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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妻宝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抹茶曲奇
他问道:“冯玉泉的事情,你为何不告诉我?”
男人温厚的大掌握着她的手,虽有些重,却是堪堪握住她,不会弄疼她的力道。她听着陆琉的话,才一脸惊讶道:“你……怎么知道的?”
并非她质疑他的能耐,只是这些日子,让她知道他是如何帮着景惠帝处理政务,这么一个大忙人,哪有闲暇关心这事儿。
她声音弱了些,仿佛猜到了什么,问道:“那日是王爷派人打了冯玉泉?”
他没说话。
江妙只当他是默认,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小姑娘家,一会儿哭,一会儿笑,陆琉有些猜不透,可这会儿见她笑得开心,瞅着她粉嫩嫩的唇,令他喉头发紧,忍不住堵了上去,轻轻咬了一口。
不过含了几口,陆琉就放开了她,见小姑娘双颊酡红,眉目含羞,陆琉深吸了一口气,把人抱入怀里,道:“这种事情,若是日后瞒着本王,看本王怎么收拾你。”他搂着她的腰肢,顺着小姑娘娇小的身躯,大掌轻轻在她的翘臀上捏了一把。
江妙惊呼一声,这才害羞的把他推开,兔儿一般的躲远了几步,撅嘴道:“就不告诉你。”说着,便赶忙提着裙摆跑了出去。
陆琉看着她远去的身影,微抿的薄唇弯了弯,静静站在原地许久,才呆愣愣的抬手抚了抚自己的唇。
忍不住回味了一番。
从竹林出来,江妙便见宝巾和宝绿站在原地。
宝巾是知道内情的,而宝绿虽然大大咧咧,但不是个傻的,如今自然也是知道了。二人没说话,只见自家姑娘噙着笑意,一副开心的样子,便知没受都多少委屈。且待了不过半刻钟,想来也只是说了几句话罢了。
二人并未说什么,只是一副心照不宣的样子,令江妙这个薄脸皮的有些发臊。
俩丫鬟陪着自家姑娘回看台,白鹭书院和云山书院的比赛还在继续。
江妙落座后,瞧着她身边的位置空了,才问薛今月:“萱表姐去哪儿了?”
薛今月笑了笑,江妙当即便明白了。
江妙落座继续看,见看台中央的男子眉目带着浅笑往她这里看,心下就忍不住想到他捏她小屁|股时的样子,登时脸颊红彤彤的,不再理他了。
突然,见蹴鞠场上突然窜出来一匹棕色大马,一下子打乱了比赛。
马儿生得高大壮实,目下仿佛是受了惊吓,横冲直撞,将一方的球门柱撞得七歪八倒,场上的年轻男子们,一个个避到一旁,不敢招惹这匹突然跑出来的疯马。
看台上的人忍不住站了起来,薛今月也急急道:“这马是怎么回事?”说着,见马儿将其中一名云山书院的学生撞到在地,马蹄踩到男子的腿上,男子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声,看得在场的小姑娘们面色煞白,心都揪成一团了。
马儿在场上驰骋,胡乱疯跑,之后又朝着另一边跑去。
江妙顺势看去,见不远处的外围草地上,小姑娘碧裙翩然,亭亭玉立,正是被吓得目瞪口呆的梁青萱。
梁青萱在外围走得好好的,正打算回看台上去,突然见前面跑出来一匹疯马,吓得当时就失去了反应,只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旁跑出来一个蓝衣男子,一把抱住梁青萱的身子,二人一道滚到一旁。
之后见江承让和江承许,一人骑到马上,一人攥紧缰绳,二人努力制服着疯马,场面令人心惊。
梁青萱吓得瑟瑟发抖,待听到头顶传来的关切声音,才泪眼婆娑的抬起眼,颤着声儿道:“三、三表哥。”她攥着江承谚衣襟的小手紧了紧,显然是吓坏了。
江承谚见她小脸煞白,心疼不已,并没有松手,只开口问道:“可有哪里伤着了?”
因对方救了她一命,梁青萱感激不已,她心下害怕,哪里还顾及什么男女之别,偎在他的怀里没动,声音带着哭腔道:“我腿……腿疼。”
江妙木木的看着不远处,自家三哥抱着梁青萱起身,登时觉得手心一片冰冷。
暗道:完了,这辈子她三哥的姻缘,怕是要发生变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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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青萱小腿受了点轻伤,旁的倒是不打紧,只需静养数日就成。
可江承谚就没这般好运了。当时江承谚死死的护着怀里的梁青萱,倒地时后脑勺和手臂处都磕在了坚硬的石头上,当即就流了好多血。可饶是受了伤,还是忍痛抱着梁青萱去了医馆。
江承谚受了伤,自然不好继续参加蹴鞠比赛。不过就算没了江承谚,嵩山书院还是又一次蝉联魁首。
嵩山书院设有医馆,江承谚和梁青萱都被小心处理伤口后,各自送回府上。江妙陪着江承谚回了府,乔氏一听自家儿子受伤的消息,吓得花容失色,赶忙命人请了大夫。虽说乔氏同梁青萱的娘亲兰氏素来不合,两家人极少走动,可说实话,乔氏对梁青萱的印象还不错。梁青萱差点出事,她儿子见义勇为是应该的。只是这般舍命救人,自然免不了身体碰触,加之今日在场这么多人都看到了,总归影响了梁青萱的闺誉。
乔氏坐在江承谚的榻边,思忖一阵,才道:“谚哥儿,你同娘说,你是不是中意你萱表妹?”
瞧着问得直接,令站在一旁的江妙都神色一怔。
她抬起眼,见自家三哥一张俊脸涨得通红,便知她三哥当真对梁青萱动了心。
梁青萱温柔贤惠,上辈子嫁错了人,才早早的去了。这辈子,她自然希望她能嫁得好些。可是嫁给她三哥,却是另一回事。上辈子她的三嫂另有其人,是岷州唐府的三姑娘唐樱。唐樱活泼可爱,娇小机灵,和她三哥很是相配。若是不出意外,今年六月她大哥成亲时,二人就会遇上。
上辈子,她大哥大嫂相敬如宾,三哥三嫂是对欢喜冤家,这两对是天赐的姻缘,江妙知道自己不需要做什么,一切都是水到渠成。她这辈子努力促成今月和她二哥,晓得只要今月能早些对她二哥改观,而她二哥能主动些,二人不需要她推波助澜,就会走到一起。如今这二人倒是成事了,不料她三哥这里却出了岔子。
江承谚明白乔氏的意思。
他虽然迟钝,可今儿见梁青萱差点出事儿,那一刻他心里的担忧,远远超出他的预计——他很担心她。之后他见她楚楚可人的被他抱在怀里,他能清晰的感觉得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江承谚的俊脸略略泛红,半晌才道:“娘……你是不是不喜欢萱表妹?”
乔氏和兰氏的关系,江承谚也是知道的。
这么一说,乔氏就明白了。她神色淡然的起身,说道:“娘知道了。你好生养伤,娘会让人去庆国公府提亲的。不过——你那表姨母素来眼高于顶,若是不愿将闺女许配与你,娘也不会低声下气去求人家。”对于素来高傲的乔氏来说,这已然是极大的让步了。
榻上的江承谚点头,感激道:“多谢娘。”
乔氏“嗯”了一声,对着江妙道:“妙妙,你同娘出来。”
江妙忙跟着乔氏走出了卧房。
一到外头,江妙就问道:“娘的意思是,要让三哥娶萱表姐吗?”
乔氏叹息,说道:“你也瞧见了,你三哥明显是对萱丫头上心了。”说着,便疑惑道,“你三哥何时同萱丫头接触过,你可知道?”在乔氏的心里,一直将三儿子当成长不大孩子,可实际上,三个孩子是一般大的,都到了要成亲的年纪了。如今,二人若是没有接触过,哪里会突然看上人家?
想起那日梁青萱送她回府,恰好遇见了她三哥。江妙觉着,那时候她三哥就有些动心了吧。之后她一直觉得,她三哥应该还是会喜欢上辈子的三嫂,只要到了大哥成亲的那一日,二人碰了面,这姻缘也就成了。可她没想到,在这之前,她三哥会喜欢上梁青萱。
说到底,还是她的缘故——若非她搭乘梁青萱的马车,她三哥就不会同她见面。
乔氏有些心烦,见闺女呆呆愣愣,便又问了一句:“怎么了?”
江妙回神,忙说道:“娘还记得,那日女儿从宫里出来,马车坏了,是萱表姐送女儿回来的?”
乔氏说记得,面色一怔,问道:“就是那一日,谚哥儿遇到了萱丫头?”
江妙点头,道:“嗯。萱表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平素同咱们家没什么往来,女儿思来想去,也就那一回吧。”
若是真正的缘分,只要遇见了,当即就看对眼了。乔氏明白这个理,目下儿子喜欢,又生出了这等事,他们没有理由不上门去提亲。只是一想到日后兴许要和兰氏成为亲家,乔氏就一个头两个大。
乔氏想了想,便对着江妙道:“你明儿去一趟庆国公府,瞧瞧你萱表姐,若是你萱表姐对你三哥也上了心,下回娘就挑个好日子,让人上门提亲去。”
江妙乖巧点头。若是梁青萱对她三哥也有意,那她这个妹妹,没道理不祝福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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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国公府
梁青萱的住处容安居内,兰氏冷着脸替梁青萱掖了掖被褥,瞧着闺女苍白的小脸,略略有些心疼,但想到今儿发生的事,登时气不打一处来,说道:“不好生在台上看你哥哥蹴鞠,胡乱跑做什么?你瞧瞧,这下出事了吧。今儿这么一闹,你的名声全完了,有哪家公子还愿意上门提亲?”
说着竟这般直白,令梁青萱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她一向乖巧,这会儿被训斥了,也不过是咬了咬唇,沉默着没说话。想到今日令人惊心的一幕,梁青萱也是久久不能平静,先前她欣赏的是江承许这般冷静内敛的男子,却不料在要紧关头,舍命救她的竟是江承谚……
边上穿着青衣长袍的年轻男子,正是去年才过继到长房的梁实。梁实见妹妹委屈,又听兰氏这番话,忍不住替妹妹说话:“娘,今日那是意外,再说了,若非江承谚救了妹妹,妹妹岂止是腿上这点轻伤。”原本梁实对这位孩子气的江三公子没多大好感,可今儿他如此果决英武,倒是令他刮目相看。
梁实又道,“……至于妹妹的名声,若是镇国公府上门替江承谚提亲,妹妹嫁到镇国公府,也算是门当户对,而且镇国公夫人怎么说也算是妹妹的表姨母——”
“……什么表姨母!”一想到乔氏那张美艳的脸,及每回乔氏出现,就夺走她的风采,兰氏就恨屋及乌不喜她那三个儿子。
兰氏深吸一口气,说道,“上月淮阴侯府不是前来提亲了吗?明儿娘会命人放出消息,那淮阴侯府的二公子,对萱姐儿甚是痴心,若是这回还愿意上门提亲,这门亲事就定下吧。”
兰氏眼高于顶,膝下就梁青萱一个闺女,自小对梁青萱甚是严苛,梁青萱也是聪慧刻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在望城的贵女圈子里也是颇受欢迎。淮阴侯府的二公子老早就钟情于梁青萱,数次让人提亲,可兰氏嫌弃人家日后不能继承爵位,自然不想委屈自己的闺女嫁过去,这门亲事久久未点头。
且淮阴侯府的二公子,生得其貌不扬,不过人倒是老实敦厚。兰氏觉着,闺女嫁过去,虽然不能给她长脸,却也不会吃亏。
梁青萱登时眼眶一热,急急道:“娘!”
兰氏起身,仿佛已经下定了决心,说道:“就这么定了,你好生养伤。无论如何,我都不许我的女儿嫁到镇国公府去。”
梁青萱泪珠子簌簌滚落,哭得眼眶通红,待兰氏走后。梁实才坐到妹妹的榻边,小声安抚道:“别担心,大哥替你想想法子。镇国公府那边,我会想办法将这消息透露给江承谚,他若有心,就会早些来提亲。我会让爹爹去劝劝娘,怎么说这也是你的终身大事,那淮阴侯府的二公子,哪里及得上江承谚?”他拿出汗巾,替妹妹擦了擦眼泪,柔声道,“……放心。”
梁青萱心下感动不已,却当真没把握江承谚会来提亲。她知道他是个心善的,今儿若是换做是其他姑娘,他兴许也会出手相助吧。可一想到今日江承谚脑袋上和手臂上的血,梁青萱就期盼着,希望自己不要错过这么一个好男人。
她抬眼,看着梁实,小声抽泣着,感激道:“谢谢大哥。”
次日江妙来庆国公府看梁青萱。
兰氏听了江妙的话,一双美眸看了一眼面前这小姑娘,见她不过十三,生得容貌娇丽,娇小玲珑,比之年轻时候的乔氏还要惹眼。且小姑娘的眉宇同乔氏颇为相似,兰氏哪里肯给好脸色看,淡淡道:“萱姐儿正在休息,不宜见客。”
这般不给面子,丝毫没有主母的风范。
倒是一旁的梁实开了口,说道:“娘,江表妹是好意,您就让她同妹妹说说话吧。”他朝着江妙赔笑,说道,“阿萱昨儿出事,我娘太过担忧,这会儿还没缓过神来。若是江表妹不嫌弃,就由我带你过去吧。”
江妙见兰氏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却也没说什么话,便对着梁实感激道:“那就劳烦梁表哥了。”
梁实说不客气,便过去引江妙去梁青萱的院子。长廊上,梁实才道:“我娘就是那个脾气,还请江表妹不要放在心上。”
年轻俊朗的男子脸颊含笑,这容貌虽不如她那三个哥哥出类拔萃,却也是望城排的上名号的佳公子。江妙见他待人和善,便笑盈盈道:“梁表哥放心,我没放在心上。”
见小姑娘的确没在意,梁实也是松了一口气,念着若是日后妹妹嫁过去,这唯一的小姑子,也是极好相处的。
梁实将人送到,便识相的退了出去,留俩小姑娘单独说话。梁青萱见江妙来看自己,也是惊喜,又听江妙开门见山的话,咬了咬唇,便不顾姑娘家的羞赧,将兰氏的打算一五一十同江妙说了,希望能借她的口告诉江承谚。
对于兰氏的狠心,江妙上辈子就目睹过。言语间,她能听出梁青萱是喜欢她三哥的,可是她二哥呢?上辈子,她临死前心里念着的都是她二哥呀。到了现下这紧要关头,江妙也没什么好顾及的,说道:“萱表姐是真心喜欢我三哥的吗?我还以为,萱表姐看上的一直是我二哥呢……”说着,她细细打量了一下梁青萱的表情。
梁青萱一听,忙道:“妙妙,我同二表哥素无交集,怎会对他动心?”这种话题,已然令素来脸皮薄的梁青萱脸红不已,她略微低头,实话实说道,“先前,我的确觉得二表哥出众,不单单是我这么认为,咱们这圈子里的小姑娘,也都觉得镇国公府三位公子个个是人中龙凤,可若要选一个最出色的,当属二公子。可现在我觉得,三表哥性情直率,他……他很可爱。”
是呢,孩子气,有些冲动,可在紧急关头,却愿意为她舍命的男子,自然是可爱的。
梁青萱能说出这番话来,江妙自然是信了她。既然她三哥这辈子能喜欢上梁青萱,那梁青萱同样喜欢上她三哥,也不是一件稀罕事儿了。江妙脑子里,一下子是上辈子的三嫂唐樱,一下子是昨儿她三哥舍身救梁青萱时候的画面……
也是,连陆琉都能喜欢上她,这辈子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会按照上辈子的轨迹走。
梁青萱以为她不信,一脸担忧的看着她,听到江妙说会将她的话带到,这才喜极而泣。
回府之后,江妙将梁青萱的意思告诉了乔氏,乔氏一听这俩孩子是两情相悦的,心里头对兰氏的那点成见,也算不得什么了。因知晓淮阴侯府近期会上门提亲,乔氏特意早早去了一趟乔府,让乔老太太去庆国公府走一趟。乔老太太是江承谚的外祖母,这兰氏又要喊她一声姨母,怎么说也会给老太太几分面子。
这一日乔氏在府中等着,待乔老太太自庆国公府回来后,忙迎了上去,问道:“娘,亲事说得如何了?”
乔老太太叹了一口气。
乔氏当即就明白了。怕是兰氏不肯。
若非事关儿子的终身大事,乔氏哪里愿意去看兰氏的脸色,可若是他们的姿态放低些,能成全这俩孩子,乔氏还是愿意拉下脸的。之后乔氏又亲自约兰氏见了一面,结果还是不欢而散。乔老太太也是个心疼外孙的,又腆着脸去了两回,可兰氏说什么都不肯把闺女嫁到镇国公府。
整整一月,因着这门亲事,乔氏夜里都睡不踏实,江正懋疼妻子,自然也是垮着一张脸。至于平日里最活泼的江承谚,也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无精打采,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
最后,江承谚见娘亲为自己这般奔波,才道:“娘,要不……咱们算了吧。”
乔氏怔怔的看着自己的儿子,知他对梁青萱有多上心,如今说算了,怕是担心她再受气。儿子乖巧,令乔氏欣慰不已,含泪道:“你放心,娘一定会让你如愿的。”
正当乔氏打算再一次去庆国公府时,府上忽然来了赐婚圣旨,景惠帝亲自下旨赐婚,将庆国公府的嫡长女梁青萱,许给江承谚。
既是景惠帝赐婚,那庆国公府那边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那兰氏再胡闹,还敢抗旨不成?
因着这么一道圣旨,笼罩了镇国公府整整一月的阴霾,总算是散去了。
江妙瞧着自家娘亲和三哥开心的模样,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这事儿拖了一个月,总算有了结果。只是她知道,以景惠帝的心思,哪里会无端端给她三哥赐婚呐,定然是有人亲自同景惠帝提起的。
至于那人……
江妙回屋,将枕头下藏着的宝蓝色绣竹纹锦缎荷包拿了出来。
上回他欺负人,她生气没给他。如今,她又欠了他一个天大的人情,她都不晓得怎么报答了。江妙想了想,赶忙跑到书桌旁,执笔写了信,而后唤来宝巾,将信封递了过去,说道:“你悄悄去趟宣王府,想法子将这信交给陆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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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了陆琉的回信,江妙粉颊染笑,而后才跑到乔氏的院子里,央着乔氏道:“娘,明儿女儿想去一趟法华寺,成不成?”闺阁姑娘少有机会出门,江妙寻不出什么借口来,只能用旧法子。
如今已是五月初,六月中旬是江承让大婚,前些日子乔氏一直忙碌着江承谚的亲事,如今得抓紧时间替长子准备。乔氏手里拿着账本,纤纤玉手灵活熟稔,手下的算盘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对完一页,乔氏将账本翻过去,才停了手,说道:“你一个人去可不成。”
江妙大眼睛转了转,小心翼翼道:“女儿约了今月。”
薛今月日后是她的儿媳,乔氏自然希望姑嫂二人能相处融洽。她想了想,便道:“那成,早些回来。”
江妙笑笑道:“嗯,女儿一定早些回来。”
看着闺女远去的娇小身影,乔氏弯唇一笑。刚下衙回府的江正懋抬腿进来,堪堪对上妻子的笑颜,眉宇间的疲惫渐消,忙走到妻子的身边,柔声道:“什么事情怎么高兴?”
乔氏唤了一声国公爷,叹道:“前些日子为得谚哥儿的亲事,忙活了这么久,如今总算是定了亲,我自然高兴。”三个儿子的亲事是乔氏最关心的事情,如今都定下了,长子成亲之后,其他两个自然也不远了。“……不过操心完了三个儿子,就该轮到咱们妙妙了。”
江正懋点点头。其实这闺女的终身大事,也没什么悬念了,毕竟闺女同霍砚算是青梅竹马。江正懋走到妻子身边,俯身偷香窃玉一番,瞅着妻子嫣红的脸颊,才道:“今儿我倒是遇到了平津侯,聊了一会儿,侯爷还提到了咱们妙妙。”
乔氏一怔,道:“难不成……”
江正懋点头,说道:“怕是再过些日子,平津侯府的人就会上门提亲了。”
这自然是好事。乔氏也觉得,霍砚是个好孩子,日后会好好对闺女的,可她总是觉得,两人之间少了些什么。许是自己和夫君一路顺遂,过得太圆满,便希望儿女的亲事比他们更圆满,可这世间,哪有事事圆满的。不过今儿平津侯,也算是给了他们一个暗示。乔氏又道:“那谚哥儿的亲事,又是怎么回事?”
景惠帝赐婚一下子令事情峰回路转,着实让乔氏惊喜了一把,只是惊喜之后,便会觉得此事有些蹊跷。
说起此事,江正懋也敛了眉。他薄唇微启,说道:“我倒是私下谢过皇上,皇上虽未明说,不过仿佛是旁人说的,这才下旨成全。至于听何人说的……”
乔氏面露喜色,道:“妾身想,应当是长公主。”
景惠帝身边没有妃嫔,能说得动话的,自然只有这位龙凤胎胞姐了,且长公主同他们闺女的关系这般好,有什么好东西,隔三差五的送来,若是听说镇国公府因此事犯难,随口在景惠帝身旁一说,最是正常不过了。
江正懋却觉得并非是长公主,却又想不出第二人,便下意识附和道:“夫人说的是。”
乔氏孩子气般得意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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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屋之后,江妙趴在榻上瞧着自己绣得荷包,越瞧越觉得精致,想来陆琉肯定会喜欢的。不过一想到陆琉身份尊贵,自然不缺荷包这等小物件,也不晓得能不能入他的眼。说来也是奇怪,前世他俩并无交集,这辈子却阴差阳错的牵扯在一起,莫名其妙的就好上了。
她翻了个身,捏着荷包,静静看着上头,嘴角忍不住翘了翘。
当天晚上,江妙便琢磨着明儿穿什么好,既不能太随意,又不能太庄重,这样会显得她是为了他才刻意打扮似的。先前江妙不会在穿戴上多花工夫琢磨,可心里有了人,便想在他面前呈现自己最好的一面。
只是好巧不巧,次日一大早,江妙醒来,便觉得喉头灼热,脑袋昏沉,背脊汗涔涔的,将寝衣都打湿了。宝巾和宝绿进来伺候,见状立马去叫了大夫。乔氏一大早也过来,看着榻上脸颊雪白的闺女,蹙眉道:“今儿就别出门了,好生在榻上躺着。”
虽是小小的风寒,可因江妙身体底子不好,乔氏是绝对不允许闺女生病还出门的。江妙心下存着遗憾,却也没办法,只朝着宝巾道:“你去薛府跑一趟,告诉今月,说我今儿有事,下回再去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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