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王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久雅阁
神医王妃 第二百零九章
他甚至没有力气去思考,闫素素既然是同伙,为何还会助他们将安阳侯安定侯擒拿归案,又会助他们引出元闵秦这个幕后主使。
千丝万缕,他都不愿意去理顺,因为,单单是闫素素怀了元闵瑞孩子这一个事实,就已经把他彻底的击垮了。
看他背对着自己躺着,闫素素着实气,一把掰过他:“你到底怎么了?”
“哼!”他冷笑!
不知道是醉着,还是醒了。
闫素素无奈的叹息一口:“怎么了吗,看你这样,浑身酒气,怪难闻的。”
“我自然难闻,比不上某人好闻。”
元闵翔这一句讽刺,闫素素一时之间,当真没听懂:“你什么意思?”
“我好累,你出去吧!”光是看着闫素素这张脸,想到他在元闵瑞身下承欢之姿,他的心脏,就要爆炸开来,他不想见到她,一刻都不想。
闫素素好生郁闷,赌气的站了起来:“你睡吧,我出去了!”
看着闫素素转身离开的身影,他忽然发了疯一样才从床上爬了起来,从后面,紧紧的抱住了她:“我不介意,只要,你不离开我,你是谁,我都不介意,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爱到发了疯,失了心智,就算知道她的身心都背叛了自己,他依然只求,她能留下。
闫素素一愣,随即,慢慢的转过了身,盯着元闵翔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元闵翔心里一痛,看来他的调查都是真,她,果真瞒了他什么。
看元闵翔面色沉痛,并不言语,闫素素素手,抚上了他紧蹙的眉心:“我是谁?恩?”
“我已经都知道了!”他嘶哑着声音,痛声道。
闫素素抚着他眉心的手,顿了一瞬,面色有些惨白。
和元闵翔对视了片刻,她的嘴角,忽而勾起了一个美好的弧度:“本就不该瞒你的,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只是,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个消息的?”
元闵翔愣神,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讷讷的重复道:“什么意思?”
闫素素一顿,怎么,难道他看穿的不是她的这个现代身份,那么……
难道是……
“翔,你到底查出了什么?”
元闵翔却揪着她之前的那个问题:“你说你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是什么意思?”
闫素素不知道如何解释,难道告诉他,她是来自未来的一个时空,或许,会被他当做了妖怪,都怪她,没有搞清楚状况,就差点把自己的身份给暴露了。
“呵呵,我的意思是,我是仙女下凡,不是你们这个世界的人,而是下凡仙女,来寻求真爱了,这不,让我找到一个值得托付终身,乐不思天的男人。”闫素素打着哈哈搪塞,元闵翔皱了眉心,看着她的笑脸,总觉得,她除了塔塔村后裔这个身份,还瞒着自己另一个身份。
但是另一个身份,她还能有什么?
他也就且相信了,她是闹着自己玩呢。
不过,他没有心情和她玩笑。
“素素。”
“恩?”
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你告诉我,安阳侯安定侯逃匿的事情,和你,有没有关系。”
闫素素的脸色,瞬息又惨白了一阵,她终于知道了,元闵翔那句“你是谁”,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他,都知道了吗?
她知道,他不会平白无故的怀疑她,必定是已经有了准确无误的证据了,晓得自己瞒不住,闫素素莞尔一笑,收敛了脸上的震惊之色,如实回道:“你都查出来了,还这么拐弯抹角做什么?安阳侯的顺利逃匿,是我一手主导的。”
虽然查证如此,但是当听到她亲口承认,那痛苦,不亚于万箭穿心。
“为什么?”抱着她腰肢的大掌,渐渐的松开。
闫素素的心里一凉,他和她,要完蛋了吗?
“因为,他是我的小舅舅。他若是死了,我娘也活不了。”
果然!
“那又是为什么,你要助我将他擒拿?”
闫素素看着元闵翔,目光中,无任何一丝谎意和不诚:“因为,我当时并不知道他是我小舅舅。”
元闵翔看着闫素素,心中痛苦纠结:到底该不该相信她?
她的伪装,真的太好了,以前他怀疑她和元闵瑞有染,她可以如此镇定自若,现在,是不是依然是伪装的,伪装的真诚,伪装的镇定自若。
他对她的信任,只剩下了一半,因为爱情,而维系着的一半。
“我再问你,你娘和安定侯,是不是里应外合,打算于闫家不利?”
闫素素秀眉一紧:“我说了,我们是后来才知道,安阳侯是我的小舅舅。再说要刺杀我爹,我娘用得着等那么多年吗?同床共枕,日日有下手的机会,她为何非要弄的此般麻烦?”
元闵翔一震,闫素素说的,完全有理,心里,略略的欣慰了起来。
至少如此一来,他便知道,闫素素虽然有心帮安阳侯等逃匿,但是却是无心背叛自己,背叛朝廷的。
一个疙瘩解开了,虽然要是追究起来,私自帮安阳侯安定侯逃匿之罪,足够闫素素被凌迟处斩,但因为他爱她,他可以不追究。
可是,另一个呢?
他想问,可是怎么开口,作为一个男人,让他如何开得了这个口。
见他脸色依然沉俊,以为还在生气安阳侯之事,闫素素也自知有错,不由的放低了姿态:“翔,我知道此事上,我做的十分的不妥,但是我娘刚失去了孩子,若是再失去弟弟,她真的会死,你若是觉得我有罪,我甘愿受罚,就算以命抵命,我也在所不惜。”
神医王妃 第二百一十章
“你!”他愤然的看着她,“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你死了,让我如何独活。”
终究,虽然知道她腹中怀着别人的孩子,对她的眷恋和爱意,也是浓烈到无法割舍的。
闫素素闻言,轻轻的埋首在了元闵翔怀中:“他们不会再回来的,沈羽中答应过我,这辈子,再也不踏入中原颁布,你们,也放过他们吧,若是他日他们再犯,我愿意亲自出手,诛杀了他们。”
元闵翔伸手,轻轻的揽住了闫素素的腰肢,而后,拍了拍:“我知道了,是我不好,没有弄清青红皂白,就和你耍了脾气,好了,去给我弄点醒酒茶来,我胃里难受的紧。”
闻言,闫素素心疼的抚上他的胃,轻揉了一番,道:“以后,有什么事情,不要再憋着独自买醉,和我说了便可。”
元闵翔有些疲倦的点点头:“知道了,去吧!”
从元闵翔怀中起身,闫素素总感觉,虽然安阳侯的这出过了,但是元闵翔对她,总有些嫌隙隔阂之感。
她的直觉总是灵敏,这样的直觉,惹的她不安,从厨房回来后,元闵翔已经不等着喝醒酒茶,睡了过去,守在他的床边,闫素素眉心始终紧着。
“到底怎么了?翔,你到底还有什么,瞒着我?”素手,抚上元闵翔的睡容,动作轻柔。
*
四月二十七,春色已经渐渐消退,夏已至,清晨晚上倒不见得怎热,到了中午,日头高升的时候,便是穿不住春装了,非要换讨清凉的薄纱裙,才能觉得舒服。
明月说,今年会是个热夏,这夏的气息,比以往任何一年来的都要浓烈。
距离上次元闵翔喝醉,已经过去了三天,这几日,元闵翔面上如常待她,可是眼神里,总带着一股让闫素素捉摸不透的疼痛,每当他用那样疼痛的眼神看着她,她的心里头,就堵的慌,总觉得两人之间,横亘着一道汪洋大海,总也跨越不过去。
二十七下午,元闵翔有事外出了,闫素素这几日总觉得憋闷,想着出去散散心,便让明月准备了轿子,往丞相府而去。
江南回来后,还未来看过王氏,也不晓得她身子恢复如何了。
到了丞相府,迎头碰上一个人,好似十分生气的样子,低着头步子又急又快的往外来,不小心把闫素素撞了个满怀,闫素素只觉得腹部一阵疼痛,整个人,重心一个不稳,便跌坐在了地板上,腹痛,加剧。
那人见撞到了人,忙停下步子,是闫凌峰。
腹痛一阵后,便消散了,闫素素也不以为意,在闫凌峰焦急的问候中,由着闫凌峰搀扶着,起了身:“哥,这是要去哪里?脸色怎么这么差?”
“这家,没法呆了!”闫凌峰的话,让闫素素觉得莫名其妙。
“怎么回事?”
“白雪搬进来了,真不知道她知不知羞,尚未出阁,就公然搬到我们闫家,她不怕丢这个脸,我还怕丢这个脸,这几日,我宁可住在客栈,也不回家住,她哪一天搬走,我就哪一天回家。”
闫素素眉心脸色微微一紧:“她怎么搬来了?皇上同意的?”
“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皇上敢不同意吗?”闫凌峰显得十分的气氛。
一哭二闹三上吊,这白雪,当真是爱闫凌峰到了不折手段的地步。
“若是都允了她搬进来,为了维系皇家的面子,不出时日,皇上定然会给你们指婚的。”闫素素给闫凌峰分析了一下眼前的情形。
闫凌峰无奈叹息一口:“哎,走走,喝酒去。”
“你们男人遇事,都喜欢买醉吗?”
“什么叫都,闵王爷,也是如此吗?”
闫素素轻笑摇头:“没有——哥哥既然要喝酒,可否先等我片刻,待我进去看看我娘亲。”
“好,我就在这里等你,你快去快回!”
闫素素点了点头,在明月的陪伴下,朝着凌云院而去,看了王氏,精神状态还算不错,只是较之怀孕前,人清瘦了不少,闫素素和她话了几句家常,交代了倩儿一些事,就出了来。
门口,闫凌峰体贴的,准备了一架马车。
“走吧,去个远些的,安静些的地方。”
闫素素点点头:“哥哥带路就可!”
和明月上了马车,闫凌峰亲自驾的车。
车子缓缓前行,走不了多久,就听到后头一个声音,喊开了:“等等我,等等我,凌峰,你去哪里,我也去。”
不用撩开帘子,光是听声音,就知道是谁。
以闫素素对闫凌峰的了解,他是绝对不会停车的。
果不其然,他非但没有停车,反倒把车驾的根快,白雪的呼喊声,渐渐的落遗落在了耳后,终,只听得到她气急败坏的尖叫声。
马车走了小半个时辰,停了下来,闫素素一下车,有些微微吃惊:“怎么是这里?”
“呵呵,当是来祭奠一份我遗落的感情,进来吧!”闫凌峰说着,将马车绑在了一边,然后,拉了闫素素下车。
跳下车的一瞬,闫素素又感觉到小腹坠痛了一下,以为是方才跌疼的,她并不太在意,随在闫凌峰身边,朝着曾经的安阳侯府大门走去。
“明月,去沽一斤黄酒来。”并不见闫凌峰准备小酒,却是知道,这样的见景伤情的场合,酒必是少不了的,所以,闫素素吩咐了明月去准备。
却被闫凌峰拦住:“酒,里头有,进来吧!”
撕开了门上的封条,他推门而入,满目伤情。
才一月无人居住,昔日热闹的安阳侯府,就显得冷清多了。
【呵呵,求金牌,哈哈,今天做伴娘哦,这是提前码好放上来的,熬了一个通宵!】
神医王妃 第二百十一章
这里的一花一草一树一木,都曾是闫凌峰熟悉的,就算闭上眼睛,都能描绘的清楚,可是现在,早已人去楼空,物是人非了。
前尘往事,历历在目:“曾经,羽威和我在这里比过武,我输了。”
指着一边的假山,他笑道,笑容让人心疼。
“哥!”闫素素轻唤一声,“多想无益,徒惹伤悲,既然是来祭奠的,便选择遗忘吧!”
闫凌峰苦涩一笑:“我本以为,全天下的人,都可能对我是假的,唯独羽威对我的心是真的,我们打小相识,是拜把子的兄弟,我们说过,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于同日死,不想,到头来,这盟誓,不过是我一个人在做傻子,如同一个牵线木偶一样,由着他控着我,我为了,甘愿赴汤蹈火,他却当真把我推倒了滚汤火海之中。素素,我是不是很失败,这辈子。唯一一个朋友,一个我敞开心扉去交心的朋友,呵呵,却不想……”
他的笑容,越发的苦涩,带着一抹浓浓的自嘲。
闫素素上前,轻拍了他的后背:“至少曾经,也是快乐过的。”
“曾经拥有的快乐,哪里比得上事实被揭露那刻的痛苦,若是可以选择,我宁可,永远没有尝到过这份快乐。”闫凌峰的眼眶,有些湿润。
闫素素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他。
却是总算明白,原来闫凌峰将安阳侯府,当做了另一个家,一个他可以开怀放声大笑,可以放下一切负担,可以为所欲为可以不受任何束缚的自由天堂,某一天,当他忽然发现,他一直所认为的天堂,不过是一个白骨森森的地狱之后,那种情绪上的崩溃,确实,是难以接受的。
两人伫立了一会儿,闫凌峰吸了下鼻子,将眼泪憋回了眼眶,看着闫素素,他轻笑:“进去吧!”
入了大厅,所有的桌椅板凳早就在抄家的那天就被搬空了,只剩下一个空壳房子。
“进来!”
跟着闫凌峰,熟门熟路的穿过大厅,到了后面的小花园,花园里的石桌石椅,有明显被砸过的痕迹,却还算的上完整。
“坐吧!”闫凌峰招呼了闫素素坐下,随后,置身走到花园边上的一处墙壁,只见他伸手掏出了一块松动的墙砖头,里头尽然是空心的,闫凌峰掏了四次,共掏出了三壶一斤装的酒和四个酒杯。
送了一个酒杯到闫素素这边,他神色黯淡道:“这是很久以前,我们放下的,想着以后有一天,等到羽中和紫娜成亲那日,再拿出来喝,这是上好的江南黄酒,你尝尝。”
说着,闫凌峰给闫素素斟了一杯酒。闫素素接过,酒色澄明,香气四溢,入口,行而不走,走而又守,果然是好味道。
“哥?”
“恩?”
“那日抄家,真的没有找到二姐吗?后来,有没有再派人去找过?”
安阳侯被捕的第二天,官府来抄家,闫丞相也亲自前往,却并没有找到闫妮妮。
“爹说了,不必找了,她爱回来就会回来,她不想回来,找回来也没用。”
“你没告诉爹,你身上的伤,是二姐弄的吗?”想必是没有的,不然以闫丞相对闫凌峰的疼爱,别说着闫妮妮回来了,就怕真的找到了,也会当场手刃的闫妮妮。
闫凌峰摇摇头:“毕竟,她也很可怜,算了。”
换了闫素素,其实也不会说的,闫妮妮,虽然可恨,但是想来,也当真是十分的可怜。
母亲没了,姐姐没了,有家不能回,喜欢的男人又逃走了,现在她,孤身一人,不知道身在何方。
“若是有一天二姐回来了,你会不计前嫌接受她吗?”闫素素问道。
“不计前嫌不可能,但是至少,我不会赶她走,就算爹百年了,闫家是我当家,她若是想住下去,我依然会让她住。”
闫素素欣慰一笑:“她在外头走投无路了,总会回来的,她的性子,是吃不得苦的那种人,哥,白雪公主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一直逃避下去?”
“就像你说的,人都住进来了,皇上为了保全面子,必定会逼迫我娶她,呵呵,我是没的选择的,算了,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从小就知道,生在闫家,我的婚姻,就不可能由自己主宰。”
闫凌峰涩笑一声。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几句话,用到闫素素身上,岂不也是通用,只是她比较幸运,遇上的是,是元闵翔。
但是闫凌峰呢?
闫素素知道,闫凌峰对白雪的厌恶是有多么的深刻,总想帮闫凌峰做些什么,闫素素脑海中,瞬间蹦出了一个人:元闵瑞。
既然指婚权在元闵瑞手里,那是不是?
只是,自从上次元闵瑞向她表白后,她便一直避着和他相见,怕他说出什么不当的话或者做出什么不当的举动。
但看着闫凌峰痛苦的样子,闫素素又是于心不忍:“不如,我帮你去求求皇上。让他取消了这门婚事。”
闫凌峰摇头:“若是惹恼了皇上,后果是不堪设想,毕竟白雪是他最疼爱的妹子,白雪以性命相挟的这场婚事,他怎么可能不允。”
闫素素轻笑:“船到桥头自然直,没有试过,怎么会知道,好了,哥哥,择日不如撞日,你这份不值得回忆的友情,祭奠到这里,也该放开了,往后,你就当生命中,从未出现过这些人,好好过你的日子,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现在进宫,去找皇上,你回家后,也不要和那白雪公主起冲突,毕竟她是公主,我们是臣子。”
“你真去?”
神医王妃 第二百十二章节
“呵呵,我像是骗哥哥的样子吗?明月,走,我们进宫去,顺道,也该给太后去请个安了,不然,被说了不懂礼数,这罪过可就大了。”闫素素轻笑一声,安慰闫凌峰道,“哥哥也回去吧。”
和闫凌峰告别了出来,刚到申时(下午3点到5点),若是时间赶到紧,戌时(晚上7点到9点)就能回到家。
从被查封的安阳侯出来,闫素素便直奔皇宫而去,因着她王妃的身份,进宫甚是自由,安排了明月在外头一处小宫殿等她,她一人前行,先朝着慈庆宫而去。
给太后去请安,本来是排在每个月初八,十八,和二十八。
以前都是和元闵秦的妻眷一道进宫,现如今元闵秦畏罪自杀,其妻妾子女也一并被贬为了庶民。
女子都送到了军营里的杂役房,男子则是发配边疆,几个幼子,念其是元氏血脉,削了其小郡王郡主的封号,送到了蒙得儿做质子。
所以以后会进宫给太后请安的,只有闫素素一个人,时间,自然也就随意的安排了,不用附和着秦王爷府的女眷的时间。
到了慈庆宫,伺候在太后身边的,是桂嬷嬷,而原本属于苏锦的位置,已经换了一个人。
苏锦自然是早已经被砍了头。
太后见到闫素素,眉心一紧,随后,手里的杯子,重重的砸到了楠木桌子上:“你这是故意要来气死哀家的吗?你不知道哀家最讨厌什么吗?”
闫素素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今日穿着的,是一袭浅粉色的纱裙,脚上蹬着的,也是一双粉色的绣鞋,来的匆忙,她尽然忘记了避讳太后最讨厌的粉色。
太后盛怒,兴师问罪:“怎么不说话了?你这是仗着翔儿对你的宠爱,皇上对你的纵然,你就恃宠而骄,想怕到哀家头上来了吗?”
面对太后的怒意,闫素素不惊不惧,回的不卑不亢:“臣妾不敢。”
“你这还叫不敢,你看看你那叫什么态度。”
这简直就有点无理取闹,闫素素眉心微紧:“因着母后一人不喜欢粉色,所有人就必须跟着你的喜好了吗?有句话叫做眼不见为净,母后既然一点都见不得粉色,不如闭上眼睛来的更好。”
闫素素的这一句没大没小的大胆冒犯,惹的太后跳脚起来:“你算什么东西,你敢教训哀家。”
闫素素轻笑一声,面不改色。
“我可不曾教训母后,只是给母后一个好心的提议罢了,而且,母后你不觉得,你这般做长辈,又是体统吗?
我是进宫来给你请安的,人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你却是劈头盖脸就是对我一番指点,母后以为,你这样,是一个长辈所该为的吗?
我知道母后不喜欢粉色,但是你身为后宫之主,脸一个颜色都忍受不了,容不下,我想知道,母后的心,怎么容得下,这后宫这么多的妃嫔,如何容得下天下黎明百姓?”
闫素素身子傲然挺立这,直把太后气的脸色苍白,颤抖着手,指着闫素素:“你,你,你,来人呢,来人呢!给我掌掴她十个嘴巴,让她知道,嘴不要生的太刁。”
“母后,怎么了?”元闵瑞的适时出现,化解了闫素素的这场危机。
他是听李德说的,闫素素进宫来了,现在在太后那里,还说了闫素素穿着一袭纯粉色的衣裙,他怕出什么事,所以放下了所有的政务,赶紧赶了过来,索性来的及时,这果然是出事了。
在门口的时候,就听到太后让宫女掌掴闫素素十个巴掌,他加紧了脚步入内,制止了这场私刑法。
元闵瑞的出现,太后没有预料到,知道元闵瑞是喜欢闫素素的,必定会袒护闫素素,所以,她下命令,也是白下,可能还会伤及母子感情,所以,她淡笑一声,道:“没什么,瑞儿,你这会让,不是在批阅奏折吗?怎么有时间过来?”
元闵瑞走了上前,有意无意,挡在了闫素素身前:“孩儿这不是批阅的疲乏了,出来透透气,走到慈庆宫边儿了,就说顺道进来给母后请个安,没想到,弟妹也会在,恰我的身子,最近有些异样,弟妹,可否去龙居宫一趟,帮我看看,是不是旧疾复发了。”
太后自然知道,元闵瑞这是要把闫素素给救走,但是元闵瑞以身体为由,她也没办法不放人,只能道:“去给皇上看看!”
姿态之傲然,好似闫素素是随便她使唤的狗,闫素素冷看了她一样,没有回应。
太后盛怒,却不得发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闫素素和元闵瑞出去,恨的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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