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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王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久雅阁
今日到场的,都是些公子哥儿,气氛只是朋友间的相聚,并不严肃,是以一看到这样的情景,无不起哄起来,开起了善意的玩笑。
“闵王爷的,大婚在即,你不用这般心急吧!”有人笑道。
“美人在怀,是不是格外惬意。”有人继续。
闫素素只觉得脸一阵红一阵白,不由的挣扎起来,无奈元闵翔手劲却极大,把她抱的紧实,不让她挣脱半分。
“放开我!”碍于场合,闫素素不好和他撕破脸孔来,只能压抑着怒意,低声呵斥道。
元闵翔却只当看不到她压抑的怒意,感受不到她抗拒的挣扎,只是有些无赖的在她耳边道:“你刚才和我说什么?离的有些远,这屋子里又有些喧哗,靠的近些,本王才能听到。”
闫素素哪里还有心思和元闵翔说事,只想着赶紧离开,离开他的怀抱,离开他的膝盖,离开闵王府。
“没事了,我没事和你说,你放开我!”
闻言,元闵翔脸上,染了一层得意的笑容:“既如此,那就专心献上歌舞吧,马头琴,在京城可是难得一听的。”
马头琴演奏,对这些中原人士来说,确实是新奇奇特。
但闫素素生在二十一世纪,通讯媒体如此发达,此类表演,她在电视上早就见怪不怪了。
而且因为非典那一年去西藏舅父家住了两个来月,所以也常常听舅父弹奏马头琴,故而虽然觉得弹奏着弹的非常好听,却并不觉得是难得。
也就是说,她不想听了。
“我要回去了,我娘还在等我。”
他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把她的素手纳入宽厚的掌心,另一只手,紧紧压着她的腰肢,不让她挣脱,唇,微微撅起:“嘘,好好听,你的出现,已经打断这场表演,要走,只少等这场演奏结束,不然,就太过无礼了。”
无礼的到底是谁?闫素素很想问。
堂而皇之的拉她入怀,众目睽睽的对她非礼,霸道蛮横的不许她离开,这无礼的人,到底是哪个?
终究,她没有问,不是因为怕他,而是因为琴音落了,一曲罢了。
他倒是守信,放开了她。
闫素素一刻都不想留下,太丢人了,就算是在现代,男女之间在大庭广众下亲密如此,也是不雅的行为,伤风败俗的。
她红着脸,对大家道了别,就匆匆往回走。
从边上小道往下走的时候,她接收到了一抹异样的目光,微微侧头去看,见是那探马头琴的女子,面上上方的一双美眸,正看着她。
闫素素对那女子微微一笑,便转开了目光,继续往外走。
主座上,元闵翔的目光,从始至终,好整以暇的追随着她的背影,细细算算,离出九,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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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王妃 第一百二十一章
离开了闵王府,闫素素是步行者回家的,走在路上许久,凉风凌烈的吹拂在脸颊上,却依然不能吹散她脸上烧红的云霞。
走了许久,才终于回了丞相府,一回凌云院,就见着俞氏在陪王氏说话,看着两人谈笑风生,相处甚欢,闫素素倍感欣慰。
“二娘,你回来了?”
俞氏看到闫素素,笑着迎了过来,热络的拉住了闫素素的手:“听你哥说你出去了,我下午回来后,怕又和你对不上了时间,就特地过来在这等你,顺道和你娘聊几句。”
闫素素轻笑一声,随着俞氏走回了桌边落座,柔声道:“昨夜去了趟大娘那,回来后爹爹又有事和我商量,一来二去弄的太晚了,才没有过去二娘处,望二娘原谅。”
俞氏并未介怀昨晚的事情,而是一脸媚笑的看着闫素素:“哪里的话,二娘哪里会怪罪你,素素,二娘昨夜叫你过去,无非是有件事,要当面谢谢你。”
闫素素明白,这件事,怕是二娘的兄弟升官的事情,当日随太后去西陵,她向皇上,替二娘的兄弟求了一个京官职务,虽然不知道那人现在被安排了什么具体职务,但是从二娘对她娘以及对她的态度来看,估计这官儿,让她们俞家脸上很有光。
“二娘有何事要谢我?呵呵!”闫素素只当不知道,有些事情,你道破了,就又邀功的意味。
俞氏放下了茶杯,亲昵的拉起了闫素素的手:“我大弟这次能从南平调任京城,二娘知道,这里头都是你的功劳,二娘这总想着给你道谢呢,不过是一直找不见好时机,今儿个,二娘可是给你带了个礼物过来,算是谢礼,你务必收下。”
说完,俞氏字荷包里掏出了一个玉镯子,送到闫素素手里:“这只花开富贵,是我弟弟在南平当官的这些年,有个乡绅送的,听说是价值连城,难得一见的宝贝,我大弟让我把它转送给你,借花献佛,权当感谢你的帮衬了。”
这些身外之物,闫素素并不眼馋,虽然眼前的这只花开富贵玉镯确实是好东西,虽然没有俞氏说的价值连城那么夸张,但是确实是难得一见的宝贝,不过她并不贪图,浅笑一声,推却道:“二娘,礼太贵重,素素受不起。”
“受得起受得起,尽管收下。”俞氏十分客气的把玉镯塞到了闫素素手里,不等她换回来,就起了身,“我那头还有些事,要回去了,素素,收着吧,这都是我大弟的一片感恩之心。”
王氏见俞氏这般执着,悄悄的拉了一把闫素素的衣袂,闫素素明白,俞氏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不收下,就显得自己不给她们俞家面子了。
一只镯子而已,算了,等哪日也回个礼过去,图个心安。
俞氏告辞后,闫素素就把玉镯递到了王氏手里:“娘,你收着吧,改日我们也挑拣个礼物,给二娘送去。”
王氏赞同的颔首,把桌子收到了袖袋里,看了眼闫素素,慈爱的问道:“下午去哪里了?”
闫素素柔柔展笑,把王氏有些凌乱的鬓发顺到耳后:“本是想给娘抓些安胎药的,后来跑遍了城里大小的医馆,都关着门过新年呢,所以后来去了躺闵王府,想着反正出来了,就顺道去问问闵王爷婚礼还有没有什么需要筹备捯饬的地方,然后就回家了。”
虽然对王氏撒了谎,但是闫素素知道,自己的谎言都是善意的。
今天下午出去,替王氏抓安胎的药,不过是幌子而已,实则,她是想去配一些堕胎中药,她知道,李氏醒来后,必定会需要这些。
想到李氏,闫素素脸色又有些凝重起来。
王氏闻言见状,以为她去闵王爷府,和闵王爷吵架了,不由的担心道:“和王爷没什么吧?婚期将近,可不要闹出什么幺蛾子来才是。”
闫素素轻笑着摇摇头,安慰她:“放心吧,娘,一切安好,我过去的时候,王爷还邀我一同看了马头琴表演呢。”
“马头琴?”王氏的脸上,现了几分惊喜之色。
“怎么了,娘?”
“呵呵,你还记得,娘曾经和你说过,娘小时候曾是生活在草原,你外公本来是一位普通的牧民,当时在草原上,天空碧蓝如洗,绿草延绵接天,兄弟姐妹们弹奏着马头琴跳着舞,好不惬意,呵呵!”
闫素素有些尴尬,因为,这些,她一无所知,怕是王氏对以前的闫素素说过,可是她,却是没有半分记忆。
即便如此,她也只能假装自己记得,应和道:“娘说过。”
“呵呵,只可惜,后来战争爆发了,我们塔塔村位于中原和蒙得尔边境,战事一发,塔塔村被选为了战场,我们整个家都在那时候散了,父兄都在战乱中被射杀了,还有一个大妹妹也不知了去向,最小的弟弟当年还在襁褓之中,若是还活着,比你年长不了多少岁。”
闫素素从来不知道,王氏原来有这样的身世。
看着王氏沉浸在回忆里,有些凄哀的笑容,闫素素心里微微泛疼,上前轻轻搂住了王氏的肩膀:“娘,小舅舅肯定还活着的。”
“呵呵,希望吧!他刚出生的时候,左手手臂上有一块铜钱形状的胎记,这些年我虽然想找他,但是碍于现在的身份,又不敢和你爹要求,我塔塔圣祖若是有灵,定然会保佑他的。”
这份血缘挂念,让闫素素心里感动,不由的也学了王氏的样子,交叉在胸前,手掌紧贴在双肩,对着遥远的天际,默默祈祷那位“小舅舅”平安活着。
“素素啊,在你爹面前,不要对天行这样的礼知道吗?”祷了个告,王氏放下了手,对闫素素温柔的叮嘱道。
“爹不喜欢?”
“也不是不喜欢,你忘记娘和你说过,当年之战,你爹也参加了,还有你大娘李氏的父兄,当时我们整个塔塔村为了捍卫自己的疆土,跪在了他们的铁蹄之下,对天祈祷,挡住了他们前行的步伐,导致了那场战争他们延误了时机,被打败了,从那以后,你爹都不喜欢看到这个祝祷的手势。”
她确实是忘记了,她的脑子里,没有以前那个闫素素的记忆,一切都是空白,对于王氏的过去,对于小时候的事情,对于自己外婆家的点滴,都要重新开始学。
“娘,其实,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闫素素有些犹豫不决道。
王氏柔爱的点点头:“问吧!”
“爹应该知道你是塔塔村人,为什么会娶你?”或许,这个问题王氏曾经也告诉过她,但是她也给“忘记”了,所以,闫素素在话尾,紧着补充了一句,“我想知道所有的细节。”
王氏有些苦涩一笑,不过,当目光触及到隆起的腹部后,笑容又转了几分欣慰:“当年我父兄被两军交战的乱箭给射死了,大妹妹也被踏在了铁蹄下,当场肠穿肚烂,母亲则是带着你小舅舅和我一起逃亡,路上被冲散后,我和一群女孩子继续逃亡,在塔塔山附近被一位将军拦住,全部都带到了一辆马车上。”
“后来呢?”
这个回忆,虽然嵌着王氏的某些疼痛和伤口,但是闫素素却想听完,不是当故事听,而是每多听一句,她就想多疼王氏一分。
“后来,车子上蒙了黑布,昏天暗地的什么都看不到,车子里没有食物,没有水,我们吃喝拉撒在里面,这样过了两天多,有人死了,病死了,后来,又有人死了,又有人,又有人,第五天后,饥寒交迫的我们这些女孩子,死的七七八八了,只剩下我和另外两个女孩存活了下来。
第五天晚上,我们终于被放下了车,一看居然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没有草原,没有蓝天,没有繁星,没有帐篷,没有马头琴和歌舞篝火,有的只有嘈杂和喧闹,很久以后,我才知道这是京城的街道。
我们被人带到了一处大宅子,洗衣做饭劈柴,后来,我遇到了小姐,也就是你大娘,她崴了脚,我把她背回了房间,她看上了我,就点了我做她丫鬟。
这样过了三年,你大娘许了你爹,当时的中书丞,我被随嫁过来,你爹起初是讨厌我的,觉得当年那场战争的惨败,都是拜我们塔塔村人所赐,可后来他喝醉了酒,然后……呵呵,你都知道的不是吗?”
后面的,闫素素确实都知道,因为以前,整个府的人都在说她娘是狐狸精,趁着丞相喝醉勾引丞相之类的话。




神医王妃 第一百二十二章
婚期将近了,家里也开始陆陆续续布置起来,初四一天,闫素素都被拉着试装,俞氏要派了两个丫鬟过来伺候她,给她化妆。
一想到上次上云顶山,俞氏派了那两个丫鬟给自己化的猴子屁股,闫素素是忙婉言谢绝:“二娘在,只是试装而已,倩儿就可以。”
俞氏也没有强领人来,只是在倩儿给闫素素化妆的时候,不时提点意见,上来指点两下:“眉再化的细一些,还有腮红,打的重一点,新娘子出嫁,图的就是个吉利喜气,无比打扮的红红火火的。”
“是,二夫人!”倩儿不敢违拗,只能按着俞氏指点,再度把闫素素的脸,涂成了猴子屁股。
闫素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哭笑不得:“这个,会不会太红,看这嘴巴,像不像刚喝过人血。”
“呸呸呸,素素你这孩子,这不吉利话怎么可以随便乱说,这叫喜庆,知道吗,喜庆。”俞氏虚打了闫素素背心一下,嗔道。
闫素素也跟着笑了起来,和俞氏说了句俏皮话:“这也未免太喜庆了吧,不然二娘,成亲那天,你找个大染缸来,里头放满红色的颜料,我往里一跳,再出来,这样可好!”
“你这孩子,到时候新郎官一揭开红盖头,还不得让你吓死,活脱脱一个红发红脸的女鬼!”俞氏被闫素素逗乐,捂着手帕笑的花枝乱颤。
倩儿也跟着娇笑起来:“小姐,你要真把自己弄成那样,估计当天夜里,机会被原路遣送回来,谁还敢娶你,哈哈哈,哈哈哈!”
气氛,是和乐的,心境也因为和王氏的一通话后,平和了许多,本来还有些婚前焦虑症,现在,只剩下平静的等待了。
等待出嫁,等待做他的妻,等待两人的下辈子。
冬日里,日子短,不到酉时[现在的下午5点到7点着两个小时],暮色就西沉了,天边红彤彤一片,像是燃烧起来一般。风拂过,云彩被扯成一团一团,像是打翻了胭脂盒样的红。慢慢地又化成连天碎片,宛如流了一地的红漆。
闫素素看了看时间,想到早上丞相差人来说过,要她酉时过去书房,然后和他一起去驿馆拜访拓跋岩,闫素素赶紧对倩儿道:“给我洗掉这红鸡蛋脸,准备衣裳,爹怕在等我了。”
俞氏不解了一声:“老爷找你有事?”
“恩,晚上爹有一个宴席,让我陪着去,二娘不知道吗?哥好像也会去!”
俞氏恍悟:“哦,记得了,你上次说过,你和那拓跋王子也有些交情——既然如此,快些卸妆换衣,倩儿,去取衣服,我给你家小姐卸妆。”
“二夫人,如此如何使得。”俞氏的身份地位何等尊贵,怎么可能要她做丫鬟做的事情。
俞氏却似乎全然不在意,闫素素心里对俞氏倒是多了几分佩服,这俞氏,赶得上《红楼梦》里的王熙凤了,聪明能干,飒爽风流,逢迎巧变,八面玲珑。
知道闫素素可以影响皇上,给她家亲人封了高官,所以马上见风使舵的放弃李氏的阵营,转而和素素的娘王氏交好。
知道素素一朝嫁入闵王爷府,就是身份金贵的闵王妃了。
即便现在皇上身体好了,但是闵王爷的皇太弟的地位还在。
若是皇帝去了,闵王爷自然会上位,而闫素素则是一跃成为了高高在上的皇后。
所以俞氏现在对闫素素的逢迎接近,万般亲昵百般好的,闫素素知道是为了未来某一天的鸡犬升天。
虽然知道俞氏接近自己和母亲,对自己和母亲好的念头没那么单纯,但闫素素要的也就是她一个不对付她们而已,所以即使是念头不单纯,只要她不在暗地里使绊儿,闫素素也无所谓。
就让俞氏给自己卸妆,完了闫素素谢了她一声,俞氏心里就受用了,对倩儿催促道:“好了吗?倩儿!”
倩儿取了一身梨花白的衣服出来。俞氏蹙眉摇了摇头,怪道:“这可是去拜访客人,怎么可以穿的这般清素,若是计较一点的人家,要说我们没礼数了,挑拣些带着颜色的,去,快点。”
俞氏想的周到,果然是生了一颗七窍玲珑心儿。
倩儿一会儿后,取了一席淡紫色的掐花长裙出来,勉强入了俞氏法眼,命倩儿给闫素素换上。
衣服一换好,前厅有人来催了,说大人等急了,要闫素素快点。
妆也没时间化了,匆匆梳理了一个简单的双刀髻,闫素素赶紧告别了俞氏,朝前厅而去。
丞相和闫凌峰似乎等的有些急,但是见闫素素小跑着紧着步子而来,也知道她不是有意来迟的,都没有责怪她。
出府,上了马车,闫素素问道:“爹,那礼物,你准备好了?”
“恩,命人八百里加急,特地去蒙得儿运送来的,一路上用冰块贮存着,到这里,还是好的,味道估计没有刚出锅时的新鲜,却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八百里加急,这让闫素素忽然想到了中学时候学过的一首诗:长安回望绣成堆,山顶千门次第开,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
讲的是唐明皇为了讨杨贵妃的欢心,特地命人八百里加急从南方运送了杨玉环喜欢的荔枝来给她,一路上还跑死了好几匹马。
闫素素在想,虽然身份换了,年代换了,但是事情,却是相去无几的。
丞相为了讨好拓拔岩,这一路上,估计也折损了不少无辜的马儿,想到自己问皇上求的那匹残马,闫素素不由的为自己的“卤牛肉”提议后悔起来。
见她不再开口说话,只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么,丞相从身侧取了一个盒子,送到了她眼前晃了一下!
“素素?”
“啊!怎么了,爹?”闫素素还神,才发觉自己的思绪走的太远了。
“这是另一件礼物,你看看如何!”绿白花纹的锦盒打开,里头有一层棉黄的软布子做内衬,布子的正中央,躺着一个小西瓜。
一个通体透明,皮儿青绿,肉儿通红的小西瓜。
自然,这不可能是真正的西瓜,以闫素素嫌少的玉石知识来看,这玉应该是翡翠。
翡翠是两个词,红色为翡,绿色为翠。但是真正红绿相见,才能生的那么匀称奇特的,当真是第一回见,这个西瓜,估计价值不菲吧!
“怎么样?觉得如何?”
“恩!”不懂欣赏玉,闫素素也不多加评论,只想着丞相送给拓跋王子的礼物,肯定是极品中的极品,毕竟拓跋岩是什么身份,他可是王子啊。
马车晃晃悠悠的前行,一会儿后就到了驿馆,长幼有序,丞相先下了车,接着是闫凌峰,再是闫素素。
吩咐了车夫去驿馆后的马厩等他们,丞相捧着礼盒走在了前头,兄妹两人跟在丞相身后,往驿馆内走。
闫凌峰忽然低头看向了闫素素,轻声道:“那小马儿,明天就能给你送来,还没痊愈,但是用的是上好的药,也好的差不多了。”
闫素素面上一喜:“是有人会送来,还是要自个儿去取?”
“有人会送来,我昨天和几个公子哥儿去英雄场,听饲养马儿的人说,他原本有个名字,叫安雄。”
“这么这么个怪名字,我能给它改个名字吗?”
“自然,反正都是你的了,想改什么,说出来,我参谋一下。”
闫素素刚想说叫乌骓马吧,和霸王项羽的天下第一骏马乌骓同名,但忽然想到乌骓是一匹黑马,通体黑缎子一样,油光放亮,只有四个蹄子是雪白的,便觉得不妥。
一时之间,还真想不到什么有名的马名儿,于是笑着摇了摇头:“一时半会儿,想不到,回去慢慢研究。”
“恩!若是需要我帮你参考,尽管来找我。”
兄妹两人在后面的交头接耳,惹了丞相注意,他转过了身,一脸的严肃神色:“都注意点庄重,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回家不能说?别再交头接耳了,知道吗?”
“是。爹!”兄妹两人,异口同声道,尽显默契。
在丞相转回身去后,两人又是很配合的相视一笑,然后,不再发一语,跟着丞相往驿馆里头走去。




神医王妃 第一百二十三章
拓拔岩似乎早就在等待他们了,他们一进去,就有三个婢女迎了过来,伺候了她们入席。
此处驿馆,专用来招待外国重要人物,所以虽然只是个临时住所,却也是奢华富贵。
房间四角立着四根粗壮的汉白玉柱子,四周地墙壁全是白色石砖雕砌而成,黄金雕成的兰花在白石之间妖艳地绽放,金白相间,清雅又奢华。
垂在窗口的青纱帘随风而漾,倒是别添了一份诗意。
在丫鬟的带领下,闫素素等分别入了席,主座之上,是一袭藏青蟒袍的拓拔岩,他的左手边坐着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衣着打扮以及那水灵灵的眼眸,总让闫素素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原本以为可能会见到老二老三,但是找了一圈,桌子上也就她们五人,连带着边上伺候站着的,都是些面生的丫头,并没有老二老三的身影。
必要的虚套客气后,拓拔岩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闫素素,然后,才命了人上菜。
“丞相,我要恭喜你啊!”
“王爷,这怎么说?”
“三小姐的大婚,不是就要近了吗?”
闫丞相恍悟,忙回礼:“多谢多谢,拓跋王子真是有心了。”
“呵呵,我好朋友的婚礼,我自然记得,三小姐,以后,就要称你一声弟妹了。”
这一声弟妹,闫素素知道是怎么来的,既然老二和元闵翔能认得,还称呼元闵翔一声哥哥,那不难猜测,老大拓拔岩也必定是认得元闵翔的,以年纪而论,唤元闵翔一声弟弟。
闫素素淡淡一笑,薄唇轻启:“之前,多蒙照应,以后,也仰赖拓跋王子多多照顾了。”
拓拔岩大把的络腮胡子下那抹动静,闫素素认为是在笑吧。
“自然的!——来,我先敬你一杯!”拓拔岩说着,让丫鬟给闫素素满上了一小盏酒,自己,则是满上了大大一海碗酒,咕噜咕噜的一口闷干。
他都一口闷了,闫素素自然不能扭捏娇柔,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目光,自拓拔岩身上捎带的转到他身边的女子身上时,总觉得那女子看着自己的眼神里,都是妒忌,这样的妒忌,似曾相识。
少顷,席间气氛和乐起来,菜也上的差不多了,丞相见这个时机最是恰当,忙笑意盎然的拿起了带来的那包牛肉,对拓拔岩道:“拓跋王子,今日来,也没准备什么好东西,知道蒙得儿的牛肉是天下一绝,恰家里有厨子会做你们那的牛肉,所以特地带了一点来,拓跋王子尝尝,看口味是否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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