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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王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久雅阁
吃完宴席,大家意思意思的陪太后赏了一会儿的花,便各自回宫了。
这所谓的赏花,让人哭笑不得。
上午赏了什么?赏了太后这个不老妖精。
中午赏了什么?赏了一场你给我难堪,我不让你好过的闹剧。
下午赏了什么?赏了几坛老酒,一桌子阿谀奉承的假笑。
闫素素回到闵王妃时候,已经入夜了,明月进来说元闵翔今日又不能回来,叫那个拓跋王子缠的紧。
对此,闫素素本是并无所谓,觉得官场上的事情自己不便多参与,但是这拓拔岩接二连三的留着元闵翔不放,闫素素就觉得事有蹊跷了。
“明月?王爷有没有说拓跋王子为何天天留他?”
明月也不解的摇摇头:“不晓得,只是奴婢知道王爷驻守边关的时候,和拓跋王子关系甚好,许是两人久别重逢,叙旧把欢吧!”
“那三个蒙得儿的美女呢?也会陪着他们彻夜把欢?”
闫素素不是信不过元闵翔,只是她也不认为元闵翔会是柳下惠,坐怀不乱。
闫素素大学里认识过一个学长,长的十分的阳光帅气,追求他的女孩子层出不穷,但是他却只对自己的女朋友钟情,甚至传闻有女孩子为了打动他的心,甚至不惜为他隆胸,为他整容,为他垫臀,但是他却始终无动于衷。
这样的男人,当时是全校公认的三好男友,模范情人,只是最后呢?
毕业后他就结婚了,结婚后三个月不到,却传来了他离婚的消息。
当大家得知他们家庭破碎是因为学长出轨后,据说是为了进人事部管理层,天天请人事部的同事吃饭,久而久之和人事部新来的小妹勾搭上了。
听到这个消息后,谁都震惊了,不敢置信。
从那以后,闫素素便明白了一个道理,再坚固的爱情,都经不住“狐狸精”的考验,况她并不认为自己和元闵翔的爱情,有多么的坚固。
很没出息的说,她虽然面上装着并无所谓,放任元闵翔自由,但是心理,却是隐隐有种危机感,那是一种很不吉的感觉,
元闵翔不是蝶谷仙,闫素素不敢保证元闵翔能像蝶谷仙一样,认定了自己爱的人,便是对于闫玲玲这样窈窕淑女的追求。
况闫素素始终无法忘记,拓拔岩身边的那个蒙面少女,对自己如同对待情敌的态度。
这次,那个女孩也来了吗?
看着窗外渐渐西沉的太阳,闫素素忽然做了一个决定:“明月,我们去驿馆。”
“啊!王妃,可是都到晚膳时间了,而且拓跋王子也没有邀请我们!”
“我不饿,走吧,他没有邀请我们,但是我们带着礼物上门,他怎么也要卖王爷几分面子,卖我爹爹几分面子,不可能给我们吃闭门羹的。”
明月莫名的兴奋起来:“诶,那奴婢这就去命人备车。”
走到门口,明月忽然不放心的转回了头:“王妃,这次,您可不能再丢下奴婢一人顾自己跑——走了。”
“知道了!”闫素素微微一笑,做到梳妆镜前,歇下一头繁冗复杂的饰物。
待明月进来汇报一切都准备妥当后,闫素素也已经重新盘了个简单的发髻,只用两枚银发簪左右固住发展,清雅秀丽。
身上那套华丽的长裙也被一袭淡绿色的缎子百褶裙所替代,不同早上出门时候的贵气,如今的柳芸菲给人一种淡雅秀美的感觉。当真是淡妆浓抹总相宜。
“王妃,车子准备好了!”
“恩,我知道了!明月,打开我的衣柜,左下方有一个匣子,将里头的一双嵌夜明珠金如意拿出来,找个盒子包好,我们当去拜访拓跋王子!”闫素素想的周到,送礼上门,即便拓拔岩再怎么不想接见她,也断不可能轰走她。
明月依言准备好一切,闫素素忽然想到了那天那个拉马头琴的女子,便对明月道:“再去那边匣子里取一对金凤凰,装个红布包,找个小饰物盒放起来。”
“王妃是要送给谁?”
“到时候看,许用得上。”
“恩,奴婢这就去准备。”
一切准备得当,闫素素便和明月出了府上了马车,往驿馆去。
到了驿馆,守门的告诉闫素素,拓跋王子和闵王爷并不在府里,而是去了京城著名的不夜街——花明街。
花明街算是京城一大特色,和别处的街道不同,花明街的日夜是颠倒过来的,白日里整条街巷悄然安静,到了夜间,街铺则纷纷开张,灯笼齐上,人声鼎沸,亮如白昼,好不热闹。
知两人去了花明街,闫素素和明月随后也转了花明街。
花明街并不长,但是人头攒动,人流不息,给这条夜街平添了一分繁华胜景。
闫素素和明月一家一家店挨着寻找,终于在一家茶水阁,找见了正在听小曲儿的元闵翔和拓拔岩。
两人并非独身而坐,而是由佳人相伴,左右两边,各坐着几个花容月貌的少女,娇羞美丽,眼神顾盼,胸前的隆起,如同蜜桃般饱满,身段又如水蛇般柔细。
两人要的是一个雅间,闫素素是从小二推门而入送茶水的那当回,透过门缝看到这两人的,那匆匆一瞥,只瞧见元闵翔身边坐着的少女,长的并非本土样貌,想必是拓拔岩带来的蒙得儿美人。
美人当时正在剥花生,小二出来带上门的一瞬间,闫素素看到了让她气血贲张淡定不了的一幕。
元闵翔尽然张开了嘴,任由拿少女送了一粒花生米进他在嘴。
闫素素只觉得讽刺,怪不得他这么推不掉拓拔岩的邀请,只要拓拔岩邀他,他就夜不归宿,原来是佳人有约。
这个男人的定力,到底是有多脆弱。
闫素素本以为拓拔岩带来的美女就算是狐狸精转世,要勾引到她的丈夫也至少需要个把月甚至更久,却不想,短短不过十日,元闵翔就已经和那女人亲密到了如此地步
喂食?
呵呵,倒还真是又情调。
明月是站在闫素素身后的,只看到元闵翔和拓拔岩在屋内,并没有瞧见元闵翔和一个少女亲昵如斯的一幕,是以看到闫素素怔怔的站在门口,她心急的催促了一声:“王妃,王爷就在里头,你怎么不进去?”
“明月——”闫素素转过身,笑容有些惨淡。
“王妃,你怎么不进去?”明月没心没肺,全然没有察觉到闫素素的异样。
“一会进去,明月,我有东西落子家里了,你去帮我取来,一直想送给拓跋王子的东西,就在我衣柜里的那个箱子里,有一把铜锁,你去拿来。”闫素素无非是想支走明月。
明月闻言,纳闷道:“铜锁,王妃你送拓跋王子一把不值钱的铜锁做什么?我们不是拿了金如意和金凤凰了?”
“去吧!”
“那……好吧,那王妃你要在这里等奴婢哦!”明月不疑有他。
“恩,自然的!好了,你快去,把如意和凤凰给我留下。”
明月以为闫素素是要进去送礼,便笑呵呵的把就夜明珠金如意和彩丝金凤凰交给了她,然后转身出了茶楼,回去取“铜锁”。
闫素素看着手里的东西,没有进茶楼,而是转身去了一楼的柜台。
“咚!”把两件东西往掌柜的面前一扔,闫素素冷声道,“老板,我有事要你帮忙!”
*
一刻钟后,二楼雅间内,掌柜的一脸谄笑的进来问候:“二位爷,这曲儿可听的喜欢?”
拓拔岩点点头,元闵翔没发表意见,边上一个蒙得儿少女,则是不满的嘟着嘴道:“这依依呀呀的,都不知道在唱些什么,掌柜的,你这就没更好的唱曲姑娘了?”
掌柜的倒是没有想到有人会说不好听,不过这不妨碍计划的进行,反倒让计划进行的更加的顺利:“有有,自然有。小人这上来,正是想告诉各位,我们这茶楼啊,近日来了一批姑娘,能歌善舞——两位爷放心,都是清白人家的姑娘,不是烟花柳巷里找来的,不会降了你们的身份,我这寻思着两位爷看着也是富贵人家,你们这一来,顿然让我这小店蓬荜生辉了,我就想着让她们给你们献舞一曲,助助兴,也算是,算是……嘿嘿!”
“讨好我们,拍马屁,想让我们以后多来来是吗?”那个蒙得儿姑娘牙尖嘴利的嘲笑道。
边上的两个男人,都没有开口制止她,显得对她十分的纵容。
掌柜的老脸一红,嘿嘿的笑:“是,呵呵,我就是想拍拍马屁,请两位爷以后多带些公子哥老爷少爷们来光顾。”
“那得看这跳舞的跳的好不好,上来吧,听这依依呀呀的曲子,正闷的慌呢!”
下令的,依然是那位姑娘。
掌柜的自然忙是说好,让他们稍候,下去安排。
很快,几个穿着七彩霓裳舞衣的女子进了来,每个人脸上,都蒙着一块同衣服色彩的绸子,直盖到眼下,有连个乐师,一个抱着箜篌,一个握着玉笛进来。
这些舞女乐师入内后,恭顺的给拓拔岩还有元闵翔请了安,然后,为首的舞女对乐师吩咐一声:“起乐吧!”
乐师得令,拨动琴弦,为首的舞女水袖流转,水眸顾盼,明睐如春。
身后一众女子纷纷甩袖,合着乐音,翩跹起舞。
这些舞女,大多是凝停善睐、扬眉转袖、转盼流眄、曾波照人以及腰肢柔软、体态纤丽、舞姿婀娜、舞艺超绝;罗衫脱肩、流津满面或者衣着的艳丽;舞蹈起来跳珠撼玉、环佩铿锵,甚至舞罢珠翠满地
其中为首之人,舞凤髻蟠空,袅娜腰肢温更柔。轻移莲步三圈,忽将水袖甩甩开来,衣袖里,好似盛开着一个锦绣花园,随着她这一下甩袖,无数花瓣飘飘荡荡的凌空而下,飘摇曳曳,一瓣瓣,牵着一缕缕的沉香……
笛声渐急,箜篌铿锵,她手中的袖子甩的又急有快,如同两只翩飞的巨大蝴蝶,又好似添上垂落的七彩云霞,如玉的素手婉转流连,裙裾飘飞,一双如烟的水眸欲语还休,流光飞舞,整个人犹如隔雾之花,朦胧飘渺,闪动着美丽的色彩,却又是如此的遥不可及。
看不清她的表情,只从她露在纱巾外的眼眸里,看到有股淡若轻尘的幽然,只这一抹,便足够触动人的心弦,惹的拓拔岩和元闵翔尽然同时产生了某种心动的熟悉感。
笛音回落,箜篌婉转,那女子的舞步也随之转了柔缓和,及至渐渐的平息。
久久,元闵翔和拓拔岩才还过神来,由着拓拔岩率先给这支舞蹈鼓了掌。
“跳的好,当真是美极。你叫什么名字?”
他看向为首的女子,问道。
那女子眼角微微一晚,温顺道:“叫我紫苑便可。”
“不过就是个舞女,哥哥你还问她名字,不是自降身份吗!翔哥哥,你说是不是?”
为首女子一震,拓拔岩看出了她的异样,还以为是自己妹子的话伤到她了,忙给她赔不是:“你不必介怀,我这妹子就是这个个性。”
元闵翔也鬼使神差的轻斥了那蒙得儿女子一句:“小雅,不得无礼。”
为首的女子,眼神更是一僵,眼神直勾勾的看向了那个被唤作小雅的女子,半晌,不做任何反应。
及至小雅冲了她一句,她才还神。
“你看什么看,我就说你一个低贱舞女,降了我哥哥的身份了,你想怎么样?”
为首的女子低垂了脑袋,纱巾下的嘴角,勾了一个苦涩的笑容:原来,尽然是小雅。
这为首女子,其实正是闫素素,用金如意和金凤凰买通了掌柜,上楼献舞一曲,无非是想近距离的看看,在没有“闵王妃”在场的情况下,元闵翔是可以做到多出格。
整场舞蹈,她的眼神总是有意无意的飘忽到元闵翔身边的女子身上,期间女子总共给元闵翔喂了四次花生米,亲昵的挽过元闵翔三次手臂,元闵翔宠溺的揉了女子一次头发,女子撒娇的把下巴垫在元闵翔肩头八次,元闵翔对女子笑了十三次。
这所有的,闫素素都数的一次不差,记的清清楚楚。
本来以为那女人是拓拔岩送给元闵翔的那个美女,不想尽然是小雅。
闫素素自嘲的勾唇,她该想到的不是吗?老早就知道小雅钟情元闵翔,她却没想到,元闵翔居然对小雅也是疼“爱”有佳。
这是多久前的事情?在她之前?还是在她之后?
小雅是元闵翔的前度,还是他的新欢?
闫素素垂着脑袋,心口有些微微发冷,眉心不由稍稍蹙了起来。
这一蹙眉,当真惹人心疼,拓拔岩还以为是小雅的口不择言,伤到了对方,忙低斥了小雅一句:“小雅,不得放肆——”又转身对面前扮作舞女的闫素素道,“姑娘莫要介怀,她不过是个小孩而已,童言无忌。”
“谁说我是小孩子了,岩,以后你都不许叫我小孩子,我已经长大了,翔哥哥前几日还说要娶我呢!”
闫素素的心,剧烈抽疼了一下,脚步一个不稳,踉踉跄跄的往后倒了一步。
身后的舞女离的都远,且反应没有这么灵光,尽然没有一个上来搀扶她,幸亏拓拔岩眼疾手快,上前一步拉住了闫素素的手,一带,将她纳入了自己的胸膛,紧紧的揽住。
感受着怀中女人玲珑有致的身段,拓拔岩身体某处,忽的燃烧了起来,隔着衣衫,顶在了闫素素的身上。
闫素素面色一红,忙推开他:“公子,谢谢!”
怀中稍纵即逝的软香玉骨,让拓拔岩既是欣喜,又是失望。
某处的贲张,并未因为她的离开而渐消,反倒因为手心里残余的她的温度,而越发的滚烫,甚至肿痛起来。
【很晚还会有二更,大家最好不要等,乖乖睡觉哦,明天还要上学上班呢,注意休息,我去上瑜伽课了,呵呵!】





神医王妃 第一百五十七章
很奇怪,对于这个拥抱,元闵翔不知为何,心底深处尽然生发了浓浓的不悦的酸意。
他的一双黑眸,一瞬不瞬的看向蒙着面的闫素素,满面惑色。
闫素素心里冷笑,这个元闵翔,难不成是想见一个爱一个?
心里不禁起了试探之意,她故作妩媚,给元闵翔送了一个眼波,元闵翔居然红了一下,别开了眼光干咳了几声,以掩饰自己的异样。
闫素素的心里是泛着凉的,对于女人,元闵翔素来都是冷面相待,她原本以为元闵翔的柔情只给自己,现在才发现,元闵翔的温柔,是可以分割的,这份温柔,可以给自己,也同样可以给小雅,给一个素未谋面的舞女。
她轻笑一声,对着拓拔岩和元闵翔盈盈一福身:“两位公子既是小店的贵客,那我再给两位献舞一曲,两位可想看?”
“恩!”拓拔岩语气里是难掩的欢喜,这欢喜不知道哪里触犯了小雅,只听得她狠狠的瞪了闫素素一眼,恶声恶气嘲讽道:“庸脂俗粉,跳的舞也是庸俗,穿的红红绿绿的,耍猴戏呢,还不如刚才的依依呀呀呢,这是品茶的地方,不是看大戏的地方。”
闫素素按耐着心里一股怒火,柔声道:“既小姐觉得小女子跳的是耍猴戏,那小女子不该卖丑了,两位公子继续品茶吧,小女子告退。”闫素素是认定,拓拔岩不会让自己走,所以才会如此“委曲求全”。
果不其然,拓拔岩面色大为不悦,严厉的对小雅道:“小雅,你今天怎么回事,你刺猬附体了吗?你若是在这般无理取闹,我现在立刻就叫人把你送回去。”
“岩……你……”
“我是你哥!”
“翔哥哥,你看他,你看他你看他!”小雅嘟着红唇,对着元闵翔撒娇指控拓拔岩。
“好了,岩,小姑娘家家的,你何必为了这么点小事训她。”元闵翔的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对小雅的纵容。
闫素素多么希望自己没有看到这一幕又一幕,没有看到小雅和元闵翔的亲密无间,也没有看到元闵翔对小雅的纵容。
可惜,她没办法控制自己的眼睛,也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耳朵。
她唯一能控制的,只有自己的心。
她强迫自己冷静:“两位公主,那,你们是想看还是不想看?”
“想!”拓拔岩爽直的道,“不用理会她。”
“是,那小女子再为大家献上一舞:“乐师,请帮我弹奏《天上人间》”
笛音先起,悠扬婉转,随后,闫素素舞步跟上,一人独舞起来。
一曲舞罢,拓拔岩再次毫不吝啬的给了她掌声:“跳的好!”
“谢公子赏识,这位公子呢?觉得小女子跳的如何?”
闫素素故意上前,用柔媚娇羞的目光看着元闵翔。
元闵翔的双颊又是微微一红,对着闫素素浅浅勾笑:“很好!”
闫素素轻笑一声,莲步轻移动,朝着舞女之列走去,却被自己长长的裙裾绊倒,再度上演了一次摇摇欲坠。
只是这次是在元闵翔面前,而这次也是她故意设计的。
元闵翔处于本能伸手接住了闫素素柔弱无骨的身子,闫素素顺势一倒,跌入了他的怀中,不同对待拓拔岩的匆匆推开,这次,她采取的是主动搂抱。
装作惊惶未定的样子,她紧紧的搂着元闵翔的腰肢,眼神里都是后怕:“吓坏我了,若是跌下去,肯定会摔疼的,公子——”她目露羞态,娇媚无限的对着元闵翔温声吐气,“谢谢你出手相救。”
元闵翔双颊更好,照道理,他是该松开闫素素放她站稳,却不想他居然也紧紧的搂着她的腰肢,不肯松手,知道拓拔岩咳嗽了两声,他才猛然发现自己的失态,忙松开闫素素,表情有些不自然:“小心站稳了。”
“恩,谢谢公子!”他在外面,从来都喜欢这样抱着不小心摔倒的女人不放吗?
闫素素以为,今天晚上的她,既是成功又是失败的。
成功在于,作为一个舞女,她勾引到了元闵翔。
失败在于,作为一个妻子,她却失去了元闵翔。
到了这里也就够了,闫素素不想再做任何试探,也不想再惹自己伤心。
回到舞女之列,她对着大家福了福身,眼神不再妩媚,目光不再流转,而是燃着一抹淡漠和冷然,连着声音,都是给人一种疏离的冰冷感:“公子小姐,小女子告退了。”
“等等!”拓拔岩怎可能轻易放她离开。
这世上让他一眼动情的女子只有两个,一个已经嫁做人妇他已经无能为力,另一个,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走。
闫素素脚步一窒,回转了头:“公子有何吩咐?”
“今晚,我买你!”
闫素素眉心紧皱,冷眼看着拓拔岩,这样的眼光,给元闵翔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如同方才那个拥抱。
他之所以忘记了松开,不是因为那女子的体香,不是因为那女子的凹凸有致的身段,也不是因为那女子眼眸里的妩媚,只因为那一股子熟悉感,一股宛若抱着闫素素的熟悉感。
如今女子的眼神,和闫素素冷酷的时候又如出一辙,这一切,让元闵翔有种虚幻感,好似那面纱后,是闫素素绝美的容颜。
当然,他也觉得自己太过于敏感,闫素素怎可能是茶铺子里的舞女。
挥散了心理的这种怪异错觉,他静静的等着,看那女子会如何回应拓拔岩,心底深处,隐隐的居然希望女子千万不要答应。
事实上,那女子却是没有答应,非但没有答应,还给了拓拔岩结结实实一个难堪。
“公子要招妓,可以去万花楼,春花楼,美人阁,天仙坊。”
那冷然的态度,让拓拔岩触不及防,方才还是个妩媚的娇娘子,怎生的下一刻就转了冷酷的冰山美人。
“姑娘你可能有些误会,我只是买你给我跳一晚上的舞。”
“哼!一晚上,你不困,我也瞌睡。”说罢,闫素素头也不会,留给错愕的拓拔岩一个高傲的背影和一抹淡淡的胭脂香。
闫素素出去的瞬间,听到小雅尖锐着声音在背后道:“不过就是个妓女,顶多是个高等级女,摆什么铺。哥,不然我叫人教训她一顿,让她知道知道你是什么人。”
“你敢!”拓拔岩沉声冲了小雅一句。
小雅委屈极度了的声音,随后响起:“翔哥哥,你看他,你看他……”
又是这样,闫素素忽然觉得耳朵很疼,翔哥哥,呵!元闵翔,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
从雅间出来,闫素素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对掌柜道:“回头二楼的客人若是问起我来,你就说我是你临时召来的,并不知道身份,今天心情不太好,以后都不会再来了。还有——”
“是是,小姐你吩咐就是。”
“今日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那如意和凤凰,够封你的嘴了吧!”
“自然自然,我会打点好一切,小姐你放心便是!”
闫素素疲倦的吐了一口气,看着外头的热闹景象,对着掌柜的摊开手:“给我十两银子,指给能喝酒的清净地儿给我。”
掌柜的一愣,但是很快就谄笑着取了十两银子给闫素素:“小姐您拿好,您拿好!”
十两银子,连那金如意上一条金丝丝都比不上,捡了这么大一个西瓜,掌柜的怎么还会在乎这么点点小芝麻,自然是毫不吝啬的双手奉上,随后并热情的给闫素素指了个地儿:“小姐若是要喝酒,这斜对面那家的女儿红,可是远近闻名,小姐过去报我的名儿,他们必定算你便宜,而且——”掌柜的凑近了闫素素耳边,“绝对不会给你兑水。”
闫素素淡笑一声,拿了银子,朝着斜对面那家店而去。
她才出去不久,便听到了掌柜的和拓拔岩的对话。
“啊呀公子,真是不巧,那个姑娘啊,是我这新来的,这家住何处我还真不知道,方才啊不知道受了什么气,发了一顿脾气,走了,说往后再也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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