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迷婚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蓝斑
我与何连成点了点头应下来,“好事不出门,坏事行千里”的道理我们都知道,会替她们保密物。
白霜叹了一口气,有些疲惫地说:“我先走了,有什么记得打电话通知我一下。”
“放心,我这边要是有什么消息,一定会和你说的。”何连成向他挥了挥手。
“路上开车慢点。”我不由多说了一句。
她望向我,眼睛里有感激,微一颔首说:“谢谢!”
这件事,我们没办法再继续隐瞒下去,因为何则林在我们回到家之前就知道了消息,所以一进门就感觉到的是低气压。
曹姨知道事态严重,就把三个孩子领到小花园的游乐园玩,家里只剩下我们三个大人。何则林把事情经过问了一下,最后总结说:“我明天要去拜访一个你白叔叔,你们跟我一起过去。”
“嗯,他那边见您吗?”何连成问。
“已经定好了,何萧明天应该也在场,面子上的和气要维持一下。”何则林补充了一句,叹道,“儿女都是前世债,这下我算是懂这句话了。你们呀,真是好日子过多了,腻得慌。我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已经自己独当一面开始创业了。”
对于何则林回忆过去的话,我们只能听着。
他把何萧与何连成放在同一个等面上来评比也是正常的,毕竟在他眼里,这两个都是一样的儿子。
何连成回自己的书房忙今天白天未完成的工作,我觉得也不能这样等下去,就坐在桌子前理着最近发生的事情。想把其中的关键想出来,这一切发生得很突然,就像针对着我们一样。每一件事,直接受害人不是我们,却最后都能指向我们,也是醉了。
我看了看时间,晚上九点,觉得应该给沈末打个电话,一是问一下他是从哪儿知道的消息,二是了解一下他心情调整到什么状态了。
电话拨通,沈末语气倒是轻松:“道谢来了?”
“嗯,你怎么样?失恋养伤的时候,消息还这么灵通,让人羡慕。”我说。
他在那边是什么表情我不知道,但是确实是沉默了半分钟才说:“乐怡,失恋的滋味确实不太好受,不管是什么原因导致分手的,心里的感觉是不是都一样?”
“特像流浪狗的那种感觉?”我问。
“不,觉得自己是傻子。”沈末说。
“习惯就好了,你现在要人有人,要钱有钱,漂亮的妹子不是大把的嘛,多找几个谈谈,习惯就好了。”我劝着。
“你要是个男的,绝对是个花花公子,别拿我和你家何连成相比,我可是正经人。”沈末忿忿道。
听到他的语气,我松了一口气,他还是很快就调整好了表面的状态,至于心理上的伤,别人帮不上忙,全靠他自己吧。
“你想找什么样的?我给你介绍几个。”我没理会他的话,热情地说。
“不需要。”他恶狠狠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套路,准备把我拉到紫金台,给你那些姐妹拉生意吧!”
“好吧,让你猜着了。怎么?说说消息咋会这么灵通?白家极力封锁的,你都能第一时间知道?”我问。
“没时间卿卿我我了,自然有时间打听八卦。”他顿了一下又笑眯眯地问,“乐怡,你觉得我要是开一家八卦杂志社,怎么样?会不会日进斗金啊?”
“就你爆的这些料,三天就得让人把杂志社给砸了。”我说。
“得了,你甭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你要是真想知道这些,也可以的。我给你一个电话,只要你能给他钱,想要谁的消息不能?!”他的话勾起了我的好奇心,问:“谁?谁的电话?”
“你等会儿,我给你问一下。”沈末的那边静音了半分钟,然后重新听到他声音时,他报了个电话和人名给我,说,“在帝都还没有他打听不出来的事,只不过收费高了一点儿,你真感兴趣自己找他去,我和他打过招呼了。”
“私人侦探?”我问。
“算是吧,不过知道的人不多。”沈末说。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我又问。
“你十万个为什么呀?你不觉得我应该放开照顾你的责任,让你自己去飞了吗?”他肉麻的说。
我被他噎了一下,没了话,闷声应道:“好吧,谢谢。”
挂了电话,我对沈末彻底放心了。到底都是成年人,面对感情理智还是占了上风,只是他以后还会再遇到真心待他的女孩子吗?我有点担心。
男人的受伤和女人不同,更难治愈。我害怕多年以后,沈末还停在现在的状态龟缩不前,那样就太可悲了。
我看着自己随手记下来的电话和名字,忽然觉得有点眼熟,想了一会儿跑到柜子前翻出一个箱子,然后一古脑倒在地上,翻出了一个灰扑扑的袋子。
打开袋子,从里面滑出一张名片,上面的名字就是刚才沈末告诉我的那个。
这个袋子是程丽娜给我的。
这一刻,我才忽然明白,原来大家打听消息都有捷径的,只有我傻乎乎的去问当事者本人,说得好听是磊落,说得难听就是笨。
我犹豫了一下,就给那人打了电话,说明了来意和介绍人以后,他在那边哦了一声,然后说:“你要的消息着急吗?着急就来御品阁找我,要是不急明天在国贸约个咖啡厅见面。”
“很急。”我说。
“那你过来吧,我今天在这边办事。”他在那边说。
我不知道这个途径是不是可靠,本来想告诉何连成一下再出去,去他的书房时发现他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我看他太过劳累,就悄悄给他搭了一条毯子,自己退了出来。
孩子们今天晚上由曹姨带着,我不用担心,去他们房间看了一眼,发现都睡着了,于是轻手轻脚的下楼,到了车库把车子开出家门。
他给我的地址是在西四环,距离我住的地方很远。还好,现在不是车流高峰,路上很好走。
四十分钟以后,我开着导航找到了那个地址。
紧临西四环路,一大片灯光辉煌,御品阁三个大家晚晃晃的挂在上面。
我把车停好,就有一个穿着西服的服务员快步跑了过来,拉开车门看到是个女的,微微一怔,马上笑着问:“姐姐是一个人吗?”
我看他的表情知道他把我当成来寻欢的了,于是说:“我来找朋友的,约好了的。”
“哦,好的,在哪个包间?”他问。
我说肖康告诉我的包间名,他礼貌有加地领着我往里走,一边走一边轻声说:“姐姐是第一次来吧,我们这边的服务项目很全的,基本上只要是您能想到的,我们都有。就算没有,也能量身定制!”
我没多说话,来到包间前深吸了一口气,示意他可以走了。
他却像没看到一样,亲自敲开了门说:“肖先生,您的朋友到了。”
一路走进来,我看到了这里的装饰风格和服务水平,就猜出来这应该又是帝都新出现的欢场,甚至在路上我还遇到了几个在生意场上有过几面之缘的人。只不过因为灯光问题,我又走得匆忙,他们没认出我而已。
“进来吧!”一个沉稳的男声说。
我走进房间,过了一会儿才适应了里面的灯光。肖康是一个瘦瘦高高的中年男人,戴着一副金线边的眼镜,皮肤白皙异常。
他向我伸出手说:“是林小姐?”
“您好,肖先生。”我也伸出手与他握了一下。
“请坐!”他说着指了一下沙发,示意我坐下来。
房间里有五六个人,都是女人,穿着很薄凉,个个都是大眼美女,在灯光下看来每一位都肤若凝脂,各有风情。
“肖哥,来朋友啦?那我们先走?”其中一个女孩看到我坐下,往外让了一下,对肖康笑着说。
“去忙吧,下班前来找我一下就行了。”肖康道。
我心里疑惑,难道这家御品阁的老板是这么年轻,看着人畜无害的一个男人?!不是我怀疑他的经济实力,而是觉肖康文质彬彬的,与欢场老板气质不符。
“这么快就赶了过来,应该是急事。”他说。
“嗯,算是。”我一边点头应,一边想着他的身份。
“我的收费,沈先生和您说了吧。”肖康问。
“嗯。”我又点了点头。
“那就好说了。”他坐直了身子,指了指房间的墙壁说,“这房间很安全,没监控没监听,今天所有的谈话只有你和我两个人知道,你现在可以说想知道什么消息了?老公出轨?还是竞争对手的最新商业计划?”
“都不是。”我摇了摇头。
就在此时,有人轻轻敲了一下门,他抬手止制了我的话,抬高声音说:“请进!”然后还按了一下手边的一个按钮,门才从外面被打开。
“肖先生,朋友过来了?”进来的是一个女孩,我看着有几分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她本来是有话对肖康说的,看到我,卡住了。
“稍等我一下。”肖康站了起来,与那个女孩一起走了出去。
那个女孩临出门前,还认真的盯了我一眼。
禽迷婚骨 124 追尾事故
这个包间装饰得活色生香,一幅巨大的虢国夫人游春图就挂在白色的芝华士沙发后面,右手是一整张墙面那么大的落地窗,现在挂着闷骚的墨绿色印着巨大美人蕉的窗帘,另一面放着嵌入墙壁的酒柜和一个小吧台。房间正中间的位置,一个小型舞池,正对面的墙壁上悬挂着一台大屏液晶。
我不太懂装修,但是粗略的一看也知道,御品阁的装修档次有多高,这应该是帝都新起来的欢场。
三分钟左右,肖康重新走了进来向我微微一笑说:“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没关系。”我坐直了身体。
沙发太过柔软就容易让人不由自主放松下来,我刚进来时的防备与紧张已经放了下来。
“不好意思,我出去这一趟其实也是为了了解一下你的背景,你也知道我们这一行,不是所有单子都接的。”他笑着说。
“那你了解到了什么?”我问。
“你是六年前来帝都的,三年前有一个未完成的婚礼,现在有三个儿子,老公是何家的大少爷,对吧?”他声音不大,却用最简单的字把我这几年的经历说了一遍。
“你这样的人,得罪不起。”我由衷称赞。
“过奖了。”他说完,就直接回到了正题上,“您想知道什么?”
“前一段时间,帝都有一场很轰动的婚礼,后来无矢而终,没有人知道当时都发生了什么,所以我想了解那天的情况。”我看着他的眼睛说。
据说,盯着对方的眼睛能看出他说的是真是假。
“白家与何家联姻?”他问。
“不是,至少一桩婚礼在何家看来并非联姻。”我坚决否定。
“那未必,至少在外人眼里,这就是联姻了。”他笑了笑,语气很笃定。
“你这话也算有理,这个消息值多少钱?”我直接问。
他既然是做生意的,价码必定放在第一位。
肖康呵呵一笑道:“你的性子和传闻中差不多。”他顿了一下,“最近打听这件事的人太多了,价码我觉得你出不起。”
“多少?”我心里暗想,一个消息你还能卖出几百万的高价吗?五十万顶了天儿了,我就豁出去两个月的利润不要了,也要知道那天的详情。
“你还是问其它的吧,这个消息有人给了我五百万的封口费,让我保密。”肖康直接说。
我一下被顶到了南墙上,五百万,一个消息,脑子没进水吧?
忽然想到出得起这个钱,又不愿意让这个消息传出去的人是谁了,于是问:“白家要求这么做的?”
“这个您就别问了,估计您也猜不出来。”他笑了笑,连连摆手。甚至在对我说话时都加了尊称用“您”了。
肖康这个人气质很奇怪,看着人畜无害,实际与他谈话时,他掌握着所有的主动权,而且不管你问什么问题,他的回答都笃定而淡然,滴水不漏。
“您还是问问其它感兴趣的消息吧。”他又说。
“白露跳楼的事?”我试探着问。
“这件事我还不知道呢。”他一脸的愕然,“帝都最近的事有点多呵,我的旺季要来了。”
“这件事我能托你打听吗?”我问。
“暂时还不行。”肖康想了一下说,“你如果好奇何萧,我能帮你查清楚一点。你们圈子里的其他人,我现在还没动的**。毕竟挣钱可没保命重要。”
我稍稍有点失望,还是和他定好了要他手里关于何萧的所有资料,他满口应了下来,报了一个不菲的价格,我忍着肉痛和他达成了协议。
“林小姐,合作愉快!”一切谈妥以后,他站起来到酒柜拿出一瓶酒,倒了一杯递给我说。
“谢谢!”我接过来一饮而尽,然后转身就想走。
他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其实做为女人,最应该看住的是自己的老公,其它的事有男人解决,你这么要强有什么好的。”
“谢谢提醒,但是也不能把所有的压力都压在男人身上。”我说。
“未必,看是什么样的男人了。”他说完又用一种特别古怪的语气问,“你难道对于失忆的老公曾经做过什么一点都不好奇吗?”
我笑了,这件事我想过,史兰也私下里问过我,怕不怕何连成在失忆的两年半里做出什么事来。
我能想到了最差的就是他出轨了、一夜情了……但是,这些对我有影响吗?他记起我和孩子们以后,是一心一意对我们好的,这就足够了。拿着过去不知情的人所犯的错误来惩罚自己,是最愚蠢不过的。
“我不在乎这些,就像酒后乱x一样,喝到断片的感觉我有过,而且现在各种无色无味儿的药那么多,防这个做什么。再厉害也不过是有了股肤之亲,别扭肯定是有的,不舒服也会有。”我对肖康坦诚地说。
“你真想得开。”他这一句话说得有点烟火气,没那么公式化。
我和他挥了一下手,转身离开。
下楼梯的时候才猛然想起来,刚才来包间里找肖康的那个女孩子曾是紫金台的前台小姑娘。看样子,是跳槽过来的。
一路走出来,大概也看到了这御品阁里的繁华,心里猜得到紫金台估计因为高层变动,已经被御品阁给挤垮了。
兴冲冲的跑过来,得到了何萧的消息也算是收获。
还未到家,何连成的电话就追了过来:“你在哪儿呢?看到你的留言说要出去一趟,这么晚了,安不安全?”
“没事,在回去的路上了。”我简单说着,看着前方的道路。
“慢点开车。”他叮嘱道。
我还没来得及应好,就听咣当一声巨响,我整个人都扑到了方向盘上,脑袋有点发蒙,大概过了十几秒,我才意识到,我追了别人的尾了,手里的电话不小心挂了,也来不及给何连成打过去,捂住脑袋先清醒了一下。
就在一分钟之前,我根本没看到前面的路上有任何车辆。我清醒过来,马上拉开车门下车,看到立交车路灯的光线盲点处停着一辆红色的大众汽车。
车没开车,前后尾灯远近光灯雾灯一概没开,前车头已经撞到了水泥护栏上,我要是开车速度快一点,说不定一下能把这车撞下去。
我沿着马路最边边的位置走到前面那辆车的车窗处,拍了几下窗子说:“不好意思,撞到您了。”
我等了一分钟,车子里没人说话,车窗也没摇下来。
忽然间,我就觉得浑身的汗毛倒竖起来,半夜立交桥,一辆没人的车子!我俯下身子趴在车窗上看了一眼,看到了情况差点吓得我一屁股坐在地上。
驾驶坐的位置上有一个女人,长发,红衣,正趴在方向盘上。
我后退几步,找了个相对安全的位置马上拨了报警电话,随手马上给何连成打了过去:“我在路上撞到了一辆车,你快过来。”
“马上。”他来不及多说,一边往外面走一边说,“你别害怕,车后备箱里有警示牌,马上拿出来放在车后面,免得有人看不到再撞上来,然后你远离车子找一个安全的地方等着。”
“嗯,我报警了,那辆车很怪,车主趴在方向盘上不知道是死是活,而且车门和车窗是紧锁着的。”我简单说着现在的情况。
在这种环境下,我说心里不害怕是假的,借和何连成说话转移着注意力。同时飞快地把警示牌子放在车后一百米左右的位置,再上车打开双闪。
在帝都的半夜,车流稀少的立交桥上,我一个的守着两辆车,还有车子里趴在方向盘上,知觉毫无的女人,我吓得都快哆嗦了。
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热烈地期盼着警察能够早点来,每过一分钟都是煎熬。距离我最近的那个路灯,也不知道是抽了那门子的风有点一明一暗的,故意制造恐怖气氛的感觉。
何连成与警察几乎是同时到的,交警一来就马上强行打开了那辆车的车门,我离得老远就闻到了冲天的酒气。
何连成一下车就飞跑过来,拉我在怀里问:“你没事吧?头上被撞了一下?”
“嗯,没事。”我应了一声,想走近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连成拦住我说:“你在这里,我过去看看,别怕,有我。”
我现在一颗心终于落进了肚子里,看着他走向警察,说明了我们的关系。有一个警察跟着他一起来到我面前,问事情发生的经过。
我一五一十,老老实实说了个清楚。警察做完笔录,医院的救护车也车了,直接把那个女人拉上了车。
就在那个女人被抬上单架时,我忽然看到了她的脸,竟然有点面熟。
何连成也看到了,用力一抱的拦住我的马上要冲出口的话,低声说:“你什么都没看到。”
我这时才马上明白过来,点了点头。
这起事故,我因为追尾了别人,负全责,责任很明晰。但是前面的车主不开车门,反锁车门把车停在立交桥上,还醉酒驾驶,违法也相当严重。我的笔录做完以后,就可以回去了。交警说等对方车主醒过来以后,我们处理接下来的事,留了个电话就放我们走了。
禽迷婚骨 125 你们认识吗
何连成看我情绪不稳定,找了一个代驾,然后他开着他自己的车带我回家。
驶下立交桥,我才惊魂未定地问:“你说于淼为什么会大半夜把车停在立交桥上,还关闭了所有的灯,这不是明摆着要出事吗?”
“她未必是自愿的。”何连成说,“刚才不让你出声,是怕今天一晚上你都被牵扯。”
当时他拦住我的话头时,我立时就明白了他的用意。
如果在那种情况下,我说与那个车主认识,警察是肯定不会让我们离开的,带回去盘问或者让我们帮忙联系车主的家人是一定的。而且整件事情都有点巧合的过了头,还是他这样的处理好,我们都先静一静。
回到家,我整个人放松下来,洗了澡以后只觉得困乏,就直接上床休息了。第二天早上,何连成就接到了警察的电话,说是车主醒了过来,想找到我们当面道谢。
这件事没办法推托,我决定到医院以后再认出于淼。
何连成陪我一起去的,在医院门口我们遇到了来接我们的交警,他虽然没表现出什么,但是警察在病房这种情况显然不是简单的交通事故。
这个一笑两酒窝的交警和我们说,让我们叫他小赵就可以了。我看了一下他的警号,然后跟进了住院部。
站在病房外面,我鼓了一下勇气,想演好等一下的戏。
推开门,于淼就坐在病床上,半躺着,没有睡觉,手里抱着一台ipad不知道是在看东西,还是在玩游戏。
“你……”我看了看警察,又看了看于淼说,“怎么会是你?”
于淼显然也不知道撞到她车子的人是我,也是满脸惊讶,交警也有点懵了,问:“你们认识?”
“认识。”我说。
何连成的表情也有点别扭,拉着我的手就往外走,嘴里说着:“和她没什么好说的。”
其实这些是我与何连成在打配合。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长大以后人就会自动变得势利了,所有的事情都会从利于自己的角度出发。这些,是我们刻意演出来了。
“别别,林姐。”于淼看到我们两个转头要走,马上从床上下来,过来要拦我们。
这种情况下,即使她不拦,我与何连成也走不了,旁边站着一个警察呢。
重新坐下来以后,警察再看我们三个的眼神就有点不一样的意思了。
“林姐,我真没想到会在这种场合下和你见面,也没想到救了我一命的人是我。”于淼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看到她这样子,我和何连成互相看了一眼,隐约猜到其中必定有事。于是,我下性子问:“昨天晚上你酒后驾车,还在立交桥上睡着了,我撞上了你的车差一点惹出大事故,你知道吗?”
“我都知道。”于淼抹了一下眼泪,说:“林姐,从前的事,真的对不起。”
“知道以后就少喝点酒,你通知你父母了吗?”我问。
“不用通知他们,他们现在不在国内,我这边又没什么大事,准备养两天,把这件事了结一下,然后就回去了。”于淼说。
我实在想不通,已经拿到了自己应得的那一部分,又定居国外的于淼,为了什么重新跑回来,趟这一次的混水。
“行,你好好养着,以前的事,我不想再说了。”我看了一眼警察,有点顾忌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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