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迷婚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蓝斑
我这么郑重的一说,他脸上有点不太好意思,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说:“你太客气了,你帮我其实更多。”
“那有,我当时只是尽工作职责。”我知道他是说在形体中心的事。
“不不,我家里找过好多教练,各种各样运动的,医生说只有运动才能缓解我的病症。那么多人只有你,我不讨厌,能够在最初的时候坚持下去。”他摇头道。
“你很有毅力,身材改变很快。现在我看着你,都不敢相信原来的小胖子是你。”我笑着说。
他脸上有点发红,放下杯子说:“还是你教得好。”
我一低头有一缕头发垂了下来,不经意地抬起手把头发放到耳朵后面,他眼睛一暗,问:“你的戒指是……”
我有点尴尬地放手放了下来,不知为什么我不想让他知道我和何连成确定关系的事。不过,他已经看到了,又问了这样的话,我正好解释清楚:“我和何连成确定男女朋友关系了,所以他送了我这个。”
他眼睛里的光慢慢暗下去,哑声问:“为什么这么快?”
“我……有些事情说不清楚,或许缘份来了吧。”我轻声道。
“你不知道吗?我……我只是晚了一步。”他突然伸手抓住我的手说。
“刘总,你别这样。”我急记往外抽手,他死握着不放。
“我不是……”他结结巴巴说着,触电一样松开我的手,低下头好半天才抬起来说,“我可能表达能力还不太好,但是我心里是有想法的,我只是不知道怎么说。我问了一个朋友,他说喜欢女孩子,就要送花,送够九十九天再表白就容易成功,所以……我刚开始追求你。”
他说完这些,脸上都是失落的表情。我心里叹了一口气,心道这是哪个坑爹的朋友?竟然给人出这种馊主意?送够九十九天才表白,脑子没进水吗?
“沈秋给你出的主意?”我想到了那个干净整洁的私房菜老板。
“不是,是小彭。”他回答完,眼睛里又带上希望问我,“这样不对吗?”
“不是不对,是要看对什么人用这种方法。”我说完,想了想又说,“如果是和你一样性格比较内敛的人,用你说的这个办法最好。感情的事很复杂,每一个办法都不是对所有人管用的。”
“你和他,不是订婚了吧?”他抛开了上一个问题,想了半晌又问。
“还没有到那一步,只是确定朋友关系。”我低着头,脸有点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每当说起何连成,心里总有点小甜蜜。
“那我还有机会。”他忽然一笑,有点憨憨的可爱。
我不想再招惹一笔情债,堆出满脸的歉意对他说:“我不是脚踩两只船的人,所以只能拒绝你了。”
“我还没开始,怎么会放弃……你你你拒绝我也没关系,我可能是不够努力,我不会这样就不做的。”他说话已经有点不连贯了,就像当初刚到形体中心那个样子。我知道他的情况,忙说:“别着急,慢慢说,我听着。”
他抬头感激地看了我一眼,说:“我……会努力了,除非你们结婚了。”
结婚?好遥远的话题,我心里摇了摇头,把这个雾一样的词扔出去。
“我的情况你很清楚,其实根本配不上你们任何一个。”我又重复了一下和何连成说过的话。我也不知道这种话对他有没有用,他听完以后半晌不说话,然后开问了一句:“那你为什么又接受了他?”
我被他问住,心里有点抗拒继续这个话题,真诚地满怀歉意对他说:“那个忙如果你不方便帮,我找其他人想想办法。”
“别……别……我尽力。”他伸手做了一个阻拦的手势说。
气氛已经坏了,再说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我忽然觉得我求刘天帮忙二次上诉的事,有些强人所难。
和他一起走出餐馆,借着灯光我看到他裸露出来的脖子到下巴一带有一些鲜艳的红斑。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我的脖子,丝巾被夜风吹开了。
“陪我去趟医院,我是过敏。”他假装看不到我系丝巾的动作,打开车门。
“什么过敏,要不要挂急诊?”我看着些红斑有往脸上蔓延的趋势,忙问。
“蔗糖。”他应了一声,扶住车站了一下才又说,“你开车吧,我现在不能开车了,痒得太难受了。”
“你蔗糖过敏,你还喝甘蔗汁啊。”我急忙把他塞进车子里,发动车子问,“距离这儿最近的医院是不是协和?”
“对,去协和吧。”他坐在一旁说。
过敏是一种很可怕的疾病,如果不及时治疗,后果特别严重。最害怕就是过敏源导致呼吸道过敏,那样会导致人在短时间内窒息身亡。
我也顾不上违反交通规则,五六分钟就开了协和医院正门。也来不及找车位,把车往急诊大厅门口一停,扶着他就住里面走。
他勉强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就诊卡,我递到窗门刷了一下,急诊值班小护士看到电脑上显示出来的名字和病历,马上站了起来跑着去打了个电话。片刻以后,五六个穿着白衣的护士推着一张医疗床跑了过来。我把刘天安放以床上,他迅速被推了进了急诊室。
门被关上之前,我看到他身上的红斑已经长到了脸上。
这傻子,明知道蔗糖过敏还喝甘蔗汁,是在找死吗?!我站在外面急促地来回走动,大约过了十五分钟,医生推开门对我说,“你是刘天的家属?”
“我是他朋友。”我答道。
“他近三四年并没有发生过过敏,这一次比较严重,还好送来的很及时,再有一个多小时就差不多恢复了,你们需要住院吗?”医生像是对刘天的病情很了解,对我叭啦叭啦说了一通。
“我能先进去看看他吗?”我问。
“哦,可以。”医生道。
他已经推到一旁的输液病房休息,医生说至少在再观察一个小时恢复了以后才走,也可以选择住一晚上。
我看到整个房间只有他一个人有点奇怪,但是想到晚上急诊的人应该不多,于是走到他的床前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没事,这个是老毛病了。原来经常来打脱敏针,大夫都认识我了。”刘天躺在病床上,冲我笑了笑说。
“你犯什么傻啊,明知道过敏还喝。”我气得不知说点什么好,语气有点严厉。这孩子到底是怎么想的,明知道自己不能碰蔗糖,还若无其事喝下我倒的甘蔗汁。他万一有点什么事,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心安。
“我最喜欢吃的东西就是糖,可是我又对它过敏。小时候实在受了糖的诱惑,就趁着家人不注意时偷偷的吃,过敏以后被阿姨发现就会送到医院。每隔几个月就闹这么一出。后来,我们家就再也没有糖果了,你递我甘蔗汁的时候我没抵抗住诱惑,就不由自主喝了。反正最多难受一会儿,打一针就好。”他装得没事人一样,宽慰着我。
“过敏有多难受,我知道。”我板着脸对他说,“你在这儿等一会儿,我出去买个杯子给你倒杯水。”
“不用啊。”我刚转身要走,他一把拉住我,用黑亮的眼睛看着我,用带着几分哀求的语气说:“多陪我坐一会儿,我不渴。”
他生着病,我也不好甩他的手,在床头的椅子上坐下来,把手从他手心抽出来,对他道:“以后别犯这种傻,不能碰的东西就直接拒绝。“
“可是那你倒给我呀。”他望着我的眼睛说了这句话,让我躲闪不及。
!!
禽迷婚骨 070 刘妈妈的警告
“我不能碰的都是我最喜欢的呀,我怎么能不碰。”他低垂着眼眸说。
我被他说得心里一动,也不好接话,只好闭上嘴当哑巴。一个小时以后,他身上的症状差不多消化了,值班的护士进来检查了一下说:“基本没问题了,不住院就可以走了。”
我们来到车子前,看到前挡风玻璃上贴着一张乱停车的罚款单,两人相视一笑,我刚扯来被他抢到手里随便往口袋里一塞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你还能开车吧?要不我先送你回家,自己再回来。”我看着他问。
我觉得他的过敏有挺严重,有点不放心他自己开车回家。
“应该没事了。”他故作轻松。
我想了想坚决地说:“上车,我送你回去。你家住什么地方?”
他看到我已经坐进驾驶座上,扬了扬嘴角从边一边上车,对我说:“不太远,在后海那边,我给你指路吧。”
我开车从平安大街过来,看到了北海的北门,按照他指的方向从一条胡同拐进了去,他说快到了。
“哦,那距离北海幼儿园很近呢。”我应了一声。
“走路过去二十几分钟。”刘天对这一带的胡同很熟悉,带送我左拐右拐,停在一个僻静的大门口。
这个院子从外面看就是一般的四合院,青灰色的院墙,红色的油漆大门,与旁的院子没什么区别。只是细看,有点不一样,这院子门口左右三百米内没有一辆乱停放车。
他下车掏出卡在门禁上刷了一下,旁边的侧门先开了。我们把车开进去,出了车库大门,我看到眼前一个齐齐整整的院子。
“保存这么好的古建,你家祖传的宅子?”我看着院子里古香古色的建筑,直接被震住了。
“进去坐一会儿,我在后面住,这是前院。”刘天邀请道。
“不方便吧,这么晚了你家人都休息了,我还是先回去吧。”我摆了摆手。
到这个时候我要是还猜不出刘天的背景,那也太笨了,能在后海一带住独立四合院的人,用手指头都能数得出来。这样的家庭背景我绝对招惹不起,还是迅速离开的好。
一个身材略微发福的女人从里院走出来,借着院子里的灯朝我们看了一眼问:“天天回来了?”
“妈,我回来了。”刘天回头一看,马上应了一句。
“这位是?”刘天的妈妈走到近前看着我问。
“妈,这位是原来形体中心的林教,现在在翰华上班,正在谈合作。”刘天向不等我说话,急着向他妈妈如此介绍我。
“阿姨好。”我甜甜地叫了一声。
“哦,我知道。刘天在家没少提起过你,今天一见面,林小姐还真是漂亮。”说着忙让我们进去。
我此时再说告辞的话就有点不太礼貌了,忙笑了笑跟了进去。
转过一道雕花的回廊,来到后面的客厅,刘天的妈妈招呼我说:“喝点什么?”
“白水就行了。”我忙道。
她招呼阿姨去倒水,自己坐在我身边亲切地说:“我家刘天第一次带女孩子回来,也不知道事先跟我说一下,瞧弄得手忙脚乱的。”
“都是我没事先打招呼就直接过来,对不起。”我忙欠身道歉。
“我还想着那天有时间去形体中心找你,亲自当面感谢一番呢。”她说到此处,对坐在一旁微微笑着的刘天说,“你也别傻坐着,去给林小姐端点水果过来。”
“嗯。”刘天忙不迭地应了下来,转身去后面取水果。
刘天妈妈还在背后补了一句:“臭小子可不准偷吃。”
刘天笑着应下,身形出了屋子。
刘天一走,他妈妈的脸马上就变了。她依然笑着,笑里却没有了亲热,温和地对我说:“林小姐,你即使不来,我也会在近期去找你的。”
我看到她表情的变化,已经隐约猜到她接下来要说什么。果然,她见我神色如常,继续道:“我儿子的性格我最了解,他从来不在家里提任何女孩子。你也确实帮了他不少,让他从自闭症里走出来,变成现在稍微外向一点的样子。我们全家人都很感谢你。刚开始,他提起你的时候,我们也特意找人去打听了你的情况。你离异,带着孩子,又在那种地方工作过,就算是出淤泥而不染,别人也难免会多说。我们这样的家庭,经不起这样的风言风语。所以一直想找机会和你谈谈,今天倒是巧了,竟这么快见面了。”
“刘太太,我明白您的意思,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不是刘天。”我举起手晃了一下手上的戒指。
“哦,那太好了,恭喜你。”她笑盈盈地说。
“刘天性格挺好的,他也向我表达这方面的意思,但是我和他性格不太合,所以没同意,您放心好了,我多少有点自知之明。”我满心真诚向她解释。
这种家庭我招惹不起,也不敢招惹,还是趁早摆正位置,解释清楚的好。刘天刚从自闭症走出来,接触的女孩子还少,等他接触多了,自然会发现我其实不适合他。
“你这么明白我也挺高兴,到底不是十**的小姑娘,还是非常明白事理。”她称赞了我一句,接着说,“前一段时间他去找人要了两个幼儿园的名额,是给你的?”
“是,特别感谢。”我忙道。
“这些都是小事,你既然和他说开了,我也该和他说订婚的事了。”刘天妈妈话题一转,看我听了这话上表情还是如常,给我的杯子上续上水,继续说,“他爷爷已经给他订婚了,女方比他小五岁,在澳大利亚留学,下月回来办订婚仪式。我还没敢向他提呢。”
“恭喜。”我说了一句。
她妈妈轻轻笑了几声说:“希望他的订婚仪式上,你和你男朋友能来。”
“这个我要回去问问他的意见。”我忙笑着答,心里觉得不能答应。我如果带着何连成出现,无疑是给刘天的心上扎针。我知道即使放弃,也是需要时间的。
“你在北京一个人带孩子生活挺不容易的,以后有时间就多走动。我们刘天特别信任你,所以你可要帮阿姨把他给看好了,别让不三不四的女人给拐走了。”她继续说道。
“刘太太您说笑了,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啊。”我应了一句,脸上带着,心里却有点不想应付了。她话里话外都在敲打我,我觉得没这个必要,我对刘天真没有特别的心思。
“他要回来了,来,你再喝杯水。”她抬头看了看墙边的古老的红木座钟,亲自端起杯子递给我。
“谢谢。”我谢谢刚落音,就听到刘天推门的声音,他笑把一盘子刚洗过水灵灵的樱桃放到我们面前的茶机说:“你们在聊什么呢?这么开心,我还没进来就听到你们在笑。”
“聊你吃水果会过敏,小时候还经常偷吃的事儿呢。”刘天妈妈先说了一句。
刘天有点无奈地叫了一句:“妈,您就别老说我小时候的事了,要这么说,我一年前还是个胖子呢。”
“可不是呢,多亏当时找到了一个林教练。”刘天妈妈笑着说。
我又略坐了约摸五六分钟,借口时间太晚,要起身离开。刘天说要去送我,他妈妈倒是什么都没表现出来,笑着答应了。还说:“刚才回来的时候,我就看到是林小姐开的车,你是不是喝酒了。”
刘天被他妈妈一句话将得没了亲自开车送我理由,回头向他妈解释说:“我不开车,我让司机开车。”
“让司机送林小姐回去,你送到大门外就回来,喝了酒不准出去吹风。”刘天妈妈慈爱又霸道地说。
“嗯。”刘天应了一句。
“不用麻烦,我自己坐车回去就行了。”我对他说。
“你自己回去不太安全。”刘天道。
“真没事,没多远呢。我原来上夜班的时候,经常一个人半夜回家,从来没事。”我几步跳出他们家的大门,向他招招道,“我走了。”
然后不等他说话,迅速往前走去。
他急冲冲的脚步在我身后响起,他腿长,没几步就追上了我,挡住我的去路问:“是不是我妈和你说什么了?你怎么逃一样的走?”
“没有哇,你妈人很好的。我就是觉得没必要这样送来送去的,又不远。你刚打了针快回去歇着。”我把他推到了大门口。
“真没事?”他问。
“真没有。”我答。这时正好有一辆空驶的出租车路过胡同口,我跑着过去招手,迅速上了车。
他追上来两步,无奈地向着车尾灯招了招手。
我从后视镜里看到他的身影,也招了招手。和司机说了地址,他的身影在后视镜里越来越小,拐了一个弯就看不到了。
我回到小区已经十二点半,大部分窗户的灯都黑了,我轻手轻脚出了电梯,伸手去摸楼递里的感应灯开关,身子被人猛地圈住,一把被按在墙上。
我吓了一跳,尖叫了一声,声控灯亮了一起。何连成有些薄怒的眼睛出现在眼前,他问:“跑哪儿去了,这么晚才回来。”
“你吓死我了好吗!”我拍拍胸口,从包里掏出钥匙。
“我十点就过来了,在这儿等了两个多小时,蚊子都快把我吃了。”他抱怨道。
“你不会打个电话问我吗?”我有点心疼,忙打开门让他进来。
“打了好多个都没人接,最后又接不通了。”何连成看样子真生气了。
我才忽然想起来,去医院的时候怕影响不好,特意把手机调成了静音,后来忘记调回来了。
我正准备继续解释,门被何连成反手关上,小狗一样凑上来趴在我的脖子里闻。
“干嘛?”我问。
“闻闻有没有别人味儿。”他说着迅速解下丝巾,反手把我压到墙上,霸道地亲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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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迷婚骨 071 新董事
我此时才知道何连成到底有多霸道,他一脚把门蹦得反锁起来,把我手上所有的东西一古脑扔到地上,直接按我到墙上一通亲得我喘不过气。我快撑不住最后一口气时,他感觉到我急促的心跳才松开我,用笑眯眯的眼睛盯着我说:“我喜欢你被我亲得心跳加速的眼睛,像星星。”
“你家星星这样子啊……我”我话没说完,又被他堵住嘴,他紧紧贴着我的身体,亲吻到我的耳边,声音炙热地说:“我想你……一天脑子里都是你,还有你那样迷惑我的样子……不行,我会不会被你迷死啊。”
我听到他的情话,心都软了,第一次主动亲吻了一下他的脸颊,低声说:“怎么会呢,傻子。”
他抱起我转身,几步来到沙发前,把我扑到了沙发上。
“不行,我要洗澡。”我推开他翻身下地转身就往外跑,他几步拦住,笑得甜腻腻地说:“告诉我你们都干什么去了,不然不准去。”
他长胳膊长腿,往我前面一站用手扶着墙壁,把我的去路无堵得死死的,根本不可能越过去。
“他对蔗糖过敏,我不知道的情况下给他倒了一杯甘蔗汁,喝了以后就过敏得挺可怕,我送他去医院打了个针才回来。”我忙把实话说了出来。
“你竟然陪他去医院,我吃醋。”他又欺身上来,把我逼得紧贴着墙壁。
“你吃那门子醋,生病是好事呀。”我反问他一句,在他胸前捶了一下说,“我又不是画,动不动把我往墙上挂,干嘛呢。”
“你说的啊。”他坏笑一声,把我推到墙上,身体紧紧贴上来。双手掐起我的腰往上一举,顺势让我双腿夹住他精瘦的腰。
我身子一震不敢动了,脸顿时就红得不行,今天的裙子是大摆的,这个动作简直和光着身体和他相对差不多,中间只差一层薄薄的小衣服。
“你看我多想你,看到你就忍不住。”他俯耳低声说着,手绕到我身后。
从进门以来就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又被他用这样暧昧的姿势抱住,顿时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放我下去。”我低声说。
“好啊。”他的手假装松了一下,我身体突然一降命中要害,紧要关头他迅速搂起我的腰。
“你……滚。”我忍不住低骂了一句。
他低低笑了起来,放我下去洗澡,自己跑到客厅找花露水抹被蚊子叮的那一身包。
我真是服了他,体力好得不得了,一晚上又基本上没休息。早上一照镜子,我长了一对黑眼圈,再看对面那人,神清气爽。
“何连成你是采阴补阳的妖精吗?”我问正在刷牙的他。
“怎么了?他抬头望了望我。
“你看我的黑眼圈。”我指了指镜子,他把嘴里的牙膏沫吐出去,才笑了出来,说:“我是被满足了,所以精神比较好。你呢,是因为没被满足,所以精神比较差。看样子我继续努力,让质量替代数量啊。”
“你还说……你再说……”我被他说得无地自容。
纵然是与楚毅结婚一年多,也未曾听他嘴里说出过这样的话。后来在夜总会虽遇到不少色男,他们说得最多的都是直白而粗俗的挑豆话。哪有遇到这样何连成这样,满句话不沾一个那种字,却让你处处都往那地方想。
“害羞了?”他凑过来趴在我耳边说,“来,亲一个。”
我忙把他推开,对着镜子专心化妆。如果顶着一对熊猫眼去公司,何萧不知又会怎么取笑我。那个男人,简直就是腹黑的代表。表面看着斯文谦和,实则一肚子的损话,偏偏还没人认得出他的这个面目。
临出门前,他又伸手擦去我抹好的唇彩,一口恶狠狠亲上来,逼得我快腿软后才说:“以后不准用这个颜色的唇彩,像果冻一样,男人看着就想上去啃一口。”
“你别这样行吗,我要上班的。”我都有点急了。
“我真是第一次对女人这样。”他晃着身子,某个地方硬硬地碰着我,“你还不相信么?”
“我信我信,大少爷,咱们该走了。”我连连求饶。
我原来和他不止一次外出,从来没看出他这方面这么旺盛,或许他说的是真的,初试这种滋味,到底有点上瘾了。
他开车送我去上班,路上又没少闹堵车时亲一下的把戏,来到公司险些迟到。他站在门口向我摆了摆手,看到我上了电梯才开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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