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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王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久雅阁
闫素素不知道,北疆公主,这次到访所为何意,脑子里,却隐隐感觉到了不安。
不过既然对方都有礼貌的自我介绍了,闫素素不能将自己的不安写在脸上,给对方脸色看,换了一抹亲和的笑容,她和凤玉川打招呼道:“谢谢你来看我,我看我们年纪相仿,你也不用称我姐姐,唤我一声素素便可。”
不想对方居然娇笑一声:“这如何使得,不管年对相去多少,以后总归你是大,我是小,叫你一声姐姐,是应该的。”
这一句你是大,我是小,一瞬间,将闫素素打入了冰冷的地狱。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脑子。
或许,她所谓的你是大,我是小,不是她脑子里所谓的那种大妻小妾的概念。
“什么大?什么小?”她问道,却是底气不足。
凤玉川又是一声温和的娇笑:“呵呵,过上几日,我和姐姐,就要一起伺候王爷了,姐姐昏迷了五天五夜,可能有所不知,你天元王朝向我朝提亲,愿意和我朝和亲结交,永不互犯。长年征战,也累及两国百姓,和亲也好,如此,天下太平,对我们两国,都是好的。”
“呵!”闫素素轻笑,笑容,无比的苦涩,“天下太平,是啊!王爷呢?他同意?”
对方一愣?
“王爷为何不同意?姐姐你放心,我甘愿为小,也不会和你争宠的,这场婚姻,于我而言,不过是场政治婚姻,王爷疼我爱我,是我的福气,王爷冷我淡我,我也不怨不悔。”
凤玉川笑容温暖,然闫素素即便是满腔的痛苦,却也在这样一个温暖和煦,梅香芬芳的女子面前,也发作不起来。
她也不过是一颗棋子,她也没有错,她不是有意要介入。
那个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盟誓,击破的,不是这个叫做凤玉川的女子,而是那个曾经信誓旦旦,说只要她嫁给她,就许她一个完整的元闵翔的他。
闫素素的心里,痛如刀割,却是给了自己最后一份期望:“或许,他也是被逼无奈的,毕竟这关系到两国的黎明百姓,他是不得不接受这个叫做凤玉川的女子。”
想到这,她便对明月道:“王爷呢?”
“本王在!”
本王!!!
闫素素以为自己听错了,举目朝着门口望去,却正是元闵翔不错。





神医王妃 第二百十七章
本王,好讽刺,他在她面前,自称本王,这是划下了怎样一条鸿沟,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啊。
“王爷!”凤玉川的笑容,依然温暖,看向元闵翔。
元闵翔也对凤玉川报以一笑,这样温柔的笑容,看在闫素素眼底,尽然化作了根根尖锐的刺,一道道剧烈的闪光,似要将她的眼睛戳瞎闪伤。
曾经只属于她一个人的温柔,现在却被赠予了另一个女人。
当他的眼神,转向床榻上的她之时,却转了冰冷,冷到了冰窖里的那种冷,寒骨森森,只让闫素素想躲进被窝里,蜷起身子来。
“醒了?”他的语气,冷漠的刺痛着她的耳膜。
她选择不听,不看,不闻,不问,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好过一点。
就因为那天晚上的事情,所以他才这样对她吗?他难道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想给她吗?
当时小雅的事情,好歹她给了他一个解释的机会,只是他带错了人来解释,小雅的谎言,最后酿酒了两人的误会和分离。
可是现在了他呢,只因为那晚看到的一幕,就要把她彻底的打入死牢房吗?
他难道不会想,可能是眼睛里进东西了,她在帮元闵瑞吹。
他难道也不会想,可能是元闵瑞脸上有什么东西,她在帮他擦?
他一耙子就打死了她,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吗?
因为完全的不信任,才会如此吧?
闫素素心灰意冷,骄傲和尊严,让她收敛心如死灰和痛苦涩然的表情,换上了一张淡漠的面孔:“醒了。”
“恩!”
两人之间,什么时候,变得只剩下这些不痛不痒,可有可无的对话?
“玉川,认识下。”他冷冷道。
“认识过了!”她淡淡回道。
感觉两人的气氛十分的怪异,玉川出来说了句话:“既然姐姐醒了,那就让大夫再来瞧瞧。”
“不必了,大夫把药方都留下了,说了她今日会醒,本王已经派人熬好了,明月,你去取来。”
这是什么,残余的关心吗?哼!
明月出去取药后,屋子里就剩下三人,先是玉川找着话题和闫素素说话,后来觉得闫素素似乎并不愿意和她说话,她遍晓得,闫素素必定是不喜欢她的,是以她也不好意思再找闫素素说话,免得热脸贴了冷屁股,转而问及了元闵翔今日,是否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儿。
本想着调节下气氛的,不想两人越是笑,床上的闫素素,表情越是淡漠,淡漠到了骨子里,眼神里,没有了半分情绪。
终于,闫素素知道了,原来愤怒到了极点,人,便会丧失了七情六欲,只剩下一个无表情的空壳,那晚的元闵翔,面无表情的模样,怕也是因为愤怒到了极点吧。
听着耳边刺耳的欢声笑语,她只这么出神的无表情的看着天花板,明月回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如此诡异的一副景象。
房间里头,完全是两重天,一重如同换了的天堂,一重如同无声的地狱,一重欢笑,一重漠然。
“王爷,药来了,现在就喂王妃服用吗?”
“趁热。”只是言简意赅的两个字,他又继续转回了和凤玉川说话。
故意的吗?想报复吗?
好样的,继续!
闫素素面无表情的在明月的搀扶下起身,靠坐在了床上,也不去看元闵翔和凤玉川,而是直接接过药,往檀口中送,只喝了一口,她就皱了眉头。
藏红花,活血化瘀的药多了,为什么要选用藏红花?
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了,总归心底有种怪异的感觉。
好歹是讲药都入了肚子,她以要休息为由,打发了元闵翔和凤玉川出去,看着两人出双入对的背影,她的心口绞痛绞痛。
许是因为心痛,隐隐之中,连带着小腹,都有些微微刺痛起来,方才喝药时候的怪异感觉,又涌现了上来。
试探的,在被窝中,用左手探伤右手脉搏,然后……
那凸起如珠的左关脉,让她整个人怔住了,居然,有了。
一瞬间,心凉如冰。
既然元闵翔找大夫来给自己诊脉过,那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有了身孕。
所以说……
那活血化瘀的药,那药里头具有强效活血化瘀作用的藏红花,是故意为之的?
是大夫故意的,还是元闵翔吩咐的?
闫素素不敢猜是后者,甚至一遍遍的麻痹自己,许请了个庸医,根本没有诊断出自己怀孕的事情,药也是乱用的,一切,都是大夫的过失,元闵翔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明月,拿纸来。”
“主子要做什么?”
“快,我说你写。”闫素素看向明月。
明月见她面色焦急,不敢耽误,忙走到书桌上,拿了宣纸,磨墨,蘸墨,道:“主子说便是。”
“川芎两钱、归身两钱四、白芍两钱四、川贝两钱、兔丝子两钱四、姜活一钱八、黄岑一钱八、京芥一钱四、川朴一钱八、祈艾一钱六、枳壳一钱八、北芪两钱四、炙甘草一钱,都写好了吗?”
明月摇摇头:“主子说的太急了,再说一遍可好。”
太急,是因为心急,强迫自己静下心来,闫素素再报了一遍:“川芎两钱……”
这次,明月都给记了下来,记完后,纳闷的问道:“这不是个药方吗?主子怎么了,是不是觉得那大夫开的药不好喝,要自己亲自开?”
“去抓来就是,帮我熬好,即刻端来。”
这是十三太保安胎药的配芳,方才喝了活血化瘀的一大碗药,若是不即可安胎,腹中的孩子,很可能遭遇不测。
看闫素素要的急,明月也不敢耽搁,忙是放下毛笔,匆匆出门而去。




神医王妃 第二百十八章
明月出去不多会儿,就回来了,手里还拽着闫素素开的那个药方子。
原以为她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所以折回来要问清楚。
闫素素正要开口询问,却听明月先开了口道:“主子,奴婢在院子里遇到了王爷,王爷看了这药方,把奴婢打发了回来,说是不让奴婢去抓药。”
“他说的?”
明月点点头:“奴婢说了,可能是王妃觉得原先的药方不好,想自己开一个,但是王爷说,就吃着那就可以,让奴婢回来。”
闫素素眉心一紧,心头一窒,却告诉自己,元闵翔并不知道,那就是保胎药,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另开药房罢了,对明月挥挥手,她道:“去吧,再去抓,王爷若是再说,就说我已经有……”
“不必说了,我知道,那孩子,我不会留,这保胎药,你就省点心思吧!”
门口传来的冰冷声音,一瞬间把闫素素所有的“最后自我安慰”都给打碎了,他知道她怀孕了?
她知道他怀孕,却为了不要她的孩子,特地叫大夫在活血化瘀要中,加了一位藏红花?就不让明月去抓十三太保安胎药,就想让他们的孩子死在她腹中?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元闵翔,哑着声音问道:“为什么?”
“明月,你先出去!”对着明月挥挥手,元闵翔道。
明月见这情形,大气都不敢出,忙退了出去,顺带关上了房门。
闫素素死死的盯着元闵翔:“为什么?”现在,可以说了吧?
“本王从来不给别人养孩子。”什么意思?
闫素素手心拽的紧紧的,看着元闵翔的目光是冷冷的:“你怀疑,我的孩子不是你的?”
“这还用怀疑吗?地牢助安阳侯安定侯逃跑那日,你称自己腹中有了孩子,为什么我不知道这个孩子?因为你知道,我从来不会遗落我的精ye在你体内,所有这孩子必定不是我的,你才不敢告诉我是吗?
皇兄为什么会这么紧张你的孩子?追捕安阳侯的床上,他当真所有人的面,抱了你,是吗?
那天晚上,我想不可能是我看错了吧,你在做什么?投怀送抱,是吗?”
一连窜的质问,让闫素素面色惨白了一片。
她,调查她!
从一开始,就怀疑了,就不信任了,所以,才会调查她是吗?
然后呢?他相信了自己的耳闻眼见,而不愿意相信她和孩子是吗?
甚至要亲手杀了这个孩子是吗?
“王爷!”她喊他,语态冰冷。
这一声称呼,如同他自称本王一样,在两人的面前,划下了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这么,你要说,本王误会你了?”他讽笑的看着她。
闫素素收敛了所有的神色,眸光变得无比的平静,抚着自己的小腹,她只留下了五个字:“你会后悔的。”
元闵翔冷笑:“后悔,本王从来不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我会让你知道,怎么写!”闫素素冷笑,“你走吧!”
“闫素素,这是本王的房间,本王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容的了你对本王发号施令。”
闻言,闫素素一顿,随后,挣扎着起了身,头重脚轻,昏昏沉沉,看来头部受伤真的不轻。
“好,那我走!”
见她摇摇欲坠的往门口走去,他的心,说不出的疼痛,一把上前,将她扯了入怀中,他,终究是不忍,就算亲眼看了她的背叛,却也是对她下不了狠心。
将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他冷声道:“躺着,你不想看到我,我还不想看到你,本王和凤玉川的婚礼,定在五月十九日,你可以不出席,事实上,本王也不愿意到时候看到你,扫了兴。”
“那个承诺,王爷……”
以为她要质问,你忘记了吗?
不想,她说的,却是——“我当做,从未听到过,你也当做,从未说过,我们之间的事情,我们都当做,从未发生过,从未存在过。”
说这些话的时候,心口是疼痛的,表情却是漠然的,她只剩下最后一份尊严了,她不容眼泪糟蹋了自己的这份尊严和骄傲。
元闵翔的心口,也是隐隐作痛,看着她,他冷笑:“我对你,从未有过任何承诺。”
果然,他很听话,当做了从未说过。
看着他绝尘而去的背影,闫素素的悲凉,是从心底生发出来的。
五月十九吗?
今天,是几时了?
*
明月被勒令紧盯着闫素素,不许给她抓药,每天的药,都要监督她喝下去,甚至闫素素的膳食,汤水中都加了藏红花,闫素素知道,这个孩子,怕是如何都保不住了。
孩子流掉的那一天,很讽刺,正是五月十九,其实这个孩子,本就不该存在,闫素素知道,因为她体内的寒症未消,这孩子本不该在这个时候入驻她的子gong,孩子吸了她全身寒气,精通医理的她,早就知道了,孩子最多能怀到六个月,若是侥幸生下来,也是一身的病痛。
与其让他来受苦,不如遂了他父亲的心愿。
孩子没有顺利流掉,而是引了闫素素是的大出血。
闫素素的大出血,吓的明月脸色苍白,想去前院请元闵翔,但是听到了喜悦的锣鼓震天动地的声音,她又不敢了,那边正在办喜事呢,她怎么能拿这么晦气的事情去叨扰,想了半天,只能去厨房找几个以前宫里伺候元闵翔的老姑姑过来看看。
好歹,在大家的手忙脚乱和闫素素自己的指挥下,她算是化险为夷的,疲倦的睡去。
再度醒来时候,是午夜时分,床头站着一抹修长的身影,大红喜袍穿在身上,衬的他无与伦比的俊美,可是这份俊美,如同他身上的大红衣衫一样,给闫素素的感觉,只有一个:刺眼。
看到她醒来,他紧着的眉心,放松了一瞬,随即,又化作了冷酷。
“醒了?”
“怎么,春宵一刻值千金,不在她那呆着?还是说,在别院睡不惯,想带她回来你的房间,那好,我即刻走,明月,明月……”闫素素开口,声音十分的虚弱。
元闵翔上前,有些恨恨的,捏住了她的下巴,力道之中,惹的闫素素紧了下眉头。
“从今以后,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这里,会成为你的牢房,除非有我作陪,不然,你哪里都别想去,知道吗?我刚已经看了,你体内的寒症都被孩子吸了,已经消散,等你身子好了,我会让你,再怀上,怀上只属于我的孩子。”
他的话,让闫素素觉得十分的好笑。
怎么的,她是把她的肚子当做了脸盆,原先那个孩子,是一盆脏水,用她的血水清洗干净后,他就要注入新的他认为干净纯净的水进去吗?
他可能忘记了,再也不可能纯净了,她的血,已经染红了整个“脸盆”,记忆不消失之前,她永远会恨他,永远都忘不了他对孩子的决绝。
“我若是不愿意,你逼得了我?”她冷笑。
似曾相识的语气,似曾相识的话语,
曾经的她说过:“我若是不想嫁,谁也奈何不了我。”
到头来,她还不是嫁了。
“呵!容不得你愿不愿意,你只能是我的,就算你的心不是我的,你的身体,你的一切,你的孩子,都只能是我的。”他有些发狠的道,说罢,俯下了身,重重的吻上了她的唇,带着霸道的惩罚的占有的力度。
闫素素气息本就微弱,被他堵截了所有的气息, 便看到了死神的脚步。
她用力的推拒他,因为厌恶,终于,他的侵占,也成了让她厌恶的东西。
她曾经因为安阳侯的侵略,而浑身发指,汗毛倒数,那时候她就想,原来和自己不喜欢的人亲热,是如此痛不欲生的事情。
此刻,在元闵瑞身上,她重新体会到了这种痛不欲生的感觉。原来,他也从她的最爱,荣登到了她的厌恶。
她的抗拒,让他十分的不悦,如若不是顾及到她身子刚刚小产,还虚弱的很,他当真会覆身上去,狠狠的占有她,戳穿她。
终,还是离开了她的唇瓣,看着她被自己蹂躏的红肿的唇瓣,他伸出了左手,拇指指腹,轻揉的来回摩挲上她的唇瓣,声音,不再冷酷,而是带着某种恳求的成分:“今天起,乖乖的,我还会对你好。”
洗掉了她身上的污点——那个孩子。他愿意委屈求全,为了爱她而爱她。
闫素素冷哼了一声:“今天起,远远的,别让我看到你。”
他都不洗低声下气的和她求和了,为什么,她这么不惜福,不珍惜?
暴戾的颜色,在他的脸上开始散布,他豁然起很,语气甚是冰冷:“见或不见我,由不得你觉得,闫素素,你给本王记住了,你是本王的人,生是,死也是,身是,心也必须是。”
说罢,他愤然摔门而去,只留了一室的戾气给闫素素。
这戾气混杂了闫素素的痛苦,化作了满室浓浓的悲哀,直达闫素素心底的悲哀。
修养了七日,身子恢复的差不多了,元闵翔当真把她给囚禁了起来,出了明月,另外加派了四个婢女来伺候她,说是伺候,还不如说是监视,这四个人,两人一班,轮流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的活动范围,也被控制在了院墙之内,这几日,元闵翔极少来,每次来,闫素素一句话都不和他说,不管他是愤怒还是求好,她都置若罔闻,视若无睹。
这般态度,每次都惹的元闵翔面色阴霾的离开,他可以忍受所有,唯独忍受不了她对他不闻不问。
蝶谷仙送她的原矛头蝮,已经过了冬眠期,和闫素素还算亲近,奇怪了的是,和元闵翔,关系也不差。
每次元闵翔过来,闫素素不理会她只顾着自己逗蛇,他便会把蛇夺过来,不许她的目光心绪,放在别处。
那般粗暴的动作,小原矛头蝮却从来不攻击他,甚至很多时候,都会安静的盘在他的肩头,一双眼睛,骨溜溜的看着闫素素。
六月初,夏意浓浓。
闫素素已经被关了快半个月了,期间,元闵翔下令,不许任何人拜访,她晓得,余杭姚和任肖遥曾经来看过他,但是因为元闵翔的命令,而被拒之门外。
她不知道,他要把她囚禁到什么时候,一月,一季,一年,还是一辈子?
这几日,已经有了酷暑的影子,想到去年,闫素素就是这个时候过来的,短短一年,居然会经历如此之多。
她从一个现代人,变成了古代人。
她从一个医生,变成了一个庶小姐。
她从一个庶小姐,变成了闵王妃。
又从闵王妃,变成了闵正妃。
有正妃,必然就有侧妃,那个凤玉川,闫素素对她的印象不好不坏,态度不冷不淡,她不常来,却在荷花盛开的这几日,送了两次含苞欲放的荷花过来。
这日下午,她索性自做主张命人搬了偌大一个水缸进来。
“姐姐,明月说,上几次带来的荷花,不几日就凋谢了,你看,我给你弄了个大水缸来,一会儿就命人去移植几株荷花过来,希望能存活。”
即便闫素素对她总是不冷不热的,她对闫素素,也是关怀备至。
闫素素淡笑一声:“不必如此麻烦,生的好好的东西,移了位,可能活不了。”
“请的花匠来弄,必定有法子让这荷花开的好好的,姐姐这可有水,大热天的,把我给渴的。”相处久了,便晓得这凤玉川的个性,实则十分的欢快豁达,如同她这个人一般,给人一种很温暖和煦的的感觉。
闫素素看向明月:“给凤侧妃倒杯凉茶。”
“凤侧妃”,是这个府邸中的人,对凤玉川的称呼。
安心忙应:“是!”
茶水送了过来,凤玉川一口就饮尽了,看着明月,她轻笑一声:“明月,你先出去一下可好?”
看着架势,有话要和闫素素说。
明月恭顺的退下,留了两人单独说话。
“姐姐!”明月退出后,凤玉川唤了闫素素一声。
“恩!”闫素素淡淡应声。
“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一双大眼睛,真诚的看着闫素素。
“说吧!”抿一口茶,闫素素看着院子里花匠忙活的背影,看着有些心不在焉。
凤玉川却好似并不在意:“你能不能教教我,怎么样才能讨王爷欢心?”
“呵!”闫素素冷笑,“这是你的事。”
知道自己可能惹了闫素素不高兴,凤玉川忙道歉:“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若是可能,我很想让王爷多喜欢我一点,毕竟我千里迢迢而来,王爷是我唯一的倚靠。我知道王爷曾经十分都疼你,所以……”
闫素素看了凤玉川一眼,忽然笑了起来,笑容让凤玉川摸不着头脑。
“姐姐做什么,笑成这样?”
那是一种很灿烂的笑容,很明媚,如同这夏日的阳光,却没有阳光的温度,透着几分冷然,凤玉川从未看过,闫素素露出这般笑容,不免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
“凤侧妃,你也说了是曾经了不是吗?花无百日红,我现在失宠了,你不是也看到了,你来请教一个失宠之人这个问题,我想你是不是找错了地方?”
闫素素不过是不想和凤玉川进行元闵翔的话题,所以才会送了凤玉川这么一个让她微微骇然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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