时候肺内的气体已经被压出的所剩无及,我又开始喘不上气,我把蛇身顶着地拼命的用力撕扯,终于感觉牙齿间一闭合,一股腥乎乎的血水冲进了口水,顿不得吐出血水,我对着咬开的豁口又紧啃两口,撕下两大块皮肉,这时候感觉身上的蛇体一阵蠕动,面前伤口竟然运动到了我够不到的地方,不过,一阵酸麻传来我又可以找到左手存在的感觉,赶紧把左手在地上一磕,弹出那个小的可怜的刀片,我拼命顺着的蛇腹划割着,以至于我专心的忘记了右手中攒着的蛇头,直到被它大张的巨口,咬在脑袋上才惊觉自己身入蛇口了。
我能感觉到头顶上有一股引力把我吸向蟒蛇蝮部,那种感觉就像把脑袋便挤进门缝差不多,我能看到蟒蛇的两颗牙齿从我额前慢慢的下滑到我眼框,最后停在我的鼻梁上。我脑袋上像带了个紧皮帽一样的感觉,腥臭的胃液顺着我的脸流到脖子里,刺激着我的肠胃。
当我把手伸进蟒蛇的腹腔内,扯出他的内脏后,慢慢的感觉身上的束缚感稍有松懈,抓住这个救命的瞬间,我抽出了就在手边却一直够不到的军刀,使劲切断了缠在身上的蛇身,两只手得到自由后,我就着自己的头顶割断了蛇脖子,然后就剩下一个吞下我半个脑袋的蛇头咬上头上。
就在这个时候,快慢机和扳机从山下冲了上来,看到我的样子吓了一跳,慌忙过来帮我拽掉身上切成两段仍纠缠不放的蛇身,我把手从蟒蛇食道伸到口中拽着蛇信子便把它的脑袋从我的头上扯了下来,那感觉就像脱下一顶戴着极不合适的帽子一样。
等蛇头一离开我的脑袋,我马上瘫软在地上。眼前发黑,胸口发涨,混身像被巨石碾过一样疼痛,我拼命的吸气,哪怕是夹杂着蟒蛇胃液那浓烈的腥臭。





狼群 第七十二章欲哭无泪
更新时间:2008-08-04
躺上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手里握着拽下来的蛇头和掏出来的内脏,刚才的事情就发生在十几秒钟内,我根本顾不上考虑只能依着求生的本能行动,这时候我心里才泛起害怕的感觉。om
“发生什么事?”队长和屠夫他们也冲了回来,看见我躺在上地上浑身是血吓了一跳。
“蛇!”快慢机扬了扬手中的那段蛇身,指了指我手里的蛇头说道。
“食尸鬼!你没事吧?”队长凑过来检查我全身上下。这时候我才感觉到肩部被队长一摸一阵巨痛。
“我脱臼了!”我扭头看了一眼原本应该高耸,现在却耷拉下去的右肩膀。
“忍住!”队长扶住我的胳膊,伸手在肩窝里摸索了一下,确定位置后拉伸一下肌肉,把肌腱理顺后向上一推。“嘎巴!”一声脆声,骨头碰撞的剧痛,让我忍不住闷哼出声。
“你很幸运!这条缅甸蟒还没有长到七米。那时候你再挣扎也没有用了!”狼人对动物最在行,拿起蛇头看了两眼说道。
“是我妈保佑我!”我把手镯凑到嘴前深深亲吻了一下,如果不是这个手镯,我今天就死定了。
“怎么样?还能站起来吗?”队长和狼人开始顺着骨头检查我全向上下,看是否有骨折的地方。过了一会确定我没有事后才问道。
“应该没有问题!”我尝试着战起来,混身的酸痛就像上次在德黑兰被汔车撞飞一样。缺氧引起的呕吐感还没有完全下去,猛的站起身还有点头晕。扶着快慢机站了一会才慢慢的适应过来。
“你休息一下,过一会我们再行动!”队长下令原地休息,我坐在草地上看着面前的蛇尸,气不打一处来,妈的!差点成了这混蛋的腹中餐。想到这里,我拔出刀子狠狠的将地上的蛇头给剁成了肉浆。
现在是越想越怕,如果说被人杀没有什么,我不怕!可是被吃掉的感觉却从来没有过,从来都是我吃别的东西,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反过来被别的东西吃。这种感觉仿佛我是一个弱者,连生存的权力都掌握在别的东西手中,这感觉就像只无形的手捏着我的喉管一样恐怖。
拿出净水把脸上的胃液洗净后,我用手指摸了一下眉头上被蛇牙给挂出来的两道伤口,轻微的酸痛和触手的*告诉我伤口的严重性,边上的狼人扔掉手上的蛇皮,拿出止血粉给我洒上一些,贴上弹性胶布拉合伤口,这东西不像用针线缝合那样会留下难看的伤疤。
“感觉怎么样?”过了一会队长走过来拍拍我的脸。注视着我的眼睛,想找寻我眼神中斗志,他没有失望……
“就像刚洗个士耳其浴再来上个*一样爽!”我轻轻的吸气,调整伸展胸腔受创的骨间隔膜。随着吸气肋间传来一阵阵的涨痛,有点像深度潜水后刚冒出水面时肺内压力过高的感觉。
“那好,我们行动,你和快慢机在远处掩护就行了。”队长把刚才制定的行动计画又重申了一遍。
“没问题!”我被分配为第二狙击手,是一个比较闲置的位置。我没有因不被重视而要求什么重要角色,因为我明白现在的状况也只能干这个比较保险。一个士兵应该知道自己处于一个什么战斗状态,这叫自知之明。
队长刚分配完任务,还没来得及进入战斗位置,突然山背后不远处传来一阵密集的枪声。我们大家都大吃一惊,弄不清是什么队伍打枪,刺客听到枪声不用队长吩咐便钻进树林中观测敌情去了,而我们则看到山下湖边小屋中的匪徒顿时乱成一团。数只小舟带着人质划破平静的湖面,飞速的向东边逃去了。而我们只能远远的看着自己的猎物如惊弓之鸟一样逃脱。
“这他妈的是怎么回事?”一群人都骂了起来,快慢机架起瞄具对准小舟上坐着的三人看了眼后放下枪说道:“目标确定,是中国人质。”
“damn!(该死!)”队长把手中咬了一半的烟草重重的摔在地上,破口大骂道:“这他妈的是哪帮王八蛋打枪,要是我逮住他,一定把手指给他打断。”
“是美菲政府联军。队长!四个班和前哨站的约70名绑匪打起来了。”刺客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队长背后,声音不大的说道。
“那群废物今天怎么这么能干?比我们还快就找到这里。”队长十分诧异。
“给我要联军!”队长对背后大功率跳频无线电的扳机下命令。扳机很快的便调出了政府军的频率。
“你们这群笨蛋,你妈把你们生出来是吃屎的?”队长看着湖面上原本到嘴的肥肉渐行渐远,怒火中烧的骂起来:“你们该死的枪声把我们到手的目标给吓跑了!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看到队长越来越白的脸色,我们知道对方的话也不怎么说听。最后队长把手中的无线电话机重重的摔在地上,不过还好是军用器材,抗摔打性还是不错的,拿起来一点问题也没有。
“王八蛋!一个破准将牛什么牛,老子不高兴马上让你成死准将!”队长骂骂咧咧的用手指了一下绑匪消失的方向。不用多言,大家排成搜索队形急行军向绑匪追去。
走出一公里后,被蟒蛇攻击的后遗症慢慢出现了,受损的骨关节处开始做痛,尤其是肋骨和肺间的疼痛让我想起了第一次十公里跑后那种撕肝裂肺的感觉。每一次呼吸都不敢用力,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的脚倒是没什么痛痒,还能走上两步。
“食尸鬼!你看起来糟糕极了,要不然你回去吧!我把鹰眼叫来!”队长看着我走路不敢弯腰的样子觉的难受。
“没事,我进这山里可不是来享福的。”
“yeah!”其它人都笑了。伸出手互相拍了一下,后面的恶魔伸手在我屁股上挠了一下,不过我实在提不起回身揍他的兴致。
我们八个人绕路想截在武装份子前面,所以必须比他们速度快一倍不止,队长尽量迁就我的伤势放慢速度,即使如此我仍感到不适应,越来越疼的肋骨让我怀疑是不是骨折了。不过把手伸进衣内摸了一下并没有什么骨折的感觉。
希望不是刚才骨头受压错位而刺伤内脏!我在心中祈祷。
虽然疼痛难忍,可是我还是咬牙坚持下来了。因为我觉得这是个挑战自己的机会,现在我越来越喜欢折磨自己,总爱给自己找点罪受,也许很难受可是每一次挑战后都可以让自己有种突破极限的感觉。其它人也喜欢这样做,这也是为什么大家能在战争上活下来的一个重要原因。
在烈日炎炎的热带丛林中赶路,滋味简直美妙无比。这个时候,树荫下是最危险的地方,大量的毒蛇和怪虫子就盘踞在那里乘凉,即使一个细小的地缝中都可能有美丽的森林眼镜王蛇,如果你不小心的从它头上跨过去,你马上会后悔自己走路不带眼睛,这东西每一口注入的毒液足以杀死一头大象或大约二十个人。其毒液是神经性的,会使受害者全身麻痹并导致神经系统瘫痪,特别是呼吸器官。
除了毒蛇,其它东西的威胁倒是没有那么厉害,因为我们有厚得能捂出脚气的军靴。看着脚下拼命挥动尾巴对我脚背攻击的蝎子,轻轻的抬起脚让开我挡住的路,看着胜利者挥动屁股后面的武器神气的从脚下穿过,我挺佩服它的勇气的。
等我们跑出四十里后,身上的疼痛慢慢的消退,代之而起的是淡淡的舒服的感觉,这种奇怪的反差一般出现在身体突破运动极限时,如跑上五十公里,中间就不断的重复这种痛苦到解脱,再痛苦再解脱的感觉。这说明我的身体机能有了新的突破,这让我有种胜利者的自豪感。
等中午我们以为已经赶到绑匪前面的时候,却发现出现在伏击圈的竟然是一队政府军大兵,一群人扛着m16叫唤的声音连丛林中的小鸟都惊飞了。
“这他妈的是怎么回事?”队长看着下面的一群白痴:“这群人跟进的好快呀!什么时候他们的嗅觉也变得如此灵敏了!”
“是呀,看来有美国的情报支持,确实比以前强太多了!”我们都给菲律宾军人上过课,对他们的设备都有比较深的了解,可是,现在看来美国人给他们又教会他们不少好东西。
不过看到这些军人没有任何察觉的从我们枪口下穿过,我知道菲律宾的政府军离达到一流军队还差很远。武装到牙齿的老鼠也打不过猫!
“我们怎么办?头!”看着远去的军队,我们知道这附近最少十里都不会再有叛军的踪迹了,想要重新找到匪徒谈何容易。
“不能放弃!我们还有地图,也许可以看看他们去哪了!”队长掏出日本老兵做的地图,对着面前的路校对位置后,在地图上开始搜索匪徒可能的集结地。
“这里!”队长很肯定的说道:“科伦比奥镇的布那湾。从那里可以绕过政府军的搜索,并可以趁机离开这里。”
“那可是段很长的路!”屠夫看了一眼地图上挺长的距离说道。
“是的!”队长笑了笑道:“所以我们现在就要起程!”说完收起地图揣进怀里,对着大家笑了笑,脸上的迷彩遮掩下显的很滑稽,尤其是那整理的很整齐的小胡子上停了几只小飞虫的情况下。
“你是老大!”所有人都从原伏击位置聚拢过来,重新排定队型,向地图上标定的位置前进。
已经一天一夜没睡觉的我们,在如此炎热的环境中确实有些疲惫。低下头咬住吸管从背心的水胆中喝了几口水,边嚼能源棒边快速的赶路,直到晚上十二点才休息了两个小时,然后便又是一路的紧赶,敌人有船坐,而我们没有,这让我不禁感叹交通工具的快捷。
不过我们可不敢叫鹰眼过来送我们,因为这里所有的村民都是伊斯兰信徒,是绑匪的同情者,如果看到我们的飞机经过一定会向绑匪通风报信的,那就打草惊蛇了。
经过一天的狂奔,在晚上四点前我赶到了布那湾,从山坡上向下看,前面有个不知名的村庄,整个村庄一片黑暗,虽然开色已经开始发白但仍没有人醒来,刺客摸进村内转了一圈,回来告诉我们,并没有发现绑匪的踪迹,队长马上命令在路边的橡胶林和对面的山林设伏。
队长和扳机在边上忙着联系政府军互通军情,而我和恶魔刚蹲在草丛中对周围进行观察记录,做战前准备。这条路是个l型,快慢机和屠夫、狼人、刺客在对面拐弯处的丛林中卡住路口,我们四个人在拐角对面深处等待敌人。
耳边的大群蚊虫飞来飞去,如果不是身上的迷彩有驱蚊作用,我很怀疑人被这么多的蚊子吸上一口,还能剩下点什么?干尸?一张皮?不知是蚊虫的嗡嗡声有催眠作用还是跑了两天有点渴睡,我觉的额头有点轻,眼皮有点沉。
掏出提神剂抹上强打精神,看着远处人迹全无的路口,这种没有确定的等待是最难熬的。
身后一阵枝叶响声,队长扒开树丛凑到了我和屠夫跟前,从我们两个的角度向路口看了一眼,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好极了!政府军报出的位置表明匪徒只有这一条路走,放心吧!我们所要做的只是等待!”
“放心吧!这个我在行!”我发觉队长的眼神一直在我脸上转悠,不得已只好张口像队长保证道。
“我信你!”队长笑笑又钻回自己的草丛,我回头看了一眼正在擦拭机枪的屠夫,从他脸上的笑容可以看出,这小子正在嘲笑我。
“笑屁呀!”我有点恼努,我觉的让人为我担心,对我来说是一种无能的表现。
“你可真是有魅力,连温顺的缅甸蟒都想和你‘亲近亲近’!”屠夫没有回头,仍擦他的机枪。
“当然,我是龙的传人,中国有句话叫‘龙蛇不照面’!意思是说属龙的人不能和蛇对面而且还放它活路。我想它也是这么想的!”我想糊弄他一番。
“那你们中国的蛇一定过的很惨!”屠夫看起来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典故。
“所以,它们都呆在‘家’里不出来!”我边在身边洒上驱蚊虫的药粉边和屠夫开玩笑,希望借此来活跃一下精神状态。
“想家了?”屠夫布置好阵地架好枪,将身后的m202火箭炮还有炮弹放在边上,看着仍在布置阵地的我笑了。
“从未停过!”我晃了晃手上的手镯:“你呢?没有想过家吗?”
狼群其它人的身世我都清楚,只有屠夫一直神秘的很,从别人那里打听不如自己张口问。
“你知道吗?一般第一次回我这个问题的人,都会被我暴扁一顿。”屠夫的瞳孔一阵收缩,目光像刀锋一样扎向我。
“看来我问的正是时候,现在这个情况下,你不可能敢打我!”收拾好阵地,我坐到屠夫跟前,拉了拉身上的伪装网,擦了把额头渗出的汗珠。
屠夫是我在狼群中最好的亲人了,是他把我拖进了佣兵圈,改变了我一生,也可以说是毁了我一生,但我每次不管多生气只要听到他那招牌式的阴笑声,总是提不起火真正的怨恨他。他教会了我所有我现在掌握的东西,即使战场上如何解手,都是他给我讲解的。他可以说和我是亦师亦友。估计他也是这么认为的,至少他对我特别宽容,比如说现在他就没有因我的提问而打烂我的鼻子。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回去后再找你算帐?”屠夫拿出提神口香糖放进口中嚼了起来。又倒出两粒给我。
“那就应该让我这顿打挨的有点价值。”我接过口香糖抛进嘴里,一顿呛人的味道刺的眼泪都流出来了,精神也为之一振。
屠夫看了我一眼,沉默了一会低声说道:“在一个顿河边上的一个贫穷小镇上,有个和谒的煤矿工会会长,这个男人有位温柔、美丽的妻子和一个可爱的女儿,生活虽然不富裕但很幸福。但有一天……”屠夫说到这里脸上的肌肉开始抽搐,眼珠开始充血,脸上的刀疤不断的跳动:“……有一天,矿上因为主管的过失引发了一起重大的塌方事故,死伤无数,做为工会会长,男人有责任为死亡的工友讨回公道。为了这份责任,他不顾主管的威胁,无数次的向上举报,终于把他省之以法。就在他看着那名主管锒铛入狱,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一名凶徒来到了他家,打跛了他的腿并当着他的面强奸了他美丽的妻子和女儿……”
说到这里的时候,面前的小路上突然转过来一队人,屠夫马上打住了话语,我们两个伸着头向下看去,那队人慢慢的走近了,这些人都背着枪,可是人群中并没有捆绑的人质。从服装和谈话中,可以判断出这些人是前面村子的村民。
我们没有出声,看着这些人慢慢的从枪口下走了过去,慢慢的消失在远处的村庄内,这才松了口气又重新坐回地上。
屠夫坐回地上后又开始讲:“……那个男人事后得知,这个凶徒是一名佣兵,受那名主管的雇佣来报复他,没有杀他是那名主管要他一辈子痛苦。他确实痛苦,因为等他能坐床上坐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七个月后的事了。就在他再次以为恶梦过去了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一切只是刚刚开始,妻子忙着照顾他没有发现12岁的女儿竟然怀孕了。等他们把女儿送到医院的时候,医生告诉他们这个孩子一定要生下来,做引产女儿会有生命危险。就这样,一个本不应来到这个世界的生命诞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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